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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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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表,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开赴永州的将士击溃,随后挥师长沙,大有破竹之势。周保权不得已,一方面命杨师时址フ盼谋恚硪环矫婊鸺北鄙希胨纬途D铣霰嘀>D媳纠淳兔挥卸嗌俦Γ怨松星也幌荆峙抡盼谋淼檬坪蟊北凭D希识蚕蛩纬⒊隽饲缶鹊木椤@畲υ诺骄D系氖焙颍弑[没姑挥兴溃墒枪谝丫姆治辶眩曳绱盼谋硪北凭D稀4嚼畲υ呕氐骄┦Γ侵苄蟹旮账溃盼谋泶来烙氖焙颉!    ≌饬教煺钥镓沸睦锖芊常饕峭趸屎笥殖隽舜笪侍狻W源踊首拥铝炙篮螅趸屎缶拖袷嵌嘶辏湛嫉募柑焓侵杖仗淇蓿唤场:罄此淙荒芙┨浪樾魃嫌址⑸撕艽蟊浠换岫蓿换岫Γ艘彩莸貌幌裱恿恕U庖惶欤τ诺路嫉交屎蠊腥拔浚幌氲酵趸屎笠患降路迹窒肫鸬铝郑唤纯蓿诺玫路家餐弁鄞蠛科鹄础M趸屎蠹路继淇蓿蝗荒ǜ裳劾幔锨氨ё〉路迹炖锘菇凶牛骸     肮怨裕怨裕憧苫乩戳耍负笙胨滥懔耍 薄    〉路颊踝ё挪蝗猛趸屎蟊Вτ担骸 盎屎螅路妓涑鲇诔兼比灰彩腔屎竽锬锏亩樱 弊从趾宓路迹骸昂煤⒆樱鹂蓿烊媚锬锉ПВ 薄    ⊥趸屎笞ゲ蛔〉路迹惫垂吹囟⒆叛τ藓薜厮担骸     笆裁矗磕闼邓悄愕亩樱磕愫担俏业亩樱 薄    〔恢睦茨敲创蟮木ⅲ蝗谎锲鹗直郏莺莸卮蛄搜τ桓龆狻!     凹耍愀宜档铝质悄愕亩樱勘竟蛩滥悖 薄    ∨员咚藕虻奶嗤跫潭骰琶ι锨叭白瑁∈⑴耐趸屎蟆Qτ裁幌氲交屎蠡嵊腥绱司俣砩瞎蛟谕趸屎竺媲埃槐咚底拧俺兼盟馈保槐叩菅凵跫潭鳎盟峡彀训路即摺U馔跫潭髟诓袢傥壑趸故歉鲂√啵虬焓禄簦宦繁惶岚挝谑谈甙啵缃癯闪私龃斡谘殖泻驳拇竽诟敝鞴埽饕诨屎蠊行凶摺!    ⊥趸屎笞炖锘乖诼钭培洁熳拧Qτ还芄蛟诘厣希欢系厮担骸 俺兼凶铮没屎竽锬锷耍 鼻咳套爬崴蝗盟雎湎吕础V钡鹊酵趸屎笞约壕醯美哿耍挪辉倮硭!    ∮氐杰驳鹿保跫潭髟缌熳诺路荚诿徘暗人耍窖τ路己白牛骸 澳铮铮 迸艿剿媲啊S呈瓢训路急鹄矗帐兆〉睦崴止隽讼吕础8吹耐跫潭鞯蜕暗溃骸     罢岩乔虮鹜睦锶ィ屎蟛〉貌磺崃耍 薄    ∷惶罚钥镓酚裳殖泻才阕耪饫镒呃础U钥镓芳跫潭髟谘φ岩钦饫铮酝跫潭魉档溃骸 澳愕交屎蠊锼藕蛉グ伞!薄    ≌钥镓方斯殖泻睬崆岬匕衙抛Ш茫藕蛟诿磐狻!    ∮湟巡粮闪搜劾幔崭湛薰钥镓坊故且谎劬涂闯隼戳耍实溃骸     澳闶芪耍俊薄     懊挥小!毖τ衩皇氯艘谎佬ψ盼钥镓吠严屡圩印!盎噬嫌行┤兆用坏匠兼饫锢戳耍幌蛏硖蹇珊茫俊薄     罢庑┨祀薜男乃既诒涓锉粕希Φ猛坊枘哉牵抟布遣黄鹩卸嗌偃兆用坏杰驳鹿恕!闭钥镓匪底牛檬种傅愕愕路嫉谋亲樱路家涣锷矶愕接砗蟆U钥镓纷吕矗邢傅囟讼曜庞炙担骸 翱呻抟幌邢吕淳拖肽隳亍!薄     盎噬希屎蟛〉迷嚼丛街亓恕!薄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淮南路二臣查贿 襄州城众将会兵(2)    “朕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赵匡胤叹了口气。“朕能指挥千军万马,驾驭百官群臣,可对皇后的事却力不从心。如今宫中成了这个样子,朕想问问你,你有什么好办法为朕分忧?”     其实王皇后的事,范质、魏仁浦、赵普都曾和他议论过,范质和魏仁浦意见相同,就是在王皇后调治期间,再立一个贵妃暂主后宫。两人都力主将宋偓的女儿纳为贵妃,盛称此女颇有懿德,宋偓将军虽然多年巡徼淮南,但对大宋朝及赵匡胤本人忠心耿耿。赵普的主意干干脆脆: 废掉王皇后,立薛昭仪为后。赵匡胤觉得王皇后只是得了病,并没有什么大过,因此废掉她,于心不忍。可是她病得不能主后宫之事,长此以往,也不成皇家体统。薛昭仪虽然贤淑聪慧,但她是敌国大将之女,如今位居昭仪已经越礼了,若再正位为后宫之主,大臣们肯定要大发议论。更让他担心的是,盈盈是赵普荐进宫的,万一两人串通一气,内外挟势,岂不有重蹈前朝乱政覆辙的危险?他今天来到懿德宫,就是想试探试探薛昭仪。     “臣妾不懂医道,心里再急也治不好皇后的病。”盈盈叹了口气说。“臣妾为此也想了许多天,有个主意,不知合不合陛下的心意。”     “说出来听听。”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皇后的病是从德林薨逝上起的,所以要从皇子这件事上做文章。臣妾想把德芳送到中宫鞠养,而且由皇上为皇后正名分,明确德芳就是皇后的亲子。一旦皇后病情好转,皇上有所亲幸,说不定皇后还会降诞皇子呢,此其一。再有就是从天运上来救皇后。臣妾儿时读过几句《易经》,知道乾为君,坤为后,乾刚才有坤泰,乾德才能坤懿的道理。所以臣妾想,如果能把年号改成乾德,或许能对皇后康复有些益处。”     几句话说得赵匡胤又感动又称奇,感动的是盈盈居然舍得将自己的骨肉过在皇后名下,这无异于侵夺了她自己的名分,动摇了她自己的地位。称奇的是她竟能想到用年号更改为皇后祈福!莫说是一个年轻女子,就是许多大臣,也未必有这样的胸襟和见识。     “昭仪,不管德芳出自皇后还是出自你,都是朕的血脉,可对你就不同了,你怎么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赵匡胤不肯这样做。     “皇上,这不都是为了大宋社稷嘛,臣妾之心对天可表!”     “不说这个了。朕问你,如果朕再立一位贵妃,名位在你之上,你怎么想?”     薛盈盈态度平静地说道: “臣妾什么也不会想。”     “你不想当贵妃?不想当皇后?”赵匡胤追问了一句。     薛盈盈粲然一笑,说道:     “皇上还是没明白臣妾的心思。自从臣妾无意中为大宋天子缝制了龙袍,就预示着臣妾已经融进了新朝。承蒙皇上错爱,臣妾又有幸做了昭仪,臣妾的血已是为大宋而流,还有何求?”     其实自从薛盈盈进了宫,赵匡胤一直对她十分钟爱,而这种爱更多的竟不是男女之情。这两年来,赵匡胤总感到她的举止,她的思想与其他女子有很大不同,甚至有些事能想到自己前头。她不仅见识多,更可贵的是事事都能讲出一番道理。比如更改年号,她就能说出根由。按照朝廷礼法,改元一般要在一年之首,如今是建隆三年的十一月,即使要改,也要再等些时日。“乾德”这两个字,赵匡胤觉得不错,他嘴上没说,心下已经认同了,不过还要与大臣们商议过才能定下。     “昭仪,朕把你视为红颜知己。以后朕会常到你这里来,你要为朕多生皇子皇女。”     “皇上有这片心意,臣妾受宠若惊。不过皇上还是要各宫均恩,不然的话,臣妾反到于心不安了。”盈盈的话依然充满大度。     从懿德宫出来,赵匡胤又朝偏殿走去。他方才宣范质入宫,估计此时应该到了。果然,范质已经候在门外。     赵匡胤开门见山: “昨天李处耘回到汴京,荆南和湖南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朕想听听丞相的想法。”     “老臣有一事不明。陛下原本只想迫荆南高继冲归朝,臣以为单凭慕容延钊的兵马即可毕事。如今陛下想行假道伐虢之策,臣恐怕又要调集多路兵力,这会妨碍陛下军制变革的大事。”范质听罢赵匡胤想把湖南、荆南一举收复的打算,觉得举动过大,不很赞同。     “朕原来是只想收复荆南,可如今周行逢突然一死,周保权向朕请兵,湖南境内分崩离析,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丞相,凡事不可过于拘执,适时而动,方是英雄本色。倘若固守成算,日后湖南重新强盛起来,或是与唐、汉、蜀诸国订立同盟,就是养虎遗患了。”赵匡胤坚持自己的想法。     范质也提不出更充分的理由反驳赵匡胤,只问了句:     “军制变革的事往后拖一拖?”     “此事既不能往后拖,也不能操之过急。朕就委托给丞相和赵普、曹彬。曹彬回来之后,朕打算命他为枢密副都承旨,具体方案由他来草拟。丞相和赵普把握大局就是了。这件事朕铺垫好了,丞相只管操作起来。”     赵匡胤说的“枢密副都承旨”,是枢密院里比较高的官了。宋朝的枢密院规模不小,正、副枢密使之下,就是都承旨和副都承旨了。“承旨”就是直接禀承皇上旨意的意思,所以承旨和副承旨只有皇帝最信任的人才能担任,那个到襄州、荆南执行密令的李处耘,也兼着枢密副都承旨之职。     既然赵匡胤坚持发重兵去收湖南,范质也不再说什么,他也觉得如今宋朝渐强渐稳,到了收复南方小国的时候了。还有一件事他刚刚听说,觉得事关重大,而且与自己这个丞相的职事更为贴近,所以换了个话题奏道:     “陛下,淮南诸州的灾民已经有饿死的了。臣听赈灾使闾丘仲卿从淮南回来说,有不少灾民正蠢蠢欲动,阴结党羽,如此下去,将不利于朝廷。”     “有这样的事?”赵匡胤吃了一惊,问道。“赈灾的粮食不是早就拨发下去了吗?”     “臣已问过闾丘仲卿,他也把账目凭据给臣一一看过,粮食已如数运抵淮南,这一点绝无差错。”     赵匡胤皱了皱眉头,问范质:     “依丞相看,差错出在哪里?”     “臣尚缺凭据,但据闾丘仲卿讲,淮南的州县官员有克扣贪污之嫌。”     “这还得了!”赵匡胤拍案站起。“想不到新朝刚立,竟有这样贼胆包天之徒置民众死活于不顾!”他在殿里来回走了两趟,又回到范质面前,说道:“此事必须查清,一旦得实,严惩不贷!”     “遵旨!”范质连忙答应。“此乃老臣失职之处,臣一定查清!”     随后,范质请了一道圣旨,命新提拔的大理卿闾丘仲卿全权查办淮南赈济贪赃之事。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淮南路二臣查贿 襄州城众将会兵(3)    再说曹彬不日来到京师,赵匡胤单独接见了他,先问了他在晋州的情况,曹彬回答说边疆地区军容甚整,士卒自奋,刘钧不敢贸然侵扰。又说刘钧欲改由北境与夏人勾结。定难军节度使李彝兴因受大宋厚恩,不肯与他合兵,眼下还看不出刘钧有什么举动。一席话后,赵匡胤突然问曹彬道:     “还记得显德年间,朕多次与你亲近,你出使吴越,也是出自朕的举荐。可朕总觉得你有意躲着朕,不知是何意思?”     “臣不敢!陛下知道: 臣的婶娘是周太祖贵妃,以此论之,臣也算是周朝的皇亲了。以臣的身份,左右两难。故而缄默,望陛下明察。”     “是啊,朕即位已经三年多了,你竟然安心做一个晋州兵马都监,京城一次也没来过。朕今天不召你,恐怕你一辈子不求升擢了吧?”     “回陛下,为军为将,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为天子效忠尽责。臣才干平庸,岂敢厚颜无耻,妄求升擢?”     “谁说你平庸?朕今天就要大用你。”     “臣不敢受!”     “不受也得受!”赵匡胤打断曹彬的话,又把军制变革的打算对他讲了一遍,随后说道:“朕已命卢多逊草旨,命你为枢密副都承旨,你要把这件事给朕办好,方针大计,多与范丞相和赵枢密商议。”     闾丘仲卿领了使命,便带着李穆和几十个文吏连夜赶到扬州,与扬州刺史张延嗣相见。张延嗣原是李重进手下的海州刺史,因没有参与李重进谋反,赵匡胤为了奖劝淮南旧吏,命他担任了扬州刺史。此人身材瘦削,看起来十分机灵。宴会上菜肴十分丰富,饮酒之间,闾丘仲卿说:     “听说淮南民众饿殍成片,今日宴席如此丰盛,我等受用,心中实在有愧!”     张延嗣朝闾丘仲卿拱拱手,说道:     “淮南的灾情的确不轻,可朝廷大员前来巡察,本府就是再拮据,总不能让二位大人饿肚子吧。”     闾丘仲卿不再说话,他原本就不是个善言谈、识高低的人。     第二天,闾丘仲卿和李穆便开始翻看赈济粮米收放的账目。主簿官将许多账本放在案上,二人分头翻阅起来。     闾丘仲卿认认真真逐一核对,李穆却草草地翻来翻去。过了一个多时辰,李穆大声说了句: “下官看扬州的账目没多大问题。”因为主簿官在身边,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闾丘仲卿点点头: “是没什么大问题,我看就这样吧。”接着转身对主簿说: “你们把账本拿回去收好,以备再查。”     主簿抱着账本出了门,李穆对闾丘仲卿说:     “下官想与闾丘大人到外面走一走,如何?”     “行。”闾丘仲卿站起身来。     两人出了城,李穆说: “闾丘大人,下官认为这样查账本,是什么问题也查不出来的。”     “这个本官明白,本官还不至于迂腐到这个地步,可这是必须走的第一步。”     “下一步怎么办?”     “在扬州不会有文章可做,但还得做几天给张延嗣看。你我都用不着心急。”闾丘仲卿胸有成竹地说。     四五天后,闾丘仲卿带了些人到泰州,李穆带了些人到泗州,这两个州是受灾最重的地区。两人议定,各自到州中亲查总账,同时派属吏下到村落中逐一查证赈粮入户的底细。两下一合,便可水落石出。     泗州自张崇诂受诛之后,朝廷任命了唐国降臣刘佐知州事。范质所说群盗结党造反的事,就发生在这里。李穆刚进泗州地界,便看见道路上逃荒者成群结队,田野里还有野狗在撕咬死人,一片凄惨之象。     刘佐接待李穆恰与张延嗣相反,尽管李穆摆出一派朝廷大员的气势,可招待他的饭菜却极为简陋,不过是糙米饭加咸菜而已。与刘佐交往的这几天里,他还亲自到刘佐家坐了坐,府第虽然宏敞,但家什饮食颇为一般,一副与民同苦的样子。     账目查过了,出账入账丝毫不差。问到泗州民众造反的事,刘佐也毫不掩饰地说确有此事,并说已派州兵前去剿除。     “刘太守勤政如此,在下十分钦佩。”这一日李穆又被请进州衙,先敬了刘佐一句。     “不敢当不敢当,还望李大人在皇上面前禀奏时,多多体谅我们这些父母官的难处。”刘佐笑得十分勉强。     “那是自然。”李穆随口敷衍。片刻,又盯着刘佐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白,朝廷既然拨发了赈粮,泗州百姓为何不感荷皇恩,反而怨恨起朝廷来了?”     “李大人有所不知,淮南之民十分刁顽。说起来这地方十年九丰,百姓安生日子过惯了,如今遇到灾害,全没把这点赈粮放在眼里,稍有欠缺,就要闹事。”刘佐显得满脸委屈。     “依刘大人的意思,百姓已领到了朝廷的粮米,只是贪心不足,还想过丰年的日子,才造起反来?”李穆又问。     “正是这个意思。”     “可本官一路上所见并非如此,路边上还有不少饿死的人哪。”     刘佐并未惊慌,向李穆解释说: “账目李大人也查验过了。本州赈粮是按户发放的,不过户口丁口不均,自然有肥有瘠。再说,李大人见到的死人,未必是饿死的呀,也未必是本州之人哪。”     几天后,到乡间核查的属吏们陆续回到州中,众人一汇总,结果是州城附近的村子每户确实领到了赈粮,但各村数量不同,最好的村子户均二十斤,一般的村子户均十几斤,较远的村子则只有赈粥,并无实粮发放。更糟的是盱眙、天长等县,百姓们根本就没见过赈粮。而朝廷此次支拨的粮食,是户均三十斤。再拿过那本已经核对过的账簿,记的也都是按户均三十斤发放的。     这一切李穆不想背着刘佐,第二天刘佐退堂,李穆便与他逐一核实。     “李大人,第一批粮食从扬州运过来时,半路上就被刁民抢了!”刘佐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又指指身边的僚佐:“不信大人可以问他,粮食就是他押运的。”     “确是如此,确是如此。”那佐吏连连点头。     “第二批呢?”     “第二批由本州及各县施粥了。”     “既然如此,为何边远村镇的百姓从未分得过朝廷一粒粮食?”李穆继续追问。     “刁民!刁民!”刘佐气愤地捶着条案。“这些吃里扒外、胡说八道的刁民,就欠把他们都饿死!”     李穆突然把朝廷的圣旨拿出来,对坐在“廉政为民”匾额下的刘佐说道:     “刘大人,本官要坐一坐你的衙。”     “你?”刘佐吃了一惊。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淮南路二臣查贿 襄州城众将会兵(4)    “不行吗?”     “行行。”刘佐连忙答应。“不知李大人要审理谁?”     “就是你,刘大人!”     驻守襄州的慕容延钊接到朝廷火急文书,要他即日整好兵马,等候监军使李处耘带禁兵开赴襄州。这一次出兵荆南和湖南,朝廷授命慕容延钊为行军都部署,也就是全军的总司令,另派了淄州刺史尹崇珂、怀州刺史王侁等十州兵马,星夜奔往襄州集结。     一听说派了监军使,而且派的是李处耘,慕容延钊心里就不痛快。他很不喜欢李处耘,觉得这个人既刚愎,又诡谲,仗着他是赵匡胤的亲随,到处颐指气使。不过也用不着怕他,既然自己是都部署,主力部队又都是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谅他李处耘也不敢太越礼过分。这次赵匡胤想一口吃掉两国,倒是给了自己一个进退两得的好机会: 如果赵匡胤想借李处耘挟制自己,逼得他太甚,大不了把荆南和湖南据为己有,占山为王,那时就不能怪我慕容延钊不讲仁义了!     三天之后,李处耘带着两千禁兵赶到了襄州。慕容延钊与李处耘见过,直言发问:     “李将军有何指教?”     “慕容大人何出此言?”李处耘作了一揖说。“大人为都部署,在下担任个监军使,不过滥竽充数罢了,一切听从慕容大人的指挥。”     “陛下总会有些具体交待吧?”慕容延钊不相信李处耘的话。     “陛下的意思慕容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在下临行前,陛下只叮嘱诸军务必严守军纪,有违军令及妨碍军务者,杀勿赦。慕容大人如何安排,能否告知在下,也好让在下心中有数。”     “李将军不必着急,十州兵马尚未到达襄州。老夫已经为李将军准备好军营,暂且歇息几日,再作商议无妨。”     李处耘的兵营安排在州城之北,离市肆不远。军士们听说近几日不会南行,便三五成群地到城里闲逛。襄州虽说是南方大镇,但比起京城来,还是差多了。此地人十分精明,认得穿黑甲的士卒们不是慕容延钊所部,又听说是京城来的,所以不论是酒店还是饼店、米店,只要见黑甲士兵来买东西,便要比平常贵出许多。     禁兵们最初没有意识到襄州人在坑自己,还以为此地物价原本就高。这一天,军校柴禹锡带着几个禁卒到城里饮酒,进了一个叫“汉风”的酒楼。     “店家,上酒菜!”柴禹锡不等弟兄们坐定,便朝柜上呼喊。     应声过来一个黑汉,身材虽不粗大,但两道浓眉,一脸胡须,像是在场面上行走的人。他瞅了瞅这几个人,开口道:     “军爷,本店的酒价可是涨了。小的一向公平买卖,咱们有话在先,免得军爷们怪罪。”     “多少钱一壶?”     “三十文。”     一个禁卒尖叫起来: “昨天老子在别的酒楼饮酒,才二十钱一壶!哎,你这店是个黑店吧?”     “对不起,军爷,要是嫌小店酒贵,就请寻便宜店吧!”黑汉不冷不热地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禁卒们有点急了,纷纷站起身来。“老子当兵打仗,喝你几口酒也是给你送生意,你敢这么欺负老子?”     黑汉也不示弱,应声说道:     “襄州的百姓不愿意打仗,就因为听说要打仗,不少人都迁到别处去了,你们用不着拿这个吓唬人。要喝就是三十钱一壶,不喝我还不伺候了!”     “你,你他娘找死啊?”禁卒边说边凑近黑汉。柴禹锡连忙拉住,“不就是三十钱吗?弟兄们尽管喝,我来结账!”     禁卒们气哼哼地重新坐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骂着。     酒菜上齐,几个人喝了三杯,话就多起来。又一个禁卒说:     “我昨天听说慕容大人的军队吃的不错,比咱们可强多了!”     “他娘的,咱们是禁军,他慕容手下都是襄州本地的乡巴佬,怎么反倒冷着咱们?”     “甭怕,有李处耘大人哪,回去找他说话!”     “……”     正说着,又进来七八个兵,穿的是灰甲,一看就知道是襄州兵。     “掌柜的,上酒!”为首的一个朝店主吆喝着。     “来啦!”店小二旋风般将酒菜端到灰甲士卒的桌上。“军爷,好喝!”     柴禹锡这一桌静了片刻,又叫了一壶酒。喝到一半,方才叫喊的那个禁卒摇摇晃晃走到灰甲士卒桌前,问了声: “兄弟,你们这酒多少钱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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