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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进化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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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来了热水波动的声音,还有她轻轻哼歌的声音,虚无缥缈,甜蜜诱人。
明天,哥哥就要回来了,他的哥哥,安雨的男人。或许,他再也不能肆意地享受安雨的琴声,再也不能听到她叫他斯图非而不是二公子,这——真是让人不舍、不甘、不愿。
斯图非定定地站着,神色变幻莫测。
浴室的灯灭了,安雨要出来了。
整个卧室的灯灭了,客厅的灯也灭了——
“停电?”安雨的声音从漆黑的夜里传来,似乎正慢慢朝他靠近。
斯图非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头看了一眼,回答:“是这幢楼的电力系统出了问题,很快就会有人修好。”
他放下帘子,房间里头又恢复了黑暗,想了想,掏出打火机,啪!火苗窜起,有限的火苗照亮了眼前——正巧,安雨就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她的头发盘起来了,脸上还有些水珠,晶莹剔透。一张脸一张唇,透着红艳——或许是因为热水的温度。
暧昧的黑夜,暧昧的火苗。
斯图非的手指一放,打火机的火苗就灭了,可他心里头的火苗却噌的窜起来,越来越旺,再也浇不灭。
、第26章 流年
安雨开口了:“不用火苗,我的视力在黑夜里并不会受到太大的限制。”血族的眼睛不同于人类,在黑夜里也可以看清大部分的景物。
斯图非没有接话,他的视力渐渐有了改善,可以隐约看到安雨往桌子那里走去,听到她在对他说:“反正也没事,先喝一杯吧。”
“嗯。”斯图非答应了,一步步往她那里走去,缓慢小心。
瓶塞子打开了,酒香味溢了出来,在空气中飘啊飘。又像是一条小蛇游弋着,从安雨那里到了他的脚下,顺着他的腿往上爬,一点点的,钻进他欲望的身体里。
安雨递给了他一杯酒,他伸手去接——手指碰到了,安雨的手指很凉,她的整个人——都是凉的吧?所以,她喜欢赖在哥哥身上,喜欢他的体温对吧?将酒杯里的红酒饮尽,斯图非毫无章法地糟践了这杯酒,酒杯被他扔在了地毯上。
他抱住了安雨,安雨的酒杯也跟着倒了,里头的酒泼洒出来,溅到了她的浴袍上。离得这么近,他能看到那红色的歌海娜在柔软浴袍上蜿蜒而下,变成了蛇——他的欲望的蛇。
“斯图非,你——喝醉了?”安雨在戏谑他,这点红酒怎么可能醉?
斯图非的手,引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欲望深处滑去。另一只手,掀起她的浴袍——
他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被安雨推倒在沙发上。
“你想要我吗?”她跪在他面前问。
他啜着气,咬牙切齿:“要。”他还是输了,输给了今晚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安雨露出了笑容:“可是——我不给你要呢!”
蛇,蛇,蛇。一条小蛇,滑腻腻,不慌不忙地移动着,在他卧室的地板上。他睁着眼看着,看着它的爬行,看着它爬向他的床。可是奇怪的,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可怕,因为——
因为——因为什么?不知道,不知道。
这奇怪的梦魇。
他闭上眼,感受到安雨的凉意。他坐在沙发上,她跪在他的眼前,手,是灵巧的,舌,也是灵巧的。他想要她,她不让他如意,但,也没有羞辱他,而是——而是用其他的方式,让他泄了火。可是,他更加渴望她了!
“安雨……”他叫着她的名字,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皱眉,喘息,眼里要热出泪来。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浅笑。这,到底是谁要谁?谁在占有谁?谁输给了谁?
她抽过纸巾,啐了一口。可嘴角还有丝丝属于他的黏液,那样地销魂!
他想也未想就吻了上去,可是——
“首长,首长?”有人在叫他。
什么?斯图非猛然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下属。
一名军官提醒他:“我们这些文件等着您批示。”
什么?什么文件?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斯图非摸摸脑袋,朝眼前的几人说道:“先把文件留下来吧,我有点不舒服。”
他,居然在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跑了神,想起了早上的梦魇,想起了昨晚的香艳。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吻了安雨,那样冒失莽撞地吻——不,根本不能称之为吻。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过吻!
一凑上前,撞得两人都疼。他尴尬万分,安雨略带诧异的眼神似乎明了了,这让他更是尴尬。后来,她引导着他,教着他,一点点慢慢地——先是唇碰唇,再就是唇相缠,再后来,舌头都纠缠在一起。
斯图非想起了他第一次看到安雨亲吻哥哥嘴唇的感受:像是蜜糖,甜腻腻。
真的,她的吻,就是蜜糖、蜜枣、蜜汁。一沾上,放不开。他难以自已,甚至忍不住咬了她的唇,但不敢用力,怕她疼。可是,又想她疼,这样的矛盾。
“为什么没接过吻?”安雨问他。
他没回答,站起来:“我走了。”又恢复了淡漠的那个他。
安雨笑起来,在他身后笑起来,轻轻的笑声,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引发了他的梦魇。安雨,她就是个梦魇。
斯图宇终究是要回来的,他这一回来,就名正言顺地占有安雨,斯图非的脑子里全都是这样的念头。他刻意地,没去哥哥那里。事实上,他没去,是正确的。这房间里有了斯图宇,那就是——少儿不宜了。
不过,此时,斯图宇正看着茶几上的两个杯子出神——两个杯子?
他拿起那瓶歌海娜,这是他让邹杰送来的,只是没想到会有两个杯子。而能进入这里和安雨喝酒的,除了他弟弟不会有其他人。
他还记得弟弟曾经和他说过:“把安雨转移到我那里吧。”
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敏感的,男人也一样。事实上,他们可能更具有野兽的敏锐直觉。弟弟斯图非会不会对安雨有其他的念头?他不能确定,但是他会想到预防——以防万一。
放下酒瓶,他脱了外衣上床,钻进被子里,大手环着安雨的腰摩挲,又缓缓往下挪。安雨被弄醒了,嘤咛一声:“你回来了?”
“嗯。”斯图宇简单地应了一声,那手已经探入了安雨的双腿间,猛然一探。
安雨叫了一声:“干嘛……”太突然了。
斯图宇不理她,手指还在往里探,又放入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探索,想找到蛛丝马迹——他失望了,也安心了,什么异常都没有。欲望升腾了,他压了上去,进去了。
喘息,开始了。
斯图宇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他爱她,不仅仅因为爱,还因为身体。
他要她,不仅仅因为心,还因为欲望。
他和她,不仅仅因为情,还因为血脉。
安继英在办公室里听着凌可灵的汇报,神色有点不耐烦——日子过得太慢太慢了,他还要再等,等,等。等待是折磨,是痛苦。可是,他又必须要等。他靠着椅子,一只手放在扶手上,一只手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指头逗弄着一只娇小可爱的黑色蝙蝠。小蝙蝠被他弄得舒服,发出了高兴的吱吱声。
“目前广阳南部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人都严阵以待,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立刻出动。水路和陆路也在修复中,空中还需要等等,斯图家族的空军防备十分强悍,建议先暂时放在一旁。”凌可灵负责地汇报着。
安继英点头:“让雷诺在广阳好好守着。”之所以要夺取广阳的南面,是有着重要的原因。
凌可灵应了。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安继英拿起一接,神色立刻变得正经起来:“爸爸。”
是安大将军?凌可灵知趣地退出了办公室。
安家的主人,安成志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阿英。”
“您说。”
“你还在巫溪呆着?”
“是的。”
“你和小莎攻下了广阳南面,我很高兴。目前全球的格局都已经基本有了定数,而进化研究又让我们有了资本,你和小莎需要回来。”伯爵之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基地,黑克特那边因为进化研究的事而只能装作没看见,他们必须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发展自己的势力,再图今后。
安继英犹豫了会:“爸,再等一阵子。”
“等?你和小莎在计划什么?”安成志不大明白。
“爸——”
药,能够治愈人的疾病,也能够毁掉一个人。人类钻研于药物的应用,无论是在救人还是杀人上都发挥了药物的最大限度的作用。同时,也有一个“特殊”用途,比如——情事。
有些药,能让你在那一刻疯了一样地渴求异性的身体,有些药,能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没有了廉耻之心的人。
而流年,是一种很——厉害的春*药。它绝不是让你一时“性”起那么简单,那是一种毒药。没错,毒药。让女人服下,再和她交合,从此这个男人会成为这个女人的——梦中情人。
流年能让她时不时地渴望性,时间地点不限,谁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关键是,她会对他的味道和气息特别敏感,她会变得渴望和思念他,脑海里会总是想着他的一切。就算有其他的男人,也无法完全满足她,因为她总会不自觉地想念他——这种可怕的想念,会让意志薄弱的人彻底失去自我。
是的,此时斯图非的口袋里就有这么一颗药丸,正静静躺在一个盒子里。
前天——
“什么?”斯图非没反应过来,刚才哥哥跟他说,要拿——流年?
斯图宇正在喝茶,很自然地应了一声:“你对这些东西要比我熟悉,你知道能从哪里拿到。”
斯图非愣了愣,犹豫了会:“有必要?”
斯图宇看了一眼弟弟,云淡风轻:“你给我拿到就行了,其他的,你不必管。”怎么?不愿拿?
斯图非敏感地察觉到了哥哥的想法,他淡然道:“我给你拿。”
斯图宇咄咄逼人:“什么时候给我?一天?两天?最好是三天之内。”
斯图非压下心头的烦躁:“后天给到你。”
这颗流年给了哥哥,只会用在安雨的身上,给?不给?当然是前者,即便他心里不愿意。
“二少爷,你回来了。”佣人接过了斯图非的大衣,他点头,看一眼已经挂着的大衣:“我哥回来了?”
“是,大少爷在客厅,夫人也在。”
真的,要把流年交给哥哥了吗?
、第27章 控制
斯图非便慢慢朝客厅走去,还没到客厅,就听到了钢琴演奏的动静——是母亲?母亲对钢琴也是十分喜欢的,只是怎样也无法达到更高的水平,这便成为了她的一大憾事。
他进入客厅,眼睛一扫——确实是母亲在演奏,哥哥则站在一旁聆听着。
“这的调子低了。”斯图宇指点他的母亲。
肖月有些讶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你怎么知道?”这曲子她好久没弹了,自己都快忘了曲谱了,怎么这个从来不精通乐器的大儿子却一下子就听出来她弹错了调子呢?
斯图宇不回答,肖月也就没法,继续断断续续地弹着。斯图非则走了过去,跟母亲打招呼:“妈。”
肖月停下了手里的演奏,抬头看着他笑:“你说,你哥哥最近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居然还能知道我弹错了。”
斯图非淡淡一笑:“谁知道,也许他不过是蒙的。”他,当然知道,至少安雨经常弹钢琴,哥哥听久了,多少也知道些。更别提哥哥还和安雨学过——虽然是“不正经”地学。
“我看也是。”肖月笑。
母子俩正在聊着,佣人在叫肖月了:“夫人,有您的电话。”肖月便起身去了,余下两个儿子。
斯图宇不做声,径自去了沙发上坐下,拿起报纸来看。斯图非则跟着他,也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倒了杯热茶——他想起了安雨的演奏,安雨总是会演奏一些很奇怪的曲子,但是却总是能让你惊艳,那调子像是魔鬼的手,把你的呼吸掌控,逃离不得。她能够做到让人能沉醉于其所演奏的曲子中,跟随曲调的忧伤而忧伤、欢喜而欢喜。
音乐的传达,是需要演奏之人倾其所有的心。
他这正发着呆,哥哥斯图宇的眼睛看着报纸,嘴里却在朝他发问:“你说过今晚给我的,东西呢?”
斯图非回过神,那药盒子就在他的口袋里静静呆着呢!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明天才能给你,今天太忙,忘了这事了。”心里头的魔障生了,他希望拖延时间——哪怕只是拖延一刻。
可实际上,拖延又能怎样,斯图非迟早得把流年交给哥哥斯图宇。只是现在的他,一时没能想明白罢了。
斯图宇点头:“行吧,最迟不能超过明天。”
斯图非沉默了会,问道:“你这么急——我是说,你今晚会在家里呆着吗?”
斯图宇很干脆地回答了:“不,晚上九点这样子,我会回我那里去。”
是吗?只是一个晚上也舍不得分开吗?哥哥他,非要完全彻底地掌控了安雨才安心吗?
斯图非静静地喝茶。
每个夜晚,都与过去的夜晚并无不同,依旧是黑夜,依旧是寂静,依旧是——
可今晚上,斯图非却是坐立不安,他烦躁,焦虑。他觉得夜晚太长了,又觉得夜晚太短了。如今是晚上十点,再过十个钟头,他该与哥哥在办公处碰面——
这流年终究是要给的,他为什么不在哥哥询问的时候干脆地交给对方?为什么非要拖着?拖着,又能拖多久?结局还是不会改变。
这种焦躁,让他讨厌自己。
猛然从沙发上坐起,他决定去哥哥那里。是的,没错,他决定要把流年交给哥哥,没必要拖延了——这么拖着,吊着,他倒是难受,何必呢?
何必呢?何必呢?
斯图非在这对自己的反问中出了家门,到了哥哥的住处楼下。走入大厅,走上楼梯,来到那间房的房门前,卫兵朝他敬礼,他进入了——
客厅没有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卧室传来,他犹豫了会,慢慢走过去。
“不好吃,冬天的草莓不好吃,不够甜。”这是安雨的声音。
“那就丢了。”是哥哥。
“不行,我喜欢这红色——”
敞开的房门,里头的情人正在——安雨的唇衔着一颗草莓,正往哥哥的嘴里送,哥哥抱着她,低头接受美人的调情。
“哥。”斯图非冷冷地出声了。
斯图宇的舌头一顶,反而将这草莓送入安雨的口中,这才转过头:“你来了。”
你来了,好像料定了斯图非会来,难道,他知道斯图非是在拖延将流年交给他的时间?
斯图非不做声,看着哥哥起身朝他走来,两人往外走了一步,斯图宇顺手把房门掩上了,坦然道:“是要把流年给我吗?”
斯图非的手一颤,从兜里掏出药盒子,想要说些晦涩的托词:“这——”
斯图宇却打断了他:“非,她是我的。”他盯着眼前低头的弟弟,手,很自然地接过了药盒子。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斯图非不做回答,转身离开。
斯图宇看着弟弟离开,转身推开房门,回到了沙发上的美人身边。安雨看着他手里的盒子很好奇:“这是什么?”她伸手去拿,却被斯图宇挡住了。
“你想知道?”他问她。
“想。”安雨靠着他的胸膛笑。
“那好,你闭上眼。”斯图宇露出狡猾的笑意。
安雨听话地闭上眼了,感受到斯图宇的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又往下走,在她的锁骨处摩挲,她笑起来:“不要,好痒。”
她想睁开眼,斯图宇的大手立刻盖住了她的双眼:“不许睁眼。”
她只好继续闭眼笑道:“到底是什么嘛?是给我的礼物吗?”
“当然,是给你的。”斯图宇放下了蒙住她双眼的手,一面盯着她,一面打开了药盒子,倒出一颗小药粒,放入自己的唇中,再——
他吻住了安雨,那舌头灵巧地一送,就将药粒送到了安雨的喉咙里。药粒往下滑,迅速地进入安雨的腹中,很快被消化。他没有停止这个深吻,有力的双臂一抱,将安雨与自己面对面抱起,往床走去。
两人倒在床上,滚做一团。安雨躲开他的唇,嘻嘻笑着:“讨厌,你给我喂了什么?”
“是好东西。”斯图宇解开她衣裙背部的拉链,往下扯。
“我猜猜——”安雨配合他,做出猜测的样子,“是春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这东西她以前也不是没吃过,纯粹是为了调情的需要。
“真聪明。”斯图宇夸奖她——流年的威力,她将来会知道的。
将来,将来是怎样的?谁也料不到,但至少,可以把握现在,用这颗流年来把握他的安雨。他要安雨依附于他,永永远远。
他在这么想的同时,也在用手将安雨的甬道湿润——是的,湿的真快,在流年的作用下,女人的身体可以化为水。斯图宇满意地抽出手指,看那晶亮的黏液,再看着已经满面潮红的安雨,她在嗔他:“这药……叫什么?”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因为双腿间的难耐。
斯图宇却不回答她的问题,解开他的束缚,在她的温暖之地摩挲:“安雨,你喜欢我弟弟吗?”
嗯?安雨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个时候,他问这样的问题——
“回答我,安雨,你是不是喜欢他?”斯图宇不喜欢她的沉默,他开始进入她,慢慢的,如他们完整的第一次,他已经爱上了这样的感受。
安雨环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张开:“我,是你的。”
“那么,你不喜欢他,是吗?”斯图宇喘着气,皱着眉头,他不相信。“我不信,安雨,我弟弟很招女人喜欢,我不信。”他猛然用力,彻底没入。
安雨抱住他,只是在呻吟,她的身上布满了红色——这是很少见的,因为她是血族,皮肤总是有些惨白,甚少有这样的鲜红。如今的她,像是一朵惨白的花,渐渐被红色晕染,从身体的中心,从那花蕊处,一点点扩散开来,最终将她整个人染红。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流年。
斯图宇被她如此难得的美景所惊艳,他让自己更加用力,更加猛烈,似乎这样能让身下的人更加地美丽——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主宰了她的欲望,他的气息从此将融入她的骨血里,再无分离的可能。
“安雨,安雨。”他唤她。“你属于我,你属于我,从今往后,你只能思念我。”流年啊,这是一种可怕的毒药,它会让你迷失自己,会让你爱上某个人。斯图宇不在乎手段,他要的,就是安雨对他的依赖。像是一个卑劣的主人为了控制他的奴仆,而不惜动用了毒品——无论如何,她永远臣服于自己。
安雨的眼神涣散了,她咬着唇,却又要放开唇,唱出今夜的奢糜。
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那不属于疼痛和悲伤,那属于愉悦和极致,她被魔鬼控制了身体,意识也要丢失。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呢喃出她的疑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流年,是毒!
、第28章 出事了
失魂的斯图非回到家中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正显示着此时是十点五十,一切都很安静,父母已经睡下了,佣人们也都休息了。唯独他,像个游魂似地荡着,轻飘飘没个主心骨。
他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灌下喉咙。
“小非?”父亲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他看了过去,轻声应道:“爸。”
斯图冉穿着睡衣,慢慢走下来,到了他身边,看一眼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点失魂落魄?
斯图非摇头:“没事。”
没事?斯图冉不信,不过他也不勉强儿子非要说出来,只是看着他一身整齐的衣服诧异:“你出去了?”他以为儿子睡下了,怎么又出去了?
斯图非点头:“去了哥哥那里一趟。”
“阿宇?他今晚又在那边?”斯图冉皱眉,这个大儿子,自从沾上了那个吸血鬼女人就极少在家里过夜,他是十分不满的,但是妻子一再劝他别管太多,他也就只好作罢。
阿宇?他今晚又在那边?——斯图非知道,父亲的不满是越来越明显了,也因为这样,哥哥和父亲几乎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在家中也是如此。
斯图冉气道:“一个军长,留恋一个吸血鬼,这像什么话!”
斯图非的心,怦的一跳——有个念头出来了,从他那嫉妒的芽里出来了,也许,他应该——
他听到自己开了口,声音冷漠:“爸,这事情,我不应该再瞒着你了,我不想看哥哥一错再错。”
也许,也许可以借用父亲的力量,将安雨——
送走。
肖月的生日宴会,并没有宴请太多的人,只在他们的圈子里发了些请帖。但即便如此,佣人也还是有得忙,因为客人虽然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个个都是金贵之身,无论是吃食还是招待方面是绝对不能有一丝怠慢的。
“谢谢,你看,你来就行了,还带着礼物,真是不好意思。”肖月客套着。
对方笑眯眯的:“过生日当然是要收生日礼物啦,何必这么客气,大家来往也短了。”
诸如此类的台词,在今晚上演了不知多少次,其实一个女人过生日不过生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后的男人——越是贵气的,这生日也就越是掺杂了各种各样的目的。
这里头的人,除了少数几个真是和肖月谈得来的,其他的无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是对斯图家族有着巴结的目的,或是对这个家族里尚未娶妻的两个年轻俊杰大感兴趣。
“阿宇。”斯图冉在叫他的大儿子,“你过来。”
斯图宇便离开了弟弟的身边,往父亲那里走去。父亲端了一杯酒,递到他的手里:“你一直在那里不吭声,来,也该和长辈们打打招呼。”
“嗯。”斯图宇应了,他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刚才,他一直在神游——这一个多月来,他和安雨已经有些如胶似漆的味道了。安雨对他的依赖越加明显,有时候在他还工作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也不多说,只是轻轻地说了句——阿宇,你在干嘛呢?
干嘛?他当然是在工作。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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