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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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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屁股上的淤伤也不轻的,我当然是——给、你、上、药啊!大、哥!”
      咋这抑扬顿挫顿得那么恐怖捏???
      “臭小子!你——咿~~~~~呀~~~~~~”痛处上又重几分。
      “我英明神武的弟弟啊!大哥我知道错了!你轻点儿!”好汉不吃眼前夸,还是卖个嘴乖求饶吧!
      “你知道错了?你错在哪里了?”下手稍微轻了一点。
      “我……我千该万该就是不该敲诈你银子,不就一盆没两片叶子的枯树根儿,还有两朵就快谢的花么?我怎么跟自家兄弟计较!我不用你还银子了,你放了我吧!”
      “银子?谁稀罕你的银子!”再加十分的力道。
      “啊——你好狠的心哪!!”
      “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就不该这么对待我的寒恩公!啊,我超凡脱俗冰清玉洁的寒恩公啊,就这么活活让你给糟蹋了!不收拾你,天理难容!”
      “小子,你就为了那只毒虫,不顾血肉之情,对我下此毒手!天理何在啊!”
      “你说什么?”
      “救命啊——好了,好了,我错了,不,我没错,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啊,误会那是误会啊,你恩公还是照样的超凡脱俗冰清玉洁啊,我们只是喝醉了睡在一块,他还没弄清楚就给我劈头盖脸来一顿,我好冤哪——”
      “真的?”
      “天地可鉴!”
      陆羽然的脸霎时间神采飞扬,眼中流光溢彩笑意盎然,乐呵呵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幸好幸好,我就知道……”全然不顾身后那个被下了麻药点了穴的病号凄惨的哀号:“你别走啊!快把穴给我解开!来人哪——”被扒了裤子的屁股凉嗖嗖的……谁来给我提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洗!我拼命地洗!我竭力地洗!
      “嘶——”抽口冷气,皮,又破了,这是搓破了第二十处了吧?
      “这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他爹娘的份儿上,我当场毒不死他也要踹死他!”梅潇寒看着自己搓破的皮狂骂。
      从涵王府回到客栈,一身酒味还有那家伙的药味,加上自己撒的毒粉飘了一些回身上,味道杂得熏人,害他都不敢走大门,只好直接跳窗进房。
      连洗了三大盆水的澡,味道终于清了不少,看着小二哥楼上楼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连累他打水累断腰。哼!这铁公鸡就是一个祸害。
      一想到上午那只变态铁公鸡的偷袭,梅潇寒更是一肚子气。当时梦到娘逼他生吞毒蛇,那小蛇在他嘴里蠕来动去的,他觉得好玩,还拿舌头给小蛇的脑袋按摩,正琢磨这不是三角形脑袋的小蛇,却具有反常高体温,是否毒性更大时,耳边居然听见那个家伙的大叫:“……怎么是个男的……”一醒来便是那种要命的场景……
      娘的,奴役了老子一个月,昨天还跟他对饮了半天的酒,他到底那只眼睛瞎了敢把小爷我当成女的来欺负????
      心中一怒,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却忘了手中还捏着个茶杯,一时间茶杯被捏成了碎片。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朝外大喊:“小二,给我上十壶茶来!!!”
      差点还忘了漱口!
      小二一听见叫唤,眼泪刷地流下来了,嘴里应着:“来了!”心里却道:这位爷啊,真的要把小人折腾死你才甘心么?(摆曰:真是好可怜好悲哀好凄惨的炮灰小二,俺不是有意虐你滴,再坚强地忍会儿,很快就可以收工了!)
      我咬!我狠劲地咬!我抓狂地咬!
      “哎哟——”赶忙松口。真郁闷,咬咬枕头出下气,连棉籽儿都要寻他倒霉硌他的牙!
      陆羽轩趴在床上,心里一边骂一边哀叹!
      那只死毒虫,不用说戏没做全套,连个幕都没开拉,就给他来一顿毒打——又放毒又暴打。要不是自己长期用药,早已调出抗毒的体质,自己就不是只烧伤一点皮那么简单,恐怕早已化成一堆白骨。可惜当时身上没带多少化毒的药,要不然自己的沉香木的茶几就不会为了用来挡毒而英勇就了义,也不会给那毒虫发现弱点,砸了我那么多值钱的宝贝……
      一想起那堆曾经值钱的碎片,心脏又开始绞痛。算了,再骂点其它的。
      陆羽然那死小孩儿也是,平时笨笨傻傻,没心没肺的,关键时刻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没见过他这么卖命地去尽见色忘义的本分,大义灭亲的手段比起他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害得他现在全身不得动弹,屁股晾在外边,幸好现在不是冬天,要不然他的屁股非废了不可!拜那白痴,那白烂加花痴所赐,尾椎骨好像给他摁错位了,后腚是越发火辣地疼……
      哼!日后一定要他们吃了他的给吐出来,欠了他的给还回来!不加倍地从他们哪里抠出巨额索赔他就不姓陆!
      哎呀!嗓子都喊哑了,他在房里快憋翘了,咋还没一个下人进来?都死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端着药的小丫环,小心翼翼地轻移莲步,生怕药汤给洒了出来。
      陆羽轩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心里打算好好打赏这小姑娘,正欲开口,那小姑娘哇一声,在惊吓过度中摔了药碗,飞身冲了出去。
      陆羽轩才反应过来,他那裸露在外面凉得起满鸡皮疙瘩的屁股……被小姑娘看见了……
      娘的,又一个青花玉瓷碗报废了……
      纪寒楼里——
      “谁叫那劳什子的破王爷占我便宜,没端了他家王府是我看在吃过他爹寿酒的份儿上才没下手,只砸烂他几件东西都算给他面子了!”梅潇寒拍着桌子向二叔吐露心中的愤怒。
      寒玉玄微笑地看这小侄子,这火爆的脾气绝对跟他嫂子毒宫主有得一拼。江湖上可能没几个人会想到,在外人面前老是故作深沉,把别人唬得一惊一怍的毒仙子,就是眼前这个受了一点刺激就火冒三丈哇哇大叫的小家伙!像个小刺猬,那气呼呼的脸好可爱,真想掐他一把!
      起身给他到了杯茶:“来,喝口茶,消消火。一赶来这里就说了两个时辰,看来你受的刺激还不小!”
      “谢谢二叔,可我现在不渴,一会儿再喝吧!”来之前在客栈里灌了十壶水,灌完了才想起,漱口的水应该吐出去……果真是被那只铁公鸡气懵了!
      “对了二叔,你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别扭,哪儿伤到了?我给你看看?”梅潇寒发现寒玉玄的异常,生怕他有什么病痛。
      寒玉玄却寻思,做那事儿受伤的地方怎么好意思让这孩子看。这小子明明在御心殿的房顶上呆了一宿,怎么会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害他还被廷抱怨说,这小猫在房顶咽咽呜呜地哭了一宿,连累他做那个都丧了兴致,呵呵。
      突然想起,这孩子好像还是个愣头青,对男女之事都只是一知半解,何况男男之事!
      寒玉玄只好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只不过晚上睡觉受了凉,腿抽过一下筋,现在还有点疼罢了!”
      梅潇寒脸上神情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叔侄俩交心话家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寒玉玄只好配合地收敛脑中有点令他暴笑的想法,用一贯平静的口气问:“怎么了?”
      深呼吸,鼓足勇气,凑近了说:“我昨夜去了皇宫!”
      “然后呢?”挑挑眉毛,寒玉玄依旧笑得云淡风清!这小子到底想问些什么,该看的不是已经让他看见了吗?还是想深一步了解?
      “嗯……看见你……”这句话真是好难说出口,梅潇寒只好持续吱吱唔唔,意图在脑中整理出最不伤二叔的话。
      “看见我进了皇帝的寝宫,接着听你在房顶上跟猫儿叫春似的嚎了一宿?”让他问这种隐晦的事也太难为他了,还是由自己直说吧!
      “我我……我哪有嚎了一宿?只不过看你被皇帝强迫有点伤心,坐到有点夜深罢了!”第一句还有点气势高涨,虽然有点结巴。但以后的话是越说越小声,梅潇寒不好意思的把脸越埋越低。
      “好啦!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把脑袋抬起来,在低下去脸都快贴上地板啦!”看见毒仙子这害羞成这样的人,他应该还属第一个。寒玉玄拍拍他的脑袋,安慰他。
      抬起头,看着寒玉玄,梅潇寒眼中羞色尽退,只留下满眼的坚定:“如果那皇帝再强迫你,我就去把他给了结了!”
      这孩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不拦着他还得了!
      “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可你不是还有一个恋人?你还为那个小姐和家里闹得恩断义绝……你这样,她还不伤心死啊?单单为了气她,你这么做会不会对自己太过分了?”梅潇寒十分不解,牺牲那么多才得来的感情为什么要这样糟蹋?
      “傻小子,二叔我说过我喜欢的是一个小姐吗?”忍不住伸手捏捏他可爱的脸,好光滑,好柔软,好有弹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让人羡慕。
      好像,的确没有!于是,摇摇头。
      “难道二叔喜欢的是有夫之妇?”
      晕,这小孩竟爱瞎猜!
      “不是,恰恰相反,我喜欢上的是有妇之夫!”闭了闭眼;一狠心公布了正确答案。
      二叔这一句话令梅潇寒脑中忽地闪过一系列的词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惊心动魄,惊惶失措……
      “那个人就是当今的皇上,认识他那阵他还是昭亲王。”等待他的反应,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寒玉玄眼中有些黯然,垂下眼等待小侄对这件事的决判。
      梅潇寒张大嘴吸了半天的风才回过神来!
      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茶,豪迈地一拍带着一脸萧然的寒玉玄:
      “二叔,怪不得老爹力挺你,你也太有前途了!一出手居然泡到的是皇帝!”
      寒玉玄惊愕地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少年,没等到那句他预想中的话,心里流过的一阵温暖催得他不禁鼻翼有些发酸。这孩子,果然遗传着大哥和大嫂的血统,连说这句话的动作神态都跟兄嫂当年一模一样,害得他竟有点想哭的冲动。廷知道的话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你这孩子……”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二叔,那皇帝老儿对你怎么样?没欺负你吧?”
      有,那也已是过去。算了吧,还是别对这孩子说,毕竟那是他和廷两人的过去。
      “他哪里舍得?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把他给休了,跟我的美人宝贝侄儿快活风流去,看不把他气死!”寒玉玄就是忍不住不对可爱的侄儿进行调戏。
      气死还好,气不死就轮到他梅潇寒倒霉了。一个药王爷已把自己麻烦得七窍生烟了,再来一个皇帝,不用他们两叔侄合璧,他已经可以死无全尸了。况且,由那天听到的话判断,皇帝绝对是个大醋缸,大麻烦还是不招惹的好。
      “大人办事儿,别把小孩子牵进去当蜡烛!”当爹娘的蜡烛这么多年,他可不想恶梦重现。
      “呵呵,你到想得美,你要当我还不愿意呢!”听这口气,二叔八成也是个醋缸。安了,把心放下,没他的事儿了。
      其实还有一个疑问,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无聊了一点?男女在一起,起码还能像楼里的小花小草天天跟恩客啃个嘴皮子,打情骂俏。两老爷们儿在一起,估计无非就是并排躺在床上聊天睡觉,真没意思。忽然忆起了早上在嘴里蠕动的小蛇,脸上不知为何,难以自控地飞起两片红云。
      坐在对面的寒玉玄细细观察着没出声的侄子。这小子脸红得莫名其妙,八成想到那事儿上去了,要不要给他做个行房指导好呢?
      据廷昨夜的观察,他的药王爷侄子可能会有吃掉小寒的嫌疑。不蒸馒头争口气,自己已经被陆家人吃了,要是小寒真遇到那事儿,一定要协助他吃掉陆家的人,寒家人总要有个大翻身的欢喜结局!看来这个行房指导自己得好好计划,不但要让小寒懂得男女事宜,还要重点培养男男关系。(摆曰:怎么觉得越写下去就越把二叔邪恶面暴露出来了?好对不起他!)
      炎夏结上个西瓜缘
      在二叔那里吃罢了午饭,梅潇寒打算回客栈。二叔有自己的生意要做,他也不方便懒在那里碍门碍道,白吃白喝。心里盘算着从尚书府掏来的银子可能也用不了多久,自己再不找找生计,恐怕要落得个坐吃山空。他现在住的客栈房钱不便宜,一天下来也要十来两银子,想当时在铁公鸡的压榨下,苦干一个月才得来二钱银子,真是心有不甘。
      正在胡思乱想,却看见路旁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在卖西瓜,见他经过也不见吆喝,只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先来一口之乎者也,然后一段是啥圈圈叉叉的他听不懂,最后再阴阳怪气地嗓子一尖:“则个——”来个结尾。靠,这么卖瓜,有客都给你吓飞!
      那花皮儿看来是水灵灵的,弹弹皮,听听声音,嘿,皮儿薄瓤沙水分多,大暑天的解渴消暑正好。开口问道:“书生,这瓜怎么卖?”
      书生停下口中的怪腔“则个”,看着他,开口说:“公子欲买单个乎,五文一个是也,若欲够至双数以上乎,则可降至三文一个而出!”
      只是四句话,就让梅潇寒在盛夏起上一层鸡皮疙瘩,酸,这一口腐酸味儿,真是白瞎了这水灵灵的花皮用心招客的功夫。
      “那给我来一个!”忽略那酸儒,掏出荷包。
      书生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弯下腰,抱了一个西瓜,正准备交给梅潇寒,谁料却突然向前一倾,直朝梅潇寒胸口倒去。
      瞬间;梅潇寒左手一翻,接住那个即将落地开花的西瓜,右手向前一顶,托住了失重而向他压来的书生。
      待站定以后,梅潇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百无一用的书生,真受不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连抱个西瓜都会折了腰。
      书生一脸窘色,忙用袖子擦擦苍白的脸上滑下的汗。眼睛不敢直视梅潇寒:“多谢公子相助,这瓜小生只收你三文钱便是!”
      还好,这书生还会说句人话。
      “看你这么卖瓜也着实痛苦,不如跟你商量件事儿吧!”于是,梅潇寒就着心里刚冒出来的念头跟书生唠了起来。
      夏日午后的艳阳煽起来的层层热浪实在是灼人,梅潇寒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闷得难受。书生的西瓜在他的招揽下,被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疯狂地抢购走了。看他们那种勇猛的劲儿,仿佛把西瓜当梅潇寒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少年来抢了。西瓜涨到一钱银子一个,还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抢手。书生在一旁兴奋得像个小孩一样手舞足蹈。太阳还没舍得下山,满地的西瓜就已经变成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没买到瓜的人,在失望之余跑来问梅潇寒,明天还摆摊吗?梅潇寒乐呵呵的告诉他,来,不过他最好早点过来买,这瓜卖得快,转眼就没了。看来明天把西瓜涨到二钱银子一个也没什么问题。
      之后,这叫王五郎的书生便答应提供货源,由梅潇寒来销。两人四六分帐,梅潇寒四,书生六。梅潇寒歪打正着干上了卖瓜的行业。(摆曰:呵呵,卖瓜毕竟也是个正经行业,不丢面子……)
      收了摊,梅潇寒胳肢窝里夹了一个特地留下来的花皮,兴冲冲的往客栈走。明天就要开始他新的人生,难得避开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还能赚两个小钱花花,老天爷很给面子了。
      回客栈要过的玄武街两旁站满了人。这是干什么呢?又敲锣又打鼓的,哪家娶媳妇儿场面闹得这么大呢?搂着西瓜挤进去瞧瞧!
      一打听,原来是北真国的公主做为使者出使中朝。
      哼,派个女人来出使,非奸即盗。北真向来和中朝是明里是兄弟友人,暗里是冤家仇人。看来二叔的那口子有得头痛了!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条黑影从人群中窜出,手中一道寒光直指纱轿中北真那位娇滴滴的公主!
      梅潇寒来不及多想,抡起手中的花皮扔了出去!花皮借着劲力在空中翻滚,直奔那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顶上了一个绿球,绿皮儿红瓤在脑门炸了开花。一句哎呀都来不及叫唤,直勾勾地就往后倒了下去,砰一声,估计是姿势不佳,后脑勺着地了。
      呵呀,这顶瓜瓜顶得真真漂亮,看到这一幕也没白费一个西瓜。梅潇寒一笑,挤出了人群。皇帝老儿,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帮你一把,没让你给北真逮到闹事儿的借口。明天再去跟书生要个西瓜尝尝。
      回到客栈,却发现陆羽然坐在楼下喝茶,好像是专门来找他的,一见他就拼命地挥手。那热情的劲儿看得梅潇寒心里暗道:兄弟,悠着点,把手挥断了飞去砸到人就不好了。
      这铁公鸡的弟弟,虽然有点傻傻的,但是人还是挺好。于是,径直朝那边走去。
      痴情郎误成牛皮糖
      陆羽然一见梅潇寒坐过来,就激动的拉着他的手开始嘘寒问暖。什么上午有没有伤到啊,中午饭吃得怎样啦,下午有没有被晒到啦……
      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梅潇寒嗯嗯啊啊地随便应付,心里后悔死了,早知刚才就装作没看见他直接上楼好了。现听他唠唠叨叨个没完,好像他陆羽然是个正处更年期的娘似的。相比之下,毒宫主当他娘,虽不称职,却是令人顺心得多。
      “寒兄弟啊,你可别伤心了,我大哥一时糊涂惹怒了你,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希望你不要因此就对我见外,我可不像他,我对你一直都是赤胆忠心的……”
      这小子是有意还是无心啊?揭人伤疤揭成瘾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还左一句又一句地提,偏偏态度还那么好,害他一直抱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心理忍到至今。
      “小世子,你就别说了,上午那事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再提,说点其它的吧!”
      接着,陆羽然开始了他伟大的演讲:
      “至从你走了以后,王府那叫一个乱……”
      “嗯。”
      “……太医都被请来了……”
      “哦。”
      “……我母妃哭了一天……”
      “这样啊,好可怜!”
      “……我哥躺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弹……”
      “好!”
      “……被我捏得死去活来的……”
      “……”
      “……他屁股露在外边还被人看见……”
      “呼……”
      “……寒兄,醒醒,我还没说完呢……”
      睁开眼,眼里那话匣子不停地动,却已捕捉不到任何声音了,意识又模糊了下去……
      再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陆羽然这话痨一直的唠唠叨叨,听得自己居然撑着头睡着了!而眼前,这话痨的大嘴巴还在没完没了。 
      “……我们明天的出游,一定要准备周全才行,带上鸿坤楼的糕点,闻香居的小酒,他家的竹叶青不错,值得一试……”
      这已经到哪儿跟哪儿了?明天出游?谁说要去的?
      “明天我去不了,对不起,不能奉陪了!”梅潇寒打断他。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突然又不去了呢?周遭的湖光山色,旖旎非比寻常,不去是否太可惜了?”陆羽然一脸失望。
      谁跟你说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明天还有要事,实在是对不起!”
      “有什么要事,我可以帮上忙吗?我是否可以同行?”陆羽然如一只小狗,期待一根悬在它眼前而吃不到的骨头般,眼神里透着强烈的渴求。
      “明天我要去做笔生意,所以不方便让小世子相陪,怕失了你的身份。”
      “生意?和哪家店做?我家在京城各家店都入了股,只消我说一声,他们肯定能帮上你的忙的。”
      “不用了,我去的地方不是寻常的店。”
      “那是个什么地方?”
      叹了口气,不行了,耐性及神经快崩溃了!梅潇寒实在忍不住一吼:
      “我要去的地方是城北王家巷巷口旁边的一棵老榕树下的西瓜摊!我在那里卖、西、瓜,你要跟来吗?”
      愕然,陆羽然顿时眼泪汪汪:“寒恩公啊,我终于有机会报恩了。你是不是盘缠不够了?竟要沦落到在市井中摆摊!这令我于心何忍?这里是四百两银子,你先收下,不够我回家再取些过来!”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卖我的西瓜!而且也跟人签下了契约,不能反悔。”呜呜……这个不是人,人怎么能把牛蛙的聒噪,象腿粗的神经,蚤子的任性等如此“优秀”的特点集中为一体呢?妖啊——
      “我反正无聊,不如也过去看看吧!顺便也可以帮帮忙!”
      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快被一块聒噪的牛皮糖烦死了!!!梅潇寒完全崩溃了,现在只剩下要么杀人,要么自杀的欲望!
      西瓜摊上热情高涨
      第二天一大早,梅潇寒急急奔出了房,希望在那牛皮糖来之前冲出去。可一到楼下,就看见牛皮糖乐呵呵地在大堂里喝着热汤。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梅潇寒只好认命,让牛皮糖跟在后面,往王家巷奔去。
      远远的看见书生在树下守着一堆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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