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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送。
“这楼前面怎么这么多人?”林墨淙随口问司机,“这里是住家,也不是公司啊
?”
司机说:“林律师,您刚来咱们这儿所以不知道。这楼里住着一个骗子,几年前
以做生意为借口骗了好多人的钱,然后生意失败了。这些坐着的应该都是债主,天天
跟这儿守着。”
林墨淙笑着说:“你倒知道得挺清楚。”
司机说:“咱们这小地方,出点事全城人都知道。更何况这事儿闹了好多年,报
纸都登了几回。本来已经没怎么闹了,可最近不知哪儿放出的消息,说那骗子要回来
,所以他们又都来守着了。”
时值六月中,已经入夏。林墨淙看见那小姑娘守在进食的妇女旁边,一手拿着本
教科书帮那妇女挡太阳,另一手挥着本软面抄给她扇风。那妇女推开她的手好像不要
她挡,她却还是固执的举着。林墨淙心里一动,莫名觉得有些温暖。
司机在前面催了一句:“林律师,咱们和校长约的时间快到了。”林墨淙沉吟了
一下,说:“走吧。”等事情办完,他想认识一下那个小姑娘,不过目前还有正事要
做。
校长的接待很是热情。先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情况,然后就拿出十个候选人的资料
,每个学生的各项情况都非常详细,看得出学校对这次资助很重视。
林墨淙随手翻阅着那些材料,在翻到其中一份时,他停住了手。这个学生的照片
……赫然就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林墨淙看了一眼名字,原来她叫程曦。
校长看见林墨淙盯着程曦的表格出神,立刻热情的介绍道:“这个程曦学习成绩
不错,因为性格开朗,乐观向上,所以在班里一直都是班干部。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本
市中学生辩论比赛,连续两年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林墨淙嘴角扬了一下,难怪
那么能说,原来还是辩论队的。
“她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父母因为以前是生意人,所以都没有单位。后来生意
失败,他父亲又生病,家里条件很是困难,基本生活来源只有政府救济和母亲做些散
工。但这孩子性格非常坚强,一点也不自怨自艾,照顾家人的同时,成绩也没落下。
实在是很不容易。”林墨淙一愣,他从来没想过,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竟然是生
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林墨淙提出想见见这是个候选人。校长在下午课间时分,挨个把这是个学生叫来
办公室,跟林墨淙面谈一下。等轮到程曦时,林墨淙心里竟然有点说不出的开心。
“你叫什么?”林墨淙问。
“程曦。”程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她看见茶几对面坐了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但因为那破眼睛,实在看不清楚那男人的模样。
“我是XX律所慈善助学金的负责人。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要是你拿到这笔助学金
,你打算怎么使用?”
程曦一愣,其实班主任叫她申请的时候,她也就是写着玩玩,从没想过这社会还
真的有人无缘无故送钱给她。他们家那些有缘有故的钱,人家都还赖着不给呢。
于是她咽了咽口水,说:“真能拿到再说吧。再说我们家钱怎么用,都是我妈说
了算,我在这里跟您怎么保证也白搭。”她觉得这是实话,这男人要真是为做好事儿
来的,就不能骗他。
林墨淙又哑然失笑。又说了一些官方性的问话,程曦的回答总是与其他九个候选
人的豪言壮语极端不同。这丫头,说话真是直白单纯的得让人捧腹,但也让他莫名觉
得很轻松,回国这段时间的沉重与压抑,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哦,好像一下子都忘了。
聊了十来分钟,下一个候选人已经在外面等得都要石化了。校长进来提醒了一下
时间,林墨淙在心里叹了口气,最后说:“你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如果没有,
你就可以回去上课了。”
程曦想了想,小心的问:“那个啥,我就想问一个问题。要是我真的中选了……
能拿多少钱?”
那是林墨淙与程曦第一次直接交流,也让林墨淙终身难忘。很多年后回想起那个
场景,他都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他很庆幸自己能接下那项助学的工作,很庆幸当时没
有偷懒去实地考察,很庆幸接他的车刮倒了程曦的车轮,很庆幸程曦是那十个受资助
的候选人之一。要不是因为这些庆幸,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那个伶牙俐齿,古灵
精怪,却又直白大胆的小姑娘。
助学名单落实以后,临走时,林墨淙给校长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对这几个学生印
象非常深刻,也很希望看到他们日后的发展状况,所以希望与校方保持联系,能够随
时了解到几个学生的情况,也为以后的继续合作打下基础。校长当然是欢天喜地的应
了。
后来,他了解到程曦考上了某省一所不错的大学。那时林墨淙已经逐渐在法律界
崭露头角,成为律所最年轻有为的合伙人。他知道程曦的大学生活仍旧比较辛苦,却
也不好直接寄钱给她。因为依她的性子,肯定不会花这种莫名其妙收到的钱。正巧有
大两个客户在那大学都设了企业奖学金,林墨淙适时向企业老总推荐了一下。而程曦
自己的条件也很符合奖学金标准,几年下来,程曦倒是总能得到些资助。
后来程曦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城市。更让林墨淙激动的,是她的实习生申请表出
现在X公司的共享邮箱里,而林墨淙正好是这家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当林墨淙某天
随
意点开公邮,想要挑选两个实习助理是,程曦的名字就那么闯入他的眼睛。他觉得自
己的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
六年了,林墨淙远远的关注了她六年。照片里的她显然比六年前成熟了许多,留
长了头发,去掉了眼镜,浅浅的微笑,虽然五官还有些六年前的影子,却已经长成了
个漂亮的模样。当时那激灵大胆的小姑娘,如今也不知道还是不是那样直白爽利,古
灵精怪?林墨淙勾起嘴角,忽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也许跟她真实的相处一番,会
很有意思。
林墨淙看见程曦的表格上写着她导师的名字,正是公司主管投资的副总。他笑着
跟那小老头说:“你这学生挺不错,要不叫她来公司锻炼锻炼?”
小老头很高兴,说:“我也正有这个意思。以后你有机会,多提点提点她。”
公司楼下,原本应该出现的钟汶却变成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乍一见到,
林墨淙竟然觉得有点恍惚,“请问你是?”
“我是公司的实习生程曦。”那女子带着笑,声音悦耳。
一股笑意从林墨淙心里泛了出来。他默默的说了声:“程曦,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林墨淙的番外写完了,让觉得林GG情感产生得太快的筒子们松
口气吧。
呵呵,这番外是有点迟了,但之前又觉得太早写出来,好多事情又没有意思了,算是
一点点悬念。
程曦同学的经历告诉我们,无论怎么样,学习也是非常重要滴~~~~~我真是又红又专
……
希望这章有些积极向上的意义,下章接着转回去写纠结戏。
再次声明,本故事为大团圆结局啊~~~某意义上的……
第28章(下)
林墨淙一怔,继而脸上显出几丝痛苦的神色。我心里忽然很难过,我哪儿见过这
种表情的林墨淙?在我心中,他应该是永远沉着的微笑,就算面前地震了洪水了干旱
了海啸了看见UFO了,他眼角都不会抬一下。但现在,他竟然带着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
让我觉得自己比地震洪水干旱海啸UFO还要可恶。
“程程,Steven的出现不会改变什么。我会抚养他,做一个好父亲。但这与我爱
你并不冲突,程程,你相信我……”
我有点哆嗦,“我相信你,你会是个好父亲。但我不相信自己……能够视而不见
你的孩子他妈。”
林墨淙说:“我很久以前就不爱她了。”
我苦笑了一下,“可是她爱你。你怎么忍心让刘觅看着他爸抛开他妈,和另外一
个女人在一起。就算你可以,我也没办法就这么心安理得。”
“可他也很喜欢你,你可以试着成为他另一个妈妈。”林墨淙仍不屈不挠的企图
说服我。
另一个妈妈?我有点惆怅。的确,我这辈子试过很多事情,试过连着一个月吃油
菜头顿白萝卜,试过三年看不清黑板熬过了高考,试过一箱啤酒三瓶大二放倒编辑部
里跟我叫板的狐朋狗友……但是,给一个七岁的孩子做后妈,我真的没有试过,这真
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挑战。但他明明有一个妈,为什么还要另一个妈
?以己度人,要是我六岁的时候老爸带个新妈回来,我一定会扑上去用乳牙咬死她。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我怕被咬死,而是我忽然对这未知的将来有了一种莫名的恐
惧。从他开口说喜欢我,也就短短的几个月,我甚至还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就爱上
了比普通人还普通,甚至还不如普通人的我。
然这几个月中,他不断的用行为证明他好像确实有那么点真心,但几个月的间磕
磕绊绊积攒下的这点感情,在亲情旧爱的双重夹攻下,能坚持多久?刚刚觉得林墨淙
有点真实的我,能有多少心力挡得住刘氏妖孽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我是要孤注一掷,
把我少得可怜的资本都赌进去,搏一个双宿双栖的未来;或是趁我爱得还不是那么深
,趁早收心,以免赔得血本无归,落得心碎了无痕的下场?
我觉得这抉择的难度,比起高考志愿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志愿书我还挣扎了
两晚上,现在又怎么能一下就想出答案?
我说:“你让我想……”
他忽然用重重的吻打断了我的话。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想要将他推开去。他
去顺势将我的双手压到门上,唇上又加重的力道,抵开我的牙齿开始吮吸,像要把我
的呼吸都夺了去。
“你没有时间想,”直到我真的有点喘不过气了,他才从唇上滑了开去,在我耳
边低语,“你的决定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不会放开你的。”
我的眼角猛的窜上些水汽,“你不能这么霸道!”
林墨淙放下我的手,改为紧紧的靠在我身上。他好像很累,把头放在我的肩窝处
,有些无力的说:“我霸道?程程,你不知道我爱了你多久……”
多久?四个月,确实比我爱上他久一些。“林墨淙,你如果真爱我,就让我想清
楚。”
林墨淙把头抬起来,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但看了半天,他
好像放弃了,“程程,我不想勉强你……也好,让我们都冷静一下。”
躺在寝室床上,两眼直直望着床位上方那一块白顶。虽然已经连着两晚没怎么睡
觉,但我却好似鬼压床了一般,僵硬的四肢,僵硬的神经,僵硬的眼皮,僵硬的思维
,可就是睡不着。就这么僵了不知多久,总算懵懵懂懂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头
痛得像被门板夹了十多次。
吴妮说:“你脸怎么白得像个女鬼一样?”
我咽了咽口水,发现扁桃体也肿了,说话都困难,“有点感冒,今天的课我不去
了,有事帮我请假吧。”今天林墨淙要带刘觅去验DNA,虽然我强烈的觉得刘芊娜这
次
真不是在说谎,但总有种不但黄河心不死的感觉。
吴妮叮嘱了我一阵,就上课去了。我刚想起床找两片感冒药吃,手机上就有一个
陌生号码来电。我接起来,听见那声音的同时狠狠打了个冷颤。“程小姐,我是刘芊
娜。”
我清了清嗓子,说:“刘小姐,你有什么事?”
刘芊娜说:“墨淙已经接Steven去做检测了。但其实测不测都无所谓,我想你也
已经明白,我不会说那种一下就会被戳穿的谎言。”
我说:“我明不明白无所谓,得林墨淙明白才行。”
刘芊娜笑了两声说:“也是,报告出来之后,就真相大白了。不过我想告诉你另
外一件事,报告可说不出来。”
我心里一动,说:“你想说什么?”
刘芊娜说:“程小姐,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知道墨淙为什么会喜欢你。只不过
那一次我觉得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多配不上他。想不到你
竟然能毫不自知的坚持这么久,我再不点醒你,那对你就太残忍了些。”
我冷笑了一声,还有什么残忍的事你做不出来?“那麻烦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刘芊娜顿了两秒,说:“因为你像我的妹妹,刘芊婷。”
我脑子短路了几秒,“你什么意思?”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你的模样或许并不很像她,但你的
眼睛,你的神情,你的动作,整个人的感觉,都跟我妹妹很相似。相信墨淙已经跟你
说过他和婷婷的那段往事,我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放不下,觉得欠了婷婷许多。
所以他对你好,不是因为他爱上了你程曦,而是他想要在你身上弥补他对婷婷的罪恶
感。”
我觉得嗓子很干,很想大声的冲她吼:“你放屁!”但脑子忽然跳到那一夜在林
墨淙父母家,他妈妈背着我跟他说我不是婷婷。婷婷?刘芊婷?原来他妈妈也是这么
觉得!我不自觉的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迟钝了,早该有感觉的事情,
要等人家红口白牙的告诉我,我才来个幡然醒悟。
我说:“谢谢你指点迷津,你还是多多担心自己吧。林墨淙就算要了那个儿子,
但要不要那个搭送的妈,还是个问题。”
“你……”刘芊娜在电话那头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不等她想出怎么回敬我,又淡淡说:“不过看你这样也不是很心疼刘觅,真被
林墨淙要走了,你也就出了六年的饭钱,对你来说不是很大损失。林墨淙不适合我,
也不一定适合你。刘芊娜,抓住青春的尾巴找个男人才是正经,我还有大把时光可以
耗,你却没两年可以漂亮了。没什么事儿就别再找我了,我对你们这复杂的男女关系
也没什么兴趣。就这样,拜拜。”然后想都不想就挂了电话。
用女人的年龄去刺激她,的确绝了些。要是一般人,我不会下这样的杀手,但疯
子得另说,不用最狠的上就绝对不能直击心灵。
不知道妖孽是不是被我刺激得立刻做面膜敷脸去了,果然再没打来。但这世界的
疯子远不止刘芊娜一个人,还正好扎堆在今天出现。刚吃完两片药,又有一个陌生的
来电。我开始都不想接了,直接摁掉想跳上床去接着睡,但那号码锲而不舍,在我摁
掉两秒之后又打了过来。
我无奈的接起来,于青的声音在那头炸开:“程曦吗?我在你们宿舍楼下,你下
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我觉得头上的青筋都在群魔乱舞的疼痛。出门的时候我在想要不要找本老皇历看
看,今天难道是“诸事不宜,只宜掐架”?
我本来很疑惑于青为什么会忽然屈尊降贵到学校来找我。但等我看到她挽着苏唯
的那一霎那,我就彻底明白了,人家是来显摆示威的。
由于嗓子里像塞了半个干馒头一般,说话特别费劲,我决定长话短说。“有何贵
干?”
于青高傲的仰着头,彷佛她的眼睛长在鼻孔上一样,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带
着胜利的笑容说:“苏唯已经和我领证了,我们‘特地’来告诉你一声!”
我一愣,这闪婚闪得,也不怕把腰闪着。我莫名其妙的望向苏唯,他脸上有些尴
尬,低低的说:“程曦,我父亲病得很严重,这是他的意思……”
“说那么多做什么?”于青冷冷的打断他,继续望着我说:“没想到吧程曦,你
花了那么心思,使了那么多手段,最后赢的人还是我!”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小照片
扔到我脚边,我低头看了一眼,这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张我和苏唯的“合照”。“你的
东西你都拿走,以后你和苏唯再没有瓜葛!”
我俯下身去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微笑着说:“这么看起来照的还挺不错。
我就收下了,也算是个纪念。”
于青冷笑:“我果然没说错,你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现在都能笑得出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笑,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我可怜?”于青接着冷笑,“程曦,我看你是被刺激傻了吧,咱俩现在是谁赢
了?”
我说:“我从来就没想着和你争什么,完全就是你自己在自导自演什么输赢。现
在像个疯子一样摆着胜利者的姿态,你想给谁看?给我么?那就不必费这劲儿了。这
男人,”我看了苏唯一眼,“我从来都没想要,你既然那么想,就拿去好了。”
苏唯嘴唇抖了抖,没有说话。
“你装什么清高?”于青对我如此漠视她的胜利有点愤怒,“你不想要,那你整
天跟他一块纠缠不清的算是什么?”
我说:“或许我是爱过他一阵……这也就够了。所以我才可怜你,你连爱是什么
都不知道。”
于青咬牙,“谁说我不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我说:“你应该说,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更想奴役他!于青,如果你觉得爱就
是用一切手段把他绑在身边,让他寸步不离的守着,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对你
这种畸形的爱,我没什么好说。”
于青的眼里闪着火光,她转头看看在一边低头不语的苏唯,又想了想,像不甘示
弱一般说:“我就是用这种方式爱他,而且我已经成功的留住他的,你又有什么资格
对我指指点点。”
我说:“我当然没资格。不过你最好天天烧香,祈祷他父亲长命百岁,让你有足
够常的时间感化苏唯转性,喜欢上你这种近乎虐待的爱情方式。于青,你真的爱他吗
?你难道看不出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你这么爱他?你要是这都看不出,又有什么资
格说爱他?”
于青脸色有些发白,她的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的包,咬牙看着苏唯,好像是在他脸
上寻找答案。
苏唯缓缓走到我旁边,低声说:“程曦,对不起。那天晚上的那个问题……我没
能坚持到你给我答案。”
我说:“你不用说对不起,其实,你那个问题我早有了答案……答案就是对不起
。或许你在几个月前对我说同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生
活,有了喜欢的人。所以苏唯,对不起。”
苏唯惨淡的笑了一下,“原来答案是这样……也好,程曦,祝你幸福!”他向我
伸出了右手。
“也祝你幸福!”我缓缓的伸出手去同他握了一下,他握得很紧,让我有些恍惚
。想不到,我们第一次你情我愿的牵手,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好像是纪念混乱的过去
,又好像是告别一切有希望的将来。那虚无缥缈的祝福,莫名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的想
流泪。照目前的状况看来,我和他也许都难有什么幸福可言,但我们却仍在虚伪的祝
福着对方,因为不祝福,又能说什么?
苏唯放开我的手,拉着已经有些呆滞的于青转身离去。在看到他们俩背影消失的
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对,有什么悲伤是走不出来的,大不了转身离
去是就了。我在这个城市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也没什么身外物牵挂,或许,离开一
阵这是非地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给导师去了个电话,问交流的事儿还有没有戏。导师很高兴,说立刻帮我联系
,顺利的话两天之后就可以动身开拔。
我利用这两天的时间辞了公司的实习,办好了学校停课的各项手续,请吴妮和周
守吃了顿饭,算是了解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牵挂。
吴妮在喝多了之后抱着我哭了很久,说:“程程,你真狠心,为了个男人,就跑
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摸着她的头,说:“就一年嘛。等忘了那个男人,我就回来了。你现在哭什么
,留点劲到站台上哭去,咱们这点深厚友谊好歹要跟人民群众展示一下。”
我没有接林墨淙的电话,也不准吴妮接,我不想听见他亲口跟我说报告的结果。
为了怕他来学校堵我,在我收拾好行李之后就搬去了校外的宾馆将就两晚上。
第三天,我在吴妮和周守的护送下坐上了开往C市的火车。还没到发车点,我正
坐
在靠窗的座位上发呆,想着终于要告别这段混乱的生活了,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急迫的
锤击声。我转头,林墨淙焦急的脸出现的车窗外,正在用力的拍打着窗户。
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一个小伙子已经非常热心的把车窗抬了起来。林墨淙冲我
吼:“程程,你下车!”
我摇摇头。站台上传来火车马上出发的广播,林墨淙更是着急,伸手进来拉着我
的手,说:“你下来啊,我跟你解释,程程,你不能走!”
我说:“晚了,我非走不可。你回去吧。”然后推开他的手。
车子开始缓缓向前行,林墨淙的眼中露出一丝绝望,但他还在坚持:“程程,一
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识你很久了,久到你根本不能想象……”
车子越开越快,林墨淙已经在车外跑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
我也没来得及问出口,因为火车最终还是把他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他模模糊糊的喊着
什么,却被窗口灌进来的风吹得七零八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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