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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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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方才一言未发;只顾着殿内唇枪舌战;皇上和小九针锋相对。凭她对文朝帝这么多年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因为如此一个舞娘而恼火最为疼爱的至亲皇弟,小九也不可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别说小九要争这皇位;去年他弱冠之时,文朝帝也曾隐晦的和她提过小九不愿意做皇帝。大皇子性子暴戾、喜怒无常,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最长者不过五岁孩童。文朝帝倒不是着急退位,只是他担心着今后各皇子都有了自己的势力登基过后怕是容不下小九。

当时她还好一番内疚;只怪自己身子虚弱,生下长公主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所以她尽心把每个皇子皇女都当成自己亲生的,特别是大皇子。他生母早薨,她就更上几分心思,只是奈何大皇子却也一直怀疑她的居心。

皇后颤巍巍的捏住帕子把丰承奕嘴角的血迹擦掉。文朝帝也几个大步赶到丰承奕桌前,小心的掰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皇儿,皇儿……”

左相当机立断封了庆元殿,并让项罡放了丰元溪去守着大门。堂堂一个大将军,被人指使着去守门,项罡也未反对。只深深的看了一眼丰元溪,收起匕首,朝大门走去,威严伫立在门口。一时间人心惶惶,女眷们都只能看着自家的主事老爷行事。

丰元溪把阿挽抱起,交给许萧逸,“保护好她。”

“明白。”许萧逸一反往日吊儿郎当的痞子样,死死的抓住阿挽的手腕。

阿挽怯生生的拉住丰元溪的手,咬了咬唇瓣,“你,小心。”

丰元溪淡笑,“马上就能回家了,饿了就吃点东西。”

阿挽乖乖的点头,也不争辩。

裴安拳头握的死死的,就等着跟着主子充上前当打手。一时间被这两人一闹,没了半点气势。现在这个气氛,肚子那是小事!

丰元溪闲庭信步的朝对面围着的人群走去。

看到丰元溪靠近,大家可没忘记这是个公然要篡位的王爷,纷纷围住皇上、皇后和大皇子,挡在他们身前。

在他们心中的睦宣王爷依旧是那个缠绵病塌的病秧子,即便身子好转也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清风儒雅的男子似乎根本没看见挡在他身前的人群,透过众人和文朝帝对视着。

瞧着被一个药罐子无视,一武将火气怒涨,抬手就朝丰元溪肩膀抓去。只见丰元溪一个旋身,元青色的衣衫在众人眼中翩翩一晃。

“砰……”武将訇然倒地,结实的身板不禁让殿内的桌椅震了一震。

大家皆不可思议的看着捂着腰际、龇牙咧嘴的武将,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原来睦宣王爷多年来都是装病,这下子一切都说的通了。一定是为了让圣上对他放松警惕,睦宣王爷,下了好大的一盘棋。

丰元溪微微叹气,总算是把刚才被人拿匕首抵着脖子的气出了。

“皇兄,所谓久病成医,侄儿无故吐血,不如让臣弟一试。”丰元溪面色不改,似乎刚才逼着皇上退位的人也不是他,如今依旧一副好皇叔好皇弟的模样展现。

若不是他们亲眼目睹,显然他们也不愿相信如此仙人一般、恍忽视红尘如无物的王爷是一个犯上作乱的野心贼子。

文朝帝配合的想点头答应,却被一道严厉的声音出言制止。

“丰元溪,不准再过来。不然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会阻止你迫害皇上,残害殿下的。”右相被矮个太监护着直接挡在文朝帝身前。

丰元溪嗤笑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那傻侄子一个晚上就是因为憋了满胃的猪血才难受的趴桌上的吧。

这时,丰承奕抓住文朝帝的衣领,气若游丝的开口了,“父……父皇……”

文朝帝赶紧凑近,也不知是喉咙被血呛到还是又想吐血,丰承奕只能一直的咳嗽,咳的满脸通红,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丰元溪了无生趣的蹙眉看着右相急的直抓身边那太监的胳膊。真是,不会变通一下吗,说不了就写啊,那一堆的血,你愿意都能写整篇的《三字经》了。

果然不负所望,丰承奕食指沾上桌上的血,一笔一划的在桌上写下三个字,仿佛过了千年之久。一众人看到字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就是转头望向丰元溪。

丰元溪凝眉,抬步上前,这回,人群自动分开。

只见桌上三个血红的大字——文熙帝。

戊辽国年号由当任国君的名讳而来,现年号文朝的“朝”字就是和皇上丰元昭之名同一音。那这文熙,自然是取自丰元溪的名讳。

丰元溪迟迟不语,文朝帝也沉默未言。可那个矮个子太监却是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文朝帝磕的砰砰直响。

“皇上,饶了殿下吧。殿下,殿下这是被缠身了啊。”

“你说,怎么回事。”不怒自威的龙颜,让旁人也一道纷纷下跪。

“上回皇上去皇子府之后几日,大皇子得您庇佑,身子逐渐好转,也很少再说胡话了。可……可……”矮个子太监担着一副惊慌的模样,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皇后催促道,“老实说,怒你无罪。”

“奴才遵命。可就是前日开始,大皇子总说自己看到了王爷……王爷……登基时候的景象……”

满意于四周跪下众人呼吸的混乱,接着说道,“殿下还说……王爷将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一并杀害,连……连皇后和皇上也未能避免。”

“奴才知道,这实在荒谬。只敢在皇后娘娘和太医来时,让殿下服下安神汤入睡,就怕这等胡话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昨日晚上,殿下又被惊醒,奴才还有几个当值的宫女进去查看。就看见,看见……殿下睡觉的床顶血淋淋的三个字,文熙帝。那最后一个帝字还是奴才们看着它自己写完的。”

在座的大臣们多少耳闻大皇子数日前遭鬼,如今这么一遭,难保就是神明的喻示。看来,这戊辽国果真是要变天了。霎时,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左相不知何时站起身,怒声斥责,“无稽之谈,若真是预言,钦天监难道就没有看见任何征兆。”

右相也起身说明立场,“这一定是丰元溪此等贼子的阴谋。莫不是利用殿下正在病中买通下人搞的诡计。”

此时,一个侍卫带着太医前来。文朝帝把人交给太医,自己踱步坐到龙椅之上,下令道,“把睦宣王抓起来。”

“哎哟,这是谁呐,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们永信候府断子绝孙呐?”

侍卫们才围住丰元溪,另一侧的许萧逸就耐不住寂寞的大声嚷嚷起来,怀里抱着阿挽,一脚还狠狠的踩着一个太监的后背。居然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呸。

丰元溪一个飞身将阿挽夺回自己怀中。

右相一见丰元溪脱身,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越过文朝帝,朝侍卫们命令道,“还不快把丰元溪抓起来,打入天牢。”

侍卫们未见犹豫,当即上前抓捕丰元溪。项罡眉眼一皱,皇上的禁卫军何时会听一个大臣的命令了。这厢还在想着,殿内又涌出了几队侍卫团团将丰元溪包围住,更有一队侍卫前后左右死死的“护卫”着文朝帝。

项罡从门口环视整个大殿,不对。这些侍卫明着都是在保护皇上,防止王爷逃跑,却同样可以一个转身置皇上于危险之地。再一看自家夫人和女儿身后的太监,不知何时已经换过一人。

大臣们全都围着大皇子和皇后,皇上已经被劫持,女眷们也会随时被抓住威胁这些大臣。

只是,他有些迷糊了。到底是丰元溪安排下的人,还是右相搞的鬼。又或者是……右相明着和大皇子亲近,实则已经和丰元溪狼狈为奸。

项罡瞬间冷汗直逼心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龙椅上的文朝帝,深怕有什么闪失。拼命让自己静下心来,只有先知道主谋是谁,才能应对。

这厢项罡还未理出头绪,丰元溪抱着阿挽已经冲出重围来到他跟前,元青色的衣襟上已经染上了血迹。而怀里的小丫头乖乖的听丰元溪的话,死死的抱住他的脖颈,眼睛紧紧闭着。

“帮我照顾阿挽,我去救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撒花的小天使们。群么么~~~

满口猪血的大皇子迫切需要换个剧本,换个场景!

阿挽依旧在迷茫之中,项罡大叔来抱抱你~~乖~

嗷嗷嗷,肥肥三日未见,回来就来了三个地雷,让我啵个(*^ ^*)(^ *)。

二千小姑娘,给地雷园又贡献了一个小伙伴~么么哒。豆子给土豪们敬礼!

第33章 大刀好粗鲁

阿挽全身心的听命于丰元溪;现在他说往东;她绝对不会朝西边望一眼。闻言;小丫头睁开眼话也未说一句;只瞟了一眼项罡,就放开丰元溪的脖子,身子主动的朝项罡倾去。

项罡下意识的搂住落入怀中的小人儿;有些不知所措,丰元溪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阿挽敏感的察觉到项罡的僵硬、局促,认真的正视道;“元溪不会伤害皇帝大叔的。”

丰元溪不禁微笑;他的小丫头虽是迷糊了些;在这等关头却依旧是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丰元溪倾身凑进,项罡本能的抱着人后退。丰元溪微微挑眉,伸手勾着阿挽的小脑袋,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乖乖的。”随即敛下双眸,静静的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轻声道,“右相勾结了西隋国。”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身后的侍卫已经冲着三人挥起佩刀。丰元溪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反手夺了最前头一个侍卫的佩刀,撩人倒地。

“闭上眼睛!”

项罡才消化了这劲爆的消息,就本能地抬手捂住阿挽的眼睛,只见冲上前的五名侍卫的兵器全都哐当落地,刺耳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侍卫们无一不是捂着受伤的手臂哀嚎,痛的直冒冷汗,但也没有人敢再往前走一步。习武之人,一刀便可一探一二,他们深知,上去只是送死。

丰元溪手持佩刀,大步朝前迈去。受伤的侍卫们犹如惊弓之鸟,匆匆忙忙地往后退去,慌张之间,更有两人双脚相绊,接连摔倒在地上,便直接手脚并用的往两旁爬去,生怕被取了姓名。

右相躲在侍卫的保护圈中,嘶哑着喉咙大喊,“保护皇上,快,保护皇上。”

话虽如此,他自己却是一直往大殿最右侧后退着。所有的女眷们都紧紧拉着在家的主事老爷躲在边缘处,身边伺候的太监如影随形。

丰元溪目不斜视的径直朝龙椅走去,衣衫上染上的血迹在丝绸料子上绽放,犹如青色的湖水上开了一朵不合时宜的牡丹,妖艳却煞是诱惑。

丰元溪甚是不耐衣衫的不洁,眉头紧紧蹙起。倒平添了一股声势,如同杀伐决断的死神。

“护卫”着文朝帝的四名侍卫格外英勇,丰元溪的气势并未让他们退缩。反而紧紧握着刀柄,随时可以决一死战,这般情形引得丰元溪和文朝帝深深的对视了一眼。

丰元溪直直的一刀冲向文朝帝,殿内寂静的恍如古墓。然后侍卫们身形未动,眼里闪着猩红的亮光,只直勾勾的盯着丰元溪。

眼见刀口离文朝帝仅有一寸之遥,丰元溪迅速手腕一转,两个侍卫的鲜血飞溅龙椅。同一时间,文朝帝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身侧那名侍卫的胸口。

仅仅一瞬间,形势逆转,丰元溪那把嗜血的大刀抵上最后那个侍卫的颈项。

文朝帝拔出那把染血的匕首,嫌弃的仍在地上,匕首刀柄上镶嵌的绿宝石映衬着鲜血光彩夺目,“说吧,主谋是谁?”

项罡舒了一口长长的气,总算把心又落回了肚子里。若王爷真对皇上不利,他就要成为反贼的帮凶了。想着又看了看怀里的小丫头,正安静的盯着那抹青色的背影,那般专注的眼神。仿佛,王爷就是她的全部。

项罡突然好奇二人到底是何种关系,心知现在不是闲聊八卦的时候,却不由的把疑惑问出了口,“阿挽……”熟悉的名字,可几次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询问,便只好讪讪闭口。

阿挽轻轻的“嗯”了一声,将目光从丰元溪身上分给项罡几秒,只见得一闪而过的尴尬,随即又转头凝视着那人,定定的说道,“元溪说阿挽是他的。阿挽会给元溪做王妃。”

项罡蓦地傻眼,仿佛自己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比方才“右相勾结西隋国”还要震撼。不好,右相!

殿内的大臣们自然错愕不及,皇上和王爷……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台上三人之时,右相正偷偷的往小门移动。

大皇子不甘落后自己不是主角,又生生的喷了一口血,这是货真价实的郁结吐血。太医抖着干枯老树皮一般的手摸到丰承奕鼻尖,“还……还好,还有气。”

皇后抿了抿唇瓣,眼里清澄一片。她就知道,一切安好。

被挟持的侍卫见刀口逐渐陷进皮肉,颤抖着伸手指向小门,右相早已不见踪影,“皇,皇上饶命。王爷饶命,都是右相……都是右相……”

丰元溪一脚踹过去,将人从台上踢下。文朝帝还未来得及下令,小门那方就传出了戏谑的嘲讽声,“唷,堂堂右相大人,难道要走这么个小门吗?本世子可是在庆元殿门口备好了豪华马车等你呢。”

随着声音,方才持刀劫人的一幕又出现了,只不过这回被劫持的是右相,拿刀的是许萧逸,“老狐狸,还想下毒灭口!”

项罡和阿挽也跟在他们身后献身。刚才他发现右相见事情败露就想逃跑,赶紧去追,才追出小门就看见许萧逸已经收拾完了侍卫,生擒了右相往回走,看见阿挽还一脸嘴贱的要表扬。

右相亦步亦趋的往殿内走,尽量和许萧逸同步,眼睛往下死死瞅着刀锋。

“皇上,微臣知罪了,微臣一时糊涂。微臣……”右相被许萧逸一脚踢在膝盖上,跪倒在大殿内,一跪倒,就声泪俱下。

“微臣是被人威胁的啊,若不是他们拿着微臣一家十多口人的性命做威胁,微臣也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听着右相的哭诉,魏能也不知从哪个角落滚出来一道跪着,哭的眼泪鼻涕的。

大臣们再愚笨也明白了现下的情形,你一句我一句的批判,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往日里莫不是巴结着这当朝第一权臣,如今却落到被人吐口水的地步。

就在大家以为处死右相一脉就当皆大欢喜之时,被忽视的女眷们纷纷尖叫出声。

“哈哈,哈哈,你们都别动。谁帮我去杀了丰元溪和丰元昭,等我登基后,必定忘不了你们的好处。”原本被奚落的右相看见太监们挟持了大臣们的家属,翻身一变做了主人。

殿内的大臣们看看夫人和女儿又瞧瞧文朝帝,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西隋国的兵马早就在城外等着我的信号,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入都城。你们若不愿意杀了他们,到时候你们就一起给他们陪葬。”右相阴狠的眯眼。

丰元溪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要说除了兵马还有火药呢?全都埋在都城围墙脚下是吗?”

右相猛然一惊,“你怎么知道?”转而又继续发笑,“你现在知道又怎样,谁都救不了你们。”

冰冷的刀口在右相脸上摩挲而过,接着又在他头上拍了两下,许萧逸一脸无奈的和右相对视,“你当我是死的呢?”

“你敢,你杀了我,他们都得死。”右相斩钉截铁道。

“他们关我什么事,都死了不正好,说不定就轮到我坐皇帝了。风水轮流转嘛,也该转到我许氏一族了不是。”许萧逸一脸的不在乎,一转头又不好意思的对着上头两位讪笑,“对不住对不住,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丰元溪懒得搭理,慢悠悠道,“世子跑个腿带我们的右相大人去看看他的兵马和火药吧。”

话说完,丰元溪就把刀塞进文朝帝手中,“阿挽累了,怒臣弟先行告退。”

文朝帝眼睁睁的看着丰元溪抱过项罡怀里的阿挽,身后跟着裴安走出宫殿。随着一声马儿的嘶叫声,逐渐跑远。

文朝帝看着大殿内的烂摊子,满脑子的头大,现在谁还说当皇帝好他就跟谁急!

最无辜的莫属许萧逸了,恨恨的直响咬帕子,整一个晚上拉紧着神经陪他们做戏,肚子现在咕咕叫了好么!许萧逸可怜兮兮的望向项罡,项将军,我们来接个班好吗?让你这大将军手刃恶贼可好?

项罡干咳一声,他还得帮皇上收拾烂摊子呢,世子能者多劳啊。

上了马车,小丫头就迫不及待着抱着人不撒手。丰元溪好说歹说才堪堪换下脏衣服,穿上备好的干净长衫。

“有没有乖乖的闭上眼睛?”丰元溪凝视着满是关心的黑眸,温柔地问道。

阿挽点点头,小手在丰元溪身上摸索着,寻着有没有受伤的地儿。元溪的手是拿书拿笔的,怎么可以拿大刀那么粗鲁的东西,那种东西就让兄长代劳就好,不然项罡将军也可以啊。

阿挽心疼的摸了摸丰元溪掌心和五指,心里满是惆怅。

不过,元溪拿刀的样子也俊逸极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玩家项罡获得一手八卦资料——郡主是王爷的童养媳阿喂!

那么重要的资料,项姝怎么可以不知道呢!!!【摸下巴,下章就去刺激一下项姝。

可爱的小天使们,我在等着你们撒花呢?(?╯???)



谢谢沧若澜的地雷,是考完试了吗?嗯哼~么么哒~期待你的好成绩。o(* ̄▽ ̄*)ゞ

谢谢肥肥的小地雷,啾啾啾~~要注意身体捏~~?(?╯???)

第34章 项小姐跑了

丰元溪和阿挽回王府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好好的沐浴过;就身心舒畅的准备就寝了。

睡前;阿挽也开始了十万个为什么时刻。

“那个大胡子的右相是坏人;大皇子是吗,”

“他晚上吐了那么多血,也不知道有没有事儿……”

“你和皇上大叔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呢;连兄长也知道,只瞒着我……”

丰元溪温柔的凝视着小丫头趴在他身上;撑着脑袋和他抱怨,嘴里不停的对晚上的突发事件发表意见。丰元溪侧过身子;团团抱住叽里呱啦和窗外的大黄一般聒噪的小丫头,“那晚上我给你讲一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可好,”

阿挽虽不懂二者有什么关系;但元溪还会讲评书什么的就好厉害,必须要捧场啊。

事情还是从阿挽这具身子的主人,那个被扔在巷子里气息奄奄的小女孩说起。小女孩被卖后几经周折住进了临近东街的二进院里,和一群与她一般大一般身世的小伙伴们一起每天抱着纸卷的管状物穿梭在隧道里。

谁也不知道皇城底下居然会有一条通往城外的通道。

入口就在二进院的一间屋子里,洞口很大,但隧道越走越窄,越走越矮。走到一半时就仅够她们一人一人勾着身子捧着东西过去,等出了洞口,会有人把她们手上的东西收走,她们再往另一个洞口回去,出口在大院的另一个房间。

那些管状物就是火药,都城门口的守卫每天盘查的紧,若想把能够一次性将都城炸毁的火药无声无息的带出门,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就想到了在地下挖路,可上头都是民房,他们又不敢将洞挖的太大,怕出现坍塌。洞小了,大人不甚方便,只好召集了这些被家里变卖的穷丫头,听话还不怕她们跑。

丰元溪光明正大的带着阿挽出去听评书,右相和大皇子的人自然知道,赵叔看到死而复生的阿挽时莫不是吓了一跳。担心阿挽把二进院里火药的事儿败露,赶紧找了右相。

右相本想利用大皇子和丰元溪斗的两败俱伤之际,和西隋国一并吞下戊辽国。现下倒是乱了手脚,当日就传了书信让临了几个县之远的西隋国死士们前来助阵。可这些或许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又怎么能逃得过陈雪娥的监视。

丰元溪一明白大皇子只是个棋子,就让陈雪娥去看着右相,皇子府由侍卫们守着绰绰有余。临赴宴前,许萧逸带着丰元溪给的令牌调动了皇上的暗卫威风了一把,把躲在都城外看着火药的死士们一网打尽。顺带找了好几辆大马车把火药通通挖了出来带去军中,一律充公。

至于宴会的时候,丰元溪见他们迟迟不下手,就主动给文朝帝发起了下勾的信号。倆兄弟一反目,果然右相就耐不住了。只可惜了大皇子,算计了他那么多年,现在还落得个谋权篡位的下场。

阿挽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可比说书精彩多了,先生说的刀光剑影哪里有今儿晚上经历的惊心动魄啊。

“我就知道皇上大叔是好人。”了解了全过程,小丫头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夸起文朝帝时可是一点不脸红,也不知谁那会儿分分钟就在心里把文朝帝的和蔼形象给推倒了。

“呒,我觉得项大叔也不错,虽然他是项姝的爹爹……”小丫头越说越轻,眼皮打架熬了好一会儿终于是睡去了。

丰元溪笑着把被她甩到边上的小凉被盖上,对事不对人,即便讨厌项姝却也不会把项罡一视同仁,他的阿挽倒是心善、心胸宽广。

翌日大早就有侍卫来回禀昨晚乱事的后续报道,丰元溪把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穿好衣服就一块儿带去书房。裴安见着主子醒了,赶紧的让人去摆上早膳候着。

“西隋国的使臣正快马加鞭赶来,今儿大早皇上那儿已经收到了文牒。”

这倒是二手准备,想来使臣早就在都城候着了。若是被右相一举得逞,城外的兵马和炸药就会直接对准整个都城。虽说是兵马,却不过是二十个武艺高强的死士罢了。重要的是埋在城脚下的炸药,会直接轰了整个皇城。如今失败了,他们就让使臣来交好,当戊辽国是你们下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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