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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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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王爷。”在廊下逗着大黄的裴安赶紧小跑步进来,一看欣雨还站那傻愣,暗呼不好,赶忙地打着手势,“还不行礼退下。”
欣雨恼恨着自己没把握机会,可是给王爷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了。
“王爷大安。”欣雨柔柔怯怯的福身,纤腰婀娜。秀媚的小脸微微抬起,自上而下望去,那巴掌大的小脸更加的小巧,美目间流转着点点水光,好一番我见犹怜的姿色。
伫立在门槛处的裴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暗的大骂欣雨糊涂。虽说有小主子在王爷身边,王爷好歹多了几分人性。可要是以为这是大好的机会,那就大错特错。
裴安一边为欣雨不值得,一边也忧心着,等下得找小主子保命了。
傻乎乎的阿挽身子也未回,娇憨的介绍道,“她叫欣雨,是她给我绑的发带,好看吗?”
丰元溪自然也知晓欣雨的意图,连个眼神也未施舍,冷冰冰的说道,“退下吧。”接着,又捏了下等着赞美的小丫头养的红润的小脸,“阿挽这是嫌弃我给你系的?”
“嘻嘻,才不是呢。元溪系的最好看,这个第二好看。”小丫头最大的优点就是狗腿,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元溪。
欣雨被裴安半拉半拽地出了院子,脑子里却还是混沌一片。明明王爷正眼都未瞧她,可她却觉得自己一颗心就落在了屋子里。
她必须好好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一番了。
夜幕降临,裴安出示了一下睦宣王府的牌子,马车就顺当地驶入宫门。
“可要下来走走?”丰元溪为窝在怀里的小丫头捋起掉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好。”
一如往常的才过大门就下了马车,丰元溪给阿挽整了下裙摆,两人牵着手朝庆元殿走去。可这一路上却不如往日的清静,前前后后都是入宫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携带着美眷跟着太监走着。
瞧见下车的丰元溪牵着个小姑娘,一个个都远远的鞠躬作揖,心里却是打着鼓。难道是圣上将王爷的特权收回了?再瞧瞧前头刚过去的马车,大皇子府的马车却是直接驶向庆殿的。为何朝上变化如此巨大,他们却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几番斟酌,老狐狸们决意今晚仍是静观其变为好,女儿再多也只能嫁一位啊。
而随行的如花美眷们都把眼神放在了阿挽身上,看来这就是现在王爷跟前的大红人,永信候郡主了。若能让她对自己有个好印象,想来也能在王爷跟前得个好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sorry~考试什么的停更了,丧心病狂。昨天晚上终于把一个bug给想通圆回来了!好开心。日更日更不是梦啊!└(^o^)┘
还有,更新时间会在早上080808或者是晚上202020~
所以大家都来冒泡吧,能得阿挽的千年人参一根!!!
爱吃鱼的肥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0 13:48:37
未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2 00:12:05
肥肥的地雷么么哒~我会日日来爱你的。小二么么哒~等你雄起!!!
第30章 又一登徒子
丰元溪面无表情;只兀自牵着阿挽在路上走着,看起来和旁人一般。唯一不同的就是王府的马车没有如别府的在宫门口驻足,而是由赶车的太监牵着马儿隔着距离紧跟在身后。
隐约的有轻轻的聊天声;而这厢的两人却是沉默至极。
小丫头过分的安静了;规规矩矩的迈着小小的步子,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丰元溪犹疑地捏了捏抓握住的小手,问道,“怎么,不舒服;若不愿意赴宴;我们就回去。”
阿挽未抬头,轻声的回道;“以前我做什么没人看到,现在可不行,我不能让你丢脸了啊。”
丰元溪微微笑着,小丫头总是这般的贴心,可他丰元溪的人,在这戊辽国何须顾及到别人,想做什么便做好了。
话音才落,丰元溪一个屈身便将人抱起来,半是委屈半是玩笑的说道,“可阿挽若要整晚一言不发,那我可不是要无趣。”
阿挽一见自己落入男人怀中,赶紧的环视了一周,又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缩在元溪胸前,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阿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丰元溪接着说道,“还是阿挽希望我和别人说话呢,是左边的那位红衣姑娘还是右边的那位蓝衣姑娘,不然……”
“不准不准,”阿挽急急忙忙的捂住丰元溪的嘴巴,粉嫩的小嘴翘的老高,防备的朝左边望去,咦,哪儿有红衣姑娘?再瞧瞧右边,也没有蓝衣姑娘啊。
小丫头一脸茫然,小手默默垂下,再仔细的扫一遍。
烛光透过红艳艳的灯笼照在丰元溪脸上,只见俊秀的脸庞上,薄薄的唇瓣拉开,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毫不掩饰的彰显着他愉悦的心情。
从鼻腔中冒出的可疑的笑声把小丫头的注意力从四周婀娜多姿的女子身上拉回,那满是戏谑的眼神让“吃醋”的小丫头恍然大悟,羞赧的把小脑袋窝进丰元溪怀中,闷声闷气道,“元溪骗人……”
娇羞的小丫头十足逗乐了丰元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又道,“呒……有吗?那许是我看错了,我再仔细瞧瞧那姑娘穿的什么颜色。”
这下阿挽也顾不上别扭,啊呜一口轻咬了下丰元溪白皙的脖颈,轻轻的一下,连个小牙印也不舍得留下,只有晶亮亮的口水在烛光下反射出亮光。
“元溪都没有夸人家今天穿的好看,就知道看别的姑娘……”阿挽好不委屈,顿了两秒,赌气的吐出四个字,“登、徒、浪、子。”
丰元溪没料到阿挽会得出这么个结果,一个不妨,生生呛到。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干咳的声音。
裴安牢牢的跟着主子走着,低眉顺目,数着路上的石块。一边为小主子的规矩行事欣慰,一边又为自己看到的孺慕之情大叹温馨。王爷连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小主子都这般垂爱,想来将来有了王妃有了小王爷,一定会更加疼爱的。
哎,就是小主子这么个占有欲倒是个难题,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将来的王妃呢。
裴安早早的就将阿挽作为了王府的人,深深的觉得王爷一定得娶个对小主子好的王妃才成。
他还在琢磨呢,小主子突然就冒出这么个词儿。
戊辽国谁人不晓睦宣王爷不好女色啊,这倒好,居然被一个半大的女娃娃训斥登徒浪子。这,这……
阿挽抬起头,奇怪地望向丰元溪背后的裴安,关心道,“裴安,晚上天儿凉,多穿点,可别感冒咯。”
裴安生生的把咳嗽藏着,“谢小主子关心,奴才知道了。”说话间,还不忘去监视王爷有没有什么暴戾的举动,一怒之下把小主子摔地上什么的,他还是好担心啊。
“哎哟,”才想着,阿挽就低呼一声,“怎么能打人呢?”
闻言,裴安身子一颤,王爷,您下手可要轻点儿。
阿挽又气又羞,一点没反省自己,反倒是先发制人训导起丰元溪来。
“小姑娘家,哪儿学的荤话?可是听了几日评书就学了这市井之风。”丰元溪一个生气倒真的重重的打了一下小丫头的屁股,可这一掌下去,还摸到了骨头,心里又是好生心疼。
也不管这身子能让阿挽用多久,总归是养了快一个月了,怎的看着圆润些,还是瘦弱的很。
阿挽空出一只手,摸摸小屁股,嘴巴扁起控诉着“施暴”的男人。可听他这么一说,赶紧解释,“才不关说书师傅的事呢。”
察觉到元溪轻轻的帮她揉着臀部,小丫头又腻着窝回他的肩头,“元溪要做正事儿,人家好无聊。”
“嗯,等这几日忙完,就带你去城外庄子里住,待夏日过去凉爽了我们再回来。”丰元溪柔声安抚着。等到这月十五过了就要迎来阿挽的百日,离上回师傅回信又过去了八天,早该到了才是,也不知路上出了何事。
他现在只想日日陪伴她,只是……戊辽国的江山不能毁于一夕。快了,会没事的,只要师傅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阿挽哪儿还记得方才拘着规矩的事儿,缠着丰元溪说着庄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一颗心早就飞出都城了。
四周的女眷们眼瞧着王爷和郡主如此亲密,一边羡慕着阿挽的好运,一边为自己鼓气。能让如此清冷、俊逸又尊贵的男子为了自己展颜可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吗?!
庆元殿近在眼前,阿挽就乖乖的下来自己走。
庆元殿灯火辉煌,众多大臣女眷们都已经入座。见得丰元溪,又纷纷起身行礼,连最不待见丰元溪的大皇子也由旁人扶起乖乖的问好。
然一个个的眼神却都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不显姿色的小丫头。
当日在安福茶馆,睦宣王爷疼宠小郡主可是众人所见,甚至全程抱着,亲自喂吃喂喝。即便市井流言信不得,今日王爷抱着小郡主从宫门走到庆元殿却是众人有目共睹了。倒是奇怪,不过一个黄毛丫头,有如何的本事能哄得冷面王爷。
若不是永信候使了什么花招不成?
才入座,裴安就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食盒,端出一盅补药,放在阿挽面前。
丰元溪拿起汤勺,熟稔的晕开最上头浅浅的一层草灰色泡泡,倒入一旁的小碟子中,再咗了一口方才喂阿挽喝下。
小丫头配合的乖乖喝下,拿过帕子擦干净嘴角。又换过一条帕子,把元溪手上因碗壁黏上的汤水擦拭掉。阿挽就像在做一件大事情一般,上下翻转一遍,才甜甜的朝丰元溪笑开。惹的身旁的男人手痒的差点把小丫头的发髻揉乱了。
裴安好笑的看着满殿的人都像见鬼了似的瞧着自家主子。不由嗤了一声,都是小家子气的,没见过大市面。倒是大皇子,一直懒懒的靠着垫子,连个眼神也未施舍,有些捉摸不透啊。
这时,门外进来项将军一家和许萧逸,大家又免不了一番寒暄。
许萧逸被领着坐到丰元溪后方,项将军则是坐到了大皇子的下侧。
阿挽偷偷的转过身,“兄长,你不是跟在我们后头吗?怎么那么慢呢?”
许萧逸竖起食指凑进嘴边,嘘了一声,神秘的说道,“这是……秘密。”
阿挽竖起耳朵等着解惑,就得到这么个答案,努努鼻子,好生不屑,“秘密一定也是元溪出谋划策,哼,你就是小跑腿的。”
哎呀,好你个丰挽,敢情以为自己姓丰就不是永信候府的人了吧。许萧逸气不打一处来,偏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忍着。端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杯。成,我就是个跑腿的。
丰元溪把获胜的小丫头得意的小脸掰回,示意她吃些东西。
项姝眼瞅着许萧逸和阿挽吵闹,好生厌烦。小地方出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胡闹。王爷也真是的,若是父爱泛滥,现在娶她,一年后她也能给他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出来。
齐芳琴也默默观察着这个叫“阿挽”的郡主,原来是这般小的一个孩子,不过五岁吧。随之安抚了一□边的项姝,五岁又不是十五岁,毫无竞争力。
阿挽小口咬着梅花糕,看着离他们最近的项罡灌下三杯小酒,呼了一口气,嘴角不禁浅浅勾起。这个大叔是项姝的父亲吗?可真好玩,喝酒都是三杯三杯的喝,那还不如换个大碗来的爽快呢。
察觉到阿挽的眼神,项罡侧头望去,小丫头回以甜甜的一笑。
项罡一愣,只尴尬的朝丰元溪举杯。丰元溪也只能为她喝下这一杯,毕竟是自家小丫头先去招惹人家的。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随着洪亮的通传声,文朝帝爽朗的笑声也飘进殿内。
文朝帝携皇后坐下,又让大家也一起坐下,不必拘礼。文朝帝瞧见手上还捏着糕点的阿挽,笑意愈加的浓,好不亲热的问道,“阿挽,大叔宫里的糕点可还喜欢?”
阿挽笑嘻嘻的回着话,羡煞一众。
唯有项罡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酒杯,阿挽……
作者有话要说:咦?阿挽到底是谁?
阿挽这具身子到底是为什么死了?
那个院子里的小女孩都是干吗的呢?
大皇子晚上会做点什么呢?
呒~昨天的人参都在梦里送出去了!!!你们有收到咩~啦啦啦~今天送说书师傅一个!
二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2 22:54:34
谢谢二千姑娘的地雷,把阿挽家的千年人参多送你一棵~啦啦啦~
第31章 元溪要篡位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这是永信候府的小郡主,随世子一道来觐见。倒是和皇弟投缘的很,永信候也只能割爱;以后也就养在睦宣王府了。”
文朝帝冠冕堂皇的说着谎话;谈话间却不经意的看着下方众人的反应;特别是……右相和丰承奕。
原本只是猜测,现下得到证实;众人莫不是暗叹永信候养了个好女儿;再瞧瞧自家女儿;也不知能不能被王爷或是大皇子一眼相中。
项罡凝视着阿挽甜美的笑容,暖烘烘的、亮灿灿的,那种让人窝心的温度就像透过空气充斥在他周身;从裸//露在外的皮肤往里渗透,是那般的温暖。
心里那空荡荡的一角也莫名的被填满,不知道丫头今日可好些了……
项罡望的出神,丰元溪若有所思的觑视他一脸的凝重,那目光落在阿挽脸上,却似乎透过小丫头在思念着谁。
他着人调查过,小女孩是临都城几座城之远的小县城贫苦人家的孩子,现在那户人家就只剩了一个男孩儿,这样的女孩儿能卖的都卖了,若说这身子的主人和项罡有什么关系实则不该。
阿挽戳了戳丰元溪的手心,把手上的小纸条塞过去。
丰元溪手指灵活的一动,纸条展开,上书一字“右”。
纸条是许萧逸让裴安借着上热乎的糕点送到阿挽手上的,还好小丫头聪明,未大张旗鼓的表现出诧异,镇静的吃着糕点,暗渡陈仓把纸条给了王爷。
丰元溪把小丫头环到自己胸前,捏了捏小脸以示赞许。又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坐在对面大皇子下侧的右相。只见右相后方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太监,倒是和别的太监没什么区别,只是……那脑袋莫不是垂的太下了点。
“看清了吗?”右相端起杯子沉声问道。
“虽然脸白净了些,但奴才是不会看错的。”身旁的太监抬起眼睑又定睛看了一眼阿挽,定声回道。
右相哼了一声,“要是坏了本相的大事,我要你的狗命。”
阴狠的声音让太监一个哆嗦,唯唯诺诺的解释道,“小的当时明明看着她已经死了。那里又是小巷,平日也会有养不活的女娃扔那里,小的……”
“多话。去和大皇子说,按计划办事。”右相厌烦的阻止他再多言。
殿中穿着粉色舞裙的舞娘们簇拥着中间的红衣女子翩翩起舞,随着古琴声绸带缓缓展开,围绕着红衣女子散开,女子便在中央的空地上赤脚独舞。
丰元溪小酌一口清酒,指腹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散开的舞娘正好方便他观察到那个矮个子太监在给丰承奕续酒时,小小的杯子愣是注了三次方罢。
丰元溪可不管他们这暗号是什么意思,但,至少说明了他们要行动了。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再不动手他都要替他们着急了呢。早些解决了,就可以好好的陪着小丫头了。
阿挽吃味的拧了一下丰元溪大腿上的嫩肉,待人吃痛的低头探问,又傲娇的撇过头嘟囔道,“我要去陪兄长,不理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人却一动不动的窝着,只夹起一块香味十足的五花肉重重的咬下,像是把手里熬的泛油花的美味当成身后这“好色”的男子。
丰元溪纳闷了,抬眼一瞧,最受瞩目的舞娘正妩媚的对着他微笑。见丰元溪望过来,又抬起袖子半遮俏颜羞涩的眨了眨眼睛。
项姝捏着裙摆狠狠的龇牙道,“真是狐媚,不要脸。”
不待齐芳琴劝说,项罡厉眼扫去,“既然看不得,以后就都别出门了,在你的房间好好待着。”
高高在上的文朝帝自然也看见了这明目张胆勾人的行径,可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巴不得瞧见小九出糗。端着白玉酒杯,看的乐颠颠的。
丰元溪了然的笑笑,看来小丫头还记着红衣姑娘的醋呢。
阿挽等了好一会儿,丰元溪仍是气定神闲的吃着菜。这下小丫头可是又沮丧又懊恼,耷拉着脑袋不知所措。
文朝帝瞧着战火未起,清清嗓子,说道,“皇弟,朕瞧着你府里也没个什么好玩的,倒不如朕把这舞娘赐予你,也好让阿挽解解闷。”
大家心知肚明,说是给小郡主消遣,还不是给王爷的嘛。于是乎,暧昧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阿挽顾不上规矩当即反驳道,“不要。”
这般不留余地的回绝了文朝帝的好意,大臣们均是一惊,可瞧着上头的那位还是眉开眼笑的,也放下心来。倒是他们多虑了,王爷对她好,小郡主小孩子心性想霸占着王爷也是理所当然的,总是担心王爷被人抢走了吧。
丰元溪淡定的把身前的小丫头摁到自己胸前,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领了。王府请个人解闷的钱还是出的起的。”
丰元溪话一出口,让在座的都起了好奇心,难不成王爷真开窍养了几个美人儿。
文朝帝也愣了,小九虽不沾女色,可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无隐疾,为了阿挽熬个九年也不可能。但何时有的女子,他怎不知?
“那姑娘何时入府的?”想着想着,文朝帝就问出了口。
“姑娘?臣弟请的是安福茶馆的评书先生。”丰元溪似笑非笑的凝视着文朝帝,“解闷为何一定要姑娘,皇兄近日可是休息不够,上火了?”
文朝帝好生尴尬的干咳几声,得,都怪他们这群不纯洁的,一开始就想歪了。似乎有些下不了台,文朝帝语气有些重,“朕偏的要赐,你又如何?”
丰元溪似乎也被文朝帝惹火了,语气冰冷的应道,“既然是皇兄赏赐,臣弟自当领赏。只不过,自古红颜多薄命。若有不测,皇兄莫怪罪才是。”
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皇上向来疼爱王爷,唯这一次不合他心意,王爷就这般以下犯上,忤逆圣上,居然要将皇上亲赐的舞娘谋害。他们就知道,皇家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兄友弟恭,想来王爷早就有心思谋权篡位了才是。
思索一番,他们愈加的觉得今日丰元溪的所为就是让他们决定认哪个主子了。
文朝帝怒极,白玉的酒壶从龙案上被扫下,碰击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自文朝帝开始发火,声乐舞蹈都已停止。顷刻,大殿内,唯有众人抑制的呼吸声。
阿挽完全不知为何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不是好好的看舞蹈吗?她又犯错了,她要还不行吗?别说一个红衣姑娘,就算十个,她都没关系。
阿挽急切的想从丰元溪怀中探出,皇弟大叔怎么了呢?他明明对元溪可好了。元溪,元溪没事吧……
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躁动不安,丰元溪稍稍放开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阿挽乖,等会儿就回家了,不闹。”
阿挽紧紧的环抱住丰元溪的窄腰,嗯,她要乖乖的,再也不给元溪惹麻烦了。小丫头担心的有些发抖,丰元溪微微叹气,只好又把人搂紧一些。
“皇兄为何如此动怒,臣弟不过提前和您打个招呼罢了。想来皇兄近日真的是辛苦了,若是身子不适,倒不如早些休息的好。戊辽国有大好山河,出去走走自当能缓解您的思虑。”
此话一出,便是丰元溪直接的逼文朝帝退位。大殿内只听见不住的吸气声。
右相拍案而起,直指丰元溪,颤抖的指尖昭示着他情绪的激动,“大胆丰元溪。皇上龙体安康,哪能容你咒言。”
右相的出言指责似乎就跟扬起的旗帜一般发出了进军的信号,兵部侍郎魏能、礼部侍郎左清三三两两的大臣们矛头都冲着丰元溪而去。
文朝帝望着忠心耿耿的大臣们,万分感慨,言语也有些哽咽,“右相……爱卿们……”
右相从座位上迈出,跪到中间,朝着文朝帝中规中矩重重的三叩首,“臣等只遵圣上,乱臣贼子怎可肖想我戊辽国的大好江山。”
项罡起身直接将靴中的匕首拔出一个反手抵住他的脖颈。入了宫门不得佩戴兵器,这还是当年胜仗归来,皇上特许的。
一众的姑娘们都被身边的父母死死的捂住嘴,更有人经不住一晚上的刺激直接晕了过去,项姝就是其中之一,软软的躺在齐芳琴怀中。
丰元溪从头到尾都未表现出任何的慌张,只斜睨了一眼项罡,真是……刺激。阿挽总觉得周遭的气息又发生了变化,现在对元溪好不利,但是她不能再出言刺激皇上大叔了。呸,是臭皇上!
文朝帝心口扑通直跳,项罡你可得小心着点,要是让小九少了一根汗毛,朕就把你发配到边疆养马牧羊去。
“啊……”
尖叫的是大皇子身侧服侍的宫女,只见大皇子桌上吐了一口鲜血,嘴角还有丝丝血迹不住流下。
丰元溪双眸微眯,哼,就等着你呢。项上的这把匕首早晚也要算在你们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阿挽吓坏了,嘤嘤嘤~
阿挽:你们对剧本的时候麻烦叫上我好么?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好糟心!
嘿~ o(* ̄▽ ̄*)ブ,撒花的小天使们呢?
第32章 文熙帝元溪
“快;快宣太医……”皇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慌张的推开椅子跑下台,身边服侍的宫女想扶着都来不及,只能惊愕之余,提着裙摆紧跟上。
皇后方才一言未发;只顾着殿内唇枪舌战;皇上和小九针锋相对。凭她对文朝帝这么多年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因为如此一个舞娘而恼火最为疼爱的至亲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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