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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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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夏筱冉这副模样,喜鹊说不担心是假的。

不管怎么说,夏筱冉待她好,宠她,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更是知道,夏筱冉待她当真就是真心把她当成亲妹子一般,她本就欠了夏筱冉她娘亲一份恩情,也是真心想要好好伺候夏筱冉,这回见她这样,心上还真有些着急。

夏筱冉没精打采地转过身来,面对喜鹊,面部表情焉焉的,开口问道:“喜鹊,你闻闻我身上的味。”

“味?”喜鹊一皱眉,还真俯身下去,在夏筱冉身周嗅了嗅,“小姐你早晨起来洗了澡,没什么怪味,挺香的啊。”

夏筱冉翻个白眼,表情臭臭的。

喜鹊一见她这表情,立马又问了一句:“早晨小姐你沐浴时放得花瓣,是姑爷特地令人送回来给你的,我闻着好闻,就自作主张换了之前的那种,莫不是小姐你不喜欢?”

夏筱冉撇撇嘴,一副不想听到某人名字的模样,伸手勾下喜鹊的头,道:“你闻见没有,我都要发霉了。”

“霉?”喜鹊一头雾水,“没有啊,小姐你每天沐浴好几次,哪里会有霉味。”

夏筱冉两眼一翻,觉得有时还真没法和喜鹊这丫头沟通。代沟啊!代沟!跟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一样深的代沟!

“不行!”夏筱冉“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她扬起下颚,眸光坚定而深远地望向屋顶,“再这么下去,我不成废人也会成一堆废柴,得找点事情做才行。”

话一说完,夏筱冉完全无视掉喜鹊惊异的目光,又“噌”的一声,蹿出了房门。

只是,出了墨染阁的门,夏筱冉就失去目标了。

该去哪了?

这沈家大院说小不小,说大吧,又确实没什么地方好转悠的。

沈墨宣每日都要出门巡视沈家在城里的各大店铺,再加上这几日赶上年中,沈家在外地的各大店铺的掌事人,也纷纷赶来京城总店,汇报自己店铺的近况以及盈损情况。

所以沈墨宣这几日忙得团团转,夏筱冉经常是只有在午夜梦醒的时候,才能看到他那张倦意沉睡的俊脸。

他似乎瘦了,她有点心疼。

有个比国家领导人还要忙碌的相公,夏筱冉自然就闲得发霉了。原想去找婆婆顾清蓉聊聊沈墨宣儿时的糗事打发时间的,谁知却被珊瑚告之,顾清蓉带着院子里的下人,到白云寺清修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

夏筱冉嘟着嘴,心想顾清蓉干嘛不领着她一块去了,好歹把她领出去放放风呀,坐牢还有个放风的时候了,她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悲哀……

珊瑚这鬼灵精倒是从夏筱冉那副没精打采的神情里,看出了愤愤的不满,于是笑着跟她解释,顾清蓉是考虑到她和沈墨宣新婚燕尔的,不宜分离云云。

而夏筱冉理解到的意思却是,顾清蓉本想叫她一起去的,但后来考虑到她儿子的切身利益,所以最终还是决定抛下夏筱冉,自个儿单飞了。

所以,顾清蓉这边是没戏了。

至于二号婆婆秦玉梅……

似乎是因为上一回和沈墨宣闹了一出之后,秦玉梅大伤了元气,安静了好一段,没再闹出什么事来。

夏筱冉虽闲得快发霉了,但也没无聊到去撩母老虎的胡子,她对打破这份安宁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是,总不能让她去找沈老爷吧。

“咦!”夏筱冉眸子一转,眼前一亮,“还有一个地方!”

没错,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沈竹轩的竹潇苑。

“这个院子还是这么干净,跟没人住似得,太不和谐了。”夏筱冉四下扫了几眼石板路边绿油油的草地,那些小草趾高气昂得挺立着,还真像从来没被人印过鞋印一样。

“少夫人。”

“啊?”夏筱冉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唤声吓了一跳。

原本空无人迹的地方,突然有人蹦出来叫自己,真是让小心肝都蹦了几蹦。

夏筱冉孤疑地打量着身前这个十三四岁,一脸笑容的俊俏男童,问:“你是?”眼生,她以前肯定没在沈家见过。

男童依然笑容满面,对着夏筱冉一行礼,开始自我介绍:“小人名叫净棋,是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

“噢……”竹潇苑里的人,本就鲜少在沈家大院里出入,也难怪她看着面生,“你认识我?”夏筱冉还是不太习惯被陌生人认出来。

“是,小的曾在二少爷的书房,见过少夫人未嫁时的画像。”

画像?

夏筱冉忽然想起上次见到沈竹轩时,他也说是见过自己的画像。当时她只当沈竹轩是沈墨宣住家的亲戚,身为七姑六婆,见过她的画像,也不足为怪。可如今看来,那画像只怕是当初秦玉梅要给沈竹轩说亲时,给他的。

这么一想,夏筱冉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一时间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贸然跑来这里,到底对不对。

正当夏筱冉犹豫着,准备撤退时,净棋笑着一侧身,微微低了头,对夏筱冉道:“少爷令小的备了好茶,正等着少夫人过去了。”

夏筱冉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解,问他:“他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年头又没有GPS定位跟踪系统。

净棋咧嘴一笑,笑弯了眼,“少爷每日都令小的备着好茶,说少夫人总有一日会过来。可不,今日你便来了。”

夏筱冉一阵错愕,要走的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少夫人,请。”

净棋倒也不催促她,只是他僵持着请的姿势,加上那满是真挚热情的笑容,实在是让夏筱冉如立针毡。

夏筱冉一咬牙,做了决定:“走吧。”

一路跟着净棋,夏筱冉思虑过多,心中有些忐忑,乱得很。索性,不再乱想什么,开始打量四周的景致来。

净棋今日领她走的,是不同于她上回闯进来的另一条道。夏筱冉这才发现竹潇苑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只是竹木种的多而密,院子里的青板石路显得狭窄而深长,一路走下来,颇有种曲径通幽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

“呵呵,你来了。”

沈竹轩见到被净棋带进来的夏筱冉,轻轻一笑,从卧榻上直起身来坐好,随意地招呼她坐下,像是招呼一个相识多年的朋友,对她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

净棋有眼色地自行退下了,沈竹轩执起茶壶,亲手替夏筱冉倒了一杯茶。

夏筱冉这人自小就怕苦,是个宁可扎针也不愿吃药的主,就连喝咖啡,她也要喝双奶双糖的卡布基诺,对茶水之类的东西,更是避之不及。在她看来,那简直是在自虐自己的味蕾。

可这一次,看见沈竹轩为她倒茶时,那修长手指的关节处微微发白,她决意用意志控制自己的右手,将那杯茶接了过来递到嘴边。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张嘴就猛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夏筱冉被水呛了一口,捂住嘴一阵猛咳,“咳咳咳咳。”

沈竹轩看她那副模样,只觉得好笑,伸手在她背后轻拍了两下,道:“你都是这么喝毒药的?”

“咳咳,这个怎么……”夏筱冉又咳了几声,总算缓过劲来了。她一脸诧异地看看手中的杯子,又一脸疑问地看看身边的沈竹轩,说道:“这不是茶?”

沈竹轩摇摇头,执起茶壶,悠哉地又给夏筱冉手中的杯子满了一杯,“是茶。”

夏筱冉一脸孤疑,又低头喝了一口,“那怎么是甜的。”这一次她喝的很淑女,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所以十分肯定的确定,沈竹轩给她喝的茶是甜的。

“是花茶。”他抬起头笑意融融地看着夏筱冉,“你眼下盛淤,脸色不大好,应该是夜里睡得不太好,这茶清燥安眠,让你今夜能睡个好觉。”

沈竹轩的表现太自然,一举一动都像一个相识了很多年的好朋友,让原本觉得有些紧张尴尬的夏筱冉也放松了下来,转圆了眼同他开起玩笑来,“没想到你还懂察色下药。”

“呵呵。”沈竹轩启唇轻笑,一派轻松地解释道:“我这不过是久病成医。”

夏筱冉见他既没有自嘲的意思,也没有表露出分毫悲伤,便决定忽略掉他这句话。又小抿了一口手中的花茶,她开口点评道:“含在嘴里茶香飘缭,却少了一分茶的苦涩,多了一分清甜,还蛮好喝的。”

“怕你嫌苦,让人加了些蜂蜜。”他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问夏筱冉:“这个味道能喝下去吗?”

夏筱冉点点头,道:“要不是这里头飘着茶清香,我还真不知道这是茶,这个味道我很喜欢。”

沈竹轩笑笑,“喜欢就好。”

“你在下棋?”夏筱冉抬眼便见卧榻的一边,正放着一盘象棋,像是沈竹轩刚刚才用到过的。

“是,闲的无事可做。”

“你一个人下?”夏筱冉猜测着,刚刚来时,好像没遇到过什么人。

“嗯。”

“怎么不叫净棋陪你?”

“他不会。”

“哦。”夏筱冉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觉得沈竹轩也挺寂寞的,寂寞到要用左右手互搏术来打发时间。

“你会下吗?”

“我会,但是不厉害。”

“我教你。”

“好呀。”

于是夏筱冉抱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在竹潇苑一直待到夕阳西下后,才回墨染阁。

第二天,她醒来时,沈墨宣又已经不见人影了。想着昨天在竹潇苑过的,比她傻呆在墨染阁发呆有意思多了,于是吃过早饭又去了。

说起来,沈竹轩这个宅男比她这个宅女厉害多了,绝对是资深的那一种。所以每回她过去,总能见他折腾出一些新鲜东西出来,两个人玩着聊着,也没觉得无趣,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日,夏筱冉又是在竹潇苑用过晚膳,才回墨染阁的。

她一进院子,就看见喜鹊正站在门口等她,一时想起今儿个在竹潇苑写的东西,便把那张纸掏出来丢到喜鹊怀里,开口道:“你明日早些替我炖好这上面的汤盅,每日炖一种,补血补气的别弄混了。”

喜鹊还来不及看那张单子,急急地拉过夏筱冉,压低了声,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哦?”夏筱冉看看里屋亮着的灯,开口道:“他今天倒是回来的早。”

喜鹊见夏筱冉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赶紧提醒她:“姑爷回来时脸色不大好,只怕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小姐你赶紧去哄哄他。”

“嗯。”夏筱冉摆摆手,别了喜鹊,往里屋走。

一进屋,夏筱冉便见沈墨宣背对着门口,站在茶室的茶几边。她小跑了两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沈墨宣的腰,笑着跟他撒娇:“夫君,你回来啦。这么多日没见着我活蹦乱跳的样子,有没有如隔三秋之感呀。”

夏筱冉感觉到了,沈墨宣的身子有些僵硬,像是肌肉被极力绷紧着,直到被她抱了片刻后,他的身体才松弛下来。

看来喜鹊没看错,沈墨宣确实有什么心烦的事情。

沈墨宣转过身来,牵着夏筱冉的手,沉默着,注视了她良久,他眸中的神色有些复杂,像是有几种矛盾的情绪来回纠结着,争夺着。

最终,沈墨宣轻叹一口气,眼眸间泄露出一丝倦意,他把夏筱冉抱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间,好似贪恋她的气息一般,轻轻地呼吸。

夏筱冉虽不知道他这是为何,但也没开口问他。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吐纳着彼此的气息。

直到沈墨宣开口,“染染,你来替我打理天水楼好不好?”

“天水楼?”夏筱冉对沈墨宣这飞来一笔,弄得有些没有头脑,“为什么呀?”

沈墨宣松开她,露出一个颓败之花重新吐新绽放的笑容,“为夫不想如隔三秋,为夫想每日都见到你。”?

☆、大船驭海,小舟翻江

?第二日,天水楼。

“少爷早。”一个灰衣男子见了沈墨宣和夏筱冉,低头鞠躬,恭敬地请了一个安。

这时又从不远处跑来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一脸喜色,老远见到沈墨宣,就热情地招起了手,等跑近了才气喘吁吁地对沈墨宣道:“少爷,徐老爷肯抬口了,您料得果然一点没错,压低了价,留点空间让他抬,这个价格正是您当初说的那个价。”男子笑眯眯的,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地跳动着,看模样像是心底都在乐。

沈墨宣倒不见那样的兴奋,一脸的淡定平静,像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别了两人,沈墨宣领着夏筱冉继续往屋里走,刚绕过后院的小屋,就被人迎面撞了一下。

来人抬头一看,见到沈墨宣那张眉头微蹙的脸,先是一惊,接着又喜色一上,笑了起来:“三少爷,你可算来了,李大人正在前厅等你,看模样是真心想要那尊玉佛,否则也不会公务繁忙。还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们天水楼。只不过这价,他还想商议……〃

听他这一说,沈墨宣皱起的眉头收的更紧了,“启运,我们天水楼的规矩,你不知道?”

被沈墨宣一反问,这个叫启运的男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低着头支吾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可是这一次他开的价,已经和原本的价格相差不多了,可见他是当真想要得到。再说了,他可是三品的官,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对咱们天水楼,甚至整个沈家可都是百害无一利的啊。”

启运说得肺腑真诚,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沈墨宣。

他轻轻抬抬眉,这回倒是一派轻松的模样:“你就回他,说我们不卖,让他觉得什么价位适合自己,就买什么吧。”

“这……”启运支吾一阵,表示很为难。

“如何?”沈墨宣抬眼瞟了他一眼,嘴上却带笑,“莫不是要让我亲自去?”

“不用不用,小的这就去回了李大人。”启运自然是不敢,他的活都让沈墨宣干了,沈老板还请他来做什么。

“咦……”沈墨宣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一滑,落到了他身后的夏筱冉身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改了主意,“这样吧,你先过去陪李老板喝喝茶,安抚安抚他的情绪,待会儿我过去处理。”

一听沈墨宣变了主意,说要过去,启运愁眉一展,脸色立即放晴了,他使劲点点头,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对了。”沈墨宣叫住准备离开的启运,道:“我有人要先向你介绍一下。”

启运的视线立即随着沈墨宣的示意,落在了他身后的夏筱冉身上——哟,好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光溜溜的皮肤,水润润的眼,还有一张不翘都带笑的樱桃小嘴,真美!

沈墨宣看着落在夏筱冉身上的视线,感觉非常不爽,下意识地一侧身,将夏筱冉搂到怀里,挡住那道赤条条的视线,开口丢出重型炸弹:“这是少夫人,今后天水楼就由她打理,不用再有什么事情都来问我,今后就通通交由她处理了。”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启运惊了,而且把夏筱冉吓到了。

昨夜沈墨宣提起让她搭理天水楼一事,她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心想他可能是当真觉得累了,想找一个依靠。

这些天来,见他瘦了,憔悴了,夜里头回来,偶尔能闻到他身上带着薄薄的酒气。很多时候,就连熟睡时,他的眉头都是微微蹙着的,夏筱冉看了,是真的觉得有些心疼。

沈墨宣已经过了和父母撒娇抱怨的年纪,他既然能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在夏筱冉面前,夏筱冉想,他一定是真的将她当成了自己很亲密的人,所以才会在她面前,露出想要在外人面前掩藏的内心。

这样一想,夏筱冉的心就软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也是孤身一人,沈墨宣怀抱给予的温暖,就像是整个世界。

心一软,她就应了下来,只当是安抚他的情绪,想着好好睡一夜,明日沈墨宣就好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沈墨宣还真的拉着她,说要带她去巡视天水楼。

当然,除了觉得有点意外,夏筱冉当时也没有多想。她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好好出去转悠过,前些天还嚷着要发霉了,今日沈墨宣说要带她出去,正好,晒晒太阳,补补钙。

然而,直到这一刻,夏筱冉才相信沈墨宣说要将天水楼交给她打理,是来真的。

夏筱冉暗地里拉拉沈墨宣,一个眼神递过去,示意要和他单独谈谈。

谁知沈墨宣接到指示后,不理她,只是对着还盯着夏筱冉看的启运冷冷一笑,道:“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

启运忙不迭地点头,“听得懂,听得懂。”启运这会儿真想扇自己一巴掌,老板身边的女人他怎么能明目张胆的看了。能让老板带出门的,就算不是正妻,也是小妾,再不济也是个情人之类的,哪一种是他能看得起的。

启运苦着脸想,也不知道老板这所谓的移交天水楼的打理权,到底是不是从今日开始。以老板之前霸占老板娘的势头来看,若是老板还要管天水楼的事务,他这月的薪银怕是就要对半砍了。

沈墨宣皱着眉点点头,“懂了就走吧。”再不走,他的胳膊又要被夏筱冉掐的大红大紫了。

沈墨宣强忍着,待启运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才扳开夏筱冉掐他的手,象征性报复地掐了掐她水嫩的脸蛋,道:“娘子,你上辈子是做螃蟹的吧。”

夏筱冉望着他,无辜地摇摇头,回道:“我也不清楚,不如你去问我爹吧,上辈子他把我生成了什么,我就是什么。”

沈墨宣一愣,瞬而哈哈大笑起来:“娘子,把天水楼交给你打理,我很放心。”能让他去问夏清庭上辈子是不是只老螃蟹,也只有这古灵精怪的丫头能想出来。

“可是我很不放心。”一听沈墨宣提这茬,夏筱冉愁了。

别说管理一家这样规模的店铺了,她这个连“二少爷”“三少爷”两个数字都会弄错,而嫁错老公的人,一犯起迷糊来,说不定能让天水楼的账簿上,少好几个零。

见四周没人,夏筱冉抱着沈墨宣的胳膊,用起了怀柔政策:“夫君,我不会打算盘,也不会记账本。”

沈墨宣伸手绕到她耳边,替她顺顺头发,笑道:“不怕,我们有账房先生。”

夏筱冉咬咬下唇,又道:“夫君,我也不懂首饰,东西的真假优劣,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夏筱冉还有一句没说——这样下去,天水楼很快会被我弄得声名狼藉,在鸡蛋番茄烂蔬菜的堆砸中,宣布破产的。

沈墨宣笑笑,又回道:“无妨,我们有专门的鉴真师傅和验收师傅。”

夏筱冉皱皱眉,再道:“我也不认识人,若是来了重要的客人,我不认识他们,说出来岂不是很失礼?只怕是会坏了客人的心情,顺道坏了天水楼的生意。”

沈墨宣笑意又浓了几分,道:“不碍事,大堂有人接待,原本常来的客人,每个人都有一个店里的小僮跟着,你若是想要问什么,就只管提前问他们,他们会巨细无比的告诉你,顺道再为你们泡一壶,客人最爱喝的茶。”

夏筱冉愣了,好一会儿才甩开沈墨宣的胳膊,一脸愠怒的问他:“那你还要我来做什么。”

夏筱冉不觉得这样的天水楼,还有什么她适合的职位。当然,就算他们有一个糟糕的账房先生,两个眼拙的鉴真验收师傅,和一个包公脸的大堂接待,她也还是不认为天水楼有什么适合她的工作。

而沈墨宣却不这样认为,他抬抬肩,随口道,“自然是让你来管他们。任何一艘船,都需要一个好的掌舵人。即使再乖巧的羊群,也需要一个领羊人。”他的口气很自然,就像夏筱冉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天水楼掌舵领羊似的。

夏筱冉被沈墨宣这一番话激起了小小的浪花,但很快,小浪花就被大浪花给吞没了,她依然很苦恼,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对沈墨宣道:“那你给我找一群小羊,或者找一艘小船吧,草原大海我就不去了,就在我们家院子里的草地上放放羊,再到那湖里头划划船就行了,大风大浪的,弄不好就要出人命的。”

天水楼的名号,上回回门时,夏筱冉已经在夏月怡那里听说过了,听得当时夏筱冉没怎么上心,之后也没有去了解清楚,但如今回想起夏月怡当时脸上泛着,那道闪闪耀眼的贪婪之光,夏筱冉也能联想到天水楼绝不是一家普通的珍宝店。

在现世时,夏筱冉曾因为和老板合不来,冒出过辞职后拿出血汗钱,翻身做主人,自己开一家小店的念头。但最后,她还是从一个资本家手中爬出来,跳到了另一个资本家的手里,继续勤勤恳恳地接受剥削。

虽说她对自己的经营手段没有多大信心,但她自认,要她打理一家小店还可以的,她多少有些心理上的准备,当初也做了一点市场调查。退一万步说,若是赔了,也无所谓,不过是一家小店而已。

但天水楼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她真有赔掉天水楼的能耐,只怕是这逐月国的大半边天都要黑了。

可沈墨宣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娘子,你以为,为何大船可以行至大海波涛,而小船却只能在江湖涟漪中徘徊?”

夏筱冉翻个白眼,觉得沈墨宣这问题问得有些低估她的智商,“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承载能力的问题,大船和小船从装备和抗浪能力上来说,根本就是两回事。”

沈墨宣笑道:“就是如此,大船虽难驾驭,但却有良好的素质和设施,同时还有许多和你同船共行,能给予你支持的人。而小船却条件稍差,且需事必躬亲,若有意料之外的风浪,还需独自抵抗,不见得就比驾驭大船来的轻松。”

沈墨宣这一席话,说得夏筱冉如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点叫做崇拜的小星星,“夫君,我想我有点点被你迷住了。”

沈墨宣暖暖一笑,道:“如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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