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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万万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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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岂有此等荒唐事?!”白莲圣主方寸大乱。
  “铁打的事,改不了了。”
  “本圣主绝不容许!”
  “不容许什么?是魔教改邪归正,还是……”最后几个字司徒空却是以传音入密进了白莲圣主耳朵。“儿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主见,莫非你想要逼得他与你兵戎相见?”
  “你你你——”这会儿白莲圣主是真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圣主,不如直接杀了这狂徒,再会议诸大臣,皇上无道——”一白莲护法低言。
  “住口!”白莲圣主脸色大变。“此事还不知来龙去脉,不可擅做主张,待问过皇上,再行决议。”
  “可是……”
  “我们走。”白莲圣主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皇位不保的,唯有强令属下撤退。临走前,她以眼神示意寒孺跟上。
  但司徒空却拉紧了寒孺的手,根本不放她离开。
  白莲圣主只能愤怒地瞪着司徒空,却无计可施。
  当大殿上只剩司徒空和寒孺两人时,他疲累地吁了口气。
  “终于闯过第一关了。”
  她却不以为然。“圣主的性子我很清楚,你已彻底惹火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你最好想想怎么安抚她。”
  “她是我服软就肯放手的人吗?”
  “很难。”寒孺想了一下。“你刚才搞了什么鬼?能逼得圣主如此失态。”
  “我传音入密告诉她,做事留点余地,别弄到最后得跟自己儿子兵戎相见,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面色苍白。“你不是答应皇上不拿他的身世来说事?”
  “我没说啊!传音不算吧,别人又听不到。”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心像有根针在刺。
  “你认为圣主会为了保护皇上是她亲生子的秘密,杀我灭口?”
  “很有可能。”她颤抖着拉住他。“答应我,这两天小心点,别孤身一人,随时找几个长老陪着,或跟皇上在一起,可保性命无虞。”
  “那你呢?”
  “我……”她愣了一下,眸底一片迷雾,说不清是哀伤还是无奈?“我毕竟是圣主一手养大,或许她会看在过往情分上,不对我下手。”
  圣主是那么重情的人吗?他很怀疑。
  “你们虽分属白莲圣主与圣女,实则是师徒关系,为何我从未听你喊过师父?”
  不自觉地,她的手摸上那戴着面具的脸,不愿承认,但事实是,师父嫌弃她的长相,从小便不爱她太过亲近。
  “如果我的消息没错,圣主原本姓寒,你给自己取的名字其实就代表你的心愿,你想做圣主的孩子。”一片单纯的孺慕之情,却在经年累月中被消磨得干净,可叹白莲圣主风光半辈子,临老想要回儿子,可儿子已经不需要她,有个一好女儿一直心心念念着她,却被她推拒得老远,她得到了至高的名誉和权势,但这样的人生真的充实?
  她闭上眼,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轻轻地颤着、颤着……
  “其实不能怪圣主,倘若我不是这副模样,假设我生得更……”
  他扳过她的脸,唇已封住那无意识呢喃的悲伤。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出自一片真心,没有那么多的条件,一心只追求外貌、利益、权势、或武勇,那是交易,不是真爱。”
  她喜欢他,孤独了近二十年,终于有一个人能无视她的缺陷,完完整整地接受她,她真的好开心。可是……
  “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然而……若有朝一日,连我自己的孩子都嫌弃我的容貌,怎么办?”
  “子不嫌母丑。倘若我们养到那等不肖子,赶出家门便是,或者不生养也无所谓,反正我们都是孑然一人,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他一派云淡风轻。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在面具的遮掩下,脸部的线条就是怎么看怎么怪。
  “哪有做爹爹的赶孩子出家门?”
  “我没一掌打死那等不孝的蠢物已是客气。”他实在受不了她的面具,功运右掌,撕下了它。“还是这样看着顺眼。寒孺,相信我,你一点都不丑,至少比起那些妄自尊贵、却满嘴虚言的人,你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再说,容貌好又如何,百年后仍是一把骷髅。”
  “那可不一定!”她黝黑的眸子转动,好似流光异彩。“在白莲教里,历任圣女死前都会服下一颗寒冰丸,保护肉身千年不腐,以破除红粉骷髅之语。”
  他呆了好久。“你们会不会太无聊了点?”美貌、美貌,多少无聊事假汝之名而行?真的是吃饱撑着了。
  她掩唇低笑了起来。女子爱美,有时候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不过,他的眼光一直很有问题,居然觉得她美。“唉,我把面具毁掉,每天都以真面目示人,如何?”
  “真的?”他大喜。“不许反悔。来,我替你先毁。”
  “我自己来。”拿过他手中的面具,这是她的过去,跟前的男子,那专注而痴缠的目光是她的现在与将来。以前她一直生活在欺骗中,如今……
  她两手一搓,面具化成灰,从此只做最真实的自己。
  “寒孺……”轻轻地,他吻住了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殿上。“我太喜欢你了。”
  她吃了一惊,眼底却闪过一抹笑意,回手搂住了他。
  她更喜欢他,非常地喜欢。
  第十章
  司徒空送寒孺回寝殿的路上,问道:“圣主要私下见你,你去不去?”
  “你又想跟?”他把她和白莲教隔离得这么彻底,该不是存心气死圣主吧?
  “我是担心你。”
  “怎不说你瞎操心?”
  “没办法——”话未完,他双眼一瞪,心底倏地升起的怒火像要焚尽整片天地。“卑鄙!”他一把推开寒孺,霍地扑向那突然袭来的身影。
  寒孺一个踉跄,回身,一瞧见那道雪白身影周边隐泛的清蒙光华,心魂俱裂。
  “别用手接——”
  “什么?”司徒空一愣,却已变招不及,斗大的拳头迎向偷袭者。
  “不要!”寒孺使出全身的功力,强硬插入两人中间。
  “寒孺!”顾不得内力反噬,司徒空强行收回攻势,被震得口鼻溢血。
  但寒孺背后,偷袭者毫无保留的一掌却硬生生印在她的背心上,寒孺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寒孺!”漫天的血花像来自地狱的魔爪,瞬间将他的心撕成两半。
  “那是勾魂爪……有毒……”噗,又是一口血喷出,她纤细的身子软软地倒入他怀中。
  “白、莲、圣、主——”凄厉的吼声响遍九重天。
  第一次,司徒空卸去全身的负重,整整四百斤的玄铁装备落地,激起漫天灰尘。
  蒙蒙半空中,他怀抱寒孺,身形比鬼影更加轻盈三分。
  “怎么可能?”看见原本就在身前的人突然化成残影无数,偷袭者惊呼,那道娇脆中隐含尊贵的声音不正是白莲圣主。她也算是一代高手,何曾见过如此迅捷的身法,这还是人吗?
  “去死!”漫天残影收拢成一束,司徒空立在她身后,笔直的一拳带着雷鸣声响轰向她后背,位置与寒孺伤处一模一样。
  白莲圣主很清楚地听见了来势,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闪避,但无论她怎么变换身法,那拳势依然紧咬她背心。
  砰!司徒空的回报绝对比白莲圣主打在寒孺身上的一掌更重三分。
  铁拳之下,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咔嚓声,白莲圣主吐血倒地的同时,断了脊椎,整个身子也不能动了。
  “魔主!”
  “圣主!”
  早在司徒空狂吼的时候,魔教诸位长老和白莲教十二护法就先后赶到了。
  但根本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白莲圣主与圣女已先后重伤倒下。
  “大胆邪魔,敢伤我教圣主,纳命来。”白莲圣主的惨状让那些护法都气疯了,刀剑齐出,便杀向司徒空。
  “什么是圣?白莲教偷袭在先,挑衅在后,还敢言圣?”却是魔教大长老出手了,紧接着更多的长老加入围杀中。
  这些长老是懒散、不爱管事,但不代表他们可以任人打、任人骂。
  两教累积了数百年的仇怨,在这一刻被激发到最高。
  当一队禁军护着皇上赶到时,场面已经杀得乱七八糟。
  “该死!他们眼中还有法纪吗?”哪怕他心里很想招览魔教这些人替自己办事,但先决条件是要他们听话啊!与其要一群无法驱使的狼,不如要一批听话的狗。
  不过皇帝也是有眼睛的,从倒在地上那个全身上下包满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白莲圣主来看,魔教的人没喊错,真是白莲教先偷袭,失败了,还做贼的喊捉贼。
  从来没有哪一刻,皇帝像现在这样痛恨白莲教,和他那位无缘的生母。“你们想搞斗争、要权势,可以,但手段漂亮点,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这是在干什么?!”
  “去,给朕调一营京军过来,统统带长弓利箭,将这里包围起来,谁敢妄动,杀无赦。”好,人人不把皇帝放眼里,他就来个杀鸡儆猴。
  但领令的禁军才离开,司徒空已经抱着寒孺,就像头野兽,浑身散发着杀气,笔直走过来。
  沿途,不管是谁挡了他的路,魔教中人、白莲护法,他全部一举打飞,不过白莲教的人一定吐血,而魔教长老则只是摔个四脚朝天。
  “帮我找太医。”他的声音很哑,又很重,明明话语不可能有分量,但自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宇却都化成巨锤,一下下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
  皇帝看着面色青黑的寒孺,伤成这样,还能有救吗?可瞧见司徒空通红的眼,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召来一名内侍,让他把行宫里所有的太医都聚集起来,再去太医署,不论今日轮值的是谁,总之有多少要多少,叫他们全部到行宫集合。
  司徒空向皇帝投去感激的一瞥,皇帝回给他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司徒空心领神会,回头朝着仍在斗殴的众人大吼:“统统住手!”
  魔教的人是会听他的话,但白莲教众才不理,该干么,干么去。
  司徒空冷笑,若以前他还想着三足鼎立,让大家都有好日子过,在白莲圣主无故偷袭、寒孺重伤后,他只想要彻底毁灭白莲教。
  他拔出最近一名禁军的配刀,使力射向那仍酣战不休的白莲护法。配刀是很制式的军械,材质不算太好,上了战场,砍不到半个时辰就会卷刀,但在司徒空手中,那把刀却像划过天际的流星,带着轰然鸣响,不仅洞穿了两名白莲护法的身子,甚至带着尸体飞起来,直到砍断两棵碗口大的树木才砰一声地坠落地面。
  这是什么样的功力?吵杂的现场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皇帝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怦怦、怦怦,这样的人,若能全心为他所用……何愁四邻不稳?
  他的拳头暗暗在袖中握紧,一定要想办法救回寒孺,以此绑住司徒空。
  行宫不比皇宫,驻守的太医并不多,区区五名,但他们诊断过寒孺的伤势后,反应已足够将司徒空打入地狱。
  “饭桶!”皇帝怒斥一声,又道:“卿不必担心,太医署的人很快会到,让他们一起会诊,定能救寒姑娘一命。”
  已经改口叫‘卿’了……司徒空坐在床边,紧紧拉住寒孺的手,想到这种时候还有人在勾心斗角,心里无比厌恶。
  任皇帝在那边叫,太医们磕头呼喊,他恍若未闻,只是对着寒孺说:“你答应过的,只要二月桃花开,便随我到天涯海角。寒孺,我让二月桃花开了,你怎能不守诺言,弃我而去?寒孺……”
  没人相信二月桃花会开,站在床边,离司徒空最近的皇帝只以为他是悲伤过度,疯了,更加着急。
  “太医署的人还没来吗?再派人去催!”
  “遵旨。”又有一个太监退了下去。
  这时,魔教大长老突然走过来。“魔主,其实勾魂爪的毒性并不难解——”
  他还没说完,司徒空已经跳起来,揪住他衣领。
  “你能救寒孺?”
  “我能解夫人的毒,但没把握夫人的身体撑得住解毒过程。毕竟……”大长老不敢再说。
  司徒空心知肚明,寒孺实在是伤得太重了,他自己强行用药提升了功力,也稍微懂得药理医术,当白莲圣主那一掌打下去的时候,他就知道寒孺内腑剧创,但他不肯死心。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除非神仙降临,否则谁能起死回生?”一个太医突然插了句。不能怪他,寒孺的心跳和呼吸已经虚弱到几乎不可察了。
  司徒空只当没听见,未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轻言放弃。
  皇帝却气得一脚将那太医踢了出去。
  司徒空脑海里闪过一点念头。“体力不够……如果能够激发她的体力呢?”
  大长老眼一亮,瞬间又黯了下来。“说起来似乎可行,但她伤得这么重,还剩多少可以激发?”
  “我可以运功助她。”
  “魔主,你的功力也是生命换来的,万一……”
  “没有万一。”只要有一线生机,司徒空就要去做。“告诉我解毒方法。”
  “魔主,即便激发夫人的能力来助她解毒,就算治好了,也会寿元大减,再赔上你自己,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要我说才做数。”司徒空对他伸出了手。“解毒药。”
  “要不我先设法让夫人清醒,你问过她的意见再做打算。”
  “既能让她醒过来,还不快做。”司徒空让开了位置。
  大长老拔下头上的铁簪,用火烤了一下,迅速在寒孺身上刺了几回。
  不片刻,寒孺悠悠吐了口长气,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
  司徒空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道:“寒孺,我若用药激发你的能力,来帮你解毒疗伤,你可以痊愈,但将来恐怕有损寿元,你愿意吗?”
  大长老气得直皱眉,这避重就轻也没有如此离谱吧?
  寒孺却是冰雪聪明。“你会有什么损失?”她太了解他了,曾经的失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把与她的相遇当成上天恩赐的唯一机会,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抓到手,怎肯再松开?
  他走过去,俯身,轻轻的吻印上她额头。
  “你允诺过,二月桃花开,便随我到天涯海角。现在我立誓,天荒地老,奈何桥上那一遭,你我必定携手。”
  她眨了眨眼,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枕畔。
  “你再叫一回我的名字……”
  “寒孺。”
  “好。”这世上,除了她自己,他是第二个叫她名字的人。因为这份知心,她爱上了他,也因为这份知意,她乐意与他生死同行。“随你施为,我全部同意。”
  轻轻地,他扬起了嘴角,满足的笑弧像得到了全天下。
  大长老垂眸,抑下了深长的一叹。是否英雄总是气短、儿女永远情长,值不值得,谁也说不清,可眼下,他无能、也不想阻止。
  “爱卿你……”皇帝想叫司徒空放弃,但瞧着那交握的十指、纠缠的四道目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上,却是发不出来。
  爱情怎敌得上国家?小我与大我间,三岁孩童都知道如何选择,偏偏……
  “该死!”这一刻,他心软了。
  皇帝清出行宫中的一处偏殿,供司徒空和寒孺驱毒、疗伤。
  魔教的长老们则在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布下密密麻麻的阵势,务求连只飞鸟都无法横渡、打扰他们。
  司徒空抱着寒孺走过来,皇帝几回张口,却化成一声叹息。
  大长老将一颗药丸、一只锦盒送给司徒空。
  “魔主,这是勾魂爪的解药,服下后会有三天身如火烧、再三天冻似寒冰,如此反覆十次,若能坚持下来,爪毒即解。锦盒里的是其他长老搜集补身益气的灵药,供魔主和夫人回复体力,属下预祝魔主马到功成。”
  “承大长老贵言。”司徒空收下药物,微一躬身。“我闭关期间,诸位可自行散去,两个月后我若未定时出关,则陛下接任魔主之位,烦诸位辅助。”
  “谨遵魔主令。”这可能是魔教创教以来,最团结的一次呼喊。
  皇帝心里百感交集,拍拍手,让内侍也送来一只锦盒。
  “这是大内秘藏的老参和灵芝,也颇具续命效果,一并送给你了。”
  “谢了!”对于好东西,司徒空是来者不拒。
  “没什么,毕竟是圣主先下的手,朕……”皇帝讨厌白莲教,却也无法对重伤的圣主见死不救,那总是他生身之母。
  但看着奄奄一息的寒孺,皇帝心里也愧疚,圣主下手实在太狠了。
  “不关你的事,况且我也报了仇,抵消了。”司徒空一脸平淡。
  皇帝点点头,他也怕司徒空为圣主之事纠缠不休,现在可好,雨过天晴了。
  司徒空告别众人,抱着寒孺一步步走进偏僻的园子。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阳光照在司徒空身上,仿彿闪着金晖。
  黑发耀白光,他莫名有种不安。
  “他们会成功吗?”
  “成不成其实没什么区别,不过多挣了三、五年的命。”魔教里,每一个长老都知道,这种激发自身能力的药一用再用的下场是寿元大减、魂归地府。
  “你是说他们死定了?”皇帝问。
  场中,没有一个人回话。
  对于一件注定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弃,各归本位,但不知道为什么,长老们就是不想走。
  司徒空曾经创造出那么多奇迹,也许这回也会成功呢?忍不住,大家心里都有这种想法。
  “师父——”皇帝突然喊。
  已经走到殿门口的司徒空停下脚步,纳闷地回望他一眼。这徒弟转性了?不再‘你’、‘喂’地乱叫,也肯学人喊师父?
  皇帝忽地一撩长袍,双膝弯下。“两个月后,徒儿在此恭迎师父出关。”
  一直靠在司徒空怀里,辛苦喘息着的寒孺展眉一笑。
  “连皇帝都给你跪下了,你可算威风……”
  “皇帝称万岁,我能折服他,是否也能贪个万万岁来活?”他不觉呢喃。
  “极有可能。”她语气认真。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深邃无边,像藏了整片天地。万万年的厮守啊……那是他心底最热烈的渴望。
  “我一定会成功的,你们准备好酒菜,两个月后来迎接我出关吧!”豪气万千的话语落下,他与她的身影也消失在重重偏殿内。
  司徒空拿着自己日日服用、激发潜能的药丸,手却在颤抖。
  当初用这种方法来快速练功,他就想过后果,也做好了准备。他有信心克服层层难关。
  可如今,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要把药给寒孺吃,他却越想越怕。万一这药里的毒素和勾魂爪毒混合,形成另一种更可怕的毒呢?万一在她的性命耗尽前,爪毒还是无法清尽呢?万一……
  突然,寒孺强撑起身子,抢过他手里的药丸,一口吞下。
  “寒孺!”他大惊,抱着她的身体僵如木雕。
  她闭上眼,感受药丸入口,体内升起一股细细的、却涓涓不止的热流,一直疲惫得连抬根手指都很辛苦的身子稍稍有了力气。
  “魔教的药确有奇效。”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地笑,平和中带着一丝凉冷,让他想起在白莲教做长工的最后一夜,那卷啸过桃花林的二月寒风,虽然被他强行催暖了,仍掩不住彻骨的冰冷。
  “你的武功能进步得这么快,不是因为你天才,是靠了这个药吧?”
  “呃……”她在生气吗?但他可以解释。“我是有吃一点药……别瞪别瞪,我承认吃的量多了一些,但是……”他举手做发誓状。“我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保证不会因为用药而损及寿元。”
  “是吗?”
  “真的,我从不撒谎。”
  “我相信你。你擅长的是唬哢。”
  司徒空呐呐无语。
  她一手点在他的胸膛上。“同样的准备,也帮我做一份吧!”
  “啊!”他愣了,原来她不是在生气,她是在告诉他,无论做什么事,他们都要一起。“寒孺……”他感到很抱歉,若非他的大意、若非他的介入,她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再多叫两声,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她笑得好甜。
  他心如刀割。她的愿望一直都很小,只要有一个人能正眼看着她、接受她,她便能付出一切。
  “寒孺、寒孺、寒孺……”他唤着她、抱着他,戚觉眼眶好热、好烫。
  “你离开那两年都没人叫我,我只好每天自己喊自己。”所以别难过,他没有拖累她什么。比起在白莲教里过着锦衣玉食、却宛如傀儡的日子,她更喜欢他三不五时带来的惊喜,和总是带着深情与温柔的呼唤。
  “我还想叫你很久很久。”千年不嫌多、百年不嫌少,但他们还有机会吗?
  “那你就叫啊,不管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都会停下来等你。”她柔软的唇印上他的颊。“以前是你告诉我,绝对有办法让我不必入宫为妃,你也办到了。现在换我向你证明,我既答应了随你到天涯海角,就不会食言。”
  他看看那颗解毒药、再望望她,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前世的错失而懊悔,因此当上天给他第二次重活的机会,他比谁都珍惜、更加执着地保护心中所爱。
  因为比别人多付出数倍的努力,这一回,他也得到了更多。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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