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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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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微笑,觉得这匠人有点趣:“铁兄聪明。”
    办完这件事之后,徐庶当先引路,三人来到襄阳北城。
    他轻车熟路,不一儿找到蒯良的府第。
    少公子蒯奇正带着两个从人在府门外迎候,见他过来,上前施礼:“徐军师兄,飞帅兄正在里面呢。快随我来。”
    徐庶道:“嗯,公子兄弟可先安排他们,我自己去找令尊。”回头吩咐阿昌张南、铁挺几句。
    张南阿昌连声称是,铁挺却浑不在意,双眼空洞,只是着自己的心事。
    蒯奇点头,自引二人去洗涤吃饭休息,顺道去和桓嘉合,不。
    徐庶独自一人,随蒯府一个仆人进去,穿廊走室,来到蒯良自己的书房。
    这书房就是当日蒯良最后送别阿飞和徐庶的密谈之所。
    徐庶在门口顿了一顿,心:“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
    半年前在这间屋中的经历并不愉快,他是极不愿重返此地的。
    然而现在,他还是又回来了。
    我和蒯良正在屋内等候,见他进来,一起站起。蒯良笑道:“呵呵,正与飞帅说到元直,元直居然就到了。”
    徐庶急忙施礼:“徐庶来晚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座的居然还有蒯越、王粲和傅巽三人。
    徐庶微感诧异,道:“这蒯越,现在不是应该去了麦城前线了么?”
    正疑惑间,蒯越已笑道:“元直不必多虑,仲宣与公悌都是自己人。”
    他虽然和蒯良是亲兄弟,气质却大不相同。蒯良阴柔和缓,气度内敛;蒯越却是姿容雄健,神采飞扬,颇给人以压迫感。
    徐庶是认识他的,对他这人倒也没什么反感,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蒯良淡然一笑,向王、傅二人介绍徐庶:“长沙军的军师,徐元直先生。”
    傅巽站起微笑:“上次在左兴酒馆,已经见过。难怪我一直感觉几位的气派,就是与众不同。”
    我笑道:“我和元直,还没多谢兄台的款待呢。”
    傅巽回顾王粲一眼,取笑道:“一顿饭救一个人,我们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哦!”
    王粲面上一红,有点局促地站起身来,拱手道:“王粲年幼无知,不识好歹,让飞帅和徐先生费心了。”
    徐庶听他声若鼓磬,中气十足,心:“忘了问张仲景,不过看来他应该是吃了他的五石汤,不然不有这种模样。”道:“徐某等无意而为,王兄不必挂怀。”
    蒯良不明所以,待众人落座,问清当日之事,不禁摇头:“十分不耐烦,人之大病;一味吃亏,处世良方。果然好联。元直如此刚直之人,竟然能记得这样的联子,真是不易。”
    徐庶还没回答,蒯越忽然插口道:“眼下局势,颇与此联相仿,飞帅、元直岂有意乎?”他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昂然生光,定定看着我和徐庶。
    我看看徐庶,徐庶淡然道:“愿闻其详。”
    蒯越道:“我们在江东的细作日前有密报过来,说江东方面最近的情况非常有趣,孙权在江夏屡战无功,损兵折将,已有退兵之意。但他反而严令周瑜死守江陵,不许撤退。”
    徐庶心:“那你还不上去打,在这儿磨菇什么?”道:“消息可靠么?”
    蒯越看看兄长,蒯良慢慢点点头,道:“是的。”
    蒯越道:“不仅如此,据说江东的朱治、朱然父子正准备率领一支吴地水军赶赴江陵增援周郎,届时定从贵方的势力范围中经过,元直可要小心哦!”他一边说着,一边以审视的眼光看着徐庶,脸上还带着动人的微笑。
    徐庶微笑,坦然迎着他眼光,道:“目前我军与东吴方面并无太多冲突,不难交涉,暂时还没有到必须兵戎相见的地步吧?”
    我心里十分反感蒯越的态度,暗骂蒯越:“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装相。你丫明明心里着急上火,却还偏装出一副看人打架的模样,把火头引向我们,好从中捞取便宜,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去看蒯良,却见他正低头沉吟着。
    王粲忍不住道:“徐军师,你这就不对了。”
    徐庶把脸对向王粲:“王兄如何说?”
    “若非你长沙军策反王威,周瑜他也无法那么轻易地占领江陵。这些我们也没怪飞帅,我们在座的几个,都是心向飞帅的。飞帅若不如此,我们也不对他寄予这么大的期望。可是周公瑾他从贵方手里夺走江陵,怎么可以说不须兵戎相见呢?子柔兄和异度兄今日与两位相见于此,就是希望双方开诚布公,共同合作,使双方都能得到最大利益。徐军师,我是直性子,你别怪我交浅言深。”
    徐庶微笑,连道:“不碍事,不碍事。王兄真性情中人,‘开诚布公,共同合作,使双方都能得到最大利益’,正是徐某心中所思啊!不然,我与我主,岂赶来拜见子柔先生?”
    王粲道:“那……”却被傅巽拉了一下,才闭口不语。
    蒯良抬起头,道:“飞帅,我和贵方做笔交易。”
    我笑道:“元直负责我军所有事宜,子柔兄有事,与他直接商议便是,不需假手他人。”
    蒯良一怔。
    蒯越心:“好你个阿飞,原来是在怪我多嘴。”
    傅巽把双方神色、心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你蒯异度是不够意思在先,也不能怪别人生气。”
    蒯良开门见山:“我蒯氏答应贵军战船三百艘,船盾五百张,斩马刀一千口,长枪两千根,强弓三千张,箭矢十万支。”至于此前曾答应飞帅之事,因我之病全部耽误,我加倍补偿长沙军。”说到这里看了兄弟一眼,有些不满,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蒯越脸色微红,偏着头假装没听到。
    我和徐庶对视一眼,好阔气啊!
    徐庶道:“子柔先生如此重礼,我代我主及全军将士们谢了。不过,先生需要我们如何去做?”
    蒯良看我一眼,说道:“元直爽快。眼下局势,令刘荆州忧心忡忡,食不能咽。今日恰好飞帅、元直过来,令我十分高兴。向二位请教,该当怎么办为好?”
    徐庶腰挺了起来,身体前倾,正容道:“既然子柔先生把话说到这里了,徐庶愿将心中所思一得之见,奉告驾前。今江陵有周郎在,强攻定然无用,不如施以别法,也许易于见效,我约士元师兄和大家见见面,和大家一起谈谈,诸位以为如何?”最后面一句,是对所有襄阳一方的人士说的。
    王粲和傅巽互视一眼,当先表态:“我二人对庞士元,并无敌视之意。”
    蒯越知道,徐庶最后这句,主要是针对自己兄弟,要逼蒯氏表态,心:“真要硬打一仗下来,不管结果如何,我蒯氏精英大半恐怕都得葬送在江陵城下了。”当即道:“各为其主,不折其志。若能与士元世兄见上一面,转达我主的心意,诚然最佳。”
    徐庶看着蒯良。
    蒯良轻声道:“异度的话,代表我蒯氏态度。”
    徐庶获得保证,心中暗喜,道:“如此就好谈了。6月15是庞公的生辰,正是个好日子。”
    庞公便是庞德公,庞统的叔叔。
    蒯良忽然轻轻咳了一声:“几方能够坐下来商谈,当然最好。我有一个建议,请飞帅、元直斟酌。”他慢慢了半天,“若果能约见庞士元,我,我、长沙、江东三方可签一协议,江陵割归长沙;江夏则送给周瑜。”
    语出惊人,满座震动。
    我心中暗:“这蒯良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这个协议的结果,江东拔去了江夏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势力一下西延至江北;而长沙则坐收鱼利,不费一矢占据垂涎多时的江陵。而荆州方面,继丢掉江陵之后,又失去了江夏,只有坏处,一点好处都没有。
    蒯良看我一眼,继续道:“周瑜军可以带走江陵的部分辎重,这当然要与飞帅协调,并由长沙军负责周瑜军撤退途中的安全。而无论是黄祖军,还是江东军,均必须在一个月内全部退出所在城市。”
    徐庶暗暗一瞥,心:“我主和王粲、傅巽都是不知内情的,蒯越心里却恐怕早已有数,那么在见我们之前,他们肯定预先计议过。这种近似卖主的协议,如果不得到刘表的首肯,他们也绝对不敢出来。嗯,他们是如何说服刘表的呢?”
    脑子一闪,忽然醒悟:“这是鹬蚌之策啊!说得好听,其实都乃诈术,口惠而实不至的。难怪蒯越这么笃定,那么紧张的军情,居然还有工夫跑回来闲聊,原来早已算计好了,等着我们上钩呢。”耳旁听我哦了一声,知道不好,急忙拉我衣襟,却已不及。
    我问道:“子柔先生,这件事刘荆州知否?”
    蒯越笑道:“看来飞帅方是基本无异议的了。”
    蒯良微笑道:“未得刘荆州同意,我兄弟岂敢造次?有飞帅赞同此议,老夫心就放了一半。不过江东与我荆襄有大仇,现江陵有周瑜在,目前态势之下,他如何,我们恐怕全无把握吧?”
    徐庶暗暗摇头,主公太性急了,听到好处就忍不住。现在蒯良已帮兄弟敲砖钉脚,意图十分明确,自己再要反口,一下得罪他们兄弟俩,更为不智。事已至此,只好随机应变吧。目光一闪,道:“我,周公瑾也是很聪明的人,他应该知道进退。但若是真如子柔先生说的那样,我长沙军和襄阳军同仇敌忾,便合力与江东军决一雌雄便了。”
    王粲喜道:“有飞帅和军师的支持,我襄阳固若金汤,稳如泰山。”
    蒯良和蒯越交换一个眼色,同时微微颔首。
    “有元直这句话,大事定矣!”
十二、新式武器
    新雨之后,迎面吹来阵阵的轻风。
    我独自蹲坐在殷氏船坞附近的一处小小的高坡之上,鼻息间飘过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身心俱爽。
    “主公,上船了。”
    “主公……”
    懒洋洋地看着那高大舰船中兴高采烈的人们,我心里叹息一声,回来三天了,难得遇到如此的好天,不能在岸边捕蜂捉萤,寻花戏蝶,却要去跟一帮手下去江上试舰,实在是扫兴。
    坡下走上两个人,前面是徐庶,后面那个神色木讷,一身黑色粗布衣裤,乃是我军专管兵器研制的司金都尉韩暨。
    我只好站起来,徐庶也还罢了,韩暨却很敏感,这人可是现在我长沙最贵重的物品,半年的价值就是一支重型水师。
    别让他误我对他最得意的发明一无兴趣,那可就触大忌了。
    徐庶步履轻快,不一儿就到了我身边,韩暨却脚步迟钝,深一脚浅一脚的,路上稀滑,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马上就摔倒在地,滚下山坡。
    好不容易等他挨到近前,我急忙扶住他,道:“韩兄,你上来做甚?”
    韩暨喘了几口气,挥袖抹抹嘴边的口沫,道:“主公,为了今日试舰,我和铁挺昨日督查工匠们连夜赶制,前造出了两架主公所要之物,果然神奇。”
    我无精打彩地说:“哦,在哪里?让我先看看。”
    韩暨白白我,又喘了两口气,咽口唾液:“在楼船之上。”
    “嗯?”我瞪了他一眼,发现他正老实恳切地对徐庶挤眼睛。
    徐庶笑道:“主公还在为蒯氏兄弟生气么?”
    我道:“没有的事。啊,元直,再过几天,就是庞公生日,你回襄阳拜诸长辈,师父、师兄弟面前总不能空着手吧?准备得怎么样了?”
    徐庶道:“我都已准备好了。不过,士元师兄虽然说也要去赴,但决定如何,却尚难以逆料。”
    “我听说庞统性情清傲,脾气古怪,他乃周郎谋主,万一他不肯答应蒯良的议呢?”
    “每年庞公的生辰,原是我们小一辈借机相聚的大日子。我已分别发信邀约了恩师、黄承彦老先生和他的女儿女婿孔明夫妇、石韬、孟建等人在庞公家合,这次有更多的人,一起来劝庞师弟。”
    我道:“唉,这都怪我,都怪我乱说了一句话,让人顺梯子就上了房。”
    徐庶笑道:“主公还说不生气。呵,其实这也不能怪主公。我仔细过,蒯子柔的本来目的,也确实是希望在解荆襄之围的同时能帮助我们。依我看,周郎同意这个计划的可能性,在七成以上。”
    “哦,有这么多?”我精神一振。
    “是啊,周瑜现在,不比我们好受。至今尚无一路江东的援军赶到。呵呵,这对我们是非常很有利的,任他周郎有通天本领,士元再能妙手规划,没有援军,他们在江陵就无所施展。而且我已令阿叙先行潜赴江陵城,伺机救出王威,再度起事。”
    我眼睛一亮:“对,万事先从自己做起。”
    徐庶看看我的神色,道:“主公,我打一比方,设若蒯良并不曾起此议,我们长沙军,将如何?”
    “将如何?”我重复一句,忽然恍然大悟,“是啊,即使没有江陵这个诱饵,我们其实也别无选择,只能和刘表联手抵挡小周郎。”
    “着啊,哈哈!”徐庶笑了,“咱们那么急的跑去襄阳,不就是为了拉人入伙嘛!”
    “嗯,嗯,是啊,是啊!”我连连点头,“就是最后倒像是我们中了他们的奸计,心里不爽的很。”
    徐庶哈哈大笑:“是啊,我也闷了好几天,今天才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我也忍不住大笑:“我们是一对讨厌被人阴里设套占便宜的家伙。”
    徐庶见我情绪转好,道:“对了,有件事,需要烦劳主公一趟。”
    我问:“什么事?”
    徐庶从袖中取出一个书简:“宜城有人请客,时间定在六月十二,我欲请主公一往。”
    “嗯,那不是离庞公寿辰没几天了么?”
    “正是。”
    “不过,为何要去宜城?”
    “怎么要去哪里?”
    “主公可听说马氏五常之名?”
    听过,当然听过,我还听过一句话,叫: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吶!
    不过我不清楚现在是不是就有这种叫法,憋在肚里也不敢说,只道:“知道。”
    徐庶道:“马氏家族也是荆襄的豪门,居于宜城,离鹿门山很近。既然要大聚,不如把他们也邀上,也许有帮助。”
    哦,原来如此。
    “为什么非得我去?”
    “马氏宗族内盛行棋道,他们派人赶来油口找我,说非常希望能得到棋道大高手飞帅的指点。”
    我疑惑地看徐庶诚恳认真的眉脸:“他们真这么?没有这么简单吧?”
    徐庶笑了:“当然不仅仅如此。我应该是在目前这种局面下,马氏家族希望和飞帅建立一种相知互信的关系而已。”
    “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马氏五兄弟,都是很有名的清流士子,在襄阳豪门中声誉尤佳。还有,马二仲常和庞师弟交情很深,他说话对庞师弟很有影响。”
    “唔,这样啊!那好,到时候我们分头行动,正好6月14在鹿门山相如何?”既然有必要,就别多废话了。
    徐庶点头而笑,心中道:“和主公配合,就是默契省心。”
    “主公,大家都等我们呢。”韩暨听我们说得热火,有点发急,催促道。
    “好,好,先去试舰。”
    楼船船舷上伸出好几块宽厚的长板,直接支到岸边,斜斜插入竖立泥地中甚深的铁制嵌板之中,非常稳定。
    我们三人从其中的一块踏板登上舰体。
    我随意一扫,发现这楼船居然有四层木楼,个船体突出极高,目测一下,最高处离水面不下十七、八米,比甘宁的大船还高了一倍,大了一半。船周和每层楼缘都建有女墙和战格,开有无数窗孔,大窗小孔相错而排,大窗便于发射强弓硬弩,小孔可以伸缩长枪远钩。女墙可以隐身,避免被敌人的矢石伤害;战格是将士兵隔开的木板格子,敌人攻上船来时,可以人自为战,使敌人步步荆棘。舱体外露部分围覆着生牛皮,可以抵挡巨浪并防止敌人的火攻。四面甲板还备有六架长达十五米的新式武器——拍竿,前后各一,左右各二。
    桓阶、殷淏夫妇等人都围在船头那拍竿的周围,正在议论这种武器的威力。
    殷淏一边摸着那拍竿的黑黑的身体,一边咋着舌头道:“这是韩都尉研究的各种武器中最令我喜欢,也最令我恐惧的绝品。”
    桓阶道:“殷兄喜欢,我能解。如何却又恐惧?”
    殷淏白了他一眼:“你天躲在长沙城里,当然一点也体不到。这巨型铁锤砸在舰上,只需两三下,蒙冲、冒突、走戈这类战船的船体就将一分为数,破碎不堪,就算是船甲厚实,坚固耐撞的斗舰,也抵挡不住这等武器的反复打击。你要像我这么日夜在水上漂着,看到敌人的这东西从天而降,轰然击落,自己却无处可藏,无路能闪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恐惧感了。”
    殷夫人深有同感,叹道:“单凭这一创制,已是万金不换。可是一到敌人船上的将士只有跳江逃命,死中求活的惨状,妾身就一阵阵心凉胆寒。”
    他夫妇二人精通战舰制造和驳船走水之术,虽然还没见过这种武器的实际运用,但对这种武器的厉害处已是了如指掌。
    我和徐庶站在离他们稍远处,听着殷夫人冷意四散的话语,到那种桅断板裂,血肉横飞的惨状,心中也都是忍不住一阵觫栗。
    我转过头,却看到陆子云正蹲在船尾处,低头看着什么。问韩暨,韩暨道:“他对那些飞轮踏极有兴趣,这几天一直爬在那里探查究里。”
    殷夫人轻轻握住丈夫的手:“夫君,以后咱们就只造楼船,不造其他战舰,你说可好?”
    殷淏微一皱眉,心:“那怎么赚钱啊?”察觉夫人手心发凉,道:“苏苏,你身体欠佳,今天就别去了,先回房休息吧。”
    殷夫人点点头:“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和桓阶告了个罪,带了自己的侍婢,盈盈下船而去。
    徐庶看看韩暨,道:“不到韩兄如此妙天开,竟然造出了这种雷霆霹雳般的武器。”
    韩暨道:“全赖主公示,才有今日之成。”
    我道:“没有韩都尉,这东西绝对造不出来。”
    徐庶点头:“不错,韩都尉果然辛苦,为我军称雄江南立下了头功。”
    韩暨木讷的脸上也泛起红光,道:“主公、军师过誉了,其实这船上还有一些其他的小设计呢。”伸袖擦一下嘴巴。
    我道:“很好很好,那咱们就开船吧,一路走着,韩都尉慢慢指给我们看。”
    韩暨一声令下,船舷的踏板慢慢收回放妥,大船开始启碇出航。
    这楼船四层舱,第一、第二层最敞,每层各有近三米的高度,便于士兵们运刀抡枪,张弓射弩。第三、四层略矮,也有两米多高,两侧的窗口处都设有能灵活移动的铁盾,乃是个楼船的指挥部。楼船顶层四面竖立着防御矢石的挡板,架着十数具大型船弩,是攻击敌人水城时的重要战具。
    我和徐庶、韩暨走过去,与殷淏、桓阶等合,进入楼船第三层指挥舱中。
    陆子云精熟水性,被我任命为帅舰的舰长,是今日试舰的主将,他独自登上第四层指挥舱,安排船行的航线。
    殷淏送了我五艘楼船,这些天长沙军已试航多次,不过由于我不在,他们只试过那四艘千石舰,这载重四千石的大舰,却还是第一次下水。
    今天是一大一小两艘战船,组成了一个小小的舰队出航。除了我的四千石帅舰,另外还有一艘千石小楼船随行护卫,由长沙的水军首领游弋都尉杨龄指挥。
    因为刮的是东南风,初次试航以稳为主,大船走出数里,便径向西北而行。
    不谙水性的我是第一次随军出行,即使站在这比较平稳的巨舰上,脚下的地板也似乎仍是隐隐歪来晃去,无根失据,完全没有了在实地上的感觉。看周围几人,却个个凝重如山,谈笑自如,心中不禁失落:“就比我多下了几次水,差别就如此之大?”
    徐庶道:“主公,令师当日将你阻于闭室,不让你习水战,似有不妥。以后我军争霸天下,恐怕在数年之内,都要以水军为主了。”
    我愣了一下,起他是听我以前说过一些胡话的,知道我的“往事”,苦笑道:“是啊,家师原以为我专心致志,才能快速精进,今日看来,不知水性,做什么都很为难。”
    桓阶道:“所谓‘南人行船,北人走马’,我等皆是南人,自然较为适应。不过他日逐鹿京兆,驰骋中原,对付曹操、袁绍这些诸侯强镇,却非主公这样的骑战高手指挥不可。”
    殷淏道:“没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飞帅看孙家那几个小子,孙策跟他爹的马战本领,率领三千飞月亲军,横扫江东无敌手,还敢和袁术、曹操斗战几合。你看那孙权,吴郡江边长大,便只敢在水上称王,不敢北窥半眼了,哈哈。”
    我郁闷稍解,笑道:“是啊是啊!”心:“我这骑战本事,也只是半拉子货色,唬唬你们还成,碰不得高人的。”暗暗下定决心,从现在做起,虚心好好习,不但要继续刻苦锻炼马术,还要认真习水战之道。
    走出十余里,风向忽转,刮起春天很少见的西风,陆子云心中纳闷,啐了一口,细观之下,发现风势较大,硬抗无益,只好以旗语和杨龄招呼一声,下令大船调头,转向东去。这一来顺流而下,航速已是加快不少。杨龄指挥的护卫船本在前面数里当先开路,现在却变成大船后面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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