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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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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早道:“那么所谓徐宣已攻至外城之下,也都是你随口胡说了?”
    张五战战兢兢又看了淳于意一眼,道:“这却不假……”
    池早闭着嘴,恨恨吹几下气,两排牙齿发出“呲呲”的声响。
    他鄙夷地斜视张五,道:“你如此年轻机灵,跟着我,早晚官封将军,日进斗金。区区骑兵都尉,十斤黄金,你便连你家少主人也背叛了?”
    淳于意喝道:“张五,休听他胡言相诱。”
    张五苦着脸:“丞相从来没有跟小人……说过有这种好事啊!”
    池早语塞。他看重的,都是重臣名士,张五这等小人物,岂跟他多言半句?
    张五又道:“小人背叛少主虽然不对,可是主人已经回来,小人自然要先听老主人的话。”
    池早大吃一惊:“什么,张绣也回到许昌了?”
    淳于意得意道:“正是,不光张绣将军的大军已经悄悄进城,连虎豹骑也已赶至许都城外,等待追捕你们这伙叛贼中的漏网之鱼。”言罢,向左右喝道:“尔等附逆之辈,速速扔下兵器,打开宫门,尚可饶你们一命。否则大军杀将进来,一个个都得诛灭九族。”
    淳于意乃守卫内宫的首领大将,平日积威甚多,如此厉声斥责之下,顿时见效。
    “当啷”、“当啷”声不断,大部分军士眼见大势已去,都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伏地请罪。
    最前面的三名卫士却依然紧握刀剑,脸上蠢蠢欲动,慢慢开始移动步伐,似乎要上前夺回主公。
    淳于意暗吃一惊,不到这么一吓,反而把敌人给逼急了。仔细看去,更是叫苦。
    这三名卫士面容年轻陌生,并非宫中原有之卒,也还罢了,关键是人人目光炯炯,气势凝重,显然身怀极高明的武技。淳于意乃名门子弟,虽然出师过早,没到本门中的精深功夫,但眼光却一点不差。
    他咬紧牙关,故作镇定,挟持着池早,一步一步,慢慢退向金台之上。
    池早冷冷道:“你未经宣诏,私上帝台,就不怕有灭门之罪么?”
    淳于意脚步一顿,忽然却又加快,口中说道:“我为国抓获反贼,因势相迫,不得不如此,何罪之有?”
    池早的脚步跟不上他倒退之势,身子向后便倒。被淳于意揪着衣领,径直拖上最高层,退到皇帝宝座之旁。
    那三名死硬卫士也跟了上来,行到高台中部,见淳于意面露凶光,手中断剑的剑刃已将割到主人脖子,不敢再进。
    淳于意狂笑一声:“你们上来啊!本人何幸,能得与池丞相同死,真是不枉此生。”抬眼望见那张五正站在殿中,看着四周跪地的投降士卒发呆,怒喝道:“还不快去打开外城的宫门。”
    张五醒悟,道:“是。”转身便走。
    池早闭目而叹:“你再不出手,我可真死翘翘啦!”
    淳于意哼了一声:“他们一出手,你一定先死翘……”话没说完,右手电闪而出,一剑斩向身后布帷。
    他的断剑乃经过精心设计而制,原身是七尺长的斩马长剑,背厚刃薄,截断之后仍余近三尺,足够使用。
    剑身没入布幕将近两尺,滑然而过,将那布帷划出近半丈长的一个大口子来。
    忽然剑势一停,似被一股大力控住,再也动弹不得。
    淳于意大吃一惊,连运三下内力,却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并无丝毫用处。
    “哧啦”一声爆响,碎衣空中四散,池早挣裂外袍,身体一扭一弯,已脱身而出,疾步窜下高台,叫道:“快去把那张五抓回来。”
    高台中正虎视眈眈的三名卫士听到,一人倒跃而出,身法极快。另二人一拥而上,手中长剑,一齐架在淳于意肩上。
    淳于意浑没注意脖上利刃,他瞪着身后那中裂的布幔,眼珠几乎要鼓出眶外,难以置信道:“飞帅,是你?”
    我坐在幕后的大床上,摇一摇头,右手两指一松,离开断剑,道:“我本来不出手,是你太狠,居然要一举把我杀死。”说完问池早:“你怎知我到了?”
    池早哼了一声:“那黄瓜如此愚蠢,若知我挟持阿窦,岂放过我?嘿,只是我没到,你居然敢做掉白风。”
    “当啷啷……”那三尺断剑的剑体掉落台上,淳于意手上,只剩下一个剑柄。
    我摇头:“我没有。唉,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
    池早撇撇嘴:“我也没兴趣知道。”
    淳于意面色灰白,胳膊一软,垂手丢下剑柄,道:“我不知道是飞帅,我原以为是那人在里面。”忽然垂下头,身子摇一摇,惨声道:“若知飞帅能够回来,小将一定不叛变。”
    我奇道:“哦,这却是为何?”
    淳于意长叹一声,道:“若有飞帅,此次大事必成,小将又非不知趋利避害,自然竭力为新朝服务。”
    我大不以为然,脸色中便显露出来,心:“这心性是天生的,难道因为多个我,你就不出卖大家了?才怪了。”
    淳于意苦笑:“如今城里城外,领军的大将,都是飞帅昔日的旧部,若知飞帅在此,打死他们也不敢与飞帅为敌。唉,我知道,飞帅不相信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池早目射冷光,恶狠狠哼了一声。
    我慢慢从布帐里走出来,走下高台。顺便看一眼那两名卫士,相貌酷似,应该是亲兄弟。暗:“这二人手法、身法如此迅速干脆,武功之强,应该不在过千山之下。池早这一年不知在哪里安身,居然能训练出这么棒的人才。”
    拍拍池早肩膀,道:“一年不见,你可好么?”
    池早伸手推开我手,退开一步,掸掸肩上,冷冷道:“托你的福,池某还没死。”
    我愣住,一时居然无法把话续完。
    池早斜着眼瞥我,充满怀疑之色。
    我不明白,他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以前我们也经常互相乱开玩笑,而且有太多的时候是因为对对方极其不满,所以话中的火药味可而知。
    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让我感到如此尴尬,心生寒潮。
    池早刚才这句话没有半分火药味道,但却冷至骨髓。
    这时,刚才飞身而出的那名卫士跃了进来,左手着一个人头,右手中的长刀已带了血迹。
    “阿风,怎么样?”池早不再我,急忙问道。
    那卫士举起手中的人头,同时向宫外张望一下。
    “嗯,我知道了。哼,淳于意,我‘腾蛟计划’如此周密,却坏在你和张五两个狗贼手上!”
    淳于意哈哈大笑:“池主谋,池丞相,你的手下都已经完蛋了!快快投降吧,曹丞相一定给你个全尸的。”
    池早勃然大怒:“你他妈以为真能阻止我的计划么?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丫的只需要记住:第一,你一定死在我前面;第二,你一定没有全尸。”别转过头,手轻轻一挥。
    那两名卫士毫不迟疑,双剑交叉一割,立将淳于意毙于当场。
    人头飞跌,躯体上颈血激迸,直溅上龙床和布幔。
    我心中一凛。
    还是第一次见到池早如此狰狞的杀人表情。
    一年不见,池早也变了。
    变得很厉害!
    那两名卫士飞身而退,血透银甲的无头尸体倚靠在那破裂的后帷上,慢慢倒栽下去,正正砸在池早刚才坐的那张大床之上,再次溅起团团浓浓的血块。
    宫外的喊杀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惨叫声此起彼伏,显是敌人的攻击势头一波强似一波。
    法正一头闯了进来,叫道:“主公,外城已破,徐宣的龙骧营马上就要攻进来了。快走。”抬头忽然见到我,不由一愣:“飞帅?”
    我向他点点头,道:“孝直别来无恙。”
    法正顾不得问我如何出现,急向池早道:“主公,内宫城壁虽厚,也抵挡不了多久,我们得尽快去请陛下,立刻离开许都。”
    池早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似乎在考虑这家伙是否可靠。然后他才点点头:“不错,我也如此。”
    “走?”我道,“外面被人重重包围,你怎么走?”
    池早冷冷地看看我,忽然咧咧嘴,装出一个微笑面孔:“嘿嘿,不是有你这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在么?”
    这句话让我感到了一丝暖意,仿佛又回到过去的岁月。
    我微笑一下:“对不起,我顾不了你。刚才我只不过看看你幕后的那人,却不是要救你。”
    唉,布帷之后藏的那厮真是狡诈,见机不对立马就溜号了,也不知是不是司马懿。
    法正脸色一沉,去看池早。
    池早大笑两声,似乎颇感开心。但忽然间笑声已经停住。
    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我,过了好一儿,才道:“这样吧,我这三名卫士都是黑山军中和袁氏门内万里挑一的高手,曾多次救我性命,这次我专门从邺城带了来。现在我请你帮我个忙,带他们回樊城,日后便在你身边,听你吩咐,如何?”也不等我回话,扭头扫视三人:“你们还不去拜见飞帅?”
    高台上那二人互相看看,就地跪倒,纳头便拜,齐道:“我等愿追随飞帅,万死不辞。”
    池早道:“不错。他现在救你们一命,日后你们的命,就是他的,自然要忠心不二,万死不辞。”冷冷扫一眼身后之人:“阿风,你呢?还不去拜新主人?”
    阿风默然闪身出来,向我拜倒。
    我忙扶起他来,问池早:“你怎么走?”
    池早看我一眼,冷笑道:“我用不着你管。在伊川,你也没有管得了我。”
    我胸中一痛,这句话够扎实锐利,一直捅到我心窝子里。
    池早轻轻叹口气,道:“你只要这次别跟我抢夺陛下,便什么都不欠我了。”
    我脸色一白,忽然间明白了:“原来他也是坐时空机来的,原来他是要把献帝偷运出去,他……他一直这么疑虑重重,只是担心我与他争抢那小皇帝!”
    池早定定看我。
    我吸了口长气,道:“好,好,就是如此。”连我自己都察觉到,说话声音有点颤动。
    小皇帝,就为了那么个永远不可能属于我们的小皇帝?
    池早面现喜色,伸出手掌。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要与我击掌为约,苦笑一下,到现在,他仍然不肯信我?不,应该说,他仍然肯信我立的誓!
    伸出手去,在他掌上三击。
    池早别过头,道:“今日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日后万一战场相逢,你不用手下留情。不过我一定先饶你一次!”
    我涩涩道:“那也不用。”
    池早道:“那我不管,我既如此说,便如此做。还有,如今城中大乱,我要照料陛下回返黎阳,无暇他顾。你若仗义,得机去看看王越,他若还活着,可能被关押在尚书台。”
    我点头:“王越是我的朋友。”
    池早冷笑一声,道:“那么一言为定,你我就此别过。孝直,我先到顺义宫去请陛下。你赶快去却非殿,吩咐杨彪父子、赵温、华歆他们,都到御花园去。”
    法正应了一声,看我一眼,去了。
    原来池早是要带这些人走,算一算确实太多,他的时空机要跟我这架一样的话,最多也就能载五、六个人,要再带上这三名卫士,地方真是不够。
    看来,刚才法正差点就被他给弃了。
    暗叹一声可惜,后心里却没来由的又一阵凉。
    瞅着池早那张熟悉的脸,突然感到十二分的陌生可怕。
    这个人,现在到底在些什么?
    那三名卫士忽然又一次跪下,向池早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那叫阿风的少年抬起头,脸上已有戚容。
    池早冷冷道:“阿风,我给你取名龙风雨,是希望你助我把这天下搅得风云变色,腥风血雨,你可别给我热泪盈眶,泪如雨下。本来我要回河北,应该带着你去。但你这人太重情义,随我实不合适,不如去跟飞帅。田烈、高杉,你们兄弟也都给我记住,从此以后,我和你们恩断义绝,前情一笔勾销。下次若在战场再度相见,切勿容让。不然,你们就算是战死了,也是不忠之徒。”
    阿风忍住泪,和田烈兄弟三人一起磕头受教。
    池早再不多言,转身便去。
    连看都没再多看我一眼。
    ※※※
    我们一路杀出后宫时,内城已全被攻破。
    秦汉之际,皇宫均有内外两城,尤其是内城,其坚固之程度,比之长安、洛阳这样的大都市的外城也不遑多让。千余精锐禁军守卫之下,任你十万大军,也可坚守数月,以等待勤王之师。
    许昌有些例外,因为曹操根本就不肯让皇宫有那么坚固,那是给自己找别扭。虽然如此,但内城坚持的时间也未免太短了。必是内城卫士中也有许多不愿当反叛的,外面一鼓动宣传,里面再瞧瞧已群龙无首,自然有人去开门迎降。
    哄闹中,已有不少禁卫军向我们冲杀过来。
    计算一下时间,我对三个新伙伴说道:“池兄虽然先走一步,但现在可能还没有到达安全地方,我们先替他挡一儿,如何?”
    几个原本都有点垂头丧气的家伙顿时精神一振,道:“小人等都听主人的。”
    我点点头,带领他们退到一个小小月门前,看看,再后面就是御花园的大门了,便停下来,道:“就以这个小门为援,挡上三……炷香时间,不过多伤人,少杀人。”
    说完我就后悔了,靠,三炷香,至少半个小时呢!这也太长了。我跟池早有这么深的交情么?
    本来是说三分钟的,临时又转回当代时间,没别过来。
    低头再一,如果抵挡三炷香能让池早安全撤离,难道我不愿意么?
    再怎么说,我也是拿他当朋友的。
    应该是愿意。
    ——既然愿意,还废什么话?
    心里这么着的时候,阿风已当先向敌人冲了过去。一出手,立刻就是惨叫连连,几名敌人倒在地上。
    他的刀法真是精确狠辣,每一刀下去,对面之敌或断臂,或缺足,必然丧失战斗能力。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特喜欢拿刀背敲击对方的迎面小腿骨,他下盘功底扎实,步法移动又是极快,那些禁军根本避无可避,都是一击必碎,至少也是骨裂。
    心下暗:“这家伙原来难道是跟何进、张飞一个门户里出来的,敲猪蹄的干活?”
    不知是谁发一声喊,这伙禁卫军“哗”的一声,全都向两边逃散而去。
    田烈和高杉俩兄弟对视一眼,点一点头,然后一人一个方向,倏然冲将过去。
    这俩更狠,快剑刺过去,连惨叫声都很少听到。剑光闪耀处,抬头死,见面亡。
    这三大煞星手下,不一刻就将对面这批敌人全部解决。
    我一看,别打了,这么不到三分钟,三十多人就已经大半命丧黄泉,再杀下去,我自己要先经受不住刺激了。
    池早这都怎么训练他们的?
    “嗯,三位兄弟,我忽然起件事,比较危险,你们可愿随我前去?”
    哗啦一下,三人都撤回来,阿风还瞪了田烈兄弟一眼,似乎怪他们不听主人指挥,乱抢生意杀人。
    我看他们一眼,对他们的性情已有了些数:“现在池兄应该已经走脱,我要去救王越,你们听说过他么?”
    田烈点点头:“是,小人知道,王剑师是飞帅和池公的好朋友。”
    耍剑的要不知道王越,肯定是江湖卖艺术的。
    高杉道:“主人,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阿风忽道:“尚书台!”
    我点头,道:“阿风聪明!尚书台是荀彧发号施令,反击政变的指挥中心,王越若失手,定被押在尚书台中。不过那里现在肯定是戒备森严,高手林立,你们敢去么?”
    三人看我一眼,然后都低下头。
    是了,我发傻了。
    这几块料,有什么地方是不敢去的?
    不言而喻啊,他们刚才看我那一眼,肯定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似的。
    心中生起非常失败的念头。
    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是不爽到家。
    刚跑进御花园,正在找我的时空机,忽听有个低低尖细的声音叫道:“飞大将军,飞帅,救我!”
    侧头一看,不远地方的草丛里,卧着一个人,大头朝下伏着。
    阿风最自觉,没等我努嘴发命令,立刻就跑上前去,把那人扶了起来。
    我走近两步,那人身着朝服,耷拉着脑袋,露出来的脸上满是泥污。
    身后高杉道:“主人,这是个死人。”
    阿风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很正确。也不嫌脏,顺手把那人头脸上的泥土乱草都拨拉开。
    我微微一惊,认出来:“杨太尉?”
    蹲下来仔细看去,但见杨彪满脸乌青之色,问道:“是摔的么?”
    阿风摇头。
    高杉道:“是……”田烈忽然拉拉他,高杉立刻住口。
    我回过头,田烈跪下来,俯着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主人,他是被池丞相的乌木刺扎在后脖颈上了。”
    我心中凛然,顿时站了起来。
    如果田烈说得不错,所谓乌木刺,就是一种毒刀毒针之类的东西。
    一年之后再见,池早真是脱胎换骨。
    出口喝杀卫士令淳于意,那还可以说是气怒之下。
    可是这杨彪……
    虽然杨彪有职无权,不过是曹操政权中的傀儡之一,但毕竟德高望重,影响广泛,就算不愿奉你为主,这样的重臣,你也不该这般轻易就毒杀了啊!
    池早以前在现代也算是个半吊子医生,职业素质虽然不怎么样,职业道德却还是相当不错的。现在他居然把职业道德抛掷一旁,专心害起人来,其性格的巨变,实在让我思之胆寒。
    这人到底怎么样?
    我心头感觉异常沉重,四下扫视,还好,没发现其他别的尸体。
    这时,那个低低尖细的声音又叫道:“飞帅,救我!”
    这声音让我起,是啊,找着个死人,把活人给忘了。
    高杉身形一闪,就扑了过去。
    那是右侧一棵中等的杨树之后,离我们大概三四丈的距离。
    三秒钟不到,高杉突然又退了回来,脸上一红:“主人,是个女子。”
    田烈眼睛一亮:“女人?漂亮么?”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贼厮。
    我急忙走到近前,果然,树下爬卧着一个女人。
    很漂亮的女人!
    “啊,怎么是您?”
    这女人眉目清秀,气质高雅,非常年轻的女孩子,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我认得,她居然是伏寿,伏皇后。
    汉献帝的正宫。
    “娘娘,您怎么在这里?”我忙单膝跪地,急问道。
    伏皇后道:“飞帅快请起。池卿让我在这里等候飞帅。飞帅救我!”
    她说话很是简洁,意思却表达得很充分。
    我明白了:“要带的人太多,时空机没法塞了。池早这厮嫌伏皇后无用,就把她给扔了,美其名曰是让她等我,其实万一我的时空机没停这儿怎么办?那时我肯定就不从这儿走。”
    这些关节,小皇后心里也肯定都明白,不过人在屋檐下,不能乱说话啊!
    我心:“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弃妇孺于死地而不顾。现在献帝被池早弄了去,曹操回来肯定大怒,这伏后呆在后宫,就算现在不被乱兵所害,曹操回来也得不着好。”
    历史上的伏寿就是被曹操硬从献帝身边拖走,生生给折磨死的。我比这时代任何人都知道,汉献帝现在固然是一个能解饿的香饽饽,但他老婆,伏寿这种人,就只不过属于鸡肋、鸭嘴而已了。这位大汉当今国母的地位,实际上还不如曹操手下的一个兵,胯下的一匹马。
    “娘娘放心,有为臣在,定能保娘娘平安。”我轻吐内力,要搀她起来。
    伏后“哎哟”一声,脸现痛苦之色:“飞卿,我脚扭了,站不起来。”
    我一看,这怎么办?看来得背她走了。
    田烈看出我心思,忙上前一步,道:“主人,小人愿负皇后娘娘。”
    我瞪他一眼:“退下。”
    田烈咽口唾沫,讪讪而退。
    我心:“我这是为你好,你个笨色鬼。”
    这种事是绝不能让手下动手的。像皇家这种高级动物,法冷酷残忍得很,万一以后伏寿没事时起来,啊,居然让你们这些粗野之徒沾染了我高贵之体,飞爱卿,麻烦你把那家伙给我杀了吧,还有,另外那俩也都看见了,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干脆一起宰了安全。
    那时我可就难受了。不杀吧,抗上命;杀吧,失众心。
    这种利害关系,我比这些古人清楚明白得多。
    还是早做防,防患于未然的好。
    “请娘娘恕臣失礼之罪!”我一转身,背负起伏后,快步急行。
    大队敌军马上就到,我得赶紧溜。
    伏后趴在我背上,感激涕零:“早听陛下说过,飞卿是当今惟一忠于大汉的良臣,果然如此。”
    我心说你这时候就别废话了,后面那么些喊打喊杀的声音难道还吓不住你?
    不过仔细这位伏皇后的生平,她的胆儿还真不能用“很大、够大”这类词儿来形容,而应该说“胆大包天”。
    建安年间,汉室里受衣带诏反曹夺权的,先后有两位国丈。前有董贵人之父,车骑将军董承,那是灵帝之母董太后的内侄,说起来算是献帝的舅舅;后有不其侯、屯骑校尉伏完,就是伏皇后之父。
    董承当日所受衣带诏,就是伏皇后奉献帝之命将诏书缝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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