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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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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如果,有办法让……”
鹤舞的话被打断,院外传来一声唤,声虽大,音怯怯。
“鹤大哥!”
木筠手捧着碗,朝门口努了努嘴:“喏,你的二八佳人来了。”鹤舞无奈的看着门口,起身开门,果然是阿兰,身边还站着小红小绿,两个孩子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鹤大哥……”
“有事?”鹤舞立于院门前,礼貌问道。
“我……我,今天,谢谢你……”暗恋之人就站在面前,阿兰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谢我?”谢他什么?鹤舞愣了片刻。
“就是……石大哥他……”这大晚上,一个姑娘家跑来找男子已经是不体面,他此刻又这样……阿兰脸红了,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恍然,原来她说石庆那事,当他英雄救美了么?鹤舞微笑摇首,道:“我听不太懂,何事需阿兰姑娘道谢?”
阿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对呀,人家只是说“二位请让一让”,哪来其他意思……
小绿拉了拉大姐的衣摆,阿兰不明就里,弯下腰,只听小绿悄悄道:“你被石大哥缠着,他看见了罢?多少一定也有这个原因呀,姐姐你就说嘛!”
阿兰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我是想,以后小红小绿要麻烦你鹤大哥在学堂照顾……这些点心是阿兰亲手做的,先谢……谢谢鹤大哥……”说着举起盛放点心的竹篮。
鹤舞低头看了看,刚想拒绝,身后忽然伸出一双素白纤手,接过篮子。
木筠捧着篮子,嗔怪的看了鹤舞一眼:“人家好心好意送点心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好意思让一个姑娘家久站求你?”
鹤舞笑道:“无功不受禄,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
阿兰回过神来,慌忙道:“不,不是,今日鹤大哥帮我解围,我很感激他,请……”抬头,正对上木筠含笑的面孔,一时心虚了,嗫嚅道,“但……但收无妨。”
“是啊,你就收下吧,闻着真香。”
鹤舞终于点了点头:“那就谢谢阿兰姑娘了,竹篮待会儿替你送回去。”
“……不客气,那,那我先告辞了!”阿兰一手搀着一个孩子,疾步离开。
鹤舞的目光落到木筠手中的竹篮上,有些紧张,谁知木筠抱定竹篮,往他面前一举,颤声道:“鹤大哥不愿意吃也无妨,木筠愿意就行了……这些点心是木筠会亲口吃的,谢……谢谢鹤大哥……”
鹤舞笑出声来,接过竹篮,两人打打闹闹进了屋。
院外矮矮围墙上露出一个小脑袋,那双机灵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小脑袋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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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这种场面。
五个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真正意义上的中年妇女,以号称陆家庄第一舌的东街的王寡妇为首,齐聚一堂——还是她家的堂。
五比一,中年妇女对青年少妇。
木筠觉得奇怪。
海珠出身高贵,天生丹唇外朗,曲眉丰颊,从小锦衣玉食伺候着,加上身材高挑,仪静体闲,气质神采自然与一般百姓不同,木筠本身又习惯抬头挺胸,配上那张脸就带着点趾高气扬的味道,不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相比较之下,陆家庄女子便稍显粗鄙了些。
女人天生就不爱跟太优秀的同性打交道,到哪个时代都一样,所以即使木筠有心交往,主动与人打招呼,那些女子见到她,不是有些慌乱,不知如何应答,就是不卑不亢,淡淡说几句就走。
更何况有鹤舞这个每天嘴角挂笑平易近人的强烈对比物存在,她就更不讨喜了。
自从来到陆家庄,她和住在附近的人基本算是认识了,各家各户的基本资料往往在礼貌客气的第一次谈话中被透露,木筠记性还算不错——但是,仅限于此,邻里关系和谐,偶尔串串门什么的,这个梦想却从来没有实现过,唯一来家里串过门的就是小红小绿——如果类似偷拿她梳子给狗梳毛这种事也算串门的话。
一个月了,跟她说多几句话的就是陆人贾,小红小绿,这是她梦想中完美田园生活的一点遗憾,不过重点不是这个——怎么这会儿这些人都冒出来了?看着样子,似乎是来者不善啊……
在王府速成了两个多月,接待人物的本领,木筠也学了几成,对付不请自来的女人,不管对方什么目的,都要做到不矜不伐,万万不能自乱阵脚。
木筠淡淡笑着为五人稀客斟茶,稀客一一接过茶杯,只是笑着打量她,却不说话。
敌不动,我不动,木筠也不动声色回望几人,突然眼神与王寡妇对上,空气中顿时多了股一丝剑拔弩张的意味。
王寡妇笑得很灿烂,木筠却感到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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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鹤舞回到家,木筠正哼着不成调的歌摆放碗筷,心情似乎很不错,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替他除了外袍。
鹤舞见她笑意盈盈,问道:“今天我不在家,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嗯,王寡……王婶她们来家里串门。”
“哦?她们怎么来了?你昨天不是还说她们见着你爱理不理么?”
“呵呵。来聊聊”
“聊什么,开心那成这样?”
木筠笑得更开心:“聊给你纳妾的事。”
下午,王寡妇对着她发功,侃侃而谈,几个老妇女旁敲侧击,把她从头到尾夸了个遍,夸得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接着说她好福气,找到鹤舞这样好的丈夫,又把鹤舞夸了一遍,然后不动声色提到她与鹤舞年龄的差距,顺带着瞄了眼她的肚子,最后轻咳几声,委婉的提出意见:鹤舞这么年轻,她又快到年纪了,也该给鹤舞纳一房妾。
木筠沉默不语,盯着几人看了半天,几个老妇女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半晌,木筠忽然笑起来:“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
她一笑,王寡妇她们感觉顿时好多了,暗暗吁了口气,五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由王寡妇开口:“哎呀,夫人,您可真是知书达理……说实话罢,我一见着您与鹤先生,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最近乱得很,从京里逃迁的贵人,这山道上每月我都能碰上几个,看得可多啦!别看您来时穿着普通衣裳,这一开口就是跟咱们这些人不一样——其实,您是大户人家出身罢?”
第三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真累啊……^_^
木筠沉默不语,盯着几人看了半天,几个老妇女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半晌,木筠忽然笑起来:“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
她一笑,王寡妇她们感觉顿时好多了,暗暗吁了口气,五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由王寡妇开口:“哎呀,夫人,您可真是知书达理……说实话罢,我一见着您与鹤先生,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最近乱得很,从京里逃迁的贵人,这山道上每月我都能碰上几个,看得可多啦!别看您来时穿着普通衣裳,这一开口就是跟咱们这些人不一样——其实,您是大户人家出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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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心中冷笑一声,这王寡妇虽然聒噪,但是说得话并不是没道理的。
大户人家?王府确实算。想来逃出王府已有一年,这一年,她和鹤舞辗转了不少地方,比逃难悠闲一些,比游山玩水紧张一些。毕竟也怕三王爷派人追,所以街头小巷的消息还是得关注一下。
八卦果然是最彪悍的,人嘴才是最牛X的传播媒介,这一路走下来,她实实在在发现被关在王府里,跟死人没什么区别,坊间居然流传着那么多她听都没听过的消息!
比如成元帝几个儿子,分别如何,谁和谁又如何,大臣之间又如何。她在王府里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失败,本来可以搞到第一手资料的!
若把这些话放到八卦杂志里,大约标题就该是什么成元帝称帝之幕后高手,X贵妃产子——谁是最后的赢家,X大臣与X皇子不得不说的故事啦,尤其是眼下正热的皇子争位的话题,简直是坊间必熟谈资,你要是不能说出个三三七七,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打哪儿听来的?看来皇家八卦永远与江湖八卦齐平,并且更有吸引力。戴妃的新闻到现在也没断过,这就是最好证明。
这些言论随着各位皇子的大动作,以雨后春笋之势,人肉之式,迅速传遍全国每一个角落。大街小巷,莫不人心惶惶,生怕牵扯到百姓生计,开口闭口便是“你说这皇上的位子能不能坐稳?”“我可听说五皇子已经怎么怎么的了!小心呀!”
不过这种流言多是三个以上版本,去其糟粕,可以确定的几条,便是他们走了没半个月,被“内贼”刺杀的三王爷便醒过来,接着局势开始发生变化,宫里连死了两个人。
首先是七皇子术芸,居然在三王爷醒来半个月后莫名其妙被噎死,这么大人,怎么会被噎死?
“别急,原来呀,这七皇子是个痴呆!!!”传播消息的人像说书一般绘声绘色,底下听的人“哦——”的恍然大悟。
接着是成元帝,七皇子死了三天便驾崩——死的真是时候,三王爷和六皇子那事估计不用费力便可平息了,连带着举国哀丧,三王爷少了皇帝爸爸当靠山,可没精力来追她惩罚这个通奸罪了。
木筠对七皇子是否的噎死的,表示怀疑,持保留态度。鹤舞笑着说她“长些脑子了”,还让她高兴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察觉不对。
成元帝,七皇子出乎意料的死了,反倒是病蔫蔫的太子,奇迹般的好转,在突然死了父兄之后,仓惶却顺理成章的继位,年号世昌。这才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过木筠那时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市井小民再如何八卦,这皇子智力不足,关系皇家脸面的消息怎么可能流传的出来?而且皇帝皇子死得实在蹊跷,是不是太巧了?
大半年后,证明确实是乱了,那时她和鹤舞刚走到陆家庄附近的镇子,传出五皇子镇南王以新帝杀弟为由讨伐新帝消息,大军已经准备北上。因怕见流血,鹤舞带着她,决定绕道由西北上,本来此刻他们应该在大盛朝版图的最北端逍遥她躲进山中,结果进山,却意外发现陆家庄这村落,决定在此定居。
陆家庄地处长玉,中梅两山之间的山谷中,非常不显眼,明明是在官道附近,却因地势原因,极为隐蔽——仿佛书中桃花源的意境,只有一条道极难寻的通道可通向外界,附近外人嫌麻烦根本不进来,这样几乎可算是与世隔绝。
自从来了陆家庄,木筠与外头的联系几乎都断了,有什么事都是从邻居口中听到的,若是像王寡妇所言,此刻真的有些亲贵逃难,那京城也不知疯狂成什么样了,在王寡妇眼中,她当然也应该是“逃难”来的人物,就算从前再有头有脸,此时流落到这小地方,也没资格耀武扬威,该老老实实给相公纳一房温柔小妾了。
木筠想了想,道:“不过,纳妾这事,该是我和相公商量。”话顿了顿,打量五人一番,“你们几位……”
王寡妇尴尬了一秒钟,正色道:“其实我们来,是想给夫人您提个人选。”
“哦?”木筠扬了扬眉,MD,总算说出来了吧?
王寡妇体贴的说道:“咱们都是女人,纳妾这事儿么,其实说穿了,到底心里是不好受的。但是咱们要为相公着想,得把自己放一放。再说纳妾,也是为自己找个帮手,您瞧着院儿里院儿外的,多个人打点不是更好吗?再者,这也是关乎传宗接代的大事,得仔细挑选才行。”
“听你这话,已经有好的人选了?”
“夫人。”王寡妇凑过来,笑道,“您觉得阿兰如何?”
木筠恍然大悟,原来是帮着阿兰做媒来了?看来阿兰的人缘不错啊,不过这帮女人是不是闲得没事干?这么巴不得送个大闺女来当别人的妾?!气不打一处来,面上还是含笑道:“阿兰?年轻貌美,确实不错,只不过,做妾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她故意说重“委屈”二字,希望王寡妇明白,那阿兰才十六岁,条件还算不错,完全可以嫁个好丈夫,跟这儿凑什么热闹?!
谁料王寡妇见她口松,面上一喜:“夫人不必担心,阿兰可不光是年轻漂亮,她懂事得很,能嫁给鹤先生是她三生修来得福分,哪还能觉着委屈呢?”
“是么?”木筠以为她在说笑,这女人到底是想帮阿兰还是害阿兰?可是看着王寡妇提到阿兰时不掩饰的关爱,并不想是说笑的样子,又听到她提“鹤舞”的名字时那一脸崇敬,顿时有些懂了:阿兰无父无母,又乖巧懂事,全村的人都喜欢她,这些女子也不例外,也许她们早把阿兰当成自己的闺女,想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在她们看来,让阿兰嫁给鹤舞这样温文尔雅知知情识趣的男子做小妾,比嫁个粗鲁村夫做大更好。
“您就住在隔壁,也听说了罢?她父母早年去逝,她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弟弟,照顾到现在,可能干着呢!这孩子又心地善良,手脚勤快,鹤先生娶了她,家里便可以放心啦!”
鹤舞在私塾教书,所以陆家庄的人,都改了称呼叫鹤先生,听着还算顺耳。木筠不动声色,没多说什么,侧过脸装模作样想了想,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王寡妇一听,急了,问道:“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
木筠幽幽叹道:“唉,我哪有什么不满意?这姑娘这样好,我着实看在眼里……每日看着她,我就想到我当年……唉……不说也罢……”
木筠欲语还休,王寡妇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急急问道:“怎么说?”
“算了,都是旧事,提了伤心,不说了。”
王寡妇八卦的心理被彻底激发出来:“夫人!您就说呗,都是自己人看,有什么事,咱们也能帮着分忧呀?”
木筠又叹了口气,一扯长袖,抹起泪来:“这可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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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京城里有户人家,家境贫寒,称其京城第一穷也不为过,家中有个可怜的小女儿,是个遗腹子,与母亲生活在一起,以替人洗衣为生,母女相依为命,虽然清贫,但也其乐融融。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小女孩五岁的时候,母亲过世了,天下再无亲人,投靠无门,小女孩为了活下去,小小年纪,自食其力,捡煤球,洗衣服,编草鞋,扎竹篮,什么能挣钱做什么,就这么过了一年。
六岁那年,小女孩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为了活命,她自荐去给人家做婢女。
当时京城还有户人家,家境殷实,称其为第一富也不为过,小女孩去的就是那一家。
这当家的老爷,善于算计经营,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夫人也是出身商家,十分精明,把家里打理得仅仅有条。两人一直没有生育,夫人贤惠,劝老爷纳妾,老爷对夫人一心一意,死活不肯,结果不知是不是老天被他的忠诚感动,今年,老爷人到中年,居然喜得贵子,可把他高兴坏了。
然而,很快他们就愁眉不展起来,算命先生说,儿子身上背着上辈子的债,八字轻,二两一钱,命浅福薄,难事重重, 凶祸频频,终世困苦,若想补救,必须找个八字重的女子为妻,最好能从小陪伴着他,还必须比他多吸几年的阳气,以抵抗儿子身上的阴气。
这不就是要找个童养媳嘛?老爷将信将疑,然而儿子的事马虎不得,他还是开始精挑细选,结果就是这么巧,夫人一眼看中了前来应征婢女的小女孩,一看她手中八字纸,不得了,七两一钱!俗称一生荣华极品隆,置之死地也后生的命格!就是她了!
就这样,六岁的小女孩有了一个不满周岁的相公,她不在乎相公比她小,她吃受过太多苦,在婆家,公公婆婆不介意她的出身卑微,待她像亲生女儿一般,对她来说这已是天大幸福了,可惜……天又有不测风云,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五年之后,婆家遭人算计,一夜之间千金散尽,反倒欠了一身的债务,公公一气之下撒手归去,婆婆不久也跟着死了,临死前拉着小女孩的手,用恳求的目光,望望她,又看看自己年幼的儿子,小女孩明白她的意思,含泪点点头,婆婆终于放心闭上了眼。
可怜的小女孩再一次尝到了家道中落的痛苦,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瘫倒在地,看着身边哭得唏哩哗啦的小相公,她坚强的站了起来,依然决定,妻代母职,一定不负婆婆重托,要将相公抚养长大,培养成人。
于是,小女孩又一次重复六岁那年的举动,给别人做婢女,这次凭着“没落前首富家儿媳”的身份,进了王府为婢。今年她十一岁了,什么活都会干,她一定可以做好的!
天色已暗,室内燃起昏黄的灯,安安静静,木筠凄然的声音回响在这不大的房间里,五个妇女静静的听着,眼角挂着一丝泪花。
“就这样,我进了王府做婢女,那时候人不大,又刚进府,总是被人欺负,明明是新人,只要先学着,却有人总将那些砍柴烧火,洗衣刷鞋之类的粗活丢给我,大冬天,手裂得鲜血直流,可我一点儿也不埋怨。我把相公寄养在一户人家,每月只要拿到工钱,全数交给他们,自己一分不留,唯一的要求是,送相公读书,考取功名。那户人家还算厚道,应允了我,相公有人照顾,我终于可以放心做工……”
木筠突然大声咳了几声,把听得入神的王寡妇她们吓了一跳,木筠惨然一笑:“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唉……那时候在王府被人欺,大冬天被子上被浇水,没得盖,冻了一宿,这也是那时落下的病根……”
王寡妇声儿颤颤道:“夫……人……您,您真是……太苦了……”说着落下泪来,其余四人也跟着哭出声。
木筠一摆手,笑道:“咳,这有什么苦的?我心甘情愿,毕竟也苦出来了,相公一表人才,读书考了个小小功名,年纪轻轻便做了几年小官,存了些钱,我身体不好,他竟也不嫌我,愿辞官带我游山玩水的散心,作为女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就算再苦些也愿意啊……”
木筠说着说着,语气放轻,嘴角含笑,眼中出现幸福的神采,五位妇女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就拿纳妾这事来说罢……即便每次想到这事我都心如刀绞,即便相公数次拒绝我,说若是再起为他纳妾的念头就休了我,为了他终生幸福考虑,我也不得不狠下心来……对了,刚才说到阿兰……这孩子其实……”
“不不不。”王寡妇慌忙摆手,“这……阿兰其实不太合适……她……唉!这话就当我没说过……就当咱们今儿没来过,成么?”
“此话怎讲?”木筠装作十分不解。
“夫人,是咱们的错,这事儿是咱们没事打听清楚,鹤先生有您这样的夫人,实在是该好好珍惜……”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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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扯到吃完饭,刷洗完碗才算把这事情扯清楚,一脸期待的看着鹤舞:“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鹤舞坐在桌前,眼不离面前的书本。
“纳妾的事情……”
“就这样?”
“就这样。”
“不逼着你为我纳妾了?”
“怎么,你很失望么?也难怪,阿兰也是个小美人……”
“说得也是。”
“你说什么?!”
看她急了,鹤舞好笑的合上书页:“大美人你也见过不少,这小美人的醋你吃?对了,王寡妇这会儿一定对你另眼相看,以后走动多也无妨,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学她……”学王寡妇这么聒噪多管闲事……
“放心!我学不了她!”木筠回答得信誓旦旦,鹤舞微笑着点点头,又听她道:“我又当不成寡妇。”
“……”
木筠抿嘴笑,她哪有当寡妇的资格?鹤舞死不掉嘛……他倒是不得不当鳏夫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定会走在他前面。她本无比沮丧,然而想了几日,她终决定选择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既然拥有过,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在离开之前,把最好记忆的留给他。
于是她摆出了最灿烂的笑脸。
记着,在离开之前,把最好记忆的留给他。
鹤舞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意,看着她道:“你这样笑起来很美。”
“再美也不是自己的脸。”
“脸不是,可是笑容是。我喜欢的笑,不是这张脸。”
木筠愣了,突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海珠没有对你笑过?”
“她干什么要对我笑?”
“没什么……那我以后每日对着你傻笑,可别嫌我烦!不说了,睡觉……”木筠胡乱盖上被子明儿还要早起呢——她得趁阿兰没出门,找她谈一谈。
昨儿把话说开了,她才知道,原来阿兰这孩子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她的心思大家都看在眼里,问了小红小绿,这两个孩子也说大姐每夜睡前都要偷偷哭一会儿,还做了个荷包,荷包上绣着鹤舞的名字。心疼她家里没个做主的长辈,就想替她做个主,怕好心办怀事。
王寡妇来找木筠之前,先问了阿兰的意思,阿兰什么都不敢说,羞红了脸点点头,看来是愿意的,这才来找木筠。
木筠心里也没多气,王寡妇她们也是好心,古代生不出孩子,可不就得为丈夫纳妾么?她编得那故事里老爷不让夫人纳妾到底还是个故事。不过,谁让她不是这个时代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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