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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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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宣这一席话,说得夏筱冉如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点叫做崇拜的小星星,“夫君,我想我有点点被你迷住了。”

沈墨宣暖暖一笑,道:“如何,现在娘子愿意兑现昨晚的承诺了?”

夏筱冉眨眨眼点点头。

“那就好。”沈墨宣松了口气,“你若真要我去给你找艘小船,我就只能去给你开家寿材铺了。”

“为啥?”夏筱冉不解。

沈墨宣诚实地解释道:“我们沈家的船,暂时没有能小到放在院子小湖里的,他们都停在海边。”

“……”

“那相公,若是这艘大船被我驶出海时,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不小心被我弄沉了……要怎么办?”夏筱冉这句话说得小心翼翼,但她还是说了。

毕竟,人要有最坏的心理准备才好,到时候,如果天水楼真的让她不小心玩翻了,她也可以和沈墨宣去说,你看吧,可别说我没有丑话说到前头哦。

沈墨宣眉头都没有抬一下,揽着她继续往前走,“放心,就算所有的船都沉了,我也不会让你沉下去的。”

夏筱冉被他哄得心里软趴趴的,突然想起任贤齐的那首心太软。

于是她决定调节一下气氛,拉着沈墨宣停了下来,说道:“夫君,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说。”

“如今天水楼由我打理,那,天水楼里的东西,我都可以随便拿走么?”

“……娘子,上任的第一天,你就惦记着将来是要监守自盗,还是要让你家相公倾家荡产吗?”

☆、初战天水,绝不二价

?跟着,沈墨宣把她带到了一个书房。

虽说是书房,夏筱冉却又觉得不像,这地方比一般的书房大很多。沈墨宣告诉她,这是他平日查账,和每半年听取全国各个店铺总管,汇报盈损情况的地方。

恰好,他们俩进去时,屋里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除了书桌后面,屏风半遮着的小躺榻不太和谐以外,这里严肃的气氛,融合严肃的摆设,分明就是一个古代版的小会议室。

之后,沈墨宣俗套且公式化的介绍了她的身份,并将天水楼移交于她一事,作了公告式宣布。

在座的这些,到底都是年过半百见过大世面的沈家老人了,在听到这一消息后,并没有显露出启运那样的惊讶,也没有不懂礼貌的窃窃私语。

不知道是不是沈墨宣事先打过招呼的,夏筱冉总觉得他们的反应太淡定。

当然,淡定并不是说他们没有表情,只不过这些表情各有不同,有的对她笑脸相迎,像是想要巴结讨好的模样;有的对此冷眼旁观,当然,夏筱冉没有漏看他们眼中的不屑;但最让夏筱冉好奇的,是那个坐在那淡定地喝茶,脸色平静无喜无怒,看不出态度的人。

沈墨宣说他叫沈柴。

关于这一点,夏筱冉倒是耳闻过。

在沈家,有两种人能够姓沈。一种,就是沈墨宣沈叶泽这种沈家血脉,也就是沈家的主人。而另一种,则是沈柴这种自小在沈家为奴长大,之后又能在沈家站住脚,而且爬到一定位置的人,才能冠上沈家的姓。主子一姓二字名,下人一姓一字名。故,沈柴姓沈,单字一个“柴”。

天水楼是沈家最大最闪眼的店铺,在座各位能坐在这里的掌事人,在沈家的地位,可想而知。但在这些人里,只有沈柴姓沈,这说明了什么。

夏筱冉下意识地留意了一下这个沈柴,却见他并不像其他掌事人那样打量自己,只是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直到沈墨宣说完了要说的话,他才不急不忙地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沈墨宣和夏筱冉面前,颌首低头,恭恭敬敬地对夏筱冉道:“沈柴听从少夫人差遣,愿与天水楼共风雨。”

此头一起,其他掌事人也纷纷表达了对她的一片忠心,以及对天水楼更美好明天的诚挚祝福。当然,夏筱冉去不细听也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敷衍之声。

但这也证明了夏筱冉猜得不错,这群人中,虽有对她示好的,也有对她不屑的,但都唯沈柴马首是瞻。夏筱冉想,若是沈柴这一回不是承认她的地位,而是拂袖而去,说不定这间屋子也很快就会人去楼空。

当然,沈柴不会。沈柴姓沈,单名一个柴。所以他不会,起码在沈墨宣面前,他不会。

任命事宜结束后,夏筱冉接到了上任后的第一个任务——玉佛与李大人。

“你不进去?”夏筱冉看着身后突然停步的沈墨宣,有点不安。

沈墨宣上前一步,伸手替夏筱冉整整衣襟,笑道:“如今天水楼你说的算,我不过是给你领路的,进去做什么。”

夏筱冉顿时有种被人卖掉,还替人数了钱之后,突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这小子分明是想把她卖到这里做总经理,然后自己升格做董事长!

夏筱冉咬咬牙,冲上前抓住沈墨宣的手臂,趁他没反应过来,张嘴就咬了一口:“说,你到底多少银子把我卖了的。”

沈墨宣抽回手臂,在掌心揉了揉,开口辩解道:“我怎么舍得卖你,卖掉了我这么可人的娘子,我得多少个夜晚难以入眠。”

听到这时,夏筱冉心里还挺甜的,结果沈墨宣的下一句话,就像是往她心里那锅甜汤里丢下的一颗老鼠屎:“睡不好,自然没有精神处理各大店铺的事情,这得耽误我挣多少银子啊,这笔账算下来,结果是,把你卖多少都不划算。”

“沈墨宣!你去死!”夏筱冉龇牙咧嘴的,又想咬他,结果沈墨宣这回有防备,轻而易举的就逃开了。

逃开的沈墨宣还展开一脸迷死人的讨厌微笑,对夏筱冉道:“娘子,看来关于你上辈子是螃蟹的可能性,还需要斟酌,因为我发现你身上,还有另一种动物的特征。”

这一回,不等夏筱冉发作,沈墨宣就先一步上前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眼眸含笑,声线温柔地对她道:“怎么办,我似乎对你上瘾了。”

接着,沈墨宣在夏筱冉混乱无反应的思绪中,抽身而出,溜了。

留在原地终于转醒的夏筱冉,对自己痛心疾首:“该死的!我怎么会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N次以后,还会被骗倒N+1次!”

但骂了沈墨宣几次“混蛋”之后,夏筱冉还是转身进了里厅。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会在不情愿做的事情中抗争,但对于自己接受的事情,从来都是全盘接受,并且负责到底。譬如这场穿越,譬如这段婚姻,譬如沈墨宣,譬如天水楼。

夏筱冉一进门,就见到了坐在大厅正中心的李大人。夏筱冉之所以这么轻易地肯定他就是李大人,是因为这个厅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而他身上正散发出一种躁动的,不悦的,怒意的气息,启运那小子没见人影,估计是扛不住溜了。

夏筱冉走过去,立即引起了躁动李大叔的注意。

“你是?”夏筱冉这般容貌,想不引起男人的注意都很难。

“您就是李大人是吗?”夏筱冉虽然已经确定,但还是礼貌地象征性问了一句。

“正是。”见有人来搭理自己,而且还是个小美人,李大人心中的躁动,稍稍平息了一点。

夏筱冉微微一笑,公式化的介绍自己:“我是天水楼现今的掌权人,李大人在天水楼看上了什么,可以和我谈。”

李大人眉一皱,问:“天水楼不是沈公子当家吗?”

夏筱冉眼角扫到启运缩在墙角的身影,向他招招手,示意他端茶过来。之后又回过头来,笑着对李大人道:“夫君怕我在家闷着不好,便将天水楼交由我暂时管管,免得我闲得无事,过得无趣。”

李大人听她这一说,立即反应了过来,“你是沈公子的夫人,那不就是左相大人的……”

夏筱冉呵呵一笑,笑容又甜了几分,“李大人倒是消息灵通。”

这事哪里用这李大人消息灵通,沈夏两家的这门亲事,实在轰动,不管是从政商结合的内涵角度,还是从花轿过门当日,嫁妆宴席的排场,都足以成为城中热话。只不过夏筱冉没有出门,对这些东西都无从得知而已。

一听夏筱冉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李大人立即凑了过来,笑眯眯地对她道:“不知夏相近来身体可安好?”

夏筱冉真想翻个白眼,一见面就慰问人家老爸,这人也太不懂行情了。

心里虽是这样想,夏筱冉嘴上却是客气有礼,家教优良:“承李大人关心,家父一切安好。改日回去,一定将李大人的问好带到。”

“那就好,那就好。”李大人笑眯眯的,不知道是说夏相的身体健康好,还是说夏筱冉给他带话好。

夏筱冉决定言归正传,不再和他打太极,“听说李大人想买我们天水楼的那尊南福玉佛。”

“是,李某为了这尊佛,跑了好几个来回了。”

夏筱冉听他这一说,心里就乐了,看来是个不会讨价还价的人。

“李大人如此诚心,不知属意这尊玉佛,是想自己供奉,还是想送人呢?”

“家母生辰快到了,这几日转了大半个城,就找到这一件心属的礼物。”

“噢~原来是尽孝。”夏筱冉见李大人笑嘻嘻地点头说是,立即口风一转,道:“可是该如何办才好了,那尊玉佛已经卖出去了。”

“什么!”李大人突然站了起来,“怎么会,我今日才去看过,那么贵一件东西,怎么可能转眼就卖了。”

夏筱冉笑笑,不慌不忙地端起启运送来的茶水,浅尝了一口,眉心微皱,又将茶盏放回了原处,抬头对李大人道:“货是还在,但那位客人已经预付了定金,明日就会带人拿全款来提货。”

李大人甩眼狠狠地剐了站在一旁的启运一眼,对夏筱冉道:“这佛像本是我早就看准了的,只是因为价位高而稍有犹豫,你们如何就能另卖他人呢!”

“可李大人也是知道的,我们天水楼从不二价,若是每位客人看准了东西,就不让我们卖给别人,我们这天水楼岂不是要成为赔本的览物楼了。”她笑笑,看着李大人那般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道:“原本李大人是尽孝道,我们天水楼应当给予一些优待,但前几日我夫君正好央着我爹给天水楼题几个字,今日更是告诫我决不能二价出货,免得我爹说我们这‘不二价’货不真假不实。所以……”

“原价!”李大人一拍桌子,决意道:“我立刻付银票,你让人把货给我提来。”

站在门口的启运听了这话,脸上一喜,脚一提就要去拿货。

“启运。”夏筱冉叫住他。

启运以为夏筱冉要招呼他去拿货,笑眯眯地连声应道:“是是是,少夫人。”

“去给我泡壶花茶,这茶涩的很。”喝着这茶,她还真有点想念沈竹轩那儿的花茶。

“这……”启运没想到夏筱冉居然是叫他去泡茶。

“难道你是要让我自己去吗?”夏筱冉这招学的很快。

“小的这就去。”说罢,启运一灰溜就跑了。

夏筱冉一抬头,见一旁的李大人已经开始从兜里往外掏银票,忙阻止他道:“李大人,就算你如今愿意原价买下玉佛,我们也是没办法卖的。”

“为何!”李大人再次躁动了。

“先前的客人付了定金,这货物我们该是留给他的,若是给了大人你,我们天水楼便要贴上双倍的定金,如此一来,我们自然是不愿意。你也知道,我们天水楼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南福玉佛给了您,我们又该拿什么给那位客人呢?”

李大人右眼角死劲抽了抽,他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赔偿的定金由我负责,你们只管一齐算到这玉佛里!快些让人替我把货提来!”

夏筱冉矜持的微笑,对他道:“求佛看心诚,李大人求这尊玉佛的心,如此虔诚,将来必会有善缘。”

说罢,夏筱冉扬声对正端着茶壶走来的启运,招呼道:“按原价加两成的价格,将南福玉佛提给李大人,顺便将那块青蒲暖玉送给李老妇人作为寿礼。”

李大人听了夏筱冉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露了个笑,跟夏筱冉道谢:“少夫人有心了。”

夏筱冉也笑,“应该的,还请李大人今后多多关照才是。”

“好说好说。”?

☆、天水风云,你是我的

?这桩买卖算是成了。
直到李大人捧着那个装有南福玉佛的锦盒,一脸肉疼的微笑走出天水楼时,夏筱冉还没有从出师告捷的喜悦中醒过来。虽然她在启运崇拜的目光中,微笑的十分矜持。
“少夫人,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李大人出了名的抠门难缠,为了这尊玉佛,他来了我们天水楼不下十次,每回就在那玉佛前,转悠来,转悠去,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偏偏又舍不得银子,我口水都说干了,他那边还不肯松口。别的客人见李大人盯上这玉佛了,也就都不敢把心思放在这上头了。”启运一脸苦涩,像是追忆到了那段痛苦的时光,“没想到少夫人你一出马,三两句就把这笔买卖做成了,而且还让李大人掏了大价钱。三少爷眼光真好,咱们天水楼今后算是无忧了。”
夏筱冉笑笑,对他的奉承不作应答。
她没做过生意人,更不是启运口中那般了不得的生意奇才。只是作为一个喜欢逛街的女人,她比较了解购买方的心态而已。
遇到一件喜欢的东西要买,又想讨价还价时,最怕什么?——遇上抬价的竞争对手。
李大人是男人,又是官员,摆官架子,收刮民脂民膏或是阿谀奉承,送礼赔笑的事情,他拿手。但这种讨价还价的事,三两句对话就能知道他还是个菜鸟生手。
李大人不是买不起这尊玉佛,他只不过是想用银两上的小便宜,搏一个心理上的大满足。但若是因为贪图这个小便宜,让他买不到心头好,那便是万万不可的。丢了玉佛事小,丢了面子事大。他堂堂三品李大人看上的东西,最后掉进了别人兜里。
这话要是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摆?让今后想拍他马屁送他礼品的人,去哪里找他的品味。
所以,这玉佛得买,就算价钱翻倍,也得买!
此时启运对夏筱冉的敬仰之情正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若是少夫人早些教我们用这一招,我该少些两头受气了。”
这一招当然不是谁都用得了的。若是这李大人不是早先知道她是夏清庭的女儿,今后还不知要给天水楼穿多少小鞋了。
这天子脚下,一块横匾砸下来,砸中十个人,十个人中有八个都是官,其中三个都是四品以上。虽然沈家财大业大,但以逐月国重仕轻商的势头来看,他们得罪任何一个,天水楼,甚至沈家都不会好过。
可是,如果沈墨宣有左相女婿这一层身份在,这其中的关系也就微妙了。
嘿,好家伙。沈墨宣这小子先是把她的左相爹爹当金钟罩铁布衫,这会儿又拿她当枪使,真当她们一家是飞虎队啊!
嘴上虽然碎碎叨叨地咒骂着沈墨宣,手上却依然会半点不迟疑的处理天水楼的各项事务,这就是夏筱冉。
“少夫人,邵府二夫人和余府小夫人都看上了那颗东海玄珠,这可如何是好?”
“少夫人,许大人那方,可能还需要夫人你亲自去谈,拿主意这种事,我们可不敢妄言。”
“少夫人,这月的月结账目,还需您过目。”
“少夫人,徐老爷领着人带着货物过来了,正在大厅里候着您,还请您赶紧过去。”
夏筱冉听着这一连串的工作报告,再抬起头,看见站在她桌前那一排黑压压的人头,顿时有阵黑云压顶城欲摧的晕眩感。她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
其实之前并不是这样的,她刚到天水楼那会儿,每天的工作,都只有反反复复地回答一个问题。
“少夫人,不知三少爷何时回店里来?”这已经是这一天第五个来问她,沈墨宣何时来天水楼的人了。
夏筱冉忍住心头的不耐烦,面带微笑,态度良好地重复道:“夫君他在忙别的事情,近期可能都不会过来,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吧。”夏筱冉感觉自己是一部被人按了无限循环的复读机……
“噢!”来人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都不看夏筱冉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被这样晾了两天之后,夏筱冉纳闷了。整个天水楼里,除了启运把她当管事的之外,其他人都把她当透明人,视若不见。
刚开始的时候,夏筱冉还真有点憋屈,每天夜里头对着沈墨宣又啃又咬的,私报公仇。但她很快就想开了,晚上提着算盘爬上床,啪啦啪啦地跟沈墨宣“商量”自己的工酬。她心里想着,空坐着就有银子拿,这样也不错。
谁知她这如意算盘还没打响,那一排黑压压的乌云就集体杀了过来,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夏筱冉直觉认为这是沈墨宣搞的鬼,她前天夜里才想到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磨着沈墨宣高薪聘请她,结果第二天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压了下来。
夏筱冉抬眼看着头顶那一团乌漆麻黑的乌云,咬牙切齿地想:果然资本家都是吸血鬼!
“林伯,徐老板那里请你先好果好茶的招待着,说我马上就过去。再请你帮我把鉴真的甄师傅和验收的严师傅带过去,我一会儿就会来。”
“小飞,你告诉邵夫人和余夫人三天之后会有一个小型的拍卖会,那颗东海玄珠会在当天卖出去。然后再将这个消息放出去,特别是要让邵府和余府的其他夫人知道。”
小飞一愣,顿时想明白了夏筱冉的意思,一脸傻笑地应声跑了出去。
夏筱冉提起毛笔,低下头在手边那张纸上划了两道,又抬头看看老臣子一般高傲神态的于掌柜,转头对桌对面的启运交代道:“启运,去把关于许大人家的情况摸清楚,实在不好查,就去夏府找管家纪叔,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自然有办法帮你查清楚。记得,查到的东西务必详细准确,最好是连他家茅厕的门朝哪边开都给我调查出来。”
“呃……是。”启运跟了夏筱冉几天,也算是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做事情总是有她的道理,所以也不多问,领了口谕,乖乖的做事去了。
于掌柜见夏筱冉让启运去处理他说的事,却将他晾在一边,十分不悦,怒意冲冲地哼了一声,摔门出了小楼。
这样的怒气在夏筱冉的意料之中,前一段时间她一直隐忍着,想着新来的人要低调,这可是职场黄金律。可是她只不过是将姿态放的低了一点,有些人就真的把她当乌龟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还是怎么的!
当然,也不能到处随便发威,杀一儆百,要找到那个一,所以夏筱冉决定杀鸡给猴看,而经过这两天地观察,这位对她毫无恭敬之礼,且没有半点归降之意的于掌柜,成了那一只鸡。
“少夫人,您看这账目……”
天水楼也确实如沈墨宣所说,是一只好的大船。天水楼里的分工很明确,从进货验货,到货物保管,再到货物售出流通整个过程,都有专门的人打理,管理起来一套一套,有条不紊的。
而眼前这位记账先生,正是天水楼的账房掌柜。
夏筱冉接过章掌柜递来的账本,翻开两页一看,里头密密麻麻的“壹贰叁肆”看得她一阵头晕。
“这个先放放,待我得了空,看完了再让人给你送过去。”查账本来就是个复杂的技术活,现在还要她面对那一堆繁体的大写数字……夏筱冉在考虑,是不是该给自己培养一个账目翻译。
看着手中那张列着未完事项的单子被一笔笔横线划去,夏筱冉心中有种充实的满足感,手忙脚乱了几天之后,她总算能将这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紧有条地理出头绪来了。如此一想,夏筱冉心中顿时大有乌云散去清风迎来之感。
“少夫人,有人想见你,想问你可否有空?”
夏筱冉眉头微蹙,手中理着剩下的杂事,头都没空抬一下,“是哪家的客人,之前可有令人事先告之?”
“不是客人,也不曾提前知会。”
夏筱冉眉心收紧,事多心烦,口气颇有些不耐烦:“不是客人见我做什么,咱们这天水楼又不是茶馆,要闲聊去青楼去。”夏筱冉停顿一会儿,抬头又补上一句,“青楼的头牌还得提前预约了,让他拿个号排队,我待会儿还得先去跟徐老板收货了。”
“啊……这……”那人听了夏筱冉这话,很为难。
夏筱冉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看到他鬓角冒着点点细汗,“什么这啊那啊的,人家不是还等着你去回话吗,赶紧的。”
小青年抹抹汗,伸着脖子看着夏筱冉,小心翼翼地问:“这话……小的要怎么回?”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回,一个字都别给我少。”
“是。”小青年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近来夏筱冉总觉得心里躁得很,身体里像是放了一堆易燃物品,一点一个着。
夏筱冉端起桌上的那盏今日从沈府送来的蜜花茶,浅浅饮上一口,舒舒心,打算到后院的会客厅里见见徐老板。虽说她既不会验货,又不懂名器,但作为天水楼的新掌事,和徐老板这个长期合作伙伴见见面,培养一下默契还是必要的。
谁知,还未等夏筱冉起身,门“哐当——”一声,突然被踹开了。
待夏筱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突然闯进来的沈墨宣连搂带抱地压在了小榻椅上。
沈墨宣呼出的热气暖乎乎地扑在她的脸颊上,从他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去青楼还用提前告知?这不是我的风格。”
夏筱冉被沈墨宣的突然来袭惊得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明白原来沈墨宣就是小青年口中那一号人,于是捂嘴笑道:“青楼不用,我这用。公子,你拿了几号?”
沈墨宣抬抬眉,松开了夏筱冉,直起身子,颇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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