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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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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楼道两步,就同迎面而来的厉景呈差点撞上,荣浅拉住小车的手把,“你来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落到她颈间,荣浅还戴着那条项链,厉景呈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实话,“你的事,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查了。”
荣浅闻言,两眼圆睁,“你凭什么查我的事?”
“我想查谁就查,哪条法律规定不行了?”
荣浅气得七窍生烟,“厉景呈,我受伤是我的事,我求求你还不行吗?求求你别管我,求求你让我自生自灭。”
“行啊,你既然求人,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厉景呈逼上前步,“我就是想查你,查你那两年做什么去了,查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查你脖子里的伤,查你说的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荣浅慌张不已,她惊慌失措看向四周,见有人走近,她忙上前捂住厉景呈的嘴,她压低嗓音,“我什么时候说过医院?”
厉景呈呼出的热气在她掌心内流转,他想将她的手拉开,荣浅却跟要憋死他似地使足全力,男人见状,只能探出舌尖。
掌心内一阵湿腻,荣浅手缩得极快,她铁青着面色,“厉景呈,颂颂不是你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我也要看看,谁这么有魅力,能让你给他生孩子。”
荣浅算是发现了,这男人赖皮起来,一张嘴能顶无数张,“我们离婚了。”
“离婚了又怎么样?”
“我怎么发现我跟你说不通?”荣浅推着颂颂准备离开。
“你说你拼命赚钱,是不是真为了医院里的什么人?但你外公的死亡证明我都看到了,还能是谁?”
荣浅一听,脸色立马又紧张起来,“你听岔了吧,我哪里提过医院?”
厉景呈眯了眯眼角,“你很紧张?”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住在医院里的,是颂颂的爸爸?”
“厉景呈,你闭嘴,别说了。”荣浅生怕这些话落到别人的耳朵里。
男人越发觉得不对劲,“那天我去拍卖行找你,听到你打了个电话。”
荣浅咬下牙关,抬头看他,她做事小心谨慎,是不可能提到医院的,“厉景呈,你是真的听错了,我还要带颂颂去玩会,你没事就回家。”
洗洗睡去吧。
“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我已经调出来了,私家侦探正在查。”
荣浅一听,瞬间炸毛了,她双手朝厉景呈胸前使劲推去,男人猝不及防往后退了步,“谁让你去查的?厉景呈,你究竟想做什么啊!”
“你不告诉我,我就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去知道。”
荣浅气得,跺了跺脚,这些小动作她倒是全没忘记,“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我跟你没关系了。”
“凭我爱你,我就是要知道。”
荣浅张了张嘴,谁见过能把爱这么理直气壮地当做干涉自己私生活的理由?还这么冠冕堂皇。
荣浅真要被气疯了,她拼命掩饰,他却越要揭开,她拼命想保护,可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查,不是又把那些人引回去了吗?
“那你要知道什么?我脖子里的伤?好,我告诉你,我当时被人抢劫,对方逼问我银行卡密码,我尽管全说了,可他还是给了我一刀,我举目无亲,被人路过救了,我就跟了他,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荣浅一气呵成说完,不像是随口编出来的谎言,“你别看我有这道疤,你就心疼我,我养了颂颂,你记住这一点就行了,这总是你没法接受的硬伤吧?”
厉景呈的心再度被刺痛。
荣浅就是这样,拿言语刺激他的时候,从来不心慈手软,她当他什么?棉花么,一刀刺下去不痛不痒。
“那我也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他躲在你背后做什么?他让你生孩子,我就让他好看。”
这是什么逻辑。
荣浅真得快被逼疯了。
她气得抡起双拳扑过去,厉景呈一把就将她抱住了,荣浅在他怀里挣扎,“这是我家大门口,你松开。”
他臂膀结实得跟笼子似的,困住了她,荣浅就别想轻易挣开,她小脸酡红,“厉景呈,你可真难缠!”
“砰——”
一阵巨响猛地传到耳朵里,紧接着,是颂颂撕心裂肺的哭声,荣浅吓得调头,厉景呈手臂间的力道也快速松开。
一个花盆不偏不倚砸落在颂颂的小车处,溅出来的的泥土弄得车轮上都是,颂颂吓得在车里直跳,脸涨得通红,厉景呈方才抬起头的瞬间,看到对方的身影晃了下,是在三楼。
荣浅忙抱起颂颂,“宝宝乖,不哭不哭,没事了啊。”
厉景呈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楼道,荣浅忙抱住颂颂跟过去。
两人来到三楼,看到两家人家均是大门紧闭。
厉景呈上前按响门铃,荣浅怀里的颂颂还在哭,她心疼得不住拍着孩子的后背,“颂颂乖,我们要勇敢,不哭。”
按了半天,始终不见人影。
厉景呈手掌拍着门板,“开门!”
荣浅上前拉下他的手,“算了,也不是故意的。”
“那这一下要是正好砸中小车呢?”
荣浅哑口无言,手也渐渐松开。
半晌后,估摸是里头的人不厌其烦了,这才将门打开。
是个中年妇女,还穿着身睡衣,“请问你们找谁?”
“那盆花是你放的?”
看厉景呈这样,不揪出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中年妇人看眼荣浅怀里的颂颂,见没事,这才敢承认,“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本来想搬到楼道晒晒,没想到一松手……”
厉景呈眉头紧蹙,“你没看到有人在下面吗?”
对方态度还算诚恳,荣浅拉下厉景呈的手臂,好歹虚惊一场,况且又是上下楼的邻居,回去时,荣浅不经意扭头看眼,却看到对方冲她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
荣浅想到先前收到的警告,她心一沉,抱住颂颂的手不由收紧。
荣浅也没心思带颂颂出去了,她抱着孩子走楼梯,来到门口,厉景呈挡住门板,荣浅抬头看看他,“好多事我都跟你说清楚了。”
颂颂趴在她的肩头,似乎又要睡着的模样。
门口射不到阳光,看在眼里的人影也显得很灰暗,厉景呈目光下移,看着荣浅的颈间。
那里面藏着一条疤,他也怕自己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
厉景呈伸出手,荣浅下意识避闪,背部抵住门板后,男人上前将她的前路也封死了。
他双手搂向荣浅的腰,她呼吸一紧,身体和心都没了排斥的力气,她不知道厉景呈怎么能做到这样。
她都说颂颂不是他孩子,是她和别人生的了,可他只是看了眼她脖子里的伤,就又来心疼她。
荣浅想,如果换成是她,她就做不到这样。
她变得越来越了解厉景呈。
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项链,视线微落,再次看到时,仍然避免不了心悸,他喉间轻滚,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荣浅手指按住,“别看了。”
“荣浅,你以为你说得那些鬼话我会相信吗?在外面受了伤,为什么不知道回来?”
听到这样的语气,荣浅心蓦然有些软,“我只是回不来。”
“怎么回不来,你给我个电话,我就能去接你。”
荣浅抬下眼帘,朝他看眼,“我走得那么决绝,你怎么还能来接我。”
厉景呈半晌不语,荣浅似乎也是受到了什么触动,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
男人薄唇轻启,“不管你走到哪,是你自己要走得还是被人赶走的,你不用打电话,你招招手,给我个眼神,我就会去接你了。”
厉景呈还是没办法,他算是栽荣浅身上了,他暂时忘掉颂颂和荣浅的关系,眼里只看到她吃过的苦,男人手指拉开那条项链,脸埋入她颈间后,亲吻着那条细细的疤痕。
------题外话------
亲们,月底喽,有月票的敬请支持下《豪门隐婚》哦,最后的几天,希望能挺住~
妖妖自己也会加油,好好写,多多更新的。
咳咳,想看睡美男吗?望天,让我们热烈欢迎吧~

☆、03吃醋(植物人失踪!!)

荣浅浑身怔住,昔日的那种疼痛被再度勾起来,厉景呈双手紧紧拥住她不松开。
这一条疤痕,并不轻,荣浅从未离开过南盛市,从小又有未婚夫和家里的双重保护,她何时受过这种苦。
即便真是被挟持,她当时得有多害怕?
厉景呈手指抚着她的颈间,他却放任她三年在外,不闻不问,其实荣浅刚去的时候,厉景呈就忍不住了,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的行踪,但看着小米糍没日没夜地哭,厉景呈又狠了狠心。
往后,他只要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就看看女儿,小米糍一天天长大,身边妈妈这个角色却永远是空缺的,荣浅没有回来过,哪怕很想很想,回来看一眼都没有。
她这样硬心肠,厉景呈就也迫着自己不去关心她的行踪,现在想想,他哪怕中间让人去打探一次,兴许她就不会欠别人的情,也不会给别人生孩子。
厉景呈退开身,荣浅将颈间的项链整了整,保姆在屋里听到动静,将门打开下,却看到两个人不声不响杵在外面。
荣浅看了看厉景呈,转身进了屋,他也老实不客气,就这么跟进去了。
保姆去楼下拿推车,荣浅放颂颂在边上玩。
“有些事,你非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荣浅握着水杯,“第一年,我在外公那里过得很好,衣食无忧,外公年龄大了,他是老来才有我妈妈这个女儿,后来,外婆和妈妈都过世了。妈妈死后,外公性格孤僻,他自己都说,他听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说一句家庭幸福的话,渐渐的,家里那些老亲也就都不来往了,他一把年纪了,凡事不可能亲力亲为。在我妈妈去世后不久,公司来了个人叫李重浩,外公说他为人踏实能干,且业务水平相当好,他一步步从基层做起,最后做上公司高管,我外公非常赏识他,还认他做了干儿子。”
“那个人,也就是公司现在的董事长。”
荣浅点点头,“我刚去的那年,总在家里见到他,他对外公很好,尽管不住在一起,可每周都会来给外公说说公司的事,还陪我们吃饭……”
厉景呈想到外公那张精明却掩不住苍老的脸,谁能防着身边人那一下重击呢?
“直到有天,”荣浅回忆起两年前的事,还是禁不住伤心欲绝,“我到了家,佣人告知外公被送去医院急救,等我赶到时,李重浩守在急救室外,后来外公没有被抢救回来,医生说他脑梗发作,又没好好吃药,其实外公一向很注重作息,药更是每顿都不落下……”
这些,厉景呈之前就知道了个大概。
公司顺理成章成了李重浩的,而作为外公唯一的继承人,荣浅却只拿到为数不多的钱,再往后,就是她失踪的事了。
“你被挟持,跟李重浩有关系吗?”
荣浅看眼边上的颂颂,她似乎不想提到这个话题,“不知道,我不想去回忆起。”
“荣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厉景呈冷不丁这么一句,荣浅有些措手不及,“我说得都是实话。”
“我不信,别人救了你,你就能给人生孩子,你是这种人吗?”
荣浅极力掩饰,“我说过,人是会变得。”
“那你在我这怎么一点都没变?该不正眼瞧我的时候,绝对不多给我一个眼神,你说外公出事是一年后,颂颂两岁,也就是说,你被对方救了立马就给人生孩子,都不带谈情说爱的,荣浅,你就这么随便?”
她被厉景呈的连番发问给堵住了嘴,她想着让厉景呈别再往下查,所以适当地跟他透漏些实话,却不想着了这老狐狸的道,前后时间一掐算,荣浅脸色都变了。“我早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
“我现在都怀疑,颂颂是不是你亲生的。”
荣浅手里的杯子扬起,差点将水泼过去,厉景呈手掌挡住脸,“我只说怀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厉景呈,你走。”
“走是吧?行,本来我还觉得离婚后你见不到小米糍,瞧着挺可怜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见好了。”
“等等!”荣浅放下水杯,“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她一面?”
“我会把她带来见你的。”
“不,不要,”荣浅着急制止,“我去帝景见她。”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厉景呈问。
“我这地方太小……”
荣浅发现不能再多说话了,厉景呈那双眼睛跟透视光束似的,估摸着几眼就能将她看穿。
她垂下头,想转移开话题,“厉景呈,我们都成两条平行线了,况且,你不是要跟盛书兰订婚了吗?你的好日子才开始。”
“那你说我订婚,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荣浅盯着手里的杯子,“关我什么事?”
“我要娶了盛书兰的话,小米糍就有个后妈了。”
荣浅眉眼一动,声音也变得很轻,“这三年间,本来就是盛书兰在悉心照顾小米糍。”
“那个性质可不一样,那时候,她只是代我照顾,可我们要真结婚了,她还年轻我也年轻,我们肯定要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我的心思可能也没法完全在小米糍身上,盛书兰就更别说了。”
荣浅听得害怕,她的女儿,从出生就没能好好享受过母爱,厉景呈的分析也没错,他们结婚后,不可能不要孩子的,她胸口起伏几下,情绪也慢慢激动起来,厉景呈盯着她不住隆起的胸脯看。
她轻咬下唇肉,“这决定是你下的。”
“是我说的没错,但你只要说一句,你不想我订婚,我现在就取消了。”
荣浅菱唇微张,她要说别订婚,盛书兰非恨死她不可,但她要不表态,以后她的女儿怎么办?
荣浅想想,这老狐狸是不是摆了根绳索,就等着她往里面钻呢?
“厉景呈,订婚这种事怎么能这样儿戏?”
“为什么不行,我当时也是随口一提,再说结婚了都能离婚,更何况只是个订婚而已。”
荣浅看他眼,“我的离婚证呢?”
厉景呈黑曜石般的眸子微亮,“你吃醋了。”
“厉景呈,我发现你有时候挺幼稚的。”荣浅说完,狠狠灌了一口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激动起来。
这口水灌得太狠,直冲喉咙口,她没设防,咻地往外喷,厉景呈抬起手臂护住脸。
荣浅弯着腰咳嗽起来,将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保姆过去开门。“您是?”
荣浅起身一看,怔在原地,居然是霍少弦。
男人拿过拖鞋换上,走进客厅,两个男人照面,厉景呈目光阴狠地朝荣浅睨了眼,霍少弦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他来过?
霍少弦径自走向荣浅,他也没想到厉景呈在这。
“少弦,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今天休息,路过这,就上来了。”
“霍家离这边好像不顺路吧?”厉景呈这口气,怎么听着都是阴阳怪调。
霍少弦勾起的嘴角毫无弧度可言,“帝景离这更不顺路。”
“我是特意来的。”厉景呈回道。
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得,荣浅听得头疼。
霍少弦也不甘示弱,“你们都离婚了,这事谁不知道。”
厉景呈嘴角紧绷,那目光几乎能在荣浅身上打出一个个洞来,他们离婚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要不是荣浅跟他说,霍少弦能知道?
荣浅忙招呼霍少弦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厉景呈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往这坐半天,除了差点被她喷一口水外,连个茶杯的影子都没看见,霍少弦一来,立马就受到这样的礼遇,凭什么?
荣浅很快端了两个茶杯过来,离厉景呈近,便先将其中一杯放到他手上。
他看眼,是咖啡。
厉景呈眉头微展。“你还记得我爱喝咖啡。”
“家里没有上乘的,只有速溶的。”荣浅将另一个杯子递给霍少弦,男人嘴角漾起个好看的圈,“浅小二,我一直爱喝你泡得蜂蜜柚子水。”
厉景呈嘴里的那口速溶咖啡立马变了味,怎么听着,都是蜂蜜柚子水比速溶咖啡更花时间和精力。
荣浅坐在沙发内,霍少弦穿了件驼色的风衣,领子高竖起,很有范儿,这两个男人,在穿衣打扮方面都是一绝,往那一坐,跟走完红毯回来得男模似的。
霍少弦喝了口,精致嘴上点了潋滟,“我跟莫希办好了离婚。”
厉景呈觉得嘴里更涩了,什么牌子的咖啡,这样难喝?
“那橙橙呢?”
“跟我。”
荣浅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她也才离婚,更不会安慰人。
厉景呈朝两人分别看眼,该不会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旧情复燃吧?
“其实还是原配好,再怎么样,找个人总是后妈。”
他这一句话,不是招仇恨么?
荣浅想让他赶紧走,霍少弦闻言,侧首朝男人看眼,“心灵契合的,那才叫原配,勉强绑在一起是没法幸福的,你和浅小二不也离婚了吗?”
霍少弦这意思,就是说在这场婚姻中,荣浅从来没和他心灵契合过了?
“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我还没去民政局办理。”
荣浅闻言,猛地抬头,“厉景呈!”
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霍少弦听着,只是看他眼,“我们要在一起的话,你那张结婚证就是一废纸。”
厉景呈眼角浅眯,其实,他是骗荣浅的,当时一下气愤,签完后他就让律师去办了,可没想到律师办事效率那么好,等他回过神打电话去阻止,对方已经在给他送离婚证来的路上了。
那俩本子被厉景呈一直压在那,打死都不会和荣浅说真被他给办下来了。
他平日里做事果敢狠辣,可也不排除,有时候被气闷了就会犯二。
厉景呈事后想想,他怎么就那么二呢?这证一扯,再想拉荣浅去,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可好歹这事,只要不去民政局查就没人知道。
厉景呈这回就拿它当挡箭牌,“霍少弦,你不会想当小三吧?”
男人别开视线,“你这边说着没离婚,那边却要和家里的人订婚,那个盛书兰,怕是早就被你收了吧?”
荣浅闻着火药味渐浓,“厉景呈,你赶紧回去吧。”
厉景呈越发不爽,凭什么让他走?
“时间也不早了,小米糍肯定在家等你。”
厉景呈听闻,嘴角微展,“对,小米糍是我们女儿,你关心她是应该的,荣浅,你即便不想跟我在一起,找人的时候也该把眼睛擦擦亮,你已经有个颂颂了,别再找个二婚且带着孩子的,将来结了婚,你说你是再生一个还呢,还是不生呢?”
这张嘴巴!
荣浅夹在中间都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霍少弦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倒是想和浅小二一起,怪不得,之前谁这么自恋,非把颂颂当成自己儿子,我说这长得哪哪都不像,何来这样的自信!”
这可是厉景呈的伤疤,荣浅看着两人,霍少弦揭起来可一点不留余地啊。
再这样下去,两人会不会又打起来?
厉景呈潭底聚起黝黑色,俊朗非凡的面部已起阴云,但他的气场绝不输于任何人,“霍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上照呢?”
荣浅一听,疯了,他该不会要把照片的事说穿吧?
荣浅忙开口,“厉景呈,你赶紧回去吧,快快!”
霍少弦眼里露出怀疑,“上不上照关你什么事?”
“那个女人,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吧?你们彼此是第一次?那敢情好啊,都说男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特别念念不忘,是不是?”厉景呈最喜欢干往别人伤口撒盐的事了。
荣浅目光偷偷朝霍少弦看了眼,这是曾经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伤口,如今,随着时间,它尽管愈合了,但对霍少弦来说,心里的隐痛犹在。
他浓密的眼睫轻垂,在好看的脸上呈现出两排暗影,荣浅见状,回了厉景呈一句,“那你呢,你对你的第一个女人也念念不忘。”
男人没成想被荣浅这么一顿呛,荣浅冷笑下,“所以,你就和那个女人订婚了。”
霍少弦听在耳中,却并没丝毫的雀跃,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他们小夫妻在揭以前的事,还带着打情骂俏的成分在里面。
厉景呈有口难辩,他第一个女人本来就不是荣浅,却偏偏还说了那些话。
霍少弦手指在茶杯上轻点几下,“厉少,你倒是有过多少女人啊?”
男人左顾而言他,“我结婚后,就只有荣浅一个女人。”
荣浅听着两个大男人讨论这种问题,以为她脸皮比城墙还厚是不是?
看这样子,他们是谁也不肯先走的。
颂颂跑过来要喝水,荣浅让他就着自己的杯口,厉景呈的手机忽然响起,是小米糍打来的。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待会就回来了。”
“你快回来嘛,今天家里吃皮皮虾,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厉景呈最禁不住女儿磨,“爸爸还有点事。”
“奶奶和书兰出去了,说买东西,我不想要新妈妈,我想要爸爸。”
厉景呈听着女儿可怜兮兮的口气,再看眼荣浅,他犹豫下后还是说道,“好,那爸爸马上回来。”
挂完电话,男人坐在那没动。
“小米糍不是让你回去吗?”荣浅道。
厉景呈想听到荣浅开口让霍少弦赶紧走,可她坐在那显然没这个意思。
霍少弦也耗得起,干脆搭起长腿换个闲适的姿势。
厉景呈看眼腕表,不早了,再不回家小米糍估计会饿肚子。
他站起身,目光定定落向霍少弦,男人冷冷划开嘴角,“慢走,不送。”
荣浅放下颂颂,“等等。”
她起身迅速去了趟厨房,拿出两个纸盒子,将其中一个递给厉景呈,“我自己用面包机做的,你带给小米糍尝尝。”
厉景呈伸手接过,见荣浅转身要往沙发方向走,他手臂一勾搂住她的肩膀,迅速朝她脸上亲了口。
霍少弦并未注意这边,荣浅红着脸将他推开。
“你!”
厉景呈压低嗓音,“我们还没离婚呢,可别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
“厉景呈,你三岁小孩吗?”
“成吧,你当我三岁也行,给口奶喝吗?”
荣浅脸色微僵,不再理睬他,转身走向沙发前。
厉景呈悻悻离开,关门声传到耳朵里,霍少弦眸光这才落向荣浅。
“那些照片,你都看见了吧?”
荣浅脸上漾起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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