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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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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这有个模样超俊的!”
“天哪好久没看见过这么惹人怜的小男生了!”
“哦他的眼睛真漂亮我快把持不住了!”……
拜托那位大姐你把口水擦擦成不?合着十里八村的寂寞妇女全都加入峨眉会了对吧!白棋默蹭地闪到萧云镜身后,两手死死拽着她的衣角:“小镜子你得护驾!”
萧云镜懒懒抬头看了眼前方,一错身很自然拦住了那群老处。女的去路,笑容得体和蔼可亲:“很抱歉诸位,这是我男人,不出售的。”
白棋默:“……”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一纸休书就能解决了啊。”打头的姐姐口水横飞,满脸的离经叛道不可一世,“我们有钱,你开个价吧!”
这他妈和强抢有什么区别?
更有甚者,还把罪恶的目光投向了三基友,舔着嘴唇色眯眯笑道:“这位高个子(程南)不错,床上功夫肯定好;小瘦子(陌珏)是阿梅喜欢的类型,洗洗脸绝对漂亮。”
“中间那个(沈翊尘)一看就是桃花运旺盛的,算命先生说过我就得找这样的。”
萧云镜默不作声从旁边摊位上挑了件青花瓷碗,在掌心掂了掂:“真遗憾,他们四个人全是我的。”
顿时就有人惊道:“莫非你是拉皮条的?”
“拉皮条有像我这么国色天香的么?”她不屑冷哼,“恨嫁了就去正规青楼赎个男倌出来,别在这挡路。”
“去青楼不要钱吗?”为首的那个差点一蹦三尺高,一张大饼脸写满了悲愤欲绝四个大字,“都是你们这种狐狸精!把好男人全勾搭走了,一个也没给我们这些苦命人留下,我们能怎样?只不过是把属于自己的夺回来罢了!”
萧云镜瞬间将青花瓷碗拍在了她脸上,本来就很扁,这下连唯一凸起的鼻子也塌下去了。
四面峨眉会的女人们如狼似虎往前扑,有几个扯住白棋默的袖子就要往圈外拖离——麟城的奇葩组织果真不少,这阵势在当地简直都能完爆城管大队,看谁再敢说妇女权益得不到保障?
“哎呦你把爪子放下去,我警告你啊你别过来啊……诶诶诶你踩我脚啦!小镜子救命!”白棋默原本还想伸手拽陌珏下水,结果对方连自保都困难,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一片胭脂俗粉的海洋之中。
程南对付敌人很有一套,对付女人却不很在行,尽管面瘫脸上看不出破绽,行动却显然已经乱了阵脚。他顾及不了白棋默,只好秉持就近原则,先把沈翊尘和灰头土脸的陌珏捞出来,施展凌波微步蹭蹭蹭瞬移出了包围地带,回头再看过去却不禁傻了眼。
萧云镜果然是天生的战斗机,无论在何种场合下都不会吃亏,而且还能大显神威。譬如此刻,她在一群大老娘儿们(……)的夹击下气息不乱镇定自若,一面把白昏君护在身后,一面揪着为首那个泼妇的头发往死里打,与此同时还能将赶过来帮忙的依次踹飞。
“谁再敢靠前一步统统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看见这把剑了吗?我倒要看看,把头发都剃光了你们还有没有心思抢男人!”
“……”敌方的气焰小了不少,领头女人却输人不输阵,很有骨气地破口大骂,“小贱人!你敢动姑奶奶一根寒毛,全峨眉会都不会放过你!”
萧云镜干脆利落地挥剑,“唰啦”一声就削掉了她半边头发,远观就像个假发戴偏了的尼姑:“艾玛这造型不美观,再来!”又是一剑,彻底剃秃了。
对方仿佛还在梦里,后知后觉摸了摸光溜溜的头皮,愣怔三秒,突然“哇”地哭了出来。
其他峨眉会成员纷纷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头发。
“行了,都散了吧,日后洗心革面认真做人,总能嫁出去的。”萧云镜替她擦掉还在往下淌的鼻血,语重心长地安慰着,“今天也就是碰到我这样的善良女子,你才没怎么吃亏,万一碰到个不依不饶的变态呢?你抢人家男人,还有活路么?”
“没,没有……”
“真乖。”
街上百姓明显对峨眉会的行径习以为常,此时见她们失败倒也没有太异常的表现,看完热闹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而白棋默摸着下巴目送众女远去,那沧桑背影着实催人泪下,忍不住连连摇头:“太惨了。”
萧云镜斜睨他一眼,高贵冷艳道:“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跟她们走,我没意见,反正翊尘也还没妻室。”
“……我是不会让翊尘有机可乘的。”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搂住他的小蛮腰,“来,让大爷摸一摸。”
白棋默从善如流,上道地把脸凑过去:“大爷随便摸,觉得不过瘾亲也可以。”
“……”萧云镜撇着小嘴把他推开,“忽然没兴致了,下次吧。”
“别啊别啊,亲一个呗媳妇儿,亲一个!”
俩人沿着街道你追我逃,一直来到三基友藏身之处,陌珏蹲在地上听他俩念念叨叨这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一时激动蹦到了白棋默面前,雷霆万钧大吼一声:“别骚扰小镜子,你亲我得了!”
白棋默劈头盖脸扇了他一巴掌:“你还有脸说!刚才死哪去了?!”
“都是南南他逼我!”
程南面无表情:“我是为了你的贞操着想。”
“……”
“我想我们该说点正事儿了。”沈翊尘尴尬地用衣袖擦着脸上灰印,缓声道,“总不能在旅店干等着沙璧阁出现吧?你看这两天都碰上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组织。”
萧云镜意味深长地笑了:“谁说我们不能主动出击?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陌珏奇道:“摸谁的瓜?”
“……去沙璧阁老巢。”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程南似有所悟:“你有线索了?”
她秀眉微扬,俏生生从怀里取出了五张华丽请帖,金面黑字衬着细白手指,在阳光下分外耀眼:“或许,今晚就可以出发了。”
那请帖是她从挨打的峨眉会成员身上顺手摸来的,性质相当于沙璧阁头领发出的英雄帖,于两日之后在旗峰山召开江湖大会,进行三年一度的王者选举。
盗贼本色不可忽视,当时只为了好玩,事后才发现是歪打正着。
沈翊尘端详请帖良久,无声无息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夜。
麟城东面便是旗峰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现在看来,这里大概是沙璧阁的总部。
风水轮流转,之前沙璧阁从来没有作为东道主召开过江湖大会,也难怪程南调查不到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作为一个低调的组织,他们如今公然散布英雄帖,想来是认为时机成熟,要大肆增加势力威望,为将来更好地刺杀皇帝做准备了。
“小白,我觉得你危险了。”说这话时萧云镜稳稳地坐在马上,另一只手还搭在白棋默肩膀,“沙璧阁这明显是蓄谋已久。”
白棋默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
“……”
沈翊尘很快从后面追上来,正好听见二人谈话,不禁失笑:“沙璧阁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可在江湖上依然有着较高的地位,这是实力决定的——我来时打听了一下,发现三年前江湖大会所推举的天水门已经于不久前遭遇灭顶之灾,什么原因,很值得深思。”
萧云镜突然沉默了一瞬,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此次贸然前往旗峰山的决定,也许有些草率:“南南。”
“嗯?”程南闻言回头,淡淡看向她,“你讲。”
“只我们五个人,万一在沙璧阁眼皮底下出了岔子,后果怎么样很难说。”
“我也想过这一点。”他沉吟片刻,低声叹了口气,“但是若先和麟城官府联系,怕是会打草惊蛇。”
在还不确定麟城官府具体立场的时候,这样的做法显然是不可行的,况且他们也断不能失去这难得的机会,为今之计,唯有先上山摸清地形,再做打算。
“小白。”萧云镜伸手在白棋默脖颈处戳了戳,直到他怕痒地躲开才悠然笑道,“记得到旗峰山后加倍小心,时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听到没?”
白棋默扬眉,不轻不重在她手臂上扭了一把:“这话难道不应该我对你说么?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我简直太丢脸了!”
“面子能当饭吃么?”
“……”
有这么个顶天立地的媳妇儿,人生也实在是太艰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善了个哉


旗峰山海拔很高,地势也很陡峭,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上面生满了苔藓植物,走上去一步三滑,作为队伍的中流砥柱,萧云镜和程南均表示亚历山大。
不知不觉已经月黑风高,四周不时传来奇怪的鸟叫虫鸣,在一片寂静氛围中显得分外诡异,陌珏跟在程南身后,疑神疑鬼四处环顾,禁不住说了句:“什么破地方,吓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南南你要不要摸一摸?”
程南本来步伐稳健,此时脚底打滑,差点一个踉跄。
“如此严肃的时刻能不能不讲笑话?”萧某人正紧紧拉着白棋默的手护他前行,闻言侧过脸去白了陌珏一眼,“拽紧南南别撒手啊你,学学人家翊尘……卧槽翊尘呢?”
陌珏本能地一激灵:“刚才好像有谁拖了一下我的手臂,我下意识就……”
“就把我甩下去了。”阴森森的男声自不远处传来,沈大丞相黑着脸慢慢靠近,咬牙切齿道,“幸亏我手疾眼快扒住了岩石,否则你们只能等天亮给我收尸了。”
“……”
“上面那一处石壁貌似是垂直的。”白棋默手搭凉棚极目远眺,五官极其纠结地扭成一团,“靠,谁腿那么长有本事一步跨过去啊?!”
萧云镜笑得高贵冷艳,右手一探就从腰间抽出了件寒光闪烁的梅花爪,甩了两下就将其牢牢勾在了峭壁上。
“……小镜子,这什么玩意儿?”
“攀岩必备专业工具,你值得拥有。”她用力抻紧试了试,满意点头,转身潇洒不羁地扯住了他的领子,“走,咱们先上去!”话音未落已带着他离地而起,凌空一跃转眼间就踏上了平地。
白棋默只觉耳边呼啸的风声停息,惊魂未定,一只手还后知后觉扶在她胸口,直到对方斜着眼睛看自己,这才猛然挪开,装作四周看风景:“哎……你还没说这攀岩工具是哪来的呢!”
萧云镜收起梅花爪轻哼一声:“在泉州城买来材料自己做的。”身为盗贼有点职业病也很正常,事实证明这病在关键时刻是有用处的,根本不用治。
程南老大一手提着一个,作大鹏展翅状成功降落,沈翊尘和陌珏灰溜溜把纠缠在脸上的乱发撩开,各自表示没有一个英明神武的女朋友实在太心塞,连待遇都差着十万八千里。
“像我们这样大半夜往山顶进发的人,估计也绝种了。”沈翊尘叹息,顺便不无遗憾摸了摸自己花见花开的脸,“是不是要迟到了?唉也罢,希望到时候还能有时间睡个美容觉。”
陌珏惊得瞬间离他三米远:“滚开啊你,相处这么久怎么没发现原来你才是太监?”
“再废话就让你俩美梦成真。”萧云镜没好气扒拉开两人的大脑袋,将手一挥示意继续前行,“估计快到了,赶紧的吧!”
跌跌撞撞唉声叹气又是一个多时辰,黯淡月光在几人后面拖下长长的影子,夜色深凉沁透衣衫,白棋默此刻终于寻到了表现自我的机会,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衣披在了自家媳妇身上。
“小白你干嘛?”
白棋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别拦着我体现男子汉气概!”
“……”萧云镜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转过头去,却在脱离他视线的刹那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心满意足拢紧了领口。
情商为零的白痴终于有点上道了。
……累死累活总算登顶,山峰处有专门人员点着西瓜灯登记把守,,每个都拿着一本小册子一支狼毫笔,看起来还有几分现代保安的意思。五人组都即兴编个了假名字蒙混过关,当然,全凭借萧某人的恶趣味而产生,分别是白晓寿、沈门庆、程咬金和陌莲英(……),由于她自己之前已经扮了男装掩人耳目,因此化名为萧大拿以壮声势。
对此,四兄弟纷纷热泪盈眶的表示:踏马哒什么鬼……
不过这毕竟只是个插曲,更令人难以承受的还在后面——由于五人的装扮模样实在不像贵客,偷来的请帖也是最普通的那一类,所以沙璧阁喽啰自动将他们归为下等宾,直接带往了最靠后山的一个小房间,冷清偏僻不说还挤得要死,五个大老爷们儿(?)睡一块儿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小哥儿,就不能多开一间房么?”白棋默把着门口愁眉苦脸地试图沟通,“通融一下吧,毕竟我们也算是远道而来……”
那小喽啰鄙夷地瞅他一眼:“现在山上人员爆满,有个地儿住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烦不烦?”
“哎呦靠你脾气很大啊……咳咳……”被程南很及时在腰间拧了一把的白昏君瞬间切换温和模式,硬生生把瞪圆了的眼睛又眯回去,挤出一丝微笑呵呵呵道,“脾气大点好,脾气大了不容易受欺负。那个……麻烦您了哈,多谢,慢走!”
小忍成仁,大忍成佛,他要低调为成佛而努力。
萧云镜点亮蜡烛照着屋中摆设,那股腐朽的尘土味道让她嫌弃地扑了扑鼻子:“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没什么关系,但我们应该分配一下睡觉的地方吧?”
程南淡然抬头:“我睡房梁,掉不下来。”
沈翊尘乜了萧某人一眼:“虽然你给我起了沈门庆这个神经病名字,但好男不与女斗,我睡地板。”
“我睡翊尘旁边,给予他亲人般的温暖。”陌珏一本正经,“小镜子我只问你一句,‘莲英’二字你是怎么编出来的?”
其实他们都太天真了,土豪夫妇压根就没准备把床铺让出去,此时都脱掉外衫准备钻被窝了,萧云镜闻言把脑袋从枕头里□□,阴笑着回答:“天机不可泄露。”
陌公公要是能成为李公公那种名垂千古的大太监,也算不枉此生。
一夜无梦,嗯,算起来统共也就歇息了一个多时辰,窗外便泛出了黎明的颜色。
然而真正吵醒五人组的并非天亮的讯号,而是外面敲着木鱼镇定自若的一群和尚,大清早游山的习惯本来就很变态了,谁知他们居然还念经——不,也许称作念咒更适合些。
“善了一个哉,阿弥又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小僧从哪来,西方极乐国,怀抱美娇娘,照样能成佛……”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词儿?!
萧云镜怒气冲冲掀了被子坐起身来,披散着头发横眉立目:“这种和尚留着也浪费阳光空气,南南,去一刀捅死吧!”
程南:“……”某人有起床气这个事实他还真是第一次知道。
“小镜子不生气哈,多大点事儿。”早被对方起床气虐过千百遍的白棋默同学轻车熟路爬起来,从上至下抚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慰,“人家和尚常年戒荤戒色的多不容易,编点词自我催眠也可以理解,你接着睡,我帮你把耳朵捂上。”
萧云镜不情不愿重新躺下去,把整个人都团进了他怀里,像只小野猫。
陌珏凑到沈翊尘耳边,神神秘秘笑道:“我发现咱主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像个为人夫君的样子。”
“这样多好。”沈翊尘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翻了个身,若有所思扬起唇角,“是该有个人教会他怎么去爱。”
“诶?你这话讲得倒挺人模人样啊。”
“……滚蛋。”破坏气氛什么的最烦了。
正瞎扯着呢,送早饭的就来了,伙食倒是看得过去,但是……进来能不能先敲门?衣服还没穿好压力很大啊!
程南把门掩上,兄长般细心地把碗碟摆好,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再度听到了敲门声,这次是陌珏开的门:“怎么了还有东西还送么……呃?”
门外站着四个和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刚才念咒的和尚。
萧云镜在帘子的掩护下绾好头发缠好胸布,从白棋默身后走出来,疑惑地将四位依次打量:“几位大师有何指教?”
和尚也是很会审时度势的,立刻就判断出她才是这个小集体的决策者,最左边的方脸和尚竖着手掌客气颔首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贫僧有一事相求。”
“……大师请讲。”看起来这么严肃正经完全没有方才念咒的魄力啊难道认错了?
方脸微微一笑:“贫僧和师弟们想向几位施主化些斋饭。”
萧云镜尚未答话,白棋默在身后憋不住了:“不会吧,沙璧阁连斋饭都不给你们?”
“不,只是我们不习惯吃素。”
“……”
中间的小尖脸和尚往不远处瞥了一眼,目光亮晶晶开口道:“能分给贫僧一个肉饼么,就一个。”
“可你们是和尚。”职业道德不懂吗?!
“呵呵,有些细节不必太计较,只要心中有佛祖,那些形式不走也罢。”
“……”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强晚宴


那碟肉饼最终以“见面分一半”的形式被处理掉,白棋默站在门口目送着四位佛门弟子远去的背影,情真意切地道了一句:“这是哪个神经病请来的花和尚……”
对此,起床气已经烟消云散的萧云镜同学表示很看得开:“人家顾忌脸面,不好意思直接找沙璧阁要肉吃么,只好本着远亲不如近邻的原则寻求帮助,你要有爱心。”
“所以就必须把我的肉饼拱手相让?”
“那是南南让的,和我没关系。”萧云镜手疾眼快抢了一张饼咬一大口,含糊不清地笑道,“我这个可以分你一点点,再说了,那不是还有咸菜白粥了么,总吃肉会长胖,一旦长胖龙椅就盛不下你了。”说着很贴心地把咸菜碟推到他面前。
“……”
程南顺手在白棋默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没听见小镜子说什么吗?吃。”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陌珏和沈翊尘没有参与肉饼问题的讨论,在旁边默默分光了剩下的白粥……
在白昏君的世界里,惟媳妇和兄弟难养也。
早餐吃饱又是新的一天,要摸清沙璧阁底细,勘探旗峰山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为此,大家一致表示——派程南老大出马。理由是萧云镜体弱身娇(?),沈翊尘会不自觉勾搭山上的妹子容易惹事(……),陌珏智慧和武功全是半吊子用处不明显,而白棋默……他出去很可能就找不回来了。
程南作为整个队伍中最靠谱稳重的人,自然不会恶劣到编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来逃避责任,但他出门前依然淡定自若地发表了一下感慨:“除了小白那个原因我接受,其他人好好反省。”言毕扬长而去,只留下白棋默在身后张牙舞爪玩命抗议。
“胡扯!明明我可以去的,就是小镜子暴力镇压!”
“我镇压你怎么了?”萧云镜翘着一条腿倚在窗边,俏生生又不失威严地横他一眼,“我那是为了你人身安全着想,你有意见可以提出来,反正我也当作没听见。”
“……我哪能有意见,我就随便练练嗓子。”白棋默看她自顾自把指关节按得啪啪作响,咽了好几口口水,终于决心发挥忠犬本质不与媳妇顶嘴,口风一转就换了话题,“小镜子你先把裙子放下来行不?这样看着太具冲击力。”
萧云镜呵呵呵冷笑一声,故意撩起裙子扇风:“怎么着,你还能觉得太具冲击力?你要有那心思,咱俩就不至于一直同床纯盖被了。”
“……”白昏君泪流满面。
沈翊尘推开茶杯,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悠悠然朝萧某人投去一瞥:“小镜子又耍流氓,下次挑个二人世界的时辰再耍好不好?”
陌珏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就是就是,体谅一下我们这些没有成家的人吧!”
“别瞎附和我的话,你都有夏莲了还说什么。”
“切,如果按照这歪理,帝都那七十八家歌舞坊全是为你开的,你还说什么?”
沈翊尘将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神情严肃认真:“胡扯!是八十四家。”
“……”白棋默顿时习惯性脱鞋冲这俩没正形的兄弟扔了过去。
陌珏反手接住暗器,无奈地摇头叹息:“你就不能有点新招么?这么大个人了连媳妇都满足不了。我看不如到时候让翊尘□□□□小镜子算了,反正他经验丰富,然后小镜子学会了再用到你身上……诶诶诶!小镜子别打脸啊——!”
于是整个上午都在如此轻松温馨的氛围中度过,直到程南一脸平静地端着午饭回来。
“据说各门派都到齐了,晚上郝沙璧要大宴宾客。”对程老大来讲,一口气说超过十个字是件很劳累的事情,所以他顿了很久才继续道,“山上的地理位置我都记住了,别担心。”
事实证明根本没人担心,相比之下萧云镜对另一个问题更感兴趣:“南南,为什么是你送饭?”
“当时送饭的人再往前走,就会碰上四位花和尚。”程南仍旧扳着那张扑克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所以我就接了过来,抄小路回房了。”
众人简直要为老大的机智点赞,不管怎么说,午饭的鸡腿是保住了啊!
当然,若是能忽略此时响起的敲门声就更完美了。
“打扰了,贫僧和师弟们想向几位施主化些斋饭。”
“……”和尚们都属狗的么,居然能追踪过来?亦或是说他们就认准这一家了?
白棋默终于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吼道:“肉的确是有的,但是都沾上我的口水了,你师弟们还感兴趣么?”
而后,外面奇迹般地再无声息。
*
不得不说,沙璧阁把总部地点选在旗峰山算得上独具匠心,观之便知是有高人提前精密测量规划过,利用这里的地形特点建造布置,最终完成了狡兔三窟般的精密构造,令人无论看哪里都觉得迷雾重重,不甚真切。
要到晚宴的地点沙华堂,还必须经过一座铁链桥越过山涧,然后沿着一个乌漆麻黑的洞窟不回头地往前走,大约得走一炷香。
大概是来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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