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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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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十阿弥这个大笨蛋的尸体啊!”
    毛利新助也时常受到十阿弥狠毒话语的刺激,因此便想趁此机会讨个公道回来。
    “你不必太过小心地搬运这具尸体,只要把头拿起来,就可以把他搬走了。这个家伙实在是个令人厌恶的人,即使这么做了,对于他的嘴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到底是谁杀了十阿弥呢?你看,由发根部一直到胸口旁边真的是一刀砍下来的!”
    “什么?你说这话倒是很奇怪了,猴子!杀他的人当然是前田又左卫门利家啦!你不用管那个伤口,反正他一定还在城内!”
    “什么?你是说前田先生把十阿弥给……”
    “别多话了,赶快用草席把尸体包起来!”
    “前田又左到底会跑到哪里去了呢?”
    “是啊!这也是殿下的恩宠。他可能因为十阿弥老是叫他狗而怀恨在心,所以趁机一刀把他杀死而消失了。所以你们也要小心,平常要懂得如何做人。哎呀!怎么一回事?你们看,他的头是真的要掉下来呀!”
    这么说的同时,他就往前去了。
    “等一下!”
    新助的声音十分低沉。
    “这不成呀!不成呀……呀!完了!”
    听到这里,又左卫门闭上了眼睛,而新助却是大感惊讶。
    “放下来,不能搬,把这尸体放下来。”
    于是他们又急忙将要搬运尸体的板子放了下来。
    “好!罪人的尸体一个就好了,从这边搬出去,然后赶快通知关闭四方的城门,可能有人会逃走,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决定的事,快!快!”
    事情已经完全改变了。
    (平常,这两个人的感情就不是很好,这日积月累的怨气,使得又左真的杀了十阿弥。)
    如此解释也说得过去,总之,这不是毛利新助一个人所能够决定的事。
    一方是前田家的御曹司,另一方是信长所宠爱的十阿弥。这结果是又左卫门背叛主命而杀了自己的朋友。
    (又左卫门一定要逃的。)
    信长到底会如何裁决又左,这不是毛利新助所能了解的事情。无论如何,当务之急即是要赶紧关闭城门,不能让又左逃出,只有等待信长的指示,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快!赶快!这是一件大事啊!”
    一度被放下的罪人尸体,再度被搬上板子。毛利新助又慌忙地从又左卫门的面前离去了。
    (这真是万事休啊!)
    又左卫门将手慢慢地放在小未婚妻的肩膀上。
    “阿松!”
    “是!”
    “你赶快回到浓姬夫人那儿去。”
    “不!我要与你在一起。”
    “现在已经不行了,我失手……我失手了。我真的杀了十阿弥,本来是想假装杀了十阿弥之后,两人就从这城里消失……”
    “啊?那么十阿弥是……”
    “他真的死了,就是因为他真的死了,所以新助才会如此慌忙地离去,他要把此事禀告给殿下。好吧!来,我背你到宫门去。”
    这么说着的前田又左卫门利家,在幼小妻子的前面将背对着她,让未婚妻能够跨上他那坚实的背。
    阿松依着他的话去做了。
    北边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颗流星。
正文 失算
    “又左先生,那个声音是?”
    “是关闭城门的声音,他们要出来找我。看小说我就去”
    “他们找到你之后会怎么样呢?”
    “这不是我又左所能回答的,一切要看殿下的意思,我又左就像是砧板上的鲤鱼一般。”
    “又左先生。”
    “怎么了?”
    “我们逃走吧!不要去见殿下。”
    “怎么可以呢?阿松,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如果我们死在这里,那真的像狗了。”
    “别再提狗好不好?也就是因为他经常口出恶言,我这一刀才会不知不觉地砍向他。”
    又左卫门背着幼小的妻子,一步一步地接近宫内的花园。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阿松送回浓姬那里,而自己已准备要接受信长的任何裁决。
    然而,这件事情已经被这聪明的阿松发觉了。
    “我们逃走吧!又左先生。”
    她又在他的耳边低语着。
    “现在死的话,那才是真的不忠呢!”
    又左卫门苦笑着。
    “现在如果害怕被杀而逃走,这是不忠呀!你放心吧!阿松。看小说我就去”
    “不!我是又左先生的妻子,既然是妻子,那么就要给先生好的意见呀!”
    “好!好!我明白,你是我可爱的妻子。但是,男人有男人要走的道路。”
    又左卫门感觉到阿松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眼泪正夺眶而出。
    “好!我们多做点好事,来世还能够相逢,到时候又左和阿松又能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所以今天你还是听我的话,回到夫人身边去,好吗?”
    阿松摇了摇头。
    “这样也是不忠啊!如果现在又左先生回到殿下面前,殿下也一定非斩掉你不可。”
    “这我已经有所准备了。”
    “但是殿下杀了你之后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你让他有了这种想法,这是你的不忠啊!我们还是逃走吧!又左先生。”
    “那么我们即使逃走又能如何呢,阿松?”
    “在重要的时刻,我们可以为主公立功,届时你可以说是阿松要你逃走的,如此一来,我们又可以回到殿下的身边了,对不对,又左先生?”
    又左卫门全身无力地站在那里。
    他有如一个正待他人指点迷津的挫败孩子。
    但是这时城门已经关闭,有几组人正打着灯火四处搜索着。
    “逃走也是不忠,就这样死去也是不忠。”
    他那年幼的妻子如此叫着。
    “正如你所说的,都是不忠啊!”
    说到这里,突然从里面的房子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是谁?”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什么?是藤吉呀!”
    藤吉郎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说:
    “到底还是前田利家的夫人啊!假如你现在就死,那还真是不忠呢!”
    “什么?藤吉,今晚我不想听你在胡言乱语。”
    “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藤吉也没有闲工夫在此胡说八道!来,赶快随我来吧!”
    “你说跟着你……跟着你要去哪里呢?”
    “为了大将,你赶快从那不净门逃走吧!”
    “不行呀!这样殿下会误会的。而且我又左又是真的杀了十阿弥,殿下会生气的。”
    “他不会这么想的。”
    藤吉郎突然抓起又左卫门的肩膀。
    “你真是没有头脑的男人呀!你杀了十阿弥是因为你的疏忽,但与蒙上大的羞辱相比,你愿意选择何者呢,前田先生?”
    “什……什么?”
    “你已经斩了爱智十阿弥,现在的殿下连猫的手都想借,既然已经损失了一个人,难道你还要让殿下蒙受更大的损失吗?损失一个人已经够惨重了,而你又跑出来,依照大将的脾气,他一定会杀掉你不可。杀了你之后,大将一定又会后悔的。像你这种人才如果还能活着,必定可以为他效劳,所以你现在一定不能死,活着也可以补偿你杀了十阿弥的罪过呀!”
    “……”
    “看你沉默的样子,显然你已经想通了,来,走吧!别让他人看见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今天被斩,那么对大将而言,将是双重的损失,而他将来也一定会后悔地说,如果又左还活着的话……你是要现在忠义,还是要将来才忠义呢?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背后的阿松,也以清澈的声音说道:
    “真的,他说的都是实话,又左先生,你就带着我阿松离开这里吧!”
    前田又左卫门用力地摇着头,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了。
正文 自暴自弃兵法
    “喂!你听到了吗?出大事了。请牢记”
    “什么事呀?难道是野草变成木棒了吗?”
    “不是,今川已经做好上洛之战的准备了,而我们的殿下今晚又要去跳舞了呀!”
    “啊!这件事情啊,那也是无可奈何。去年的秋天,前田又左卫门杀了爱智十阿弥之后就逃走了,从那时候起,他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无论如何,敌人将近四万大军,而我方最多也只有四千。再加上他的一个宠臣被杀,一个逃亡。既然无计可施,就随他去好了。”
    “但是也总得想想办法呀!如果这样下去,那么我们不是死路一条吗?今年的梅雨来得特别早,听说今川军等梅雨一结束,就要从骏河出发了,而且现在骏、远、三的军事总动员已经结束,难道你没听说吗?”
    “是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那种脾气,任何人的话,他也听不进去的。”
    这天傍晚在清洲城内本城堡的宿舍里。
    永禄三年(一五六〇年)快进入五月时候,今川军已做好上洛的准备,即将从骏河出发。信长将共约一千人的军兵分配在最前线的鹫津、丸根、丹下、善照寺、中岛五个城市,而自己从去年开始却热衷流行于农民之间的一种名叫巴加的舞蹈,所以家人都替他感到紧张。
    “去年二月当他初次上京会见足利将军义辉公回来之后,他就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败给今川势力。然而,当十阿弥与又左的事件发生后,他就完全丧失了斗志。”
    “无论如何,毕竟没有一个盗贼闯进尾张的织田领土内,他这样自暴自弃不是很可惜吗?”
    “喂!他快出来了,我们得赶快前去恭送他。”
    这些值班的年轻人彼此间的交谈终于结束了,他们急急忙忙地来到大玄关的两侧,平伏在地。
    “殿下要出去。”小侍卫说着。
    如同大家所言,今晚信长又带着两三位家臣与礼品,骑着马要到津岛的牛头天王社跳舞了。
    当然他也加入百姓的行列中,摇晃那宽阔的脸颊而疯狂地舞着。看小说我就去仅是如此,他觉得不够瘾,于是带着礼物送给那些善于舞技、服饰装扮与手势优美的百姓,这与以往信长的作风不同,是相当散漫的呀!
    “马已经准备好了,礼物要绑好,不要给掉下来了。如果没有礼品,会让那些百姓感到相当失望的。
    信长大声地说了之后,走出了玄关。
    “喂!猴子呢?今晚猴子也要跳呀!我说过要让大家开怀地笑一笑,有谁去找猴子来。”
    他说的猴子,正是指木下藤吉郎。
    然而,这时的藤吉郎,已不再是为他取草鞋的人了。去年年底,在修理城墙的搬运木材这一方面,他得到了认同,而今年被提拔成为此城的御台所奉行,可以领到年薪三十贯。
    一个近侍立即去御台所叫藤吉郎。这时的信长骑着马等在大玄关的前面。
    “猴子,你怎么那么慢呢?”
    “对不起!对不起!让主君等我,实在抱歉。”这么说着走出来的藤吉郎,大家看了之后都“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这实在是因为他以奇装异服的姿态出现。藤吉郎的身材本来就很奇怪,而今晚的他,更是在背后弄了一个红色太阳的图绘,从衣领开始有三段彩衣披在肩膀上。
    这也许是希望自己在今晚的舞会中能脱颖而出获得礼物吧!
    信长看着藤吉郎说:
    “嗯!你这身装扮不错哦!”
    他这样赞美着。
    “毕竟是狂言的猴子,今晚在舞会上,你可别输给村子里的人,好!我们走吧!”
    信长牵着马走出了大手门。
    “等等我……这是一件大事,可不能迟到的哟!”
    藤吉郎随在丹羽万千代、毛利新助、长谷川桥介三人之后驱马直追。由于他的模样怪异,令人忍不住想笑。
    “不要笑!”
    此刻,前来相送的家老织田清正叱责道。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大家马上保持肃静。
    平常为人敦厚而不发脾气的家老,为信长迷恋于舞蹈而感到苦恼,这时森三左卫门赶忙道歉。
    “等一下我会好好地看着他们,请您先进去吧!”
    清正点了点头,走了进去。之后这里的气氛,便显得相当令人不快了。
    话又说回来,这也难怪家老会苦恼。已做好出阵准备的今川军的实力,是织田军所不及的。
    这也意味着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而这种气氛也让大家感到好笑。
    当时今川家的领地是:
    骏河二十七万石
    远江二十七万石
    三河二十四万石
    尾张的一部二十二万石
    合计一百万石
    从表面上看来,骏河到处都有新的田地,而远江与三河实际的耕地数字也多于此。
    因此,骏河、远江、三河加起来可能超过百万石。
    如果总计有一百五十万石,而以一万石可招募到二百五十人来计算的话,那么三万七千五百人是很容易就可募集到的。
    然后再加上那些奴隶及牢人,招集五万人的兵马应非难事。
    但是尾张的鸣海、大高线这一带,由于丰库地带遭受侵蚀,现在的实收只有十七万石。
    若以一万石可募集到二百五十人来计算,总共也只是可以招集到四千两百五十人,再加上一些勉强可以使用的人,最多也只能动员六千人而已。
    正当大家都在盘算、比较人马并为此感到苦恼之际,信长却迷上巴加舞,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真是令人感到头痛!
    今晚他们又来到离清洲城三里远的津岛神社,而犬山、今伊势附近的百姓们也出了远门,他们一起跳到半夜,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话又说回来,斗志强烈的信长,真的可以借着跳舞来忘掉今川那壮大的势力吗?……
    “喂!猴子呢?怎么那么慢,在这儿等他一下吧!”
    信长一口气赶到津岛的前一站胜幡这个地方,在村子外系着缰绳。
    “呀!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猴子的动作真是太慢了,我们在此等他吧……噢!你不是万千代,你就是猴子呀!”
    “真是抱歉,我就是猴子呀!我以为真有猴子在,吓了我一跳呢!”
    “原来如此,这样就好,道路已渐渐变得宽敞了,你就与我并骑吧!”
    “不必等其他的人吗?”
    “不用了,如何呀?我们每晚都骑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论是马,还是我,在夜晚走久了,眼睛会变得更好。”
    “这真是很好的一种锻炼方法,如此一来,大将也可以成为很好的野武士了。”
    “这真是一种很妙的赞美方式呀!怎么样,后面的犬千代……哦!不!又左的动静如何呢?”
    “是……那一晚我带他出了不净门之后,他泪流满面,后来又左背着新娘到久松佐渡的夫人那儿去了。”
    “嗯!”
    “至于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有一个身体,不可能知道太多。但是只要战争一开始,又左一定会出现的,这是因为我有通天之眼的本领。”
    “你又在说大话了。你呀,就是话太多了!”
    “话多才是尊贵呀!像猿乐、狂言、能、幸若(四种皆是日本传统戏剧),就是因为话多,所以才能取得重要的地位呀!”
    “好了,我明白了。”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又左一个人要同时负责十阿弥的工作,他从久松佐渡夫人那里到水野、冈崎一线,散播今川义元上洛战时要以冈崎众为先锋队,其目的是想永久灭掉冈崎城的消息。”
    “什么?他确是如此去散播流言吗?”
    “是的,他一定会这么散布谣言的,我这通天眼不会看错的。而且,他散播谣言之后,又会招集当地的野武士,编制成队,等到今川、织田两家短兵相接时,他会在最重要的时刻忽然现身来骚扰敌人。大将,到时你可要饶过这位好家臣一命呀。”
    信长没有回答。
    他们已经来到这森林的末端,远处的灯火隐约可见,也传来了大鼓和笛子的声音。
    那森林便是今晚跳舞的场所,也是津岛神社的境内。百姓们等不及信长的到来,都已经开始跳舞了。
    “大将!好不好呢?那时候什么话都不要说,让又左先生回来。”
    “不知道!”
    信长大声地回答。
    “今晚是来跳舞的,跳舞时,不能心有旁骛,猴子,你别再说了。”
正文 决战的前奏
    正在跳舞的男男女女,看到信长出现时都忍不住发出欢呼的声音。请牢记
    不论男女老幼,都围成一个大圆圈,这个大圆圈有如一朵大菊花似的,是百姓们精心设计的。世人常说,一旦跳这种流行舞,即是亡国的前兆。
    可是信长却不这么想。
    人类不可能完全没有任何希望,有人跳舞追求刹那间的忘我。高兴时,手舞足蹈,这也是人之常情呀!
    现在尾张的民众跳着舞是因为后者,他们并没有因为战争而荒废了劳作,诸国的商人可以自由地进出,使得他们的家境也变得富裕;再加上信长的军律严整,使得领内没有盗匪。
    对于此事,任何来到尾张的旅人,都会发出同样的感叹,这在当时的确是一大奇迹啊!
    “走遍日本各地,夜里可以不闭户而就寝的,看来只有尾张而已。”
    而尾张的百姓们也以尾张为荣,他们高兴地与信长共舞。
    “在日本各地,会与百姓共舞的殿下,看来也只是尾张一国而已。”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百姓看见信长从远方骑马而至时,大家都欣喜若狂地拥到前面去迎接他。
    “跳吧!跳吧!不要停呀!”
    信长也高举着手来答谢他们的欢呼。
    “好吧!有乐同享,有苦同当,我织田上总介对着牛头天王发誓。今天我也带了奖品来!来吧!大家继续跳吧!”
    这时候,大圆圈的中央再一次地响起了大鼓声,笛子与钲也在一旁合奏着。
    “猴子,来吧!快来!”
    信长就从怀中取出一条紫色的布巾包着脸颊,立即来到大圆圈的中央,与大家一起摆动着身体跳舞。
    藤吉郎更是夸张地打着手势,那一身绘有红色大太阳的衣服,更是让人以为他是天王使者的化身似的。
    就这样,他们陶醉在这优美的旋律中。
    但是话又说回来,信长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如此而已。
    万千代与新助也终于赶到了,他们从村子里的年长者中挑选出裁判及颁奖者。这时,信长与藤吉郎的影子却从这大圆圈里消失了。
    马依然留在大鸟居左边的木栅里,因此他们应该不是先告辞,而是到别的地方去了。
    然而,大部分的跳舞人群都未察觉到信长已经离开了那个大圆圈。
    “大将,这里有个木头突出来,小心别给绊倒了。”
    “别多话了,我说过我的眼睛在夜晚还是很管用,倒是你要小心,绊倒的人可是你呀!”
    “哈哈……我现在是因为望着天上的月亮,所以才被绊倒了,还是要小心些。请牢记”
    两人就绕到了神社左侧里面。
    在那儿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枯萎而遭到砍伐的老树根,明月缓缓地出现在天空中。这时有个影子立在那里。
    “是蜂须贺彦右卫门正胜吗?”
    藤吉郎对着那个人影说道。
    “正是!”
    “好,真好!我正在想万一你不肯出来,我该怎么办呢?毕竟我们是小时候的玩伴啊!……”他话还未说完。
    “我是上总介,坐吧!”
    信长便已大声地向对方说道,然后自己就在一棵已被砍断的树干上坐了下来。
    蜂须贺彦右卫门身上穿着一件毛皮衣,这时他整了整衣服,慢慢走向信长,眼睛也正视着他。
    从外表看来,他的年纪似乎与信长相当,但是他的眼光与动作,却都给人非常庄重的感觉。
    “你和猴子是小时候的玩伴啊?”
    “正是!”
    “听说藤吉郎要你当我的随身人员时,你表示一定要先见见我。见我!你到底要看什么呢?”
    “当然是看你的气度!”
    彦右卫门立即回答道。
    “我们与一般的野武士不同,不会相信屈膝拜跪而食不义之禄的将军子孙,因此我们不能随便就答应当人的随从,否则就无颜面对祖先了。”
    “喔!”信长开口大笑。
    “照你这么说,你比我这个领主更有威严了!”
    “那是当然的!”
    “好!”信长声音突然提高。
    “那么我问你:你凭什么威风呢?”
    “我们这些野武士,是南北朝时期为义殉节的官家子孙。我们没有屈服于足利将军的武力之下,也没有因时势不利而成为低头向人乞食的武士子孙!目前许多领主根本毫无志节,马上向足利屈服,这种人我们决不与他来往!”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们要看看对方的气度,即使终身不做官,也宁愿在田野中守着你们的道了?”
    “是!这就是野武士!对我们这些野武士而言,我们的主君即是朝廷,我们只忠于朝廷。”
    “这就是我所中意的!”
    信长突然大叫道。
    “猴子!我们的话已经统一,因为我们的志向一致。”
    “什么?志向是一致的?这是指……”
    彦右卫门正胜又怀疑地问了一次。
    “是啊!”信长用力地点着头。
    “如今足利将军的一门——今川义元为了夺取天下而准备上洛,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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