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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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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淮南路二臣查贿 襄州城众将会兵(5) 一行人将黑汉连推带搡,朝慕容延钊的署衙走来。还没进衙,走出一个军校,将他们拦在门外,一脸傲气地问: “怎么啦?” “他们打人!”黑汉扯着嗓子大叫。“朱大人,这群外乡佬快把小人打死了,你可要管管啊!” 那个被叫做“朱大人”的军校名叫朱环,是慕容延钊手下一个巡检押官,因办事机灵,倒经常到军府里走动,街面上更是一霸,全襄州的商户,没有一个不认得他的。 朱环一眼看出眼前这些人是新来的禁兵,哼了一声,喝道: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跑到这里来撒野!谁是领头的?” 柴禹锡走到朱环面前,厉声问道: “你说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大宋朝的地方?” “别废话,这里是襄州,是慕容大人的地方!不长眼的狗杂种!快给老子把人放了!” 黑汉挣脱了禁卒,叫道: “朱大人,他们还没给小人酒钱呢!” 柴禹锡从衣襟里掏出钱,数了二十文扔给黑汉。他虽然气恼,但不想惹事。没想到黑汉不依不饶,非说柴禹锡还欠他四十文。正吵闹间,刚才被打的那些灰甲们也跑过来,叫骂着又与柴禹锡等人厮打起来。柴禹锡怕事闹大,叫了声: “弟兄们回营,找李大人说话去!” “哈哈哈哈。”灰甲们大笑起来。“滚你娘的李大人!慕容大人说了,监军使就是狗!” 本来事情已完,朱环却觉得不够味。他来到灰甲们中间,问道: “谁挨打了?” 灰甲们见有人给自己撑腰,一个个凑了过来。这个说牙被打流血了,那个说腰被打坏了。朱环挑了两个,气哼哼地说: “走,跟我找李处耘去!” 李处耘这里刚听完柴禹锡等人的诉说,朱环便带着两个伤号走了进来。见了李处耘也不施礼,径直叫道: “你手下在襄州行凶,我替慕容大人来要凶手!” 李处耘正在憋气,他带兵这么多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瞅了朱环一眼,问道: “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慕容大人帐下将朱环。”他一眼看见旁边站着的柴禹锡,又说:“这个人就是凶手!” “朱环!”李处耘叫了一声。“你先把那个哄抬酒价的店主给本将军送过来!” “我管不着。”朱环傲慢地顶撞。 “本将军听说襄州人对朝廷禁军抬高物价就是你的馊主意!这是挑拨军民不和,破坏军队协调,你知罪吗?你如果不把那个店主送过来,本将军今天就把你拿下!”李处耘的口气十分严厉。 朱环根本不在乎,叫道: “你敢!” 李处耘冷笑了一声,喝道: “捆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将朱环和两个带伤的灰甲捆了个结结实实。几个人杀猪般地叫起来,还不时夹着几句骂人的话。 “李处耘,你别仗势欺人,我们慕容大人用不着你来监军!”朱环狂喊。 从朱环话里听得出,慕容延钊对禁军的到来很不屑,甚至已在部下中散布了不少难听的话,甚至敢说“监军使就是狗”。李处耘一下子火起来,从身后的小校手里拿过一根马鞭,走到朱环面前,问道: “你说本将军仗势欺人,本将军仗了谁的势?欺了谁?” “你仗着皇上来欺负我们慕容大人!”朱环依旧气势汹汹。 “好哇!”李处耘冷笑一声。“说得挺明白,这是你们慕容大人的心里话吧?本将军告诉你,敢说这话就是想谋反!”话音刚落,他扬起手臂,抡圆了抽了朱环一鞭。 “啊哟!”朱环杀猪般尖叫了一声,恶狠狠地瞪着李处耘。“你有种敢把老子杀了?只要你放了我,老子明天就带人来把你杀了!” 李处耘气得浑身抖动,又走到那两个灰甲面前,问道: “我要宰了朱环,你们怕不怕?” 他本想吓唬吓唬慕容延钊的部下,让他们回去传扬禁军的威严,不想这两个小卒见朱环敢在李处耘面前咆哮,也壮起了胆子: “你敢!” 李处耘睁圆双眼,朝侍卫喊道: “把朱环拉出去,砍了!” 卫兵指指两个灰甲,问李处耘: “这两个呢?” “把他俩耳朵割下来!”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袁节帅赴任曹州 李将军智袭江陵(1) 袁彦带着几个亲兵来到曹州。他一心想在曹州干出点儿名堂来,向赵匡胤表表忠心。曹州刺史去年故去,朝廷一直没有派新刺史,只由兵马都监王贵临时主持一州兵民之政。听说袁彦要来当节帅,他满心不乐意,不过他早就听说袁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也不敢怠慢,亲自到郊外把袁彦迎进府衙。袁彦累坏了,酣酣地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已是红日偏西。他感到有些饥饿,刚想出去找吃的,王贵进来了。 “袁将军醒了?末将备了一桌酒菜,请吧。” 袁彦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 “正好正好!在哪儿呢?” “就在敝舍。”王贵毕恭毕敬地说。 王贵家在州衙后头。袁彦一进门,见里面灯烛都已点上,菜肴也已摆放齐整。两个人刚刚坐定,从厢间袅袅走出个遍体绫锦的美人,坐在袁彦身边,为袁彦斟酒。这可把袁彦乐坏了,这些天他在京城里冷冷清清,每到夜晚就觉得难以打熬,今天终于又闻到了女人的香气,也顾不得王贵,先把这小女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叫啥名字?” “回袁将军,奴婢叫钏儿。”女子赔笑答道。 袁彦猛然间觉得这钏儿有点儿眼熟,她那张标致的鸭蛋脸,那双善解人意的大眼睛,先自把袁彦迷住了。接过钏儿递上的酒,一扬脖儿饮下去。喝完,又盯着钏儿看个不住。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女人,二是士卒。如今有了钏儿,下边要问的就是兵了。 “不瞒袁将军说,曹州只有五百兵卒。”王贵回答说。“将军要是想训示,末将明天就带将军阅兵。” “听说曹州的盗贼闹得很凶?”袁彦边吃边问。 “那有什么办法?末将还以为袁将军要带上几千人马,谁知将军是单枪匹马来的。指望这些当地的土兵去捕盗,支都支不动呢!” “哪会有支不动的兵!”袁彦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明天带本帅去看看。” 不到半个时辰,袁彦酒足饭饱,王贵早看出他的心思全在钏儿身上了,也不强留,连忙把袁彦和钏儿送回房中。 钏儿倒了一杯水递到袁彦面前: “将军今晚酒喝得不少,口渴了吧?” 袁彦接过杯子,盯着钏儿的脸,咧嘴笑笑,说: “我来的路上听人说曹州出牡丹,今天见了你这小妞,真比牡丹花还好看!” 他咕咚把水饮下,一把将钏儿拽过来,搂在怀里,在她的脸蛋上猛亲起来。 “大人,奴婢给你脱靴子。”钏儿轻声地说着,挣开袁彦。 “真乖!” 钏儿为袁彦脱了靴,又扭身去吹蜡烛,袁彦连忙阻止: “别吹,我就喜欢点着灯干活儿,这样最有味儿!” 钏儿回到榻前,袁彦早已等不及了,恶狼般把钏儿拉到榻上,好一阵狂风暴雨,才气喘吁吁地仰面躺下,两眼瞅着房顶。 “别着了凉。”钏儿拉着被给他盖好。 “我像是在哪儿见过你。” “也许大人见得女儿家多,记错了,奴婢可从来没见过大人。”钏儿答道。 “你是哪里人?” “奴婢是汴京人。” “那怎么落到曹州这鬼地方了?” “说来话长呢。大人要是不嫌烦,奴婢就说了?” “说吧,王贵一说话我就烦,你说话我可不烦。” 钏儿轻轻“嗯”了一声,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奴婢的爹爹也是像大人一样的大将军,奴婢只记得很小的时候,爹爹带着我们母女到了西北,刚把家安住,他又走了,打那儿以后再也没回来。母亲等爹爹等得心急,患病死了,扔下我和姐姐无依无靠。那时候我才四五岁,刚记点事。后来不知从哪儿来了一队兵,抢了我们家,把我们姐妹也带走了。我和姐姐分开后,也弄不清怎么就被人带到了曹州,长大一点儿又被人送到王大人府上做婢女。” “你爹爹是谁?”袁彦听说她也是将家女,不由问道。 “奴婢也不记得,只知道爹爹姓梁。” “你还有个姐姐?” “是。” “她叫什么?” “忘记了。”钏儿说得伤心,语调有些哽咽。“大人,奴婢爹娘都没有了,只有个姐姐大概还活着。大人若是能帮奴婢寻到姐姐,奴婢情愿侍奉大人一辈子!” 袁彦已经歇过劲儿来,翻了个身,用手托起钏儿的下颌,看见她眼里闪着泪花。他玩弄过的女子有多少,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从没有动过心,不知为什么,眼前这个钏儿竟让他有点动情,他笨嘴拙舌地说了句: “你乖得让我心里痒痒,我喜欢你了!” “谢袁大人!奴婢一定小心伺候,只求大人答应奴婢的请求。”钏儿的眼泪滚到袁彦的手上。 “你姐姐长得什么样,你还记得不?” “记不得了。” 袁彦感到答应钏儿这个请求太荒唐: 茫茫人海,到哪儿去找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子? “明天我跟王贵说说,你以后就跟了我,我想办法把你姐姐找到。” “谢大人搭救之恩!” “这话咋说的?” “大人不知道,奴婢在王大人家过得很苦。王大人是个嘴馋的,那王夫人又十分厉害,别说是王大人想亲近奴婢,就是多看奴婢几眼,夫人也要大骂他三天呢!” 袁彦听罢哈哈大笑,问道: “这个河东母狮子,她长得什么样?”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袁节帅赴任曹州 李将军智袭江陵(2) “大人自己去看吧。”钏儿俏皮地捂了捂嘴。“这位王夫人还特别贪心,州里县里的官儿整天往家里送东西,她还骂王大人没能耐呢。” 第二天一早,王贵果然来请袁彦去军营阅兵。 押官仇二狗把队伍整好,向王贵报告。王贵朝他一摆手,与袁彦一同走到队前。 “弟兄们,从今天起,你们要听袁大人指挥,袁大人是朝廷新任的彰信军节度使!” 袁彦本想着士卒们要齐声恭迎,不料这些兵懒懒散散,一个个耷拉着眼皮,有的搓手,有的踢脚,全没一点精神。他想起昨晚王贵所说这些兵“支都支不动”的话,也不动怒,亮起嗓门喊道: “弟兄们听着,知道我是谁吗?我,老袁,是个大英雄,杀的人比你们加起来还多十倍!” “嘻嘻嘻……”队列里传出一阵笑声。 “曹州闹贼寇,我老袁要带领弟兄们去剿匪立功,立功以后,我给你们请赏!” “哈哈哈哈……” 袁彦从没见过这样的兵,他真想把他们吊起来狠狠抽几鞭子,可是吊谁抽谁呢?再说,士卒们个个如此,想必有些缘由。他也不急,一挥手解散,径自回衙去了。睡了一觉,直到下午,才倒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再次来到军营。 士卒们三三两两,有的在打马戏,有的在闲逛。他截住两个小兵,把他们带到营外的一个土包上聊起来。 “你们愿不愿意去打强盗?” “打啥呀,饭都吃不饱。”矮个子把头一扭。 “饷钱快一年没发了!”另一个高个子接着说。“再不发饷,我也要跑了。” “跑?”袁彦想起上午阅兵时,全营不过三百来人,可王贵明明说曹州有五百兵卒。“弟兄们跑了多少了?” “多了!”高个子说。“现在营里这些人,有一多半不是兵,是王贵狗日的听说袁大人要来,临时从乡里拉来充数的,说等你走了就放了他们。” 袁彦这才明白,怪不得几个贼寇迟迟剿灭不了,原来州里的军政早已废弛。这个王贵,兵马都监怎么当的! “弟兄们为啥要跑?” “曹州这地方官儿太贪,老百姓饿死多少,谁去管?当贼寇还能抢点粮食活命,老实人只有死路一条,当兵的也都快饿死了,弟兄们跑到旁郡去,兴许还能捡条命。” “那些强盗其实都是饿疯了的老百姓,依我看也算不得贼寇。” 两人也不避讳,你一言我一语。袁彦心中有数了,他拍拍小个子的肩膀,说道: “不管他们是谁,当了强盗就是反朝廷。贼寇还是要剿的,听我老袁的话,你们两个回去跟弟兄们说,别跟我老袁过不去。我不是说了吗,剿灭了贼寇我给你们请功,立功多的,弄不好还能捞个押官伍长的干干!” “还押官呢,”大个子一脸不屑。“咱这儿顶数押官仇二狗最坏!” “怎么说?” “这小子最会巴结王贵,自个儿也捞了不少好处呢!” “放心吧,你们只管跟着我老袁干,饭给你们吃饱,饷给你们发下去。就一条: 必须跟着我把盗贼剿灭干净!” 袁彦并不心急,他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整治这几个小卒子算得了什么?此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先让这两个兵跟其他弟兄们说,过两天谁再不听话,收拾几个,就全老实了。 钏儿见袁彦回来,连忙迎上去为他脱下袍子。 “钏儿,我问你一件事,王贵家有多富?” “我咋会知道?”钏儿摇摇头。“反正当官儿的都富。” “这话不错,可是富过了头,那不就官逼民反了吗?比如我,走到哪里都得有吃有喝有住处,可是一走,还是光屁股一人。” “像大人这样的好官儿可不多!对了,”钏儿像想起什么,放低了声音说。“有一次我给王贵送水,在门外听他们说有许多银钱,还说是放在汴京一个大官儿家里,别的没听见。” “怪不得曹州出盗贼,都让这个王八蛋裹到自己家里去了。” 襄州这里,尹崇珂、王侁等先后都到齐了,一时间集结了三四万大军。就在这时,湖南传来消息,杨师С霰ゴ蛘盼谋恚幢徽盼谋泶彀堋V鼙H钡孟袢裙系穆煲希扇说骄D虾拖逯萸缶取U馐焙蚋呒坛宸吹剐睦锓⒘嗣骸⊙劭创笏问蛐凼σ豕约杭颐趴谏钊牒希蛞灰黄ü勺谧约杭依锊蛔吡耍蠊豢吧柘搿?汕赡饺菅宇扰衫詈呵砝吹骄D细鸾辏蚋呒坛逅得鹘璧栏昂喜⑾蚓D辖枇糕镁猓呒坛甯涣酥饕猓炎约鹤钚湃蔚募父鍪粝抡俳矗槁鄞耸赂萌绾斡Χ浴! ≌饧父鋈艘皇橇貉铀茫终谱啪妆昙筒凰阈×耍欢抢瞽Z威,现为高继冲帐下大校;第三个叫孙光宪,现任御史中丞兼荆南节度副使。 “少帅,如今宋朝执意要借道江陵城外,末将觉得宋人不怀好意。自古用兵之道,最须防人诡诈,这种城外之约,少帅万万不可轻信。宋人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占我荆南。依末将看,不如设兵严防,以备不测。”李璟威力主防范。 高继冲瞅瞅梁延嗣,问道: “亲军现有多少兵马?” “不过一万。”梁延嗣应声答道。“少帅,李将军的意见,无异于以卵击石。” 李璟威一向与梁延嗣不和,如今安危存亡之际听得梁延嗣有降敌之意,圆睁两眼,讥讽地说: “梁将军怕是有思乡之情了吧?”梁延嗣是北朝的降将,后汉李暠时,他奉命与荆南兵战于监利县,中了埋伏,当了俘虏,不得已栖身于荆南。 “思乡乃人之常情,然今天老夫所言,全然是为少帅身家性命着想,梁某的思乡之情倒在其次!” “一派胡言!”李璟威大声斥责。 孙光宪憋不住了,说道: “真正胡言的是李将军!少帅,中原大朝从周世宗时就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只不过先打了李璟,才给了我荆南一个喘息之机。少帅想想,倘若当时世宗把矛头先指向荆南,我们能抵御得住吗?如今宋朝江山已固,莫说是荆南弹丸之地,就是唐国和蜀国,也未必能封疆自保。依下官之见,区区一万之兵,全然抵抗不了宋朝大军,贸然妄动,还会得罪了宋朝。为今之计,不如痛痛快快地借道给宋军,并且封存府库,以待王师。臣以为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少帅。”
《赵宋王朝》 第五部分袁节帅赴任曹州 李将军智袭江陵(3) 这几句话更让李璟威义愤填膺,吼道: “这岂不是劝少帅去当俘虏?” “自古敌国之间,先降为友,后败为仇。如果不识时务,失去良机,一旦被人攻破,少帅才真正成了俘虏。”孙光宪也激动起来。 “不要吵闹,成何体统!”高继冲烦躁地制止道。“宋人也未必一定要夺我三州之地嘛,如果真来要,再降也不迟。”他觉得梁延嗣和孙光宪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还心存侥幸。又问李璟威:“宋军现在到了何处?” “前锋已入境,抵达荆门。” 高继冲思忖了一会儿,命梁延嗣道: “你跟随李汉琼到荆门犒军,再探探他们的军情。” 自从李处耘杀了慕容延钊手下的军卒朱环,慕容延钊心里更不痛快了。但他是员老将,深知韬晦的道理。他不想现在就因为这件小事与李处耘闹翻,暂时隐忍下来。 他以总帅的身份把十几位将领召进帅帐,环视一周,说道: “列位将军,老夫受皇上圣命出师荆南,还望诸将同仇敌忾,共建大功!” 帐内一片肃静。 “这次出兵,本帅把兵力分为三路,不论是直逼江陵城,还是绕过江陵南行,都需要一个骁勇先锋轻骑突进。李处耘将军久率禁兵,本帅命你带兵先行开路,万一遇敌,尹崇珂、王侁二将及申、郢二州之军为中路接应。本帅所带襄州散卒作为后援,以求必胜。”说罢,先看看尹崇珂和王侁,二将拱手应命。 他的目光还没有移到李处耘脸上,李处耘先发话了: “慕容大人,末将身为监军使,本不该妄加异议。不过末将认为大人如此部署,颇有避敌之嫌。” 李处耘这话是有道理的。监军使是皇帝亲自委派的监察大员,虽然可以受总帅指挥参加战斗,但通常不充当先锋部队,这是当时的常例。慕容延钊如此安排,谁都听得出有滥用帅权之嫌。 “李将军此言何意?莫非是认为本帅畏缩?”慕容延钊咳了两声,不动声色地说。“没想到本帅的高风亮节,反倒被李将军误会了。如此部署,谁人看不出本帅是想把头功让给李将军?” “为朝廷攻城略地,末将绝不推托,这一点请慕容大人放心。只是末将觉得尹、王等将军初到襄州,以劳师而袭远人,恐怕与兵法大不相符了吧?再说襄州兵养了几年,又出自慕容大人亲手调教,如今万余精兵只充殿后,也不合于朝廷用兵之意。”李处耘心中不平,他刚想指责慕容延钊蓄意拥兵,用心叵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照李将军的意思,是想让襄州这群乌合之众去打头阵?那岂不让敌国笑我大宋无人?”慕容延钊话里带着讥讽。 李处耘被这话一激,血直往头上冲,干干脆脆地说: “好吧,末将愿意身先士卒,慕容大人冷眼旁观就是了!” “如此甚好,还望李将军不可心怀二志。”也不等李处耘再辩,慕容延钊又道:“列位将军按部署准备,不得有误!” 李处耘冲出帅帐,走了很远,尹崇珂赶了上来: “李将军不必动怒,军令如山,我等也只好遵从。” 李处耘咽了口气,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些,对尹崇珂说: “这个慕容延钊久蓄不臣之心,他今天如此安排,是想用我辈的尸骨填平荆湖南北,他却用襄州精兵坐收渔利,再与朝廷分庭抗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在看来,我等也不妨将计就计。你暗中与各位将军通通信息,一旦慕容延钊有反迹萌发,我等要毫不手软,将其全歼!” “李将军的意思崇珂明白,可慕容大人如今患了肺疾,身体虚弱,他纵然有叛逆之心,也未必有此气力了吧?” “别傻,此辈老贼,只要一息尚存,就不会改了本性!”李处耘坚持己见。又凑近尹崇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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