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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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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了一对闺蜜的破裂,以及他与夏雅、闺蜜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炎子,你以后要商老师替你打针的时候,要小心了额……)
、〇七、结婚进行式(三)
连续忙了些时日,商敖冽才抽空和夏雅敲定了时间去看房。他发来一个短信,写着离西泠医科大学不远的某地住址,说是让她直接过来就行。
夏雅特意留意了下这个小区的周边环境。交通便利、物业管理体系成熟,多处绿化带生机勃勃,想来这块地域的房价不便宜。
在楼下给商敖冽打了个电话,结果等了好半天那人才给她开了楼下的自动门。上到28楼,宽敞明亮的走廊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屋子的门只是半掩,夏雅轻推而入,玄关处早备好一双女式拖鞋。
她粗略地望了一圈,猜测房型是九十多平的二室一厅,整个空间采光充足,已全套装修完毕,家具多为简约的欧式风,却无多余装饰品,木地板上还搁着好几个未拆封的箱子。最喜欢的是摆在客厅里的灰蓝色暗花灯芯绒沙发。
实际上这套房子商敖冽很早就已经买下,只不过他通常都会住在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利于节省各种时间。如今这地方用来结婚倒也合适。
昨天他又通宵赶了一篇报告,是以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也为了能提提精神气儿。
夏雅听见有水声从浴室传来,心说难怪之前都没人应门。刚想到这茬,洗完澡的男人已经走了出来,她被震得整个人抖了一抖。
那是一个身材模样好到爆的男人。
商敖冽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脚上还穿了双与她合称的男士拖鞋。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研究型人才必定极其的缺乏运动,可这腹肌显然是长期健身才能达到的效果。
蒸腾的热气还在他结实宽阔的身背上持续不断地散发,这男人举手投足皆是淡定从容。
由于商敖冽早已戴上了那副厚厚的无框眼镜,致使夏雅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张脸孔虽被遮去了最重要的眼睛部位,胜在气质清俊温文,此刻他正用毛巾擦拭湿发,越发突出性感的上臂肌肉。
商敖冽微微蹙眉,见到眼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时,起了些逗她的心思,“脱了衣服就不认识了?”
夏雅的脸果然涨的通红,当即转移话题。“这房子你买了?”
她原以为只是来看看相不相得中。
商敖冽准备回卧室换身衣服。“以前买着的,有哪里不满意?”
“你倒是挺会做人,装民主是吧。”夏雅看着那扇房门说,“我的话有参考价值吗?还是你等着我发表完意见,接着再骂我任性胡作非为?”
那边除了窸窣的动静再没有人回答,稍后,商敖冽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走出来。
他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挺认真地看着她,“那天我话说的太重,我道歉。”
夏雅微怔,不懂这人怎么态度突然就一百八十度转变了?
“还搞医学研究的呢,实验结果不能乱填,话就能乱说了?”她别过脸说,“这房子没我挂衣服的地儿。”
商敖冽心下有些疑惑,“卧室的衣橱都归你。”
夏雅摇头,“我要有自己的衣帽间。”
商敖冽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俯视她。
夏雅以为他又要训人,不料对方想了半天说,“小的那间改作卧室,大的居室隔开,分一半给你放东西。”
“就你这块豆腐大的地方,也才够我放当季衣服的,算啦凑合吧。”夏雅为了掩饰嘴角的笑意,往卧室窜去。
一见到那张双人床,她一屁股往床沿坐下去跳了几跳,试不出效果,索性躺下来在上头来回打了几个滚。
商敖冽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夏雅是仰面躺着的,诱人的胸。部稍有起伏。
“床不够大,也不够软。”她撇头朝他笑笑说,“换了。”
温香软玉横卧榻上,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全身血液都仿佛升了温。
商敖冽鬼使神差般走过去,一只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越过她,在她身边的床垫上按了几下。
虽是隔着一副眼镜,夏雅依然能感觉到要从这人眼睛中一跃而出的压迫感,出浴而染上的湿气让男人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形象中,多了份不羁的奔放。
他压低嗓子,在她上方轻声道,“是不够软。”
言辞之间,像拿这床与她做出了一个比较。
高大身影沉静而透着禁欲的气息,被笼罩在他身下的夏雅,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片落叶,无法再主宰自己,只能浮浮沉沉、随波逐流。胸口发紧,呼吸起伏变得更加急促。
注意到这些变化的人,终于不再施压,他起身往客厅,边走边道,“你有空写一个要寄喜帖的名单给我。”
夏雅赶紧一骨碌坐起来,跟在他后头说,“你这是决定要办喜酒了?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倒改变主意了。”
商敖冽回头瞅她,夏雅摆手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仔细考虑过了,咱俩现在关系特殊、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张扬,你要是没啥意见,我就请几个朋友,大家一块吃顿饭算了。”
商敖冽笑笑,说,“也好,等过几天有人来给你量尺寸,再怎么从简衣服总要新的,饭店我来订,时间安排在你的硕士考试之后,把精力先放这上头。”
这时的夏雅低着头正琢磨另一件事,没把心思放在他说的那番话上,自然也就没听见其中透露的可疑信息。
她想,商家是富过三代的豪门,商敖冽又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就算他不想大办,他们家难道也没人吭声?
“那你爸妈,都有空呗?”于是就这么脱口而出。
商敖冽愣了愣,只说:“四月他们都没空。”
“那就改个日子好了。”
他又回答,“我只有那天有空。”
夏雅瞪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和家里闹矛盾了罢,一时也没再多问。
商敖冽在饮水机前倒了杯温的,夏雅说的也觉得嘴干,以为这是他给她预备的,伸手就往他那儿抓杯子。他也没避开,两人的手突如其来轻轻贴覆住彼此。
夏雅长这么大也不是没拉过男人的手,这回也不知怎么的,手心烫的快要冒汗,她一面觉着害臊,一面又想,他们都要结婚睡一块了,还避什么嫌?
商敖冽笑她,“你就这么想喝?”他先她一步松开了手,自己再去倒了一杯水,准备去卧室补眠。
夏雅坐在沙发上鄙视他的时候,商敖冽拿出本教参递给她。
“你回去也是复习,不如在这好好看看这本书,等我醒了考你。”
夏雅不甘不愿地接过厚厚一本,发现其中密密麻麻做满了详尽的阅读笔迹,再前后观察,此书有被使用过多次的痕迹,页面都被翻旧了。
“这本教参是我偶然找到的,当时在Harvard看过,有用的地方都做了标记,你的水平应该都能懂。”
夏雅一脸受教,眼看商敖冽要去休憩,她突发奇想,故意问道,“哎,商敖冽,你把我娶回家……是用来做摆设的?”
商敖冽脚下步子延缓,在关门前,侧过脸嘲弄她道,“我把你娶回家,是用来供着的。”
******
临近暮春,这座城市的雨水也一下子多了起来,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草木都长的融融冶冶,人的心情也跟着散散淡淡。
夏雅收到西泠医科大学的硕士生复试通知,那天早上她穿戴整齐,特意化了淡妆。听人说考研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却表现的尤为自如。
关珊珊早说了,“咱们夏大小姐人漂亮,又有学问,男导师们决计是会想抢的。”
她说的并非夸大其词。现在的导师们,喜欢的不光是你会做题,他们更加注重会做事做人的学生,故此自身的性格、表现力都极为重要。
夏雅性子伶俐慧黠、颖悟绝伦,再加上面貌精致秀气,念本科时就已经是传说般的存在,大多数同龄的男学生都很乐意将她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几位学者教授朝着关珊珊他们迎面而来,商敖冽站在一群资深导师中间,如往常低调,奈何始终拔尖。
俩人视线相触,夏雅笑着张嘴,不待她说话,对方已经迅速别过脸,与身边的另一位教授点头洽谈,径自与她擦身而过。
夏雅愣在原地,转身看着已经走远的背影,愤愤然道,“又在我面前摆他的臭架子!装什么不熟啊。”
关珊珊在旁取笑她,“你看你小家子气了吧,人商老师是为了避嫌,一会这些都是要参加面试的导师,你俩要是眉来眼去的,别人能不多想么?”
夏雅想想也有道理,扭头又瞪了商敖冽一眼,才算作罢。
复试的答辩一路顺畅无阻,导师们看惯了形形色色的考生,而对那种态度不卑不亢谈吐大方,逢人就笑,俏皮的笑又特讨人喜欢的年轻女学生,他们倍感亲切。
同时面对老师们的提问,夏雅也对答如流且滴水不漏,这功劳要归某人的指导有方,商敖冽几乎把导师们会提出的问题都替夏雅练习过一遍。
一室的老师们满意点头,就连其他等着答辩的考生都忍不住像她投去惊艳目光。
“我认为夏雅同学很适合我们肿瘤药理学这块的研究,之前她已经对各种抗癌药物有所了解,且我相信她对咱们的研究会有足够的热情。”
她当然有所深入研究,特别是当时得知亡父患癌之后。想起夏都泽,夏雅脸上的笑渐渐淡去,眼眶微微泛光。
身穿西装的商敖冽一丝不苟坐在她对面,这时他从椅子上坐正了身,双手叠交在桌面,似乎做出了即将参与讨论的姿态。
一位老教授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心脑血管也很适合她来嘛。”
“就是就是,你们肿瘤研究去年就没有取得多大进展,还是咱们这里有发展前景。”
“神经药理学的前途也很明朗……”
唯有生。殖药理学的导师们不知如何发言,他们虽然也想抢人,但要夏雅这样的女学生去研究药物对生。殖功能的影响,或者说是新型避孕药的开发特别是男性避孕药的开发……他们开不了这个口啊!
其中,安教授授过夏雅的课,他笑着抬手示意老师们先不要自己讨论。“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药理学,夏雅,只是你认为会对哪个研究方向更感兴趣?”
夏雅记得,商敖冽曾经问过她的,当时她回答的就是,“指导临床合理用药。”
所有老师不再争论,往商敖冽那块投去目光。他无疑就是临床药理学的唯一一把交椅。
实际上,导师之间选人也是有先后权力的,一般职位高技术好名气大的导师会有先行权。在座各位中商敖冽虽属年轻,可他是Harvard海归,学历职称、研究成果的级别样样拿得出手。
此刻,他侧过身,看向一旁的同行们。那整身的文化底蕴、文学素养,更为突显了商敖冽的与众不同。
“是棵好苗子。”他的声音不高,足够压过所有人,“我要了,正好手头课题需要助手。”
导师地位高,学生自己又要求去,其余老师们不再多言,夏雅看这“战况”激烈,不知不觉都湿了手心。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老师开口了,他的脸上看似带着笑意,但那笑却未曾抵达眼睛。
“现在这社会还真是人才辈出,商老师年轻有为,挑着带的学生也是青春靓丽,才刚回国就有女学生慕名拜至门下,咱们是老化石了,都比不上喽。”
这话让在座的老师们听着倒也未曾多想,只是同样等候答辩的考生们忍不住切切私语起来,一时教室内的气氛变作异样。
夏雅是心虚,深怕被人发现她与商敖冽关系特殊,额头被吓得沁出冷汗。
那人却不以为然,一本正经的接话:“现在这社会同样也不存在性别歧视,我听咱们的老教授何老说,目前国内很多学科招研究生,导师都会有性别歧视,他们认为很多方面女性确实不如男性,其实这并不科学,国外也不存在这种风气,就比方说这位夏雅同学。”
商敖冽拿着成绩单的手加重了施力,他眼神微微眯起,直言不讳,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〇八、新婚之夜(一)
少年得志的归国博士后,在新上任的学校混的风生水起,招人话柄或者招人嫉恨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不论明枪暗箭,商敖冽都不在话下。
“夏雅在专业方面过关,综合起来看,各方面素质也非常优秀,她不比任何一个你们带过的学生差。”
经过商敖冽的一番言辞,何老教授首先坚决地表态,“说得好!别说咱们小商,这小姑娘也对我老人家的胃口,这样吧,商老师,不如咱们交换?我拿我手下两个年轻的男同胞调给你?”
何老教授的话引得在场众人哄笑,商敖冽嘴角也噙了抹笑,推推眼镜,轻声说,“何老您说笑了,两个我带不了,一个就够了。”
他的形象严谨古板,但那极具风度的谈吐却让学生们再不能淡定,舆论的主轴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改变,商老师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流言蜚语。
总算导师的事也定了下来。
商敖冽结束面试刚回办公室,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等他。
“商老师,今天谢谢你的表扬。”夏雅笑盈盈地鞠躬,趁着对方弯身开门,她语气暧昧地揶揄,“原来你,就这么想要我?”
商敖冽出其不意,动作奇快地用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视作警告。
“现在只不过是师傅领进门,我的要求会很严苛,你做好准备。”
夏雅“哼”了一声,“我几时怕过你了?”
他对于自己会做夏雅的硕士导师一事,早就势在必得——这是那姑娘后来才总结出的真相。
******
硕士生的面试隔天,为人正派的商老师就约她在车站见面,夏雅下了车就跟在他后头走。
去到婚姻登记处,早已人声鼎沸,夏雅留意到大多数来登记的都是年轻人,个个精神奕奕,穿戴整齐。
反观他们,商敖冽依旧戴着他那副厚眼镜,穿着灰蒙蒙的西装,人多地方小,他行动不便,一拐一拐的更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夏雅今天也是清汤挂面,可她素归素,那小蛮腰、小脸蛋还是备受瞩目,其他小夫妻见了他们这对组合,迫不及待都想扭头与另一半窃窃私语些什么。
商敖冽拿到等位号码,转头交给夏雅,她看见上面印了箭穿红心,直到这一刻,内心忽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错觉。
后来趁着他不注意,悄悄藏在包里收了起来。
商敖冽见还得排一会队,就先带她去附近找馆子,随便吃点填饱肚子。
夏雅今天兴致还算高昂,支支吾吾又说到婚前体检,对方神色不见变化。“不用查了。”
夏雅略微感到诧异,这人做事从来心细如尘、循规蹈矩,婚检又不算坏事,这会子他却说不用,莫非他有暗病?
这心思活生生把她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商敖冽看她脸色惨白,不由奇怪,“我听你爸以前提过,你一直在哪家医院做体检的?”
夏雅点头,“你有什么建议?”
商敖冽道,“这习惯很好,继续保持。”
她也不知这算不算某种关心,低头乖乖吃饭。回去又排了会队,终于轮到他们,听课缴费填表登记,有位中年妇女向他们推荐买两个红盒子,用来盛结婚证用的。
夏雅杵在一旁没出声,眼巴巴瞅着人家手里的。她对于商敖冽的行事作风自以为已经了如指掌,知道这位先生是不爱乱花钱,更反对她乱花钱。
哪知商敖冽拿着盒子塞到她手里,要她自己收好,接着又说,“你把人看的都吓跑了。”
夏雅这才收回视线,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核对完手上的结婚证有无错误,夏雅把红盒子揣到包里,忽然意识到,自己签字的瞬间,居然就结束了二十三年的单身。
她一时有点怔住,又有些恍惚,仿佛青春忽然收尾,要人措手不及。其实从前几天得知今日要来,她心里就一直乱哄哄的,可是,既然自己早已经做出决定,就不可能有后路可退。
商敖冽见她表情隐约带着失落,便对她笑笑,神色冷静。“来,背你上车。”
夏雅吓得话都说不出,商敖冽好笑着问,“这什么表情?我还能吃了你么?……今天你是新娘子。”
她略略反应过来,心说这男人竟然还有点情趣可谈。于是,瞧瞧周围也没什么人看他们,就不客气的扑了过去。
“你可背稳了,别把我摔着啊!”
从相识起,这还是第一次称得上“亲密”的举动。
夏雅伏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不安的心情终是得到疏解。她的双手轻轻抱着他的颈项,不经意间留意到那双被遮掩在镜框后头的黑眸。
如有海水暗涌,深不可测。她一时看得着迷,视线也就越发灼热。商敖冽回过头,与她对视,她又立刻很没出息地别开脸。
不知从前听谁说过,结婚是一场赌博,要勇敢去赌。
夏雅自诩不怕赌博的人,只是长久以来,都缺少一个人,让她甘心去下注。如今,她不敢确信,商敖冽是不是她的Mr。Right,但只知道,他是愿意与她一同去赌的人。
并且,他也是她甘愿,一同去赌的那个人。
******
转眼到了摆喜宴的那天,商敖冽大清早就去了夏家,而夏雅一夜未怎么睡好,好在之前已经去美容院做过各种美体紧肤,看起来格外的容光焕发,活脱脱的一位粉黛佳人。
商敖冽把车停在门口,她出门时见他一直不停在接着电话。这男人究竟是有多忙?就不能消停会么。
是以见了面也没啥好脸色给他看,夏雅刚在副驾驶落座,他就闻到她身上有种淡淡的乳液芬芳。
她板着脸道,“我正要和你说件事。”
商敖冽发动引擎,静候太后圣旨。夏雅才要问他有没有带着上次她给的一对婚戒,刚巧一个电话打到男人的手机上。
商敖冽看了看她,还是按了接听键。
“商教授啊,你的戒指还是没找着,到底咋办啊?!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们买对新的?你媳妇戒指戴几号啊?”
车内一阵安静,商敖冽直接挂了对方电话,他皱着眉头,见夏雅垂下脸没说话,片刻,她伸手问他要。“我上次给你的婚戒呢?”
商敖冽说,“昨天去了趟酒店,大概落在那了。”
夏雅觉得自己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拍婚纱照、没有仪式、更无蜜月,她唯一的愿望是能够与他在十几号人面前交换婚戒,可他连这东西都能弄掉。
夏雅气的哭出来,用手揉起眼睛,商敖冽余光发现她沮丧的抹泪,把车往路边一靠,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问她,“好端端的,哭什么?”
她也觉得不吉利,赶紧止了眼泪,赌气推他。“你这个人,整天除了想着你的研究你的课题你的实验你还把什么放心上了?”
夏雅越想越委屈,“商敖冽我告诉你,这婚戒是我奶奶祖传的宝贝!你要是找不着,我……我就搞婚外恋!让你颜面扫地!”
商敖冽听得好气又好笑,“你倒是够狠,怎么,是已经找着下家了?”
夏雅一愣,才觉得话说的太过分,商敖冽也不由想起上次在校门口牵她手的男人,俩人心里各自发堵,不再多话,他重新踩下油门。
夏雅本来想赌气说,这喜酒她也不想喝了,索性大家都散了吧,可当抵达商敖冽口中所谓的“酒店”,她惊呆了。
这是西泠市最著名、最浪漫的“结婚圣地”——索菲雅教堂。
不仅礼堂修建的高雅,还有神父为新人见证,教堂四周更有音乐喷泉、开放式大型绿地,想在这里举行仪式的预约早已经满档,直接排到了五年之后。
关珊珊一见到他们的车赶紧奔过来,“商老师,你们可来了,新娘子快跟我走。”
夏雅莫名其妙被她拉了下去,接着一堆人围着她,风风火火往休息室赶。
商敖冽将车停好,他倚靠在车门前,对面有一位穿白色西装的大少正喘着气,朝他拼命挥手致意。
商敖冽皱皱眉,松开了领口。
顾柏也根据与这人多年处下来的经验发现,但凡他做出如此举动,说明此人内心目前极度烦躁。
顾大少再次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弥天大错。
商敖冽外表不见变化,但手上聚集的劲道恨不得要将他揍趴在地。“我唯一交给你这个伴郎保管的,就是那对戒指。”
顾柏也擦了擦汗,“可不是,我真一时糊涂随手就不知放哪儿了……铁定是在这块地方丢的,才转身的功夫……”
少爷知道这下事情不好收场,赶紧更为积极地打发手下四处去找。
当初,就是顾柏也托了关系,得知有对新人临时取消婚宴,才能让商敖冽与夏雅插了空挡。
这会儿,夏雅看着休息室中央,居然挂着一件Vera wang的绝美婚纱,她头晕目眩。想那《绯闻女孩》女主Blair的婚纱,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对于每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孩儿来说,Vera wang的婚纱不仅代表价值连城,它更是一个神圣的珍贵承诺。
夏雅转头问关珊珊,“你把我的册子给他看过了?”
要不是组织里出了叛徒,那个男人估计连Vera wang是谁都未曾听说。
关珊珊“嘿嘿”笑了几声,一边替死党换衣服,一边大赞她皮肤光滑细腻。“妈呀,小雅你今天美的,女人见了都想毁你容!”
专为夏雅本人所设计的婚纱上,蕾丝花边纱质惑人,裙下大摆犹如花般锦簇,全身并无多余夸张的点缀,艺术般地融化糖霜,凝成刺绣。
她天生能够以色事人,却又丝毫不见媚俗。
当冷旸推开门,见到已经画完妆、换上婚纱的小女人,那肤若凝脂的光洁让人喉咙不由紧了紧。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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