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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万万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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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主!”在他正仰脖欲饮药汤时,大长老还是忍不住出声警告他。“这药毒性可不低啊!”
  司徒空喝光了药,才道:“想要有收获,必先付出某些东西。”话落,他走过大长老身边,去了练功房。
  大长老不敢相信地看着空荡荡的药碗。“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让司徒空愿意以性命换取的收获到底是什么?白莲圣女?魔教传承?或者两样都有?他搞不清楚,但心底的惊骇却如涛天巨浪。
  司徒空选了一款叫‘雷霆诀’的功法来练。
  这是魔教第八代教主独创的,好处是修行速度极快,资质好者,五到八年便可功成,坏处是非常辛苦。
  第八代教主认为要学会打斗,就先得适应挨打,标准的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把身子打磨结实了,‘雷霆诀’也成功了一半。
  司徒空找不到人来对练,便在身上绑重物,再去打桩练拳。
  一开始,他只在身上挂了颗十斤重的铁球,习惯了,就十斤、十斤地往上加。
  他不管是睡觉、吃饭、甚至上茅厕,这重物都不曾卸下。
  每天他最少练拳四个时辰,大长老常看见他练到趴在梅花桩下呕吐,但吐完后,他又上桩继续练。
  一个月后,他已经可以背着八十斤重的铁球在桩上行动自如,但脸色也因为过度的操劳和药汤的遗害,而苍白得可伯。
  大长老很清楚,再这样下去,司徒空或许可以在两年内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但他绝对活不过五年。
  他劝了司徒空十几次,放弃吧,这种办法太变态,但司徒空不为所动,依旧坚持练功。
  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变强了,如今的他一拳可以打爆一棵双人合抱那么粗的树木,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可以列入金氏纪录了。
  不过药汤对他的帮助越来越小,他猜想是身体产生了抗药性,于是加强药汤的剂量。
  大长老看得差点昏倒,深深怀疑司徒空可能活不过两年便直接入黄泉,成了阎王座上宾。
  迫不得已,他把司徒空的情况飞鸽传书给散在各地的魔教长老,向他们请求协助。
  魔教中人平时很懒,但遇到事情时,还算团结,陆陆续续有一些灵药异果送来地宫,还有人自告奋勇来给司徒空传功,疏理经脉,免得他少年早夭。
  大长老以为司徒空看到这一切,能明白自己行为的危险,放弃速成练功,回头是岸。
  可没想到,众长老的帮助却成了司徒空最大的倚仗,反正毒药吃再多,有灵药解,怕啥?练坏了,走火入魔?别担心,好多个长老等着替他传功,有他们在,走火入魔一百次也不会死,他更加强了练习。
  现下,他几乎是不睡觉,连饭食也用得少了,每天就是吃药、打拳、练气。
  三个月后,大长老折服了,替他打了整套的玄铁装备。
  “魔主,你老背着铁球练习也不是办法,这一个铁手环重五十斤,两个就是一百斤,脚环也一样,铁衫则有两百斤,魔主若能穿戴着四百斤的重物行走自如,估计就能在江湖中列入二流之名了。”
  “多谢太长老。”他刻意忽略大长老的提点——速度功法毕竟不是正道,难成大器。
  换了装备,司徒空感觉行动更加方便了,拳脚施展灵敏非常。
  他又一次加强练习,而且是完全不顾身体的那种,看得大长老差点吐血,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帮凶?
  如今司徒空的拳力已经达到一拳破碎三寸厚石板的程度,不得不说,成功是属于努力的人,大长老自负,在他的年纪,还达不到他功力的一半。
  为此,大长老认命地充当起司徒空的随身大夫,为防他不小心练啊练的,把小命给练没了。
  但大长老还是轻忽了司徒空的疯狂。他从来不休息,但别人要睡觉啊!大长老陪他熬了五个日夜,便举白旗投降了,再度发出求救火符,急召众长老回地宫帮忙,而他本人则在找到第二个替死鬼后,卧床三日,方得回精神。
  幸亏魔教的挂名长老多,一、两百个人轮流,也能顶上数年。
  可这些个老前辈、大高手却没有人可以在司徒空身旁撑足十天。
  一种诡异的变化悄然发生了,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任性妄为的魔教诸人,开始对一个人服气,开始觉得这个人值得他们效忠和尊敬。
  司徒空的拚命不仅增强了自己的实力,也在不知不觉间将魔教这盘散沙打造成一块坚硬厚实的铁板。
  如果白莲教再度联合白道五派施行灭魔行动,一定是很凄惨地在地宫中折戟沈沙。
  两年后,司徒空挥别了地宫中一百八十三名疲累不堪的长老们,孤身上京,进了皇宫。
  躲在御膳房里,他一边打探消息、一边想着接近皇帝的办法,偶尔思及离去前,大长老的殷殷叮嘱。
  因为他的功夫是靠药物强行催化得来的,至多只能维持十年,然后随着身体的潜力被激发完毕,阳寿耗尽,魂归地府。他若想长生,最好早做打算。
  当时,司徒空笑嘻嘻地告诉大长老,他本来就只打算做五年的高手,然后自废武功,重练养生的两仪功,再辅以灵药延寿。
  大长老听得下巴都掉下来了,两年的非人折磨,就为了五年的风光,值得吗?
  司徒空脑海中浮现寒孺的身影,那句‘假使二月桃花开,便随他到天涯海角’的誓言犹自在耳边回绕。
  拥有她的支持,他就算拱手让出整个天下都值得,何况只是两年的努力。
  我一定要说服皇上,将圣女自宗谱上除名,改赐我为妻。他暗下决定,再找不到机会接近皇帝,便夜闯寝宫,跟皇帝说事实、讲道理。
  但他运气还不错,听到一个好消息,皇上今天要去皇家林苑游猎,说不定能让他逮到私下面君的好时机。
  他随手拎了只烤鸡、一条火腿,迅速得像抹鬼魅般,在皇宫的阴影处飞腾挪移。
  期间,他打昏一名禁军,换了对方的衣装,混入皇帝的猎队中。
  没有人发现他的行为。以前皇帝游猎,先前准备繁琐,至少要筹划一个月才有可能成行,但现在这位皇帝正当年少,性情跳脱,往往上午丢下一个命令,下午便要出发,所以整个队伍乱七八糟,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却方便了司徒空。
  他骑马跟在玉辇边,悄悄打量皇帝。皇帝眉清目秀,眼神灵动得一刻也不停,分明就是个爱玩爱闹的主儿。
  大周有这样的君王,那些大臣辛苦了。司徒空一边想,一边考虑要从哪个方向下手,才能让皇帝心甘情愿让妻。
  突然,一阵紧绷的气氛让他警觉地抬眼四顾。不对劲,好好的一座园林,怎么虫不鸣、鸟不叫的?
  他悄悄地策马更贴近玉辇,传音入密道:“皇上小心。”
  皇帝吓了一跳。好端端地,耳边怎么会有声音。他问随行的内侍:“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
  结果是一众的茫然和摇头。
  “来了。”司徒空再次传音入密,握起拳头,在马背上半躬身子,随时准备出手迎敌。
  “吼——”
  那是一阵虎啸,直入长空,仅仅一声便吓趴了猎队里的八成马匹。
  司徒空胯下的骏马也倒下了,他迅速飞身上玉辇,避免被马匹连累,也一起落地吃黄土。
  但猎队里不是每个人都有他的好身手,几十个动作慢的已经跌得鼻青脸肿。
  同时,八只吊睛白额虎如入无人之境地直扑猎队而来。
  这是进虎窝了吗?司徒空两辈子加起来还没见过这么多老虎,而且一只比一只地凶猛,眼看着十来名禁军伤在虎口下,他正想去救援,眼角余光发现皇帝身边一名侍女正拨下头上银簪,刺向皇帝颈脉。
  原来这里还有头母老虎。
  他一掌劈过去,半座玉辇都被掀飞了,那侍女仰头喷出一口鲜血,却顺势逃入了虎群中。
  她曲指在嘴边一吹,就有一头猛虎扑上前来,司徒空笔直地一拳迎上,约有三百余斤的巨虎便倒地。
  那么大的老虎都不是他一合之敌,小小侍女却躲过了,可见其武功之高,而且还会驭兽,那可不是普通人会的本领。
  他转头问皇帝:“你得罪了谁?”
  年轻的君王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惊吓了下,但见到身边护卫大展雄风后,骨子里的好玩便被激发出来了。
  “朕没得罪过人,可很多人得罪过朕。”
  “想必他们现在都死了。”
  “刺杀等同谋反,本来就会被诛九族。他们行动前早该有所觉悟。”
  司徒空给他一个白眼。“一天到晚被刺杀,可见你人缘不好。”
  “历朝历代,曾有没遇过刺杀的皇帝吗?”
  司徒空想了一下。“似乎没有。”至少他以前读历史的时候,什么秦皇汉武,也都遭过人怨的。
  “倘若朕拥有足够的实力,便不惧那些跳梁小丑的威吓了。”皇帝望向他拳头的眼神亮闪闪的。
  “你想从我习武?”天降鸿运!不必他想办法讨好皇帝,皇帝自动送上门来,他要是放弃,除非是脑袋灌水。
  司徒空考虑都没考虑,直接点头。“成,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做徒弟的,好意思跟师父抢老婆吗?所以说帝师这行业有前途。
  他捉着皇帝,飞身扑向了虎群。
  第六章
  司徒空本来答应了皇帝,只要他有胆量搏虎,便收他为徒。
  但在某个人突然现身后,司徒空便把皇帝彻底地忘在脑后了。
  “寒孺!”随手丢下皇帝,他身形化成流星,直扑孤身行来的白莲圣女。
  “司徒空——”寒孺气息微乱。
  她入宫的日子还没到,但因现任皇帝太会招事,三天两头遇刺客,白莲圣主怕皇帝真的给人宰了,遂令圣女先行进宫,护卫皇帝,待她二十岁生辰,再正式册封为贤妃。
  寒孺本以为保护个少年不是难事,入宫后才知麻烦,这皇帝别的不行,偷溜出宫最厉害,稍一不注意,人就不见了。
  像她刚才不过应太后之邀去喝了一碗茶,再出来,就听说皇帝去游猎了,心脏差点吓停,等不及呼唤援手,她单人独马追着猎队的踪迹寻来。
  果然,皇帝又遇刺了。难道他脸上写着‘我喜欢被刺杀’吗?
  寒孺万般无奈之下,弃了马,施展轻功扑入混乱。
  可作梦也想不到,两年不见的司徒空竟也在这里。
  这一瞬间,她也忘了皇帝,窈窕的身子像只穿花蝴蝶,直掠到他跟前。
  半空中,阔别久矣的两人激动相望,凤眸对上秋瞳,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他喜悦、她开怀,温暖的、春风也似的徐和氛围包围着两人。
  他一只手将她揽入怀里,另一只手便探向她脸面。
  “干什么?”她侧头闪了一下。
  “瞧瞧我想念良久的容颜,稍解相思之苦。”他笑嘻嘻的,手掌随着她的头转,始终紧贴着她脸颊不放。
  “你不懂秘诀,揭不下这面具的。”怪人,不爱她的美丽,偏爱那真实的丑陋。但是……她心口微甜,他终是世上唯一能够接受真正寒孺的人。
  “那可不一定喔!”他眨眨眼。
  随即,她感觉脸上的温暖渐渐变成热烫。
  “你——”才两年,他的功力精进若斯,有能耐一边与她追逐,一边功运掌心融化这面具上的特制药膏。可她还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开真面目。
  她素手轻扬,拨开他揽住腰肢的手,身形旋转,好似晨间迎风飘荡的二月桃花。
  他身子跟着她转,花朵离枝不离蕊,他的大掌当然也密合地贴在她脸上。
  “司徒——啊!”她半掩面,久未见天日的脸被太阳晒得好烫好烫。
  他得意大笑。“精采别致,不枉我朝思暮念啊!”
  “疯子!”这个人,估计到死都不会有正经的一天。“把面具还我。”她贴近他抢面具。
  但他的身形却迅捷得好似鬼魅,下腰、弯身、旋转,在半空中,他比飞燕还要灵活。
  “司徒空,别闹了,现在还不是揭穿我真面目的好时机。”她很讶异,才两年,他的武功居然提升到可与她比肩,到底他是怎么练的?
  “时机是要创造的,瞎等着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与皇帝早已相识?他相信她不会变心,但皇帝成天对着这样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会不会起坏心眼就难说了。
  他还是早早揭破她的真面目,断了皇帝的心思要紧。
  “可圣主——”她还没说完。
  “师父!”那边,皇帝的吼叫一声比一声地凄厉。“救命啊,师父!”
  皇帝被扔下来的位置很微妙,就在两头猛虎中间,并未立刻受到攻击。
  本来,他若乖乖呆着,一时间也不会有大危险,但他见司徒空一拳毙虎,便以为猛虎是花架子,以他爱玩的性子,还下使劲招惹。
  捋虎须是要有本事的,他虽跟大内侍卫习了几年拳脚,但那些人哪里敢跟他练真的,过不了两招就把他赞得天上有、地下无。
  所以皇帝成天把惹事当饭吃,今日终于惹出祸来,被两只猛虎追得凄惨落魄,要不是他腿脚还算便利,现在已去见阎王。
  “皇上!”寒孺在半空中跟司徒空甜蜜地相会,一时间还真忘了自己是来救驾的。这会儿被皇帝的求救声惊醒,立马移转身形,杀入虎群的中央。
  但司徒空的身手却比她更快,人还在半空中,双手已经劈出两道掌风,将两只猛虎远远地送了出去。
  “有本事自己杀过来,拿畜牲来做什么?”
  一开始杀虎是错手,毕竟他出地宫还不久,没完全了解本身修为到什么程度。现在知道自己的武功可以列入高手之流,他那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环保概念又冒出头了,这吊睛白额虎可是保育类动物,能留着,就不要随便乱杀了。
  “你怎么不打死它们?!”皇帝跑到他身边吼。
  司徒空别具深意地瞟他一眼,危险关头会喊‘师父’,才离虎口就变‘你’了,这徒弟够现实,得小心应付。
  “你现在打死它们,过个几百年,你的子孙就要累死累活地去保育它们了。”
  “什么?”皇帝不懂什么叫物种灭绝危机。
  “说了你也不明白。”司徒空没耐烦地摆摆手。“你只要知道,这些老虎没人指使是不会干这些事的,所以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幕后主使者,而非几头畜牲。”
  “可惜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寒孺见皇帝已获救,便转去追捕那控虎伤人的女子,但对方却先行自尽,她只得尸首一具。
  皇帝是第一次见到寒孺的真面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你——何方妖孽?!”
  寒孺白了司徒空一眼。看吧,她就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真颜会有麻烦,偏偏他硬要揭她的面具,可恶!
  “白莲圣女拜见圣上。”
  “你是白莲圣女?”是人不是妖就好。皇帝跳起来。“你好端端的把自己整这么恐怖干么?”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司徒空扬着手中的面具说。
  “啊?!”皇帝又吓到了。“你……白莲教……”俊颜胀得通红,白莲教欺他太甚,如此不堪的女子也往他后宫塞,分明欺君。
  可这事也不好大声嚷嚷,毕竟皇室与白莲教的关系错综复杂。在大周朝,皇室百官若是支持政局的梁柱,白莲教便是深埋地下的盘根,二者互相依靠、也互相制衡,缺一不可。
  历代君王之所以封圣女为妃,却不亲近,就是怕圣女产下龙子,然后依仗白莲教的势力登基为皇,届时,周室皇族将再无生存之地。
  “你什么?没礼貌。”司徒空一个指骨头敲在皇帝头上。“叫师母。”
  皇帝爱玩,因为他喜欢刺激,可他长到十七岁,受过的刺激还没有今天的多。
  “怎么?不想做我徒弟了?”
  “你真的肯教我那种一拳打死一头老虎的武功?”
  “那种不行,别的可以。”
  “为什么?”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啊!”皇帝下意识抚住下体倒退两步。
  “别玩了。”寒孺真是受不了司徒空,满嘴的胡说八道。“有人过来了,我的真面目还不宜曝光,你先把面具还给我。”
  这一次司徒空没有废话,还替她把面具戴好。他抢她面具是想叫皇帝对她死心,可不是要她成为众人指点的目标。
  “你骗我!”皇帝突然大叫:“你若自宫,还怎么娶妻……”他不敢看寒孺,怕夜晚发恶梦。
  “你还不算太笨嘛!”司徒空拍拍皇帝的肩膀。“很好很好,至少不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大胆!”司徒空的动作叫一个刚过来的内侍瞧见了,吓得魂飞天外。
  “你知道胆长什么样子吗?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的胆生得大或小?”
  没有人知道司徒空在讲什么,寒孺也不懂,却听明了他话里的讽刺。
  “收敛点,你眼前的可是一国之君,有整个天下做后盾,得罪他,你没好日子过。”这也是白莲教拥有无匹的地下势力,可每代仍向皇室进贡一名圣女一样。皇帝忌惮白莲教,白莲教也是,而圣女的存在就是维持两方平衡,不使两方兴干戈、起波涛。
  “我太收敛,他就看不起我,没有尊师重道的心思。”司徒空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传音入密。“你真要收皇帝做徒弟?”
  司徒空以行动证明一切。他轻轻一弹,那内侍倒退三步,摔个四脚朝天。
  “师父教训徒弟,要你一个外人来多嘴。”
  皇帝捉住话头,眼睛发亮。“你真肯收我做徒弟,教我真正的好武功?”
  “武功当然是要教最好的,我的徒弟站出去,若连几只小老虎都打不过,还不笑掉天下人大牙。但我这种你不能学。”开玩笑,拿皇帝的小命来玩,皇帝还没功成,他的脑袋估计就要飞了。
  皇帝很泄气,他是真的喜欢习武,吃再多苦头也不怕,可惜侍卫们不敢教他,好难得碰见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怪人,却也不肯全心传艺?
  司徒空也没为他解释,直接拉高了衣袖,解下一只玄铁手环扔给他。
  皇帝根本拿不动,被压得差点断气。
  司徒空让他看清身上的脚环、手环和铁衫。“这一套加起来总共四百斤,我每天穿着它们打拳扎马,连吃饭、睡觉都不曾卸下,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这样你还决定练这套功法?我先声明,我会的功法有几十套,每一套都能达到武学顶峰,其中不乏轻松愉快、兼且养生延寿的,那种应该比较适合你。”
  “养生绝学练到功成需要多久?”
  这皇帝性子闹腾归闹腾,脑袋却不笨,一下子就看出了症结,司徒空很满意地又拍了他的肩,引得旁边一阵惊讶和愤怒,司徒空太无礼了。
  但他根本不在意,耸耸肩。“养生的要练好嘛,也不会太久,三、四十年吧!你晓得的,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东西。”
  “朕没那么多日子,朕选中庸的,期限十年。”
  “那我传你般若大法。现下……”司徒空看看他,又看看地面。“拜师吧!”
  皇帝,人间的神子,天下的代表,除了告祭太庙时,曾跪过历代先皇外,这辈子还没给外人下跪,但司徒空却要他照普通人的方式行拜师礼,若是换成其他人,非下令砍了司徒空不可。
  但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却不同常人,他以为司徒空的刁难正代表是真心想传艺,而非敷衍了事,几经思量后,乖乖地叩首行礼,将一帮内侍、禁军吓得手脚发软。
  唯一无动于衷的只有寒孺。更可怕的事司徒空都做过,比起来,这一桩算小的。
  “第一次收徒弟,也没什么东西送你,这块令牌就权充你的拜师礼吧!”司徒空说。
  皇帝看着怀中突然出现、刻着‘魔主’二字的黑色玉牌,很疑惑。“这要干什么用?”
  寒孺倒吸口气,一双眼都快瞪出眼眶了。
  于是皇帝知道这玉牌非同小可,悄悄地收入怀里,让手下留下来打扫善后,约了司徒空、寒孺同庄行宫一叙。
  一行人快快乐乐地出游,寒孺例外,却弄得损兵折将,暂居行宫。
  虽然只是皇家林苑里的一座别院,却也布置得宣丽堂皇。
  皇帝挥退左右后,屋里只剩他、司徒空和寒孺。
  没有第四者,寒孺也不必再保持圣女高高在上的姿态,原形毕露地揪住司徒空衣襟。
  “你搞什么鬼?竟将魔教之主令牌送给皇上!”
  “我是魔主,他是我徒弟,就是未来的魔主,这令牌我不传他,传谁?”没外人了,他又打起她面具的主意,大掌往她脸上摸。
  刚刚才吃过他一次亏,寒孺怎会轻易让他称心,脚步交错,身体就像柳絮一样,翩翩飞了起来。
  他进她退、他退她进,两人在屋里追逐,就好像两道流星,倏忽东来、倏忽西,把皇帝看傻了眼。
  皇帝已经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半空中只有两道残影飞掠。
  “原来真正的武林高手是这样的……”他摸着怀里的令牌,想像十年后自己也能有此成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寒孺却是越逃越心惊。她知道司徒空身上还背了四百斤重物,倘若他把那套玄铁装备卸去,白莲教里怕是没几个人打得赢他。
  “司徒空,皇上驾前,休得无礼。”她已被追得狼狈万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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