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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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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罡一时不明,而齐芳琴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你,你……”

阿挽已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丰元溪轻轻抚摸着小姑娘的手,不住的安抚她镇定下来。

“不知齐夫人是否记得,你的二女儿如果成年了也应当和项姝一般年纪。”丰元溪目光直视齐修伟的夫人,“而你分娩后还未见上一面就被告知了是个死婴已经葬了,实则,孩子是被齐老侯爷抱给了齐芳琴。”

“因为当年项将军被设计醉酒留在侯府,却并未对不起原配夫人,也就是项婳的母亲。可道是这毒妇谎称有孕,齐老侯爷为了女儿派人去杀了夫人一家,而已有身孕的夫人却是被家仆所救才活下。”

项罡冷笑出声,所以她才怨他恨他,他只当是自己娶了别人对不起她,从未碰过齐芳琴,想不到却有如此隐情。齐芳琴,项罡一个转身拔出靴中的匕首抵上齐芳琴的胸口,一点一点的刺入,“你这个毒妇。”

项姝眼睁睁的看着匕首没入她娘的胸口,鲜血缓缓渗出,而齐芳琴没有一点反抗,反而笑了,“你说过,这辈子……我都会是……项夫人。”当年,项罡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么一个黄花闺女,不喜欢,却因为女儿不得不取,便许了她一个身份只当还她。如今……

“不,你不配。”匕首的利刃完全没入胸膛,只留了刀柄。

而齐芳琴也不甘心的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瞪着。

项姝彻底的被刺激疯了,抓下脸上染血的面纱,扑到齐芳琴身上,“娘,你快起来。你说带我去见王爷的,娘,你别睡了。娘,你怎么流血了,我给你擦擦……”

项姝抬起手臂,用袖子去堵住出流血,可是血越流越多,染的她身上全都是,她就整个人扑上去堵。

齐芳琴流血的尸身,再加上项姝青青红红凹凸不平的脸颊,殿内的女眷们莫不是一阵反胃。

阿挽只狠狠的揪着丰元溪的衣裳,咬着下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丰元溪把小姑娘转向自己,亲了下额头,抱进怀中柔声道,“有我在。”

阿挽只能用力的抱紧丰元溪,仿佛溺水的人在望不到边际的湖中抓住了一块漂浮的木板。

齐夫人似乎才从丰元溪的话中惊醒,奔着过去抱住项姝,“姝儿,你看看娘,我才是你娘。”

项姝抬起沾满鲜血的双手摸了一下齐夫人脸颊,喃喃道,“你不是我娘,我娘睡着了。”

许萧逸一直站在角落里看着这场闹剧,这时却恭敬的给文朝帝行礼道,“皇上,不知微臣能否手刃这恶贼,让郡主得已安息。”

文朝帝同意了,让侍卫架着失禁瘫软的齐修伟出去,连齐夫人都未求情,愤恨的看着他被拖走。

一个晚上的闹剧终于落幕。因郡主被恩赐皇姓,齐修伟杀害皇室中人,文朝帝下旨处死他之余,齐侯府上下皆被流放,项姝自然也在其中。而在流放途中,项姝却疯疯癫癫的跑走,在一个小镇中被街边的乞丐蒙上脸j□j了。乞丐们只当她是泄欲工具,只是他们都恶心看到她的脸,有一次蒙的太紧,倒让项姝解脱了。这也都是后事了。

路上,丰元溪思虑着要送阿挽回项府还是带回王府,一瞧小姑娘还是魂不守舍的抱着他,就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带回了王府。

丰元溪让人做了温热的清粥,自己便一直抱着木愣的小姑娘一路回到房间。

裴安送了粥和清口的小菜,端了热水进屋便马上退了出去。

丰元溪试过水温,拧了帕子小心的给阿挽擦着脸。见她眼神迷离着也没反应,丰元溪低头靠在她的颈项处厮磨着,委屈道,“阿挽,我饿了,你摸摸。”说着便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

“嗯?”小姑娘下意识的摁了摁,又抚摸了一下,恍惚的抬头,“快吃东西。”

“好,一起吃。”丰元溪拿着勺子递到阿挽手上,见她自觉的舀起喂他,他才放心的端起另一碗。

吃着吃着,小姑娘突然开口道,“元溪,陪我去看看娘吧。”

“好。”

齐芳琴被随意扔到了葬死囚的乱葬岗中。项罡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府里的,他看着马车进了王府,但并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王爷会对阿挽好。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女儿被如此伤害,他却仍不自知。

现在的将军府,只有他一个人了。

丰元溪和阿挽转日便带着东西去祭拜母亲。丰元溪看着小姑娘跪在墓前,用帕子细心的擦着碑上的字。摆上祭品,点上香、蜡烛,焚纸钱。

“娘,女儿好久没来看你了。因为女儿忙着给你找女婿,”阿挽俏皮的笑笑,拉过丰元溪的手,不料男人也一起跪了下来,阿挽一怔,给了他一个微笑,“娘,他叫元溪,然后这个月十五我们就要成亲了。”

丰元溪郑重的磕了一个头,握紧阿挽的手按到心口,“娘,请您放心。”

阿挽不由的弯起嘴角,轻声道,“嗯,娘,您放心。我很好,爹也很好。”

丰元溪以为阿挽会将事情和母亲都说一遍,直到离去她也未提。阿挽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喃喃道,“我想娘应该都重新投胎了,这些烦心事儿都是她上辈子的事了,那就莫让她操心了。”

丰元溪突然驻足,阿挽不解的抬头,“爹……”

项罡依旧是那身衣服,连血迹都还在,正往山上走去,想来也是去看阿挽母亲的。项罡没料到会见到他们,有些局促,“阿挽……”

“我才不在一个晚上,您就衣服都不换了,娘要是见到你这么邋遢一定都认不出你了。”阿挽好生的将项罡嫌弃了一番,“快点回去换了衣裳,好好梳洗一下再来。”

项罡难得傻了一下,止不住的点头,嘴角不住的要往外扯,“好,好,我这就去。”

阿挽见项罡忙不迭往回走,呼声唤道,“爹,女儿晚上陪您喝一杯,等我啊。”

丰元溪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有些心疼,他的阿挽这么贴心可是怎么疼都疼不够了。

******

虽说八月十五只剩半个月的时日,实则文朝帝自丰元溪坦白阿挽的身世起,就开始为两人筹备着婚礼了。该有的礼节不能漏,该有的排场不能小,该下的聘礼不能少,为两人做的礼服必须是金丝缝制顶好的。若不是丰元溪强烈表示他们喜欢现在的王府,文朝帝就要自作主张给他再建个王府做成亲的新房了。

八月十五,远远望着王府和隔壁项府,满目的红色,一片喜气。倆家皆是四处挂着喜庆的红灯笼,粘着双喜红纸。在王府前头的路上更是铺着红色的毛毡毯子,长长的,铺了整整一路。

因的两家就在隔壁,文朝帝又巴不得举国上下一起分享喜悦。丰元溪愣是骑着头戴大红花的高头大马,领着花轿绕城一圈才到项府把人接回来。

喜房里一片安静,喜娘也只伫立在一旁等着不说话。穿着大红喜服的阿挽静静的坐在这张她熟悉的床上,想起方才元溪到府中接她。他说,“阿挽,我带你回家。”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元溪脸上的温柔和宠溺。

因的成亲前三天不能见面,阿挽已经好几日未见着元溪,倒凭白的少了几分紧张,多了些期待。可如今屋子里紧张旖旎的气氛,却让小姑娘局促起来了。

随着房门被推开,“王爷吉祥,恭喜王爷大婚”齐声响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到了他绣着金边的靴子,阿挽几乎怀疑元溪是不是听到了她噗通直跳的心跳声。

丰元溪接过喜娘手中的喜秤,撩起阿挽头上的大红盖头。

阿挽不安的揪着手指头端坐在床榻中间,眼前的屏障一消失,小姑娘就怯生生的抬眼去瞅。入目便是穿着红色喜袍的丰元溪噙着笑容的俊颜,那一刻,她突然就安心了,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按着礼仪,两人又喝过合卺酒。过后,丰元溪摒退了旁人,阿挽探头去看,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娇憨的张开手。丰元溪凑上前一把将人抱起坐到榻上,体贴的为她拿掉沉重的礼冠。

丰元溪还未说什么,阿挽便乖乖的投入他的怀抱,娇俏的呢喃道,“我好想你。”

此时此刻,小姑娘糥糯的嗓音犹如催化剂一般,丰元溪低下头贴着她的唇瓣轻语,“嗯,我也是。”随后,舌尖便不由分说的窜入她的檀口,淡淡的酒香在两人的口中流窜。丰元溪有些急切的缠着小香舌不愿放开,吸吮、挑弄着。

小姑娘何曾感受过如此激情,腰身软软的瘫下,娇吟出声,嘴巴含糊不清的唤着丰元溪的名字。

丰元溪一手搂住阿挽的腰身,把人紧紧往怀里贴,另一手温柔的在后背游走着,慢慢的从后背往下滑到前侧,又沿着纤纤细腰往上,覆上胸前挺翘的那处,轻轻的揉捏。

胸口处从未有人这般对待,阿挽顿时被激得挺起了腰身。而两人的唇舌猛的碰撞,引得小姑娘吃痛的睁开眼睛,一瞬间泛起了水光,可怜巴巴的伸出舌尖望着丰元溪。

丰元溪稍稍退开,望着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的舌尖,眼神不免幽深起来。他用唇瓣包裹住探出的那部分,含住,轻舔,又放开,问道,“疼吗?”却不待她回答,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还疼吗?”

阿挽羞涩的红了脸,舌头却不敢缩回,只傻傻的由着他调戏。直到阿挽舌尖酸麻,两人都禁不住微微喘气才放开,丰元溪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要沐浴吗?”

察觉到小姑娘点头,丰元溪亲了下她嫣红的脸颊,不舍地把人抱起向浴池走去。

丰元溪回到房间,可潺潺的水声彷如一直在耳边,他只觉得全身的火气都外涌,眼睛瞟见桌上的酒壶,便拿起猛灌了几口。

阿挽看着叠在架子上崭新的肚兜、亵裤,和挂在一旁的纱裙,拍了拍了自己的脸蛋,吸了口气,勇敢的换上。元溪那么乖,一定都未曾去过十三街和花船那般的地方,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他会不会。不过没关系,她可是在花船上把藏在凳子暗格里的那本小册子都学会咯。

“呒,你快些去洗。”阿挽未敢直视坐在一旁的丰元溪,一溜烟的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丰元溪看着害羞的小姑娘,告诉自己不要着急,马上就可以开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沐浴后,丰元溪惊愕地望着地上的嫣红肚兜和亵裤,脚步顿住,他不得不怀疑床上的小姑娘是在诱惑他,而他的下身更是明显的同意了这个念头。

带着水汽的身子钻入被窝中,而小姑娘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一个转身就跨在了丰元溪身上。丰元溪眼神揶揄的看向红透了脸蛋的小姑娘,可当透过纱裙看见隐约可见的挺翘乳//尖时,丰元溪不由的眯起双眼,声音暗哑着问道,“阿挽可是知道晚上要做什么?”

阿挽点点头,而心中更是确定元溪一定不知道,那晚上就让她来好了。

阿挽俯下身子吻上丰元溪的脖颈,唇瓣贴在上面半晌却没有动静,丰元溪轻轻的笑出声,喉结上下滚动。阿挽似乎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丰元溪未料到小姑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身子不禁一颤,不自觉向后仰起脑袋。

丰元溪的配合让阿挽满意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以示奖励。随即唇舌立马又回到原处,寻着喉结去舔咬,吸吮。小姑娘一边亲着,一边想着下一步。她顺着脖颈往下,却立马被里衣挡住了去处。

小姑娘懊恼的去解他的扣子,担心着元溪会忍不住不舒服,还糥糯的哄着,“元溪你乖,马上就好。”

丰元溪半眯着眼睛看着小姑娘在他身上作乱,大手不由自主的从跪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往上游离,纱裙里未置一物这一发现显然让他有些惊喜,一路畅通无阻,细腻滑润的皮肤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元溪……你别闹……”阿挽觉得自己的手慢慢的使不上劲了,所幸这会儿衣衫已经解开,她赶紧伸手去拨开“捣乱”的大手。

明明元溪的胸膛她早就见过,可她似乎是第一次害羞了,踌躇的伸出食指按上胸口那粒凸起。毕竟是从未碰过女子,丰元溪不禁吸了一口气,阿挽为自己再一次做对了感到高兴,只是这个真的好吃吗?她记得那小册子上一画就画了两张。

想起小册子,阿挽突然探手向下摸去,她记得元溪身上应该有一根会站起来的棍子。在丰元溪只当阿挽在他身上点火之际,只觉得里裤被拉下,下一秒他就忍不住舒服的哼了出来,“唔……阿挽……”

丰元溪暗哑性感的声音让她有些莫名的兴奋,思量了一下两者同时进行的可能性,便先放弃了胸口的小点,专心的对付身下那事物。

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那处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硬挺,上下抚弄着。阿挽分神的想自己要不要看一看那个家伙,毕竟待会儿还要亲它的,先打个招呼也好。丰元溪察觉到小姑娘从自己身上下来,把被子往后掀,然后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手里的东西。

就在丰元溪以为阿挽是被吓坏了之时,小姑娘翘起食指按上顶端的小口,惊讶道,“它真的会冒出水来。”

丰元溪几欲崩溃,小姑娘怎么会学会这些东西。那般无辜好奇的眼神说着如此诱人的话,丰元溪蓦地翻身把小姑娘压倒在身下。

“别动别动,我还要亲亲。”阿挽推攮着身上的人,小册子说那样会舒服的。

丰元溪便凑近吻她,小姑娘却撇开头,“不是你,是它。”

阿挽锲而不舍的推拒着,丰元溪恍然明白她说的“它”是什么,顿时,俊脸也泛起了红晕,赶紧封住那张语出惊人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气的袭上小姑娘胸前那两团绵乳,隔着纱裙一顿揉捏。阿挽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瞬间又被抽走了,晕乎乎的承受着男人“恶意”的报复。

丰元溪一路向下,亲昵的用鼻尖撇开纱裙,乳//尖不经意间被划过,小姑娘敏感的嘤咛一声,探手去捂。丰元溪却拉着她的手去环住自己的脖颈,魅惑的对着阿挽一笑,低下头将粉嫩小巧的乳//尖纳入口中。

阿挽迷蒙着双眼,无力的抓着丰元溪的肩膀,“元溪……”

烛光下,丰元溪满意的看着被吮吸的硬实挺立的粉红尖尖,更是泛着诱人的水光微微颤动着。他的唇舌所经之处仿佛都泛起了火苗,阿挽觉得整个人都热起来了,身下也好生的奇怪,却只扭着身子,无助的唤他。脱口而出的声音却是甜腻诱惑的不像话,这只是激的丰元溪轻声哼哼,便更加卖力的折腾她。

朦胧间,阿挽感觉到轻飘飘的纱裙也被褪去,元溪火热的身子覆了上来。

丰元溪腾出一只手继续向下探索,从诱人的腰线到可爱的肚脐,再继续往下。丰元溪呼吸有些沉重,探出手指去抚摸已经泌出动情花液的那处,顺着润滑探入花瓣,寻觅到藏在其中小巧的珍珠。

“啊……”轻轻的拨动便惹得小姑娘敏感的弓起了身子,丰元溪淡笑,却使坏的在小珍珠上拨弄、摩挲,小姑娘不住的吟哦,挺起的腰身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丰元溪受不住把脑袋埋在小姑娘的肩窝处,身子往下压,还不忘说一句,“笨蛋阿挽,它要亲的是这里。”

只觉得比手指滚烫许多壮硕的事物挤开紧闭的花瓣,阿挽轻声叹息,完全没有心思去反驳他的话。丰元溪亲吻着阿挽,慢慢的沉下腰。

“阿挽……”丰元溪情不自禁的喊着她的名字。阿挽却几乎在一瞬间白了脸,“好痛……”为什么小册子里没有告诉她会痛呢?真的好痛……

丰元溪心疼的吻上被咬的发白的唇瓣,身下却是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阿挽不无意外的咬上了丰元溪的薄唇,两人的额头都沁出点点汗水,嘴里泛起的血腥味让阿挽慢慢从疼痛转移了注意力,她心疼的启开牙齿,抚上丰元溪被咬破的那处,“会疼……”

丰元溪状似淡定的笑笑,“没你疼。阿挽现在真的是我的了。”

阿挽也弯起眼睛乐了,“元溪也是我的了。”

被紧致包裹住的感觉太过美好,丰元溪稍稍退开身子,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小姑娘的反应。

“呒……”阿挽眯起眼睛勾上丰元溪的窄腰,哼唧一声。还有点点刺痛,却不是不能忍受的,而且……阿挽抚上小腹,望向身上的男人,嗲声道,“元溪,看,在这里。”

闻言,丰元溪低吼一声,几乎被激红了眼,抽//送的速度也是加快了许多。小姑娘到最后也没有明白,她到底说了什么人神共愤的话,只是当自己酥酥麻麻只想抱着他喊他名字时,她突然意识到,元溪或许也看过小册子呢,只是应该是不一样的。

许是分了上下册吧。



昨天对不住小伙伴们,说好的元宵。本来想先把6000放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先写到肉再说!说好要写的。o( ̄ヘ ̄o*)

尽量改的木有河蟹词了,小伙伴如果不知道留啥就说“豆子好棒!”吧~哈哈

第一日晨起

丰元溪双手撑在阿挽身侧;喘息急促慢慢平缓;身下的小姑娘还闭着眼睛微微哼唧;胸前的耸起也应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顶端的粉红尖尖还挺翘着诱人一亲芳泽。

丰元溪目光幽深自觉不能辜负这般诱惑,轻笑的低头迅速勾了一下随之上下的小樱桃;在小姑娘的惊呼中抱着人翻了个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阿挽已经趴在丰元溪赤//裸的胸膛上。

阿挽一抬头就瞧见丰元溪戏谑的眼神,气呼呼的捶了一下他的肩,“你;你怎么能这样?”她的元溪才不会……不会做这样讨厌的事呢。

丰元溪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在后背中间的凹沟沟处来回游走;声音温柔低哑;像棉花似的要让人陷进去;“刚才也这样了。”

阿挽眨眨眼回想了一下,脸上嫣红嫣红的,却又没法反驳他的话,只好赌气地重新趴回男人胸口,软糥糯的应道,“元溪坏……”

丰元溪只笑不语,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屋子里的龙凤花烛透过幔帐闪耀着模糊的光晕,满屋子的红艳喜色,此刻丰元溪却觉得没有比这更喜欢的颜色。

怀里的小姑娘缩了下脚丫子,蹭着他的小腿,丰元溪觉察着小姑娘似乎快入睡了,探手伸出幔帐取过一件里衣,罩在她身上,转而抱着起身。

待跨入通往浴室的通道,丰元溪朝外叫了一声,“裴安。”阿挽则迷迷糊糊仰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被身后的大手安抚地安心入睡。

丰元溪一手托着浑圆的小屁股,一手用帕子浸润温泉水为阿挽擦着出了薄汗的身子,省得一‘夜‘欢好却落得着凉,而且身子黏腻着,怕她也不舒服。

夏日深夜仍是清凉,温泉水温热的环绕在周身,阿挽下意识的把圈着丰元溪的手放下,整个身子都想往下钻。丰元溪只好把着她的腰身,把人慢慢的往下放,直到温水浸润到她的肩头为止,小姑娘才满意的环抱住他的腰身,嘀咕了一句,“睡……觉……”

丰元溪哭笑不得,敢情把这当床了,若是泡了一个晚上还了得,明日起来得泡的褪去好几层白皮不可。

丰元溪暗自摇头,却又宠溺的在阿挽的发顶印下一吻。右手换过一条帕子探入小姑娘的双腿间,丰元溪微闭着双眼,胸前还蹭着倆团柔软,如今又要完成这般浩大的工程。感受到自己□的殷切,他有些无奈的发笑,所谓的冷静自持也不过是没有遇见对的人罢了。

他尽量加快速度把两人都清洗了一遭,方才摩挲到小姑娘敏感之处,还被人用娇躯狠狠的磨蹭,如今他只能由着□昂然抱着人回到里屋。

床榻已经收拾了一遍,连染了喜色的方帕子也被喜娘取走了。丰元溪揽着人躺入被子里,望着依旧泛着慵懒娇媚之色的小姑娘,丰元溪心里像是被装满了一个个小阿挽,每个都腻着争先恐后地喊他,“元溪……”硬生生的把整颗心都挤得满当当的。

丰元溪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把人揽到自己肩头。人生本该如此颇然无趣的过下去,即便得了寒虚花身子健健康康的也不及有她陪伴一日。幸好,他遇见了她。

小姑娘总是能让他惊喜,例如晚上……丰元溪有些怀疑,即便是出嫁前方姨给了她闺房之趣的图册也应当是大家闺秀了解为主的浅析罢了,怎会有那些大为出格的姿势……

想起方才阿挽险些就将那处纳入小嘴,丰元溪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身子也瞬间发烫起来。算了,明日再问就好。

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烛台上的花烛也烧得仅剩一点点了,阳光盖过微弱的烛光透入幔帐,投在床上交颈而眠那两人的面颊上。

丰元溪已然清醒,侧过身子挡住亮光,让小姑娘枕在他肩膀上继续睡着。

阿挽也乖乖的不动,丰元溪暗笑,小姑娘的睡姿真是再安分不过了,一个晚上只是翻了几次身子,一直躺在他的怀抱范围内。

可即便是丰元溪挡住了光亮,阿挽的生物钟还是将她唤醒了。小姑娘抬手抚了一下另一边的肩头,呒……光溜溜的……赫然睁开眼,氤氲着水光的大眼睛半开不开的瞅着丰元溪的俊容。

虽然并非第一次见到这般懵懂的小模样,可次次见到总让丰元溪想把人往心底里疼,声音一柔再柔,“醒了吗?饿不饿?”

“好看……”阿挽顺着外头的光线直勾勾的盯着丰元溪的脸颊呢喃着,忽的探手搂住丰元溪的腰身,宣示着,“我的元溪,只是我的。”

丰元溪微微笑眯了眼,只当她醒来会害羞呢,倒是学会了这般霸道。

突然,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开,垂下脑袋,手指扭捏的轻轻抠着丰元溪小腹处肌理分明的纹路,声音轻的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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