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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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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承当日所受衣带诏,就是伏皇后奉献帝之命将诏书缝入衣带的。由于他的政变集团扩张过猛,去年正月,在我来到许都之前就已经事机败露,董承等全被曹操灭了九族,他女儿董贵人差点也被曹操拉出去砍了。
    多亏那儿伏后醒了献帝一句:“董贵人现已有身孕,那是皇家血统,不可不救。”献帝才鼓足勇气,以此借口拒绝了曹操一回。其时正值官渡大战前夕,曹操还不能离了献帝这块政治招牌,不愿和献帝闹得过僵,只好暂时让步,饶过董贵人。
    但这次搜捕行动对伏寿刺激很大,她预料曹操决不放过自己,便将有关情况写信告诉父亲伏完,要求伏完联络大臣诛杀曹操。虽然伏完本身是个极没用的人,他害怕失败重蹈董承被灭族的覆辙,一直犹豫不决,不敢有任何动作,最后居然忧惧而死。但现在这点状况,在敢和曹操争斗的伏皇后眼里,也许不过是“毛毛雨”吧?
    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知如何,耳闻身后那小女子急促的呼吸喘息声,感受着她娇软的,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老孔的话来。
    救了这女孩,以后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呢。
    摇一摇头,现在不能多。
    迅速找到了我的时空机,伏寿惊呼声中,我一步就撞了进去。
    后面那三个倒是这时代吃螃蟹的,已经坐过一回,没什么问题就钻了进去。
    一个舱里一下进来五个,地方就显得太挤了。
    我让那仨留在这个舱里,打开方便之门,背着伏寿,进到里面那头等舱。
    把她放下,立刻吩咐道:“黄瓜,起航。”
    轰然的响声中,时空机拔身而起,一飞冲天。
    伏寿坐在舒适的软椅上,愣忡忡地打量着这狭小奇特的内舱,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了。
    虽然她是这时代最腐化最高贵的一小撮人中的佼佼者,但在这未来的世界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古代的土包子。
    惊讶之后,她开始轻声呻吟。
    心思一松,就起脚关节痛。
    我又请了罪,然后给她脚脖子。
    还好脚腕只是轻微扭伤,以我的内气疗法还可以控制。
    不过治疗过程中的一句闲聊让我震惊不已。
    伏寿居然是被池早硬从时空机器推出来时扭伤的。
    她说了一句之后,见我一脸非常同情她的表情,便多说了几句:“我本来随陛下已经进去了这个……船的这里,没等坐下,池卿就冲进来,说人太多,让我去等飞帅。”
    下面的话她就不说了。
    但我刚才背她的时候已经发现她外衣有撕扯破裂的痕迹,所以很容易就可以象出当时池早的暴力行为。
    这也太没绅士风度了吧?
    我心里暗暗担忧,池早变得太厉害了。
    光看他的行为,我已经不敢确定,他居然是一个非常有知识的现代明人。
    黄瓜在一旁听得也是义愤填膺,他自动打开伏寿沙发座椅旁的食物柜,请她进食。
    伏寿看着那些奇怪的东西,知道是食物,暗暗咽口唾沫,却不敢乱动,只拿眼看我。
    我简单礼貌地向她介绍了一点这些饮食的知识,请她自用。
    伏寿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起一块营养糕,吃了一小口,似乎感觉很好,便三口两口全都吃了。
    接下来事情就比较简单了。
    她是饿了!
    舱内狭窄,两人连安全距离都欠缺,我可不好意思盯着皇后进餐,又不吃这种典型的“垃圾食物”,于是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便转回头,专心盯着面前的彩真屏幕,自己的心事。
    意外碰上伏皇后,打断了我去营救王越的计划。
    我得下步怎么办。
    黄瓜不停地问我:“去哪里?去哪里?不要浪费燃料!不要浪费时间!”
    我被他吵得又多浪费了许多时间,才最后决定了去处:“许昌城东南三十里,梅杨村。”
    先把伏皇后暂时放在梅杨村,让梅大爷暂时先替我照顾她,然后我自己再潜入许都,相机去救王越。
    定主意,我走到通道那边,招呼阿风等人吃点喝点,不过照例是简单介绍完就跑。
    他们那种狼吞虎咽的表情我实在是不愿多看。
    伏寿饭量很小,不一儿就吃饱喝足,轻轻歪在躺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时空机无声地降落在梅杨村正南的一个小树林里。
    我看看伏寿,睡熟了。便起身离开驾驶舱,关闭了时空机左右舱之间的通道。然后带着阿风、田烈兄弟等三人下机出林,向北边的村里走去。
    让我非常诧异的是,村长梅思诚已在村头等候。一年没见,他还是那么腰板挺直,面含笑容,让人不能象,他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
    一见面,梅思诚就抢步上来,道:“少主吩咐老汉在此迎候飞帅。”
    少主?
    一,明白了,他是指杨修。
    当日沮鹘来许都见我求救,我惟恐不慎谋泄,害了沮授的性命,思索许久,不得其法。后来还是沮鹘起杨、沮两家乃是世交,醒了我。我暗去杨府找公子杨修,他果然帮忙,慨然利用他的人脉,将沮授叔侄送到梅杨村潜藏。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这梅杨村里,不管姓梅的、还是姓杨的,其实都是杨氏家族的远亲,只不过梅氏是妻族,杨氏是本族而已。
    我道:“令少主何在?”
    梅思诚道:“哦,少主另有急事,先行而去,令老汉多多向飞帅谢罪。”
    我点点头,池早料到我来这里,所以不肯在此停留,闪人先走了。
    梅思诚道:“请入村内歇息。不过遵少主之命,村中老幼正在迁居,情况混乱,请飞帅莫怪。”
    “啊,这样……”正要迈步,我又停下来。
    看来池早来这里,是应杨修之请,来通知梅村长一声,此地不宜久恋,赶快搬家。
    杨修很聪明。
    不知他是否知道他老爸已经死掉了?嗯,多半不知,不然他就算为革命不惜抛弃家人,现在脑子应该也不这么清醒,居然记得这小小的梅杨村。
    确实,今晚之后,许都周围必然有一次巨大的震荡,曾收藏过曹家敌人的梅杨村离许都不过三十里,随时可能遭到曹军的骚扰。没有了杨彪的庇护,实在是危机四伏。
    可是,这样一来,恐怕就不能把伏后交给梅村长照料了。
    梅思诚见我疑虑,问明我之所思,道:“飞帅不必担心。从此东去十里,有一小山,名为望田,山后有一隐秘之洞,甚深,老汉早已命人打扫干净,若飞帅信任老汉,可请贵人前去暂歇。”
    我怕吓着他,根本没敢跟他说那是伏皇后,只说是女眷,所以梅思诚还以为是我自己的女人,也没太在意。
    我点点头,不知怎的,对这稳重的老头有一种很信任的感觉。
    这种信任也许是从他居然敢收留沮氏叔侄开始的。
    我又了一下,时间不能再耽误了,若不能趁混乱救出王越,到明天之后,曹军大举入城,城中局势稳定下来,必然戒严大搜捕,那时根本就无法动弹了。
    我毅然道:“好,就是如此。阿风,你留下来,照顾贵人。田烈,高杉,你们俩随我回去。”
    田烈、高杉一齐答应。阿风愣了一下,才点一点头。
    这一晚,又是不眠之夜。
十七、冰释前嫌
    六、冰释前嫌
    十二日清晨,时空机返回襄阳。
    当我突然出现在我军大寨西门口之时,守门的都伯几乎呆住了。
    “开门。”
    “主……主公,您……您……”
    “什么您您您的?快给我开门。”我正一肚子心事,急于去找徐庶他们,发现这新换的守将居然结巴,更是烦躁起来。
    “禀……禀报主公,军师有令,深夜闭营,任何人都不得进出。”那都伯的话忽然间利索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腾的一下,我火就上来了。
    你拦别人可以,竟敢连我也一起拦?
    “小将张诚。”
    “嗯,张诚,我知道你忠于职守,很好。但天色已亮,我有紧急公务,你先开开门。”
    “主公,军师有令,擅开营门者,斩。”
    这话差点把我给气晕过去:“大胆,你不开门,我先斩了你!”
    张诚给我顶回来:“没有军师的命令,主公即使杀了小将,小将也不敢开门。”
    “哪个军师的命令?”我咆哮起来。
    “是两位军师和我的命令。”一个清凉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
    我一怔:“小兰?”
    过了一儿,寨门一开,杜似兰慢慢走了出来,身后两位红衣靓女,乃是小芳、小芹。
    她站在寨门之前,定定地看着我:“是我建议徐军师和田军师下达的这道命令。这西寨门的前守将都伯李景,私纵主公离开,昨日已被我依军法从事,斩首示众。主公你可抬头看看。”
    我仰头一看,果然,寨门上高悬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小兰手好辣,这人死得真冤!”
    杜似兰道:“所以,主公你纵然如何威胁逼诱,张诚他都不给你开门的。”
    我点点头,杜似兰这是恨我不辞而别啊!道:“兰妹,你……”
    杜似兰打断我道:“主公,军中无私人。请勿如此称呼。”
    唉,我忍!
    “杜营主,昨日私自出营,确是我的不对。不过,我已将功补罪,你看我带了谁回来?”
    杜似兰往我身后瞧瞧:“阿袖?”
    桓袖从我身后跑出来,道:“杜姐姐,是我呀!”
    杜似兰淡淡道:“桓袖姑娘,且慢。”
    桓袖却不她那套,走上前去拉着她衣袖说东说西,赞她衣服如何鲜艳,又夸她容貌如何美丽。听得我都奇怪,不过仔细看看,还真是如此,微明的天色和身后的红装,把一身黑色战袍的杜似兰衬托得分外冷俏。
    杜似兰被阿袖一阵瞎缠,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口气也恢复了正常。
    “主公,你一日一夜不在,不知去了何处?田公和杜长史亲自带人出去寻找,现在都尚未归来。”
    我低下头,叹口气。妹妹,昨天我也看到你了!唉,都是我不好,要去招惹那死黄瓜。
    杜似兰轻轻搂着阿袖,道:“主公,你在哪里遇到阿袖的?”
    我身后一人忽道:“你这女娃,婆婆妈妈的,快让开路,徐庶在哪里?”
    杜似兰扫他一眼,问道:“阁下何人?”
    我道:“兰妹,他便是大汉剑师王越王大侠。”
    王越那是献帝的剑道之师,称为大汉剑师,正是恰当。
    杜似兰一怔之下,顿时转嗔为喜:“原来您就是主公和军师常常起的王大剑师。”看一看我,似乎有些歉意,道:“主公,既有贵客,那赶快请进。小芳,快去请徐军师。”
    小芳答应一声,转身急去。
    杜似兰又冲小芹使个眼色,小芹意,转身也跟着进去,安排饮食住宿等事。
    我道:“王兄,且先到小弟帐中稍坐吧?”
    王越皱眉看一眼杜似兰,点了点头。
    ※※※
    一个时辰之后,田丰和杜袭都回来了。
    各营的主将副将几乎也都到了,包括蒯奇、过千山和阿昌这仨伤号。
    眼见大家都这么关心我,我心里愧疚万分,很是不安,深切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作为一军之主,身上实在有着太多的重担。”
    杜似兰帮着我向众人解释,大家听说我是去接王越和桓袖,都不约而同地低低“哦”了一声,然后全都微笑,如释重负。
    桓袖那是未来的主母之一,自然需要主公自己亲去迎接的。
    至于王越,当然是主公不放心桓小姐安全,托他专程护送了。
    事实上就连杜似兰心中也都大半做如此,所以她看着众将的笑容,一则松下口气,二则却也暗暗感到不是滋味。
    但她立刻就到:“我早已答应飞哥,凭他迎娶。事到临头,却恁地如此不济?”
    热闹一阵之后,诸将各自散去。
    我四下看看,问道:“元直何在?”
    徐庶是军师,我不在,他就自动接管所有军权,怎么大家都来了,他却不见人影?
    田丰坐在一边,哼了一声,却不回答。
    杜似兰和杜袭互相对看一眼,又都把脸别过一旁。
    我把目光转到杜似兰身后的那俊俏的红衣女将:“小芳,你去请军师,怎么现在都没请到?”
    小芳道:“啊,主公,这……”看一眼杜似兰,欲言又止。
    我又去看杜似兰。
    “元直病了么?”
    杜似兰道:“主公,军师他没病。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点发急,“小兰,军师到底怎么了?”
    杜似兰求援地看向田丰。
    田丰一顿手中拐杖,道:“还问什么?元直昨夜大醉,目下正在昏睡之中。”
    徐庶喝醉了?
    我脑中现出徐庶那精明强干的脸庞,不能置信地摇一摇头。
    徐庶也喝醉酒?
    徐庶为人豪爽,年轻时曾为游侠,遇到意气相投之辈免不了偶尔也喝上两口,相共一乐。但我自在许都与他结识之后,从未见他醉过一次。尤其来到长沙,担任我军军师这近一年来,他更是以身作则,滴酒不沾。
    我看向杜似兰和杜袭。
    二杜都长长叹了口气,表示田丰说得不错。
    我站起身来,对诸人道:“你们且陪王兄宽坐,我去看看元直。”
    杜似兰道:“我陪主公前去吧?”
    我摇一摇头:“小兰,你也不要去。”
    我语气很坚定,杜似兰一听便知,道:“是。”
    王越横眼看看田丰和杜似兰,皱一皱眉,道:“我也很久没见着元直了,让我陪主公同去,阿袖妹子,你在此和大家聊聊。”
    田丰等一齐抬头看他,大为诧异。桓袖也瞪大眼睛瞅他。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道:“也好。”
    出了大帐,我低声道:“多谢王兄。”
    王越低声道:“你不用谢我。我已清楚了,陛下已去,娘娘却在。我在此保护娘娘,也是一样。如此自当尊你为主,以正名份。”
    我点点头,虽然我救下王越,但其实并没指望他感激之下效忠于我。这人名扬天下,乃是天下游侠的宗师祖宗,眼光高得很,入为帝王师,出则蓬莱人!拿我当朋友已经很给面子了。
    今天他能这么低头称我一声主公,那不过是非常时刻下的选择。
    王越扫了四下一眼,又道:“我看你部下这些人,似乎都有不臣之意,飞兄且要仔细应对。”
    我苦笑一声,这家伙眼光也太敏锐了些,我是熟悉各人脾气,才略略知道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这群人,现在都不像以往那么尊敬我了。
    就因为我私自出去过一天一夜?
    暗暗有点恼火,我自己就不能有一点点私人空间了?
    到了徐庶帐外,一名卫士拦住去路,说军师吩咐,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勃然大怒,盯着这大胆的家伙。
    王越跨上几步,把我拦在身后,指着我问他:“兄弟,你知道他是谁么?”
    那卫士看上去十岁,个子不高,所以脸往上翘,斜眼看着我们,神色十分傲慢,道:“不管他是谁,没有军师手令,都不能进去。”
    王越心你很狂妄啊!伸手按住他肩,轻轻一推:“闪开去。”
    那卫士双目骤然圆睁,显是急运气与他相抗。
    王越一推没推动,心中倒是惊讶:“飞兄军中,果然藏龙卧虎,这么个小小卫士,也能经得我一推。”
    他这一推看似轻巧无力,却是他近年精研武有所突破后的成就,除了他本身将近三成的功力,还有一个缠丝变劲的技巧,就算武功不弱的徐庶,当日在许都,也不敢硬接他这一推。这卫士小小年纪,不到竟有一抗之力。
    王越欲试对方深浅,当即力加一分。
    那卫士脸色顿时涨红。王越暗:“还以为你真有多牛,看来也不过如此。”
    忽听那卫士叫道:“大哥,快来帮我!”
    王越吃了一惊,对他评价顿时又回升一级:“这样子居然还能叫出声来?”慢慢又收回一分劲去,微笑道:“好啊,叫你阿哥出来,兄弟俩一块儿上。”
    我站在后面,冷眼看着。这个卫士我并不认识,但内力之强,颇为少见。我营中卫士之中,除了过千山和阿昌,恐怕没人能赢得了他,刘二只怕也不是他对手。
    元直什么时候又招了新的高手来,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
    这时,大帐之中,走出一人,一身书生打扮,大概也只有二十岁左右,上唇留着两撇细须,面貌和外面那卫士十分相似。他一走出来,径直走到我身前,跪倒施礼:“臣廖立,叩见主公。”磕了两个头。
    我出乎意料,忙扶起他来,道:“军营之中,不必行此大礼。我似乎没见过廖兄?”
    廖立道:“回主公,臣兄弟昨日方至,暂在军师属下行走,尚未得机禀报主公知道。”
    我恍然,昨天我一天都不在,自然没机见到他。转头看去,那小卫士脸色越来越红,已大显不支,一面苦苦挣扎,一面瞪着眼看他哥哥。
    王越见新出来的这人不像身怀绝艺的高手,心中奇怪,存心相试,手上又慢慢开始加力。
    廖立看出我有阻止王越的意图,忙道:“主公不必管他,我这小弟素来自恃其力,今日让他得些教训,也对他以后大有益处。”
    他既然这么说,我就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那小卫士终于身子一软,跌了下去。
    王越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要细数一下上面的掌纹,淡淡道:“以你的功夫,本来不该如此之笨,非要这么硬顶我的掌力,你为什么不闪开?那样你最少能在我手下走二十回合。”
    那小卫士呼呼直喘,说不出话。廖立道:“我这小兄弟,从小就是这么个勥头,谁都不服。阿缜,这回你该没话说了吧?”
    阿缜喘了一儿,从地上爬起来,倒身而拜:“今日得见前辈神功,小人服了。”
    王越道:“好了,你先闪过一旁。”回头向我恭身道:“主公请进。”
    阿缜忽然呼一下从地上站立起来,两臂大张,道:“前辈武功,小人虽然服了,但这营帐,没有军师之命,小人也不能让你进去。”
    王越的双眼,骤然眯细了许多:“很好。”手臂一伸,一掌便击在他胸上。
    我见了他神情言语,知道他动了真怒,忙出手拦阻:“王兄且慢。”
    王越念头一动,手势便发,一掌击倒了阿缜,才回掌轻轻一格我的手背,跳退一步,卸了我的力道,手臂已变为了请我入内之型,笑道:“主公,请进。”
    我微微一愣,他手法好快。
    我一向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负,以前曾在许都与王越多次切磋,虽然不敢说一定在他之上,但自以为也决不在他之下。但此次出手,不到竟然比他慢了这么多。
    回头向廖立看去,见他笑吟吟的不动声色,不禁奇怪:“廖先生,你一点也不担心令弟受伤么?”
    廖立道:“回主公,臣其实很担心。但臣虽不懂武技,亦知这位王大人的武功高出愚弟甚多,欲要制服阿缜,其实不必伤他。而且阿缜此前与王大人较量内劲,已然脱力,臣这么弱之人,恐怕也能一推就把他给推倒了,又何必浪费王大人的内劲神功?”
    王越看他一眼,呵呵大笑,摇着头对我道:“今日王越算服了主公!这短短日子,你竟已收揽了这许多英雄豪杰。”
    我呵呵一笑,心下也是暗暗诧异这廖立的眼光。
    我是发觉王越出手速度之后才敢断定他没有伤到阿缜的,因为那证明他武功早已进入随心所欲的境界,根本不必使用蛮力击倒对手。而且对方毕竟是我和徐庶的部下,王越虽然大胆妄为,对朋友却很够意思。
    不到这廖立的心思,动得比我还快许多,在王越出手时就已经料到。
    我也摇摇头,说服的应该是我,今天又遇到两个强过我的:一个出手比我快,一个脑筋比我快。
    廖立拱手道:“军师便在帐内,主公,王大人,请进。”见阿缜又要爬将起来,忙呵斥道:“是军师令我来请主公入帐,你且退下。”
    阿缜道:“不,军师昨日吩咐,除非他本人说话,否则不许任何人入内。”
    王越气乐了:“傻东西,难道你家主公害徐军师不成?”
    阿缜看看我,眼睛里露出狐疑之色。
    我心头一凛:“难道元直真有疑我之心,所以才这么吩咐他?”拦住王越和廖立,道:“我们且在这里,等元直醒来,再叙不迟。”
    王越恼怒,心:“你跟你主公怄气,已属不该。我这么远道而来,你居然见都不肯见我一面,这架子端得实在有点不像话吧?”忽然气喝道:“元直,故友王越,前来拜访!”
    他内力充沛,气运丹田,声音直透大帐之内,就算尚在梦中,也能让他顿时醒转过来。
    阿缜面现怒色,戟指喝道:“住口,不许如此惊扰军师。”
    王越嘿嘿冷笑,讥讽地看一眼他几乎抬不起来的胳膊:“我就如此惊扰了,你又能如何?有本事,你赶了我走,杀了我死,我自然不再来咶噪。”
    阿缜憋得脸色通红,却没法再说出一个字来。
    廖立大概也没到自己这兄弟如此之倔,脸上现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忙上去推开兄弟,低声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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