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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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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三狼终于反应过来了,不是它们反应太慢,而是燕虎的动作着实太快了,仅仅三招,就取了三狼性命,它们连嚎叫都来不及了,因为燕虎又冲进狼堆了,他的嘴上竟咧着笑,洁白的虎牙在日光下反射寒芒,三狼纷纷动起身来,开始了与燕虎的激烈打斗。
看到这里炎武都快忍不住要呕吐出来了,充满了血腥暴力的画面,显然不是他一个九岁的孩子所能够接受的,特别是燕虎嘴上那抹残酷的笑意,更让他觉得发寒,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虎刀已经足以和燕虎接近了,现在一看,两人的差距简直是霄壤之间。炎武一个哆嗦,不再去看右边的燕虎,而是转动目光看向燕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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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燕虎的杀招充满血腥与暴力,那么燕雯的一招一式都像是在享受一样,那么优雅,你简直可以清楚地听到血流汩汩的声音,或者是血箭从青风狼身上射出像绚丽的血色喷泉一样。
燕雯的动作是那么轻盈,燕虎的每一招都声势吓人,而她的每一招却犹如春雨滋润万物,却微细无声一样。死亡在她手中就是一种艺术的体现,鲜红的血花像一朵朵绽放的蔷薇,红得那么美艳,红得那么妖异。
燕雯双手紧握短剑,那两柄短剑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挥动一下剑光纵横,挥动两下蔷薇丛生。几乎是在森白的寒光和艳红的蔷薇交替之间就已完成了一次次攻击。一尺两寸的剑本来是极短的,如果去除了剑柄就不足一尺了。但再她手中却犹如手臂的伸展一样,如臂使指,她葱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似乎本来就已多生出两柄夺人性命的短剑一样,剑锋舞动如精灵翩翩起舞。
燕雯脸上同样挂着莫名的微笑,可她的笑与燕虎残酷狰狞的笑完全相反,她的笑依旧那么温暖,就像和煦的日光一样温暖,只是,就算是太阳高挂,也偶尔会出现冷晴状况不是么?那么燕雯脸上就是这样的笑容,远远看去像温暖日光,只有她近前的青风狼才能感觉到那利如寒芒的冰冷杀意。
燕雯穿着一身净白,打斗了这么久除了有些凌乱外,竟没有沾染一丝血渍。地上已躺着三匹青风狼的尸体了,它们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平静,还带着丝丝笑意,竟好像实在胸有成竹的时候却突兀死去,它们身上几乎没有伤痕,只有喉间一道不过三寸的血痕,看起来那么细小仿若毫无危险,但它们全身上下恰恰只留下这么一道血痕,显然正是这道三寸不过的血痕,要了它们的性命。
血花就像一朵朵血色蔷薇一样绽放在燕雯手中。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似乎每一个呼吸间她的身子都在剧烈运动,她可以长身一跃跳出重重危机的战圈,然后又在众狼错愕疑惑间又飘身跃进战圈中给予它们致命一击。她的每一个动作的都那么轻快,委实就是一只玩弄蚱蜢的螳螂,燕雯的腿修长而结实,弹跳之间肌肉充分调动了起来,一起一落都充满了优美的视觉享受。她似乎能随时跳出,在瞬间就跳出,她的步伐大如阔斧,小如针尖,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多用一分力则浪费,少用一分力则危险,一切就好像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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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炎武不禁啧啧称奇,他觉得就像是在观赏一场精彩的戏剧一样,充满视觉效果和动作美感。他此时已忘了惊慌了,开始慢慢从岩石后面站了起来,连连叫好,时而看看燕虎,时而看看燕雯。
他们二人就像相反的两部电影一样,一部是暴力美学的动作片,另一部则是文雅优美的文艺片。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转眼间燕虎已从三狼逼困的窘迫到现在的悠然自得,正带着戏谑地玩弄着最后一只青风狼,而燕雯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既无笑意,也无寒意,她正要结束最后一只青风狼的性命。
就在三人各自为政的时候,一道青翠的身影,带着深深的戏谑和恨意,缓缓地出现在炎武身后。
第九章 炎小子,小心!
日光潋滟,倾泻在山林里,日光照着红艳的鲜血,鲜血迎着亮白的日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气,一地的尸体,肢体,肉末,血浆。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的景象竟出现在这葱郁的山林之中,本来亮绿的树林,突兀的涂漆了鲜艳的血红。
其实夜色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罪恶,正如日光同样成了炼狱的见证者!
它只能看,而不能阻止!这本来就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山林冷风,吹刮而来,伴着刺鼻的血腥,席卷像岩石那边的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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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武的眉头皱了一下,这血的味道着实腥臭无比,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掩鼻子,可是那血腥气味并没有随之减弱,反而越趋浓郁,炎武恶心得简直想要吐了。他往前踏了几步,眼光看向场中,这时燕雯面无表情地一剑从最后一匹青风狼的咽喉割过,噗通一声,那只青风狼表情自然,既不震惊也不慌乱,似乎死得那么安详,其实是因为他还来不及反应。
炎武只看到剑光一闪,那青风狼就已倒地,它面色安详地倒在了地上,它的面孔正好对着炎武,炎武忽然一哆嗦,他被死去的青风狼的眼神刮了一眼就觉得有些恶心,就又有呕吐的感觉。
就在这时,燕雯恰好扭过头来,正好看向炎武,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惊恐,她大喝了一声:“炎小子,小心!”她的声音是那么急促,那么紧张,说着话的时候她也动起身形了,一个跃起朝炎武本来,右手短剑倏地一闪,从掌中呼啸射出。
她大叫一声的时候,炎武正好俯下身来干呕了起来,“呕……呕……”,炎武心道:“幸好早上没怎么吃!”这时他正好听到了燕雯的声音,还有背上一阵阴冷的风吹刮而过,他来不及回应,一个轱辘就地一滚。身旁的树忽然倒下,炎武心中一急,顾不上背上的疼痛,又往左一滚,这时耳廓旁就听“嘭”的一声巨响,灰尘草屑纷纷扬起,刚才在他身旁的那颗大树,竟从腰间齐齐被锯了下来。
炎武用手撑起身子,颤巍巍地站起,这时就见一道寒光,从他头顶射去,炎武嘟囔大骂:“妈的,还好大爷命大。”他的目光顺着寒光掠去,正看到一道青翠高大的身影,狰狞的獠牙混着腐臭的浊气,远远就清晰可闻,正是狼族中的头狼,它锋利的狼爪,还带着片片木屑。
看到它炎武又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暗道:“想来刚才那阵阴风就是这家伙的爪子了,妈的,还好大爷我那时恶心得想吐,如果没有俯身,只怕现在……”炎武忽然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颗被它的爪子一爪抓断的大树,腰间忽然觉得抽筋,不禁痉挛起来,就像他的腰真的被割断了一样。
就在这时,炎武又听一声,“叮”,那头狼忽然嗷的一声怪叫,连连后撤三丈,在它离去的位置,清晰可见一柄一尺二寸长,剑身精致雕刻着一只细小螳螂的短剑,正是燕雯射出的那柄短剑。炎武看到那短剑的模样就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刚要转头,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那声音温柔如春风:“炎武,你没事吧?”
话音落下之际,那声音的主人就已站在炎武身前了,正是燕雯!
她上下打量了炎武,发现他除了手臂脚上有些擦伤外,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旋即大骂一声,她的声音像极了一头发怒的雌豹,声音尖锐而高亢,大骂道:“燕虎你他妈给老娘过来!磨磨蹭蹭什么?像个娘们一样!”
她显然是被那匹头狼激怒了,不管怎么说,炎武都是他们的学生,还是他们儿子就要好的朋友,他们甚至也把炎武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此时,九岁的炎武差点死在那匹头狼爪下,她又怎能不怒?如果炎武真的在这里死了,那么他们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村民?面对小虎?难道她要愧疚地对小虎说:“小虎,爹娘没用,把炎小子给弄丢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们?”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刚才,她胸中怒火也没有这么强烈过。声音传入燕虎耳中时,他不禁一个冷战,那么多年的夫妻了,还有谁能比他更明白妻子此时心中的怒火?他脸上的戏谑消失不见,淡淡吐道:“对不起,没心情陪你玩了。”钢刀一刀砍下了那只青风狼的头颅,头颅离体的时候,它竟然就像得到解脱一样露出了微笑,可以想象燕虎刚刚用多么变态的方式蹂躏它了,以至于它觉得死才是一种解脱。
燕虎一个箭步冲出,转眼间便已来到燕雯近前,看着妻子怒色满面的表情,炎武身上的擦伤以及惊慌失措,还有不远处妻子心爱的短剑,三丈之外的那匹头狼。
他算是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他钢刀一甩,血珠从刀尖抛飞而出,他的刀已经变成了一柄血刀了。燕虎脸上充满怒色,大步流星朝前走去,捡起妻子的短剑扔给了她,转身怒视那匹头狼,怒吼一声叫道:“他妈的,敢调戏我老婆。老子要生撕了你。”
话音落在燕雯和炎武耳中,燕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炎武则是抿嘴偷笑。燕虎充满戏剧性的一句狠话撂下之后,左脚朝前踏一大步,右脚用力一蹬地面,朝着三丈外的头狼冲了过去,右臂青筋高高隆起,掌中攥紧刀柄,忽而一拉一挥,钢刀化作一道流光,竟被他用蛮力射了出去,那钢刀此时就像一柄飞刀一样,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刺向头狼。
头狼毫不迟疑,朝右一躲,它忽然戏谑的笑了一笑,嘲弄地看着燕虎慢慢放大的身影。它近乎清晰可见燕虎脸上更加嘲弄的笑容了,这时就听,叮的一声清脆响起,那柄鲜红钢刀竟射在那岩石上,它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一柄诡异的鲜红钢刀经过岩石弹射之后,笔直朝它射来,这时它才明白了燕虎为何嘲笑它了,它意识到不好,立马一转身,就要跳起,只见钢刀飞快划过它的后腿。
看到这里炎武不禁大呼一声:“靠,这样也行?”不知道这到底是燕虎本来就计算好的,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行为,抑或是燕虎人品爆发了?
嗤啦一声,头狼粗壮足有儿童手臂大小的后脚,被割开了一道足足五寸的伤口,血液从它身上不断流出。
“嗷!~”一道凄厉的狼嚎从头狼口中吐出,它忽然生出了撤退的心,这三个人类,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应付得了的,它愤愤地想:老子回去调狼,堆也把你们堆死!
它想得美好,可是有一个人却不让他如愿,正是燕虎!
一击得手已经验证的燕虎脸上的嘲弄,就在那头狼闪避之时,他又急冲两次,到了攻击范围之内时,燕虎高高跳起,一声厉啸,就像猛虎一样的啸声。他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就像坚硬泛光的大理石一样,他口中喝道:“虎啸!!”长拳悍然捶下,拳头之威,竟不下虎刀挥砍,拳势与刀势如出一辙。
那头狼正要闪躲之际,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固定了一样,燕虎身上流露出来的森然杀机让它觉得恐惧,还有它身体里的血液不停的流失,使得它全身脱力。它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它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人在恐惧的时候,岂非也总是会这样颤抖?
“砰”,燕虎的拳头重重落在了头狼的脑袋上,红的白的血浆脑浆喷了他一脸,连燕虎这样的硬汉都不禁一颤,骂道:“恶心死老子了。”他用手抹去脸上的脏污,在大树上用力一擦,啐了一口唾沫,就见身旁忽然刮着清爽的风,他疑惑一扭头,就见在头狼血肉模糊的身体上方,飘浮着一颗青翠色的菱形晶核,正是青风狼的风属性魔晶。
他一把将魔晶抓在掌中,大喝一声,道:“快快,看看还有什么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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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战下来,他们的包裹里,多出了四颗风属性魔晶,都是被燕虎杀死的青风狼身上爆出来的。三张青风狼完整的皮,显然不可能是燕虎这个暴力狂杀死的青风狼留下的,而是被燕雯一剑封喉而死的青风狼。
将战利品放进了包裹里,就听燕雯道:“快走吧,等等又引来魔兽就麻烦了。”他们俩人现在力量消耗极大,至于炎武,他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独当一面,其实这一次的随行,才是炎武蜕变的开始,才是他褪去童稚外衣的开始。
他们三人一路无话走了一段,燕雯和炎武是因为有心事,燕雯在担忧这一路去的险境,这才第一天,他们就经历了这么一场血战了,接下去的路还不知道有多久呢,他们能赢是因为那些袭击他们的青风狼都是一些品阶较低的青风狼,连头狼都只有一只,要是日后碰上了头狼军团可怎么办?她的眉头紧蹙,脸上的忧虑越来越深。
而炎武则是还深深沉迷在刚才的战斗之中,不论是燕虎气势逼人的虎刀,还是燕雯轻灵飘逸的螳螂跳步,两种截然相反的攻击方式同时出现在他的眼中,显然是一时难以接受的。此时他才深深明白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战斗,在庄子里的一切都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妄自己还以为一身武艺已经极高,现在看来,却不过是绣花枕头,不,连绣花枕头都称不上。
至于燕虎,他这个大老粗可没这么多想法,他现在就像找点水来洗把脸,他们身上都带着点干粮,至于水,这山林地处阴凉,自有处处小溪可供饮用之水,他的目光不停左右搜寻,一对眼珠子转来转去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眼睛都觉得酸涩的时候,一渠溪水顺流而下,清澈而甘洌,燕虎怪叫一声,就跑了过去。
他的声音将沉思中的燕雯惊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死啊,鬼叫什么。”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炎武,看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嘿,炎小子,你干嘛呢?”
炎武迟疑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抬起不知所措的目光,左右四顾,却道:“啊,阿,怎么了?”他看到燕雯正略有深意地盯着他看,又道:“燕雯姨,怎么了吗?”
燕雯又拍了一下他,说道:“你呀,你这小子是怎么了,怎么怔怔的?叫你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炎武尴尬一笑,说道:“没有,我就是在想些事情。”
燕雯有些惊讶,柔声道:“想什么呢臭小子?是不是吓坏了?”
炎武道:“刚刚是有点吓坏了没错,现在是在回想刚刚的战斗呢!”
燕雯释然,轻笑道:“刚刚的战斗?说说吧,有什么感想?”
炎武对上燕雯的目光,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用水洗脸的燕虎,缓缓道:“我觉得你跟燕虎叔都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有点……”
燕雯看着炎武窘迫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接道:“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才的样子有点吓人?跟平时截然相反?”
炎武不答话,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燕雯,发觉她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怒色,就听燕雯淡淡道:“炎小子,你要知道,刚才如果我们不下杀手,现在死的就是我,你燕虎叔,还有你了,你知道嘛?”
燕雯看着炎武有些呆滞的样子,正色道:“炎武,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不是在庄子里了!庄子里的人淳朴和善,对谁都是那么和蔼。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不是在庄子里了!在未来的十几天甚至是几个月里,我们都将时刻面临着危险,随时都可能死!”燕雯顿了顿,接道:“死!死,你明白么?炎武,你明白什么是死去么?”
炎武心中对于死亡并没有清晰的概念,他九岁以前的所有记忆都像白纸那么纯洁,他所接触的一切都是非常简单的,就像小时候我们说的那些幼稚的话语,你分我糖吃我就跟你好,之类的话语,是那么简单。
燕雯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把话说得狠了点,她让自己平复了一下情绪,用一种婉转的语气,柔声道:“死!炎武,死去就是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小虎了!这样你懂了么?”
炎武听到这里忽的一声大叫:“不,我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见不到小虎!”
燕雯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炎小子,你可能现在还接受不了,走吧,我们去洗把脸,这一路上你还要学很多东西,不要以为这一趟出来真的是旅游,你要知道,这次的奖励跟以前不一样,不是放假也没有好吃的东西,而是一场历练,让你认识世界,让你成长起来的历练。”
说完话燕雯朝溪水走了去,炎武的脑袋此刻就像要炸开一样,迷迷糊糊地跟了上。他的脑袋中还回荡这那个让他觉得无比沉重的字眼。
死!!死去!!
第十章 爱!
日色正中,秋意浅薄,落叶缺缺。
一片绿叶从树枝上飘落了下来,落在燕雯身前,她伸出手去,用指尖轻轻夹住了叶子。放在手上瞧了一会,忽一叹气,接道:“这叶子还没有枯黄,就已经从它的枝头落了下来啊!”
有时人的死亡岂非也如同这叶子一样,不一定要等到你真的老去的时候才死亡,在你年轻朝气蓬勃时也可能死去,这林林总总的原因本就是扑朔迷离。
叶子也是如此,也总有许多原因,在还未失去生机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它的枝头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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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战之后,燕雯和炎武的心境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前者忧虑,后者深思。除了燕虎这个大老粗除了赶路,吃饭,厮杀外什么都不会想,他一路来倒是过得不错。
有时简单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想得太多会让人更累不是吗?所以罢了,罢了,莫要去想,莫要去念,就这样平平淡淡才是最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谁也没有权利去谴责别人的不是!就像燕虎一样,他既不嫌妻子多愁,也不管炎武善感。
有时尊重一个人就是什么也不说,静静地让他思考问题。
走着走着炎武忽然一声叹气,他想:自己这一路来叹的气只怕比九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了吧!原来这就是长大,哎…多不想长大啊!
一个人本来也就是要经历许多事情后才懂得什么叫做惆怅!什么叫做忧郁!什么叫做长大!
这时燕虎一巴掌拍在了炎武身上,他大笑一声道:“炎小子你总算是开口了!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一路来都不说话,你要是我家小虎子啊,我早一巴掌过去了,敢在老子面前装逼,这不是找死嘛?来来来,跟燕虎叔说说,你小小年纪叹什么鸟气?”
炎武被燕虎的语气逗笑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时燕虎又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大声道:“对了,就是要这样嘛。小孩子就是要这样多笑笑,看看你刚才那样子,就像个小老头似地。你看你燕虎叔我,我就从来不像你这样。”
炎武看着滔滔不绝的燕虎,他笑着道:“燕虎叔,难道你就没有什么烦恼吗?”
燕虎沉吟一下,缓缓道:“这个吧,当然有了。但是谁说有烦恼就一定要这样垂头丧气的?谁规定烦恼时候不能笑着想问题?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炎武忽然觉得,脑子里似乎什么东西通了一样,他连连拍掌,哈哈大笑:“妙哉妙哉!是啊,没有人这么规定阿,那么我为什么要叹气呢?笑着烦恼岂非也是一种思考方式?”
燕虎忽然将炎武抱起,道:“这就对了,炎小子,你以后啊,就得这么多笑笑。你看你笑起来多可爱,跟我们家小虎子似地,我就整天要他笑,不准他苦着个脸。”他的大手拍了几下炎武的屁股,将他放下,笑道:“他要是苦着脸啊,我都这样打他的屁股。”他忽然又偷偷瞥了一眼燕雯,低声附耳道:“你燕雯姨啊,她是女人,娘们天生就是这样。可我们是大老爷们啊是吧,我们怎么能像个娘们一样整天皱着眉头,唉声叹息呢?总之一句话,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听懂了没有小子?”
最后一句话燕虎几乎是用喊出来的,说得煞是威风凛凛啊。炎武笑着点了点头,心想:燕虎叔这样多豁达啊,是啊是啊,男人!他忽然大声地吐出一句:“是,燕虎叔,我们是男人!不能像个燕雯姨那娘们一样!”
这句话一出口,燕虎一怔,飞快冲来捂住了炎武的嘴,他低声道:“你那么大声干……”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哎呦,哎呦……轻点儿,轻点儿老婆……”
炎武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就看到燕雯犹如青葱白玉一般的手上,揪着燕虎的耳朵,语气冷冷道:“燕虎,你跟炎小子说老娘什么了?哼哼,找死是不是?”
燕虎连忙辩解道:“没有,没有说什么……老婆,松手……轻点……”
燕雯哼了一声,这才放手,低下身来对炎武说道:“炎小子你跟我说,刚才你燕虎叔跟你说什么了?”
炎武有些发愣,怔怔道:“我想想,他说……你是个娘们,叫我不能跟你学,还有就是,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不能像个娘们……嗯,就是这些,是吧燕虎叔?”
炎武人畜无害的表情落在燕虎眼中就像小恶魔邪恶的微笑了,他飞快道:“你个混小子把老子害惨了……老婆大人,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开始连连后退,最后由走变成了跑。
在燕雯凌厉得可以杀人的目光注视下,燕虎只有溃退,燕雯转过身来,脸上挂着有些不自然的笑容,柔声道:“炎小子,你可别听你燕虎叔胡说八道。还有,我要纠正你,你是男孩,不是男人!懂了吗?”她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慢,慢得让炎武都有些不自然哆嗦了一下,他听到的只有八个字“你是男孩,不是男人!”
话一说完,燕雯就已经转身跃起,她的嗓门高亢尖锐,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她说:“燕虎你给老娘站住,你死定了我跟你说!”
留下炎武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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