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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官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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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回 穷途末路无人怜(4)
捕快们忙上前请安。黄胖子见我在场,也忙不迭过来见礼。我见状心生一计,拍拍黄胖子的肩头,对周边众人——尤其是那几个主笔道:“刚才多亏这位义士,该出手时就出手,果断飞车截住凶徒,不然一旦这个凶徒逃走,不知又要伤及多少无辜!这种见义勇为的勇敢精神,值得我们大力弘扬和热烈表彰!”黄胖子看这情形,已了然于胸,忙接口道:“哪里哪里!这是我作为一个良好州民应该做的!维护治安,人人有责,这不是一句空话,要每一个人身体力行!光州的治理,要靠我们广大民众的热情参与……”妈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说得天花乱坠没完没了,这不是在公众和媒体前抢我的风头吗?我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凶犯伤势很重,要立即送去国医馆疗伤,救人归救人,审判归审判,咱们要区别对待,以人为本!”众人连声称是,七手八脚地将“傻大个”抬上捕快专用马车。我转眼瞥见另一个被马车撞倒之人仍斜倚着树干,朝这边无助地张望。这是个展示爱心的大好机会,我昂首挺胸走了过去,不顾对方的粗布衣裳满是灰尘,不顾自己身上那价值不菲的府绸长袍,俯身将那人抱起走向自己的马车。我知道,此刻我的脸上写满同情之意,眼中充满牵挂之情,可是我的心里,却不由骂道:这么胖也不懂得节食减肥,害我抱得这么辛苦!小心得高血脂高血压糖尿病!黄胖子率先鼓掌,那些捕快一怔,忙争先恐后热烈响应,于是乎,主笔们民众们都先后拍手。被马车撞伤之人也是一副万分荣幸的表情,就差没明说:这车祸,值!到了国医馆,刚安顿好那个伤员,一个捕快来报:“凶犯说想见王大人一面!”“他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捕快回答说是一路跟来采访的《光州日报》主笔告诉对方的。这些酸秀才,真是多此一举,想想自己是州判大人,不敢去面对犯人未免说不过去,只好去了急诊房。“傻大个”已然包扎过了,躺在病床之上,但听郎中说他伤势不轻,随时都可能挂了,我心说:兄弟,冤有头债有主,若是你真的一命呜呼,切记害你的是那些城治,还有黄胖子,你要报仇尽管找他们去,不关我的事啊!我在床前坐定,脸色极其严肃地道:“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王大人,不知你是否相信,方才我并非想逃走,我只是想在坐牢杀头之前,再见我老娘和内人一面!”他这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有些费力。我道:“就算我相信,然则你已犯下死罪,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傻大个”失神的眼睛转动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在场的每个人听——“我有罪,路边不能摆摊位,我有罪,我给州城来抹黑。我有罪,城治打砸抢是职务行为,我有罪,被抢被抓活该自认倒霉。我有罪,一时冲动怒起杀机可是我却不后悔,我有罪,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只当人生一场醉。”我当即对一旁记录的主笔道:“这一段话影响不好,给我掐了!”主笔忙点头称是。我吩咐捕快打听清楚“傻大个”的住址,出门后便带着主笔们去他家探视。这么做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博得亲民爱民的好名声。“傻大个”住在南区城门外的一处“鸽子楼”里。之所以叫“鸽子楼”,只因这些楼房被隔成密密麻麻的一个个极小的房间,就像笼子一般,人住在里面跟牲口没啥区别。当然本地人决不会住这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这里专门租给外来人口,一层楼往往要住上百人,一旦发生火灾,只怕这些人都挤在一处,可以做成烤人肉串。到了这里,我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刚来光州那阵子,我的住房情况比这好不到哪里去。也罢,好汉不提当年苦,来人,前头带路!一名捕快屁颠屁颠地跑去大门,不消片刻便带着一个糟老头过来,说是户主,让他带我们去见“傻大个”的家人。户主似乎从没见过我这等级别的官员,还是亲临他的家门,忙诚惶诚恐地跪地请安,斗胆问道:“不知大人到此有何吩咐?小的一定照办!”捕快说明来意。户主带着我们来到一扇门前,轻轻敲了一下。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大个,你回来了?”话音未落,门“咿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婆婆,长得沧桑穿得寒酸,远看像个逃难的,近看像个要饭的,细看像个捡破烂的。她一见到户主,很是不安地说道:“房东真是对不起,欠了你几个月的房租!可老身手头也没钱,还要等小儿回来,看今日能否还上一些。”我的目光一扫房内,果然是家徒四壁,两张木板床用布帘子隔开,已然占据大半个房间,还有个脸色蜡黄的妇人躺在里边床上,盖着脏兮兮的薄被,看来“傻大个”没有说谎,一家人确实生活窘迫。那房东忙答道:“不急不急!这位衙门来的官老爷,说是要找你们!”老婆婆活了一辈子都没跟官府打过交道,一听慌了神儿,连忙问道:“莫不是我儿闯下什么祸事?”看着她颤颤巍巍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沉吟着如何应答是好,一个主笔却插嘴道:“真是家门不幸啊!你儿子今日当街行凶,杀了一名公差,自己也得了报应,被马车撞成重伤,眼下正躺在国医馆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一听这话,老婆婆惊呼一声,仰头便倒。捕快忙伸手将她扶住。须臾她醒转过来,登时哭天抢地,好不凄惨!也是,杀人偿命,“傻大个”此番断无生理,老婆婆即将白发人送黑发人,岂能不伤心欲绝?见此情景,我也不便久留,默默往外退去。临上马车前,我对主笔们道:“这家人委实可怜,这样吧,你们出一期专版,把这情况写一写,让社会各界给捐些善款送来,希望她们婆媳二人能够度过难关!”主笔们闻言都一个劲儿赞叹王大人心地仁厚,广施恩泽,大慈大悲,普度众生,亏他们说得出这些肉麻当有趣的话来。前文已然说过,我很热衷于慈善事业,前提条件是不用自己掏腰包。反正大元朝扶危济困也多是靠发动广大民众献爱心,只要在媒体上把文字写得感人一些,把气氛渲染悲情一些,把影响范围扩大一些,把思想境界提高一些,很多并不富裕的民众便会纷纷慷慨解囊。众人拾柴火焰高,万涓细水汇成河,最终积累的数目也是相当可观的。到时我作为发起人,不用出一文钱,又能坐享善人之名,何乐而不为?闲话少叙。眨眼间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我打点停当,来到蓝知州的办公房,准备开路前去京城。正欲动身之际,忽闻门外公差禀报。召进来一问,却是《光州日报》登载有关“傻大个”的新闻之后,有不少人竟然同情杀人犯,纷纷为其说情,还推举代表来州衙门请愿。这还了得?本官倒要见识一下,谁人敢为凶徒辩解?蓝大人凛然说道,取答辩状上来。公差依言取来。蓝知州和我细细详看,计有:1、“傻大个”家乡镇官府及镇捕房出具的证明,证明内容:此人是个守法的好公民,在老家从未干过打架斗殴、违法乱纪之事;2、“傻大个”曾就读过的国学馆出具的证明,证明内容:此人在馆期间思想品德良好,成绩优良,并非一名“三孬”学生;3、“傻大个”曾经服役的军队千户长出具的证明,证明内容:此人服役期间表现良好,平时刻苦操练,成绩突出,多次被点名表扬,并荣获“优秀士兵”称号及证书;4、“傻大个”原工作的商号同事出具的证明,证明内容:此人具备性情温和,与人为善,吃苦耐劳,乐于助人的良好品质;5、社会各界一天之内收集的万人联名求情信,恳请衙门从轻判决,免于凶手一死。答辩状上写明:以上材料足以证实“傻大个”一直是孝顺的孩子,守法的良民,从不争强斗狠,没有暴力倾向。他到州城后因生活所迫,从事这样一份在外人眼里卑微贫贱的工作,生活窘困,收入微薄,却始终没有去坑蒙拐骗偷盗抢掠,没有去参加黑帮,没有去贩私运毒,甚至没有制假售假。他只不过想做点小本营生,可是当他赖以谋生的饭碗也要被夺走时,将心比心,谁人在当时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克制和忍耐?我们的大元律例、我们的州衙门究竟是要使民众更幸福还是要使他们更困苦?是要和谐社会还是要喝血社会……蓝知州最见不得这些以下犯上的质问语句,看得火冒三丈,正待发话,我扯一下他的衣袖低声道:“大人,你忘了这是我说过的‘陷阱工作’吗?此案广受关注,挺棘手的,搞不好会妨碍大人的前程。不如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刘通判,咱们马上出发!”有道理!蓝知州依言行事,吩咐公差去请刘通判应付场面,我们二人趁这机会悄悄下楼,登上马车一甩鞭子,带上几名随从,径直往京城去也。
正文 第二十一回 莫道世上无青天(1)
因是提前上路,故此时间十分充裕,我们并不急于赶路,一路上驾着马车游山玩水,好不惬意。蓝知州风流成性,少不得发生一些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故事,如此走走停停,数日之间也不过走出数百里之遥。这一日来到富州地界。我们入住当地最豪华的九星级大酒楼。本来我想飞鸽传书给上回在米国结识的马州判,蓝知州却说道,官场上的应酬无非吃吃喝喝,腻味得要命,难得有自由放纵的机会,岂能空度良宵?当下决定,晚饭后去酒楼内设的野种会散散心。何谓野种会呢?便是酒楼提供的娱乐场所,内中乌烟瘴气淫乱不堪,若是防护不周,便会有野种诞生,故得此雅号。身在野种会之中,里面的人那叫一个多呵!边上一溜的架子大鼓,鼓点打得正急,感觉耳油都要被震出来了,连身边的人说话也听得不是那么真切。别看蓝知州在光州自己的地盘上人模狗样一本正经,到了外地就摇身一变,成了十足的流氓+恶棍。我们二人进了包房,吩咐妈妈桑带来一队的候选女郎,像是市场上待售的牛羊般站成一排,蓝知州以指点江山的手势,点名留下几个陪酒。狎笑嬉闹之间,蓝知州玩骰子已经连输十几把,人头牛KO一气灌了十几杯,不觉酒劲上头,左拥右抱意欲上楼寻欢作乐,孰料那些女郎好不识趣,居然推开蓝知州说她们只卖笑不卖身。这还了得!蓝知州勃然变色,一脚踹翻茶几,怒骂道:“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又要做粉头又要立牌坊,老子今晚非要不可,看你们谁敢说个‘不’字?!”妈妈桑的动作好快,蓝知州话音才落,她已然推门进来,向那些个女郎问明缘由,陪着笑脸对蓝知州道:“这位爷,真是对不住,女娃们不懂事,惹您老人家动气,老身这厢赔个不是!只是本会乃高雅场所,并无色情服务,万望您海涵则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人家已经这般言语,另行找几个五陪女郎也非难事,何必强人所难?换在平时,或许蓝知州会顾及名声,不便强求,然则此时他却酒后性起,不依不饶,强行拉住一个美姝欲回房间行非礼之事。妈妈桑亦非善类,轻轻一拍手掌,门外闪进两个看场子的喽罗,只听得她冷笑道:“这位爷喝高了,你们拉他去门口醒醒酒!”我一看不妙,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悄悄放出飞鸽去搬救兵。几个随从迅疾赶来,恰好将两个喽罗堵在楼梯口,喽罗见势不妙连忙摇响警示用的铃铛。然则远水救不了近火,随从们的凶狠决不在那些喽罗之下,抓住就是一顿暴打,等我赶到喊停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只有抱头在地上打滚的份。随从们犹自恨恨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动我们的老大!”蓝知州平时就喜欢客串帮会大哥,心腹手下当面都不称呼他的官职,而尊称他为老大。便在我们骂骂咧咧转身想要离去之时,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旁里突然蹿出几条黑影,一抖手中锁链喝道:“呔!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行凶伤人,站住!”呵,敢情这富州的捕房行动迅捷,工作效率还真是没得说,摇摇铃马上就到,回去我立马要求光州衙门的捕房,也成立这般的快速反应小组,恩,叫“摇摇铃”似乎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便叫“遥要铃”如何?耳边听得那两个喽罗在叫:“杨老大,就是这几个小子来砸场子的。”我没听错吧?转眼看那为首之人的腰牌,那人是个捕头,人高马大,腰圆膀阔,看来不是好相与的人物。看场子的喽罗竟跟捕头是一伙的,难怪人人都说这年头流行“老鼠爱上猫”呢!杨捕头的眼睛好毒,只看一眼便知我们并非寻常百姓,反手两记漏风耳光打在喽罗脸上,怒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休得无礼,竟敢跟本捕头称兄道弟!”两个喽罗脸色登时雪上加霜,由青紫变成酱紫,心知自己闯下祸事,诚惶诚恐作声不得。杨捕头转头过来,脸色缓和许多,带着几分歉意道:“几位贵客在此受惊,实为在下之责,还请勿怪。”恰恰这时妈妈桑过来,一看躺在地上的是野种会的人,也没来得及细想,囔囔道:“杨老大,这班人……”杨捕头狠狠剜了她一眼,她还算识趣,惊疑不定,没敢继续往下说。我对杨捕头的来历已然了然于胸。他一定与这高级娱乐场所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否则不可能这么及时赶到这里,而妈妈桑和小喽罗也没理由叫他老大。众所周知,大元律例不允许色情行业的存在,这些多少有此类服务的场所,自然要找寻各自的保护伞,不然,没开张两天就会被捕房连窝端的。如若说杨捕头是这家野种会的幕后掌柜,也许言过其实,但他私下拿了不少好处费,暗中罩着这里,是毋庸质疑的。有这样的人物在此保驾护航,黑白两道都得给几分面子。我也不便点破,免得人家难堪。杨捕头又道:“如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诸位想必也是官家出身,何不移步到雅座共饮一杯?”既然对方这么识相,我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当下让随从扶蓝知州回房歇息,自己跟着杨捕头进了雅座,另开一席,把酒言欢。杨捕头道:“还没请教尊驾是……”待我自报家门,他忙“哎呀”一声,倒头便拜:“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蓝大人和王大人驾到,适才下人多有冒犯,死罪死罪!”我摆手示意不再追究此事。杨捕头又道:“不知二位大人到敝处有何贵干?”能有什么贵干?只不过是蓝知州想大干一场罢了,当然这话我是不能说出口的,随口找了个堂皇冠冕的理由搪塞过去。
正文 第二十一回 莫道世上无青天(2)
杨捕头既已知晓我的身份,自是曲意奉承。听他口气,似乎在富州混得不是很顺心,想巴结我到光州大展宏图。我见他机灵,也有此意思,当下满口答应回光州后即可办理调任手续。杨捕头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叩谢不已。大家同是六扇门中人,也不会见外。说了会闲话,话题不知不觉转到本职工作上面,说的自然是两州的治安问题。杨捕头免不了吹捧一番,好似光州在我的治理下,即将达到路不拾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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