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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万万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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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如此,这事情不难查。”十八长老说。“倒是……”看看司徒空、再看看寒孺,有些话真的很难说出口。
  最后是大长老出面解决麻烦。“魔主,就算你收了皇上做弟子,并教导其出师,我等恐怕也很难奉其为主。”他们自由惯了,肯帮司徒空,是受他魅力戚召,再让他们入宫为朝廷办事,想到那重重规矩,大家头皮发麻。
  “无所谓啊!你们照过自己的日子就好,皇上要想叫你们做事,让他跟历任魔主一样发火符,至于应不应召,大家心知肚明。”司徒空很无赖。
  “你根本在利用皇上!议他给我们赐婚,让他解决白莲教和魔教百年恩怨,让他保护重建的魔敦不会再被白道中人追杀,你真是……吃人不吐骨头都不足以形容你的贪婪。”但寒孺还是不得不佩服他手段之高超非常人所能及。
  “虽然我确实很聪明,但你这样夸我,我还是会不好意思。”他居然还会脸红。
  寒孺心里又有股火气了,忍不住就想刺他两句。“这回是你运气好,碰上皇上这种爱玩爱闹的性子,否则……哼,你说不准已经罪犯欺君,等着午门问斩了。”
  司徒空摇了摇手指。“是人就有弱点,今圣爱玩,所以我在他面前摆架子、逞威风,勾引他的兴头。若换个老成的,或许我请几位长老蒙面砍他个半死,我再出手,成为他的救命恩人,一样把他放在手心上玩。”
  寒孺讷讷,半晌,咬牙切齿。“卑鄙。”
  “应该说是阴险狡诈、诡谋无双才是。”他洋洋自得。
  这下子不仅寒孺受不了,百来们自认已经够变态、非常人所能理解的长老们也退却了。
  要论魔教的奇人,那是数之不尽,但要说起这奇中奇,则非司徒空莫属。
  夜半三更,无月无星,天地间黑暗一片。
  寝宫里,寒孺独对火烛,对于明日就要公告天下,有关她与司徒空的婚事,她既期待,又恍恍惚惚。
  纵有皇帝赐婚,白莲教也不会同意这件事的。
  她虽说过,愿为司徒空脱离白莲教,浪迹天涯在所不惜,这份心意一直没变,可隐隐有些愧疚。
  圣主终是救了她性命,又传她武艺,让她坐上圣女之位,尽管圣主一直不喜她的容貌,从未正眼瞧过她,但也没薄待她啊!
  她恩情未还,现在却要与养育自己的教派翻脸成仇,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但继续做个傀儡圣女,和追求自己的幸福相比,她……千般为难啊!
  “今天要为小姐上演的是‘白雪公主’。”久违的怪腔怪调和成串虚影又在她窗边舒展起来。
  长榻上,寒孺噗哧一笑,想起两人在‘欢园’相处的那段时光,有欢笑、有争执,但不管是什么,如今沉淀心中的都是一股暖暖的幸福。
  故事从白雪公王失去母亲开始,被后母欺骗,吃下毒苹果,昏倒在森林里,被一个小矮人救了回去。
  白雪公主长睡不醒,小矮人很细心地照顾她,某一日,一个王子经过森林,见到昏睡的公主,惊为天人,发誓一定要救醒公主,娶她为妻。
  从此,王子和小矮人用尽了各种方法拯救公主。一日日地过去,转眼一年了,公主沉睡依旧,王子失去耐心,终于放弃了。
  只有傻傻的小矮人一直伴在公主身边,又过一年,某日,小矮人在为公主擦身时,不小心让她摔下床铺,竟把卡在喉咙口的那块毒苹果震出来了。
  公主清醒过来,感激小矮人矢志不移的照顾与呵护,便嫁给他,从此小矮人与公主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皮影戏落幕,长榻上的寒孺笑得差点跌下地。
  这个司徒空,一睑骄敞得很,原来心里也很不安,怕她见了皇宫的辉煌,变了心意,藉这故事来告诉她,小矮人是不起眼,但人家有恒心有毅力,挑相公不一定要挑有钱的,知疼知暖、知心知意才最重要。
  那清脆如银钤的笑声串串洒落,含情带意,不止动人,更加动心。
  听在司徒空耳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喂!”他推开窗户,翻身进来,坐到她身边。“这故事明明如此感人,你一点都不感动吗?居然笑得这么离谱!”
  “我该为谁感动?王子?还是小矮人?”她戏谵地看着他。
  他两道剑眉极其嚣张地飞扬起来。
  “他们与我相比可差远了,你真正该感动的人是我。”
  “你做了什么让我感动?”抢在他开口前,她一根手指点在他唇上。“我已经知道的就别提了,我下喜欢长舌的人。”
  他愣了。“那要说什么?”
  “比如……你武功为何进步如此之快?”
  司徒空瞬间沉默不语。
  她歪着头,斜睨着他。“能够速成的武功,天底下也就那几样,吸星大法、化血神功,还有……”她的目光定在他的下半身。“葵花宝典。你不会练了那玩意儿吧?”
  他平顺的呼吸一窒,差点从杨上摔下去。
  “你以为我这么蠢,会去学那种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即便自宫,未必成功的白痴功法?”
  “前两句我知道,后两句我却是闻所未闻,你如此清楚,想必很认真地研究过葵花宝典吧?”
  在耍嘴皮子上,他还没输过,今晚不知道是撞邪还是见鬼,居然让她说得差点岔气。
  深呼吸几下,发现她漆黑的眸底暗藏着忧心,她是怕他走歪路,所以拐弯抹角地关心他吧?
  但服药能加速功力进展,这种事算歪路吗?也许吧!
  可只要事后能转回正道,一时的投机应该是能被原谅的。
  他其实也没把握自己最后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一件事,不能再什么事都不做,暇争净看着她离开,那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
  他知道自己偏激,为了掌握住眼前的幸福,他已不择手段。
  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那给她的包袱太沉重了。
  他的所言所行不过是出自一颗为了爱,已然痴狂的心,但癫的是他自己,与别人无关。
  “葵花宝典我没兴趣,可是……”他嘻笑地搂住她的腰。“阴阳双修大法我倒是很想练练。”
  她嗔他一眼,尽管早知他的嘴巴没那么容易撬开,还是为他转移话题的迅捷而懊恼。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我练的玄女功正是双修大法中的一种。”
  “那坏消息呢?”
  “能我与双修者,必得是修习九阳功、雷霆诀等至刚至阳功法者,可这些功法却是不可能速成的,所以你——”她吊足了他的胃口,才道:“别作梦了。”
  却不知他几乎喜得可以直接飞天了。
  “天意、天意!哈哈哈——”
  “干什么?被刺激得疯了?”寒孺推了推他。
  他根本不在意,一下子又跳了起来搂着她。
  “你不知道吧?我练得正是雷霆诀。”虽然因为服药的关系,这一身功力最多只能持续五年,但得欢乐时尽欢乐,明朝嘛……不练两仪功了,他学九阳功。记忆中,这门功夫入门虽难,但养生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不可能,雷霆诀是号称修习速度奇快,但没有七、八年,也休想艺成。”
  他用事实证明一切。运足功力,一拳打向殿中一张桧木大桌,连同上头的茶壶、杯子尽皆化为灰飞。
  同时,殿中弥漫着一股焦味。这正是雷霆诀的特点,拳风带着雷霆火气,中者如遭火焚。
  寒孺目瞪口呆。“怎么可能?你两年就练成了雷霆诀?”
  “我天纵奇才。”
  她还是不敢相信,再确认一次。
  “你真练成了雷霆诀?”
  “还能有假的不成?”他有证据。“告诉你,在魔教,魔主没真正艺成之前,只能请长老帮忙,是没有指挥能力的。你看我一记火符发出去,那么多人应召前来,足见我的实力获得长老的肯定。”只是他还有几句话没说:哪怕魔主艺成,长老心情不爽时,照样可以见火符如无物。
  寒孺不知道该说什么?司徒空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对武学的看法,现在她只担心一件事。
  “赐婚之事一经公告,必然天下轰动,白莲圣主及其下十二护法定亲自上京问罪,你要如何应付?”
  他眼里闪烁着狡黠。“你觉得白莲圣主会不会跟皇上母子相认?这圣洁的前圣女生子之事一经外传……嘿嘿!”
  “你想威胁圣主?”
  “别说得这么难听,大家彼此彼此而已。我替她保住秘密,她嘛,就对我们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如此,她快活、我们也快活,何乐而不为?”
  是真的够乐了。寒孺突然觉得烦恼了半夜的自己好蠢,但司徒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鬼主意层出不穷。
  她忍不住又揪住他耳朵,伸手抓乱他发髻,就想瞧清楚,这颗看似普通的脑袋究竟哪里长坏了,如此地诡异!
  他被折腾得唉叫,哪怕武功练得浑身刀枪不入,但头发被扯来捉去,还是很痛的。
  第九章
  皇帝赐婚魔主司徒空与白莲圣女寒孺的皇榜一经贴出,果然天下震动。
  但因婚期定在一个月后,短时间内还没人上门找碴。
  倒是皇帝屡遭刺杀一事终于有了结果,确实是太后所为,初始是为了对付寒孺,所以行径还有所节制,但随着刺杀一次次的失败,太后也陷入一种疯狂,可能是想起自己流产,叫前任圣女分去了先皇的宠爱,于是有了驭虎伤人一事。
  皇帝听司徒空说完了结果,脸上却是没有太大的打击或惊讶。
  司徒空也没问他的想法,毕竟,皇帝小小年纪就懂得利用自身安危栽赃那些与他作对的王公亲贵,铲除异己,心性绝对坚韧,不必担心他因此一蹶不振。
  他只想知道一件事。“这麻烦你打算怎么收?”
  皇帝沉默了很久,才道:“你信不信,朕有襁褓中的记忆?”
  “我信。”前世他就听过,科学家提出有关胎儿在母体内感知一事。相比起来,襁褓记忆并不是太特殊的事。
  “那些记忆并不是太清楚,但朕一直记得,太后对朕是爱恨交加,所以朕长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自己的身世,也早知前任白莲圣女与太后间的恩怨。”
  “而你从未想过去寻找自己的生母?”
  “朕为何要去找?太后待朕虽称不上宠爱有加,却也有恩有义,先皇早逝,朕十岁登基,太后垂帘,直至朕十四立后,太后归政,期间太后从未起过异心,一力辅佐于朕。朕是周氏子孙,万民之君,一生所为者,无非是扬我大周国威,传承万代,朕只要一个品端仪正的太后,不需那处处想着制衡君威的前任圣女。”
  “国家远在个人情感之上吗?”司徒空深深地打量他一番。“你若能更加善待百姓,日后必能在史书上留下深浓的一笔。”
  皇帝笑了,尊贵的、高高在上。“朕难道还会薄待自己的百姓?”
  “我以前看过几句话:‘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不知道你对这些话有什么感觉?”
  “百姓是国家的根本,这事太傅早教过了。”
  头痛!司徒空很难得想认真教这个徒弟一些事情,怎么就是说不清呢!
  “我这样说吧!你最大的梦想是四海夷服、万邦来朝,所以你特别尚武。可你要怎么打下那些地方,自己征战吗?或者依靠少数的强者?一场战争的关键除了将帅勇武、粮草充足、战略正确外,兵士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但你凭什么让那些拿着微薄粮饷的士兵们为你拚命?你给了他们何等好处?战功?别告诉我你不知军队里多少不良士官爱冒领下层士兵的功劳。你说给钱,若有另一人出更多的钱请兵士造反呢?”
  皇帝没想过这类问题,这似乎跟善待百姓有关,可又跟善待不同?至于差别在哪里?他却是想不透。
  “那朕该怎么办?天下百姓千千万,朕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
  “想办法万众归心啊!不管你是薄赋养民、还是舆论宣传,总之一句话,收拢民心,必有大用。”
  皇帝想了很久,对着司徒空深深一揖。“师父若肯入朝,朕必拜为国师,日夜恭听圣讯。”
  司徒空眨了眨眼。“你开玩笑吧?”
  “君无戏言。”
  皇帝认真的神情让司徒空心头一凛,这小子说真的了,可他只会说,不代表他懂得怎么把那些虚言变成事实。
  他要是蠢到以为自己是政治天才,入朝做国师,保证没三天就死无全尸;但也不能直接拒绝皇帝,他小小年纪,心思恁重,太过招惹他,一样完蛋。
  司徒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啊!我若能顺利应付过准丈母娘那关,给你做国师又何妨?”
  “准丈母娘……你是指白莲圣主?”皇帝想到那无缘的生母。“她会来京?”
  “不只会来,还会给我们两个找来很大的麻烦。”
  “为什么?”
  “你把白莲圣女赐我为妻,她可能不找我们麻烦吗?我估计连白莲十二护法都要出动了。”
  “那我倒要先问问她们,圣女的容貌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空歪着头,顿了一下,大掌搭住皇帝的肩。
  “打个商量,你可以用任何理由找白莲教麻烦,我也会尽力帮助你摆脱那群女人的监视,但以后别再拿寒孺的脸做文章,如何?”
  皇帝很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但又挣不脱司徒空的掌握,一张脸胀得通红。
  “这是最好的办法,我没道理不用。”
  “那还不如拿你的身世来说,威力更大。”
  “混帐!朕的私事可以任人非议吗?”
  “你的事不爱人讲,就要说别人的事,喂,你也太自私了吧?”司徒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皇帝用尽了力气也摆不脱司徒空的纠缠,不禁泄气。
  “你似乎从来不怕朕。”
  “你喜欢我怕你,像那些侍卫一样,一见你就战战兢兢的,硬生生将一套伏虎拳改成绣花掌教你?”
  这个人的嘴巴真是有够讨厌!不过,性子挺有趣的,若真能为朝廷所用,当是能做为心腹,托以重任者。
  况且,皇帝感觉得出来,司徒空教他武艺,是毫无藏私、尽心尽力,单单这一点就值得赞赏。
  “两件有关白莲教的把柄都不能使,这一仗朕不知道怎么打,你随意吧!”
  司徒空本来也没打算完全靠皇帝,但……
  “两件事拜托你。首先,你用功一点,尽快艺成,免得我不小心挂了,魔教没一个正式魔主,被人灭了。其次,我真玩完,白莲教肯定想方设法问罪寒孺,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她。”
  “我已接下魔主令,你若死了,我自动成为魔主,还分什么正不正式?”
  “你是魔主,但你武艺未成,就没有发魔神令的资格,再说……魔教那群目中无人、目无法纪的长老们,你没点本领,带得了他们吗?”
  这也是件麻烦事,懒散成性的高人好用,委以再大的权利都不必怕他们心起不轨,但也因为这个原因,要他们做事,得费更多的手段。
  但皇帝算了算,这笔买卖还是值得做。
  “行,你两个条件朕都允了,若是——”
  “白莲圣主协同十二护法正在行宫外等候见驾。”但寒孺闯进来了。“还有……太后也在。”
  “母后怎会出慈宁宫?”皇帝惊讶。
  司徒空放开皇帝。“八成是你连番遇刺的消息太轰动,白莲教早有准备,并且查出幕后主使者是太后,这才全员出动,逮了太后,然后你赐婚的消息跟着公布,她们便一起来了。”说着,他两眼望向寒孺。
  寒孺叹口气,点头。“太后看来确实行动受制。”她觉得这回师门的做法真是太蠢了,不管皇室里如何内斗,终究是皇帝的家事,外人要横插一手就是不对,恐怕白莲教这回要栽跟斗了。
  果然,皇帝大怒。“该死的白莲教!她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私入皇宫,擒拿太后,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啊!”一记喝声下,圣意传了下去。“召令平阳王领军三万,立刻封了白莲教山门!”
  司徒空站在一旁,两手环抱,似笑非笑。若他没料错,白莲圣主敢行如此大胆行为,她是想着骨肉天性、要母子重逢了,可她没想过,皇帝压根儿不想认她这生母,皇帝要的只是一个完整又稳靠的皇权。
  如今皇室杠上白莲教,他却成了得利的渔翁,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啊!
  寒孺朝他投过去警告的一眼。别太得意,十二护法齐出,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皇帝不会有事,她与他嘛……哼,肯定生死两难。
  司徒空不在意地扬了扬眉,伸手去拍皇帝的肩。
  “一会儿别跟白莲教硬杠,你只管接了太后走,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皇帝疑惑了,这师父不就是来借他的势力压制白莲教,居然肯主动替他扛事,他是不是听错了?
  司徒空白他一眼。“要不你上,看人家能不能一拳打飞你?你动动脑子,现在白莲教还是很有号召力的,你硬来,她们肯定栽个‘无德’的罪名到你头上,最后麻烦的还是你。你先顾好自己和太后,让魔教与白莲教江湖事江湖了,待诸事抵定后,你再出面收拾残局,方能得最大利益。”
  寒孺偷偷地投给司徒空赞赏的目光。他够狠,都这时候了,还在给皇室和白莲教紧绷的关系中添柴加火,是一定要弄到白莲教灭亡吗?
  司徒空背地里对她挥挥手,让她安心。他很清楚,不会笨到让皇室有机会独大的。
  倒是皇帝咬牙切齿想半天,才忍住气道:“既然如此,暂且放她们一马。”
  司徒空对寒孺抛了个眼神。搞定。寒孺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
  皇帝完全照司徒空所说,接见白莲圣主一行人,感谢她们护送太后到行宫,并邀请她们参加司徒空和寒孺的婚礼。
  而由魔教长老假扮的内侍则直接迎了太后,送入内室休息。
  白莲圣主措手不及,却是失了最大一张王牌。
  “皇上,我等不是护送太后,而是——”
  “难不成圣主是去请太后一起参加魔主与白莲圣女的婚礼?其实朕早派人恭迎太后,可能双方错过了,才劳烦了圣主。”皇帝根本不给白莲圣主说完话的机会。
  “荒唐!我白莲圣女高贵无比,岂可与魔教那等邪派相提并论?”十二护法中的一人愤然大吼。
  皇帝沉了脸色。“尔是何人,敢在朕面前咆哮?”
  “皇上恕罪。”白莲圣主一边安抚护法、一边躬身向皇上请罪。“且不论历任白莲圣女都是入宫为妃,先谈太后——”
  “太后温良恭俭,众所周知,还望圣主勿背后私议。至于圣女一事,朕已认了她做义妹,公告天下,赐婚魔主,绝无可能收回。”
  “皇上,其实太后——”白莲圣主还想着以血缘亲情打动皇帝。
  “朕非常尊敬太后。”第三次,皇帝用最严厉的口气打断白莲圣主的话,同时也灭了她想骨肉团圆的心思。“太后一路行来也辛苦了,朕要去向太后请安,尔等先行退下,有事明日再议。”
  望着皇帝远去的背影,白莲圣主百感交集。明明是她的儿子,为何看都不看她一眼?
  没了皇帝坐镇,白莲教其他人可就发飙了。
  “圣女胆敢勾结魔教,你可知罪?!”
  寒孺还没答话,司徒空抢先跳出来。
  “这婚是皇帝赐的,寒孺何罪之有?”
  “你又是谁,敢管我白莲教中事?”
  司徒空一直看着她,宛若目光可以洞穿灵魂。
  “大胆登徒子!”对方一巴掌打过去,被司徒空偏头闪过。
  “你要不要脸啊?年纪都大得足可做我奶奶了,还妄想我对你起心思?占人便宜也不是这样的。”司徒空开口,可以气活死人。“还有,不识字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连找个人问问皇榜上写些什么都懒,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活着是不是浪费米粮?”
  “狂徒!”那人已经被气疯了。“谁说我不识字?!”
  “你若识字怎会不知道我是谁?”
  “无名小辈,又知我为何人?”
  “抱歉,在下已有娘子,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去注意其他姑娘了,这位前前前辈,您的好意在下心领,奈何不能从命。”
  “你——”
  “别丢人现眼了。”还是白莲圣主见多识广,最快看破司徒空的小把戏。“你就是魔主司徒空?”
  司徒空摸摸鼻子。一个人武功好不可怕,心机深也不恐怖,最危险的是两者兼具,还能控制情绪,几乎是无敌。白莲圣主正是这种人,他断不能让她恢复冷静。
  “久仰白莲圣主威名,果然了得,十余年来为她人做嫁衣裳,依旧面不改色,换成在下,肯定吞不下这口气。”
  白莲圣主浑身发抖。她是皇帝生母一事,莫非已闹得人尽皆知?
  “圣女。”她只好把茅头转向寒孺。“为何会传出赐婚一事?你可知私通魔主是何大罪?”
  “白莲圣主,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前些时候,皇上游猎途中遇刺,侥幸为在下所救,皇上颇爱惜在下武艺,拜为师父,在下亦仰慕皇上仁德,便举教投诚,并献上魔主令牌。”司徒空务求气死白莲圣主。“所以嘛……魔主的位置在下只是暂坐,未来这真正的魔主就是皇帝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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