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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大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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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听说‘知天之天者,王事可成’,凡为王者以民为天,而民则以食为天。敖仓自古以来便是粮食转运站,据传其间储存有大量粮袜。

“楚军攻陷荥阳后却认为他们的粮食补给路线在东方,因而不愿坚守敖仓,只将重军安排在成皋以阻挡我军,这无疑是上天对我们特殊的资助啊!

“如果我们不去夺回这块地方,反而放弃上天给我们的恩宠,臣认为这是非常错误的策略。

“而且楚汉双雄对峙,已陷入相持不决的胶着状态,因而导致海内动荡不安。于是农民耕种误时,妇女也不再纺织,天下人之心浮动不安。像这样的时期,保有粮袜是最重要的工作啊!

“希望陛下仍应尽心整顿兵力,努力收复荥阳并再度拥有敖仓。若陛下能据守成皋之险,杜绝太行之道,以防诸侯西向,拒兵于蜚狐山口,坚守白马津渡口,将楚军限制于梁楚之地,便可向其他诸侯显示我方已取得绝对优势,这样天下人便知道应向哪方靠拢比较有利了。”

郦食其的策略在于显示汉军战略上的优势,以弥补其战术方面的一再失败。

楚汉相争之际,项羽虽凭借作战天才而屡战屡胜,但在战略方面却让刘邦掌有汉中、关中,韩信又已攻略魏、代。赵之地,江南大本营的九江王英布叛离,衡山王、临江王保持中立。项羽自己正陷入荥阳、成皋之战局,补给线又屡为彭越的游击战攻破,不得不东西来回疲于奔命。他将战场局限于自己统有的梁地,在自己家里和敌人打仗,自然是愈来愈不利,而明显地露出败象来。

一般人大都会着眼于实际战场上的胜负,而忽略了这两年中刘邦已取得绝对优势的事实。郦食其的建议便在将此一事实明白显露,使天下诸侯能下定决心叛楚向汉,以求彻底解决双雄对峙、陷入僵局的困境。

【陈文德说评】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九章):“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非欤?故至誉至誉,不欲琭琭为玉,略略如石。”

道是天地万物生成的总原理,故称为一。自古以来,天因合乎于道而清明,地因合乎于道而宁静,神因得乎道而灵显,谷因得乎道而充盈,万物因得乎道而化生,治理人事的侯王也因得乎道而天下正。

天若不得乎清明,一切将分裂。地若不得乎宁静,可能爆发灾祸。神若无灵显,恐怕将要丧失神性。谷若不得充盈,恐将枯竭。万物若不能生生不息,则一切将会灭绝。王侯不得天下正,不保守高贵情操,天下可能陷于大乱。

以道之自然,贵必须以贱作为根本,高必须以下作为基础,因此侯王们必须以“孤”、“寡”、“不谷”自称,便是以贱下为高贵之基础,表示不忘谦下之本。

是以最好的美誉,是没有美誉。以“真实”为主,而不求虚有的华美,不要像美玉一样地璀璨而为人尊崇,而要像坚石一样黯淡而为人贱视。

一切都合乎道,不用特别造作,使天地万物趋向于自然。

楚国贵族出身的项羽,原本对这种老庄道学应颇有体认才是,但由于其本身条件特别好,年纪又太轻,反而让他的所作所为显得造作而不自然。

最严重的是他的自负和骄傲,造成其个性上的固执和不安。对项羽而言,周围的友伴没有一个有他一般的能力,于是事事都要他烦心,没有人作得比他更好,每样事情到最后都不得不由自己出马。因此,从一开始他便疲于奔命,没有一位伙伴能获得他完全的信任。

项羽不愿封赏有功之人,因为在潜意识中他认为大家都在依靠他,真正有功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的确也一再出现在真实世界上,大家都变得愈来愈不可靠。英布的叛变使他在诸侯中不再有可靠的盟友,最后连自己阵营也出了问题;不但大将钟离眛失去信任,连有亚父之称的范增也不得不背他而去。

相反地,刘邦如同一个大垃圾桶,什么人物他都欣然接受。原本的弱势及条件不佳,让他更渴求盟友的帮忙。他不满繁文缛节和虚有的气派,一切以实利为根本,反而较合乎自然之道。他让伙伴和部属们自己去发挥,力量在稳定中自然成长,主战场上虽一再败北,但实力却生生不息,反而逐渐拥有了绝对的优势。

刘邦大传第四章 智取齐国

第四章 智取齐国

韩信派一组特遣队趁夜色掩护,迅速赶到潍水上游山区,用数万个沙囊将上流的水堵成一个小水库。会战时,只要红旗大量举起,山上的特遣队立刻截断沙囊,让大水奔流而下。

夹击项羽,郦生建议东联齐国

楚汉相争进入了第三个年头。

项羽虽在个别战场表现优异,但在战略上却已被刘邦占到绝对优势。东、西战场轮番开战,让作战技巧高超的项羽几乎疲于奔命,只要他一离开,那个战场便又立刻失陷。

因此郦食其建议刘邦在西战线保持更积极的心态,努力回复荥阳、成皋和敖仓,以重建新的防线。

为了给项羽更大的压力,郦食其也建议刘邦和齐国迅速和谈,以取得联盟关系。

由于军力大多调防荥阳、成皋战场,使韩信在赵地准备攻打齐国的东征军团一直未有足够兵员,出发日期也不得不一再拖延。

郦食其对刘邦表示:

“如今燕、赵均已成为我们的盟友,只剩下东方的齐国犹保持中立。齐国的田氏力量雄厚,地方广大又有天险,与南方的楚国关系也不错。加上传统上齐人多变诈、擅智略,陛下即使派遣数万雄师都很难在短期内征服他们,韩信的东征工作自然也就进行得颇不顺利。

“因此与其力征,不如智取,老臣愿意奉诏前往游说,让齐国成为我们东方最重要的朋友。”

刘邦也觉得齐地不易征服,连项羽都数征而无功,更何况是自己?因此同意郦生的游说策略。

郦食其拿着刘邦的礼物前往临淄拜见齐玉田广,以及齐国军事强人田横。

田横是齐国强人田荣的弟弟,在田荣战死时临危授命,接下溃散中齐军的指挥权。

但田横却是个道道地地的读书人,因此一向也是斗智不斗力的。由于文人出身,田横不像田荣般地强悍骄奢。相反地,他礼贤下士,勤政爱民,好养宾客,颇有孟尝君之风,所以在齐国的声望颇高。

项羽虽能击溃田荣的主力部队,但在田横号召各地以游击战反抗时,项羽却束手无策而陷于泥淖中,也让刘邦有攻打彭城的机会。

当项羽急速南近后,田横更迅速重行统一了齐国。从此以后,楚国一直对齐国采取和平共存的策略。

田横个性较审慎保守,对国际间的争强斗胜一向无太大兴趣。齐国和陈余间虽有联盟关系,但韩信攻打赵国时四横并未派军协助。

郦食其认为他对田横有相当的认识,可用“义理”来说服之。

这一点,郦食其的确有相当正确的判断。

论义理,郦生游说齐强人

韩信击败陈余时,田横已保持高度警戒。

在得知刘邦下令韩信准备东征时,齐国立刻派遣华无伤和田解驻屯重兵于黄河东南岸的历下,以防止汉军渡河。

听说郦食其来访,田横鉴于其声望颇高,仍建议田广厚礼接待。

郦食其向他们两人表示:

“陛下可知天下将归于何方吗?”

田广:“这个我无法判断,郦先生您认为呢?”

郦食其:“将归于汉!”

田广:“先生何以言之?”

郦食其大展其口才表示:

“汉王当年先入咸阳,但项羽背弃事先约定,却将汉王派任至汉中。

“项羽使人暗杀义帝,汉王闻之乃尽起蜀、汉之军马,击灭关中三秦,并率军再出关中,以处罚项羽利杀义帝的罪行。

“汉王更再立诸侯之后,若攻下城池,立刻以请俟之将为侯,有战利品均分各诸侯国兵士,与天下人共同分享成功之利,因此各国的豪杰、英雄、贤才皆乐为汉王遣用。

“反之,项羽有背约之恶名,更有弑杀义帝之罪行。他人有功时不作登录,有过时又永不忘怀,战胜时跟随者不得赏赐,攻下城池时也不见对他人有所封赏。诸将部属若非项羽宗族,则永不得重用,所以天下贤才埋怨之而不愿为其遣用。

“所以即使坐着推算,也可判断出天下将归于汉王。

“再从另外一个观点来看,汉王以蜀、汉的少数兵力却很快击败兵众更多的三秦,跋涉西河而大破魏军,出兵并经口则击溃军力雄厚的成安君陈余,这些都不是人力之所及,乃上天赐予之鸿福啊!

“如今汉王更拥有敖仓之粮食,守据成皋之天险,据有白马津渡口,北边力量直达太行阪,南边更统有蜀、汉之精华。天下诸侯若未能抢先和汉王联盟,不久必为汉军灭绝。

“所以,我特为陛下规划,应早日和汉王建立同盟关系,齐国必可因而获得长保,不然可能没多久便会遭到危亡的威胁。”

郦食其软硬兼施,虽有点夸大,但讲的也的确都是事实。

田横、田广虽对刘邦不很了解,但也都认为郦食其说得很有道理。

联合有义理的一方一直是田横多年来的心愿,他对项羽的残暴非常反感,对刘邦的宽容也颇有所闻,因此相当支持和刘邦建立同盟一事。

田广自然也颇愿意,因此一方面立刻派使者赴刘邦处洽谈联盟事宜,另一方面则下令撤除历下的守备以表示诚意。此外,田广便日夜设宴款待郦食其,以答谢他的居中牵线。

郦食其没想到连项羽都头疼的田横会如此容易就范,心中不禁得意非凡,对自己的只凭口舌之能使建立大功劳,更是快乐得不得了。

但没想到紧接着情势逆转,乐极生悲,郦食其也为自己惹下了杀身之祸。

韩信突击齐国,郦食其执义丧生

韩信集结的东征军团已到达了齐国西北方的平原县。

就在这时,韩信接到郦食其说服齐王准备和汉军结盟的情报,并且得知齐国业已完全撤除历下的军事防备。

韩信只得下令停止军事行动。

但韩信麾下的宾客蒯。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蒯彻是有名的游说之士,由于钦佩韩信的军事才华,便以“投资”的心态成为韩信大本营中的重要幕僚。他向韩信表示:

“将军受汉王正式诏令而出兵征讨齐国,虽然同时汉王又派使者前往游说和谈,但也并没有通知您停止军事攻击啊!将军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放弃此一机会。

“而且郦生不过一说客耳,凭着三寸之舌,居然瞬间获得齐国七十余城。

“想想看,先前将军领数万之众,费时年余才攻下赵国五十余城。

“比较起来,将军为将数年且动用兵力数万,功劳却不如一个老儒生,这对将军的地位相当不利吧!”

韩信一想也的确有道理,于是假装不知有和谈这件事,下令挥军渡过黄河,进攻历下。

齐军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溃不成军,韩信的先锋部队很快便攻到了齐国首都临淄城。

这下子可把田横和田广吓坏了,也气坏了。

最倒霉的自然是郦食其,他本来建立了大功劳,现在却变成两面不是人。

郦食其搞不懂这一切是刘邦的故意,还是韩信的错误,不过老儒生倒满有骨气,他决定不哀求苟生。

田广对郦食其表示:

“你若能阻止汉军进攻,让他们撤退,我便让你活,否则我将烹杀你!”

郦食其笑道:

“举大事者不会在乎自己的生命,能够有机会慷慨牺牲更不应怕死,我能做到的都已做了,也不想再辩解什么了!”

的确,再好的辩才也抵不过事实,田广乃下令烹杀郦食其,老说客至死都仍莫名其妙。

仓皇中,田横下令各军团分别撤出临淄,以免被击溃而丧失未来生机;并且他认为可用对付项羽的方式再来对付韩信,让游击战术再度发挥功能。

田广也引军撤至胶东的高密,并派使者向楚国求救。

田横则北上到博阳,想找机会切断韩信东征军的粮食补给。

守将田光则退守城阳,以抵挡汉军继续东进。

将军田既部署于胶东,以彻底巩固东半部领域。

韩信虽然以奇军攻破临淄,但善虞的齐军仍很快又部署了新的防御战线。

龙且出阵救各,双雄对决生死

接获齐王田广之求救,项羽派出旗下首席猛将龙且率领数万大军驰援。

由于同时面对刘邦和彭越的夹击,项羽奔走于荥阳和梁地之间,根本无暇分身。但他的确很想趁机结盟齐国,以弥补战略上的劣势。因此他在万般困难中仍拨出大量兵力,即刻北上防止韩信占领齐国。

以当时态势来看,的确是谁控制了齐国,谁便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在项羽的阵营里,龙且和钟离眛一向并称龙虎友将,不过钟离眛较长于谋略,龙且则善于爆发惊人的作战力。

由于和项羽的作风较相似,龙且因而比钟离眛更得到项羽的器重与胜任。特别是他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是项羽麾下少数可独当一面的大将。

韩信对龙且,可以说是刘邦对项羽的缩影,这场输赢更可以决定楚汉相争的优劣势。

但龙且的救援部队号称20万,韩信的东征军团却5万不到;其中韩信直属军团只2万上下,前来协助的灌婴及曹参军团则大约15000名左右。

人数上,韩信是相当不利的。

加上田横又以延伸战线的策略,摆出游击战态势,对远征的汉军而言非常地棘手。

齐王田广的主力部队退到现在山东半岛上潍水东岸的高密,由于前有潍水作屏障,韩信部队很难长驱直入。东南城阳又有田光的部队互为犄角,目的显然在引诱汉军深人,再由田横从后面截断韩信军的补给系统,使敌人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

龙且的军队也火速到高密和田广军会合,准备和韩信决一生死。

韩信再度发动弱者的欺敌战术

齐国的军事参谋对龙且建议:

“汉军远道而来,必急于会战,因而士气高昂,其锐不可挡。齐国和楚国的军队,是在己方国境内部署,兵士较没压力,作战力不易发挥。因此不如坚壁清野地采防守战术,并由齐王派使者去招抚失陷的城池。沦陷城池的军民若听说齐王尚据城坚守,而且楚国救兵已到,必纷纷向汉军反击。汉平远征2000多里,齐城又皆反之,势必无法补充粮食,士气一定会溃散,我们便可不战而击败之。”

的确这是韩信最害怕的,也是田横当初布局的精神。如果楚军不来救,田广势必采用此策略,只要齐兵守得住,对韩信便为不利。

然而龙且却无法接受这种策略,因为尽管韩信自出师以来一直表现得相当优异,但龙且仍不认为韩信是名“战将”。如同项羽永远以为刘邦不是他的对手一般,龙且也看不起韩信这种半路出家的儒将。

尤其韩信在楚营时只是项羽身边的小侍卫参谋,如何能和贵族出身的大将龙且相比呢?

更何况龙且的兵力是韩信的五倍以上,以这样优势却采防御策略,这不太丢人了吗?

因此,龙且断然拒绝参谋人员的提议。

在军事会议上,龙且坚决地表示:

“韩信这个人我很早便认识他了,这种指挥官只能坐而空谈,并没有什么实战能力。

“他年轻时寄食于漂母,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承受胯下之辱,更显示他绝无过人勇气,这种将领有什么可怕的呢?

“况且我等如今奉命救齐,如果不战而击败汉军,又如何显示武功呢?但如果能在会战中将韩信军团彻底击溃,我们不就立刻可收复齐国的半壁江山了吗?”

于是他下令准备和汉军在潍水旁进行决战。

一场魔术般的河川战

韩信自然非常明白自己的弱势,但他判断龙且一定急于会战。

以少击众,只有靠欺敌战术。

原本潍水对韩信是相当不利的,但面对龙且的强势,潍水却成了韩信的手中王牌了。

“就利用这条河川来安排陷阱!”

当时已进入严冬的11月天,原本属于枯水期,但今年天气却特别暖和,上游冻雪很快溶化,河流一直相当湍急。

敏锐的韩信早已发现这特殊现象。

到达潍水西岸的当天晚上,韩信便派一组特遣队趁夜色掩护,迅速赶到潍水上游山区,用数万个沙囊将上流的水堵成一个小水库。布阵附近的潍水水位立刻下降,到达一般冬天枯水期的状况。

韩信判断龙且和田广一定未曾发现此一现象。

隔日一大早,韩信在中、曹参在右、灌婴在左,摆出即将会战的态势。

龙且也率楚军在潍河东岸摆开阵势,其军容真是盛大无比,气势更是数倍于汉军。

这时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展开的血战,即使连曹参、灌婴也没有察觉今天潍水水流上的变化。

事前韩信也在阵中安排大量的红旗,由于布阵地方属河边平原,山上可以看到阵前红旗的指挥。届时只要红旗大量举起,山上的特遣队立刻截断沙囊,让大水奔流而下。

韩信还在阵后安排了大量弓弩手,准备给楚军吃一顿饱满的“弓箭餐”。

龙且似乎完全无视周遭环境的变化,他全心全意只想把韩信彻底击败。

田广的作战经验到底不足,他只急着报复韩信,对战争中最重要的地利因素视若无睹。

如果今天田横亲临战场,结果或许会完全不一样。

但偶发因素经常决定人的命运。

韩信亲临最前线,大声吆喝着指挥中军渡河,准备攻击东岸的楚军。

少数的一方却先发动攻击,其中必定有诈,但志得意满的龙且完全忽视此一“作战常模”。

龙且下令阵前的弓弩手攻击半渡的韩信军。

韩信军立刻陷入混乱,韩信乃亲自下阵指挥大军向前冲锋。

但楚军箭如雨下,韩信军寸步难移,只好逐渐向后撤退。

龙且对左右参谋笑道:

“我早料到韩信是不能打硬战的!”

乘韩信退却之际,龙且意气风发地亲率楚军进入潍水,准备反攻西岸的汉军。

曹参和灌婴立刻指挥弓弩手还击,楚军渡河的速度因而被阻慢了。

但龙且自恃猛勇,下令全军有进无退,楚军于是冒着箭雨逐步前进。

这时韩信已退回本部,重回阵前观察楚军渡河的情形。

在龙且亲自领头下,楚军除少数人员已接近岸边外,大部分兵力则处于半渡中。

韩信下令阵中红旗高举,并大吹号角。

连曹参和灌婴都搞不清韩信在玩什么把戏。山上特遣队看到红旗,立刻撤走所有沙囊,小水库的水于是由决口处冲流而下,势如万马奔腾。数分钟不到,大半楚军已全部被洪水冲散,哀号动天。龙且本人虽已到达岸边,但看到河中惨状,不禁心神大乱;已渡至岸上的楚军也都因为吓坏了而无心作战。

阵前韩信兵马立刻向左右分开,阵后的弓弩队急速上前,对着快上岸的楚军展开猛烈的箭雨攻击。

龙且在毫无戒备下首当其冲,一代猛将竟死于万箭之下。

韩信的中军配合曹参和灌婴的左右军,立刻反击已渡河之楚军。

楚军有大半溺毙在潍水中,即使渡过潍水的,也有不少死于箭雨下。由于发现中计时的慌乱,使士气全失,加上主将当场阵亡,群龙无首,因此楚军再怎么猛勇也变得全无作战力了,只好弃械投降。

情势的逆转把田广吓坏了,因此他不敢守住高密,即刻率军退往城阳,以便和田光会合,共商对策。

韩信再度运用奇计,以少数兵马获得全胜。

齐国兵败如山倒

潍水之战中被韩信奇兵歼灭的是救齐的楚军,而齐军本身虽然并无任何损伤,但斗志却已完全丧失。

水退后,韩信率军渡过潍水,占领高密,并率主力部队攻打城阳。

田广料不能守,下令田光率军北向投奔田横,以图东山再起,自己则率少数部队向韩信投降。

其实韩信早料及此,因此在接受田广投降前,便下令灌婴军团北上追击,终于在博阳城南数十公里处击溃退却中的齐军,田光当场战死。

在博阳的田横以为田广也战死在退军中,遂自立为齐王,并出城反击灌婴军队。

灌婴的步骑混合军有不少是由秦国关中军团组成,作战力为汉阵营中的佼佼者。田横虽善于游击战,但机动性和作战的猛烈性显然不如灌婴军团,反而在赢下吃了一场大败仗。

齐军士气崩溃,田横判断短期之内已事不可为,乃率残部退入梁国,依附梁地的游击队王彭越。

灌婴继续北上进击驻军齐国最北方军事重镇千乘的田吸军团,结果田吸战死,灌婴解除了齐国游击队对汉军补给体系骚扰的威胁,韩信军团完全征服了齐国。

齐国的最后一股军力,为驻守胶东、屏障齐国东部半岛的田既军团。韩信乃派曹参军团征讨之,曹参采政治喊话,招降胶东区齐国大小军团,使田既陷于孤立。不得已田既只好率军突围,但很快被曹参的主力击溃,田既战死,齐国战事到此全部结束。

韩信以智谋完全攻下了齐国,而且击溃了强悍且富作战力的龙且军团,也把项羽彻底打入了败部。

【陈文德说评】

老子(道德经(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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