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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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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笑道,“只要公主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茯苓心中欢喜,正求之不得,好不容易解决了心头大事,便拉着楚翊商量到时候的具体细节。
云歌无奈极了,敢情公主殿下还有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毛病,她敲了茯苓的脑袋,“这就喜上了,赶紧把那些花瓣全泡了,不然我打赌让你这事泡汤!”
“地主婆子!”不过茯苓抱怨归抱怨,还是很认命的抱着酒坛泡梅花去了。
对于楚翊的提议,云歌倒没有多反对,在她看来,他这么做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风寒断断续续大半个月,终于好透了之后,云歌才把茯苓赶回去,“赶紧走吧,别在我家烦人了!”
“要不是楚翊那小子让我盯着你,你以为我乐意呆在这啊!”茯苓这个公主当得可真是憋屈,被这个奴役完又被那个奴役,好不容易刑满释放,溜得比谁都快。
楚翊店里的生意各处都须得他盯着,不能天天搁清河村耗着,只好托付茯苓照顾她。
若说起来,这品酒会的日子也近了,云歌将浸泡了好些天的酒取了一坛来,先是用滤网将沉淀物都过滤出去,才把前些日从山上采得雪挖了些出来,煮了雪水加以勾兑。
那五谷丰登是提纯了的,如今加上这清凉之气,入口绵长,初喝无异,但后劲十足。
云歌尝了尝味道,又加了些蜂蜜进去,方才觉得这酒不负百花蜜之名,少了些辛辣,多了份甜香。
因为雪水同泉水不同,而且这次的底酒浓度也有异,云歌便对这些材料加加减减来回试,顺便将这些配方和间隔时间一一记下,以其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这一试又过了数日,品酒会的请帖已经送到了顾家小院,云歌先前做得冬衣,因为回了清河村,那般招摇的颜色便一直未穿,当初选料做工都是锦绣布坊一手操办,很是上得了档次,若是参加品酒会,这行头倒是不差的,差得是些首饰。
云歌从匣子里翻出当初在望月城楚翊送得那串手链,思索再三还是戴在了手上,那碧绿的颜色,映着雪白的皓腕,确实好看。
可这腕子上的饰物的带给自己看的,唯有头饰耳饰衣饰是穿戴给别人看的,她以前没什么饰物,这回翻遍了顾家上上下下,也没寻到一件,忽然想起曾经听楚翊说过,自己个的嫁妆,送到清河村当日就被张氏带了回去,只是来走了个过场。
但这品酒会是一城大事,说不得达官显贵也会到,失礼便不光光是落选的事了,只怕得罪了人之后会寸步难行,云歌咬咬牙,决定掏腰包买上一副能正经见人的首饰。
看着钱匣子里面的银钱一日日减少,她不由得叹口气,怎么有种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呢。
不过这回还没等她抽出时间来,楚翊就派砚台给她送了一整套的玉制首饰,水头看上去很好,碧绿晶莹的,虽然心底盛满了无限欢喜,她还是打趣道,“你家公子现在财大气粗的很嘛。”
兴许是楚翊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教了砚台应对之策,“是许掌柜同我们少爷交好,旁的人哪会有这等好事。”
云歌谢过他,把酿好的百花蜜提了一坛出来交给他,“替我把这酒送给楚翊,说是谢礼。”
砚台喜滋滋地问道,“许掌柜,你看我大老远给你送东西,这酒我有没有份啊?”
“那得问你们楚大公子,看他愿不愿意分你一些了?”
砚台立刻哭丧着脸,“旁的东西还罢了,许掌柜你给的,我连个边都摸不着。”
品酒会那日,楚翊怕她出行不便,特意派了马车来接她。
云歌今日的妆容称不上盛装打扮,也算得上是大方得体,她抱着一坛百花蜜上了车。
品酒会设在皇帝赐给老相爷的别庄,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才到,云歌理了理发髻,又抹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迈着步子往庄子里走去。
时间尚早,来得人并不多,尤其是那些自恃身份之人,大多喜欢姗姗来迟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云歌扫了一眼,发现魏尧他们也到了,再瞅瞅周围,发现没有认识的人,便朝着仅有的几个熟人走过去。
寒暄了片刻,魏尧就主动提及,“根据我打听的消息,据说这回品酒会的评审,不仅有达官显贵,还有咱们安阳的商户代表呢,不过我听说,参加的人也不少,除了咱本地人,还有从别处赶来的。”
魏尧算得上是安阳城的地头蛇,他打听来的消息多半不会掺假,可惜云歌并未从中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为了保证评定结果的公平,避免有受贿送礼的情况出现,参与评审的人员都是保密的,除了茯苓那家伙咋咋呼呼,露了些风声,她还真对这场以官府名义举办的品酒会没什么了解。
时间定在巳时,庄子里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丫鬟仆役出来将观礼之人,以及参加酒会评比的人分作两边,宣布稍后品酒会就要开始。
酿酒师大多都领着学徒,有些商户不过是借此寻求商机,魏尧他们就在此列,云歌同他们打了招呼就分开了,她看着那些小学徒拎着东西抱着酒坛,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收个徒弟来奴役奴役。
评审们出来的时候,云歌倒是吃了一惊,除了意料之中的茯苓、苏寒、以及向老相爷,楚翊和季宗青居然也在里面,还有两位不认识的人。
她在心里腹诽,没想到楚翊这家伙居然藏得滴水不漏,连条缝也没透露给她。
茯苓这回是以公主的身份出席的,众人行礼之后,这品酒会才正式开始。
苏寒算是担任了主持之类的角色,让参赛诸人依次将自家酿制的酒水倒入案上放置的碗中,待评审们一一尝过,将评价写在纸条上统一交给苏寒,由他来宣布结果。
大多人以为第一个肯定有利,不少人争先恐后做那第一个过去倒酒的人,但对自己技艺有信心之人真对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露出不屑的眼神。
云歌懒得去争,反正她一个人也争不过,索性坐在原地静观其变。
这种情况苏寒明显是预料到了,他不慌不燥,安抚众人,“诸位莫急,倒酒的顺序已经排好,第一位是平康酒楼的邢向南。”
不少人冲那位被提到名字的酿酒师投去羡慕和嫉恨的眼神,那人面上倒是镇静,可惜云歌离得近,他吩咐小学徒去倒酒时的颤音听得一清二楚。
云歌在心底偷偷笑了笑,这品酒会既然打出公平的招牌,自然有法子解决喝多了不同的酒,会影响口感的问题。
果不其然,喝完邢向南的徒弟倒得酒,身后随侍的丫鬟就取出一个杯子,倒了杯清水让众位评审漱口。
那些酒他们只是浅浅尝一口,酒味并不会停留过长时间,待到提笔写下评语,便散得差不多了。
云歌被排在中间,等轮到她时,她都已经悄悄打了许久的瞌睡。
没有徒弟,她只好提着酒坛亲自上阵,不过这倒酒是讲究技巧的,说起来云歌上辈子没少被自家母上大人训练这方面的技能,倒起酒来滴水不漏,刚好离碗沿半指的距离。
茯苓今天端着公主的架子,盛装打扮之下,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皇家威严,云歌走到她面前她居然连笑都没笑,只不过趁人不注意在桌下踢了云歌的腿。
楚翊也没同她说话,纵使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她同楚翊交好,但这种场合,能避嫌则避嫌。
倒是季宗青冲她笑了笑,还夸赞她妆容得体,风采更胜从前,怎么听都像坊间流传的奉承话,云歌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她这一轮结束之后,后面还有不少人,按这个速度最起码还得一个时辰结果才能出来,云歌找了个角落窝着,继续打她的瞌睡。到最后居然是被身畔的一个小丫头摇醒的。
“喂!你到底是不是来参加品酒会的,睡得跟头猪一样!一点也不关心结果!”
如今大多数人都是自扫门前雪,难得这个小姑娘还在管她的瓦上霜,她冲对方笑了笑,才发现这个小姑娘是站在一名女子身后的。女酿酒师本就不多,能来参加酿酒会的更是凤毛菱角,看来对方绝非庸手,云歌点头打了个招呼,看向台上正在说话的苏寒。
他正在念那些评审写出来的评语,因为打乱了顺序,所以底下人也根本不知道这条评语是出自谁的手。
幸好那个小姑娘叫醒云歌的时候,这些评语已经念过了大半,没有几条就轮到了她的百花蜜。
作者有话要说:对作者菌来说,真是悲催的一天。
坏消息是干活扭了腰,好消息是为了赶在下雨之前把活干完,今天父上大人雇了不少人干完了活,明天不用地里了!能保持按时更新神马的真是太愉快了(^o^)/~

☆、品酒之后拔头筹

花中君子,酒中仙酿。这么明显拍马屁的话用脚趾头一能猜出来是茯苓的。
入口甘醇,回味无穷,唇齿留香,确为上品。中规中矩的话适合在讲究规矩的场合出现,而楚翊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云歌实在是太过了解她。
妙哉!如此简短又别有深意的评论,她大胆猜想是出去那位老相爷之手。
其余的评论也都是也赞许之词,唯有一个人用了“不过尔尔”这样的言语,云歌死活也猜不出是谁的眼界这般高,居然瞧不上她酿得酒,这百花蜜她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味道更胜从前,不过她也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是以面上并未露出惊慌之色,耐心静等着最后的结果。
云歌的评语在众人中已经算得上是最好的,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次的赢家非她莫属,孰料参与品酒会的众位酿酒师中,还有一位得到了集体好评,苏寒宣读评词时,云歌瞥了一眼她身侧那小丫头,欣喜若狂地丝毫不加掩饰,顺势看了一眼刚刚留意到的那位女酿酒师,只见她神色平淡,似乎早就猜到了结果。
只不过这尝味才是第一轮,评价最高的前五人须待酒水温过之后再行评定。
有些酒经过加热以后,酒香和味道就散掉了。云歌并不担心,百花蜜所用的底酒就是蒸馏而成,而花香更是经过浸泡,保留了原味和营养。
第二轮比赛也很快就结束了,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她居然还是得到了一个中差评,理由居然是酒香过于浓,恐怕加了添香之物。
此话一出,厅中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把惊疑的目光投向她。
民间曾有不少案例,为了博取钱财,以添香之物加入饮食之中,殊不知这东西于人身体有害,朝廷明令禁止百姓使用。
如果她不反驳,不仅这贡酒之名要落到那名女子头上,甚至连今后酿的酒也难有销路,云歌很是恼怒,她心中猜想,到底谁同她有这般深仇大恨,竟然想要毁她名声,但若不能解释清楚,断她生路。
苏寒作为一城太守,熟知本朝律法,知晓其中利害,读那句话时也是大为诧异,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将所有的评语念完了。
楚翊离得远,可那关切的目光云歌仍是感觉到了,她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幸好她还有一张底牌,无论是谁,都难让这种诬陷成真。
“敢问诸位,有何证据证明我这百花蜜中有那添香之物?”云歌自案前起身,不卑不亢,盈盈笑问道。
“这……”苏寒思虑了少顷,“这只是猜测,并无言明你这酒酿之中就有那东西。”
“那敢问苏大人,若是以一些无凭无据的胡乱猜测,就给小女子判了罪行,是否不公?”云歌虽然对苏寒的为人不甚了解,但他曾经帮过自己,又是楚翊的朋友,想来也不是那信口雌黄之人。
“自然……”
苏寒话音未落,围观众人中有人出声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没放那个东西?”
“真是可笑!”云歌怒斥,“那我现在说你杀了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杀过人?”
“我……我……”那人被辩驳地哑口无言,悄悄躲入人群中不再说话。
楚翊原本想插嘴,见她这般口齿伶俐理直气壮,知道她定然是有了应对之策,便将到了嘴边的维护之语咽了回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吃得东西又岂能同别的相比较?不如你将配料说出来,若是验证出真没有那些东西,也算是还了你的清白!”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云歌终于了然,费尽心机想要她的酿酒法子的约莫是张氏母女,可是以他们的能力,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官府举办的品酒会上,难不成另有他人?
云歌心中思量着,但嘴上却没停止辩驳,“无妨,当日向家小姐大婚,我便是以百花蜜为贺,当日曾与公主殿下有过一面之缘,殿下对着酿酒之事颇感兴趣,诸位饮得这坛酒就是由小女子请公主帮忙酿成的,若是诸位有疑问,不如向公主殿下求证,看看这坛酒里到底有没有你们说的东西!”
茯苓也是个凑热闹的主,立刻发难道,“居然诬陷到本公主的头上,有意扰乱我皇兄下令举办的品酒大会,到底是何居心?”
苏寒无法,应对不了让人头疼的茯苓,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望向老相爷向天恒,老相爷眼观鼻默不作声,无视他的求助。
“公主殿下息怒,既然有您为证,那我们自然信得过您,您看这贡酒之名……”
有人出来做和事佬和稀泥,苏寒求之不得,立刻道,“那就是方姑娘同许姑娘拔得头筹,只不过这贡酒酿造的名额只有一个,请公主殿下定夺。”
“那就许云歌吧。”茯苓摆摆手,这还用说么,虽然那位方姑娘酿的酒也不错,但谁让她和云歌关系好呢。
云歌翻了个白眼,这位公主殿下可真是没脑子,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就说任人唯亲,你能把我怎样?
虽然过程不尽如人意,但好在结果如己所愿,云歌还是很欣慰的。她抱着剩余的半坛酒,打算离场,既然结果已定,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刚走了没几步,那位一直静坐在她身畔的方姑娘追了过来,“许姑娘留步。”
云歌回头狐疑地看向她,这姑娘不会因为自己走了后门要找她理论吧。
方云馨被她这么一看,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踌躇了一下才道,“可否让我尝一尝你那百花蜜?”
说句实话,这品酒会上,若是判了云歌输,她定是不服气的,但她这赢得,确实有那么一丝不公平,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方云馨的提议,不过她对那差点让自己名落孙山的美酒也有些好奇,“那我也想一品你酿的酒。”
“这有何难!”方云馨从身后的小姑娘手里提过酒坛,一把塞给她,顺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坛,拿掉酒封,抱起坛子便喝起来。
云歌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方姑娘居然是如此豪爽之人,根本不在乎他人眼光,她有样学样,也豪饮对方酿的酒。
待到二人饮罢,不由相视一笑,同时脱口而出,“好酒!”
“你技高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百花蜜劲头没那么足,但方云馨喝得急,这会儿脸上已经泛红。
云歌笑了笑,“我可不谦虚,你这赞赏收下了,不过我想问一句,你这酒是云雾春吗?”
“你怎么知道?”方云馨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问道。
“我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说这云雾春是采集山间露水而制,打开之后又云雾缭绕之感,饮后如入仙境,只可惜方姑娘你技艺不够纯熟,加上这酒年份浅了些,所以才会输给我。”云歌侃侃而谈,其实她看过关于酿酒的书也就那么一本,不过著书之人学识渊博,于酿酒之道颇有研究,她确实受益匪浅。
“那本书可是《酿酒小记》?”
这回轮到云歌问你怎么知道了,她当初还纳闷,这古代人给书起名字怎么会这么直白……
“实不相瞒,这本书乃我祖父所撰,所印不多,没想到你居然也有一本。”方云馨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
没待云歌多问,她便又笑起来,“今日喝到好酒,也不算白走一遭,我先告辞了,他日有缘再见。”说罢就领着她的小徒弟匆匆忙忙地就走了,连搁置在脚下那半坛云雾春也没带走。
云歌叹了口气,这世上多认为女子难成大业,就连酿酒亦是,那些酿酒师根本瞧不起她,平日里想交流交流都没有人,好不容易碰上个志同道合的,结果还没说两句话就江湖再见了,真是可惜。
原本这品酒会之后还有什么劳什子的酒宴,就设在天香楼,不过刚刚闹了这么一出,大家都不是很有心情去吃饭,公主殿下急着回家见夫君,留下一句酒宴取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砚台应该是早上送她过来之后,才去接的楚翊,怪不得叮嘱自己离开的时候要走别庄的后门,这些评审们大多是从这里离开的。
跟方云馨说了那么一会儿话,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绕过刚刚待过的大厅,往大门的反方向走,心想穿过别庄的长廊,就应该能到后门口了吧。
既然是别庄,那面积哪会有她想得那么小,走两步就到后门了,她走完了长廊才发现连着这里的是个花园,园子里小路错综复杂,没走多大功夫,她就被东拐西拐的路径迷了方向,倒霉的是这么大的园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想找人帮忙都是妄想。她不服输的顺试了好几条路,终于在大老远的地方看见了人影。
云歌心底松了一口气,感慨道老天爷还是蛮照顾她的,她提起裙裾一路小跑着往过,靠近了才听到那是两个人在争吵,而声音竟然还是熟悉之人。


☆、原来是另有所图

如今已是寒冬,这别庄的花园里也只留下些枯枝残叶,云歌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却听到那一袭青衣的女子怒气冲冲,“纵使赢了,也胜之不武,我方云馨不屑于此。”
“哼!错过这样的良机,你想重振方家宫廷御酒之名的美梦恐怕很难实现了。”
男子背对着云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云歌猜测,这二人肯定是因为刚刚品酒会的事情吵起来的,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想污蔑自己给了差评的人?可是这怎么可能?他图谋的又是什么呢?
“你!”方云馨喘了两口气才平息心中的怒火,“季公子,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赠金之义我他日定会报答,先告辞了。”
云歌下意识地赶紧躲在树后,幸好方云馨是从另一条小道上离开的,没有看到她。她透过树木缝隙朝男子看过去,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果不其然是季宗青。云歌能认出他来,完全是因为他今日舍弃了往昔偏爱的白色衣衫,竟穿了件玄色的棉袍,她刚刚在品酒会上还诧异地多看了几眼。
说起来打从上回季宗青去她家解释了那提亲的事之后就没了什么动静,云歌也没太在意,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在这种场合,而且对方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她也只听了个大概,并不能断定季宗青就是那诬陷她之人。
云歌瞧他离开树下往小路上走,想必他也是要出园子的,就悄悄跟在他身后,走了不消半柱香时间,就到了向府别庄的后门。
楚翊识得路,出来的比她早,在车上等了半晌没见她出来,耐不住性子打算进去寻,结果正好瞧见她呆愣着走过来,差点就撞到门口的石狮子。
被楚翊扯了一把,云歌这才回过神来,忙问道,“苏寒走了没?”
“公主殿下走了,把写折子的事情推脱给他,他这会儿还在里面跟老相爷忙活呢。”楚翊随口解释了一句,“走吧,今儿过节,没能混上公款吃喝,我出血请你去天香楼吃一顿,庆祝庆祝怎么样?”
“你肯掏腰包我自然是要去的。”云歌听他这般说,才想起今天正好是腊八,按习俗是要喝腊八粥敬神祭祖的,她上辈子都没怎么注重过这个日子,自然忘得一干二净,心中思量了一番,道,“不过先不急,你陪我进去找一下苏寒,我有事想问他。”
楚翊领着她进去,并没有走她出来的那个花园和长廊,而是顺着墙边的小路穿过三道院门就到了前厅,苏寒正同老相爷对弈,奉茶的丫鬟都被赶到了门外。
云歌意欲推门,那小丫鬟只是看了一眼居然没有拦她,一老一少临窗而坐,正下得不亦乐乎。她不懂围棋,懒得去观战,在厅堂中扫了一圈,发现苏寒的棋盒下面压着一叠纸条。
她这才走到二人身边,顺手从棋盒下抽出那一叠纸条,云歌预料的没错,这就是刚刚品酒会上的评语,想来苏寒到时候要将此物一并送到御前,让皇上阅览。
苏寒见状也并无太大惊讶,只是朝老相爷叹息道,“现下的年轻人,得了一点不好的批评,便要揪出那人是谁,唉……”
云歌已经翻到了关于她的那两张差评,把剩余的纸条卷了筒状敲了下苏寒执子的手,“苏大人莫非是想在老相爷面前倚老卖老?”
说罢也不理对方的反应,把手中的那两张纸递给楚翊,低声道,“你看这是不是季宗青的字迹?”
“诶,苏小子!落子无悔,你可不能耍赖!”老相爷一发话,苏寒只好苦笑,谁让他刚刚嘴上占便宜,结果手里的棋子被云歌那一敲刚好落到死路上去了呢,结果损兵折将,节节败退。
“不来了不来了,老头子我要回家吃饭去喽。”老相爷赢了这一局,立刻收拾棋盘,还冲外面喊道,“阿荣,备车回府。”
楚翊还在那边斟酌云歌提出的问题,他同季宗青生意上往来不多,更认不出他的笔迹,但云歌说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看出他的疑问,云歌只好把刚刚在花园那一幕讲了出来,“我只是怀疑,并不能确认,更何况,我无财无势,季大哥这么做图什么呢。”
楚翊听完这话,从她手里拿过那被卷成筒的数张纸条,仔细地看着,云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道,“对,我们可以用排除法。”
“这个应该是茯苓的笔迹,我请她记过帐,认识她的字。这个是老相爷的,向荇的字是同她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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