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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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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先喘口气再说,你们总要把身上的泥给冲掉吧!”
    就在说这话的同时,应该要去攻打清洲城的林美作那一队,突然从右边的森林出现了。
    “呀!莫非已占领了清洲不成?真是件怪事!”
    权六朝着人马的那一边走了过去。
    “美作先生,你怎么会来到这边呢?难不成清洲已经得手了?”
    “不!我改变了作战方式,非改变不可。”
    “什么?改变作战方式?你怎么可以如此自作主张呢?”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信长根本不打算出城,而如果这名冢的墙不取下也实在于心不甘。既然对方根本就不想出城,那么我从哥哥那里领来的五百到七百的兵力,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所以你就来到这里了?”
    “不错!要是能攻下这个围墙,或许他还有可能出城。柴田先生,你到底在做什么,这又不是本城堡,只是个装饰的小屋罢了,为何会攻不下来呢?好吧!那么就看我的。”
    柴田权六被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耐着性子说:
    “美作!难道你没有看到这洪水,桥都已经被冲走了,你就是渡过那个桥来的。信长再怎么生气,他也无法渡桥前来呀!”
    “别担心,今天天气这么好,洪水会马上退散的。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把那围墙给攻下来。好!你就坐在旁边观看吧!”
    事实上,美作内心里却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个围墙被权六攻下,那么这里的良田都要归他所掌握了,届时,也就拿他没办法,所以不如放弃那边的城,先来到这里取得发言权,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件事,权六当然也了然于心,这令他怒从心起。只要一生气,他就会如猪一般威猛地站起来,而依权六的习性,他会当场离开。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在此交换一下。各位,美作先生已经率领他的部队到来,我们就退到左方歇会儿吧!”
    权六说完,立刻起身离去,一脸不悦地将阵地移向上游。
    (等着瞧吧!我攻不下来的,你美作也别想攻下来,我就等着看你的部队变成泥团子好了。)
    权六转移了阵地,美作则微微地笑着。
    “权六先生,得罪了。我们开始吧!”
    美作这一方也是一无所知,他们和权六一方一样,认为那只是一夜之间筑好而用来装饰的墙罢了,果然大家又变成了泥团子。
    美作站在箭射不到的地方,拍着胸脯指挥军兵。
    他的哥哥林佐渡,是织田家最上席的家老,从信长那边得到那古野城城主的名位,并且以此为荣。但是弟弟美作却十分不以为然。美作常为哥哥感到羞耻,因为这么一来织田家将会落到柴田权六的手中。
    信长虽是个大笨蛋,而信行也并非是什么人物,反正都是笨蛋,只要把他们当木偶般弃置国内一角即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煽动哥哥压制权六,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得到尾张一国,这是美作的想法。但是哥哥这一方却一直无法做最后的决定。既然如此,只好杀了哥哥,而由自己取而代之。在战国时代,这种想法,即是履行蝮之道的野心家们一致的想法。
    因此,当他认为信长没有出城的可能时,就转移阵地来到这平原边。他得罪权六,改由自己来攻打大学。
    守着围墙的大学一方,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动静,但这却令他感到不安。
    他所恐惧的,并不是林美作的攻击。
    因为林美作的攻击与权六的攻击,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己方只要防守即已足够,问题在于多井川的洪水。
    因为从木曾到信州的谷很深,这么一来,浊流的水位高涨许多,所以洪水没有退散的余地。
    如果洪水无法退去,那么信长方面也难以派援军前来。
    “报告!”
    一位近侍单膝跪在大学面前,这时的大学正望着美作的攻击及浊流泛滥的形势。
    “来自末森城的武藏守先生,也率兵朝这里前来,难道我方不打算进攻?”
    “什么,勘十郎信行也出来了?”
    “是呀!他们认为无论如何都得攻下这个城墙,这是他们的作战方式。”
    “好!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那么我们为何不攻打出去呢?你看,柴田先生的部下都已驱散在那里。”
    “什么?”
    “瞧!柴田一方的人都脱去衣服正洗着身上的泥巴呢!现在进攻正是时候。”
    “闭嘴!”
    大学厉声叱责着。
    “无论如何,在信长殿下的救援来到之前,我们一定要守着城,这是殿下再三交代的事。不许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么说的同时,大学也想到——
    (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结束吗?)
    虽然信长奇策纵横,但是在这大晴天竟然会出现洪水,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全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啊!
    而且,美作的军队在桥落之前渡桥前来,这也是命运之神背向自己的证据啊!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即使我被晒干,也要死守在此。)
    他内心充满憎恨地抬头望着天空,这时已经过了正午。
    城内所剩下的粮食,大概也只能维持两天,而我们这边的人数连林美作的一队人数都不如。
    “报告!”
    又有传令来了。
    “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
    “武藏守军队的后面又随着角田新五郎的一队,他们从左下方的田里如风一般席卷过来。”
    “如风一般席卷过来……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今天有风吗?”
    “那么,请指示。”
    “我已经指示过了,别再问第二次。”
    “是!”
    在传令兵下去后,佐久间大学苦笑着。
    “敌人的旗子如风一般席卷过来,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吗?”
    说着,他再度睁开眼睛,望着下面的稻田。
    “咦?”
    大学把小手交叉于背后。
    他看到有新的旗子出现在田边所种植的稀疏树林旁。
    “哎哟!这不是织田的五个木瓜旗吗?是的!是的!那是信长殿下,殿下朝这边过来了,他渡过河了!”
    说着说着,佐久间大学如同发现宝贝似的赶紧跑了下去。
正文 援救不及
    林美作和柴田权六两人都开始紧张了。请牢记
    这么小的一个围墙,竟然会是如此大的障碍,这是他们事先没有想到的。当他们爬到一半时,由上倒下了一桶雨水,使得他们如遇到雪崩似的滑落了下来,并且人群如泥团子般堆积成山。
    从围墙的上面又有箭飞过来,使很多人受到重伤。如此一来,根本无力再绕远路。要是绕远路,一定会成为柴田方面的笑柄,并且由他们所取代……美作这样想着,结果自己的行动受到了束缚,他只好不断地操作同样的命令。
    “无用的家伙,那么小的一道围墙,难道无法越过吗?”
    在他手持小枪坐在马鞍上叫喊的同时——
    “美作!”
    突然有人从左方贴近耳朵叫着自己的名字。
    “什么事?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当美作转过头一看之后,他的眼睑刹那间再也合不起来了。
    在灌溉用的小河中,有个人站在自己的背后,对方身材高挺,而在自己身边的马头,正是一身是水的肥马——连钱苇毛。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马上的主人,正是他认为应该现在会躺在爱妾膝盖上的信长。
    “美作!”
    信长又叫了他一声。
    “看你好像很认真地在作战嘛!你只看前方而忽略周边的动静,如此岂能做好指挥工作呢?看看权六他们,正快速地想要逃到堤防那边去呢。”
    美作朝着信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时他有如丢了魂的傀儡似的。
    原来正在洗着身上泥巴的柴田军队,在信长埋伏部队的追赶下正半裸着身体应战。
    “你再看看这边吧!那是角田的军队,他们被我们打得有如一群失去翅膀的蝗虫或麻雀似的。”
    “你再挺起背来瞧瞧,从末森城的方向有整齐的旗子排列而正渐渐前进,看到了吗?”
    “啊!连末森城都……”
    “哈哈哈!”
    信长张口大笑着。
    “放心吧!那前进的部队并不是我的军队,而是勘十郎做了违背良心的事,要把刀刃指向兄长我,如今他良心发现,正带着自己的军队朝本城而来。”
    “……”
    “如何?对于这种作战方式,你有何心得呢,美作?”
    “我……我完全不明白。”
    “你说不明白,倒蛮诚实的。你知道我是如何渡河前来的吗?”
    “不!我完全不知道。”
    “真笨!小时候我经常在干涸的河川上步行,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何在吗?”
    “啊……那……就是……”
    “对于附近的每一条河川,我都了如指掌,关于其中深浅、出水多少、哪里会造成深渊,我都曾一一加以调查,现在你还会笑我是个笨蛋吗,美作?”
    “这……”
    “来!把你的枪刺向我吧!其他的人可以原谅,唯有你,原谅不得。”
    “……”
    “别怕,否则会很难堪。你煽动你哥哥林佐渡和权六连手,并且胁迫勘十郎举兵,你才是真正的主谋。主谋也要有主谋的样子,要懂得如何进退。怎么样?你是主谋吧?”
    信长的每一句话都令美作焦急万分。
    “大家!大家呀!”
    他策着马往前走了一步,这时空中响起另一种号令。
    在美作和他的军队之间,信长引以为傲的枪队已经筑成了人墙。
    枪声“叭叭叭”一连串地响起。
    “别吵!谁吵枪支就对准谁。”
    “你们保持肃静,我方会原谅你们的,安静一点。”
    森三左卫门已经在美作的背后,安抚着美作的军队。美作的嘴唇发白,手持着枪咽了一下口水。
    “美作,你知道我为何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吗?如果你明白的话,就马上切腹自杀。”
    “什……什么?岂可如此?”
    “是你自己一人所造的罪,如果你切腹自尽,我就能够原谅其他的人,自己切吧!”
    “不!这样不公平。”
    美作拼命地摇首呐喊。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这些都是勘十郎公子的意思。还有柴田先生……哥哥佐渡,以及守山城的……”
    他急促地说着,就在刹那的空隙中,信长的长刀挥了过去。
    “嗒!”
    晴空中响起一阵和信长之气相吻合的撕裂声。
    四尺二寸的豪刀一闪,美作的首级从刀枪之下抛向虚空。
    片刻之后,血如彩虹般地喷洒而出,美作的身体就这样倒向马侧。这时候,信长的马朝柴田军的后面追赶而去。
正文 败战与道心
    当柴田权六知道信长已越过河川而来的瞬间,全身不禁毛骨悚然。看小说我就去
    这个人的兵法比美作的更加优秀。
    (越过浊流而来……)
    单单这一点就可以察觉到他的军势有多威猛了。而且,他的军队和美作是面对面的,居然能让对方在丝毫未察觉的状况下渡河而来,凭这点就足以瞒天过海,迫使敌方没有还手的余地了。
    那个狠角儿,很高兴地骑着马走出来,对他而言,实战和战争游戏并没什么差别。
    原来信长已有了万全的准备,所以佐久间大学才能镇定地和我们应战。
    (这下不就完了?!)
    当他有这种直觉时,信长的兵马已经分成三小队前进了。一队是朝着角田新五郎的部队前进,一队朝着林美作,还有一队就是朝着自己的方向——
    这么一来,权六也成了把生命置之度外的猪武士了。
    他派使者到美作那儿去报消息。
    “这么一来的话,我们也只好把他们引诱到河口去再攻打他们。贵公请往河川下游的南田方向去,摆好阵势好做正面攻击。对方把兵马分为三队,这对我们而言,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啊!我们可以各个击破,最好再夹击信长。”
    他一边这么交代使者,一边整顿自己的兵队往河川的上游去。
    然而,这也正中了信长的谋略了。
    信长比权六更希望能将他们各个击破,为此,他才特别把部队分开来诱敌入瓮。
    “各位注意,我们要踏平此地。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背后河川的浊流正好是弯曲的地方,前面有好多矮树枝丛,正好可以遮盖住信长士兵们的视线。
    “在我们踏平这里之前,先躲在这些矮树枝丛里。大家都知道,对方也只不过是个饿鬼大将带领着一些娃娃兵而已。等到他们接近这矮树丛时,我们再一举包围他们。这么一来,我们就可退到河川下游去了。能退的话,那就大有希望了。美作就会改变方向对他们做正面的攻击了。”
    权六在此喘着大气说这些话时,美作的头早已离开他的身体了。不,不单单是美作而已,角田新五郎也在稻田间成了个无头尸体了,然而,权六对他们二人的遭遇,却是毫不知情!
    柴田的士兵躲在矮树丛里改变了他们的方向,向着织田部队来的方向,而敌人也如权六所说,一条直线地前来,看来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看吧!我想他们也不过尔尔,正如我所料。好吧!我们就一举把他们追赶到下游去吧!”
    乘势而追,当权六军队出现在矮树丛的南方时。
    “不要退呀!追击他们呀!”
    信长这方的部队早已在矮树丛边,等待权六们的出现。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此时,权六的背脊都寒了。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威风凛凛坐在连钱苇毛上,手持马绳,发号施令的信长。他真可说是勇猛又神出鬼没呀!而他身边的部队也只有五十人左右,个个手持盾牌及枪,看起来很是威猛。
    本来,从树丛里出来是要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没想到居然是敌人在等候着我方出去。对方完全掌握了他们的心理。本想欺人,反而被欺。
    (这下子真完了。死期到了!)
    急忙掉转马首往回走了十来步时,突然有个人影出现在权六的眼前,用枪指向他,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谁?”
    “佐佐孙助,来取叛逆臣子权六的头了,看刀!”
    “什么!孙助呀!凭你就能取走我的头吗?我看你不如去取些饭来给我吃还差不多。反正我也饿了。”
    说时迟那时快,权六从自己的马背上换骑了孙助的马。孙助的这一刀只刺在马腹下的空隙。马吓得把后蹄向后踏了两三步,而当马的四肢不完全地立在地上时,有一支枪却已朝着佐佐孙助的肩上砍了下去,他就这样手还拿着枪便倒在地上了。
    “实在吓我一跳。这饿鬼大将的游戏也未免太夸张了点吧!”
    又走了五六步。
    “等一下。”
    “谁?”
    “山田治部左。你想你能活着走出这树丛吗?”
    “治部左呀!如果是你治部左的话,我还愿意跟你较量较量,来吧!”
    治部左卫门也真没那么笨地让对方可以换骑他的马,所以,他没有很靠近他。
    柴田权六胜家,他的猪脾气是有名的。他把一度收入刀鞘的大刀,瞬间拔出。
    “啊!”他从马上跳跃下来斩了过去。
    同时,在权六的左肩也传来了一丝疼痛。
    (我也挨刀了。)
    此时权六拍了一下马身。
    他不仅是用刀来斩,而是整个身体都如一把刀似的向前冲了过去。
    “啊——”
    只听到治部左卫门的一阵短促悲鸣,就从马上摔下来了。而马就如同发疯似的跑向矮树丛里去了。
    “你瞧吧!”权六自言自语着,又急忙把刀套入刀鞘里。血从他的左手滴了下来,连手持马缰的感觉也都消失了。
    (我是败了。)
    权六这么想着。要是再出现一个人,我是无力对付了。
    “柴田权六胜家。”
    权六喊着自己的名字。
    “我的运气不及那笨蛋的好。对死,我也该有心理准备了。”
    “唉!”
    这种时候,除了自己找自己商量之外,别无他法,然而他还是太早下结论了。
    “既然,对死有觉悟,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一人担当所有的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去面对那个大笨蛋。”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会做出苟且偷生的行为。勘十郎公子他什么都不知情。这全是我权六一人的企图。看我权六的死吧!”
    他右手抓住马缰,把马首向后转。
    马首回转之后,突然好像听到离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有摩擦地的声音,而奇怪的是,这声音隐隐约约地传了来。
    “这倒是奇怪了!难道我的耳朵失灵了?”
    当他的小头从矮树丛里出来时,四周却不见信长的影子,就连那些侍卫队也都不见了。到处都是自己部下的尸体。天空中,有着秋天的斜阳,十分刺眼。权六很自然地朝着末森城走去。
    他心里想着,难不成信长乘胜攻打末森城去了?
    “报告!”
    “喔,还有人在,谁呀?”
    回头一看,原来是他派往美作方去通告消息的侍卫,他就如稻田里的青蛙似的,两手伏地。
    “美作先生已被信长殿下所杀,所以,我没有向他传达您所交代的话。”
    “什么?美作已被杀了!”
    “是!他们要他认所有的罪切腹自杀,然而他不肯,就这样一刀被斩了。”
    “认所有的罪,切腹自杀?”
    “是的,当时的美作先生说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奉勘十郎公子的命令。”
    “嗯!那么信长殿下呢?”
    “刚才他说已经结束了,而往围墙的方向去了。”
    “……”
    柴田权六好像是从肚子里发出如猛兽般的声音似的。
    默默地沉思了一会之后,他悄然地低着头回末森城去。
    他入了城门,却一句话也不说。
    甚至也没去见安全回来的信行公子,就这样地回到自己家里,仿佛要远离红尘似的,剪掉了他所有的头发,成了个和尚。这时,他的眼里不断地涌出泪水来。
    “我……我……错看了信长殿下。我……我真是瞎了眼了。”
    权六和信行,根本就不是信长的对手。
    “然而,直到今天,为什么我都不明白这点呢?”
    从他的眼里又滚落下一颗颗泪珠。权六,他甚至用手捏自己臀部上的肉,并且用力地咬着嘴唇。
    他终于发觉到信长的杰出之处,相应的,对自己到昨天以前所做的事情,仿佛一场噩梦,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坏到那种地步。
    本以为那个大笨蛋只是到处去糟蹋别人的土地,谁知其目的是为了锻炼体魄,又可以亲自了解自己领地里的地理。他常常做出一些超越常规的事情,那也是他的策略,为的是不让别人察觉出他的意图何在。
    难怪,像美浓蝮那样的人物也会中途变卦,愿意与他携手合作。
    先主信秀殿下也是说什么都不愿把家督的职位留给信行。平手政秀又处处包庇着信长殿下。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人早已看出他的不凡了。
    所以,浓姬那样的才女才愿意跟信长和乐地生活在一起。对于攻打清洲,他甚至可以全部都收回去的!
    (看看我!看看我!到底被什么样的思虑蒙蔽了眼睛?)
    权六就这么涕泗纵横了好一会儿,但是,这不是哭就能解决问题的。
    他毕竟是先主信秀殿下指名为现在已是武藏守的勘十郎信行身边的首席家老啊!
    总是要善后的,无论如何,权六必须收拾善后,他的立场非常重要。
    想想,还是林佐渡比较识大体,只有弟弟美作上战场,而自己不出面,到时怎么都好解释呀!
    “舍弟这家伙,不明白哥哥的心意,做出这么轻率的行为,真不知该如何来表达我的歉意。”
    佐渡会显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说着这些话,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信长斩了美作之时,本来就没打算要继续追究下去。要是真的打起来,岂有那么容易就放过末森城的。
    不!也可以说是有感于责任在身,所以,权六才剃掉自己的头发……
    终于,他用拳头抹去了泪水,表情严肃地叫着夫人,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夫人看到他的光头惊讶不已,又看到他满脸的泪水,渐渐地,她也流出泪来。
    大概是从这附近借来的吧!她把一件黑色的衣服放在权六的眼前。
    本性刚直的男人,在他发觉到自己的错误时,觉悟得也快。
    权六很神秘地穿起那件黑色的衣服,等到天黑之后才走出家门。他避开人们的注意,来到住在末森城的信长、信行兄弟的生母土田夫人的家门口,等候接见。
    夫人现在已断发,别名香林院。
    “夜虽已深,但我柴田权六有事想请香林院居士帮忙。请转告我来求见。”
    当他这么对着女仆说着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探头出来,那正是——信长的妹妹阿市公主,她睁大着眼睛,看到他之后,“呵呵呵”地笑着逃开了。
    阿市后来嫁到浅井家,她就是淀君及后来做了二代将军秀忠夫人的生母。后来,又做了权六的夫人,搬到越前的北庄城去住,最后和权六一起死去。然而,此时的她却还是见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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