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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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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全部灭亡了。
今川义元当然也把这点算计在内,他命令松平党打前锋的原因也就在此。万一信长的军力较为强大而使松平党全军覆没时,对义元也不会有太大的打击。无论怎么想,义元都没有必要将冈崎城还给任何人,如此一来他很可能感到松了一口气。
在这种情势下,信长当然希望尽可能与松平党缔结密约,使双方尽力避免发生正面冲突。
所幸,元康在竹千代时期,就被诱拐至热田来,而当时信长与他是极为友好的孩童玩伴,称呼他为“三河的弟弟’,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融洽。
再加上被前田又左卫门杀死的十阿弥,以密使身份来到冈崎城,这真是最妥当不过的方法了。
以信长的宠臣作为密使,就这样的在那边等待上洛之战结束前,以人质身份进入冈崎城。他必须将其中的利害得失陈述出来,说服那些顽固的松平家的老臣们。
“我们绝不能中了义元的计谋,如果我们中了他的计,那就太笨了。无论松平也好,织田也好,绝对不能全被灭亡的。”
而说服他们便成了十阿弥的主要任务,此时前田又左卫门也感觉到,从旁加以掩护即是他的责任。原先他已被命令在斩了十阿弥之后便立即消失,因此他也非要比死去的十阿弥早点出现不可,同时他还必须考虑到这边的所有情况。
(既然如此,那么到阿古居的久松佐渡家去是最好的。)
他在心中琢磨着。
久松佐渡守的夫人,也就是松平元康的生母——于大。当初元康来到热田当人质时,她曾跪在地上,紧抓着信长的衣袖,哀求他一定要救元康的生命。由于有这层恩义在,因此由其生母口中所说出的话,能比较成功地说服元康及松平家的老臣们。
“冈崎的强兵在义元的命令下,必须彻头彻尾地灭了尾张,如此一来,信长殿下必然会抱必死之心竭力抵抗,结果将使双方都蒙受极大的损失。乐见这个结果的人,恐怕只有今川义元了。所以,即使我们已经来到信长的国境边,但我们绝不能认真地打这场仗啊!”
由于以往曾经和于大这方面见过几次面,而且前田又左卫门利家也是个有信用的人,因而只要他能把事情原委恳切说清楚,一定能充分发挥效果的。
(喔!到底还是殿下考虑得较为周到。)
虽是这么想着,然而前田又左卫门真的了解了吗?
假如两个人都很巧地来到同一个地方,一定会被敌人的间谍识破我们的计策,如此一来,岂不成为世上最大的笑话吗?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错误发生。
“我必须早点去,再一次告诉又左。”
原先的计划是爱智十阿弥必须在与前田又左卫门的决斗中被杀,而且必须让别人认为他的确已经死了。然后当天被处死的罪犯尸体会被送进殡仪馆,之后再抬出来,与十阿弥的尸体一同被埋葬。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同是信长的小侍卫毛利新助,请他帮忙后,便等待夜晚的来临。
这天晚上,天空上挂着一轮早春的明月,四周一片宁静,甚至连一丝风吹过的声音也没有。
十阿弥特意较约定的十点钟提早一刻来到。当他抵达约定地点后,便坐了下来,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由于月色实在太美,因而心情也特别好,于是不由自主地在周围走动着。为了让别人看到是他,他特别选了件与平常相同花样的衣服穿,看起来就像个年轻女孩似的,而他就这样早早地拿着笛子吹了起来。
“应该是来的时候了。”事实上他也是为了让又左卫门知道他已经来了。
不!不仅仅是又左卫门而已。如果这真是两个人的决斗,应该让更多的人亲眼目睹,这才是最好的。他一面心中这样想着,一面又很愉快地吹着笛子。
终于有个黑影从常磐树的树间走了过来。
(咦?难道是毛利新助来了吗?……不!那不仅仅是一个人而已,看起来好像是两个人!)
他惊讶地将笛子从嘴边移开。
“那边走过来的是谁?”
他大声地朝对方问道。
终于,对方也出声地回答他了。
“十阿弥啊!”
“喔!原来是狗啊!看起来你好像不是一个人喔!”
“正是!连影子的话一共有四个人。”
“废话少说,到底是谁跟你来了?”
“就是阿松啊!我的未婚妻阿松嘛!”
“什么?你……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把阿松也一起带来了啊!”
十阿弥站在月光下不禁屏住了呼吸。
原来站在又左身边的女孩就是他那今年十一岁的未婚妻。在宫中,她一向被人称赞聪明过人,而在浓姬眼中,更是把她当亲生女儿般地疼爱着。
“你这只狗真是笨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难道你真的发疯了不成?带着十一岁的新娘你要逃到哪里呢?”
“你不必问啊!你不是对任何事都看得很透彻吗?”
“哎呀!这难道是狗的报仇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狗仅仅为了粪便而仇恨他人的事也经常发生,然而再怎么说,你也不至于这么笨啊!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带个弱女子在骏河边行走,我看你真是发疯了!”
这时候,十阿弥的毒舌又如往常般不受控制地向前田又左攻击,而这也因此改变了他自己的命运。
或许前田又左准备带着阿松,就这么奔向骏河,去直接会见元康,把事情对他说明,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假如他真是这么打算,那与纵身往火坑里跳有什么不同呢?因为元康身边早已布满义元的耳目,更何况他们对元康是如此严密地看守着。
这便意味着,连元康的妻子也可能是义元的密探。
“这可真令人大吃一惊!我爱智十阿弥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难道你打算带着那只母狗一起去吗?……狗到底是狗啊!”
“什么?”
这时两人之间的狂言,已令人分不清真实与暧昧了。
此时,又左卫门拔出刀,在月光下显得特别冰冷。
正文 带着新娘
对于前田又左卫门利家而言,这件事情早有严密计划。看小说我就去
——他在中午和十阿弥分开之后,便来到自己的佛堂内静坐思考,有好一会儿他两手交叉地认真想着。
十阿弥所说的没错,杀人之后消失的又左卫门,和被杀死而从世上消失的爱智十阿弥,如果两个人真的同时到同一个地方,那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不!不仅是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还会成为天下的笑柄!如此一来,也会使得信长的意图被对方识破,这才是可怕之处。
(现在最让殿下感到苦恼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也和十阿弥一样,绞尽脑汁静静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然而他的答案也和十阿弥相同,只有两个。
第一,信长的兵力不足。这次为了今川义元的上洛之战,恐怕必须动员将近四万名兵士才能与之对抗。同时从西三河到尾张、美浓一带的野武士也必须加以压制,虽然不一定能让他们成为我方人马,但至少也不能让他们为敌人所用,成为我方的敌人,这件工作是一定要做的。看小说我就去
然而,这件事情信长绝对不可能命令又左卫门和十阿弥去做。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可能是最近刚加入的木下藤吉郎,而他只需在旁控制即可。不仅仅是控制着而已,让信长想出这个策略的人,一定就是提草鞋的藤吉郎。
第二,当然就是冈崎松平党的事了。
松平党所给人的印象,一向是个非常强大的武者,这对又左卫门而言,根本不需要信长告诉他。在他的祖父时代,就曾亲眼见识过他们的强大。
至于目前在骏河充当人质的元康,当初离开冈崎时,仅仅只有六岁,而今已经有十八岁了。也就是说,足足有十三年的时间,松平家的家臣们同心协力,在主君不在时尽力恪守自己的岗位,这是历史上仅有的例子。
正因为松平党是如此忠烈,因而在这次的上洛之战里,他们一定会被今川义元命为先锋部队。如此一来,便会有如火团般地直接扑向尾张这个地方来了。
(就是这里!)
前田又左卫门利家想着。
虽然他的反应速度不如十阿弥那么敏捷,但是只要他能细细思考,他的想法也绝对不会有错。信长就是由于知道又左卫门这个特性,所以才将此重大任务交给他。
(十阿弥被杀死了,话虽如此,不也意味着他必须抱着必死的心理准备进入冈崎城,说服那些老臣们吗?而我则必须到阿古居的久松佐渡——松平元康的生母再嫁的地方,说服她帮忙。也就是说,真正的意义在于松平势力不需要与织田势力做正面冲突,这样就可以了。)
当他这么下决心时,他也愈来愈慎重了。16k手机站wap。1!6k。cN
从吉法师时代就不曾离开过信长身边的前田犬千代,即使真的杀了爱智十阿弥而逃到久松佐渡那边去,被他人一听,即会敏感地把他当成是名间谍,他们只需稍微想想,就会发现其中公然藏着阴谋。
但是他如果带着十一岁的未婚妻阿松一起逃走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此一来,不仅敌方,连自己这方面的人也会被骗过了。他这么想着。
况且再怎么说,阿松这十一岁的年龄是最恰当的。如果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他就必须面对良心的谴责,因而不太容易实现这件事情。但是由于她只有十一岁,因此世间的人会认为与他一起逃亡是很有可能的。
为此他特地将阿松从宫内带了出来,准备就这样带着她离开这里。对于这件事情,不论被人们如何议论,他都不会生气。
然而,对于把他叫做狗,把阿松称为母狗的十阿弥,他实在怀疑自己怎能忍耐他的毒舌直到今天!
在这种感慨之中,又左已经把刀拔了出来。而对于事情完全不了解的十一岁小新娘,由于受不了十阿弥的恶毒言语而冲了出来,对着十阿弥叫骂:
“爱智先生!你的话也未免太毒了一点吧!”
正文 有关狗的对答
十阿弥更换吹笛姿势,嘴边微微冷笑着。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这个,这个,嘴巴不干净是我十阿弥天生的,你把耳朵捂住,不听不就得了?”
“不!不!这怎么可以?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刚刚是怎么说来着?”
“哈哈哈!我刚刚……你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刚刚大概是说母狗吧!狗的夫人当然是母狗了……”
月色越来越明亮,这时虽然已经是夜深时刻,但是此时此刻,彼此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色。
然而对于一向被尊称为夫人,而且才貌双全的阿松而言,十一岁而被人称为母狗,实在难以忍耐。她挺起弱小的身体,往前站了几步,说:
“你所谓的母狗,就是指我吗?”
她再次问道。
这时,她看起来就像个京都娃娃一般,柳眉倒竖,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突出,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想要怜爱她的念头。只是她的对手却是爱智十阿弥,假如不是他而换成是别人的话,或许会马上低头向她道歉了。然而,十阿弥的毒舌却不轻易饶人,这实在是他最大的缺点。
她、浓姬、信长最小的妹妹阿市公主及爱智十阿弥,四人之中谁最美,是女仆中经常谈论的话题。
“夫人啊!我再说一下吧!你们这一对狗是很般配的,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呀!我这么说,你也没什么好生气的。请牢记我之所以说他是狗,那是说狗对主君都是很忠实的,只不过是头脑迟钝了点,反应慢了点,绝对没有轻视他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狗配母狗,这句话是很得体的呀!”
“我明白了。”阿松没有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母狗就是指我,这一点我已经相当明白了。十阿弥先生,为了让我这母狗明白,你就‘汪’地叫一声吧!”
“什……什么?你说我十阿弥也是只狗,你这句话倒真叫人觉得可恨。很可惜的是,我就是你所知道的,我的名字是爱智十阿弥,在我的名字中没有狗这个字。”
“哈哈哈!十阿弥先生,你虽是个人,但是却对狗有着非分之想,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哈哈哈!”
“什……什么?”
“本来就是啊!你想念母狗而送情书来,而且还写得非常勤快,那不是你是谁啊?……你这只野狗的行为,简直连我这只母狗都感到非常厌烦。哈哈哈!”
前田又左卫门惊讶地看着阿松,再看看爱智十阿弥。
这么说来十阿弥曾经写过情书给阿松了?此时,即使连这位有名的毒舌家,也回答不出任何话来。
阿松此时看起来的确非常生气,她想再度讨回公道。
“那么你就是披着人皮的野狗了!现在赶快把你的假面具拿下来吧!走吧!又左先生,我们不要理他。”
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阿松,又再度催促前田又左卫门离去,这使得十阿弥感到非常狼狈。
“等一下,狗啊!还有阿松小姐。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是!我爱智十阿弥是曾经写过情书给你的未婚妻!”
脑筋反应很快的十阿弥,故意种下两人争执的种子。
为了十一岁童女而引起冲突,进而互相砍杀,那么又左卫门杀死他的流言不仅更具可信性,而且也不会使又左蒙受羞耻,因为他写情书给阿松的确是事实。
然而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喜欢她才写了那封情书,而是因为在浓姬面前的阿松经常受到伶俐的称赞,所以他才想要恶作剧般地戏弄她一番。这是事实真相吗?当然也可能是由于他对又左卫门所起的竞争心理在作祟。
浓姬经常在众人面前称赞阿松是全清洲城最聪明伶俐的人;而且她又常说,一定要把这个清洲城最聪明的小姐嫁给日本第一的夫婿,因此对于选择阿松未来丈夫的人选,她的态度非常慎重,而被选中的竟是前田又左。
这么一来,十阿弥便忍不住想要捉弄这全清洲城第一的男子,这也就是十阿弥的特性之一。
因此他想到:如果这个清洲城才貌第一的十一岁女子,收到他这全清洲城第一美男子所写的情书,并且回了信,那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十阿弥输了。阿松早已成熟得有如大人一般,她不仅文章非常练达,文笔也相当好,她回写了一封责骂十阿弥的信。
“我已经身为前田的妻子,因此对于你所说的话,我认为不仅有违妇道,而且也不合乎人伦。我们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缘分,所以希望你不要再有非分之想。要是你再继续这么做,我将把这件事情告诉御台大人,这么一来,你这种不良的行为,就会受到应有的谴责!”
这简直就像一个年纪大而为人妻者所说的话。当十阿弥收到这封信后,只好搔搔头不敢再开玩笑了。
现在这桩恶作剧,却从阿松口中说了出来。
(这实在是没有办法,都是由于狂言所播下的种子。)
当他在内心如此决定之后,十阿弥的嘴巴又如往常一样吐出狠毒的话语。
“唉,难道你对于我写情书给你的妻子,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要离开了吗?狗啊!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为什么不拔刀杀我呢?”
“什么?”此时又左卫门已了解十阿弥心中的想法。
(对啊!在这里播下两人之间争执的种子,并让别人这么认为,如此一来,杀死他就很顺理成章了。)
“好!你果然真做了这种不合情理的事情!”
“什么不合情理啊?你这只狗!我只不过很好奇狗的夫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所以才跟她开个玩笑罢了!你若是不甘心,就杀了我吧!”
说着说着,十阿弥也拔出刀来对着前田又左。
阿松见此情形,迅速地躲在又左卫门的背后,然后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并偷偷从脚边捡起一块小石头。
正文 流星
人世中,往往有许多事情是人类智慧所无法左右的,换言之,经常会有突发状况。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因为如此而造成了人生的偏差,以及命运的乖舛。
例如当晚的突发状况,就使十阿弥遭到了万劫不复的命运。
此时,这两人早已白刃相对。
突然,先前所提过的毛利新助出现了。
“啊!有人来了!”
前田又左卫门于是一刀砍了下去。按照原先计划,爱智十阿弥应该假装被砍了一刀发出一声哀鸣而倒了下去,然后这件事情便告结束了。
然而,毛利新助却似乎来得稍微晚了一点,也由于他的晚来,使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双方手中虽然都拿着刀,但是两人之间的舌战却愈演愈烈,彼此你来我往地僵持不下。
“唉!你这只狗!难道不敢杀我吗?这就是你一向自以为傲的兵法吗?喂!母狗啊!你可得跟好喔!怎么样?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啊!快来杀我呀!”
对于十阿弥所说的这些话,又左卫门再也不能忍耐了。
“喂!你还要躲吗?”
他认为他已经给了对方充分躲避的时间,于是便这么一刀砍了过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应该是往后跳开的十阿弥,却因为踩到树旁的小石头,而相反向前倒过来。
“啊!……”
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的又左卫门,也直往前跑了过去。此时的十阿弥早已倒在枯叶之中。
“哎哟!……”他低声地呻吟着,“好啊!……狗……你……真的……杀了我!”
“完了!”
又左卫门几乎忘了所有事情,他抱起十阿弥往前走了几步,准备检查他的伤口,然而却呆住了。
他真的杀死了十阿弥!信长给他的这把赤坂千手院康次的刀实在太锋利了。在十阿弥左边的发根到胸口之间,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刀痕。当又左卫门准备抱他起来时,十阿弥的身体已经处于临死前的痉挛状态。
“十阿弥!”他在十阿弥的耳边再次大声叫唤着,“难道你不会回答吗?用你的嘴啊……”
然而十阿弥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从口中喷出血来,使又左的衣袖沾满血迹,看来十阿弥是真的死了。请牢记
又左卫门把尸体放在地上,茫茫然地抱住膝盖。
(我真的杀了他!
这该怎么办呢?)
“我们赶快逃吧!”
突然从树后面传来这样的话语。
“我明白!在我们两人之间,一定可以找到幸福!”
阿松站在树下的阴暗处如此回答道。这个聪明的少女,此时看到两人的模样,便发现其中必然有隐情存在,事实上他们的争吵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然而事情却完全脱离原先的计划,现在即使是她,也很难相信爱智十阿弥是真的被杀死了。
这实在是相当大的玩笑啊!
在这个十一岁的少女看来,原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厮杀,结果却真的杀死了十阿弥。
“快!好像有人正朝着这边过来了!”
一切已经太迟了!这时毛利新助出现了!而且他并非一个人,身边还有帮忙抬尸体的两个人,三个人逐渐走近这边。这实在是事出突然,因而使所有事情都不能如愿。
又左卫门急忙让十阿弥双手合掌,然后又把刀放进刀鞘之中,再与阿松一起躲在树后黑暗处。
(十阿弥,对不起!)
虽然他对于这个经常说些狠毒言语的十阿弥非常厌恨,但是他现在却也非常想念这个有着毒舌的男人。
他的父亲以前在小豆坂合战时光荣地战死,因此他自小就被信长的父亲信秀带在身边教养成*人,从此他就成为一直跟随在信长身边的爱智十阿弥。
(要是殿下知道我真杀了十阿弥,他会如何处置我呢?)
“啊!这家伙真是太急躁了,我还没来他就死了!”
逐渐走过来的毛利新助,笑着在尸体旁边站定了。又左卫门屏住呼吸,等着观察对方的反应。
“这尸体到底应该如何处置呢?”
新助所带来的搬尸工人,看起来不像工人,而是他自己部队里面的人。
又左卫门对于这个声音感到非常熟悉。
(啊!那是藤吉郎啊!)
当他这么想着时,新助已经回答道:
“我怎么知道!把他和罪犯的尸体一起从不净门搬出去吧!”
“这么说来,我们不就要搬运两具尸体了?”
“嘘!”
新助要他们不可发出声音。
“不!绝对不能说是搬运两具尸体,要说只搬了一具尸体,并且把他葬到土里去了。因为这件事与城内的计划有很密切的关系,所以你们只能说搬运一具尸体。”
“原来如此。这是有关本城胜败的大事所以才选了我们,但是这些流出来的血怎么办呢?”
“什么,血?这个死人还流了血吗?哇!他准备得还真周到啊!”
“血呀血呀!你看整个袖子都是,这到底是谁的尸体呢?”
“你还真多嘴啊!猴子!但经你这么一说,难道这真的成为事实了吗?多嘴的!你看看这个人的嘴巴就是太过于狠毒,所以终于遭到上天惩罚!这就是爱智十阿弥这个大笨蛋的尸体啊!”
毛利新助也时常受到十阿弥狠毒话语的刺激,因此便想趁此机会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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