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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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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缜憋得脸色通红,却没法再说出一个字来。
    廖立大概也没到自己这兄弟如此之倔,脸上现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忙上去推开兄弟,低声斥责。
    我见王越的怒火越来越大,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好心陪我来看旧友,你徐庶倒好,装醉不说,到现在还不出来搭个梯子让大家下台,这也太不成话了。
    正在这时,帐中有人道:“原来是王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正是徐庶的声音。
    还算你识得大体。
    王越推开阿缜,直接闯将进去。
    我跟着进去。
    阿缜也跟进去,却被廖立一把抓住:“主公他们说话,你进去做甚?走,跟我一旁守护去。”
    哥俩远远站着去了。
    徐庶的大帐里真是一片狼藉,酒气充斥鼻端,到处都是,案几上酒瓮、酒碗和书函等物混杂一处,残酒浸透了书帛白绢。徐庶只穿着小衣,躺在小床之上,左手握着一物,正睁大眼睛看着帐顶,下颚的胡须上还沾着几滴水珠。
    王越直皱眉,堂堂一军的军师,居然变成这么一个邋遢的酒鬼。
    “元直,你搅什么,神神鬼鬼的?”
    徐庶瞪着眼看他,道:“王兄,你怎么突然赶到的?”
    王越道:“我在许都起事,谋泄被擒,幸得阿飞兄出手相救,所以才来到这里。”
    徐庶呵呵而笑,道:“王兄,徐庶虽醉,脑子还没坏,你勿如此欺我。”
    王越回头看我,意思怎么办,要不要把你那飞车的事告诉他?
    其实我没见到徐庶之前,对他目前的心情况,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见到徐庶,更是清楚,徐庶是真被我这两日的行为伤透了心,所以才如此以酒浇愁,佯醉不起。
    不过,我已看清了他左手的物件。
    那是我走前丢弃的那方铜镇纸。
    他能到现在都还握着这东西,说明他至少内心之中还在犹豫,还没有完全放弃我。
    我点点头,道:“我回来迟了!今日,我将前日、昨日之事,都说与元直知道。”
    徐庶冷冷看着我,道:“好,很好!我也是这么的。王兄,请你先出去一儿。”
    我向王越使个眼色。
    王越道:“嗯,我去找阿缜。”起身而去。
    我来到徐庶的床头,慢慢在他床边坐下,道:“元直,有些事情,本来是我门中秘密。但到了现在,我不得不说了。我师妹白风前日到来,随身携带有我恩师研究而制的一架‘飞车’,可日飞万里,夜行九千。我昨日一天一夜,是这么一回事。”
    当下我就把如何找到飞车,然后飞至许都,夜探皇宫,发现池早等人政变之事,说了个十之。
    徐庶开始还默不做声听着,慢慢不自觉就坐了起来,半倚在床头,等听到池早在宫中所作所为,尤其听到他挟持献帝而去之时,不觉脸色巨变,叫道:“主公为何相让?陛下一人,可抵十万精兵啊!”
    我把我当时所也都告诉了他,在伊川,我没能照顾好池早,差点令他丧命,如今,我怎么能忍心与他死争?
    徐庶连连叹息,他也是那场血战的见证人,所以能够解我的心情。
    我又说到杨彪之死,伏后之伤,徐庶双目一亮:“有娘娘在此,也算聊胜于无了。”
    我心:“你是不知道这伏娘娘的个性,以为她很好摆弄吧?”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跟他纠缠这种杂事,续说如何再度返回许都,夜闯尚书台之事:“那后来我就易装改容,冒充尚书台官,带着新收的田烈、高杉二人,偷进尚书台。里面防备严密,几度惊险过关,然而在尚书台临时的大牢之前,却意外见到一个人,一口道破我身份。你道这人是谁?”
    徐庶猜了几个,都没猜着。又了半天,忽然道:“莫非是陈矫?”
    我点点头,道:“就是他。”
    徐庶伸手摸摸下巴,顺手捋去上面的酒水,似乎感到十分奇怪。
    我道:“当时我也很奇怪,就问他如何知道是我?他说出一番话,令我大惊失色。他说从我一开始进入许都,他就奉命监视于我,对我的行踪和各种活动了如指掌,我能拒绝加入张泉、陈讳等人的反曹集团,他非常高兴,所以一些小的错误就没有追究,希望我以后慢慢改掉桀骜不驯的脾性,能一意为中兴大汉尽力。然而后来他发觉我图谋更大,所交更杂,终于不能忍受,犹豫了许久,才最后下定铲除我的决心。他定下计谋,利用荀彧之命,以消灭鲁山黄巾为名,令我在此役中英勇战死,从而保全我一生的名誉。”
    “扑”一声响,一物坠地。
    原来是徐庶震惊之下,手中镇纸不觉失手而落。
    我道:“当时我也惊得呆住,问他,难道你为除去我一人,竟要五千精锐陪我殉葬?”
    徐庶急道:“陈矫他怎么说?”
    我道:“他回答说,当时他受命监督许都官,早已察觉到张泉等人之谋,尚无大忧。但飞帅之变更是难测,他实是食不甘味,深感乃心腹之患,若等飞帅与张泉、陈讳诸人合流,危害将更加炽烈。于是他不得不暗设此计,先行除去飞帅。虽然牺牲了五千禁军,亦是在所不惜。”
    徐庶低头沉吟道:“不到,此人竟然如此狡诈毒辣,我们都实在低估了他!看来给张燕、真髓通风报信的内奸,就是他了。”
    我道:“是啊!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这么做的原因居然是为了曹操的政权。我当时听他这么说,脑子里一片杂乱,有好一儿竟然不知道如何问话。”
    徐庶道:“此人立场,真是暧昧难辨。唉,当日王越兄就欲诛戮铲除此人,我与主公都不太同意,看来还是王兄眼光独到。”
    我苦笑了一下,低声道:“你以为真能杀得他么?当时我又问他,那今日欲将我如何?他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应该将你留下来,以免后患。但飞帅你在鲁山竟能安然逃脱,也许真是上天注定的新贵。尤其没到的是,现在连陛下竟然都遭到劫持,天下形势复又混乱,我不逆天而行,便放了你这一马也罢。我当时不以为意,随口称谢,向他索要王越。他微笑一下,道,飞帅不徒逞强横,果然不俗,既然你以礼待我,我也当以礼回敬。本来王越一直要杀我,我应该杀了他才是,不过他在我眼里,实在算不得什么,现在我不但把王越还给你,顺便连那小妞也一并交还给你带走。”
    徐庶啊了一声,这人的身份,真是越来越神秘了。知道我这么低声说话,是不外面的王越听见尴尬,便也低声问道:“什么小妞?”
    我道:“就是阿袖。她六月份刚到许都,便被陈矫盯上。陈矫派遣高手去抓她,双方一番激斗,保护阿袖的从者全部战死,阿袖她便落入陈矫之手。当时中原局势紧张万分,陈矫以为我军探子已大举入城,就拿她为饵,希望能钓到大鱼。他知道阿袖是长沙大族,也没怎么亏待她。”
    徐庶惊喜不已:“阿袖也回来了?”
    我道:“正是。”
    徐庶看我一眼,忽然道:“阿袖她难道没去找樱夫人么?”
    我脸色一白,顿时住口。
    徐庶看看我的脸色,猜到必有问题,心:“那陈矫对主公的情况那么了解,必然是夏侯樱告诉他的,则双方公开决裂,亦属可能。”问道:“樱夫人不肯认阿袖么?”
    我摇头,缓缓道:“阿袖去到许都之时,阿樱她……她已经身故了。”
    “什么?”
    我停住一口气,仿佛如此便可以不去多。然后轻轻呼出这口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淡淡道:“元直,这件事,你以后去问阿袖吧。我今日来看你,是要问你,你……你还愿意与我同甘共苦,继续携手并肩打天下么?”
    徐庶一跃而起,大声道:“主公,你这是什么话?我徐庶说过的话,决无更改。”
    “那你这是……”
    徐庶叹口气,道:“昨夜臣在一个时辰之间,连续收到两个极大的恶讯,心中实在难受,又不愿在主公未回前告诉他人,只得自饮薄酒,以浇苦闷。”
    “什么恶讯?”
    徐庶看看我脸色。
    我道:“元直,经过昨夜之后,再没有我不能接受的事实。你放心吧。”
    徐庶道:“好吧。第一件事是阿西传来的飞函,他奉我之命去请‘襄阳四秀’,结果三人举家不知所踪,仅得一人。”
    “哦,竟有这种事?”
    “襄阳四秀”是我专门给诸葛孔明、孟公威、石广元、崔州平四人起的雅号,随之而来有一个四秀计划,是我们在当阳就商量妥当的,当时我和徐庶都感觉应该问题不大,不到居然最后是这种结果。
    “请到了谁?”我还残留着一线希望,有诸葛亮一人,也就可以算达到目的。
    “石韬。而且他暂时还不太出山,希望再观望一段时间。阿西问我怎么办?”
    “诸葛亮他们都不见了?”我诧异道,“阿西没去问过别人么?怎么可能?”
    徐庶道:“阿西询问过许多前辈,包括孔明的岳丈黄老先生以及庞公,他们都是丝毫不知。”
    我紧皱眉头,大为疑惑。
    徐庶也是极其困惑,道:“我已吩咐阿西,继续全力搜索,并请了马氏兄弟去帮他。”
    我点点头,道:“石韬就先不要勉强他吧。第二件事是什么?”
    徐庶道:“第二封信是从江陵来,士元的密函。”
    我凝目而视,感觉他说话声音有点故作平静。
    “哦,士元那边,进展如何?”
    “士元说,周瑜已受命在做进攻江夏的准备,之前他先派细作到江夏去散布谣言,说甘宁为将桀骜跋扈,久必为乱,将对黄太守如何如何。希望借助此等言论,挑起江夏内乱。”
    我道:“他说的其实也没错。嘿,周郎果然不愧名将,这一招亦是用间妙计。不过现在有士元在内,大致应无问题。”
    徐庶道:“嗯,这谣言的计划便是由士元去运筹的。我已给三弟他们发函,告知此事,要他们尽量多与聘、蔡和等人交往沟通,得到他们的支持,此计便不足为惧。”
    我微微点头,道:“正是,如是黄祖借机挑衅,让甘三弟外忍内进,逼迫对方仓促发难,那时彼屈我直,军心向我,正好趁势夺了江夏。”
    徐庶道:“主公之论,正合臣之心意,我就是如此回复三弟的。”忽然又叹了口气:“不过,江陵守将朱治前几日不知如何得到密报,突然袭击,破了我们在江陵城内的一个秘密联络点,阿叙正好有事在那里,被他们当场抓住,关入牢狱。”
    朱治?我紧紧握住了双拳,忍耐半天,道:“眼下局面,实不宜两面树敌。请汉升、君宇他们一定且忍住,各人立刻隐蔽,不要擅自行动。”
    徐庶道:“我也是这么的,并要士元尽快救援。不过,我很担心汉升先生,他只此一子啊!”
    我了,咬牙道:“人各有命!现在着急也没用,我们慢慢细良策救人。”
    徐庶点点头。
    等徐庶穿好衣服,和我一齐出得帐来,王越和廖立、廖缜正坐在不远处聊得开心。
    王越瞧了瞧我们俩的神色,笑着站起来,道:“主公,元直,我跟你们告个罪。”
    徐庶道:“什么事啊?”
    我见了他们三人的面色,心:“徐庶是醉糊涂了,脑子不够用,这还不简单?”笑道:“王兄欲收阿缜为徒么?这是好事啊!”
    徐庶哦一声,道:“不错,阿缜有你这位大剑客为师,真是大喜啊!”
    王越一笑:“嗯,我是说,他们兄弟俩我都收了,主公,军师,你们没有异议吧?”
    我和徐庶一怔,问他:“你确定?”
    阿缜武艺基础很好,你收他还有可说,他哥这身板,怎么经得起你折腾?
    王越道:“所以如此,才要跟你们告罪啊!”
    我道:“只要他们自己愿意,任凭王兄。”
    王越看徐庶:“军师怎么说?”
    徐庶道:“王兄要答应我,一定把他们二人教授出来,我便无他议。”
    王越拂然道:“元直如何说话,我既收他兄弟二人,自然有把握把他们一起教出来,日后加官晋爵,封妻荫子,全都不在话下。”
    我笑道:“廖立、廖缜,你们俩真是运气,有这么好的明师。你们听好了,王兄武兼备,尤善授徒,你们要是不着一点真才实,那肯定是资质太差,不但他要把你们逐出师门,我阿飞军纵然贤愚不限,可也不能要这种废柴。”
    廖家兄弟一齐跪倒,凛然称是。廖立道:“我兄弟也是多蒙主公恩泽,今日才能遇见王恩师,主公成全再造之恩,我兄弟永世不忘。”
    王越哈哈一笑:“既然大当家的都没有异议,那我中午时分举行一个盛大的正式拜师仪式,多请些将士来观礼。二位以为如何?”
    徐庶点点头,那是当然。
    我疑惑地看他,心道:“拜师当然是很严肃的事,但有必要让诸将等都来观摩吗?”
    王越瞥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忽然明白了,他这么做,果然是别有用心。
    我道:“嗯,就这样,到时候令各营司马以上将领,都到中军大帐中来便是。”
    王越拱手为礼:“多谢主公、军师。”
    我笑了一笑,拱手回礼。回头对徐庶道:“我已请王兄为我军客卿,可免一切常礼。”
    徐庶微笑道:“正该如此。”
    回到我的营帐,田丰、杜似兰等神色凝沉,正在听桓袖叙说许都之事:“……幸好昨夜飞大哥冲了进来,逼迫住那奸人,那奸人无奈,才释放了我……”
    看来她也已经到了尾声,我咳了两声,道:“阿袖,你这一向受了许多苦,也该乏了,小兰,你让小芳她们给阿袖安排地方,好好休息。元皓兄,请你和杜长史、小兰一起,随我们出营,我有事告知几位。”
    田丰等人都看向徐庶,徐庶点一点头。
    在徐庶帐中,我已跟他讲明,我把自己为何欲去之事,当大家之面讲清。
    当然,这个大家,实际上也就徐庶、田丰、杜似兰、杜袭几位军中最高级别的要。
    桓袖道:“飞大哥,我不累的,我跟你们一起去,行么?”
    我看看杜似兰,杜似兰道:“啊,我看阿袖妹子精神很好,主公,就让她一起去如何?”
    桓袖伸伸舌头,道:“是,是,主公。”
    我道:“那便这样。”
    当下众人一起出营,开西寨门,走过数里,来到那个小树林。
    在树林前,我将昨夜之事简略说了一遍,田丰等人只听阿袖说过后半段,已是惊讶,听我说到池早劫持献帝而去,而伏皇后,眼下却正在我飞车之中。都是目瞪口呆,跷舌难下。
    接着我道:“这次我能一日一夜赶到许都,耳闻目睹这许多事情,并意外合王兄和阿袖妹子,实赖我师门的这种‘飞车’。这飞车由我师妹白风携来,本来是要带我回去拜见师父之用的。”看大家一眼,“其实我师父并未离世,只是一直闭关研究武道,这次他恰好出关数天,只不过见一见我,听我讲述一下这些年游历的经过而已。我昨夜已先乘飞车回东海见过师父,蒙他老人家恩准,许我继续留在这里,和诸位一起,继续开创我们的功业。”
    啊的一声,短暂的沉寂之后,杜似兰首先叫了起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拉着阿袖,像个孩子似的转起圈来。
    田丰连顿木杖,呵呵大笑。
    杜袭喉头蠕动,长出一口大气。田丰三人设计擒捉白风,他并未参与。但昨日我失踪之后,却再也瞒他不住,杜似兰才把内情全数相告。他为人沉稳,但内心之担忧,并不在其他诸人之下。
    徐庶紧紧握住我手,道:“主公恕罪,徐庶不该动摇对主公的信任。”
    田丰道:“元直胡言。主公,其实元直一直坚信主公不欺骗我等,只是臣……唉,臣一时糊涂,妄加猜度主公之心,实在该死,请主公重罚。”
    我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拍拍他手。田丰丢了木杖,也如徐庶一般,双手紧紧攥住我。
    我扫视大家,道:“当时连我都不知恩师招我回去到底是吉是凶,也不知道能否再回来,何况诸位?我们名为君臣,实则兄弟姐妹一般,大家肝胆相照,彼此同心,过去的事,都不要放在心中。”
    众人一起点头,都是相视而笑。
    两日来种种猜疑不快,尽都一笑而去。
    田丰道:“昨日蔡勋已派人连着催促我们尽快入城,我看是不是进了樊城之后再商议此事?”
    我道:“就休这么一天而已,他怎么这么急?”
    田丰道:“好叫主公得知,我们得到确切消息,霍峻军已于前夜主动退出新野,向樊城方向退了过来。”看了杜似兰一眼。
    杜似兰脸上微红,看看我,张张嘴,却又去看徐庶。
    徐庶忙道:“是的,罗蒙先生撤军时暗暗先发了一封急函,借用了赵累的飞鸽,昨日下午传到我手上,我已传书樊城,请赵玉公子领一军前去接应。”
    我道:“看来曹军用不了几天,就来到樊城之下了。”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兴奋和紧张的情绪。
    大战就要来了!
    徐庶道:“另外有个好消息。”
    “好消息?”
    “是。昨日蔡校尉的使者说,张允因蔡瑁之令,等不及与我们合,已经先率两千亲兵离开樊城,回转襄阳去了。”
    我一愣:“啊,他先闪了?”
    徐庶道:“是啊,不过我们计议了一下,觉得蔡瑁这么做还是有一定道的。”
    “什么道?”
    “蔡瑁之所以让张允此时撤回襄阳,一是一山不容二主,如此可以为我们腾开主位,免得产生不必要的争执;二来张允与霍峻向来水火不容,此次张允增援不力,霍峻心中必然更是窝火,这种时候,让他们一起作战,于我军也有害无利。”
    “那我们的计划,是不是也要略做修改?”你那麻醉剂还用不用?
    “主公放心,我看机行事。张允不在,事情便好办许多。所以我说这是个好消息。”
    “嗯,那霍峻军撤回来之后,怎么处?”
    “蔡勋的使者也说了,刘荆州已直接给他命令,让他听从飞帅的调遣。”
    我点点头:“既然如此……”回头看一眼不远处的那两株巨松,道:“可也得先安排了伏皇后啊!”道:“那么,现在我去请伏皇后出来,让大家拜见。”
    徐庶和田丰不约而同,手上一起用力,暗暗捏了我一把。
    我不明所以,道:“怎么?”
    田、徐二人一齐摇头,示意不可。
    我糊涂了,道:“不让你们见见飞车和伏皇后,你们相信我么?”
    我很笃定,反正我早和黄瓜达成协议,也不怕露了馅去。
    田丰看出我心思,低声道:“目前我们是客军,身份尴尬,一切行动均需慎重,以免发生意外变故。伏娘娘的安排,一定要小心,不能惊动了曹、刘两家任何一方。”
    徐庶也道:“伏后不比他人,决不适宜留在军中。这里有许多人,暂时不见为好。我看可以请王兄、阿袖陪伴娘娘,秘密进入襄阳,令伊籍和董恢找一处隐秘的宅院,暂且住下为好。”
    我了,觉得他们说得有道,且不说“飞车”这惊世骇俗的东西大家心上一时半儿能不能接受,单就“伏皇后在阿飞军中”这么一个消息,一旦传扬开去,别说曹操,刘表也必然动疑起意,说不定就马上翻脸为敌了。
    “这样,樊城的事不能再拖,今日元皓兄就先与子绪、张南、邢道荣,率长沙水军、义字营押运粮草辎重先行一步进入樊城,小兰引路。”
    田丰和二杜一齐施礼领命。
    “对了,阿昌也好得差不多了,让他和刘二跟你们一起去。”
    田丰道:“主公,阿昌还是留给你吧,我有刘二就行了。”
    杜似兰也道:“小兰有瑾儿,加上樊城中还有杜叔、司马兄弟等人,不有事的,倒是主公这里,需要加强护卫。”
    我侧头看看王越,笑道:“有王兄一人在此,我与元直便可安然无恙。”
    王越笑一笑,没有说话。
    杜似兰道:“王剑师我自然信得过,不过我伏娘娘进入襄阳之后,恐怕还需王剑师护卫。而且清风四子窥伺在旁,小兰总有些不太放心,不然让瑾儿留下?”
    王越斜了她一眼,心:“你这么说,还是信不过我。”
    我道:“那小子?算了吧,我受不了他那嘴。再说了,就因为徐中流那几个家伙在,我才不放心你们。”看杜似兰还要说话,道:“得,让你们见见我的新卫士。”两掌一合,连拍了三记。
    倏然之间,龙风、田烈、高杉三人从不同的方向现身,趋至跟前,向我施礼。
    我道:“嗯,没事,你们先去吧。”
    三人一闪身,又都消逝不见。
    徐庶赞道:“这几人的轻身功夫,比徐家四子也差不了多少。”
    我道:“嗯,就算是真实武功,三人联手,也足以应付二子了。”
    田丰和杜似兰互相看看,点一点头,便不再多话。
    中午时,军营中举行盛大宴,庆祝王越收徒,廖立兄弟满面红光,兴奋异常。王越倒颇有宗师气度,面容平静,一一接受大家的祝贺。
    热闹之后,田丰、二杜等人便立即点将出兵,渡河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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