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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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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三年三月间,尽管对于兄弟党的攻击我们还没有答复完,中共中央在给苏共中央的复信中宣布从三月九日起暂时停止在报刊上作公开的答辩,但保留公开答辩的权利,为的是给已经商定将要举行的中苏两党会谈创造良好的气氛。但是,苏共领导竟然在中苏两党会谈前夕,进一步采取发表声明和通过决议的方式,公开指名攻击中国共产党。
七月十四日,当中苏两党代表团正在莫斯科举行会谈的时候,苏共中央就发表了给苏联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歪曲事实,颠倒是非,甚至采取了蛊惑人心的手法,使用了种种谩骂的语言,放肆地攻击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同志。这样,苏共领导进一步发动了规模空前的公开论战。
从七月十五日起,苏共领导采取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式,从政府声明、领导人讲话、各种集会到发表文章,开动一切宣传机器,从中央报刊到地方报刊,从广播电台到电视节目,把中国当作头号敌人加以诽谤和攻击。根据对苏联中央一级二十六家报刊的统计,从七月十五日至十月底,一共发表了一千一百一十九篇编辑部文章、社论、短评、署名文章、读者来信、漫画等等,指名攻击中国共产党和它的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同志。至于苏联地方报刊,根据对加盟共和国十五种机关报刊的不完全统计,在同一期间,也发了七百二十八篇反华材料。
对于这些反华宣传材料,凡是比较重要的,我们都在报纸上发表了。其中苏共中央公开信则先后全文发表了两次,并且用十几种外国语言向全世界广播,供关心这场公开论战的人了解苏共领导的观点。只是由于苏方的反华文章数量极大,而且大都千篇一律,我们报纸的篇幅有限,不能全部发表。我们的出版机关已经把这些文章统统收集起来,编成专册,陆续出版。
苏联方面已经发表了近两千篇反华文章和材料,按照兄弟党一律平等的原则,中国方面有权利发表相当的答辩文章和材料。
由于苏共中央的公开信牵涉的问题比较多,关系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一系列的基本原理,也关系到七、八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许多重大事件,因此,我们《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的编辑部,经过认真的研究之后,从一九六三年九月六日起陆续发表评论。到目前为止,我们对苏共中央公开信的评论,连本篇在内,才发表了七篇。
对于苏共中央的公开信,我们还没有评论完。至于苏联中央一级报刊和地方报刊发表的大量反华文章,我们还没有答辩。
赫鲁晓夫在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回答新闻记者的时候,曾经提出停止公开论战。但是,在那一天以后,苏联报刊仍然继续发表攻击中国的文章。
最近,苏共领导又一次提出停止公开论战,并且说,公开论战“给共产主义运动带来了重大的损害”。我们要问苏共领导,过去,你们说,公开论战是“为了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是“唯一正确的、真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立场”,你们一会儿这么说,一会儿那么说,究竟是耍的什么花招呢?
我们还要问苏共领导,你们发表了两千篇的反华文章和材料,我们才不过发表了不到十篇的答辩文章,而且连对苏共中央的一封公开信还没有答辩完,就被要求停止答辩,这难道是符合兄弟党关系的平等原则的吗?你们说了那么久,说了那么多,我们才开始说了一点,你们就不耐烦了,就受不住了,就不愿意听了,这难道是合乎民主讨论的原则的吗?
我们还要问苏共领导,你们在一九六三年九月二十一日的苏联政府声明中曾经说,如果中国人继续论战,“那么,他们应当非常清楚,他们在这条道路上将遭到苏共和全体苏联人民的最坚决的回击”。苏共领导说这样的大话,不是明目张胆的恫吓和威胁吗?难道你们真的相信,只要你们命令一下,别人就会俯首贴耳,只要你们大喝一声,别人就会浑身发抖吗?老实说,从九月二十一日起,我们一直在等待着,很想领教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最坚决的回击”。
同志们,朋友们,你们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
公开论战既然已经开始,就得按规矩进行。如果你们认为,你们已经说得够了,那末,你们应当也给对方足够的答辩机会。如果你们认为,你们还有许多话要说,那就请吧,请说个够吧。但是,同样的,你们说够了以后,仍然应当让对方也说够。一句话,应当机会均等嘛。你们不是也说兄弟党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你们要什么时候攻击兄弟党,就发动公开论战,你们要什么时候停止论战,就剥夺被攻击的兄弟党公开答辩的权利呢?
苏共领导悍然挑起公开论战,扩大公开论战,坚持公开论战,现在又叫喊停止公开论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看来,事件的发展,出乎公开论战发动者的意料。苏共领导原先以为对自己有利的公开论战,正走向他们意愿的反面。苏共领导手里没有真理,他们在攻击别人的时候,只能依靠造谣污蔑,歪曲事实,颠倒是非,一旦论战展开,要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他们站立的基础动摇了,他们害怕了。
列宁曾经说过,对于修正主义者来说,“最不愉快、最不乐意和最不能接受的,莫过于弄清理论上、纲领上、策略上和组织上的主要意见分歧了”。(列宁:《再论社会主义国际局和取消派》,《列宁全集》第二十卷,第三十八页。)
苏共领导目前的处境,正是这样。
中国共产党对于公开论战的立场是众所周知的。我们一开始就认为,兄弟党之间的分歧应当通过内部协商来解决。公开论战,不是我们挑起的,也不是我们愿意的。
既然公开论战已经开始,而且苏共领导也说过,公开论战是“按列宁的方式行事”,那么,论战就应当在民主讨论的基础上,采取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进行,并且要进行到水落石出。
更重要的是,既然苏共领导公然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公然撕毁宣言和声明,那么,他们就不能指望我们不保卫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不保卫宣言和声明的革命原则。既然论战关系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是大非问题,那么,就必须把这些大是大非问题彻底弄清楚。这也是郑重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
问题的实质在于:目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歧,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修正主义的分歧,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同大国沙文主义的分歧。停止公开论战,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样重大的原则分歧。相反地,通过公开论战,通过摆事实、讲道理,才有可能辩明真相,分清是非,维护和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基础上的团结。
马克思列宁主义是科学,科学是不怕论战的,怕论战的不是科学。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论战,正在促使世界各国的共产党人、各国的革命者和各国革命人民动脑筋,想问题,促使他们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认真地思索本国革命问题和世界革命问题。经过这场大论战,人们终将能够明辨是非,区别真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假马克思列宁主义。经过这场大论战,全世界一切革命因素将被调动起来,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将在思想上和政治上受到锻炼,更加成熟地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本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马克思列宁主义必将得到进一步的丰富和发展,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峰。维护和加强团结的道路

苏共领导的修正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给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造成了空前严重的威胁。苏共领导的修正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的立场,也就是分裂主义的立场。不管苏共领导怎样大声叫喊“团结”,怎样咒骂别人是“分裂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只要他们坚持修正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那么,他们实际上是搞假团结,真分裂。
中国共产党和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以及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我们的这个立场,是维护和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真正团结的唯一正确的立场。
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社会主义阵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基础。只有在这样的基础上,兄弟党、兄弟国家的团结才能建立起来。离开这个基础,就根本谈不上兄弟党、兄弟国家的团结。为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而斗争,也就是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斗争。坚持原则同坚持团结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
如果苏共领导真要团结,而不是假要团结,那么,他们就必须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就必须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关于国家与革命的学说,特别是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而绝不允许用阶级合作或者阶级投降代替阶级斗争,绝不允许用社会改良主义或者社会和平主义代替无产阶级革命,绝不允许用这种或者那种借口取消无产阶级专政。
如果苏共领导真要团结,而不是假要团结,那么,他们就必须严格遵守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的革命原则,而绝不允许用自己一个党的纲领代替兄弟党一致协议的共同纲领。
如果苏共领导真要团结,而不是假要团结,那么,他们就必须划清敌我界限,就必须联合所有社会主义国家,联合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兄弟党,联合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所有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联合所有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士,反对世界人民的主要敌人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而绝不允许颠倒敌我关系,认敌为友,以友为敌;绝不允许从美苏两大国主宰世界的幻想出发,联合美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和叛徒铁托集团,反对兄弟国家、兄弟党和各国革命人民。
如果苏共领导真要团结,而不是假要团结,那么,他们就必须忠实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严格遵守宣言和声明所规定的兄弟国家、兄弟党关系的准则,绝不允许用大国沙文主义和民族利己主义的政策,来代替这些准则。这就是说:
必须遵守相互联合的原则,绝不允许纠合一些兄弟党打击其他兄弟党,进行宗派主义、分裂主义的活动;
必须遵守相互支持和相互援助的原则,绝不允许以援助为名,行控制之实,借口“国际分工”,损害兄弟国家的主权和利益,反对兄弟国家自力更生建设社会主义;必须遵守独立自主和平等的原则,绝不允许把自己放在其他兄弟党之上,把自己一党的纲领、路线、决议强加给其他兄弟党,绝不允许干涉兄弟党的内部事务,借口所谓“反对个人迷信”,进行颠复活动,绝不允许把兄弟党当作自己的附属品,把兄弟国家当作自己的附属国;
必须遵守协商一致的原则,绝不允许挟持所谓“多数”,来强制推行自己一党的错误路线,绝不允许利用自己的或者别国的党代表大会,通过决议、声明、领导人讲话等方式,公开指名攻击别的兄弟党,甚至把思想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方面。
总之,苏共领导如果真的要社会主义阵营团结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那就必须彻底抛弃他们的修正主义、大国沙文主义和分裂主义的路线。只有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实际行动中,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反对现代修正主义和现代教条主义,反对大国沙文主义和其他形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反对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只有这样,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才能够得到维护和加强。这是维护和加强团结的唯一可行的道路。
当前的世界形势,整个说来是大好的形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已经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根本改变了国际阶级力量的对比。目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到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逆流的袭击,这也是历史发展进程中合乎规律的现象。它虽然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某些兄弟党带来暂时的困难,但是,修正主义者暴露了自己的面目,引起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修正主义的斗争,这是一件好事。
毫无疑问,马克思列宁主义必将葆其美妙的青春,磅礴于全世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必将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更加强大,更加团结;国际无产阶级事业和世界人民革命事业,必将获得更加辉煌的胜利。现代修正主义是一定要彻底破产的。
我们愿意奉劝苏共领导冷静地想一想,你们坚持修正主义和分裂主义,究竟会给你们自己带来什么结果。我们愿意再一次真诚地向苏共领导呼吁,希望你们能够回到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基础上来,回到一九五七年宣言和一九六○年声明的革命原则的基础上来,回到宣言和声明规定的兄弟党、兄弟国家相互关系准则的基础上来,以便在原则的基础上消除分歧,加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加强社会主义阵营团结,加强中苏团结。
尽管我们同苏共领导存在着严重分歧,我们对于在列宁和斯大林教导下成长起来的苏联共产党的广大党员和苏联人民,满怀着信心。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将一如既往,始终不渝地维护中苏团结,巩固和发展中苏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友谊。
全世界共产党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上团结起来!无产阶级革命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
八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

人民日报编辑部
红旗杂志编辑部
一九六四年三月三十一日


本文想讨论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很出名的问题,这就是所谓“和平过渡”问题。这个问题之所以出名,弄得大家都注意起来,是由于赫鲁晓夫在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提了出来,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用纲领的形式加以系统化,以其修正主义的观点,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一九六三年七月十四日苏共中央的公开信,又重弹这个老调。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上的一切修正主义者,他们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无产阶级,都集中表现在反对暴力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主张从资本主义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也正是这样。在这个问题上,赫鲁晓夫是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的门徒,也是白劳德和铁托的门徒。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出现过白劳德修正主义,出现过铁托修正主义,出现过“结构改革”论。这些修正主义,都还是国际共产主义队伍中的局部问题。到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出现,并且在苏共领导中占据统治地位以后,它就成为国际共产主义队伍中带有全局性质的大问题,成为关系到整个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成败的大问题了。
为此缘故,我们要写这篇文章,以比过去更加清楚的语言,回答修正主义者。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的门徒

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开始,赫鲁晓夫提出了同十月革命道路根本对立的所谓“和平过渡”道路,也就是“通过议会的道路向社会主义过渡”。
让我们看一看赫鲁晓夫等人贩卖的所谓“议会道路”究竟是一些什么货色吧。
赫鲁晓夫认为,在资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按照资产阶级的选举法,无产阶级可以取得议会中的稳定的多数。他说,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只要把劳动农民、知识分子和一切爱国力量团结到自己的周围,并且给那些不肯放弃同资本家和地主妥协的政策的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的回击,就有可能击败反动的反人民的势力,取得议会中的稳定的多数”。
赫鲁晓夫认为,无产阶级只要取得议会中的多数,就等于取得政权,就等于粉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他说,工人阶级“获得议会中的多数,在国内有强大革命运动的条件下,把议会变成为人民政权机关,就意味着粉碎资产阶级的军事官僚机器,建立议会形成的、新的即无产阶级的人民国家体制”。
赫鲁晓夫认为,无产阶级只要取得议会中的稳定的多数,就可以实现社会主义改造。他说,争得了议会中的稳定的多数,“就可以为若干资本主义国家和过去的殖民地国家的工人阶级,创造实现根本社会改造的条件”。他还说,“在某些资本主义国家中,工人阶级在目前条件下已经有了现实的可能,把绝大多数人民团结在自己的领导下并使基本生产资料转入人民手中。”
苏共纲领认为,“许多国家的工人阶级在推翻资本主义以前,就能够迫使资产阶级实行这样一些措施,这些措施超出一般改良的范围”。这个纲领甚至认为,某些国家在资产阶级专政的情况下,就可能出现这样的形势,在这种形势下,“对资产阶级来说,同意赎买他的基本生产资料将是有利的”。
赫鲁晓夫鼓吹的这一套货色,并非什么创造,不过是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再版,是伯恩施坦主义和考茨基主义的复活。
伯恩施坦背离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标志,就是宣扬合法的议会道路,反对暴力革命,反对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他认为,资本主义可以和平地“长入社会主义”。他说,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政治制度,“不应破坏它,而应促使它进一步发展”;“在一百年以前需要进行流血革命才能实现的改革,在今天我们只要通过投票、游行示威以及诸如此类的威逼手段就可以实现了”。
他认为,合法的议会道路是实现社会主义的唯一途径。他说,工人阶级只要有了“普遍和平等的选举权,作为解放的基本条件的社会原则就得到了”。
他认为,“总会到来这样的一天,那时工人阶级在数量上如此强大,对整个社会将起如此巨大的作用,以致可以这样说,统治者的宫殿不再能抵挡工人阶级的压力,而且几乎就自然而然地崩溃了”。
列宁曾经说过,“伯恩施坦主义者过去和现在接受马克思主义都是把马克思主义直接革命的一面除外的。他们不是把议会斗争看作专门适用于一定历史时期的一种斗争手段,而是看作主要的、几乎是唯一的斗争形式,因而也就不需要‘暴力’、‘夺取’、‘专政’了。”(列宁:《立宪民主党人的胜利和工人政党的任务》,《列宁全集》第十卷,第二百一十九页。)
当之无愧的伯恩施坦继承者,是考茨基先生。考茨基同伯恩施坦一样,竭力宣扬议会道路,反对暴力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他说,在资产阶级民主制度下,“解决阶级冲突的武装斗争不再有存在的余地”,如果仍然主张“用暴力来推翻政府,就未免滑稽可笑了”。他攻击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党是“由于缺乏耐心而使用暴力手段的产婆,迫使一个孕妇不是在第九个月而是在第五个月分娩”。
考茨基是一个十足的议会迷。他有一句名言:“我们政治斗争的目的,和从前一样,仍然是以取得议会中多数的办法来夺取国家政权,并且使议会变成驾于政府之上的主宰。”
考茨基还说:“我认为,议会共和国(不论有没有英国式的君主制上层人物)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社会可以从其中成长起来的基础。这种共和国就是我们所应当努力争取的‘未来的国家’。”
列宁严厉地批判了考茨基的这类谬论。
列宁斥责考茨基说:“只有坏蛋或者傻瓜才会认为,无产阶级应当首先利用资产阶级压迫下和雇佣奴隶制压迫下进行的投票方式取得多数,然后才去夺取政权。这是绝顶的愚蠢或绝顶的虚伪,这是用旧制度旧政权下的投票来代替阶级斗争和革命。”(列宁:《向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共产党人致敬》,《列宁全集》第三十卷,第四十页。)
列宁尖锐地指出,考茨基的议会道路,“这就是最纯粹最卑鄙的机会主义,口头上承认革命,实际上却背弃了革命”。(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全集》第二十五卷,第四百七十六页。)列宁说,考茨基在解释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是把被压迫阶级对压迫阶级使用的革命暴力化为乌有,他也就是在用自由主义来曲解马克思主义这方面打破了世界纪录。”(列宁:《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列宁全集》第二十八卷,第二百二十四页。)
我们在这篇文章中,不厌其详地引述赫鲁晓夫和伯恩施坦、考茨基的言论以及列宁批判伯恩施坦、考茨基的言论,为的是证明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正是不折不扣的现代的伯恩施坦主义和考茨基主义。同伯恩施坦和考茨基一样,赫鲁晓夫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也正是最突出地表现在反对革命暴力,“把革命暴力化为乌有”。而且,在这方面,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现在显然没有保持世界纪录的资格了,因为赫鲁晓夫已经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赫鲁晓夫不愧为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的门徒,而且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

工人运动的全部历史告诉我们,承认不承认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承认不承认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承认不承认必须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历来是马克思主义同一切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分水岭,历来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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