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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密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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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喝酒了?大半夜的别瞎折腾了!”
她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想往上头的房间跑,谁想到刚爬了几格楼梯就被冷旸拽住了腿。
夏雅脚下一滑摔在原地,所有视线都被黯淡的光围拢,她才转过身,冷旸已经撑开他的双臂,将夏雅整个人掌握在他身体下方。
他的呼吸微显熏然,她牟足了劲想要推开他。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要和那个男的去办证?!”
冷旸在半明半暗的柔光中见到夏雅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巴掌脸上的嘴唇小而丰润,那腰肢修长纤细,裸出半个肩膀柔滑细腻。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冷旸视线中的戾气,如河水下暗藏的礁岩。心头却益发的柔软,那冲动就像一串泡沫从鱼嘴中连番发射而出。
他情不自禁地低首,温热的唇擦过她细白的颈项。
“冷旸!”她惊叫,又反抗不过,积攒了所有的力道,狠狠往他肩膀上啃咬。
冷旸暗暗吃痛,嘴角笑容因为她的举动更为狂放。“我是不是应该先一步把你给办了?省得你连一个认识不过月余的男人都可以嫁!”
他的唇延着她白皙紧致的肌肤来到胸口处,黑发又麻又痒地扫下,冷旸用牙齿轻磨她胸口处平滑的皮肤。
、〇五、结婚进行式(一)
夏雅死咬冷旸的肩膀不放,他也啃噬她性感的锁骨与柔软的皮肤,一来一去,倒像是情人间的小情趣了。
夏雅又羞又怒,声音中透露出的是焦躁到极端的一种冷静。“冷旸!这就是你所谓的‘你爱我’?!”
冷旸心底狠狠一抽,不自觉地攥紧她的手腕,幸好情绪已经平静不少,“你要是觉得他人好想和他处处,我就是憋死也不会这么逼你!现在你们是要结婚!你多大的人了还没个轻重吗?结婚多大的事你说定就定了?!”
夏雅想要据理力争,“那你怎么不割了脉直接去问我爸?!结婚多大的事他不知道?他挖空心思安排这门亲事图什么……他怎么不找你!”
冷旸本想回她一句“不要把问题的根本推给夏老爷”,然听见她最后几个字时,他一时愣怔。
是因为夏都泽对他不够信任,还是他的条件不够格?
“那你呢?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冷旸紧追不舍的问,“你是嫌我没他有文化?还是嫌我没他有本事?!”
“我想赌一把!但我不想赌在你身上!”
她由始至终,也都藏了些私心的。
冷旸一动不动地凝视夏雅锁住眼泪的双眸,秋波粼粼,楚楚动人。
“我想你一辈子照顾我……像一家人……”
因为亲人,才是唯一亘古不变的羁绊。
“那你为什么不赌……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冷旸不再强行攥住她的手,他轻轻松开她,言语中满是失意,“他比我更值得你托付?”
夏雅吸一口气,字字如利剑刺向他。“就因为,他是绝对不会对我作出这种事的男人。”
是的,原来“夏帆”不是她答应商敖冽的唯一理由。
那个看似古板的男人,身上有着压抑而又克己的气性,她好奇为何他体内有看不见的“阴影”,束缚了他不知多少年……
两人沉默片时,冷旸站起身,也扶夏雅站稳。她匆忙整好外套,仍是满腹抱怨地抬头瞪他。冷旸在阴郁的气氛下讪讪笑了笑,知道道歉也无济于事了。他被压抑的感情与嫉妒蒙蔽心知,险些犯下无法弥补的过错。
他忽然觉得自己挺人渣。“小雅,你以前做事也这样,一旦定了别人怎么都影响不了……今天,是哥对不住你,太忘形了,冲动是魔鬼,以后我得改。”
夏雅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有些后怕,兀自退了几步。
冷旸也怕自己再吓着她,回头往客厅的沙发处走,取了自己的黑夹克搁在手臂上。“早点洗了睡吧,我先回了……改日再来登门请罪。”
“冷旸。”她犹豫着还是喊住了他,“我觉着有时候,想的太多反而会错过很多东西。”
冷旸神色里充满不甘与晦涩,他以前不就是想得太多,才一直不敢对她说心里话的吗?
回房洗完澡,夏雅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通讯录那栏一格格往下找,关珊珊、冷旸、商老湿……
都这么晚了,自己怎么会突然想找他聊一聊呢?
夏雅看着手里的按键,最终还是按不下去,索性把头蒙入被窝,不再去想。
******
不知怎么的,被冷旸这么一闹,反而促动了夏雅结婚的念头。这天她找上某人时,他正在打一通电话。
说实话商敖冽的嗓音听起来很动人,每每专业术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种旁人没有的醇厚之感。
“喏。”
夏雅小手一伸,把一只四四方方、绣有鸳鸯花纹的小锦盒搁在他面前。平日里气势高昂的她,脸上难得闪过一丝羞涩。
商敖冽挂了手机,视线先被她所吸引,然而夏雅没留意他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弯腰去系鞋带。
她今天穿了一件领口并不算大的天蓝色毛线衫,款式新颖,但由于衣服不贴身,从商敖冽的角度看过去,有一大片柔软滑腻落入他的眼中……
商敖冽眼色一凛,瞅见她胸口处一个暧昧不清的红色印迹。居然,像是男人留下的齿印。
他眉宇间流露出几丝冷淡、以及,不易被人察觉的微怒。
夏雅还没来得及琢磨他眼神中的含义,又想起另一件事,她动作伶俐地从背包中取出一份A4纸做成的册子。
商敖冽接过后翻了几页,立刻将她的东西往桌上一摊,对夏雅脱口而出,“不行。”
夏雅的先天条件优越,是以从小到大,男人见了无不争前恐后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偏偏世间一物降一物,如今终于叫她遇上个商敖冽。
这读书读成化石的男人身上别的没有,独独那禁欲的冷淡似乎越演越烈了。
“为什么不行?”
夏雅给他的本子,是她埋头苦干好几天才整出来的“婚礼策划书”,里头清清楚楚写满了一场天主教婚礼所必须的配备。
包括她要在现场放置何种颜色的花束、请哪支乐队表演、伴娘伴郎的人数……
实际上夏大小姐也没指望他能如数照办,这么一场隆重奢华的婚宴还不把人折腾的半死不活?于是就等着他内疚为难,到时候她就可以摆出下嫁的姿态说,算了,婚礼你就尽力而为吧商老湿。
不料,商敖冽不知从哪起了无名火,夏雅被他当头泼了一盘冷水,热脸蛋贴人冷屁股的倒霉事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换做平时,商敖冽确实也不会和她太过计较,最多先和她摆事实讲道理,看沟通能不能有成效,然而一想起他方才所见……
男性自尊使他的拇指攥紧了册子的一角。“不行就是不行。”
“商敖冽,你之前还答应我说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这婚事不能张扬,况且,我也不想花这么多钱在婚礼上。”商敖冽翻开她给的册子,随便指着其中几条。“你要知道有些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笔钱。”
夏雅并不是不认同他的话,而是接受不了对方用这种态度训斥她。“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连一个像样的婚礼你都不愿意给,嫁给你也没好日子过!”
商敖冽讥诮道,“如果婚后要一直纵容你的任性,和你的胡作非为,我也没好日子过。”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甚无好感,夏雅冷冷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胡作非为’了?”
他指指面前的册子,暗讽道,“这奢侈浪费不说,你还曾与同学口角相争、扇人巴掌?”
听完商敖冽后半句话,夏雅心头掠过阵阵凉意。她才知道……原来那事正巧被他撞见了。
正是商敖冽在办公室目送夏雅离开学校的那天,他无意间发现她走到半路被一年轻女孩拦下来,俩人没说几句就不知怎么的起了争执,夏雅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大嘴巴。
当时商敖冽便暗自唏嘘,她性格的确太过娇蛮。
夏雅对着眼前这张神色淡然的脸,心里头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碾过。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人?”
是不是,她以前的想法太单纯?
她以为他同意婚事、拒绝夏帆,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与她接触,是因为……是因为……
他或许,也会觉得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
商敖冽被她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细想,夏雅忽然冷笑。
“商敖冽。”她说,“嫁给你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他一时不语,又很快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谢谢。”
正当商敖冽的视线再次触及那张小脸,夏雅眼中多出的泪光致使他有了一瞬的失神。
那是一个太过复杂的眼神。
待他想着该说些话来弥补,夏雅已经重重摔门离去。他隐隐叹了口气,目光触及到桌角处那只她带来的锦盒。
里头放的是什么?
商敖冽取过来,啪嗒一下打开盖子,暗红色天鹅绒的里衬中央,静静嵌着一对古旧的婚戒。有一缕暗香拂过他的鼻间,仿佛是她的余温犹存。
商敖冽只觉得脊背一冷,他急忙收回手,毫无缘由,就这么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心脏。
******
夏雅从没被人气成这样过,她一出学校便去找死党关珊珊吐苦水。
珊珊和夏雅高中大学都在一起念,又是同一个舞蹈队的,关系亲密的紧。俩人都属于杵在人群中格外扎眼的那种。
关珊珊和她父母住在即将拆迁的老式筒子楼里,一条长长的楼道里有多个单间,厨房厕所都要和别人合用。正午几家的炉灶起了饮烟,家长里短的是非混杂在一起,袅袅的雾飘出来,很有市井味道。
她站在门口见夏雅又买了大包小包的礼物送过来,皱眉说,“你怎么总这样。”
“我是买来送给你妈的,和你不搭界,你妈可喜欢我了。”
关珊珊把东西搁在老旧的橱柜上,顺势带上房门。“我妈是正宗的势利眼,你每次过来都送东西,她能不喜欢你么。”
“我就喜欢你妈实在,她这种人把心事都放在脸上,不像某些人……”
听出夏雅借题发挥,关珊珊嘴角一勾笑起来。“这唱的又是哪出?哎对了,那你现在生活费归谁管?是不是该归商老师管了?再乱花钱当心他冻结你信用卡。”
夏雅冷哼一声,等她把刚才发生的状况一五一十讲明白,关珊珊连忙说,“你去和他解释清楚啊。”
“解释有什么用?他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胡说,那你这婚到底还结不结了?”
夏雅一个劲儿点头,“结啊,为什么不结?我是想通了,他嫌我烦,我偏要嫁给他,天天在他跟前膈应他!再说了,夏帆这小狐狸精要是知道我退出,铁定会行动,商敖冽这男人哪能是她的对手?万一俩人生米煮成熟饭,夏帆逼迫商敖冽娶她怎么办?哼,我就和商敖冽耗上这两年,我爸的钱凭啥留给别人?等咱拿到工厂,就算我决定分一半给你,那也只是看我乐不乐意~!”
关珊珊被她这豪迈的气势给乐着了。“行,这才是我们家宝贝小雅,有想法有志气。”
夏雅嘿嘿笑了笑,笑完自己倒先陷入沉思。
关珊珊见她发起了呆,心想改天还是得找那位商老师把这事协调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日更的留言还是这么少捏?居然一章只有7、8个留言,是jj抽了还是大家都不愿理我?555泪奔,我不要日更了啦!
明天七点左右,嗯哼……咬霸王们!↓筒子楼~
、〇六、结婚进行式(二)
一晃眼好几天过去,夏雅不再像之前那样有事没事来学校找他解解题、斗斗嘴。起初商敖冽还觉得天下太平了挺好,现在他看着四周的实验器材和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无辜小白鼠们,倒显得有点冷清了。
这些天学校考虑到他手中握着好几个国家重点课题,特意给安排出一间崭新的实验室,器具齐全、设备先进。商敖冽想着如果不给那姑娘发个消息说上一声,她会不会跑错地儿。
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不一会某位女老师手里拿着个饭盒走进来。
“商教授,你还没吃午饭呢吧?”
“手头还有些事。”他礼貌地淡淡一笑。
商敖冽平时在学校的穿着打扮其实很老土,一年四季大约就这么几套行头,可他气质却别样出众,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所以在女学生、女教师中格外受到欢迎。
况且,像他这么年轻的副教授已经很稀罕,虽说行动不便,可家世也算得上出色。
女老师满心热忱地递来一盒热饭热菜,“我刚才去食堂帮你带了一份,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选了几个菜,你趁热吃啊,冷了对胃不好。”
商敖冽依旧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谢谢,麻烦你放着吧。”
女老师荡漾地出门后,在走廊上与一位挺漂亮的年轻女孩擦肩而过,见她敲的是商敖冽实验室的门,不由多看了几眼。
“请进。”商敖冽说完抬起头。
站门旁的女孩给鞠了一个躬,“商老师,您好,我是……”
“夏雅的同学吧。”他说。
关珊珊的个头要比夏雅高一些,中分黑发,发质不错,在灯光下黑若墨染。“商老师怎么知道的?”
“我在学校见过你们说话。”
关珊珊不好意思地笑笑,做了下自我介绍。“商老师你现在方便吗?”
商敖冽站起身,给她搬了一个椅子。关珊珊也注意到了他左边那条稍微有些瘸着的腿。
“我是为了夏雅的事才来的,听说你俩要结婚了……哦,你放心,我和她做朋友很多年了,这事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就是她有样东西,一直搁在我那儿,本来我想直接还给她的,现在想想还是交给‘新郎’好。”
关珊珊见商敖冽静静听着也没表现出什么反感,赶紧就把一摞厚重的剪贴本交到了他手里。
这本东西粗看也有几年的历史感,封面的主题为粉色,上头画着一个穿了芭蕾舞裙的欧美小女孩儿。
商敖冽心下不解,翻了几页才发现,每一张都贴满了各式各样关于“婚礼”的资讯。有的是从旧刊物上剪下来的,有的则源于最近的新娘杂志。
不仅如此,在许多贴画一旁还有人用不同颜色的水彩笔做出的备注。他认得那个字迹。
那些在不同的时间里写下的秀气笔迹,就像随着她这个人一同成长了起来,从最初稚气的女童,长成了妖冶的女子。
——“如果用向日葵为主题,会场可以放在室外,与阳光同行。”
——“使用的古典音乐可选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俄罗斯舞曲《杜帕克》,莫扎特的《小步舞曲》。”
——“我喜欢将来的婚礼上,要有戴着铃铛的小猫,它们走在会场中,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诸如此类,寥寥几句却不胜欢喜。
商敖冽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关珊珊说,“夏雅以前和我聊起过,她从很小就幻想自己长大以后能有一个合心意的婚礼,她能挽着她爸爸的手,嫁给最喜欢的人。”
她想要盛大隆重的婚礼,根本不是为了满足虚荣心。
婚姻,是另一种人生的可能。
商敖冽盯着手中的剪贴本,半晌,他又翻回第一页,细细地看起。
关珊珊从进门到现在,基本上见到商老师保持着同一个表情,言语无多。只是此刻,他的薄唇微抿,眉峰紧皱,眉宇间透出一股严肃。
“商老师,你别怪我多嘴再说一件事。夏雅她一直挺不相信爱情、婚姻这些东西的,她高三那年遇过一个男的,俩人出去约过几次会,夏雅也蛮喜欢他的。后来不知怎么搞得,那男的和她当时最好的朋友搞上了……”
商敖冽看似随意的将书翻到下一页。
关珊珊接着说,“也因为这件事,夏雅后来都没处过什么对象,眼里也最见不得‘小三’这种人,前阵子就有个女的撬了我男朋友,小雅她气不过,还替我扇了那女的一巴掌……”
商敖冽落在书册上的手指稍有停顿,然后滑到页脚,又翻过一页。
“商老师,你们要真结婚的话,我想你最该晓得的一点是,夏雅她肯定是相信你这个人的。”
关珊珊完成自己的拉线任务,商敖冽收下她送来的大开本,心里头明白是有那么点误会那个小姑娘了。
待整间实验室又只剩下他一人,商敖冽拨通了夏雅的手机。
“喂!”夏雅话里头带着意料之中的怨气。
“人在哪儿?”
“在外头玩呢,找我干嘛。”
马上要复试了不在家好好看书还跑出去乱晃,这硕士生还要不要考了?
商敖冽的情绪很快冷下来,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手机那头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小雅,就吃这家店怎么样?”
商敖冽握着手机静了片时,接下来嘱咐夏雅几句,就掐掉了电话。数秒的走神后,他想起手头工作又多到忙几个通宵都做不完。
他的人生,一直都被某些繁冗的、无法避免的责任填满,以至于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追求什么,不是没想过要让自己停下脚步歇息,可惜,往往事不如愿。
心神不宁写错几次报告后,商敖冽只能认命地再次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找不找的到一个叫Vera wang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愣了愣,才回答,“嗯?谁?哪个著名的主治医生吗?大科学家你又考我公共关系?”
商敖冽还没进一步说明,对方又一声惊呼,“你慢着,我只听过好像哪个著名婚纱女王叫这个名字……啊?你要订婚纱?”
******
夏雅搁下电话,满腹疑问不得纾解。商敖冽这男人居然说,等她有空要带她去看结婚后住的房子?
“是那个人找你?”冷旸看着她,笑了笑,“他惹你不高兴?”
夏雅立刻把怨气撒在他头上,“臭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是,我不好,死不足惜,你要打要骂我都心甘情愿,千万别憋着免得气坏了我又要心疼。”说着他还细心把菜单递到她跟前。
夏雅看这人一脸好欺负,顿时又没了精神气儿。
俩人坐在一家湘菜馆里头靠窗的位子,饭店里飘着一阵阵山香风味的酸辣,闻得人口水直流食欲大增。
不时有服务员或者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客人喜欢朝他们这对小年轻人看上几眼,夏雅不自在地扭开头,索性去瞧窗外景色。
已经三月,一时气温变得忽热忽冷,街上倒已有不少靓丽的美人迫不及待换上了春装,看着很是养眼。
冷旸踌躇半晌,开口说,“今天找你出来,除了请你吃饭要你消气,还有些话……就算觉得要惹你生气,我也想说开了才好。”
上次的事亏得他好说歹说,夏雅才终于松口原谅了他。
这社会发展太快,人心难免浮躁,夏雅也算了解冷旸的性情,好在他能控制自己,以后相处切不能再那么暧昧就是了。
更何况她对冷旸也难免会念及那份旧日情谊,当然他们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一直记得三年前见到冷旸时的情景。
那段时日,她刚念大学,某天夏都泽拎了个青年人到她面前,介绍说,“小雅,这是冷叔叔的儿子,快,叫哥哥。”
冷旸从部队退伍不久,身上的肤色被晒得相当好看,且除去五官长的有型,神色间还有股刚烈的酷劲。倘若矜持单纯的小姑娘被他瞅一眼,估计腿都要软了。
夏雅却不以为然,轻飘飘对人来了句,“嗨~”
想当年,冷旸便是这样奉下圣旨天天跟在她后头。那时的他起初对于夏雅也心有芥蒂,他性子里那股傲劲,总让他在爱慕与不屑中兀自挣扎。
一方面,这么一个过了青春期后已经会在不经意间透出妩媚的小女生,对于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杀伤力着实太强。另一方面,冷旸又心知肚明,自己要真找上人家,那不止是高攀的意思。
好在如今,已大有不同。
冷旸不再是那时的愣头青,生活历练出的经验让他总能在一堆浑浑噩噩的琐事中找出清晰的目标。而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少女,从来都是他最渴望的东西。
故此今天的冷旸不安好心,他说,要继续调查关于那个教授与夏老爷之间的旧事。
夏雅听了不做表态,因为她猜测商敖冽别有居心的想法已经减弱不少,她这人性格还是乐观主义,天生喜欢把人或者事都往好的方面想。
冷旸道,“小雅,三年前我总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却也没想到现在已经晚了一步,可就算你结了婚,我还一样把你当成宝,所以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一定揍得他个把月出不了医院!”
夏雅瞥了他一眼,“你是要我把你当备胎?”
“业界良心,童叟无欺,质量保证,八星八钻。”说着还对她坏坏地笑。
“冷旸,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真要嫁给那个人,不论好坏我都活该自己担着,不会指望你救我于水深火热,你是我爸爸带来的,对我意义很特殊,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明白不?”
冷旸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行了,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他和那个一板一眼的副教授,真真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看看,就是因为夏雅意识到自己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拿俩人作比较,所以冷旸才绝对不能回到她的考虑范围内。
爱情或者婚姻中一旦有了比较,就会永无宁日。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的话,明天七点左右还是有更的哦~~~
剧透一个,夏雅高中时有好感的男银就是季炎熙炎子,而她最好的朋友即是季炎熙故事的女主角,在后面我会写一个小番外,里面会写到当初季炎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了一对闺蜜的破裂,以及他与夏雅、闺蜜之间到底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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