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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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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两足足心同时微微一痛,被什么尖锐之物刺中。
    白风闷叫一声。
    好在时空鞋够结实,鞋底没被戳穿。但这一下却也够受的。
    白风双臂一弹,借那束缚反弹之力,听准对方动静,又一次迅疾踢出两脚。
    那暗算之人“咦”的一声,颇感惊讶,五指探出,出手如风。
    身形轻飘的声音中,白风只觉腰间、脊椎连着几次酸麻,已然被对方重手点中大穴。
    这几下好不狠辣沉猛,就连护身的时空服都抵挡不住。
    白风全身劲力顿时卸去,身子直跌下来。
    脚踝忽又一紧,已被人凌空拿住,倒起来。
    “噗、噗!”两声轻响,粉鞭坠地。
    一个冰凉清嫩的声音道:“臭丫头,害我等你这么久。”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睁开眼,清醒过来。
    彻底清醒。
    我猛然坐起。
    糟糕,我不是要回去么?
    那时空女警,不是说今早就来接我么?
    我怎么睡在这里?
    呀,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别让那女孩把我这么堵在床上,可就惨了。
    她回去加油添醋的一传扬,我以后还怎么在守拙一族里混?
    “哥,你要走了?”
    侧头看去,杜似兰静静躺在我身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看着我。
    “你说什么?”我听她声音不同以往,心中一凛,强自镇定,同时却起了昨夜的风流荒唐。
    “你是要跟那个女孩子走么?永远离开我,离开我们么?”
    我大惊变色。
    “哥,你走,妹不拦你。不过……你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么?以后……以后妹妹你的时候,也可以去寻你。”杜似兰说道。
    虽然她脸上是微笑着,但我却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内心正在痛哭!
    这令我非常难过。
    我也不离开她,离开我的兄弟们。
    过了好一阵,我才忍着酸楚,摇了摇头。
    我是不可能留下的!
    而且,我去的地方,杜似兰以后也无法去。
    “是那个女孩逼你,是不是,哥?”
    “你……你怎么知道这事?”
    杜似兰忽然坐起来,搂住我脖子。
    “哥,你带我走,你带小兰走,好么?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要小兰做奴做婢,小兰都心甘情愿,永世无悔。只要能跟着哥,跟着哥去。”
    温软的身子依偎着我,情热的话语缠绕着我。
    我心头大乱。
    我脱口道:“我也不离开你!”
    “真的?”杜似兰语气之中,带着万分喜悦。
    “可是我……我不能带你去,我也不能不走。”
    杜似兰道:“哥,真是她逼你,是不是?你不走,不离开我们,是不是?”
    我叹了口气,不走又如何?
    如果能不走,我怎么舍得你们?
    唉,你这么聪明,又何必要说出来,徒乱我心,让我此后永远留下难愈的伤痕呢?
    杜似兰忽然一用力,把我掀倒在榻内,然后她伏在我胸上,两眼直溜溜地瞪着我:“哥,如果你能不走,你是不是就留下来,永远留下来?”
    我无奈地看着她,看着她满怀希冀的眼神。
    杜似兰似乎看穿我心意,忽然笑了:“小兰早就知道,哥是不离开我们的!”
    她从我身上起来,开始穿衣,道:“天亮啦!哥,我们该去各营查看士卒操练了。”
    我愣愣躺着,完全不明白她情绪怎变化如此之快。
    杜似兰炫耀着那件薄纱,道:“哥,你看,我这两件衣服,都是你送我的呐!”
    我看着她白嫩的娇躯,不由自主又咽了口唾沫。
    “我……我好像就送过你这一件啊?”
    “还有这件战袍,是你在汝南送我的,你忘了啊?”杜似兰套好外衣,披上那件过长的黑色战袍,嗔怪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你忘了,昨天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忘了。”
    我忽然记起来,去年在平舆,我嫌她衣着暴露,果然是把自己的战袍送了给她裹体。
    “啊,你还留着呢?”
    “是哥送我的,我当然要留着了。”杜似兰叫道,“你怎么还赖着不起啊,是不是要小兰叫人来,伺候主公穿衣服啊?”
    我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坐了起来。
    杜似兰道:“我也是。不过呢,小兰属下的丫头,有两个姿色还是不错的,哥昨晚也见过,要是喜欢,只管享用好了。”取过一套内衣,为我穿上。
    我一边嗅着她体香,一边讪讪道:“有你哥就足够了。”
    杜似兰低低笑着,让我站起来,拿过中衣,给我套上。
    我见这衣服虽是我的,却不是昨晚穿来的那身,心下奇怪。
    杜似兰道:“是我专让人从哥帐里取过来的。包括哥的甲胄兵器。小芹,小芳。”
    帐帘一挑,那两个俊俏的女兵走了进来,手里捧着衣甲盔剑等物。
    “小姐,主公的衣物,都在这里。”
    一开一合间,外面的光线透了进来,我心中忽然一惊:“啊,天居然这么亮了,怎么那时空女警还没有来?”
    杜似兰看看我,挥挥手。
    “嗯,放下吧,今天主公不需你们伺候,你们先出去吧。”
    “是,小姐。”二女放下手中东西,看我一眼,面孔都有些红红的,低头退了出去。
    帐帘又一次掀起。
    我这次看清楚了,确实天光大亮,是白天了。
    “哥,逼你离开的那个女子,你要怎么处置?”
    “什么?”
    “不瞒哥哥你说,昨晚是如此这么回事,我命人设了埋伏,捉了那女子回来。”
    “啊,你捉了……”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妹妹,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捉时空局的巡警?
    “那女子果然厉害,难怪哥哥惧她。不过瑾儿已生擒了她回来,就在别帐之中,哥,你说怎么办吧?”一面说着,一面为我紧衣上甲,系好我的腰绦,帮我挂上佩剑,顺手把那枚银戒指又套回我的左手中指之上。
    我木然而立,任她动作,心中只在:“居然抓了时空巡警?居然抓了时空巡警?”
    杜似兰为我梳妆已毕,见我无言而对,心中也有些慌乱:“不知道那女子是哥什么人,别是他幼时爱人,旧日伴侣。抓了她,哥如何处罚我?”
    她转着眼珠,忽然高声道:“田公,徐军师,请你们进来说话。”
    啊,他们也来了?
    脚步声响起,不一刻,帐帘高高挂起,田丰、徐庶急步抢了进来,双双跪地磕头:“臣徐庶、田丰无礼犯上,欺瞒主公,私自捕人,请主公重责。”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连摇头都不了,你们啊,怎么说你们呢?
    田丰听我良久无语,忽然哼了一声,道:“此事皆是老臣一力谋画,与徐军师、杜营主他们无关。”
    无关?不可能吧?
    不过有关无关,现在都无关大局了。
    我看看他们,真是难为你们了,昨晚都没睡好吧?
    “唉,好了好了,大家都起来吧。”
    徐庶眼角一瞟,偷看我神情,知道我没有生气,便站了起来。见田丰依然跪着,轻轻拐拐腿,暗暗碰他一下。
    田丰却不,忽然昂头拱手,道:“臣请问主公,那女子与主公是何关系,如何称呼?”
    “啊……她叫白风,和我……”我心:“能有什么关系,主顾关系。”不过不能这么说,先随便搪塞一句,“是我同门师妹。”
    徐庶、杜似兰一齐哦了一声,道:“难怪如此了得。”
    徐庶便:“若能劝主公这位师妹回心转意,加入我军,则日后刺奸护主,再无大忧矣!”
    杜似兰心:“原来是哥师妹,青梅竹马啊!”
    田丰紧紧盯着我的脸,似乎要看到我心里去,追问道:“请问主公,为何要随令师妹离开军中?”
    “啊,这个……”我心:“这由还真难编。”
    “主公要走,为何也不与我等说一声呢?”
    徐庶见田丰渐渐有些咄咄逼人,我脸色则越来越难看,心:“事情既已平复,现在就先别这么大兴问罪之师了,以后私下慢慢询问主公便是。”道:“元皓兄,元皓兄,请勿多言。”
    田丰怒道:“元直,此事关乎我全军将士的生死荣辱,我岂能不问?”
    我哑口无言。这确是我的不对,昨晚我只是跟杜似兰道别,却不敢去见两位军师。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跟他们开口。
    我忽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和田丰面对面。
    杜似兰惊道:“主公……”便要过去扶我。
    徐庶在侧轻轻拉她一下,示意她留步。
    杜似兰回头,瞪他一眼,却见他面容冷峻,却又似乎颇多无奈心酸之意,心下一动,止步不前。
    “元皓兄,此事原委,我定向你解释清楚,不过现在不行。”我诚恳地说道。
    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古人,那是时空法中最严禁的大忌,事到如此,纵使我拿住了时空巡警,但只要我们的身份还没有暴露,问题就还不是最大。
    虽然白风的问题如何收场,已经不是我所能象的了。
    跪在地上,我能清楚地看到,田丰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忍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既然如此,臣且回帐,恭候主公。”他呼的站起身,看也不看我一眼,拄着木杖就出去了。
    一时帐内鸦雀无声。
    我的心,隐隐地也疼痛起来。
    我知道,我伤了田丰的那颗赤胆忠心。
    也许,受伤的不止是他,还有帐内的这些人。
    杜似兰急忙过来,扶着我从地上起来,为我拍拍膝盖上的一点尘土。
    我慢慢转过身,只觉腿重如山。
    我竭力使自己恢复平静,问道:“昨晚出手的兄弟,没有伤折吧?”
    徐庶道:“禀主公,昨晚七人出手,只有杜老、阿昌、过千山先后被那位姑娘震伤,所幸那姑娘手下留情,现在他们都已醒转,基本无事,杜老功力深厚,更是接近复原。后来蒯奇大人、玉校尉、司马公子他们又与徐家四子遭遇,混战一场,各自撤去。蒯奇和徐东去对了一掌,吃了点儿小亏,经军医敷治解毒,也已没有大碍。”
    “喔,清风四子竟然也来了?”我微微点头,看这架式,曹操这回,明里暗里都要使出全力了。
    “现在他们人呢?”
    “杜老、玉公子和司马公子已返回樊城,顿军马,准备迎接主公入城。蒯奇、过千山、阿昌他们在自己帐中歇息。”
    “嗯,没事就好。我们现在,去看望一下那……白姑娘吧。”
    白风就躺在段瑾帐中的榻上,双眼紧闭,身上却无绳索捆绑。段瑾蹲在丈外的一个木几上,手里折腾着一段不知是什么做的绳索类的细长之物,嘴里哼着奇怪的小调,见我们进来,指指榻上,把那绳索收进怀里,身子一纵,自己去了。
    我见白风没有遭受虐待的迹象,心下暗暗松了口气,道:“她睡着了还是中毒了?”
    徐庶道:“是轻微中毒。”
    “没关系么?”
    徐庶道:“主公放心,此毒我也曾中过,只是头晕眼花,对心智有暂时的阻碍,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说着话,暗暗和杜似兰交换一个眼神。
    原来白风昨晚确实已经中了阿昌的迷针,然其量甚微,又只擦破了点皮,所以直到白风进入树林,才开始发作。待段瑾带着昏迷的白风回来时,我已熟睡过去。杜似兰悄悄穿衣出帐,和彻夜未眠的徐庶、田丰二人反复商议,最后给白风服用了张仲景配制的“迷思散”。
    一剂!
    这一剂药的药力之强,可不是阿昌的小药针能够比拟。
    从现在起,大致有一个月的时间,白风无法深度用脑思索。
    天天就睡觉。
    三人希望在这一个月里,能深入了解到白风的来历、意图并和她交上朋友,进而打消她带走主公的企图。
    我只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就明白了他们的法。
    我也希望你们能成功!
    忽然感觉就像从心头放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
    虽然明知道那只是暂时的,但这种感觉也让我舒服许多。
    “就这样吧。似兰,让人小心看护,等我师妹醒转,急来报与我知道。”
    杜似兰道:“是,主公。小兰定小心。小芹,小芳,你们将白小姐移到我寝帐中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点一点头,深深看她两眼,转身出帐。
    “让瑾儿来我帐中,我要重重赏他。”
    出了杜似兰的营寨,我挨个走访了过千山、阿昌、蒯奇的营帐,对他们进行亲切的慰问。
    过千山和阿昌是我的侍卫,营帐最近。我了,先去了过千山的帐篷。
    过千山正赤身躺在榻上,盖了毡毯。见我进来,吃了一惊,挺身起来,又怕自己裸的,更是难看,只好连连告罪。
    我微笑着按住他,见火炉上正熬稀饭,看了一眼,是白粥。招手令下人过来,让他去吩咐火厨,赶快切些细细的猪肉丁,全要瘦肉,兑在稀饭里,再加一些枸杞、大枣、花生等小料,以小火煨好,再拿过来给过都伯。
    他原来是个什长,这回夜狙白风有功,我干脆直接给他升了一级。
    我扶着他,查看半天,见他身上并无新伤,知道他只是被强电流一击而过,大致不留下什么后遗症。笑道:“过兄内功之深,我军中恐怕仅次于杜老,所以如此重伤之下,也能迅速恢复。”
    过千山道:“主公,昨夜那位姑娘,功力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她是谁啊,武林中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哦,她是我本门师妹,一向不出师门,所以无人知晓。”我心:“你要知道她这么一号人物,那才怪了。”
    安抚他几句,直到下人端着粥进来,我亲手取过来,先品品味,还行,便慢慢以羹匙一口一口喂他。
    过千山见我这么早就来看他,本已十分感激,此刻在我如此无微不至地关怀下,更是感动莫名,喂着喂着,两眼里已是泪光莹然。
    我可真怕他掉下眼泪,哭出声来,虽然那可能现场效果更好点,但我实在做不到真正的政客脸皮。看看稀饭也差不多吃完了,便放下碗,安抚他几句,急忙闪身走人,去找阿昌。
    阿昌的内力不及过千山之厚,但看上去恢复得却明显更好一些,他吃饭素不讲究,三下五去二,我进门时他已经喝完了两大碗稀粥,慢慢在帐里四下走动,松散筋骨。
    我已知他们的恶战经过,猜测是白风开始电击过千山和杜瑞这两名强手时,粉鞭电力充沛,所以兵器相触时,那二人受伤也比较重。等电击阿昌时电量已非最佳状态。等仔细查看阿昌的伤处,我更加明白了。阿昌在过、杜二人遭受电击之后已加了小心,根本不敢接碰白风的双鞭,他最后是因为要吹毒针,身形慢了,被白风鞭梢扫带中左肩,才被电流击中的。
    我拍着他右肩,道:“这次你立下大功,我不亏待你的。”
    阿昌颇为羞愧,道:“小人无用,准备了十根舌针,却只来得及吹出三根。”
    我呵呵笑了:“我这师妹,武功远胜于我,在她面前,你能发射三针,而且还伤了她手,已经相当不错了。”
    阿昌低下头,道:“小人以后要更努力修习武功。”
    我心:“嗯,昨晚的教训看来对他刺激很大,也是,白风的年纪,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还是个女孩,换了谁也受不了。”
    等到了忠字营蒯奇的帐外,老远就听见他正称赞道:“如此稀粥,果然味美易补,好吃好吃。”
    心中一乐,这世家子竟然也没吃过这种药粥。进去一看,蒯奇正坐在榻上,闭着双眼,就着侍从小童的手,一勺一勺地慢慢品尝那早餐——枸杞瘦肉粥。每喝一勺,必然摇头赞叹不已。
    几名侍从见我进来,急忙跪地请安。
    我挥挥手,示意别惊动他们主将。
    不过这动静已经惊动了蒯奇,他一睁眼,见我站在面前,吃了一惊,即刻推开童子,起身下地拜倒。
    我急忙搀扶客气。
    一扶之下,发现他体内凉气颇盛,暗暗一凛:“军医怎么搞的?这么多内毒未去,能叫无碍么?”叫一声:“蒯兄勿动。”运起九阳拳击功,从他两臂肘弯的曲池穴输入两道纯阳真气,片刻之间,驱除掉他体内五行掌的残余寒气。
    我松开手,蒯奇站起,抬抬胳膊,诧异道:“康先生说我还需静养一月,每日服用驱寒药物,方无后患。不到经主公之手,却这么刹那便完全康复。”
    复又拜倒:“多谢主公,免我一月难动之苦。”
    我哈哈一笑,此子果然潇洒。心:“徐东去的内劲最是阴狠,要等这寒气在你体内呆一个月,你下辈子就等着躺在床上度日吧。”暗暗烦恼,这军中重地,竟然也是庸医众多,日后大战一起,该有多少战士要被这些家伙们给治成冤魂枉鬼啊?
    伸手虚扶,自个起来吧。
    蒯奇站起,道:“主公,听说这粥也是您令人专门给我等熬制?”
    我道:“几位昨夜为我冒险,多有辛劳,区区小事,略表本人心意。”
    蒯奇点点头:“昨晚那女子……唉!”
    旁边端粥的童子道:“大人,请趁热先喝粥吧?”
    蒯奇一皱眉,喝道:“大胆!主公在此,你胡言什么?”
    那童子吓了一跳,大概也忽然起是应该先请示我,急忙跪倒:“小人该死。”
    我笑了笑:“这里是你的营帐,自然应该请示你。”道:“起来吧!”
    那童子看看蒯奇,蒯奇气得差点给他一记耳光,连连摆手,示意听我吩咐。
    那童子这才慢慢站起。
    我看他年纪也不太大,最多十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童子应道:“小人蒯剑。”
    蒯奇道:“他是小将的捧剑侍童,在我蒯家多年,不知礼仪,请主公勿怪。”
    我笑道:“不怪,我岂能怪他。”看看那童子,微微一笑,道:“果然古怪。”
    说蒯良家的童子不知礼仪,我决不能信。看看蒯奇,看看过千山,凡是蒯家出来的,对这礼节谁不是大懂特懂?这小童眉目清秀,一看就不是糊涂蛋,在蒯氏又呆了那么多年,总不至于连过千山这等汉子都不如吧?
    “这小子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却又为何?”看着他的脸庞,我不觉记起阿西,心头凛然之下,顿时打一冷颤:“难道又是一个?”
    蒯奇忽然问道:“主公,那女子昨晚使用的一门功夫,能发出轰天巨响,竟然同时震倒了徐家的三子,却不知是什么武功?若非如此,我们三人当时已筋疲力尽,恐怕难逃他们的毒手。”
    我仔细询问当时情景,道:“哦,那门武功,名为……雷……天雷拳。”心:“白风你发神经啊,居然使用这种威力巨大的防暴磁雷?”不过由此也可象到当时情况的危急,在两方十大高手的围追堵截之下,不使用这玩艺儿,恐怕真是难以脱身。
    不由自主摇一摇头,这误结大了!等白风一月后清醒过来,不知余怒是否能消?
    而且,时空局丢失属和顾客,他们如何再度行动?
    头疼啊!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既然干了,那就不能停下来。
    时空局?先一边呆着玩去。
    蒯奇怔着眼,不住喃喃自语:“天雷拳?天雷拳,果然天下无双!”
    探视完毕,我来到田丰的帐外,跟他聊一聊。
    刘二守在田丰的帐外,说田公并不在帐中。
    我看他一眼,没看出说谎的迹象,便问他田公人去哪里了?
    刘二挠挠脑袋,说刚才徐军师过来找田公,然后俩人就一路走了,却不许自己跟随。
    我心中诧异。刘二是我专门分派保护田丰的,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把主人搞丢了?
    刘二急忙脸红脖粗地保证,一定赶紧追去,把田公找回来。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大感恼火:“你小子如此懈怠,这点小事都不好好干,以后还升官发财?”
    算上杜似兰,目前我军中的三大军师,杜似兰有她的瑞叔和段瑾,自不必说;田丰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现在年纪又大了,更是磕不得碰不得,所以我专门把长期跟随他,熟悉他起居生活的刘二拨给他,做他的卫士长。
    不到他居然连首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抽检不合格,以后得另外给田老头找个可靠的保镖。
    忽然起徐庶:“他也还缺一个高手卫士啊!”
    徐庶本身武技也算不错,一般情况下可以自保,他又特别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分派护卫的时候,他说尽千万道,非把阿昌派给了我。
    可是,此刻我忽然到,万一遇到徐中流这种第一流的刺客,徐庶岂不危险?
    尤其从昨晚情况来看,徐家五子剩下的四子,都已来到樊、襄之间,随时可能出现。
    就算他们还顾念一点香火情,但谁敢保证曹操属下没有其他的刺客?
    嗯,需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喂,你这死飞,原来你躲在这儿。”
    我正低头沉思着,屁股后面传来瑾儿啧啧不耐的声音。
    瑾儿在野地里呆了一晚,脸上被夜风刮得红扑扑的,到现在都还浸着一层血色。
    我看着他,忽然发觉他个头其实一点都不矮,快接近我的身高。只是身体单薄,浑身就像只有骨架一般,外面的衣袍被晨风吹得紧紧的,更衬托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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