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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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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道:“主公,蒯越这边的事,是不是也该处一下?”
    我问:“蒯奇他们的三千人,已经安置停当了罢?”
    田丰道:“是,不过我瞧蒯奇公子心中有些疑惑,只是没好问而已。”
    我道:“嗯,我看等儿烦元直去跟他们聊聊。”
    徐庶道:“是,我一儿就去。”
    我看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徐庶笑道:“主公对我,又何必客气?”
    庞统笑道:“没错,只管用。这家伙在我们师兄弟里体魄最好,粗活多干点没关系。”
    我笑道:“那怎么行?孤树不秀,独木难支。现在军情日益紧张,各处需要处的情况一定越来越多,好在现在有元皓兄和士元两位过来,元直以后不用像以前那么辛苦了。”
    徐庶笑了笑,道:“是啊!”知道我是告诉他,田、庞两位副军师也有参与最机密事务的权力。
    庞统看我一眼,忽道:“主公,我恐怕暂时还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军中有元直和田公,不用怕吃别人的亏。我立即赶回麦城去。”
    徐庶愣住:“士元,你已然出来,还能回去么?周瑜是否起疑心?”
    庞统道:“没事。我出来之时,并未清何去何从,所以找了个很好的托词。现在未过定更,公瑾正在开始做撤退的准备工作,我走快些,正好可以赶上。”他回答徐庶,却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田丰在旁问道:“士元回去,欲何为?”
    庞统对他十分尊敬,忙转头看他,道:“江陵中尚有我的好友潘睿和董允,他们是我劝降公瑾的,我得把他们再带出来;王威等被关在江陵大牢,也需营救;还有,主公的细作黄叙、夏略等人都藏身黄老先生的刀馆之中,没有我和公瑾照应的话,并不安全。”
    徐庶一凛,道:“黄忠他们……”心:“我倒一直没到,你对荆襄的情况是了如指掌。须得尽快通知君宇他们转换栖身地点。”
    庞统道:“公瑾在江陵时,就已非常清楚他们的身份,只是一来不愿与主公结仇过深;二来他甚慕黄先生的为人和刀法的造诣。所以一直严禁属下骚扰。不过现在朱治当家,若被他知晓黄先生父子身份,其祸非小。”他再看我一眼,“最主要的,我不回江陵,如何能助主公夺取江陵,活擒公瑾呢?”
    徐庶哦了一声,忽然明白了。
    无功不受禄。庞统是一个孤傲之人,不立下大功,怎么能安于高位。何况他眼下就有很好的立功机,何乐而不为?心:“有士元居内调度,江陵不难取之。”
    田丰道:“士元,我有一言,望君切记。”
    庞统道:“田公请讲。”
    田丰道:“士元此去江陵,身处危地,切记未有完全把握,不可将实情告知其他任何人。”
    庞统道:“田公放心,潘睿和董允二人并非小人,而且他们现在对孙权那小子也都十分不满,我见机行事,决不敢鲁莽,坏了主公大事。”
    徐庶道:“士元回到江陵,请持此牌去安家营见安家主人安枫眠,他自不问任何问题,一切听士元调遣。”取出一面小小铜牌,塞到庞统手心之中,让他握紧。
    庞统颇感意外:“安家?”道:“安家一向持家中庸,不问政事,不到居然给你收为腹心。”
    徐庶笑道:“海子湖夏家和凤凰渡邓家和我军关系密切,恐怕都在你江东军监视之下,我怎么敢轻易使用?”心:“我的手段要都让你洞悉,那岂不太惨了么?”道:“江陵之事,尽托士元。黄忠父子等人已泄,不到非常时刻,士元不要自己去与他们联系。”
    庞统道:“元直放心,我自有办法。”
    徐庶点头,和田丰一起看我。
    信他不信?
    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瞬间即逝,暗:“除我之外,他现在哪里有合适的尽忠对象?此人虽然择主,却非反复无常之徒,我却不可以小人之心度之。”当即道:“时间急迫,士元既有把握,那就不要耽搁时辰,以免谋泄。”
    庞统道:“是,多谢主公。”心:“主公对我坦诚相待,我如此形迹诡异,他竟然毫不怀疑,真人杰也!”他初入大帐之时,还看看我是不是真适合做他的主人,等决定投效我麾下,却又临时动念,要立下奇功再回来任职。如此忽东忽西,要换个人,连庞统他自己都要疑虑重重。所以对我竟然能跟得上他的思路十分感激。
    当下庞统急急而别,匆匆而去。
    为保守机密,我等三人只到帐门便不远送,又令张南秘密护送一程。
    返回到帐里,我思虑已毕,道:“两位军师,现在听我的任免命令。”
    徐庶微感意外,忙道:“主公你说,我都记着。”
    我看他二人一眼,笑道:“这可是我镇军大将军第一次大规模的正式命令吧?可称镇军府一号令。有什么不妥,你们只管说。”
    徐庶道:“嗯,稍后我用正式的大将军印玺盖章。”
    我点点头,道:“武陵代郡守蒋琬,公忠勤勉,任命为武陵太守;酃县令邓芝,机警善治,右迁桂阳太守;镇军大将军府仓曹令史刘贤,畅晓郡务,升任零陵太守;医林国手张机,悉心为民,特任命为长沙太守。”
    徐庶道:“主公,长沙让张仲景先生为太守?”
    我道:“是啊,长沙大疫,张机先生妙手回春,和洽、韩玄等全靠他悉心治疗,才得以康复,而且我发觉张先生极有安抚治、协调群僚的能力,所谓医而优则仕。我希望天下人都知道,我阿飞的部下,不分贵贱亲疏,无论士农工商,三教九流,诸子百家,只要有本事,能造福百姓,都能以此晋身仕途,获得荣华富贵。”
    田丰眼前一亮,击掌赞道:“医而优则仕!不错,就是这个道,能造福百姓就能当官得富贵。此令一发,何愁人才不来?主公的胸怀和手段,果非他人能及。”
    在古代,医道高明的医生虽然常常能得到广大贫苦人民的无比尊崇,但社地位却非常之低。能在官府任职的少数医生,多是家庭里有强大的背景。但以一介江湖草医身份而担任一郡之长这等要职,则自古从未有之。
    徐庶笑道:“元皓兄在我军呆久了就知道,主公不言则已,言必出奇。嗯,那零陵原太守刘度公怎么办?”
    我道:“他身体一向不好,多次请退,我看就先给他一个镇军大将军府西东阁祭酒的名衔,让他回家歇息些日子吧。还有,刘贤推荐的郡吏刘巴可堪大用,先放在零陵做一年功曹;桂阳郡尉鲍隆颇识大体,升为桂阳郡将兵长史;巩志为武陵郡功曹;武陵帮黑帮主立有大功,赠金甲一领,宝刀两口,骏马一百匹。”
    徐庶点头,知道鲍隆的升职是对他上月自动送族兵到油口前线的回报,武陵帮的功劳则是刺杀金旋。正要说话,我续道:“另外,新建镇军大将军府江南四郡营。由武陵帮副帮主沙摩柯出任江南别营武陵营营主;桂阳营营主由剑盟盟主侯坚担任;长沙营营主由桓嘉担任;零陵营……零陵营……”一时却不起如何安排。
    徐庶醒道:“蒋琬的妻弟刘敏,年轻有为。”
    我起来,上次去零陵,这孩子随蒋琬一起来见,果然武艺纯熟,骑技在江南算得一流。心:“才十七岁,是够年轻的。”点一点头,道:“军师醒得对,就是他了。”
    喝了一口水,我道:“命参军桓阶、长沙郡长史韩玄率桂阳郡兵两千人,赶赴油口,汇合原油口楼船军残部、游弋军杨影部,重新组建长沙水军,由桓阶暂兼楼船都尉之职,杨影升为游弋都尉;镇军府长史杜袭、桂阳郡尉邢道荣,调赴当阳前线效力。”
    徐庶道:“邢道荣力大无比,正是前敌需要的猛将。但长沙重地,张机却是新任,只留和洽一人总领四郡,是否太过单薄?”
    我皱了皱眉。长沙的事我不是不知道,但把杜袭留在长沙,也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而且一旦去襄阳,徐庶他们需要专心谋划应敌之策,军营中杂务繁多,平时管无人,也不是个事。
    了半天,也没有太合适的办法,暂时就这样吧。
    一一交代完毕,徐庶也都写成了。我扭扭脖子,动动肩膀,觉得腰酸腿痛,浑身不得劲,这才起到现在忙了七八个时辰了,而且夜这么深了,几人都还只喝了点酒,没吃晚饭。
    有点歉意地看看两位军师:“啊,工作是忙不完的,咱们先吃饭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草草吃了些饭食,几次劝说,才勉强把两位工作狂军师送走。
    我伸了个懒腰,解了外衣,光着脚在帐中练了几路拳,一刻钟下来,浑身血气通畅许多,好不舒服。
    刚收住双肩,拢毕两脚,宋定一头撞了进来:“主公,有客求见。”
    我一怔,道:“怎么是你?张南呢?”忽然起张南去护送庞统,可能还没回来,暗暗骂自己这脑子,事一多就糊涂。
    “是谁啊?”
    “两位姓赵的先生。”宋定挠挠头,“末将看武功都很不错的样子。”
    “啊……赶快请他们进来!”我蓦然一惊。
    他们不是和杜瑞一起乘船南来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宋定应声而出。
    我又敲了敲自己的头,我这笨的,我自己不去迎客啊?
    急忙跟了出去,迎到寨前,宋定刚刚命人打开寨门。
    两个人牵着马进来。
    我的眼睛在夜里还行,一眼就瞧出,果然是赵楷和赵睿。
    扑上前去,先抱住了赵楷。
    赵楷没到我自己出来接他,骤出不意,两膀本能的就是一崩。
    我急忙暗使柔劲化解,低声叫道:“赵大哥,是我。”
    赵楷这一崩的劲道就没完全发出,半路收回去大半。
    我暗暗佩服:“老赵就是厉害,内劲收发自如,功力应不在那淳于宾老头子之下。”
    赵楷定睛看看,果然是我,不禁大喜。
    正在亲热,身后又一双胳膊伸了过来,把我二人一起搂住:“飞兄!”
    我应道:“睿兄弟!”
    三人相拥片刻,都放开了手,我道:“快来,到我帐中一叙。”
    赵楷道:“主公,你既然出来,我看我和睿儿就不用进去了,咱们在寨外把要紧话一说,我们还得连夜赶路。”
    我微微一惊:“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无法在此停留一晚么?”道:“好的。”
    赵楷一把拉过我,转身便走。
    宋定急了:“喂,主公,你们去哪里?”
    我回头道:“你去看两位军师,若他二位还没睡熟,便请他们到寨后三里外桃园相见。”
    宋定道:“是。”
    一路走一路聊,快到桃园时,身后马蹄声大起,阿昌和刘二率领着一帮卫士赶了过来。
    一问,原来是宋司马通知他们过来保护主公。
    看来宋定这家伙虽然头脑不是太灵光,但经过徐中流行刺事件之后,对我的安全已经开始上心了。
    让阿昌他们散开在周围百米间守卫,我和赵楷、赵睿三人在逃桃园里找了个凉亭坐下。
    天空好像刚刚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映衬着那一轮皎洁的冰盘。月光是柔和的,发散出无数道银色的碎线,照在树枝边,洒落草地上。
    好幽静的夜晚!
    看时辰应该是夜里一、两点钟的样子了。
    暑热尚未消退,我单衣短裤,光着脚坐在石凳上,觉得很舒服。
    赵睿首先发现问题:“飞兄,你竟然没有穿鞋?”
    我笑道:“现在不是正热么?”
    赵楷早把我衣衫不的情景看在眼里,瞪了赵睿一眼:“睿儿,你怎么称呼主公的?”
    赵睿一凛,道:“是,小侄错了。”
    我忙道:“哎,现在没有外人,可别那么见外。你是我赵大哥,你是我睿兄弟,我不管你们之间什么辈分,咱们各论各的。主公什么的,更是也别。”
    赵睿微笑:“我早知飞兄不那么俗气的。”
    赵楷微感不悦,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开门见山道:“情况紧急,不容耽误,所以我们没有与杜瑞兄一起走。贤弟,上月初刘备在汝南穰山与曹军决战,全军覆没,刘备当场被杀,部下大将亦多于此战阵亡;另外,张燕在洛阳城下也被夏侯渊偷袭,大败而逃。中原之事,已不可为。”
    我大惊而骇:“什么,刘备死了?”
    最近几个月中原你攻我伐,局面混乱。我设在汝南地区的联络站多遭破坏,剩下的不得不转入地下或移走他地,而由于江东军的不停攻击,新野周围数十里方圆也处于严密戒备状态,从许昌至新野这一大片地域就成了我联络网中的空白区。
    虽然许都尚有暗桩潜伏,但传递消息的信鸽却无法一口气飞越这么远的距离,试过几次,不知是遭乱兵射杀还是力尽而落被人捉住吃了,没有一只能飞到油口的,后来我就不再让他们尝试了,决定等汝南地区的联络站完全修复之后再说。
    目前我对中原的消息可以说一无所知,闭塞之极,不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那……赵二哥和三哥情况如何?”
    赵楷道:“我松弟一家都随张燕退回河内。三弟子龙他……据闻他为保护刘备二女安全撤退,被十余曹将围攻,身被十一枪而去。我和睿儿找了他们近半个月,却不知他们隐藏在什么地方。”说到这里,虽是身心早如铁石般坚强,声音也不禁微微哽咽。
    赵睿道:“我和楷伯心焦如焚,偏偏此时汉中却又出事,不得久耽。唉,只能期望子龙小叔吉人天象,平安度过此劫。”
    赵楷道:“刘备的部下,张飞于决战前夜被刺,横死榻上;关平、陈到、周仓、刘辟等皆随其主殉死;龚都等下落不明;关羽苦战被擒,再度降曹。”
    赵睿用力一握拳,道:“那种没骨气的东西,楷伯何必再去他?”
    打击连连,我脑子有点晕,揉揉太阳穴:“张飞也死了……关羽又降了,慢点,慢点,奇怪,中午的新野密报为何只字没?”
    赵楷道:“哦,新野飞讯已到了么?这两战我联盟方均是大败,影响军心,连玉儿和吟儿我都没说,小兰自然不知道。”
    我沉下心,把赵玉、司马吟他们在新野如何逞威之事略略讲述一遍,又将我与诸军师的计议也跟他们说了。
    赵睿大喜:“听说围攻我子龙小叔的曹将之中就有那贼子高览,玉弟杀了他,正好为小叔报仇。”
    赵楷面色忧虑,道:“不到曹军南下,如此之速。不过贤弟放心,汉中之事,我加快进行。”
    我道:“大哥,汉中情势,颇为复杂,切要小心。”
    赵楷嘴角微露笑意,附身在我耳旁低语几句。
    我身体一震,竟然如此?
    赵楷低声道:“贤弟,曹军势大,此时与其作战,胜负难测,前景不明。若襄阳一旦为其所占有,刘表、孙权定然难以抵挡,那时若长沙四郡难以独全,贤弟你切勿恋栈迟疑,速速率人径往江州,与我合。”
    我道:“大哥,我明白的。我这边一旦缓过手来,便入川找你。”
    赵楷道:“嗯,还有,你勿告知吟儿我们的去向,我已跟他说过,让他暂时留在你身边。”
    我道:“有什么问题?大哥这次去汉中,司马家……”
    赵楷又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赵楷坐好身子,道:“田元皓目光深远,庞士元策划精微,在此危急时刻,竟有这两位高士加入我军,真长沙之幸也!加上徐军师善自运筹,贤弟这边,我就完全不用再操心了。”
    忽然站起,道:“睿儿,我们这就去吧。”
    赵睿应道:“是。”立刻也站起身来。
    我忙道:“大哥,睿弟,等徐、田二位军师来,见一面再走不迟啊!”
    赵楷道:“事不宜迟,汉中之事,比襄阳还要急迫。晚到一步,局势已非啊!”
    我叹了口气,不再相劝,起身相送。
    赵楷连干粮都不要,只让阿昌拉来几匹好马,换过坐骑,便与赵睿扬鞭而去。
    待徐庶、田丰得报,匆匆赶到桃园之时,赵楷、赵睿二人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呆呆而望的我。
七、时空巡警(上)
    徐庶和杜袭一起查点完军需辎重,确认无差,终于松了口气。
    最少三个月之内,不用顾忌后勤方面的问题。
    徐庶让已辛苦了一夜的杜袭先回帐歇息,自己则冒雨前去忠字营,慰问营中诸将。
    到得营中,却听见一个大帐篷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和忽起忽伏的喧哗声。
    徐庶大为奇怪,撩开帐帘看去,只见那大帐中央,两个大汉正赤膊角抵,蒯奇站在一旁,似为仲裁。以司马杨虑为首,二十余忠字营大将围成一圈,聚精神地观战。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两口短短的刀剑之器,不时当当敲击,为双方的表演助威鼓劲。
    入帐仔细看去,那两个大汉却是宋定和魏延。
    看场边的竹筹的插放,似乎宋定已连赢了两场。
    宋定久在军中,受过严格的训练,技艺十分娴熟。魏延相比之下已落在下风,好几次都险些被一摔跌地,但他斗意旺盛,手脚滑溜,两只眼睛圆睁,死死盯着宋定的两肩,气势上丝毫不见弱了。
    这种赤手搏斗的技能训练很早以前就已是军中传统项目。先秦称为“觳觝”,“觳”意思是粗声喘气,“觝”是指双方用顶、戗、抗、枕、抡、按等激烈而扎实的动作对抗。那时讲究的是“一力降十”,往往凭仗笨力气取胜,招数巧妙还在其次。后来秦国改其名曰“角抵”,内容方面大大丰富。经过秦、两汉的不断完善,发展到现在,角抵已集摔跤、擒拿、拳击、手搏于一体,乃是临阵作战、两军相抵时进行肉搏战的最佳技击术。善于带兵的将领,无不对角抵之戏青睐有加。
    不过首领大将互相角抵的场面,倒是比较少见。
    徐庶本人也算个行家,见此情景,不禁心生兴趣,驻足而观。
    看了一儿,他摇一摇头,道:“宋定虽然技高一筹,抓法、脚法却也还是中规中矩,一丝不苟,不露半分骄狂之意,真是难得。”
    在当阳时,他和阿飞、田丰商量之后,将宋定派去忠字营为中军司马,负责忠字营骑兵的骑战训练。经过这月余时间的磨合,看起来他和忠字营的众将已颇为融洽了。
    轰然大笑声中,魏延被宋定一把扛起,轻轻在腰上一顶,颓然倒地。
    宋定退后一步,拱手为礼。
    蒯奇笑道:“好了,还有谁来?”拔出一个竹筹,随手掷去,刷地一声,扎在宋定这边那两个竹筹之旁。
    底下好几人跃跃欲试,但见到宋定那魁梧的身躯,健壮的胸肌,目光如刀的大眼,却又思前后,犹豫不决。
    徐庶忽觉身后有人气息渐粗,回头一看,竟然是看直眼的刘二。
    “嗯?你不在田军师帐外守护,溜到这里作甚?”
    “啊,军师,杜似兰杜营主有事要见两位军师,田公令我来请军师。”
    徐庶道:“哦,杜营主?她现在什么地方?”
    “便在田军师帐中。”
    徐庶心中奇怪,心道:“奇怪,杜似兰这么晚来找我们何事?有公事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吧?”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上去角抵一番啊?”
    刘二道:“宋司马技艺真好,而且他脚法跟咱们北边的还不太一样。小人心里是真和他试试,只是不敢久离田公。”
    徐庶点点头:“你先回去,和田公、杜营主说,我马上就到。”
    刘二应了,却不动弹,只恋恋不舍地看着角斗圈。
    徐庶微一蹙眉。
    那边场上魏延从地下爬起来,见四周噤无人言,怒道:“没人敢上么?老子再来。”
    蒯奇道:“长,你已输了三场,且歇歇吧。”
    魏延翻起白眼,道:“少爷,昔日高祖他老人家一辈子都输给项羽,就九里山赢了一回,结果就全兑回了本,大发,俺这才输了三次,怎么就不能再上了?”
    蒯奇心中微怒,道:“明明实力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再怎么打,也只是丢人,还跟我说那老流氓的手段。”他受父亲影响甚深,对大汉开国之主刘邦的所作所为可没什么好印象。
    前军司马杨虑见场面僵住,忙道:“空手角抵是宋司马技压全营,这一项今晚就这样了。现在进行下一项,射……”“术”字还没出口,魏延忽然纵身一跃,从场外拔出一根长枪来,喝道:“威方不必多说,角抵弓射,那不过是平时玩玩的手艺。大将临阵破敌,当然是长兵器为先。宋司马,且先试试我的淮南枪法。”
    杨虑字威方,乃是襄阳杨家的高弟,素以公正见称,听魏延如此说,也有点道,立刻住口。
    蒯奇嗔道:“长……”
    魏延横目,故意不去看他,道:“宋司马身为中军司马,不露几手绝技,恐怕我部下的军士不服。”
    宋定点头,道:“魏司马,请。”手一伸,下面递上他的重矛。
    徐庶见魏延持枪姿态特异,两手皆是阴把相握,本欲续看,瞧瞧他新练的英布枪法到底有何出奇之处。奈何刘二也在身旁,他是主公旧部,自己贪看不动,自不好多说旁人。只得轻咳一声,率先转头,出帐而去。
    刘二一呆,没到军师如此决断。他也是个很精乖的人,知道现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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