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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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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雾说道，“固然二十年后主人可以解除契约，不过主人想过没有，到时候这二十年不就让我白白占了便宜了吗？一千三百年虽然有点长，但是至少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一千三百年后好好利用，还是有收回本钱的希望的。如果二十年解约了，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误入“奇”途 第七章 下山（五）
雾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正好说中的小同的想法。
“难道我就要让这个家伙套牢一千三百年？”小同悲哀的声音与其说是在疑问不如说是在确定这件实事。
“难道我就没有一只可以使用的使役了吗？”小同悲泣的声音任何人听到都会心碎。
可惜他面前的这个两个人已经是修道者了，不能称为完全意义上的人，至于另外一个东西，那更是不是人了。
“想要使役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恩，刚才你的话提醒我了，小同。”老头眯其眼睛一边看着萧白一边说道。
萧白被老头看的毛骨悚然，直觉告诉他不会有好事情，于是他绝对立即撤退：“师父，没有事情徒儿就先回房了。”
“之前，小白不是说过要将牝牡送给你吗？只要他和牝牡解除契约，然后让你签订新契约不就好了吗？”老头没有搭理萧白，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对啊。师兄，您不是说过要将牝牡送给我的吗？”小同眨渴望的大眼睛真诚地望着萧白。
“这个，这个……是这样的，一般来说使役也会挑选主人的。这样的话，和才学习道术几年的你比较起来，一定会选我拉，不如再等几年吧，等你实力再强一点的话……”萧白开始解释。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老头耷拉着眼皮吐出了几个极具杀伤力的字打断了萧白的话。
“师兄，师兄……”小同拉着萧白的衣袖耍起无赖来。
“师父，您不是……您不是……”萧白苦着一张脸说道。
“我又没有答应送小同使役。不过，小白啊，你想想要是玉真门出去的弟子连一个象样的使役也没有传出去你也丢脸不是？”老头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好面子一直是萧白的死穴，已经是人精的老头怎么会不善加利用？经过老头这么一说，萧白也开始觉得将牝牡送给小同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好……好吧。”萧白深思再三还是答应下来。
“万岁！万岁！”小同乐得跳了起来，“那么，开始吧，开始吧。”
“急什么，总是你的了，等到子时吧。子时的时候使役的能力最弱，比较容易控制。”老头最后说道。
随后的几个时辰对小同来说真的是漫长。
以前并不是没有过难熬的时候，比如最早一年在书房的日子小同就一直记忆犹新，不过和现在比较起来，小同竟然会觉得现在这点时间会比当初的一个月都长。
或许等待对于小同来说才是最难痛苦的？
小同一个人做在玉真门的洞口，看着天色，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经过了漫长等待，痛苦并快乐着的小同终于等到了子时的到来。
“师父，师兄，子时了，子时。”刚一到子时小同就想里面囔囔开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年轻人就是心急。”老头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患得患失的萧白。
“差不多了吧，萧白。”老头懒洋洋地看了萧白一眼，“早完早睡觉。”
萧白苦笑了下，从怀中拿出一张道符丢掷在地上，顿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奇怪光芒组成的三角，五角星以及园叠加在一起的图形。
看着小同迷惑的双眼，萧白解释道：“缚妖六芒，可以用来限制使役的能力，虽然在使役身上作用不是太大。”
说着，萧白又拿出两张道符，口中念道：“奉天之令，尊吾之约。罗罗，班渠，速来听令，疾！”
随着萧白一声断喝，萧白手中的两张道符消失了，随后萧白左边刮起一阵旋风，右边则是一团蓝色的光团不停地蠕动。
随着旋风和光团地消失，萧白地两边出现了两个小同冲来没有见到过地东西。
左边的那一只比较好认，大概就是长了翅膀的老虎，只是个头比一般的老虎大了许多，而且是白色的。
右边那个小同就不好确认了，也是四肢着地的，腹部和背部都有蓝色的鳞甲，在黑夜中也闪闪发光，脑袋长得好像一个三角形，嘴巴尖尖的。个头很小，大约才和狗一样大，目光却很是凶狠，似乎非常桀骜不训。
“有翅膀的是班渠，会飞。小不点是罗罗，别看他小，可厉害着呢，刀枪不入。”老头微笑着解释道。
原先小同看那东西个头不大，有了几分轻视，不过老头一说名字小同就来了精神了。罗罗啊，听说过，不就是那个和师兄萧白大战十天才被师兄好不容易驯服的吗？想到这里，小同不禁多看了两眼。
“师兄，这两个也是要和牝牡一起送给我的吗？怎么好意思。”天真的小同总是往美好地地方考虑。
“……这两个为了怕牝牡野化后反抗准备的，目前来说你还控制不了他们，尤其是罗罗。”萧白赶忙解释道，免得再被小同软磨硬泡地骗去。
“啊……”小同失望地叹气道，贪婪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看着罗罗和班渠。
萧白又取出一张道符，向缚妖六芒中一丢，召唤了牝牡。
在牝牡形成之前，萧白向身边两个使役说了一句：“戒备！”
只看那罗罗，轻轻一跃跳到了班渠的身上，班渠竟然也乖乖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慢慢地，淡黄的牝牡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似乎牝牡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句话也没有说。
“牝牡，现在我也和你解除契约。因为小同想要和你订立新的契约，如果有什么不满的话可以商量。”萧白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牝牡还是没有回答，萧白无奈只有上去和牝牡解除契约。
解除契约的过程比较订立契约的时候是无趣级了，看上去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牝牡原先颈部的金黄色变成了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的淡黄色。
“小同，接下来交给你了。”萧白退了下来。
“好，来了。”小同立刻屁颠屁颠地一跳一跳地跳上去。
误入“奇”途 第七章 下山（六）
“好，来了。”小同立刻屁颠屁颠地一跳一跳地跳上去。
这次小同有经验了，不会再割开手腕了，而是切开右手食指挤出了一滴血，然而在自己左手上开始画契约之印。
“罗罗，如果牝牡有什么大举动，小同一有不敌的迹象你就去制服牝牡。班渠，你小心，不要让牝牡跑了。”萧白轻声地向手下两只使役下令道。
“是的，主人。”班渠恭敬地回答道，而罗罗则是敷衍地“恩”了一下。
终于，誓约之印完成了，不过萧白却皱起来眉头，因为实在是画得太难看了……
小同用画着誓约之印的左手轻轻地放在牝牡的头顶，口中念道：“遵从太古之礼，以吾之血，束汝之行，祸福与共，同生共死。”
渐渐地牝牡的周围泛起了黄色的光芒，慢慢地光芒越来越强，越来越强，等到光芒达到最耀眼地时候，光芒中传来了牝牡的声音：“尊汝之约，奉汝之命，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以我叶小同的名义，报上你的名字。”
“牝牡。”
随着牝牡声音的落下，黄色光芒终于消失，出现在小同等人的牝牡竟然和之前略有差异，甚至和属于萧白的时候也有所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颜色，原本仅有颈部是金黄色的牝牡，居然变得几乎浑身都是金黄色——除了四肢的上半部分和眼眶下一小部分仍然是淡黄以外。颈部综多的金黄色的毛发浓密地聚集在一起，在月光下似乎还反射着金黄色的光芒！
“主人……这是……宗主大人？”牝牡诧异地说道，似乎它对目前的状况也非常意外。
“小黄，太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家小黄了，什么宗主，多难听，还是叫我主人吧，顺耳点。”激动的小同冲上去抱住了牝牡。
被小同搂住脖子的牝牡似乎也很不习惯小同热情的方式，无奈地说道：“是的，主人。”
“奇怪，怎么会这样？”萧白一脸迷惑地望着小同与牝牡，“对了，罗罗，班渠，这里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的，主人。”一阵旋风刮过，班渠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罗罗，却走向了牝牡，说了一句：“卡得特。”然而才变成蓝色的光消失了。
“说什么呢？”听到奇怪音节的小同，回头诧异道。
“那是异兽之间的语言，只有异兽和少部分精英人士才能懂。”老头微笑着说道。
“哦，那就好……”忽然，小同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对，小黄，小蓝（罗罗）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它不会是对你说‘我爱你’吧。这可不行啊，小黄……”
“……”
那一夜虽然前半夜对于小同来说是那样的漫长，不过后半夜却是美好的，满足的小同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然而，却有另外一个人不踏实了。
“进来吧，萧白。不要在门外晃了，有什么问题早点问吧，早点睡觉。”正在自己房间内打坐的老头忽然说道。
“师父……”门外的萧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走了进来。
“有什么问题说吧。”老头深吸了一口气挣开了双眼。
“师父，不可能啊。为什么牝牡没有反抗？为什么在牝牡身上的‘界限反映’会比我那时候更多？不可能啊，小同的能力完全比我差太多了。还有，师父……”
“等等……”老头打断了萧白的话，“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多问题了？你的问题很简单，小同并不好像你看上去那样的弱。他得长生气固然量不足，不过质上却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得差，而且……”
“而且什么？”萧白知道老头前面的解释完全是敷衍，真真事情应该在“而且”之后吧。
“而且嘛……就不能多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总会知道的。在此之前你就当作牝牡和小同之间感情比较好所以‘界限反映’比较多了一点不就好了？”老头古怪地笑道。
“师父，那不就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萧白苦笑道。
“萧白，反正你将来一定会知道，将乐趣放在以后不是更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有的时候想想，老天或许是公平的吧……”老头微笑着自顾自地说道。
“师父，您在说什么呢？”一头雾水的萧白迷茫道，“对了，师父，罗罗最后对牝牡说了么？您应该知道吧，毕竟您是少数能够听懂异兽语言的人啊。”
“没什么，很普通。罗罗只是对牝牡说‘恭喜你’而已。”老头回答道。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话，不过自视很高的罗罗会对比它弱许多的牝牡说“恭喜”就让萧白更加头大了。
“呵呵，你就不用多想了，仔细算来小同下山的日子也快了吧。”老头忽然感慨起来。
“师父，师弟下山的日子你也知道？你这么有信心他会这么快下山？这个也是属于‘天机不可泄露’？”
“呵呵，这个只要想想就好了，小同可不同于木衲的浪费了十多年的某人，他可是很精明的喔。”老头看着萧白大笑道。
被老头取笑成“某人”的萧白也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慢慢地也和老头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误入“奇”途 第七章 下山（七）
自小同得到了牝牡之后，心情越来越愉快起来，整天就和牝牡玩耍，唯一遗憾的是小同的长生气并不能支持牝牡太久。
不过，萧白就越来越郁闷了。
对于萧白来说召唤使役毕竟需要道符，而且是要事先画好的正规正矩道符。然而小同所画的……只能算鬼画符，居然这种难看的鬼话符也召唤得出牝牡就让萧白觉得不可意思了，要知道为了能够顺利地召唤使役，萧白特意练习过画画。甚至，有时候觉得麻烦的小同竟然不用道符就能直接召唤牝牡，只要口中念：“出来吧，小黄”，牝牡竟然真得可能跑出来。虽然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只是一次两次，但是也推翻了萧白原来的“常识”，令萧白口中反复地叨念：“只是感情比较好，只是感情比较好……”
如果说这个原因还让萧白不是太胸闷的话，那么令一个就让萧白郁闷无比了。
那就是小同给牝牡取得新名字——“小黄”。
咋听之下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和老头给萧白的爱称“小白”一比较就足够令萧白抓狂了。
经常老头那边一口一口叫“小白，小白，来一下……”这边小同则在“小黄，小黄，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忍受不了自己在老头口中和小同口中的牝牡的名字差不多的萧白终于想要解决问题。
老头那边以老头的强势，大概没有办法说动吧，那结解决问题的途径就只有小同了。
“为什么？有什么不好的吗？我们家乡一直就是这样啊，黑色的小狗叫小黑，黄色的小狗叫小黄，白色的小狗叫小……”一开始不明就理的小同终于知道了师兄抓狂的理由。
小同的家乡不就是我的家乡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难道是最近新流行的？萧白心中纳闷。
不过，好歹小同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商量起来就比较方便了。之后两人经过激烈地讨价还价，从小同要价“罗罗”开始，最终以萧白教“缚妖六芒”为代价，换得了小同将“小黄”改叫“牝牡”。
牝牡改名之后，恩，或许应该说，牝牡正名之后小同依然一有机会就将牝牡叫出来玩，也和牝牡玩得不易热乎。
这一天，在玉真门大厅，牝牡将小同扑倒在了地上，用舌头不停地添着小同的脸。
“好痒，好痒。”小同笑着说道。
萧白突然很紧张地走近小同，认真地看着小同。
慢慢地小同坐了起来，继续抚摸着牝牡。
这时候，萧白略略一皱眉，转身就回去了。
就在萧白刚刚转身后，背后传来了小同的声音：“师兄？为什么洞顶上会有‘玉真’两个字？”
“哈哈，看到了，师父！小同看到了！”萧白没有回答小同却大笑了起来。
一听到萧白的声音，老头也急忙从房间内出来，一脸兴奋的表情。
“看到了？看到了？”老头看着小同问道。
“什么？是那两个字吗？看到了啊”小同一脸诧异地看着师父和师兄。
“师弟，恭喜你，最后一关，你通过了。”萧白笑着对着小同说道。
“最后一关？就是这个？”小同惊讶地问道。
“是。我们玉真门洞口没有门派的题扁不是很奇怪吗？其实‘玉真’二字是在里面的，而且这两个字不修炼长生气到一定阶段的人是看不到了。你看到了就说明你的长生气有了一定的基础，可以下山了。”老头解释道。
“万岁，万岁。可以下山玩拉。”小同高兴地跳了起来，边上的牝牡微笑着看这他。
“等等。还有事情要说一下。”老头严肃道，“你头上的这两个字不光光是题扁，也是两扇门，门口藏着我们玉真门最大的秘密。我们的门派之所以会叫玉真门也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秘密？”小同好奇道。
“那就只有靠你们的力量打开门去探索了。”老头笑笑道。
“我们？师兄也不知道吗？”小同转过脸来问萧白。
“我也不知道啊。师兄目前也打不开这两扇门呢。”萧白摇头道。
小同很失望，又问老头道：“师父也不知道吗？”
“师父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直接告诉我们不就好了吗？还要开什么门？”小同说道。
“……只有靠你们自己努力，才有意义。恩，这样吧，我稍微透露下，这两扇门之后有着你无法拒绝的东西。”老头神秘地说道。
小同装出一脸向往的样子，心中抱怨道：靠，还不是什么都没说。
突然，小同想到了什么，问道：“师兄，你当初十多年就是因为看不到这两个字嘛？”
“看不到？恩确切地说应该是我没有看。谁会没事乱抬头啊。”萧白无奈地说道。
在小同过了最后一关后，老头也很爽快，答应了小同明天就离开的要求。
当夜，想到明天就能下山，过着自由生活的小同兴奋地一直没有睡好。
“小同，还没有睡呢？”伴随着苍老的声音，老头走进了小同的房间。
“师父，您来啦。”小同媚笑道。有着多年和老头阶级斗争经验的小同明白，对于明天就能逃离魔掌的他来说，现在做的只要是让老头不改变注意就好了。
“五年，五年多，就要六年了吧。想到你明天就要离开，为师也有点舍不得呢。”老头感慨道。
“看您说的。下山之后，我还不是要回来嘛。”小同说道。心中却在想：老头该不会就为了这种事情来找我吧。
果然……
“小同啊，这次下山准备给师父带点什么啊？”
“……当然是有什么好东西就带什么好东西了，到时候给您带一大包回来。”小同道。
“有这个心就好，有这个心就好……”看着小同的老头慈祥地重复着那句话。
一时之间，小同竟然有点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了，难道这就是师父的另一面？
“对了，还记得以前为师和你说的话吗？”老头忽然问道。
“什么话？”小同一下迷茫了，说过那么多，谁知道他问什么？
误入“奇”途 第七章 下山（八）
“就是那个让你好好保住童子之身，将来可以大有作为啊？”老头提醒道。
“啊，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小同敷衍道。
“为师还是放心不下。江湖上媚术高手也不少。这样吧，为师教你一套净心咒，万一把持不住，你就念这个，一定有用。”老头说道。
随后，老头将净心咒分段让小同逐一背熟。
看着小同摇头晃脑，拼命背诵的样子，老头轻轻地喃喃道：“或许，还是我太天真吧……宿命啊。”
在教熟小同净心咒之后，老头也回去了。
原以为能够安心睡觉了，没想到师兄萧白进来了，手中还拿了一个小包袱。
“师父来过了？”萧白问道。
“恩。”小同敷衍了一声，眼神却看着那个小包袱了。
“你啊，属狗的吧，就鼻子灵。”萧白笑骂道，“跟着师父炼丹的时候是不是藏了东西啊？”
“恩。”小同不好意思回答道。
“这次下山也不要去拿了，免得让师父看到惹他生气，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些常用的丹药，还有原料，以及一点我做的道符，带走吧。”萧白笑道。
“谢谢师兄。”小同真诚地说道，“不过，师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罗罗和班渠再随便给我一个吧。”
“贪心鬼，你怎么不去问师父要？”萧白笑骂道。
“师父也有使役吗？”小同诧异地问道。毕竟这几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过老头召唤使役。
“也‘有’？何止‘有’？当年师父被称为‘千兽道人’虽说未必有一千，但是几百只使役还是有的，你不知道吗？”萧白反问道。
“吝啬鬼。”小同恨恨道。自然，萧白知道这次不是说他。
“咳……这么早让你下山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江湖险恶，你的道术又不行。”萧白叹气道。
“师兄，我很弱嘛？”小同问道。
“恩，应该吧。比你强的太多了，如果过个几十年或许会不一样，不过你现在太年轻了。对了，记得万一遇到什么困难，你就报你师兄我的名字。江湖上多少也给我点薄面。”萧白说道。
“师兄很厉害吗？”
“恩，只是一点虚名而已。”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脸上却是洋洋得意的表情。
“对了，不要给玉真门丢脸喔。”萧白叮嘱道。
“知道了，师兄。”小同拍胸脯道。
“恩，对了。还有，明年二月在蜀山峨嵋有二十年一次的‘论道’，是刚刚出道的新手们交流的机会。你也去看看吧，毕竟你也是玉真门的一分子。虽然你未必能脱颖而出，不过长长见识也好。”萧白摸着小同的头说道。
“好的，师兄。”
“早点睡吧。”
***
第二天，阳光明媚，凉风习习。
小同早早地就做了出门的准备，照着师兄的打扮，将“惊蛰”背背在身后，包裹着昨夜萧白送的小包袱的大包裹也背在身后，然后就等师父，师兄来“送行”。
“小同，此次下山，你要多多留心，恩，对了，还有就是不可乱动‘情’字，童子之身尤为重要。”老头一脸郑重地说道。
“徒儿，记下了。”
“小同，记得，明年二月，还有大半年，到时候师兄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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