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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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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只有主家这一家族还在做着繁华的美梦。
    当所有的人都喝过酒后,兵库头率先站了起来,而义景也紧跟其后很快地立起身来。
    (这段时间里,织田军正一步步逼近一乘谷哪!)
    “主公!马和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请赶快启程吧!”
    这时已是晚上十一点。
    当织田军来到这座避难的城下时,意外地发现城内没有半点灯光。
正文 梦想破灭
    当朝仓义景等一行人借着月光来到大野盆地的亥山上的东云寺时,织田军也已对一乘谷城发动猛烈的攻击。没有广告的
    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义景一到寺内,立即派高桥甚三郎为使者,赶至平泉寺请求救兵。
    平泉寺即是旧日供奉白山神的供僧院,属于比睿山延历寺的一个支派。因此,寺内的堂塔里有为数众多的和尚,都和朝仓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基于这点,义景深信他们一定会派兵支援,而毫不迟疑地派使者前去求救。
    没想到平泉寺一听到对手是信长,就一口拒绝了。
    “希望你能体谅我方的立场。毕竟信长公是个极其粗暴的无赖,你看他都敢将比睿山整个烧毁,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一旦我们出兵相助,恐怕这些寺院也要被烧成灰烬了啊!”
    使者只好怅然地回到东云寺。
    如此一来,唯一可以仰赖的,只剩下亥山城的朝仓式部大辅景镜了。
    当义景率军前往姉川与织田、德川军作战时,即是由景镜担任总大将而率领着所有的朝仓部队,朝仓景镜可以说是越前的一大支柱,甚至此次义景的逃亡,也是由于他在背后所做的指示。
    然而,在义景的使者到达之前,信长就已派遣稻叶一铁为密使,来到亥山城与景镜展开会谈。
    “一旦你决定帮助越前的朝仓义景,我家主君绝对不会饶了你的。况且,这种毫无意义的战争也该结束了吧?如果你还执迷不悟,一待我们攻下一乘谷后,马上派兵将亥山城夷为平地。”
    景镜双手背在背后,非常用心地思考着。
    “你是说,只要我答应开城,就可以饶我一命?”
    “你想事情有这么简单吗?就因为你自动打开这座小城的城门,信长公就会原谅你以前所做的事情吗?在你投降之前,应该去做些你该做的事啊!”
    “什么是我投降之前该做的事呢?”
    “你好好想想吧!”
    “难道你们要我去取义景的首级不成?”
    “我并没有指示你要怎么做!但是,你想要怎样才能消解信长公的怒气呢?无论如何,朝仓家毕竟是阻挠信长公平定天下的一大阻力啊!”
    景镜闭起双眼思考着。
    事实正如使者所言,朝仓家的确自一开始就积下了信长对他们的怨恨。
    “当我从这里回去之后,就要开始攻城了。然而义景公却还一直梦想着武田方会派兵来,你想,死了的人怎会派援军来呢?”
    “什么?死了的人?此话怎讲?”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哈哈哈!义景公和公方先生所一直盼望着的武田信玄,早在春天就死了。这是织田家的密探和德川家合力探查出来的消息啊!”
    “什么?信玄公已经死了?”
    “没错!要不然你想,为什么已经来到三河的信玄会在中途折回呢?根据我们所探知的消息是,当他在围困野田城时,中了德川军的枪弹,因而急急回国疗伤,没想到却在信州的波合不治身亡了。如果不是这样,何以信长公能悠然自得地举兵来到此地呢?而且,我们都已经到了这里,武田方却仍按兵不动,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啊!”
    景镜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他心中仅存的一线希望也被摧毁了。
    既然武田信玄已死,而平泉寺的徒众也不肯出兵相助,看来朝仓方已经陷于孤立之境,甚至连可以依赖的一草一木也没有。
    “我明白了,稻叶先生!请你回去转告信长先生,就说我景镜愿意听从他的指示。”
    事情因而有了很大的转变。
    然后景镜立即派遣使者到东云寺见义景父子。
    “东云寺距离亥山太远,非常不利于作战,请立即在今晚移驾山田庄。”
    于是义景父子很快地离开东云寺,来到了山田庄的僧房,殊不知悲惨的命运即将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就在二十日当天天未明之际,突然有约二百人的敌军朝山田庄进攻。
    事实上,这是一支由景镜的手下和平泉寺的僧徒所组成的伪装部队,特意假扮成织田军前来攻击义景。
    这支部队是由景镜的心腹平冈次右卫门所率领。
    “正如你所看到的,敌人已经将山田庄团团围住了。对于你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我也感到相当遗憾,但是希望你能有所觉悟,自行了断吧!”
    看着次右卫门那淡然的口吻、不带感情的表情,义景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景镜所设下的图套。
    “景镜这家伙,居然为了信长而出卖我。兵库,你快来啊!”
    鸟井兵库头很快在晨雾中飞奔而来,发现四周站着的,全都是景镜的手下和平泉寺的和尚们。
    “主公!景镜真的出卖了我们。”
    “真遗憾!兵库!人数呢?我方有多少人?”
    “能够打仗的,只有八个。”
    “什么?只有八个?”
    “是的!由于士兵们已经事先得到消息,因此在入庄之前纷纷逃跑了。”
    “景镜这家伙!好吧!就算我死了,也会化为厉鬼找他报仇的。兵库!”
    “是!”
    “甚三郎!”
    “是!”
    “在我还未与家人诀别、自尽之前,绝对不可让敌人靠近我。”
    “遵命!”就在此时,他们所在之处已经被敌人团团围住。
    义景很快进入房内,提笔写下诀别书。
    “母亲大人,景镜背叛了我们。”
    “什么?式部先生?”
    “御台、少君,虽然这是相当遗憾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过伤心。现在我就要和你们诀别了,千万不要忘了是谁使我们落到这种下场的啊!”
    当他放下纸之后,站在一旁的母亲和妻子早已泣不成声。
    “在这颠七倒八的四十一年中,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到头来还是四大皆空啊!永别了!”
    义景举刀朝腹部刺进去。就在同时,庭院中也响起了呐喊声,接着有四五支箭射了进来。
    紧跟着进来一个人:
    “主公!让我为你执行这最后一刀吧!”
    朝义景的头砍去的,是高桥甚三郎。
    这样,年仅四十一岁的义景终于结束了他那变幻无常的一生。
    高桥甚三郎割下义景的首级之后,再度举刀朝自己的腹部刺去。
    “来人哪!帮我补上最后一刀吧!”
    原本一直在敌阵当中寻找景镜的鸟井兵库头,这时也满身是血地冲了进来。
    “真是遗憾!没有让我找到景镜那家伙。”
    说完他也紧跟在甚三郎之后,切腹自尽了。
    一夕之间遭此巨变,老夫人、少夫人及爱王丸都吓得不知所措了。
    当景镜率兵进来时,一抬眼正好望见兵库头的尸体。
    “将主公的首级清洗干净,其余三个人带回城里。”
    即使是在战国,这也是一种毫无感情的处置。
    如此,义景的母亲、妻子及爱王丸都成为俘虏,而他的首级则被送往亥山城。当织田方的先锋来到亥山城时,已是近午时分,至此越前的局势终告一个段落。这一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似乎无视于朝仓家的悲惨命运。
正文 虎御前山的作战
    信长的主要目的在于将敌人各个击破,而对朝仓家的惩罚行动也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
    义景之子爱王丸为丹羽长秀所杀,他的母亲、妻子则招致放逐的命运。
    从那时起,她们的身边再也没有形影不离的随从了。
    附近的村人看到一名贵妇在没有侍女伴随的情况下漫无目的地走着,于是将她带回家中,询问她是何方人氏,然而这名妇人却一句话也不回答。
    终于,妇人开口向那户人家要来纸笔,很快地写好一封遗书,然后趁人不备之时投井自杀了。
    打开那封遗书之后,发现里面是一首和歌。
    步行时,只见云层都飘浮在附近
    一旦想入深山,景象却都成了遥远的月亮
    有人传说她就是义景的妻子,但事实如何,不得而知。
    创造时势与追求时势者的巨大差别,为这越前的秋天更增添了无限的哀愁。
    结束越前战事之后,信长的下一个目标是浅井势的小谷城。当他的身影出现在虎御前山堡时,距离越前之战已经过了六日,即八月二十六日。
    守护越前的任务由改名为桂田播磨守长俊的前朝仓家臣前波九郎兵卫吉继负责,至于鱼住景固则镇守鸟羽城、朝仓景镜仍然镇守亥山城,奉行则由明智光秀、津田元秀及木下家定三人合力防守。信长的战后处置不仅赢得所有人的赞赏,而他也得以专注于完成攻打小谷城的夙愿。
    虎御前山堡是木下藤吉郎秀吉和竹中半兵卫重治为了攻打小谷城而苦心建立的根据地。
    如果站在山顶上眺望,即可看到位于北方的小谷城顶端的本城。
    这个本堡垒即是当家主浅井长政的居所,其下的中城是京极的一环,再下即是隐居的久政所住的山王丸曲轮,最底端则是由家老赤尾美作所防守的赤尾曲轮。没有广告的
    小谷山海拔仅有四百五十尺,所有的建筑物皆从底端一层层累积而上;其依序分别为赤尾、山王丸、京极、中城、本城,每一个曲轮之间的通路皆由泥土筑成。
    被浅井亮政、久政、长政视为根据地的小谷城,乃依山势而造,是个险峻难攻的城池。除此之外,他们还拥有良好的装备和勇猛的家臣。
    因此,如果从正面向它挑战,很可能耗费半年的时间也看不出任何成效。因为小谷城的曲轮都拥有良好的武器装备,而且曲轮与曲轮之间可以彼此流通、支援,因而单是这五个曲轮,就足以发挥最强的御敌效用。
    于二十六日晚上到达虎御前山的信长,还来不及脱下鞋子就趁着天未明之际来到了山顶。
    此时的天色似明未明,四周浮动着乳白色的迷雾,而对面山顶上的本城则在朝霞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藤吉!把半兵卫和彦右卫门叫来。”
    “是!”
    比信长早一步从越前回到这里的木下藤吉郎秀吉,面带微笑地将竹中半兵卫和蜂须贺彦右卫门叫来。
    对秀吉而言,这两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军师。
    当他们三人来到面前之后,信长开口道:
    “不能等,不能超过三天。”
    “三天……这么说来,你要我们在三天之内攻下小谷城?”藤吉郎秀吉表情惊异地问道。
    “你是说你无法把它攻下?”
    “我并没有这么说啊!毕竟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所以如果大将有很好的策略,不妨说来听听。”
    “闭嘴,猴子!如果你依照我的策略而攻下那座城,那么就不是你们的功劳了。怎么样啊?半兵卫、彦右卫门!你们有何打算?”
    竹中半兵卫重治微笑着回头看了秀吉一眼。
    “我们的想法已经和木下先生彻底研究过了,对不对啊,蜂须贺先生?”
    “正是!”
    “那么,你们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攻下它?”
    “是的。”
    “藤吉!”
    “是,我在这里。”
    “正经一点!赶快将你们经过仔细研究后所决定的作战方法告诉我吧!”
    “是!首先我要说的是,臣等不希望大将和我们一起去攻打小谷城!”
    “什么?你说什么?”
    “殿下的内心,我藤吉郎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小谷城内,有你的公主妹妹和她的孩子。因此,只有这场战争,希望你能交给我、半兵卫和彦右卫门,我们一定能够负起责任的。至于殿下,只要在一旁观战就行了,怎么样?”
    “你这自以为聪明的家伙,难道你准备慰劳我吗?哈哈哈!那么,你们这三天的策略是什么?”
    “这个嘛!首先我们打算派名使者到小谷城去。”
    “那是没有用的。你想,事到如今,他们还可能降服吗?而且,即使长政有这个意思,那个顽固的隐居久政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当然我们也曾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再度派使者去啊!”
    “什么?明知他们不会降服,却还故意派遣使者去招降?”
    “是的。很可能隐居的久政已经决心迫使长政、阿市公主和她的孩子们与城共存亡,这么一来,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你比禽兽还不如,竟然连自己的妹妹、外甥也不肯放过,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个人的野心。这将使你遭到天下人的谩骂和唾弃啊!”
    “嗯,很有可能!”
    “所以我们才特意派使者前去,告诉对方,只要肯将夫人的孩子们送回我方,就可以饶了久政、长政父子一命!”
    “猴子!”
    “是!”
    “你认为这样行得通吗?”
    “当然!如果对方拒绝,我们就马上出兵。”
    “正合我意!而且你们的攻击目标既不是山底,也不是山顶,而是中间的京极。”
    “这真是令人惊讶啊!大将!你居然知道我们的作战策略。”
    “一旦中间的京极曲轮为我方所占领,就等于切断了山顶和山底的联络线。”
    “正是这么一回事!”秀吉瞪大了双眼,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兴奋,“一旦山顶和山底的联络线中断,也就意味着长政、久政父子的联络中断,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趁机运用策略救出公主和孩子们啊!我看,这件事就交给我藤吉郎来做吧!”
    事实上,秀吉和半兵卫早已拟好了策略,但是昨晚当他们看到信长之后,就又再度审慎地研究了一遍。
    “好吧!那么就交给你们去办吧!不过,千万别着了久政的道,否则我可不会饶过你们。”
    “遵命!”
    “如果久政还是执迷不悟,那么就从山底的山王丸放火往上烧吧!”
    “从下往上烧?那么这一切不就全毁了吗?这件事最好从长计议。”
    之后,他们所派的第一名使者朝小谷城出发了,其余的人则在浓厚的朝雾中开始备战。
    此时的信长,脑中浮现出刚从越前回来的柴田胜家、丹羽长秀、佐久间信盛、前田利家等猛将夹击小谷城的景象。除了充足的兵力之外,信长还给了他们威力十足的火药。
    因为一旦使者遭到拒绝而返回虎御前山堡,也就是他们整军出发的时刻。
    就在翌日清晨——
    “军师先生,我们出发吧!”秀吉说道。
    “要小心,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是啊!如果不幸失败了,那么我秀吉这一生也就没什么搞头了。”秀吉笑着回头看看他最自豪的侍卫们,说道,“好了,今天可是你们大展身手的时刻,能不能出人头地,全赖这一仗了!我要你们使出全力,妤好地表现一番。”
    加藤虎之助、福岛市松、片桐助作、石田佐吉等人彼此互望一眼,然后就在蜂须贺彦右卫门的带领之下,离开了虎御前山。
正文 黎明前的奇袭
    依照秀吉的策略,是趁着天未明之时混进中间的京极,也就是被称为粒罗冈的曲轮。没有广告的一旦占领此地,就可以分别派出使者劝在山顶的长政和山底的久政降服。
    使者会告诉久政,长政已经愿意降服,对长政则说他的父亲已经降服;如此一来,父子两人的意志就会动摇而答应降服,进而避免了更多无谓的牺牲。
    武田军早已返回甲州,根本不可能派兵支援他们,而越前的朝仓也已经灭亡。此时此刻,如果浅井父子还执著于个人的自尊而继续顽强抵抗,根本就是毫无意义之举。
    信长说过,如果久政不肯降服,就从下放火往上烧。这么一来,城内的人不就成了袋中之鼠吗?
    小谷城是依照山势从下往上逐段建筑而成的,因此如果考虑到风向的话,那么只要一放火,整座山就会在瞬间成为一片火海。然而,秀吉却迟迟未下放火的命令,因为他知道,虽然信长说过可以放火,但是他的内心却仍顾虑着他的妹妹及幼小的外甥们,同时他也为自己的妹夫长政感到惋惜。
    粒罗冈曲轮的守将是浅井家相当有名的勇士三田村左卫门、小野木土佐及浅井七郎等三位大将,因此只要织田军能取得此地,攻打小谷城的事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最有利的情况是,一旦占领此地,也就等于打开全城,如此一来,战争就算结束了。
    较差的情况是,在万不得已之下,只好对久政用兵,但无论如何都必须救出在山上的阿市公主和她的孩子。
    第三种情况是,必须救出阿市公主和她的孩子们,如此才能减轻信长的心理负担。
    万一两种情况都失败,导致久政、长政、阿市公主和她的孩子们全部被杀的话,岂不是正合久政的心意?这么一来,不仅秀吉的功劳减半,而且也会导致信长对他的疏远!
    因此,这是一场极其微妙的战争。
    在取得粒罗冈之前,他们必须发挥鬼神般的强大威力;在占领之后,则必须洞察人心的微妙变化,以便与敌方进行交涉。
    更何况,信长的妹妹和她的几个孩子也在城中,因此要想攻打这座城,一定要以战术取胜才行。
    另一方面,小谷城至今还不知道信长已经到过越前,因为他们和朝仓家的联络已经完全中断。
    浅井父子认为,朝仓方很可能正陷于苦战当中。至于像朝仓义景这样的武将,以及敦贺、府中、一乘谷等城,竟然不战而降的情形,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浅井父子的看法是,无论战事如何不利于朝仓方,他们也可以在一乘谷守城,然后由亥山城的景镜率兵从外赶来救援。
    当秀吉、蜂须贺彦右卫门带领着他们最得意的手下来到粒罗冈的城门外时,浅井家的士兵们却还沉睡在梦乡中,以便养足精神为守城做最好的准备。
    这一天,浓厚的山雾变成了迷蒙的秋雨,而天色也亮得较晚,因此当织田军的法螺声逐渐接近时: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呢?”
    首先睁开惺忪睡眼的,是小野木土佐。
    土佐侧着头,一边穿着战甲,一边往窗边走了过去。
    当他从窗户往外一看,发现城外的石垣上有重叠的脚印。
    “啊!奇袭!到处都是马印!”
    不!比那些马印更让小野木土佐吃惊的是,石垣上站着的,正是那猴子似的秀吉和他的小侍卫们哪!
    看来他们的年龄大约在十六七岁到二十岁之间,是一群还不知道生命宝贵的年轻人啊!此刻他们的眼中都布满了血丝,但是却仍奋力地往上爬,其中有些人已经顺利地爬上顶端,正丢下纲索,以便让他们的同伴上来。
    (完了!)
    他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难道山底的赤尾曲轮和山王丸曲轮都已经为对方所占?要不然他们怎能来到这里呢?
    这里是位于中央的第三个城堡啊!他感到无比惊讶!
    土佐很快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士兵们。
    “大家快起来啊!有奇袭,敌人已经侵入了。”
    接着他又往浅井七郎的寝所跑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哗”的一声,敌人已经冲了进来。
    至此木下部队的目的已经完成一半,因为他们已经取得了小谷城的中腹。
    法螺声继续响起。
    接着大鼓声、弓箭、枪声齐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正文 久政的自尊
    早晨的雨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
    当天气转晴之时,粒罗冈已完全落入秀吉手中。这样一来,也就切断了山底和山顶的联络了。
    位于山顶的长政担心着父亲的安危。
    然而,位于山底山王丸曲轮的久政,却似乎对即将来临的战争毫不在意,悠闲地走到庭院里,正剪着菊花呢!
    从不时传来的枪声、呐喊声看来,这个曲轮随时可能被敌军攻破。
    时刻已近中午。
    坐在一旁看着久政那满不在乎表情的,正是被连夜召来的鹤若大夫。
    “呐喊声愈来愈接近我们,看来这边就要出大事了。”
    “你说的大事是指——”
    “就是指敌人即将攻进这个曲轮里来呀!”
    “大夫!”
    “是!”
    “如果人生只有五十年,那么我已经比别人多活了十几年啊!”
    久政眯起眼睛笑着,两眼注视着水边那红白相映的荻花。
    “回顾我这一生,似乎找不出可以懊悔的事,毕竟我始终是为了实践信念而活啊!”
    “是的,这是谁都无法比拟的一生。”
    “所以你就不要在一旁吵我,我正欣赏着我最心爱的菊花呢!更何况,我并非因为失败而死,当最后关头来临时,我会依照自己的心愿去做!”
    “那么,你是决心与对方一战了?”
    “哈哈哈!难道在大夫眼中,我现在没有在打仗吗?”
    “在打仗?”
    “是啊!我是说难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所谓的打仗,是指我一直不停地在作战啊!”
    “是吗?”
    “你还不明白吗?所谓打仗,并不是非要拿刀持枪才算。当我能够欣赏菊花时,我就尽情地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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