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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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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真是霸气,我喜欢。”话音未落足尖一点,整个人就这么平平飞掠过去,转眼间已经站在了几人面前,一个帅气的勾拳就印在了为首的大饼脸上,紧接着回手抄起桌旁的细身剑,利落出鞘瞬间削掉了强盗乙的半边头发。
……于是当程南从隔壁房间拖着被绳子捆好的一行人来视察战斗情况时,就见萧云镜左手扯着强盗甲的脖子往墙上撞,右腿踩着嗷嗷乱叫的强盗乙,还用椅子腿压在强盗丙丁的身上,自己坐在上面高贵冷艳。
“呦,南南,搞定了?”
程南默然点头,陌珏弱弱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无奈道:“岂止啊,南南把整家客栈都搞定了,翊尘正指挥着人员疏散呢,你倒好,在这里玩上了!”
“我就知道南南有本事,所以不操心。”萧云镜咔咔两下卸掉了强盗甲的关节,很有耐心地把他们几个摞成一堆,然后拍拍手去掀床上帘子,却发现白棋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睡!着!了!“小白你给我起来,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平日里雷打不动,一听媳妇话必定惊醒,白棋默“蹭”地爬起来,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狐狸眼瞅她:“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下次再趁乱睡觉就把你剃成秃子。”萧云镜随手把外衣塞进他怀里,转身招呼着,“快点的吧连夜赶路得了,出了这岔子,待会儿官府来人了还得交代半天,麻烦!”
“我正有此意。”程南冲陌珏一抬下巴,“叫上翊尘,咱们走。”
目标,直指麟城。                        
作者有话要说:

☆、穷酸组织


萧云镜一路上都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后来询问队友意见,发现程南也有同样看法。
排除那群强盗余孽不死心继续追击报复的可能性,剩下的答案就很微妙了:麟城是江湖组织的大型聚集地,而泉州城距离麟城又并不远,因此有某些组织的零散成员游荡也属正常,派人跟踪八成是想要拉他们入伙——说不定其中就包括沙璧阁。
谁让夜战蒙面人的动静太大,光芒灼目呢,这就是传说中的名人效应。
“要是有好几拨人同时找我们就有意思了,说不准还能掐起来。”
“那是什么好事儿么?”陌珏对萧云镜浮夸的思维表现出十二分鄙夷,“咱们五个要是不幸暴露了,干脆什么也别干,打道回府算了。”
萧云镜白他一眼:“说得就好像你现在有更好办法解决问题一样,没本事就别瞎白话。”
白棋默正坐在马背上嗑瓜子,闻言力挺自家媳妇儿,把瓜子皮源源不断扔在陌公公脸上:“老实点,听组织安排!”
这是一个皇帝该说的话吗?!陌珏黑着脸转开目光,顿时再也不想和他交谈了。
东方既白,黎明即将到来,转眼间已经踏入了麟城境内,沈翊尘勒紧马缰,手搭凉棚极目远眺,片刻一本正经道:“城内上空隐有黑气笼罩,怕是不祥之兆,此地定然凶险非常。”
“虽然你这话很神棍,但不得不承认,麟城的确不好混。”萧云镜抱着双臂叹了口气,“南南应该比我更清楚,对吧?”
程南之前是派人调查过麟城全部江湖组织的,算是地毯式搜索,暗中进行,逐一排除嫌疑,最后……反正成效不大,否则这次也不必亲自走一趟了。
“麟城水太深,鱼龙混杂,要清晰筛选出一个组织比较困难。”程老大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虽然面瘫的症状丝毫没有缓解,他抚着下巴严肃沉思半晌,毅然做出了里程碑式的决定,“还有,进城后就把马都卖了吧,尽快与民众打成一片,熟悉环境。”
……后面那句好像领导下乡。
陌珏嘟囔着:“那跟踪咱们的那堆人怎么处理?”
“甩掉是温和型的办法,又或者……”萧云镜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找个机会直接做掉,永绝后患?”
“你这样肆无忌惮地吸引仇恨真的合适么……”
“那就采取前一种方式,变装掩人耳目!”很久没插上话的白昏君终于勇敢道出了自己的看法,“大隐隐于市么,要避开他们也容易得多啊!”
众人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沈翊尘叹息:“就这么个白痴问题你们居然磨叽了半天,真有劲。”
萧云镜笑得意味深长:“不废两句话,你觉得作者要怎么凑够三千字?太天真了。”
“……”
麟城境内,街道繁华,人来人往,和其他地方相比并无特殊之处,只是内行都清楚,这里几乎囊括了江湖上百分之七十的秘密组织,他们潜伏在各个角落,以各种行业作为身份掩护,当然,也各自怀揣着杂七杂八的信仰,时刻准备着执行任务——譬如沙璧阁,很早以前就开设连锁店,估计成天竟琢磨着刺杀皇帝了。
马匹卖的银两可以忽略不计,用白昏君的话来说,那就是“不行就施舍给路旁乞丐吧,横竖也不值几个钱”,土豪的世界凡人果真难懂。
而当他们从贩马行走出来时,很糟心地发现那群狗仔队还在后面跟着,身为出色盗贼,萧云镜凭借敏锐的感官可以判断出对方忽远忽近如影随形,压根没有放弃的意思,求贤若渴到这种地步,也是醉了。
“诶,小镜子。”白棋默悄悄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你说会不会是沙璧阁的人?找机会下手呢?”
“沙璧阁算是大门派,不至于为了几个外人这么丢面子,况且你又没在脑门上写‘我是皇帝’,也可以排除他们灭口的可能性。”
白棋默不屈不挠更换猜想:“说不定是另外的强盗,看我们几个穿着华贵,想要杀人越货呢!”
“应该也不会。”沈翊尘淡定解答了这个问题,“虽说这一路我们走的都是阳关大道,但多少也存在着偏僻小径,要动手早该动手了。我猜他们就是要看看咱们的最终去向,试探并确定咱们有无帮派属性——一般做这事儿的,全是不入流的小组织,急着扩充实力。”
事已至此,不见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好像倒有点可惜了,几个人头碰头挤在一起商量片刻,决定按原定计划低调变装,而后顺便采访采访这些一路追随的拥护者,万一真就套出什么有用信息了呢,也是意外收获。
……一炷香后。
一支由四个年轻男性组成的狗仔队伍匆匆拐进了无人小巷,四下张望却不见目标人影,急得互相埋怨。
“人呢?明明看见进这里的啊!”
“老四都怪你,视力越来越差又看丢了,妈的这个月都看丢三回了!”
“你还说说说说……说我?刚才是是是,是谁在包子摊那里迈……迈不开步子,耽误时间哒?”
“放P!你口水也没少流!”
“我我我我……那是……困困困的!”
明显剽悍雄伟的老大,斯斯文文的老二,口齿不太伶俐的老四,还有个羞涩腼腆的老三,正捏着兰花指娇滴滴抱怨:“哎呦别吵了啦~~今儿个再完成不了指标就要被扫地出门,你们几个死鬼还有心思吵架!好讨厌,快想主意啦!”话音未落,头顶突然风声异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布鞋结结实实拍在了脸上。
“最腻味娘娘腔了。”扔鞋大亨白棋默同学骑在墙头上,气呼呼拍了拍掌心的沙土,“本以为陌珏变身已经很可怕,原来还有更重口的!”
萧云镜有点好笑,顺手在他腰间一扶,随程南他们一并跃至地面,杏子眼笑眯眯的,来回打量着狗仔四人组:“喂,就是你们一路上不消停地跟踪我们呀?追星?”
老大瞪着一双牛眼惊讶道:“你们刚才明明不是这装扮啊!”为什么转眼间就从富家子弟变成贫下中农了?
陌珏很认真地回答他:“换一种风格,换一种心情。”
“……”
“兄弟,家里的鸡全是哥几个用智商捉来的吧?”萧云镜满脸同情神色,语气却半点放过的意思也没有,“说说吧,找我们有什么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保持沉默挨板砖。”
老四用一双贼眉鼠眼谨慎地瞅着她:“你你你你们来自何门何派?如果没没没地方去就……啊就……就跟我们混吧!”宣传不分场合,蠢货一个。
“你你你你先把舌头捋直了。”萧云镜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还有,究竟是哪个组织的,莫不是非法传销?”
“敢问……什么是非法传销?”老二稍微聪明点,估摸着是四兄弟中唯一一个能正常对话的,他看出萧某人才是真正领导者,连忙开启了保险推销员般谨慎友好的模式,“这位姑娘,我们来自洪兴社,奉主人之名搜罗各地人才,争取在两年之内发展成千人门派。”说着还伸拳头在胸口比了比,给自己加油打气。
沈翊尘轻笑一声:“那你们门派现在有多少人了?”
老三以袖掩唇格格娇笑:“已经三十多个了呢!”
“……”萧云镜抢在白棋默前面,一巴掌把他扇出十米开外,面无表情,“古惑仔哥哥们要是知道自己帮会的名字被你们这群傻瓜冒用,一定很生气。”
“别别别打人呐!”老四在原地跳脚,却苦于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我我我们也不容易,一月十人的指标完不成就……就没工钱,这都连续俩月了,饱饭都……都没吃上!”
“瞎说。”白棋默撇着嘴指了指站在旁边的老大,“看他杵天杵地的,莫非把你们的饭全抢了?”
老大摸了摸自己的小油肚,表情诚恳而悲伤:“我是虚胖。”
默默从地上爬起来的老三哀怨地瞥他一眼:“而且最近精武门的小贱人们频频挑衅,他们人多势众,再不赶紧招兵买马,洪兴社都要被吞并了啦~~”眼看着白棋默又要脱鞋,忙不迭颠颠躲在了老大身后。
萧云镜悲痛扶额,这是个什么鬼时代,连精武门也要毁:“精武门怎么个人多势众法?你说说看。”难不成有霍元甲和陈真?
“呦,说出来吓着你们~~他们足足有八十多个人呢,打起架来全不含糊!”
……卧槽,吓死爹了,足足八十多人呢呵呵呵呵……看来江湖上的穷酸组织真不在少数。
程南老大终于绷不住了,从怀里抽出两张银票塞进老二手里,面色峻冷慷慨无私:“拿钱换个好营生吧,这么混没出路。”
“……”兄弟几个显然没有一夜暴富的觉悟,面面相觑呆滞良久,愣是没回过神来。直到陌珏走过去,挨个在脑袋上凿爆栗,这才如梦方醒,顿了五秒钟,集体哭出声来。
白棋默觉得这剧情走向颇为离奇:“哭个P啊哭,赶紧走吧,以后别再玩跟踪了,要不被人打死都不冤。”
老三抽噎着:“你以为我们愿意啊?这一路连跑带颠的,人家鞋磨坏了两双,脚心都起泡了!”
“……”
四人组攥着银票齐鞠一躬,老四抹了把眼泪,语气真诚:“谢谢谢谢谢谢谢……”
“我们接受你的感激,不必多说了!”
做个慈善家,心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媳妇


白棋默对旅店门口那条土狗的意见很大,理由是他在进门的时候,被对方咬坏了裤脚。所以他直到坐下吃饭都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洁癖兼强迫症真是受不了。
萧云镜强烈怀疑他是处女座。
“小镜子啊,这个桂花莲子粥不如你做的好吃。”
“事实上,能比我做得好吃的人很少,出门在外你就凑合点儿吧。”她抬头,见陌珏端着盘子气冲冲走过来,咣叽往桌上一扔,“喂,你怎么啦?”
陌珏冷哼:“这群狗眼看人低的,自己把牛肉烧糊了还振振有词!怎么着,看我衣着朴素不像有钱人吗?”
沈翊尘笑了笑:“换了衣服顿时就矮一截,你不能怪人家没见识。”
“然后你就这么灰溜溜滚回来了?”白棋默很纳闷,“不是你风格啊……”
“当然没有!”陌珏义正辞严地驳斥他,“我把一盘牛肉都扣他脑袋上了。”
“……”
“然后我又给了他三两银子做封口费,叫他赶紧重做一盘送过来。”
“……”
程南在旁边听着当真忍无可忍,抄筷子面无表情卡在了他脖子上:“皮痒了是吧?老实一点能死吗?”
“……南南你相信我,我本来是一个低调的人,只不过是气他们看不起劳动人民罢了。”……
正胡扯着呢,旅店老板敲了两下门恭恭敬敬进来,一张慈祥的胖脸上满是笑容:“诸位,刚才本店的小二多有冒犯,厨子也的确疏忽了,我在这替他们赔个不是,客官别见怪——这是您们点的牛肉。”
萧云镜没搭理牛肉,侧身目光熠熠地打量他:“老板,我们有点儿事儿想问你,有空么?”
“客官有事不妨直言。”
“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江湖组织?我这拖家带口的,惦记找个地方入伙。”
老板愣了一下:“这很简单啊,您往大街一站随便抓人,基本上是个年轻人就是门派成员,麟城地盘上想入伙跟吃饭一样容易。”
“可我们不了解具体属性,难免盲目。”沈翊尘扬唇微笑,声音和善气质优雅,即使穿着粗布衣服也丝毫不减风姿,“宁缺毋滥,得挑个稳妥的,老板你有什么好建议么?”
“唔……金钱帮人数众多,成员以富豪子弟为主,听说隔三差五会组团出去泡姑娘;百乐门的人比较暴力,总看他们打群架,前两天把酒楼都砸了。”老板掰着指头如数家珍,一看就是道上混过又金盆洗手的前辈,知识渊博眼界开阔,“峨眉会都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成天满大街搜罗漂亮公子哥,相中了就不择手段得到人家,好多小男孩因此投河自尽了呢!哦,还有沙璧阁……”
“沙璧阁?!”白棋默本来还叼着筷子犯困,一听这仨字儿顿时精神百倍,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拖着语气咏叹调一般道,“啊——真是个好名字!”
萧云镜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老板你继续说。”
“噢,其实也没什么,沙璧阁是个很低调的组织,只存在于江湖传说里,这还是我原先听一过来人提起的。他们神出鬼没极少露面,也不会大规模招人入伙,从不故意挑起事端,却偏偏没人敢惹,你说奇不奇怪?”
确实奇怪,但也在情理之中。不欺辱良民,也不扰乱社会治安,神龙见首不见尾,一门心思开设分店,研究着怎么刺杀皇帝——难不成大型组织都这样?
程南取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面前,淡声道:“多谢。”
老板估计是以为自己遇上暴发户了,眼神有种复杂的欣喜。可能觉得刚才那点言论不值这锭银子吧,他走到门口时又很有职业道德地转过身来,特意补充了一句:“另外,听闻最近雌雄大盗来了麟城,说不定会伺机作案,官府前些日子都张贴告示了,客官们不熟悉本地风土人情,还是小心为妙。”
白棋默奇道:“雌雄大盗……莫非很厉害?”
“他们有项特殊技能是易容,能够易容成任何人的样子,所以说不定就会冒充你的身边人骗钱骗色,幸运的话连动用武力都不需要。”
“……”
送走了百科全书旅店老板,萧云镜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会易容的雌雄大盗,听上去很屌啊?同行是冤家,如果当真碰上了,非得较量一下才好。
不过,当对方易容成身边人站在自己面前时,恐怕认不认得出来还是个问题。
*
夜色渐沉。
萧云镜拉着程南老大去逛夜市,顺便谈点正事,而白棋默由于之前的土豪行径被无情地拒绝跟随,抗议无效,干脆图省心在屋里打盹儿。
不多时,外面传来轻微脚步声,他睁开眼睛,于烛光摇曳中见房门被人推开,紧接着萧某人就款款走了进来。
“小镜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是不是因为南南太没情调?”
“因为思念相公了。”萧云镜笑了笑,莺声燕语的格外动人,“喏,这是从夜市带来的藕粉糖糕,相公尝尝?”
白棋默登时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满面狐疑地盯着她看:“不对啊,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该不是又要想法整我吧?”打一巴掌给仨甜枣的事情,自家媳妇儿可没少干过。
萧云镜掩唇轻笑,一双翦水秋瞳脉脉含情,媚眼如丝地望过去:“相公这是哪里话?我只是忽然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和你一起度过太可惜而已。”
“哦……”白昏君似有所悟,摸着下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没想到你风骚起来还真挺漂亮的。”
“呵呵,先别多说,尝尝这藕粉糖糕怎么样。”萧云镜殷勤地把纸包推到他面前,纤纤玉指搭上他肩膀,熟练温柔地按摩起来,“趁热吃,我给你拿捏拿捏。”
白棋默揭开纸包,顿觉甜香气息扑面而来,他蹙起好看双眉,带着责备口吻道:“小镜子,明知道我不爱吃甜食还买这个,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停在肩头的手指本能一顿,片刻沉默,萧云镜低声道:“偶尔也要改善一下饮食习惯么,对身体有好处,相公,难道你在怪我考虑不周么?”说着居然带了哭腔,那小嗓音楚楚可怜的,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没怪你没怪你。”白棋默叹了口气,“我这不就是随便一问么,甜食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先去斟杯茶润润嗓子哈。”话音未落已然暗戳戳从她魔爪下蹭了出来,挪到对面举茶壶倒了满满一杯,热气氤氲中他薄唇微抿,下一秒却蓦然反转手腕,毫不犹豫地朝对方脸上用力一泼,正中那张娇艳动人的小脸。
萧云镜被烫得“嗷”了一嗓子,再看向他时眼神便多了几分恶狠狠的神色:“相公你做什么?”
“小贱人你还装蒜!小镜子从来就没这么称呼过我!”白棋默抄了茶壶劈头盖脸冲她扔过去,磨着牙丝毫没示弱,“说!你是哪条道上的?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想图谋不轨?!”
萧云镜,哦不,是假萧云镜,她抬袖子抹干脸上茶水,冷哼一声答道:“算你聪明,觊觎你美貌又怎样?今晚你的人你的钱我全要了,一样也别想逃过我雌煞掌心!”
艾玛,合着还真是雌雄双煞,树大招风的道理真没错,人长得太出色就容易招来女色狼,躲都没处躲。
“小陌子!翊尘!赶紧帮忙啊!”说着就要往门外跑,被雌煞硬生生扯了回来,直接按在了墙上,“我靠你敢来强的?”
雌煞格格娇笑:“没事儿,横竖用的是你夫人的面孔,你也不吃亏……诶?”话音戛然而止,见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随即陌珏和沈翊尘如神兵天降,叉着腰迈进门槛。
“喂,死婆娘。”陌珏气哼哼翻了个白眼,“你男人露馅了,被翊尘拿石灰扬了一脸,估计现在洗脸去了,你还敢在这呆着?”
白棋默忙不迭挣脱雌煞束缚跑到兄弟一方,本着有可能打不过对方的谨慎心理,他故作大度一挥手:“你滚吧,这次饶你一命,记住以后别采取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了!”
雌煞阴沉着脸色考虑半天,终于还是放弃了主动出击的念头,扭着胯一步三摇地离开了,临走还不忘摸了一把他的胸。
“……死女人你当心走路被马车轧死!”白棋默余怒未消地踢了一脚椅子,满面厌恶,“除了小镜子,还没哪个不怕死的胆敢占朕便宜呢!她有什么资格对朕耍流氓!”
陌珏连声附和着给自家主子顺毛:“对对对,只有小镜子能摸你,她属于奉旨耍流氓。”(完美点题!)
“……”白棋默琢磨再三也没觉得哪不对劲,好半天才闷闷道,“那你们呢,怎么发现雄煞的?”
沈翊尘轻哼,仿佛这种问题就是在侮辱自己智商般不屑一顾:“雄煞易容成了南南,结果豪爽又开朗,就差和我俩把酒言欢了——我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听南南说那么多废话!幸亏下午找老板要了包石灰粉,否则肯定吃亏!”
“怎么不给我拿一包?”
“谁让他只剩一包了。”……
正瞎扯着呢,就听房门吱呀一声,萧云镜的身影就出现在哥仨视线内,谁知一开口便语出惊人:“相公啊,我在夜市给你带回来块藕粉糖糕,好多人买呢,应该味道不错。”
“……”白棋默诡异地和另外俩兄弟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抢过茶杯向她扔过去,“还他妈敢回来!和你拼了!”
“卧槽!要造反啊这是?!”萧云镜唰唰接住暗器反手甩回去,紧走两步就把纸包拍在了他脸上,“作死是吧?连媳妇都不要了?”
白棋默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继续试探她:“那个……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P话!”又是一巴掌,萧云镜捏着他的脸咬牙切齿往两边拉扯,“你不喜欢吃甜的?我在宫里做的那些八宝粥全都喂狗了?”
……没错,这位是正主儿。
“呜呜,小镜子我错了,谁让刚才有人冒充你呢……”
“啥?”
沈翊尘耐心将来龙去脉都解释清楚,话末还不忘替白昏君辩解一句:“这不怪他,你一进来就叫‘相公’,把我们都弄懵了。”
萧云镜懊恼一跺脚:“我就说南南这主意很馊吧?他刚在大街上怂恿我对小白温柔点,适当调节一下夫妻间的气氛,要不打死我也不会叫的!”
“……”
大将军变身恋爱专家,为了兄弟幸福,也是蛮拼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顺藤摸瓜


萧云镜为自己没能遇见雌雄双煞而感到万分遗憾,且遗憾之外还有不爽,因为白棋默不幸被占了便宜。
占白小受便宜不是自己的专利吗?!
但很快她就找到了不爽情绪的发泄口,因为第二天一大早上街遛弯,啥好碰上了峨眉会的老处。女们到处抓汉子。当时陌珏手疾眼快,立刻动作麻利地给自己脸上抹了两道灰,顺便在沈翊尘和程南脸上也涂了一把,结果正要伸向白棋默的时候,白昏君就好死不死被不远处的峨眉会会员盯上了。
“姐妹们,这有个模样超俊的!”
“天哪好久没看见过这么惹人怜的小男生了!”
“哦他的眼睛真漂亮我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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