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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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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忽然发觉他个头其实一点都不矮,快接近我的身高。只是身体单薄,浑身就像只有骨架一般,外面的衣袍被晨风吹得紧紧的,更衬托出他的瘦骨嶙峋。
    “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好事啊?杜姐姐催命似的催我……喂,喂,你发什么臆症?让我到你帐子里去,你却躲到这儿,害我等这么久。”他气恼地说道。
    “哦,哦!”我醒悟过来,问道,“对了,你最喜欢什么?”
    “干什么?”
    “你昨晚立下大功,我得赏你点什么。”
    “切,就你,谁稀罕?”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难道你就什么都不喜欢?”
    “那当然喽……再说,我是帮杜姐姐,又不是帮你。”说着话,小家伙转过身,预备走人。
    “嗯,那好吧,等你起来,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孩子喜欢什么,又不打算随便把他给打发了,只好先欠着。
    从心底里,我是非常感激他的。
    要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已经被白风抓回未来世界去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
    “嗳,等一等。”我忽然起个重要事情来。
    “还有什么?”瑾儿略一回头,神色已经很不高兴了。
    “昨晚你是在哪里抓着白风的?”
    “白风?你说那丫头……就在这里东北的那个大松林里。对了,她真是你师妹么?”
    “啊,怎么了?”看来这个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连他都不信。
    “怎么跟师父的功夫?跑得倒挺快,其他的就不怎么样了,比你差远了。也不知道你那些手下怎么就那么脓包饭桶,那么多人居然也让她给跑了。”
    “你……”
    “真是的……浪费我时间……”
    嘟嘟囔囔的小P孩走掉了。
    嗐,这臭小子,嘴巴跟他师兄一样刻薄。
    回到自己的主帐,我随意地倒在榻上,仔细思量日后该当如何是好。
    昨晚虽然一夜繁乱,不过后来在杜似兰帐里那两个时辰睡得很好,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困。
    思绪翻涌,翻来覆去了半天,忽然在某一个刹那全通了:“去他M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再瞒着我眼下就过不去关。嗯,还是得先去找两位军师,把情况跟他们全讲清楚,重新取得他们的信任,然后……嗯,就这么办。”
    定这个道,我翻身而起,卸了外甲,潜身出帐。
    重又来到田丰帐前,刘二老远就迎将过来,叫道:“主公,田公和徐军师正在帐中。”
    我看他一眼:“他二位可有吩咐说话,不得外人进入?”
    刘二点点头:“田公吩咐,只有若主公来时,可不用通禀,请主公自行入帐。”
    啊呀!我心中大喜,天可怜见,两位军师终于原谅了我呢!
    我兴高采烈地摆摆手:“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我与两位军师。”
    进到帐中,只见徐庶背对着帐门,跪在地上,两只手都在身前指指点点着什么,田丰则半侧着身子躺在地席上,以肘支地,单手撑着左腮,聚精神地注视着地上,不住地点着头。
    我等了一儿,没人,微觉有些不好意思,便轻轻咳嗽一声,放声问道:“元皓兄,元直,你们忙什么呢?”
    田丰斜着眉看我一眼,徐庶忙转过头,道:“主公快来,荆襄又将有两郡归于我们了。”
    我几步冲过去,在二人之侧跪下去,叫道:“哪里,哪里?”
    田丰道:“哼,荆襄总共不过八郡,襄阳目前暂时无法夺取,自然只有江陵、江夏二郡了。”
    我吐吐舌头:“元皓兄,你好凶喔!”
    田丰又哼一声:“臣下如何能与主公相比,一着走为上,败尽诸臣百策。”
    徐庶恐我尴尬,笑道:“主公,适才得到士元从江陵发来的密函,故而与元皓兄先行计较,欲待有所定论,再去面见主公。”
    我道:“正该如此,其实我只是有点你们俩,又怕你们生气,拖到现在才来。”
    徐庶道:“主公,我们岂能怪责于你……”
    我打断他道:“你们就是在怪我!”
    徐庶被我一言呛回去,愣怔着看我,不知如何回答。
    “元直,元皓贤兄,其实你们怪我,都很自然。稍待一儿,我将全部实情都告诉你们。现在先说军情吧。”
    徐庶和田丰交换一个眼色。
    “嗯,要是你们等不得,我就先说,也是一样。”
    田丰道:“主公既然以诚相待我们,那就等如说了。我们还是先研究两郡的情况吧。”
    帐中本已近乎凝固的空气忽然开始松弛,徐庶微微一笑,道:“谨遵元皓兄之命。呵呵!”
    我凝目观察,感觉他现在说话声音很放松,已非适才那种故做平静的沉凝气度。
    这才是我喜欢的感觉。
    “江陵现在情况如何?周瑜在做什么?士元那边进展如何?”
    徐庶道:“禀主公,士元来信说,孙权果然暗中命令江陵做好攻击江夏,而江东军同时也卷土重来,这次要趁襄阳处于僵持状态,两面夹击,定要拔去江夏刘表军。”
    “NN的,看来我们在这里,孙权大概觉得曹操一时半儿过不来,又在动小心眼了。”
    “主公所料无差,我和元皓兄也估计情况多半如此。密报说十日前朱治就命周瑜做好进攻江夏的准备,周瑜虽不情愿,却无可奈何。他遣派了不少精干细作偷入江夏,散布诸多谣言,主要内容说甘宁为将桀骜跋扈,久必为乱,将对黄太守如何如何。希望借助此等言论,挑起江夏内乱。同时,他为一举征服江夏,近日正向朱治要求购买五艘殷家新造先进楼船,而粮草方面目前也有极大问题,所以目前正陷在江陵内城中,与朱治父子争执不休。”
    我道:“攻击坚城这种烂事,江东也只能倚仗周瑜这种将领出马啊!不过这时候还在窝里斗,看来江东气数,也差不多了啊!嘿,这小周郎,果然不愧名将,这一招挑拨离间虽然常见,却真是管用的用间妙计。可惜了他,主子不怎么样。”
    徐庶道:“呵,主公又被搔着求才之痒了。嗯,现在我们有士元在内,大致应无问题。这谣言的计划便是由士元去运筹的。我已给三弟他们发函,告知此事,要他们尽量多与聘、蔡和等人交往沟通,得到他们的支持,此计便不足为惧。”
    田丰道:“正是,如是黄祖借机挑衅,让甘将军外忍内进,逼迫对方仓促发难,那时彼屈我直,军心向我,正好趁势夺了江夏,然后联手长沙,共击江陵。”
    徐庶道:“元皓兄之论,正合我意,主公,你觉得如何?”
    我微微点头,道:“这前面还正帮着刘表的忙呢,那后边就准备着抽他梯子了。啊,这个纷乱、奸险的世道呀,为什么我就喜欢?”
    “主公,主公……”徐庶看我发呆,轻声示道。
    “嗯,就如此回复三弟吧。”我立刻缓回神来,地说道。
    田丰了一下,道:“哦,别急,我还有个主意。眼下曹操即将北返,江陵必然再成刘、孙、我三方的重中之重,我们是不是暗中催促一下,让周瑜快点离开江陵呢?一来方便我们取江陵,二来,也有利于尽快收服他。”
    徐庶道:“元皓兄的意思我明白,也赞同,不过计将安出?”
    田丰道:“嗯,江南情况我只略有所知,只是一建议,现有士元在彼,较为方便,许多手段都可一试。比如,柴桑?小乔夫人?”
    徐庶笑起来:“元皓兄果然高见。”
    我一怔,说什么呢?柴桑和小乔有什么关系?徐庶附在我耳边低声解释两句,我才明白过来,心:“你们可真够狠辣的,这是要逼周瑜拼命啊!”道:“曹操一日未撤出新野以北,江夏一日不能正式发动。”
    徐庶道:“主公放心,我得其中顺序。”说着话,忽然叹了口气,“另外一件事比较麻烦,江陵守将朱治前几日不知如何得到密报,突然袭击,破了我们在江陵城内的一个秘密联络点,阿叙正好有事在那里,被他们当场抓住,关入牢狱。”
    朱治?我紧紧握住了双拳,道:“这个狗养的,陆兄弟和杨龄的仇还没报呢!元直,你说该如何办?”
    “眼下局面,实不宜公开两面树敌。我回复他们,请汉升、小夏他们且忍住,各人立刻隐蔽,不要擅自行动。然后,让士元设法营救。”
    田丰补充道:“若无十分合适机,士元就不要轻举妄动了,以免因小失大,打草惊蛇。”
    徐庶看我。
    我心知田丰的话非常之正确,被人将军的时候,连大车都得断然弃了,何况区区一个暴露了的黄叙呢?在田丰的眼里,此刻庞统就是被敌方将军的老帅,而黄叙,恐怕连一匹马、一尊炮都不如,充其量算是一到底的兵。
    但是,阿叙和徐庶的关系毕竟不同啊!
    “这样,动用安家这记伏子吧,阿叙为人刚烈,他是不投降江东的,要尽快营救,不然恐有性命之危。但不要让士元亲自出马。”我思索片刻,出自己的意见,征询两位军师的意见。
    田丰当即赞同:“既是如此好手,自然尽量要救。”
    他已经表态了,徐庶自然更是长出一口气,说:“我立即去安排。”
    我看着他出去,回过头,对田丰道:“多谢田公!”
    田丰瞪我一眼:“元直什么都很好,就是念旧这点,害死他。”
    我知道他明说黄叙,实际是在骂我,不过事实如此,也无法抵赖。只好嘿嘿干笑两声:“田公,元皓兄,其实您也很念旧啊,不然早已拂袖而去了,岂能此时还为阿飞谋取江夏和江陵?”
    田丰哼哼一声。
    说话间徐庶去而复返,他满面春风,脚步轻快,显得自信满满。
    “主公,元皓兄,庶这次出去,又接士元密函,他说直到现在,周瑜还在为粮草发急呢!”说着话,他从袖里取出一封信函,递给我。
    田丰半路一把抢了去,展开细读一遍,面现狐疑:“怎么?只许周瑜带本部人马去攻江夏,还只有三日之粮?”
    我道:“孙权是不是疯了啊?”无论是朱治父子,还是吕范,都不可能有这种权力,拿这种混帐的命令强迫周瑜执行。
    能做这种主的,只有孙权。
    徐庶笑道:“他若不疯狂,我主岂能得到周公瑾这等绝世名将呢?”
    我拍手而赞:“军师之语,真该狂赞一个,就是如此说的啊,哈哈!”了,又道,“给士元一封回信,顺便,让他代我给周瑜送封信。”
    徐庶疑惑道:“主公,周瑜……恐非那么易于说服吧?”
    “啊,呵呵,其实我根本没指望现在能说服他,不过,混个脸熟,总是好的。”和周瑜这种死硬派打交道,这种长线的伏笔,是必须具备的。所谓水磨工夫,你也得天天上水,才能慢慢磨出来。
    “脸熟?”徐庶和田丰一起皱眉,开始琢磨起这个奇怪的字眼。
    我微笑,重复道:“没错,脸熟。”
十、南北惊变(上)
    下午,我正在帐中枯坐,忽然赵玉进来找我。
    我很诧异,现在他统率忠字骑兵营,事务繁忙,怎么突然有空?
    赵玉沉吟着,磨蹭了许久,最后从怀里掏出封信来:“这是昨日典哥哥临走时交给我的,让我转交给飞叔。本来昨晚就要拿过来,可是出了那档子事,我给忘了。”
    我接过来,瞧了瞧,是一份白绢制成的小小卷轴。
    赵玉看我两眼,就悄悄走了。
    打了开来,我忽然愣住。
    “诀别之书,赠吾夫君。阿樱你,无日或忘。……”
    这是……这是阿樱,阿樱写给我的信啊!
    “……念昔时,满心悔。正议貂蝉之时,话犹在耳,忽闻出兵恶讯,君即不在。一旦分别,如隔天日,思君念君,自此无尽。”
    我手中忽然用力,握紧阿樱的书信。
    帐中昏暗,虽然根本看不到一个字,我的眼前,却依旧能感受到阿樱写此信时那泣血如锥的心情。
    历历往事一件件、一桩桩,清晰明白如刚刚发生,不停地在眼前闪现着,阿樱俊俏活泼、天真深情的面容不停歇地冲荡猛袭而来。
    那日在内室,阿樱默默地着我的甲衣,忽然之间就哭倒在我怀里。她的个性一向是豪爽刚烈的,那一瞬间露出的软弱,让我大感意外。现在,回忆起来,也许,在那个时候,那个特定的瞬间,阿樱已经感觉到,她和我,可能再也无法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吧?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忽然恍悟,完全明白过来,我真是个大傻瓜!我那时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阿樱的哀痛和绝望。
    我这傻瓜,我枉为一军之主,号称智勇兼备,可是我竟然完全没有过,没有一丝一毫的脑子起过哪怕最小的一点点念头。这么一别,就可能是永诀。
    “……自那日起,时时痴望,骤然门响,也疑君至。不觉凝望,半晌彷徨。”
    我忍不住自己懊恼、感激、思慕、自悔的情感,热泪滚滚落下,滴淌在无瑕的白绢上,碰出四散的小水珠,很快浸湿了一大片。几个字被泪染上,竟是墨迹斑斑。
    “……祸从天降,麟儿夭落,身消骨枯,生如死殇。情天碧海,难淹遗恨,爱我阿飞,永无止歇。”
    我慢慢举起袖子,轻轻擦拭双眼。但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清泪就如止不住的雨水一般,哗哗的直淌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等见到她的诀别信之后,才到她以前的种种好处?难道她以前对我的好,对我的真,我竟然都是视若无睹,视而不见的吗?”我喃喃自语着。
    “阿樱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直防她,警惕她,即使你到她的时候,也是怅恨多于思念。所以,不知不觉爱意就被挤到一旁,挤得有点变形,变得你都认不出它了。现在,猜忌失去了目标,犹疑丧失了对象,你的爱情,才终于恢复了它本来的容貌。”另一个我,神色黯然但却冷酷无情地说道,字字句句,皆如刀剑。
    “是么,我是真的,还在爱着她,是么?”
    “是的。不管你如何逃避,如何拒绝,但你的内心,始终还是最爱她!”
    我把双手都捂在脸上,“阿樱,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可是已经晚了。”那个冷酷可憎的我恶狠狠地说道,“实在是太晚了!”
    我收起阿樱的信,冲出大帐,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忽而哭,忽而笑,忽而悲伤,忽而喜悦,如此反复,如痴如醉。
    忽然,我心头升起个念头:“若能找到……”
    这念头是如此疯狂,疯狂到我自己都忍不住吃了一惊。但一到这里,我浑身却都胀热了起来,开始出乎意料地冷静下来,研究其可行性。
    过了一儿,我下定决心,就这么独自一人,快步跑出了后营,直奔西南边的松林。
    那松林离大寨有五里多路,我心情激动,脑子里就转动着那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对路的远近根本毫无知觉。没有多一儿,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林外。
    这时候,我的脑子更加清醒,我用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蹲了下去。
    昨晚一场大雨泥泞,地上的脚印清晰可见,我分辨了一儿,确认只有白风一人的痕迹,心中暗:“那段家的小子,难道一直都没有落过地?”
    仔细观察倾听片刻,确信此时再没有其他人,悄悄入林。
    循着白风浅浅的脚印,不一儿来到两株巨松之前。
    首先找到那两只已被属下诸人反复描绘过的粉色软鞭,我拣了起来,上下端详:“这应该就是白风那两把特制的电鞭了。”
    看那把手上的刻度,电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虽然如此,这东西也不是好玩的。
    我小心翼翼地检查开关,把按钮给关闭了,卷好收到身后的囊里。
    蹲下身体在地上扫描许久,又站起身四下张望半天,暗暗觉得奇怪:“按说她的脚印最后在这里消失,时空机器应该就在附近,为什么看不到呢?”
    我看看脚印的方位,推测着,慢慢来到对面不远处一株巨大的松树前。
    “脚印正对的方向,就是这株巨树,难道时空机藏在树上?”
    我衣服,正在是不是爬到树上看看。
    那棵大树的树身上忽然发出几道细细的黄色光柱,交叉着在我身体上扫视。
    我微微吃了一惊,瞠目看着树。
    这棵树就是时空机器?
    过了一儿,那光柱消失,接着树内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身份确认完毕。旅游者,你可以进来了。”
    这声音干净清爽,充满青春男人的活力。
    我浑身一激灵,勉强忍住要往后退的心反射。
    一年来多次的大战苦战,已使我无论面对任何险境、任何敌人都能毫不动容。
    但这个声音却使我心惊肉跳。
    虽然他说话很是悦耳动听,对我而言却无疑胜似催命夺魂之音,却也好比欢乐大颂。
    “快进来吧,你的位置早已准备就绪。”
    看来真是时空机器了。
    我四面而顾,淡然问道:“啊,怎么进去?”
    “门开着,你直接进来啊!”
    “门开着?我怎么看不到?”我迟疑地看着树身,怎么也看不到有什么门。
    “笨蛋,你当然看不到。你只要迈一步,就进来了。”
    “喂,你怎么骂人啊?”
    “啊……对不起,我骂白菜习惯了。”
    “白菜?”
    “是啊,你见到她了么?”
    难道是说白风?我心念电闪:“啊……”
    怎么说?说见着了,被我手下给抓住迷晕了?找死啊?可是说没见着,我又怎么找来的呢?
    “你先进来再说。现在机里没人,别让这边的人发现就不好办了。”
    “你是谁啊?”我一咬牙,用力迈上几步,最后一步略微有点迟疑,因为再迈出去就碰着树了。
    “我?我当然是黄瓜了。”那人颇不耐烦,“对,就是这样,迈进来。对了,再走一步。”
    “忽哧”一声轻响,我踩到了实地,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巨树的体内。
    吃了一惊的同时,我的头也钻了进去。
    “啊,时空机器是隐形的。”我醒悟过来。
    “答错了!是隐形加变形,单纯隐形的时空接送机已经淘汰啦!”
    确实,这和我前几次坐的机器不太一样。
    我四下打量,机舱还真不小,六个非常舒服的高级躺椅分为两排三列,前后排、左右列之间都隔得比较开,每两列的中间是个宽度在两尺左右的短小过道,我现在就站在左边的那条过道上。
    就听黄瓜说道:“进来,到这边来。”
    我分辨声音,是从右边传出来的。
    “还怎么过去啊?这边是机壁啊!”
    “你个笨蛋……啊,等等。”悦耳的音乐忽然响了起来,那黄瓜似乎低低咳嗽了两声。
    右边的机壁上忽然裂开一个椭圆形的大洞,很大,足够一个身材超过两米的人通过。
    是一个通道。
    原来侧面里面还有一个小舱。
    通道就两步路,我迈步钻了过去。
    这个舱比较小,却也分成了两个空间。
    里面,也就是右边那半格,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小型驾驶室,宽近两尺,半人多高的环形黑色平台上,仪表闪烁着微弱的各色光芒;平台上方是一个配套的环状立体屏幕,显示着这森林里角角落落、一草一木的情况,基本和人肉眼中所见的世界同步,只不过更加清晰一些,平台后是一个豪华标准的时空座椅。
    我这边的半格,是一张宽大的沙发躺椅,那椅子的造型和外面大间里的躺椅相仿,但更宽大加长了一些,撑起是椅,放倒就是张很舒服的床。
    “黄瓜。”
    我用膝盖顶顶那沙发床,试探着叫了一声。
    床一动不动,大概是固定的。
    “别乱碰乱动。”立体屏幕上忽然出现一个英俊的男子形象,伸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就是人称‘金舌银牙,眉刀目剑’的超级英俊禽兽级美男子——黄瓜,阿飞,你好。”
    我一呆。
    “啊……黄瓜你好,你认得我?”
    “资料里那么齐全,我怎么不认得?”
    “你在哪里?”
    “我就在这里啊!”
    “啊?”
    我四下乱看,道:“这时空机好大啊!”
    “那当然,一次可以接送至少七个人呢,比以前的旧机器增加了一倍。”
    “七个人?”我算了一算,那就是这架时空机,除了这俩,实际上还有一个隐蔽舱位。
    四下看看,没找到。
    “你在什么地方?树林里么?”
    “嘿,我要能到那么美丽的地方走一走,早就去了,也不用这么大白天的还睡大觉。”黄瓜的脸上,现出一点郁闷。
    “我是这架时空机的管,是走不掉的。”
    “管?又没有人,出去走走怕什么呢?”
    “我是台电脑,就是有超级管能力的软件,但是又没手又没脚,哪儿也去不了。懂了吧?”黄瓜恼羞成怒,一脸“你这白痴”的模样。
    啊噢!我傻傻看着他,心:“我还真是白痴得可以。早就该猜出来了。靠,这厮不是自然人,这该如何应付?”
    黄瓜凶恶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我很帅,可你老这么看我,我也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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