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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刀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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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意外发现
他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沿着楼梯走下去，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三防的大门，门上有着一个钥匙孔，他将钥匙插了进去，不多久，里面传出“咔”一声，他知道，门已经打开了，他刚刚踏进这扇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也戴着和她一样的防毒面具，手里拿着一只冲锋枪，在这扇门里面还有一扇门，这个房间只是两扇门之间的一个小通道，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通道里面还有一个手持武器的人站着，可见防范严谨，如果不是头顶上的探头，他早就将这个人击昏了。
“怎么？你不是出去了吗？”这个守卫问他，声音通过防毒面具传出来有些异样。
“忘了些东西。”他含糊回答。
守卫没有多问，从他的手里接过钥匙，走到第二扇门前打开了一个门旁边的小窗，他看到，里面是一具指纹检测仪，他将手放在上面，不多时，第二扇门上传来一个声音：“指纹比对合格。”守卫将钥匙还给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同时示意他将钥匙插进另一个锁孔，两个人同时开启这扇门。走进第二扇门，他的疑惑更大，这是一个什么地方，难道说在研制生物武器？防范如此严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头顶上喷下了一大批白色的气体，他对此没有思想准备，差点就要有所行动，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已经骗过第一层的守卫，第二层的守卫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他的身份，所以他站在那里没有动，不久，第二层的守卫传来声音：“消毒结束，请将武器放入左手边的抽屉。”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刘斌给他的手枪和一些刀放进去，但是他还是留下了一把折刀。
“请将所有的武器放入。”第二层的守卫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不过是削水果的小刀，不必那么惊慌吧。”他知道，这一层的守卫肯定是通过X光在进行检测。
“卡塔博士，你应该知道规矩。”对方的声音还是不肯妥协。他没有办法，只能将所有的武器都放进那个抽屉，然后看着这个抽屉隐没在墙壁里。
他终于进入这个地下室的核心，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室，当中有些人走来走去，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资料。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康莱教授要在自己研究所得下面再设立一个隐蔽的研究室？而且防范如此严密，他们在研究一些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因为他隐隐觉得这次的人缘事件和这个神秘的实验室有联系，但是他还是觉得事情有些顺利得异常。
“卡塔博士，您怎么又回来了？”一个研究员问他。
“我回来取一些东西。”
“哦，是这样，您的办公室里有一份实验报告，里面有最新的实验数据。”说着，这个研究员带着他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并且打开房门。
他刚刚踏进这个房间就觉得不对劲，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对于一个实验室里面重要的博士来说他的办公室不可能这么简单！刚刚想退出，门已经在身后关上了。
“欢迎，欢迎，刀客，你还是来了。”角落的一个扩音器里面传出声音。
“康莱，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依然不肯承认。
“你如果知道这个实验室一天只能进来一次，也许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个实验室不管是谁在24小时内都只能进来一次，所以当你出现在第一道门口的时候，你已经暴露了，如果不是我通知守卫不要开枪，你早就已经死掉了，现在脱下你的面罩。”
“如果我不脱呢？”没想到自己从一进门就被人家识破了，还以为有这样一个面罩能蒙混过关。
“你会脱的，如果你知道这个面罩里的过滤剂在在此进入这个实验室里的时候会跟这里空气当中的一些化学分子反应，生成催泪瓦斯的话，你会迫不及待地脱下这个面具的，哈哈。”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从防毒面具里传出来的一丝丝烟雾让他不得不相信。
“好了，现在，我尊敬的客人，你可以安静地睡一觉，希望这是你最后一个安稳的觉。”康莱说完，在房间的墙壁上散发出一阵阵催眠气体，他知道躲不掉了，干脆舒舒服服躺在桌子上睡一觉，等养足了力气和精神在想对策。
等他一觉睡醒，他听到扬声器里传出声音：“亲爱的刀客先生，或者，我们应该称你为华先生，我决定不再等待，因为中国有一句古话，夜长梦多。是的，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花样，所以我决定为你执行死刑，放心，我还是很仁慈地，虽然在我看来用毒气将你杀死已经很便宜你了，但是你死了这就够了，你不用祈祷，因为我不会给你任何逃生的机会，我不会傻到像电影里的那些傻瓜为你准备一个足够你能够逃跑的定时炸弹的。”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甚至不知道为了什么：“等等，康莱博士，这是为什么？难道说就因为我闯进了你的秘密实验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以道歉，但是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你最好向上帝去打听吧。”康莱说完就不出声了，同时，他听到墙壁里面传出了一丝丝的声响，他知道，这是毒气在通过管道传出来。
的确，当一个人下了决心要杀人的时候是不会等待的，设一个定时炸弹让人解的事情只有在电影故事里面才会出现，真正的杀人者不会给人任何机会，这也是为什么康莱不用枪来射杀他的原因，因为当对方拿着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可以用任何方法逃避死亡的来临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这里等死。这才是真正的无助，真正的等死，他坐倒在地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碰到的是真正的杀人高手，不给人任何辩解的机会，不会浪费任何机会，不犯任何错误。
第八章 神秘人
十五分钟以后，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他们进来的时候通过监视镜头看到他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十分钟了。
“我们是不是太小心了？”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不会，博士说了，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人物，而且在中国古老的武术中有一种叫‘龟息’，博士就是担心他学会了这种本事在装死，所以毒气比平时的浓度浓了三倍，而且龟息在进行时须要打坐，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懂得龟息这门功夫，而且平时只需要三分钟今天博士足足开了十分钟就可以看出博士非常小心。”
“那当然了，博士什么时候犯过错误？快点将这具尸体弄出去埋了。”
“你的另一个面具呢？”
“在口袋里，你以为我会犯这种不要命的错误吗？”
“二十四小时内出去了再进来这可是这个实验室成立以来头一次的情况。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荣幸。”
两个人将他抬了出去，走到大楼的后面，开始挖坑，两个男人的速度应该说还是很快的，但是还是花掉了近二十分钟才刚刚挖好一个深坑。他们两个走过来抬起他，准备往坑里扔。
“你是不是觉得他在呼吸？”
“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在那种浓度的气体内半分钟就玩完了何况是十分钟。”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腰部发力，像一条鲤鱼一样用力一扭，两个人没有思想准备，被他弄得手忙脚乱，他趁势在这两个人的喉头各出一脚一掌，将两个傻瓜结果以后把两人扔进了他们自己挖的坑里，然后脱下他们的衣服，拿了他们的备用防毒面具，他准备再次进入这个秘密的实验室。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肯定不能逃生了，因为他听得出康莱博士那狠毒的话语里面的决心，在一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但是他不甘心，他突然想到在南美丛林的时候，从一个原始部落的酋长那里得知有一种药草，人在服用以后就像死亡一样心跳和呼吸都会停止，但是并不会死，在三十分钟以后会醒过来，当时他觉得好玩向这个酋长要了一些草药的汁液，回来以后作成药丸一直放在鞋跟里面，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要那么做，但是很明显，当时的一些玩笑甚至看来是荒唐的举动现在成为了他救命的法宝。
他从鞋跟里取出药丸吞了下去，说实话，他很担心药丸的发作时间，因为他已经看到淡黄色的烟雾从墙壁里窜出来，如果发作时间太短，那么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会因为吸入了毒气而丧命，他也想到了，万一真的发作时间太短，他就只能带上那么防毒面具，哪怕里面会冒出催泪瓦斯，但是总比死掉来的要好。
大约在他吞下药丸不到三秒钟，他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他昏迷前的一瞬间他知道：自己死不了的。所以如果康莱博士看到他在倒下去的时候面带笑容的话康莱一定会奇怪的。
这次的进入十分顺利，守卫没有问多余的问题，只问了一下为什么他先进来，他说外面的或一个人敢足够了，他还有自己的报告要写，就进入了第二扇门，第二扇门的守卫也没有要求他交出武器——看来，第一次的潜入的确是失败的。
“博士在哪里？”在进入实验室的时候他问一个走过他身边的人。
“博士在自己的办公室。”那个人说。
他现在可以观察一下这个地下秘密实验室了，他大模大样走到一个过道，顺着这个通道很顺利地进入了地下通风系统，他不用担心在这个管道里爬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因为这个管道出了一些必要的通风口连接在各个办公室，其他部分全部都隐藏在墙壁里面，这可以说为他的行动带来了一些方便。
现在问题出现了，他不知道博士的办公室在哪里？总不见得在这个通风口里面一个个找吧，这里少说有三十个办公室，这么找的话还没有找到博士的办公室，他就已经暴露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声音让他的心头一跳。
“博士，您上哪里去？”博士！太好了，如果顺着他的声音去找，那就可以省了很多事情了。
“我去做情况报告。”说完，博士的皮鞋声音沿着走廊渐渐远去。他在通风口的百叶窗里面看的一清二楚。然后迅速沿着通风通道跟在博士后面，他一直搞不清楚博士到底为什么要杀他。
他跟着博士来到一个房间，看到博士进去以后，也进入了这个房间的通风系统，博士肯定想不到在这个房间头顶上他在偷听！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想要哈哈大笑。
“首领，我已经把武器调试好了，不过还是有缺陷。”就听到博士说，首领？难道说这是一个组织？那这个组织是什么性质的？他们在干些什么？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他的脑海，就听博士说，“首领，这次的实验让我觉得我们的军队即将成型，但是我们需要大量的志愿者做实验，因为从实验结果看来效果很好，但是副作用也很大。”
“康莱，不要以为你用实验作借口组织就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你最好还是把你的计划全部说出来，别忘了组织对于隐瞒的惩罚是十分严厉的。”一个明显是经过处理的声音说道。
“是……首领，我一定如实相告，但是在这之前请相信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组织的发展，而且这个人将来对于组织的发展肯定会有阻碍的。”
“怎么？难道要我说吗？你说和我说的性质是不一样的，我提醒你不要忘了，你说的话是坦白，如果让我来说就属于审讯了。”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
“不……首领，我坦白，在组织面前我坦白。”康莱的声音明显在颤抖，看来他十分害怕组织的惩罚。
“从头说起。”声音命令道。
“是，一开始，我们通过研究发现一种叫PCP的药品对于人的脑部刺激和肌肉刺激非常有效，一旦注射了PCP这个人会成为超人，他会拥有比熊更大的力量，比猿猴还要灵活的身手，所以，我们用一个流浪汉来做实验。”康莱说。
“放屁，你以为用这种话能掩盖你要杀掉刀客的真正原因？”声音明显生气了。
第九章 猎人和猎物
“首领……首领，请听我说，对于刀客的事情正是我后面要报告的。”康莱的声音已经言不成句了，如果能看到他的面色的话，康莱的脸上肯定是冷汗直冒。
他在通风口上听得莫名其妙，什么PCP？什么东西？他毕竟不是化学家，如果是化学家或者毒品学家一定会在听到PCP的时候脸色更变。
如果说海洛因是致幻剂，那么PCP就已经不是单纯的致幻剂了，小剂量的PCP会使人上瘾，而且其毒性超过了海洛因和冰毒，但是PCP还有一个特点，它原来是非洲土著部落制造不怕死的战士用的原始致幻药品，在服用了PCP以后，人的肌肉和大脑会被破坏，后果就是肌肉纤维的大面积膨胀，使人在短期内变得力大无穷，甚至可以和野生大象搏斗，所以在非洲当大象闻道有这种服食了PCP人的气味的时候会远远避开，因为这个时候这种人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他们会不分敌我，只要有反抗的迹象统统杀掉，而且因为大脑被破坏变得极其残暴，而且对疼痛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会作出种种变态的举动来虐杀对方，而且能够以掌劈开犀牛那来复枪都无法击穿的皮肉抓出里面的内脏咀嚼。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非洲的土著不会制造这种变态的终极战士，这也是为什么在白人横行非洲的几个世纪中非洲土著部落还能得以保持他们原有的生活的一个原因。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在这件事结束后知道的，这时候，就听见康莱说：“首领，因为我兄弟的事情我不得不杀掉这个刀客，可是我不知道刀客的真正身份，于是我想到了本市的刑警队长，听黑道上的人说，在遇到疑难案件的时候，刑警队长刘斌都会找到神秘的帮手，黑道上还传言，这个神秘的帮手就是刀客。”
“所以你就利用你灵长类动物专家的优势？”
“是的，首领，因为有了PCP的帮助，我轻而易举地制造了一起诡异的谋杀案，我在实验室里面创造出了一个超人，真正的超人，它轻易地突破了笼子的束缚，从这里逃了出去，然后在外面杀了一个人，然后回到这里。”
“那么这个人呢？”
“PCP还是有巨大的副作用，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们还需要大量的志愿者，这个人在回来以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死了。”
死了？那么后来袭击老弟的事谁？康莱的兄弟是谁？什么时候康莱的兄弟和他有关系了？他还是一头雾水。
“死了？那要这种药品有什么用？我们需要的事能够长期使用的战士。”
“是的，首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这样一次试探我知道了刀客的真面目。”
“噢？看来你这次的试探还是成功了？”
“谢谢首领的称赞。如果首领需要他的资料我可以随后就传过去。”
“嗯，我们也需要这个人的资料，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想知道你的行动。”
“是，首领，本来我想在他们出去的时候再使用一次PCP让他们统统完蛋，但是在这里我失误了一次，没想到他们两个不是同时出门，只有一个出门，另一个在家里，但是，首领，我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各个击破的机率应该还是很大的。所以我再次在实验体上使用了PCP。”
“于是有了那次奇异的车祸？”
“首领英明，可是没有想到有两个人没有死，而且还自不量力地要和实验体进行搏斗，应该承认他们两个人十分厉害，但是实验体也不是一般的，如果不是害怕PCP的副作用让实验体死亡而留下线索，我绝对不会只让他们受重伤的，单是如此我相信他们两个反抗分子也已经终生不能动武了。”
“嗯，很好，然后你就可以利用你灵长类动物研究权威的身份让他自己送上门来，因为警方的研究院也不是吃干饭的，迟早会来找你。”
“是的，可是我没有想到是他亲自来找我，而且我那个不争气的学生也让我有机可乘，如果不是他透露了一些资料，我相信他还不会那么快找到我这里来。”
“你就相信你的学生会背叛？这也在你计划之内？”
“是的，首领，如果我一直压抑他的成果，而且在不经意间告诉他他的成果已经因为我的压制被别人捷足先登申报了诺贝尔奖的话他一定会恨我的。”
“不错，你故意在自己身边埋下炸弹却用这颗炸弹去炸别人，的确有资格进入组织的高层了。”
“谢谢首领的提拔，而且我通过其他渠道暗示他这次有人会调查我，那么我相信他肯定会找这个调查我的人告密，然后只要我除掉这个家伙，留下一些破绽，我相信他一定会上钩的。”
躲在上面的他这个时候如果照照镜子一定发现自己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自己，老弟，刘斌，都是这个圈套里面的棋子，而对方真正要对付竟然是自己，而且对方心思缜密，行动果断，毒辣，如果不是自己这次的假死骗过了对方一时，直到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
“那么他怎么上钩的？”首领显然对刀客还是很关心的。
“他不知道我这个实验室在二十四小时里只能进来一次，这个规定在实验室成立的时候就已经让每一个成员知道，这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劫持和冒充我们的人员混进来，所以一般来说出去的人是不会因为有东西遗留在办公室里面而再次回到实验室的，所以当他假冒我们的人进来的时候我马上就知道了，然后只要将他骗进毒气室，一切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哦？难道说我在进入你的实验室以后也要再隔二十四小时才能进入？”
“首领，请不要让我为难，这个规定只有今天在埋葬他的尸体的时候才破了一次例，而且是我们十二个中心管理人员全部同意的情况下才破得例。”
“什么，你竟然擅自处死了他？”首领显然对于博士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非常生气。
“首领……请听我说，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难道说就是因为你那个在哥伦比亚贩毒的弟弟被他杀了你就不经过长老会的批准而擅自处决重要的人犯？”
原来是这样，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博士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置他于死地，原来上次那个被他杀死的哥伦比亚大毒枭竟然是这个博士的弟弟！难怪他能够搞到PCP这种毒性极强的药物——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PCP是一种毒品，如果他知道PCP是一种毒品的话他就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了，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毒枭弟弟，这个博士哥哥在麻醉品对人类的研究和灵长类动物对天然麻醉品的渴求这个领域的研究才会成功，进而被称为是灵长类动物研究的专家——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为了给弟弟报仇，这个博士设计了这样一个圈套，可怜他竟然就这样懵懵懂懂地钻了进来。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打击，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猎人，对方是猎物，但结果正好相反，自己才是人家猎杀的猎物。
第十章 后怕
就听到博士结结巴巴地说：“首领，你不知道，夜长梦多，我这里的研究员太多了，不知道哪个真正对组织忠心，而且，在这个城市里刀客还是很有人缘的，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囚禁的事刀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他逃走了，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才斗胆不经过长老会的批准处决了他。”
“哼，你怎么知道如果他知道了组织的计划不会投靠我们？他不过是个刀客，说得难听点是一个杀手，一个好奇的杀手，一个一流的杀手，你的弟弟之所以被杀就是因为有人雇佣了他，而目标正好是你的弟弟罢了，你竟然为了自己的仇恨杀掉了一个可能的重要成员，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个……”博士显然没有料到首领会有拉拢刀客的意图，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本来还想知道刀客的真实身份，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了，你这些天就等在那里，等着长老会的最后裁决。”声音说完就断线了。
听着这些对话，他暗自侥幸，但是也暗暗心惊，这是一个什么组织？看来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地下组织，而且人员复杂，还包括了康莱博士这样的高级人才，那么这个组织的目的何在？他们之间的联系是如何进行的？听这个首领的意思他要康莱研究PCP是为了组织一支军队，那么这支军队在什么地方？如果发动政变这个组织会不会由暗转明，或者是继续幕后操作？他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大了，他绝不像招惹这样一个幕后的组织，就像当初他不想招惹黑手党一样，但是事与愿违，麻烦总是找到他。
现在的问题是他怎么逃走，如果逃走的话这里的地下基地肯定会有所察觉，然后他的资料就会马上被传到首领那里，然后他的生活就会变得一团糟，整天要提心吊胆，防止别人的追杀，但是如果不逃走，他还活着的消息也同样会被发觉，他觉得自己现在进退两难，而且时间每过去一分钟，他的危险就增加一点，他快要崩溃了。
在通风管道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近十分钟的时间，他突然想到，在这个地下实验室里面应该有一个军火库，因为门口的守卫都是荷枪实弹的，既然如此就肯定有军火库，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到事情有了转机。
在剩下的时间里，他尽量用自己的鼻子探路，因为军火库里面总有大量的干燥剂，而且武器上面散发的润滑剂的味道时非常浓烈的，在通风管道里什么味道都有，依靠那并不十分灵敏的鼻子，他还是花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发现了这个不算太大的军火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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