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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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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了没多远,太乙便默默的停驻了脚步。

眼前少年一袭青色劲装,乌发高束,唇红齿白的甚是讨喜,尤其滑稽的是,在他仍显单薄的细瘦肩膀上,赫赫然得竟负了一张几乎与他身高相当的玄墨色重弓。

少年仿佛早已候在此处等了许久,见了太乙终于出来,急忙上前几步,单膝跪地。垂首道:

“恭迎天女归来。”

太乙一脸玩味的睇视着身前的少年。良久方才开口。却并非是唤少年起身。

“小龙龙,好久不见呢。”

这一声久违了的小龙龙,直听得少年汗毛倒竖脊背发凉。没错,他便是深渊之域的守护神兽应龙,因着太乙天女的苏醒,连带着他也同时恢复了人身。

“那个,天女大人,属下可以解释的。”

应龙知道太乙这是在怪他当初没有对自己吐露实情,可他只是听命行事,这也怪不得他吧?

“龙在野,你是父亲的属下,可不是我太乙的属下。这一声‘属下’我可实在不敢当。”

听到太乙竟然直呼自己大名,应龙顿时心又凉了半截,龙在野是父神收应龙为仆时赐他的名字,虽然听着极其威武,但却很少有人这样唤他,是以乍然听到太乙这样唤自己,多少还是有些陌生的。

“既然父亲留你再次镇守,你便安心留在此地吧。”

太乙言罢,抬脚便走,身后应龙哀嚎连连,死拖着太乙逶迤的裙角,说啥都不松手。

“天女大人饶命啊,一切都是主人的吩咐,属下不敢不从,天女大人如何惩罚属下都好,只是千万别不要属下,这个鬼地方,属下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认识应龙久矣,太乙倒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声泪俱下,想来当初小黑确也是下了狠心,才拼死逃出这里的。

见太乙面色阴晴不定似完全不为所动,应龙终是有些急了,无奈之下只得一边攥紧太乙的裙角,一边回身大声叫道:

“黑泽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看热闹?”

伴着应龙恼羞成怒的吼叫声,一黑衣少年自山石后款款而出,相较于应龙那张粉雕玉琢的正太萌娃脸,黑泽澰却更是眉目如画雌雄莫辩,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生波,盈盈若水,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少年宽袍大袖,走起路来却如行云流水,姿态风流妙不可言,一路穿行直至太乙面前,少年方才堪堪停住脚步,一撩衣袍,屈膝便跪下身来。

“主人,小黑好想你。”

缓缓抬起头来,小黑白皙修长的手指随即蛇般盘上太乙的小腿,微微仰起的下颌恰到好处的贴服在太乙的膝头,一双剪水双眸遥遥望向太乙,脉脉含情得欲说还休。

只是这般盈盈望着,铁打的心肠都会软下来,相较之下,龙在野那般的死缠烂打,实在弱了不是一点半点。

太乙垂眸瞟了一眼攀在自己膝头的小黑,面上神色始终淡淡,不过倒也并没有挣脱。

“小黑,主人当初是如此交代与你的?”

“小黑记得,主人解除了与小黑的主仆契约,并令小黑山高海阔,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记得,你又是如何做的?”

太乙面容恬淡,语调平平,单从神色间根本听不出喜怒,幸而小黑曾追随她无数个年头,多少还是能探听出她隐藏在平淡面容下的真实情绪。

“小黑因主人而生,自然也该随主人而逝,主人即使不要小黑了,小黑也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到底还是小黑鬼机灵些,自知错已铸成,再多的辩解也是无用,索性便撒娇耍赖,笃定了主人向来宠他纵他,舍不得怪他。

果然,太乙虽面色依然不虞,但到底还是缓和了语气。

“还不快些起来,这般哭哭啼啼的成个什么样子。”

“主人真好,少了主人的疼爱,小黑都瘦了。”

什么叫打蛇顺棍上,小黑绝对当属个中翘楚,见太乙明显松了口,小黑立时爬起身来,为了装可怜博同情,还特意撩起宽大衣袖,将细白的手腕呈给太乙来看。

“哼,让你瞎折腾,不听话还有理了?我看我就是太宠你了,理该好好收拾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阳奉阴违得动鬼主意。”

太乙伸手捏了捏小黑细白尖削的脸颊,终是露出了几许笑意,小黑笑眯眯的偎在太乙身边,那一副乖巧可人的小模样,看得龙在野叹为观止嘴角直抽,这样也行啊?话说这厮也太狡诈了吧?

正文(一百九十六)如梦亦如幻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果然,太乙虽然面色仍显不虞,但到底还是稍稍缓和了语气。

“哼,还不快些起来,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主人真好,没了主人的疼爱,您看看,小黑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什么叫打蛇顺棍上,小黑绝对当属个中翘楚,见着太乙明显松了口,小黑立时便爬起身来,为了装可怜博同情,他还特意撩起宽大衣袖,将自己那细白的手腕递到太乙眼前来看。

“哼,让你瞎折腾,自作主张还有理了?我看我就是太宠你了,今日理该好好收拾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阳奉阴违得再动这些个歪主意。”

太乙说着伸手捏了捏小黑细白尖削的脸颊,终是露出了几许难得的笑意,小黑笑眯眯的偎在太乙身边,那一副乖巧可人的小模样,看得龙在野一时是叹为观止,嘴角直抽。

这样也行啊?话说这厮也太狡诈无耻了吧?连解释都不屑解释,就将太乙给哄得露了笑脸,果然是不服不行啊!

……………………………………………………

神兽之力便是封印了整个深渊之域的阵眼,而神兽之力此刻又在太乙的身上,是以随着太乙等人的离开,封印自然也就自动解除了。

只不过深渊之内封印着的那些个神兽,的确是件麻烦事。但既然那是父亲大人惹下来的麻烦,自然还是交由父亲大人来处置吧。

重新设了阵眼,又将阵法稍稍做了些改动,太乙尚有重任在身。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便急匆匆的带着黑泽澰及龙在野离开了深渊之域。

……………………………………………………

亟待解决的事情实在不少,但唯今之计,太乙最想做的事却只有一件。

因着太乙天女的苏醒,地狱之门内的所有幻象,竟然一夕之间悉数成空,而正深陷幻境的管默言与莫铘则同时被踢出了阵外。

管默言天魂已回归了太乙天女的体内,此刻神魂不全,自然呆愣愣的几乎傻掉了一般。

莫铘遽然被甩出阵外,面上不由得亦是惊疑不定。一时也有些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何种状况。只是回头乍然见到管默言的异样。不禁心下微颤,一时也忘了两人当下立场,只三两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

“你没事吧?”

管默言自然无法再回答他,又见她目光呆滞,始终不言不语,莫铘不禁暗暗皱起眉来,按说她是自己心心念念急欲除掉之人,眼前又成了这般模样,按说他理该应是畅意无比才是,可不知为什么,心中却总有些说不出的憋闷来。

两厢正僵持着,耳后却陡然卷起一阵飓风。莫铘当下急急转过身来,不想当他看清迎面飞来的那三人时,竟是直接愣在了当场。

为首那白衣女子身法已是极快,一袭白衣猎猎作响,穿云破雾划空而来,竟如闪电一般令人目不暇接,饶是如此电光火石,莫铘仍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面貌。

那女子一脸漠然神色,却仍掩不住自己的倾城之姿,明眸皓齿,般般入画,这般的绝世容颜不正与身侧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一模一样吗?

正当他陡升疑惑的那一瞬,太乙已然飞过他的头顶翩然而去,而就在她离去之后,身后僵立良久的管默言也终于软绵绵的瘫软委地。

不等莫铘上前查看,管默言的身体便如同泡沫一般,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的破灭成空。

莫铘呆呆的愣在原地,伸出的手臂还犹僵在半空,可那个刚刚还惹得自己心烦不已的女人竟就这样莫名的凭空消失不见了。

……………………………………………………

离了地狱之门,太乙便一路向北疾行,也幸而此前小黑已然偷偷寻回了真身,虽还没有全部恢复修为,但至少也恢复了七八层,不然依着她这样极度消耗法力的赶路法,只怕早把他甩出个十万八千里去了。

应龙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当头也不敢贸然发问,只得偷偷寻了间隙,便恶狠狠的拉了小黑去逼问。

“龙龙当真是蠢笨如猪,主人成了今天这般模样,罪魁祸首还能有谁?”

“邪神!”

到底还没有真的变成猪头,此刻经由小黑这么一提醒,应龙顿时也反应了过来,回头再看太乙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得心情一阵大好。

世人皆知太乙天女烂漫天真,目下无尘,却少有人知晓,其实这女人最是睚眦必报腹黑至极,不巧应龙追随父神已久,恰是这少有几个知道真相的其中之一,一想到太乙平日里的那些个诸般手段,应龙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都什么时候了,龙龙竟还有心思乱发呆,再不快些跟上,可就追不上主人了。”

小黑说着,仍不忘很是风情万种的冲着应龙抛了个媚眼去,被他这么一瞪,应龙不禁脚下一歪,险些直接跌下了云头去。

幸而小黑眼明手快的拖住了他的手臂,才免于他堂堂龙神大人当场丢人现眼,不过经此一闹,应龙倒是卯足了劲儿的一径只管闷头往前奔了,任凭他身后小黑如何怨气冲天的迭声抱怨不休,也誓死绝不肯再回头。

……………………………………………………

凭着心间仅存的那一点感应,太乙只是一径的向北直飞,眼看着寂寞海已然近在眼前,她竟猛的生出些近乡情怯的心思来。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挚亲,一个是她的挚爱,她是谁都惹不起,当年便也是因着这个心思万般纠结下,她才终于痛下决心的来了这么个快刀斩乱麻的法子。

谁知她越不想招惹的,他们便越是一个两个的都巴巴的跑来招惹她,尤其是她那个惯常道貌岸然的父亲大人,当了她一世的爹爹还不肯罢休,竟然还费尽心思得追到了这里来。

最可恶的自然当属那个顶不要脸的邪神大人,他们的帐可不止一笔,今天恰逢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正是个算账的好日子,他可要洗净了身子,好好的等着她来抽打吧。

正文(一百九十七)如雾亦如电

眼前波涛澎湃汹涌而来,大浪滚滚拍岸而去,微微泛着浅光的金沙滩上,两道同样颀长伟岸的身影,礁石一般定定的立在海岸边。

忽而听闻身后有脚步传来,两人几乎同时回过身来,不动亦不言,只是这样静静地望着太乙出神。

左边这位白衣似雪,右边那位红衣如火,在两人脚下,七倒八歪的躺满了喝空了的酒坛子,空气中除却略显湿咸的海藻味,几乎尽是弥漫四溢的清冽酒香。

临渊依旧还是那张阴鸷冷峻的冰块脸,花执念也还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芙蓉面,可冥冥中总好像有些东西开始不一样了,而且还是彻头彻尾的改变。

见这两人竟然还有心思饮酒作乐,太乙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可恶啊!这两个男人明明早已醒来,却独瞒着她不肯说,之所以这般费尽心思的折磨于她,想必就是想逼着她早点醒来罢了。

思及此,太乙不禁暗自苦笑,能让这天地间唯二的两尊大神如此上心对待,是否她也该沾沾自喜一番?只是不知如此的青眼有加,到底是她的运气还是她的晦气了。

“邪神大人究竟是何时醒悟过来,自己并非魔王花执念?”

太乙问这话时,自然所面对得是位列右侧的花执念,见着太乙果然是先质问了邪神那厮,父神大人的内心顿时百花齐放姹紫千红起来,女儿果然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哼,邪神那厮就算机关算尽,也休想夺了他宝贝女儿的心去。

虽然花执念的身上一直都有种隐而不发的浑然霸气,但这个时候看来。却更多了一层与生俱来的疏离与敬畏,仿佛他原本就该是那高不可攀的尊贵神袛,在他的眼中,任何的人儿都犹如蝼蚁一般,无所谓有,更无所谓无。

“从你那次负伤归来,法力尽失时起。”

回话时,花执念的表情甚是平静,就仿佛在说这一件无关痛痒的闲话一般,偏偏是他这无所谓的调调。彻底惹恼了太乙。

猛然想起那时相处的情景。太乙只觉得心头好似烧起了一把火。尤其是再见了花执念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一时火苗子噼里啪啦得都要窜到头顶上去了。

“好,非常好。”

脑海中不经意闪过那场印象深刻没齿难忘的欢爱场景。难怪那时他变着法子得折磨得她欲生欲死,手段之狠戾,几乎让她以为他根本就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彻底的觉醒了过来。

该死的男人————

太乙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俨然已经生了杀人的冲动。

刻意忽视了太乙眼中那灼灼逼人的怒意,花执念袖袍一扬,竟直接懒洋洋的躺靠在了身旁的礁石之上,许是历经了数千年的风吹浪打,那礁石早已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琢得分外圆润光滑。而此刻花执念单臂斜撑的靠躺在这硕大的圆石上,竟好似贵妃醉卧美人榻,一时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旖旎生波。

“丫头,过来,陪我喝一杯。”

喝你个头啊!

太乙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被自己活活憋到吐血,她怒目圆睁的死瞪着花执念,脑海中反复涌起的念头便是要不要直接一刀劈了这妖孽,也省得他再来祸害自己。

太乙沉默,可不代表别人也可以沉默,身为人父,最最见不得的便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然受到了别的男人的欺辱,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

“邪神未免太过无理,我的女儿,岂容你这般放肆。”

“毕竟是人家夫妻之事,我看父神大人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邪神自出生的那一日起,便不知吃亏为何物,此时被父神这一番抢白,自然没有息事宁人的道理。

“哪个同意将女儿嫁给你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父神的存在只证明了一件事,即使贵为高不可攀的神袛,发起火来也是会骂街的。

“自是丫头的生母亲口允诺,将丫头许配给我,房都圆了,现在才想反悔,可是来不及了。”

什么叫打人就打脸,骂街就骂娘,邪神绝对当属个中好手,话说也不知是不是他老人家在人间待得上了瘾,竟然沾了这么一身烟火气,饶是已然回归神位,仍是这一身洗也洗不去的痞气。

果然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邪神此言一出,漫说是父神大人顿时变了脸,便是太乙也霎时挂了满脸的黑线。

“战离殇,你给我闭嘴!”

太乙一声河东狮吼下,饶是邪神大人也不免要颤上一颤,虽也自知失言,但眼前的可是跟自己斗了一辈子的对手,他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此刻对着太乙那张恼羞成怒的黑脸,他再傻也知该乖乖的闭了嘴。

管九娘是父神内心深处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他贵为父神,怎可与凡间一无名小妖相恋,只怪那时自己神魂不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才会无意间酿下大错。

那夜后,他趁着清醒将管九娘送回青丘,本已极力弥补,谁知只是一夜欢愉,竟平生出万种牵绊来。

平心而论,父神入世历劫,经一场婚丧嫁娶情爱纠葛本无可厚非,一世轮回,转眼便烟消云散,就如同那一世凤泯的娘亲,从生到死他冷眼旁观,他本来可以做得很好,错只错在他不该无端的动了真心,即便他千般遮掩,到底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强抑下心头那一抹苦涩,父神眼见着自己女儿为自己出头,心中不免大慰,一时难以遮掩,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哼!反正我没有首肯,你休想娶我的女儿。”

“你也给我闭嘴!”

想不到他还敢煽风点火,太乙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现下听他这番话,顿时又是一阵火大。

“我还没有请问父亲大人,您又是何时醒过来的呢?”

见女人明显有了秋后算账的嫌疑,父神眼神闪烁得很是心虚,话说女儿往常最是乖巧了,都怪那无耻的邪神,定时他教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才引得她竟会这般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且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实在有些骇人的紧。

正文(一百九十八)大结局(一)

习惯性的揉了揉仍有些跳痛的额角,太乙暗暗叹了一口气,终是开口问道:

“我还没有请问父亲大人,您又是何时觉醒过来的呢?”

见女儿明显有了秋后算账的意思,父神大人亦不免眼神闪烁,神情显得很是有些心虚,话说女儿往常最是乖巧可人不过,都怪那无耻的邪神,定时他教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才引得她这般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且又摆出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恁地吓人啊。

“那个,其实也没多久啦,真的,真的没多久。”

“说重点。”

强压着心头翻涌的火气,太乙深吸一口气,勉力忍住暴跳如雷的冲动。

“那个,就是那次失手将你打落山崖之后。”

父神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明显已是细如蚊蝇,不过在场两人都是耳力极好之人,便是他再如何刻意压低声音,也自是听得格外清楚。

失手?这个词用的非常好!

看来这两人都是要狠狠的虐过自己之后,才能彻底的醒来,话说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才要跑来做他的女儿,做他的爱人啊?她得多灭绝人性十恶不赦才要遭此磨难啊?

见太乙脸色阴沉得吓人,却又始终一言不发,父神难免有些担心,生怕她有话憋在心里反而气坏了自己,当下便父爱泛滥得上前一把将太乙搂入自己的怀抱,不顾她浑身僵硬如铁的满脸黑线。只一径柔声劝慰道:

“乖,不难过了哦,要是心里还觉得委屈,父亲现在就替你出气。我的宝贝儿值得最好的对待,谁敢给你委屈受,父亲第一个就灭了他。”

无限宠爱的目光,在离开太乙皱巴巴的小脸后,顿时化作千万把刀子,一刀刀的凌迟到邪神的身上。

当初若非为了齐力救活太乙,就算形神俱灭他也绝对会与那邪神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本就是与生俱来的对手,自神智初开一直相斗至今,兄弟情谊那种东西。实在从不曾出现在彼此的世界里。

太乙本是气得咬牙切齿。可此时被父神暖暖的抱在怀中。却只觉得心头一阵酸软,顿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无半点脾气。

这个男人给了她生命。给了她世间最完美的宠爱与包容,他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她都可以原谅,更何况,他也只是爱他,只是舍不得她受伤害,她又如何能任性得再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呢?

罢了,其实父亲又有什么错呢?怪只怪当初她不该爱上那个错的人吧。

“其实也没什么委屈的,都过去了,对了。我娘亲呢?你将她关到了哪里?”

“呃…其实我根本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提起管九娘,父神的神色又不免有些怪异起来,那女人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固执,想起她那天说的话,他只觉得心乱如麻,除了落荒而逃,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那就是娘亲自己不肯离开喽?

回想起那个每每都令她头疼不已的老娘,太乙顿觉得内心一片柔软。

太乙没有娘亲,她只是父神以心之精血炼化而生,虽说管九娘只是她这一世肉身的生育者,但这真切的母女之情却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父神被太乙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当下只得偏了头,又清了清嗓子,道:

“我将她安置在了竹林的小木屋里,若是想她了,你就去陪陪她吧!”

“父亲这是怕娘亲一个人寂寞吗?恐怕我去了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娘亲想要见的人并不是我。”

太乙秀眉微挑,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不是她刻意揶揄自己的老爹,实在是父神脸上的神情变幻得太过精彩,让她总是忍不住的就想要逗他一逗。

虽然在太乙的面前,父神与普通的父亲别无二致,可是在世人的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慈悲而疏离的神袛。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身为天女,太乙自然清楚,有些时候,那些看似慈悲与仁慈的背后,往往藏匿了另一种残忍。

而这,正是太乙所不愿面对的。

“你这丫头,净胡说些什么?自我醒过来后便已与她说清楚了,只是她心喜竹林清幽,才不愿离去而已。”

“呵!真的是这样吗?”

她老娘喜欢清幽?太乙对此言论明显是嗤之以鼻,这话就算她信了,千妖洞那些备受管九娘荼毒的妖兄妖妹们也不答应啊!

心事被当场拆穿,任谁都会恼羞成怒得羞愤异常,父神这厢正要摆出身为人父的威严,以期恐吓住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宝贝儿女儿,身旁却悠悠传来邪神阴阳怪气的冷哼声。

“父神既是如此不待见母亲,想来定不会反对在下邀母亲回魔界做客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谁都听得出邪神口中的威胁之意,如今太乙已醒,两人看似和谐的关系也正式宣告破裂,原本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此刻父神岂会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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