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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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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从腰间解下钱袋,递给身边的一个侍卫,那个侍卫立刻领命前去了。青依知道,那钱袋里装的不是银子,而是一块金牌。
第二日早朝,乾隆颁布一道谕旨,上面说,民间家计稍富裕者,每遇丧娶,奢靡过份。办丧事的甚至招集亲朋邻族,开筵席剧饮,谓之“闹丧”。停丧时还连日演戏,出殡时沿途扮演杂剧。此
有关风俗人心,不可不严行禁止,违者按律究处。
此时的乾隆还能够意识到奢靡的社会风气的害处,能够雷厉风行地禁止,但为什么后期还是奢靡成风、吏治腐败?难道是因为他自身没有做好表率作用?还是将来的他在思想行为上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青依不知道。但她想,她也不可能再提醒他更多。
十八年三月,准噶尔部的杜尔伯特部台吉车凌、车凌乌巴什及车凌孟克率三千户降清。这引起了朝中大臣们的广泛讨论。对准噶尔部是采取强硬还是怀柔的政策,莫衷一是。
乾隆认为,准噶尔部的首领葛尔丹去世后,其子嗣为争夺权位陷入内乱,达瓦齐取得权位但为其余部不服,这是征准的大好时机。但朝中支持者不多,唯大学士傅恒一反众议,赞同出兵。
“达瓦齐为作乱之人,现我大清已陆续收纳其部众数万人。其目前虽不敢轻举妄动,但日久力足,必又蠢蠢欲动,侵我边围。与其费力与将来,不若乘机一举,平定夷疆,将归降的车凌们安置原游牧处,使边境永远安宁。”
这日早朝,乾隆又一次重申自己的看法。
大臣舒赫德进言:“达瓦齐掌握准噶尔部权力,对朝廷并无恶意,而且多次派使者来京,对改善与朝廷的关系很是热情。我们何不扶持达瓦齐,使其一统准噶尔部,为我大清所用?”
乾隆怒斥道:“达瓦齐为准噶尔名将大策零敦多布之孙,骁勇善战,岂是甘于安宁、长久蛰伏之人?且朕密报获悉,他与临边的沙皇势力有诸多联系,如果他与沙皇结盟,反攻我大清,我等又将如何?尔姑息养奸,乃养虎为患,终将被虎噬!”
傅恒也说:“与其等到那日被动迎战,不如现今主动出击!”
众大臣见乾隆言辞激烈,不敢再进言。
乾隆又说:“如今达瓦齐羽翼未丰,我可以辉特部台吉阿睦尔撒纳牵制于他,阿睦尔撒纳为葛尔丹的遗腹子,执掌权位更名正言顺,支持者众多,待两虎相争之时,我军可积极备战,现拟明年出兵准噶尔。”
乾隆一锤定音,此事就此搁置下来。
青依在旁听着,起初一头雾水,后来才明了整个形势。她知道乾隆时期曾有多次对外战争,有正义之战,也有非义之战。她不知道这次战争是什么性质的,但从现在的形势看来,这场战争无可避免。再加上沙俄的介入,已经有反侵略的性质了。游牧民族物资缺乏,生活艰苦,无时无刻不想攻入中原,大清满族就是这样掌控了中原地区。乾隆对准噶尔部深怀警惕,是理所当然的。与虎为邻,怎会不趁虎生病,打得它元气大伤呢?
乾隆十分疲惫地靠坐在龙椅上,望着为他收拾文具的青依说:“你也是主张议和的吧?”
“为什么?”
“女人不都是讨厌男人打打杀杀的吗?”
“谁说?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是好汉啊。”
“哦,看不出来你居然还很有男儿气概。不过你向来都是那么牛脾气,从来不服软。”
“为啥又绕到我身上了?不过我的原则就是人不负我,我不负人。人若负我,我不客气。我才不会假大方……”
“如果你碰上负心汉,你不是要将他给杀了?”
“杀了不是要填命吗?为了一个负心人毁掉自己的一生,我还没有这么笨。既然是负心人,不要也罢,狗咬了你一口,你不必也反咬狗一口啊!”
“感情之事最好就是快刀斩乱麻。”叶蓁也加入了讨论,“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你们所谓的负心人是指丈夫不忠吗?女子以夫为天,丈夫要娶妾,妻子都要帮忙张罗,丈夫喜欢上其他女人,那已经算是小事了,谈不上负心吧?难道你们指的是始乱终弃?女子出嫁之前就应该贞洁守身,怎么能给人始乱终弃的机会呢?”采萧睁着一双大眼说。
青依看着采萧,这个从小就被封建的诗书礼仪熏陶的传统女子,有些感慨:“萧姐姐,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真是他八辈子的福气,你真是大方。”
转头看见乾隆满眼怒火地瞪着自己,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们几个按理来说都算是乾隆的女人,而现在她们居然在讨论负心汉的问题,唯一有机会做负心汉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啊呀呀……
…
三月,是赏花之时。武陵春色万株山桃盛开,美不胜收。乾隆特邀请太后、皇后及几位皇亲去赏桃花,饮去年酿的桃花酒。
从万方安和乘舟向北,沿溪而上,到达桃花洞。乾隆亲自扶太后上岸。皇后在侍女的扶持下,也下了船。皇后产后恢复得很好,肌肤水嫩,红粉菲菲。腰身还有些粗,但穿着绯红实地纱彩绣片金单朝服,仍端庄秀丽。
她身后是傅恒夫妇。孝贤皇后虽已逝,但乾隆对自己的小舅子还是很看重。这里既有对孝贤皇后的怀念,更有对傅恒军事才能的赏识。
傅恒今年刚三十岁,可谓是少年得志,朝廷新贵。容貌虽说不上俊美,但也有几分英气。他小心地帮助自己的妻子下船。
他夫人身穿菊纹上裳,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娇艳非常,确实不负她当年满洲第一美女的称号。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美丽的容貌也似盛开的牡丹开始有凋谢的趋势。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成熟中带着几分少女的天真。此时的傅恒夫人则是有些熟过头了。
想起野史中说她的儿子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青依觉得不太可能。福康安此时还未出生,现在的乾隆对她的态度看不出半点特别,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呢?这两年青依在乾隆身边,从来没有见乾隆接见过傅恒的妻子,又何来私情?
传说在乾隆当政之前,就已经看中了这位满洲第一美女,还在孝贤皇后的眼皮底下暗通款曲。那么,乾隆对孝贤皇后的深情追忆的种种表现都是谎言,乾隆也太会做戏,连自己都要骗。
历史果然都是不可信的。那些野史更加是不靠谱。
青依摆脱自己的胡思乱想,举步下船,却发现和亲王正站在她前方,微伸着手,似乎想扶她一把。
她还没有任何动作,就被人从侧面推了一下,差点掉到水里去,在她后面的叶蓁一把扶住了她。
“碍事的宫女,给本王滚开!”
一个宝蓝色的身影急冲冲地走到了她的前面去。
“弘瞻,你急什么啊?前面又没有黄金宝物给你捡。”和亲王面带歉意地看着青依。
青依知道这就是乾隆最小的弟弟,果亲王弘瞻。乾隆对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弟弟很是宠爱,他以喜敛钱财而著名,但只是没想到脾气如此暴躁。
桃花洞是一个巨石叠成的山洞,一个过山的隧道,很短,几分钟就过到了山那边。此洞的设计只不过是为了符合陶渊明《桃花源记》的描写。
“缘溪行,忘路只远近,忽逢桃花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洞的另一边果然是别有天地:群山如抱,漫山遍野,树树桃花,花繁似锦,深红粉红,淡红纯白,各有妙趣。绿草如茵,落英缤纷。几处宫殿散落在桃林中,又缀以桑竹美池,真乃世外桃源。
首先到达乐善堂。这是乾隆幼时读书之所。
乾隆环顾四周,感慨道:“当年朕在此读书时,这里还叫桃花坞,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
皇后微笑:“当年皇上还是皇子时,臣妾也曾来过此地,看周围景物并没有大的改变,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果亲王弘瞻冷冷地说:“我看是一点都没有变!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叫武陵春色。”
和亲王笑道:“那是因为你年纪太小,皇兄即位的时候你才三岁。皇兄即位后不久就改成武陵春色了。”
果亲王撇撇嘴:“我还真看不出这里的景色有何特别的,不就是几株桃花吗?”
和亲王取笑道:“如果这桃树是金做的树干,银做的叶子,玉做的花朵,你肯定说好看!”
果亲王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不理睬和亲王。
青依看者果亲王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他看来才二十岁,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了。这古代的早婚早育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看我的文的亲都不爱说话,我不知道你们的观感如何,心情很忐忑。
桃粥
乾隆在书房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便带着众人去观景的主殿。沿途见到各种不同品种的桃花。
“弘瞻,你可别小看了朕这里的桃花,有些品种的价值真比得上是金枝玉叶。”乾隆说道。
“有这么厉害?皇兄你就别坑我了。”果亲王和乾隆说话都毫无忌惮地。
乾隆不以为意,反而笑笑说:“你不信吗?你看看你旁边那棵还没有开花的桃树,它的花枝是不是绿色带红褐色斑点?它叫绿玉仙子,要到四月中旬才会开花,开的桃花花瓣是浅绿色的,是桃花中罕有的品种,虽千金不换啊!”
“真的?”果亲王两眼放光,用手摸了摸那棵桃树的树干,温柔得如同在抚摸着自己的情人。
“还有这一株,叫五色碧桃,又叫洒金碧桃,花的颜色很多种,有白色,有粉色,白中带红丝,还有的一朵花粉白各半……这品种也不多见,是几年前朕特地从江南搜罗回来的。”
“还有这棵,叫千瓣桃红,花瓣居然有三层,也不多见……”
“还有那一棵,叫……”
乾隆不停地介绍着,果亲王就一路摸过去,看他恨不得立刻挖走一颗搬回家的架势,众人都暗暗发笑。
偏生乾隆还要笑眯眯地对他说:“弘瞻,你轻点摸,那可是朕的宝贝。朕知道你的府中宝贝可多了,朕的宝贝你看不上……”
乾隆话还没说完,就被果亲王打断:“看得上,看得上……请皇兄就赐一棵给臣弟。”
青依闷笑得肠子都要打结,听他这话,她就想起了猪八戒的话:猴哥,你就再给俺一个吧……(*^__^*)
乾隆强板着面孔说:“这可不行,朕移植这些桃树来种活它们可花了大本钱,赏给你,你一挖,说不定就死了。而且你爱的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这些死物,可不会伺候这些活生生的东西。给你,你也糟蹋了它。”
“不会,不会,臣弟一定会好好伺弄它。”
“朕不信,懂得欣赏才会懂得珍惜。就这样吧,待会儿我们就以桃花为题咏诗,如果你能拔得头筹,朕就奖你一棵。”
“好,一言为定。”果亲王满口应承。
到了主殿,宫女们为各人送上桃花酒。
“这些是去年三月三日,宫女们采集新鲜桃瓣,酿制的桃花酒。酒色清淡,不宜久放,味道微甜,闻之有桃花的芬芳。”乾隆举杯一啜。
皇后也说道:“此酒男女皆宜,饮之可防病美容悦色。女子长期饮用可治疗面色无华、去除脸部黑斑,使面色红润光泽。忠勇公夫人肤色如此好,自然不必经常饮用,但等会儿可以带几坛回府,送给有需要的姐妹们。”
“娘娘谬赞了,说起面色好看,娘娘的面色红润,才是真正好看呢。娘娘的赏赐臣妇收下了,多谢娘娘垂爱。”傅恒夫人起身谢恩。
尝过桃花酒,便开始以桃花为题轮流吟诗。
果亲王果然打头阵,吟道:“风暖仙源里,春和水国中。流莺应见落,舞蝶未知空。”
乾隆拍掌笑道:“此诗也不枉费了朕一株桃树。弘瞻自幼师承名士沈德潜,诗词上的造诣果然非同凡响。”
接着,自己也作诗一首:“复岫回环一水通,春深片片贴波红。钞锣溪不离繁囿,只在轻烟淡霭中。”
皇后沉吟了一会儿吟道:“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
这首诗有些不吉利,青依想起《红楼梦》里暗示女主们命运的诗句,不由得感叹:太邪乎了。
和亲王的是:“争花不待叶,密缀欲无条。傍沼人窥鉴,惊鱼水溅桥。”
傅恒虽是武将,也颇有文采:“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见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还乘机将乾隆恭维了一番。
其夫人则吟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意境优美、婉约。
众人在殿中消磨了一段时光,又去桃林中漫步。果亲王双眼已经如探照灯一般,在寻找待会儿挖回家的那棵桃树。
青依和叶蓁跟在他们身后,将他们看中的花枝让太监用大剪剪下来。
不久,纷纷扬扬地下起小雨来。
“春雨贵如油,这场雨下得好啊!”乾隆很高兴地说,“希望今年能有个丰收年,百姓多些粮食。”
雨渐渐淅淅沥沥地大起来,众人便都退回殿中。
宫女们呈上新鲜桃瓣和猪蹄熬制的美颜粥,各人都用了一些。
春雨渐歇。傅恒夫妇起身告辞。
乾隆叫来大太监,让他领人送傅恒夫妇及太后、皇后、两位王爷回去,他自己则要在此逗留一夜,明日早晨才回去九州清晏。
“你们也用些桃花粥吧。平日里也吃不到这个。”乾隆对青依和叶蓁说。
叶蓁悄悄对青依说:“你是不是正来葵水?”
青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那你就不能吃这桃花粥了。它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月信期间吃,会使葵水增多。”
青依暗叹好险,还好叶蓁懂这个,否则该怎么办哪?没有适合大流量的卫生巾,只有最原始的月经带,每个月的这几日,她都提心吊胆的。
她和叶蓁将粥端到偏殿,青依将自己那份粥让给了一个宫女吃,自己则找个房间换掉已经湿透了的月经带。乾隆突然说要留在这里过夜,害得她没能多带几条替用的来,今晚不会不够用吧?她暗暗烦恼。
待叶蓁吃完粥,她们又一同回到主殿,看乾隆画桃花。
“桃花粥的滋味如何?”乾隆问。
青依看看叶蓁,发现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方才明白乾隆问的是自己这个以前没吃过的人。
“嗯……味道很好……猪蹄一点也不腻……咸咸香香的……”她仔细地在脑海里回想那碗粥的样子,推测它应该是什么味道。
“咸咸香香的?”乾隆拿着笔,回头看着她,双眼微眯。
青依心里暗叫:坏了!果然见叶蓁一脸惊吓地看着自己。
“哦……请皇上恕罪,我刚才实际上并没有吃那碗粥。”
“朕的赏赐你看不上吗?”
“不!当然不是!本来我是很想吃的,那碗粥闻起来很香。但当我看见里面的猪蹄和猪皮,我就吃不下了。我平时最怕这些了……”
乾隆神色略和,说:“想不到平时好像什么都不怕的你,居然害怕这个,真是可笑。你不喜欢的,就别吃好了。”
他扬声对旁边的宫女说:“去给她再盛一碗没有猪蹄和猪皮的粥来。”
不一会儿,宫女端来一碗满满的桃花粥。
青依看着手中的碗,又望望还在看着自己的乾隆,以壮士断腕的心情将那碗粥吃了个干净。乾隆满意地收回了目光。
难怪乾隆知道自己说谎了,原来粥里加了红糖,是甜的,而她却以为有猪蹄的应该是咸的。
乾隆画完画,又在周围的山上走了走。青依跟在他后面,感觉到两腿间红潮暗涌,远多过平时,心里暗暗叫苦。待会儿渗漏出来,可叫她怎么见人啊?
因为心不在焉,再加上春雨过后路滑,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屁股狠狠地落地了。她痛得直咧嘴。
乾隆听见她的惊叫,连忙回头扶起她。她的身上沾满了红色、粉色的花瓣。
“你没事吧?没摔伤吧?”
“没事。”她回答。
他为她拍了拍身子,拉她起来。但她一用力就觉得臀部疼得厉害,就又坐回了地上。
他弯腰果断地抱起了她。
“别动,朕抱你回去。”
“不可以,皇上。让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哪怕自己真的伤到走不了,也应该叫那些太监侍卫来抱她,怎么能让皇帝抱呢?
“难道朕就不能抱你吗?”乾隆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
这是那跟那啊?
他爱抱就抱个够吧!她就享受这公主待遇吧。
虽是这么想,但她还是将头藏在他怀里,没脸去看周围的太监、侍卫们时什么表情。
他怀里有熟悉的龙涎香和淡淡的檀香,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是那么地强健有力,让人安心。
不一会儿,乾隆将她抱回乐善堂。正在收拾房间的叶蓁看见青依居然被乾隆抱回来,急忙问:
“青依怎么了?”
“她摔了一跤,可能摔伤了。”乾隆答,“你去叫太医过来吧。”
“不要叫太医!不用——”青依急忙叫道。
但叶蓁已经奔出房门。
乾隆将她放在床上,赫然发现自己浅蓝色的衣袖上沾着一些血迹。吼道:“你还说不用叫太医,你都流血了!快让朕看看,哪里受伤了!”
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青依她头埋在床铺里,闷声叫道:“我没有受伤!那些……只是葵水而已!”
天哪,让她死了吧!怎么要她和男人说这个?!
乾隆华丽丽地囧了。
正要扳过她身子的手悬在空中,看着她绿色下裙上那一块可疑的血迹呆了一下,面孔不可遏制地红了起来。他还没有碰过这么窘的状况。
他转过身体,望着屋外。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
“我有!但是你偏生让我吃什么桃花粥!”青依又羞又恼。
“这关桃花粥什么事?”
“当然有事!你不知道那粥是活血化瘀的吗?”
活血化瘀……乾隆再一次囧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改了一个小白的名字,看看本文能不能多几个人来看。
帝后
活血化瘀……乾隆再一次囧了。
“那么现在你……”
“我没事,只不过……脏了……”
他为什么还不滚出去,还问什么问啊!……不对,这是他的寝宫,该滚的是她。
她爬起身,向外面走去。
“你去干什么?”乾隆直觉地问。
青依简直想转过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再踏上两脚。
“我去换衣裳!”
实际上,她哪有衣服可换,只是换了一条月经带。屁股后面的血迹实在太显眼,她只好央求这里的宫女借一条旧裙子给她换。那个宫女见她是皇上的贴身宫女倒也爽快,马上拿了一条紫色下裙给她。
她收拾妥当,去书房见乾隆。乾隆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目光闪烁。
“朕本来说要在此过夜,但决定得太仓促了,你们也没有准备,派人去取物品,也难免遗漏,多有不便。趁天色未黑,我们还是回去吧。”
青依自然是求之不得。
便收拾了东西,离开武陵春色。在归去的途中,碰上叶蓁带着太医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皇上吉祥!”叶蓁行了礼,抓住青依问:“你没事了吗?能自己走了?”
青依面红耳赤,说:“我没事了,也不用看太医了。不好意思,辛苦了你们。”
乾隆却说道:“吴太医还是跟着会九洲清宴殿吧!反正都来了,看看更好。”
吴太医看了看青依说:“听沈常在说,这位青依姑娘刚才似乎伤得很严重,现在自己走路真的不碍事吗?”
乾隆咳了一声。
“她没事,先回九洲清宴殿再说吧。”
回到九洲清宴殿,太医给青依把了脉,问了症状,给青依开了一剂调经的药。
第二日清晨,乾隆居然还抽空问她:“你没事了吧?”
青依没好气地答:“没事了!本来就没事!”
他一个大男人问这样的事也不害臊,亏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
这日晚间,乾隆在奉三无私殿里礼佛,青依正和采萧在殿外闲聊。一个太监走过来,对青依说,皇后娘娘有请。
青依心里暗暗诧异。她在乾隆身边这两年,从未单独和后宫的妃子有过接触,连皇后娘娘都不例外。
来到承恩堂,青依向皇后一礼。“请问皇后娘娘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青依姑娘不必拘束,本宫叫你前来只是为了和你说几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皇后端坐在凤座上,面带微笑,态度看来很亲切。
“青依敬听皇后娘娘教诲。”
“听闻你昨日受伤了,现在可是好些了?”
“奴婢已无大碍,多谢娘娘关心。”原来是为了昨日之事,但不知道她知道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皇上本来说要留在武陵春色过夜的,但因为你受伤而赶回了九洲清宴殿,看来皇上对青依姑娘很是看重啊?”皇后声音不大,青依听了却心头一震。
“皇后娘娘,事情不是这样的,皇上之所以返回九洲清宴殿,完全是因为准备不足,不方便在那儿歇息。并不是因为奴婢受伤了的原因。”
“那本宫怎么还听说召了太医前去呢?”
“因为天雨路滑,奴婢不小心摔了一大跤,一时疼得在地上起不了身,娘娘知道皇上仁厚,向来体恤下人,所以就召了太医前来。太医来时,奴婢已经可以起身走动,陪着皇上走在回九州清晏的路上了……”
如果皇后知道葵水之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原来是这样……”皇后端详着青依,发现这个以前毫不起眼的小宫女五官长得极秀气,还有一身好肌肤,肤色莹白粉嫩,吹弹可破。
“皇上可是有临幸过你?”皇后突然问。
“……有……只有一次……奴婢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青依支支吾吾地说,那一次沐浴的事想必宫中早已传开。
“你既然被皇上宠幸过了,就不应该再在皇上身边伺候,按例应该升级,本宫现在升你为秀女,可好?”
青依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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