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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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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女儿眼神渐渐清明,齐芳琴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又接着说道,“而且府中传了消息来,娘还未和你说起。倒是连老天爷都帮着你这丫头,皇上的圣旨居然也只言‘将军之女’,并未指明是项婳。”
“此话当真?”项姝见齐芳琴点头,一时间喜极而泣,愣是哭了起来。
“傻女儿,莫再哭了。脸上还有伤,如今你唯一需做的便是让自己如花的相貌完好如初才行。”齐芳琴扯着帕子小心擦拭劝慰着。
“娘说的是。”项姝连忙起身,拧了帕子擦脸,“娘,你快给我把药敷上。”
齐芳琴温柔的给项姝敷药,心中不由期盼女儿的一厢情愿能得到一个好结果,可别再和她一样了……
入夜,那个于齐芳琴心中已经变为亡魂的阿挽,正在庄子里腻着丰元溪出去玩。
“瞧今晚夜色多好,我们不如去昨日的美人湖吧。兄长说,晚上会更热闹。”阿挽兴致勃勃的半蹲在软塌旁,缠着躺在榻上不受干扰安逸看书的丰元溪。
见他不理人,阿挽扁着嘴放开元溪的衣袖,转身就打算走,“我找兄长带我去。”
“回来。”丰元溪无奈,直起身子,拽住任性的小姑娘,心里却是在许萧逸头上记了一笔。非得说花船,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有什么好看的,却让小姑娘起了兴趣。
阿挽显然并不想回来,磨磨蹭蹭的。丰元溪只好起身,将人抱了回来,放在自己腿上,小姑娘虽是还在闹别扭,身子已经自动自发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一样的地方有何不同,白日已经去过街上,晚上就早些就寝。明日,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丰元溪握着阿挽的手,由着小姑娘玩着他的大拇指。
说起白日,阿挽生气的哼了一声。说好是去逛街,就转了一刻钟被拉着去酒楼坐了一下午。虽然知道元溪是顾着她的身子,但这样来尚县也就无趣了。她听兄长说那儿的姑娘美的不可方物,行事大胆的很。本来也就一点好奇之心,可元溪二话不说就反对了,倒让她心里产生了执念。
这傲娇的小模样让丰元溪失笑,搂着人躺倒,侧头就吻上了那张嘟起的小嘴。触及柔软的唇瓣,丰元溪愈发温柔,舌尖细致地描绘着优美的唇形。许是来了月信人也焦躁,丰元溪的温润耐心让小姑娘不开心的哼唧一声,直接探出小香舌凑进与之缠绵。丰元溪只微微一愣,立马弯起嘴角夺回主动权。
“害羞?”丰元溪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小姑娘红润的脸颊,揶揄着。
阿挽也不答,窝在男人怀中当乌龟。心里却腹诽着,瞧,行事大胆的可不只花船上有。
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丰元溪分外满足,眼神望向软塌旁的桌子。丰元溪伸长手,打开桌子的抽屉,从中抽出一道绢黄的圣旨。
阿挽好奇的看着丰元溪拿出圣旨,下一秒,圣旨就被放到她手中,“打开看看。”
阿挽疑惑的看了一眼丰元溪,双手缓缓的打开圣旨,轻声念着,“兹闻辅国将军项罡之女项婳娴熟大方……今睦宣王爷年过弱冠,适婚娶之时……值项婳待宇闺中,与睦宣王爷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睦宣王爷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怀中的小姑娘死死的盯着圣旨,就在他忍不住要把小脑袋掰过来瞧瞧时。阿挽猛地转身撑在丰元溪上方,娇嗲嗲的宣布道,“元溪,我要成亲了!”
丰元溪轻笑,微微仰起脑袋,啄了下小姑娘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柔声问道,“我知道,我也要成亲了!”
丰元溪的回答让小姑娘很满意,乐眯着眼睛问道,“那你喜欢她吗?”
“喜欢,没有更喜欢了。永远只会喜欢她一个。你呢?”
“喜欢,没有更喜欢了。永远只会喜欢他一个。”
******
不得不说,一切顺利的让齐芳琴都觉得项姝的痴情得到了护佑,是命定的王妃。
过了七日,项罡命下人去临安寺接两人回府,皇后娘娘的旨意,下月初一邀命妇等与朝臣一同入宫赴宴。
翠环挡在门口传话道,“你们在外候着,夫人和小姐收拾妥当再叫你们。”
“娘,你说爹是不是不同意啊?”项姝被项罡上回不留情的掐过脖颈后,想起父亲就心里毛毛的。此番,项罡又未亲自来接她们回府,让她心里多了分计较。
齐芳琴替项姝蒙上面纱,安抚道,“皇后娘娘设宴自然是宣布赐婚一事,你爹就算不同意又能如何。那贱丫头的尸首许是都进狼肚子了,他能去哪儿找人。”
“倒是你这脸,那些伤处明明都结疤了,却都未脱落,可要如何是好?”齐芳琴有些忧心的看着女儿的脸颊,娇嫩的脸蛋都是小石子造成的伤口,本来都是淡淡的颜色,如今结痂后就成了黑点,就跟脸上长了大片的芝麻点似的,瞧着实在是渗人的慌。
说到脸,项姝也急,昨日她便忍不住抠了一个疤,结果立马就流血。明明是小小的一个洞,却怎么也止不住,抹上了那药膏才算,可今早醒来那个地方就长了一个更大的黑点。所幸抠的那地方是在额头,碎发还能遮住,而项姝也是不敢再抠了。
此时的项罡正在王府中面见丰元溪。
“王爷……”项罡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阿挽是在自己府中失踪,他怪不得人,可如今要奉皇命让丰元溪忘记大女儿娶小女儿,实在是……他现在满心都是阿挽,哪里有心思去做这些事。
丰元溪躺在软塌之上,看起来有些疲惫。本来昨日下午回来好好睡一觉再见项罡就好,可他舍不得人,就硬是在尚县多留了一晚,今早小姑娘还在睡,他就起身快马赶回都城。
“将军,不必多言,”丰元溪按着额头,瞧着项罡精神萎靡,憔悴的身形,心里还是满意的,“本王自会以大局为重。”
第61章 灭boss成亲
阿挽趴在酒楼厢房的栏杆上望着城门的方向,底下的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的街景丝毫没有让她产生一点兴趣。
元溪昨夜便交待过今早要回都城;皇上大叔急召。因的要一路快马;担心她跟着受累;便让她留在尚县由兄长送她回去。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迅速的收拾好了小包袱;也没什么东西,就一道圣旨和买的一些小玩意罢了。可谁知许萧逸却言还有事要忙,说是明日再送她回去。
阿挽着实无趣的看着许萧逸和隔壁桌的姑娘搭讪;难道这就是要紧事?哎;怎么和元溪分开还未一日呢,就想他了。
过了一会儿;许萧逸就从隔壁桌回来了;还让小二多上了一些小吃。
“怎么了这是,闷闷不乐的。”许萧逸这会儿其实挺怕和阿挽待一块儿的,就怕小姑娘撒娇赖着要回都城,“和兄长一起那么不开心呢?”
“我们什么时候回都城呢?”果然,小姑娘一开口就是这句。
许萧逸摸摸鼻子,窃笑着立马转移话题,“趁着王爷不在,不如我们晚上去美人湖,如何?”
阿挽眼睛亮了一亮,又暗沉下来,“元溪会生气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许萧逸说的轻松,却仍在心中默默祈祷。王爷,我这可是为了留住人的无奈之举啊,务必谅解啊。
许萧逸让方姨先回庄子和穆管家报个信,只说不回去用晚膳,膳后回侯府一趟,并让庄子一道跟出来的人送方姨回去,只留了侯府的人跟随。
许萧逸带着阿挽来到了美人湖畔,湖面上一条条奢华艳丽、雕梁画栋的花船往来其中。仍在岸上就能听见一声声娇嗲腻人的女声不绝于耳。阿挽跟着许萧逸又走近一些,好奇的左右张望,只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仅着单薄的纱裙在船上穿梭往来,期间更有男子对她们好生调戏轻薄。看的小姑娘面红耳赤的,脑海中不由想起十三街上瞧见的那些羞人的行为。
阿挽瞪了许萧逸一眼,说的倒是好听,想来不过就是把十三街搬到了船上,没个正型。
许萧逸正领着人走上了一条花船,还没明白小姑娘为何瞪她,就从船舱中走出几个姑娘立马迎了上去,“世子爷,您好久没来了。”扑鼻而来的浓郁香气让阿挽不由的退后一步,许萧逸也好生尴尬的让人退下。
阿挽寻了窗边的位置坐下,琢磨着来都来了,总得消磨点时间吧,“兄长,我想听评书了。”
耳畔说书声激情昂扬,更有小姑娘鼓掌助兴。许萧逸望着窗外来往花船热闹的声音,不由叹息,他应该是头一个在花船上听评书的男人了吧。
只是……许萧逸没发现,小姑娘的脸蛋约莫过于红润了……
******
“王爷,您让小的办的事,小的都做到了。而且您看我现在都已经废了,您就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您眼前了。”
丰元溪背对着他,左手抬起,一旁的侍卫拿着一张纸放到他跟着,“签字、画押。”
伤痕累累的男子伛偻着背,跪着爬起,看完纸上写的东西,哭诉道,“王爷,小的若是认了这些,那就活不了了啊……王爷,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纸上详细的写了他为齐修伟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事。除去其他的不谈,给阿挽下毒,毒害小郡主,掐死翠环。
阿挽的母亲有心口痛的毛病,也是他奉命去威胁大夫在药里掺了少量的砒霜,长久服用时而致命。
丰元溪怎可会留他,侍卫上前抓着他的手按手印。男子死死挣扎,大吼出声,“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放开他。”
******
今日是初一,皇后娘娘宴请,命妇们大多都早起去临安寺焚香祈福。齐芳琴作为将军夫人,自然也是不例外,早早的备好了东西去静姝苑唤项姝。府中没有闲杂人等,齐芳琴觉得这空气都清新许多。
“李夫人几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姝儿,换好衣裳了吗?”齐芳琴一边敲门一边唤着,“娘昨日给你拿的两套衣服,穿那件碧色的就好,另一件晚上再穿。”
齐芳琴说起李夫人等人在府外等着,不免得意,待姝儿做了王妃,只怕那些人都要赶着趟的攀过来了。
齐芳琴见着里面没声音,只好推门进去,“姝儿,姝儿……”
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齐芳琴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昨夜莫不是激动得睡不着,娘这般唤你也起不来。”
“该起来了。让她们等久了莫得又说闲话……”齐芳琴使力把项姝的被子拽开。
“娘……你别看我……”被子里的项姝早已换好了衣服,如今捂着脸,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齐芳琴心中一惊,小心的一指一指掰开项姝的手指,待拿开一只手时,齐芳琴吓的尖叫出声,“啊……姝儿,你,你的脸……”
项姝见得连母亲都被惊吓到,就知道自己真的是完了。
她一早便起来着装打扮,之前因为脸上有伤,她都是先蒙上面纱再让青芽进来梳头发。今日一如往常,才到妆台前,她就被铜镜里的自己吓到了。原先结疤的地方一夜之间已经脱落,却在同一个地方化出了一块青癍。她连忙伸手去摸,发现青癍更是凹陷进去,她吓坏了。
她让青芽打了水进来,她用热水使劲的烫、搓,脸上没有一丝好转,只把原先白皙的地方弄的一片通红。
齐芳琴试着放柔声音,坐到床边,“姝儿,来,让娘好好看看。”她轻轻的抚摸过项姝的脸颊,眼泪不禁掉落,原本好好的脸蛋如今凹凸不平,凹进去的便是青色的,像是放久了的尸体起了尸斑似的恐怖。
“娘,我该怎么办……”连她自己都害怕这张脸,更何况别人,她若是连美貌都没有了,还如何去赢得王爷的心。
齐芳琴也是方寸大乱,这药是齐修伟找来的。除了她,齐修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会害姝儿的人,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哥哥被人坑了。
“夫人,几位夫人问您是否可以出门了,和寺里的师傅约的是卯时。”
“知道了,你们先去门口候着。”齐芳琴烦躁地打发走门口的侍女。
“姝儿,先蒙上面纱。我们去过寺里就去找你舅舅,你放心,娘以一定会让你安生嫁入王府的。”
项姝愣愣的点头,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项姝带着面纱在人群中总是有些突兀,来寺里的香客莫不是多瞧上一眼。李夫人和王夫人对视一眼,王夫人亲热的凑到项姝边上,“姝儿,这来寺里讲的是心诚。你瞧瞧周遭的多的是姑娘家,而且来这儿的都是咱女人家,也没啥忌讳,不如这面纱就拿掉吧。”
齐芳琴见王夫人挤过来,心里便是一惊,故作神秘的轻声道,“你也知上回姝儿伤到脸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养好,还见不得光照。”
几位夫人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言。
今日来上香的大多的都是官夫人和家中千金,便都一道下山去停马车的地方。
项姝害怕被人问起头纱之事,又着急去齐侯府找舅舅,先人一步便进了马车。可才进去,马车里就传来了尖叫声,各家女眷们连忙赶上前去。齐芳琴被夫人们抓着问赐婚一事,现下更是惊慌。
“你别来找我,你快走。你……别过来,别过来……”
“我没有杀你……不,谁让你和我抢王爷……”
“你只是个孤女,你不配。”项姝尖叫着从马车滚落,踉跄着起身往人群跑。
齐芳琴抱住项姝,“姝儿,姝儿,你胡言乱语什么,你看着娘。”
项姝眼神迷离,一个劲的挣脱齐芳琴的手,项府的丫鬟也赶紧来帮忙。项姝恍如才看见齐芳琴,抓住她的手臂,“娘,你快跑。项婳来索命了,她说她要杀了我。”
“娘,你快救我,我不想死……唔……唔……”
齐芳琴赶紧捂住项姝的嘴巴,不让她再胡言乱语,忙不迭让人送上马车。
而女眷们早已从项姝的话里听到了关键的信息,只是这项婳是谁?大家忙着交头接耳,这时,颜宁偷偷的在一个壮硕的夫人后嘀咕了一句,“项婳莫不就是项家那个大小姐?”
“我说名字耳熟。前日皇上恩准太医入府给我家老爷诊治,倒是听李太医提起过。据说王爷很是喜欢这姑娘,我还特地让人去打听过,可也没个消息。”
“可项将军不是就一个夫人一个女儿吗?连家中无男儿也没再娶啊。”
“你不说我倒是还忘了。当年,项夫人未出阁之际,齐老侯爷派了人去了将军府探口风,据说亲事被拒绝了啊。那后来怎么又成亲了?可不会母女倆一个德性的赶着趟赖着人吧。”
“要真有这么个小姐,听项姝的意思,她们母女把人……”
“母亲早亡,没娘的孩子能怎样,府里头的阴暗事多了去了,说不定大小姐的母亲也是被项夫人害的吧。真可怜,无权无势的,哪儿敌得过那时候的齐侯府,别是项将军也是被逼娶的齐芳琴吧。”
“怪不得听老爷说将军府明明就是喜事呢,结果项将军却是好些日子没睡一般,人都瘦了好多。”
颜宁凑完了热闹招呼着陈雪娥和翠环赶紧回府,陈雪娥看着头顶的大日头不由感慨,颜老头有两把刷子,还真让她们把项姝摸了个遍,吓了半死。不过还是她厉害,方法不用新管用就行,车厢里“还我命”三个血字就是她的大作。
项姝的失言,立即被传言为恶人有恶报。满都城都是沸沸扬扬的传闻,项姝弑姐妄想做王妃。项夫人虐待将军嫡女,连曾经将军原配夫人的死都逃不开干系。
齐芳琴木愣的坐在床边,看着晕过去的项姝。她现在也未明白,明明已经快熬出头了,风光无限,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齐修伟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传的,就差把你们倆抓去官府了!晚上就去宫宴了,给你们安排的好好的,怎么会出如此差错。姝儿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说,你看看姝儿的脸。而且今日的事,你也看见了,马车里那么大的血字,连我都被吓到,何况姝儿。”
齐修伟见着项姝的脸不由有些嫌恶,“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谁也没证据,让姝儿挺着。待姝儿坐稳王妃的位置,谁还敢造谣。至于脸……晚上先挡着,我来解决。”
酉时,一辆辆马车在宫门口停下。
项姝怯怯的跟在齐芳琴身后入座,周围人的一直在窃窃私语,她也只能当作没有听到。许久,项罡才入殿,他这几日一直都是早出晚归在外寻人。看到项罡,她不禁又绷紧了神经,齐芳琴安抚的握住她的手。
丰元溪一直到文朝帝和皇后入座后才到,“皇兄大安,臣弟来迟了。”
文朝帝不在意的挥挥手,笑道,“怎么,皇弟今日心情很好啊。”丰元溪未回答,只举起酒杯敬了文朝帝一杯。
项姝久未看见丰元溪,今晚霎时见到他淡笑的俊美面容更为坚定了心底的信念,她一定会坐上王妃的位置。
文朝帝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口,“朕今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大家伙一起高兴高兴,朕给睦宣王爷寻了一佳人啊,那就是项将军的千金。”
话音刚落,就有大臣起身,“皇上,臣认为此女为妃有失妥当,无德之人,如何配得上王爷。”
“皇上,臣也觉得不妥。此女亲口承认自己弑嫡姐,有命案在身,即便是失言,也请圣上查案后还其清白才可。”
“……”
项罡满眼质问的望向项姝,他今日去了城外,倒不知晓原来城中如此热闹。项姝还未来得及谢恩就被一众的大臣们逼得双腿发软。
齐修伟暗暗握拳,这帮老狐狸巴不得姝儿做不成王妃让给她们女儿,“皇上,臣不曾得知姝儿还有一嫡姐,此乃无稽之谈。不若,皇上可以问下项将军。”
众人莫不将目光转向项罡。
项罡并不想让大家知道阿挽被人掳走,可若是真如众人所言,是姝儿杀死了阿挽。项罡不由握紧了拳头,若真是,他只当没有这个女儿,亲手送她去陪阿挽!
文朝帝知晓项罡忌讳,突然笑道,“难道你们都认识她?连朕也是近日才由皇弟介绍认识的。皇弟,还不去领你的准王妃和大家见见面。”
众人面面相觑,项姝不就坐在那儿吗?王爷是去哪里?
丰元溪面带笑容,信步跨出大殿。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温润如水的王爷,一时吃惊不已,不禁好奇门外又是怎样的女子。
齐芳琴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而当她看见丰元溪牵着阿挽跨入殿内,她就知道他们完了,一切都是圈套。
项罡激动的站起身,而项姝频频退后着嘶吼,“你别过来,别过来……”齐芳琴故技重施,想捂住项姝的嘴,可阿挽的出现对于项姝而言实在是过于震撼,早上的阴影仍在,刺激的项姝隔着面纱狠狠的咬住齐芳琴的手,嘴内充满血腥也不肯放开,而齐芳琴也只能忍着。
单项家人的反应,大家都明晓了这就是项罡的大女儿,那位得王爷青睐的女子。
许萧逸下午就将阿挽秘密送到了都城,却并未送去王府,只说晚上宫宴要给王爷一个惊喜。阿挽自然是应允,可在众人面前手牵着手,阿挽还是晕红了脸。
文朝帝笑眯眯的让李福成当众宣读了赐婚的圣旨,丰元溪从头至尾只微笑地看着阿挽,皇上就连磕头都免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两日未见了。
丰元溪领着阿挽坐到自己身边,阿挽实在不明白项姝和齐芳琴又是在搞什么名堂,莫不是项姝气的咬碎了牙?阿挽开心的和项罡打招呼,倒是有十日未看见父亲了,怎的憔悴成这样,鬓间的白发成簇,脸颊消瘦,连眼眶也深深的凹陷进去。
“爹……”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项罡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阿挽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至于项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阿挽懵懂的望向丰元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丰元溪只把燕窝放到她跟前,“先填饱肚子,再听故事。”
阿挽努努嘴,乖乖的拿起勺子。
似乎是为了配合阿挽,在文朝帝的眼神压迫下,大殿内一片安静,只有偶尔筷子与碗碟碰撞的声音,可众人莫不是食不知味啊。看到丰元溪给小姑娘抹了嘴,又擦了手,文朝帝才淡淡的开口,“把人带上来。”
齐修伟自从看见阿挽已经额头冒汗,再看到被侍卫拖到大殿的男子,只能靠着桌子稳住身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知道的都已经和王爷坦白了。”
“既如此,李福成,去念一遍。”
“奴才遵命。”
李福成将纸上的内容念完后,齐修伟居然吓的尿了裤子,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皇上,您不能听这等刁民的一面之词啊。”
“是吗,你可知你最后见他的那晚,朕就盯着你了,若嫌人证不够,朕多的是。”文朝帝目光看向项罡,“将军可有话要说?”
“臣无话可说,是微臣教子不严,臣恳请皇上务必秉公处置!”项罡跪在殿内,一字一字厉声回禀,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怕自己一个失手就掐死了那个恶妇和那个狠毒的女儿。她们居然在背后使了那么多阴招,杀了他心爱的女人,毒不死阿挽还打算绑走杀害。
齐芳琴爬着去够项罡的衣服,“老爷,都是我做的,和姝儿没关系。你饶过她吧,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此话一出,倒是惹得丰元溪笑出声,“项夫人,莫要弄错了,项将军仅有项婳一个女儿。至于项姝,应该要叫齐姝吧。”
项罡一时不明,而齐芳琴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你,你……”
阿挽已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丰元溪轻轻抚摸着小姑娘的手,不住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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