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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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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茯苓的笔迹,我请她记过帐,认识她的字。这个是老相爷的,向荇的字是同她学得,很像。这个是……”云歌笑了,“是你的,我家酒坊的牌匾是你写的,自然不会认错,可剩下这两张……”
“这个我认识,是马主簿的,他曾是我父亲的同僚,笔迹我也认得一二。”楚翊把马主簿写的分到已经被排除掉的那叠里面,“只剩下这两张了,季宗青和张侍郎的。”
“我又不认识张侍郎,应该不会是他吧。”云歌皱了皱眉,其实看到花园里那一幕,她就对心目中的季宗青重新下了定义,只不过她也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所以才会来求证。
“不是他。张侍郎是老相爷的门生,浸淫书法一道多年,你看,这个是他的字。”苏寒从那两张纸条中拿出一张,放到另一边,其实他早就知道是谁了,只不过碍于职责不能说而已,不过现在品酒会已经结束了,说不说也没所谓了。
余下的那张在朱漆的八仙桌上看着分外醒目,赫然是关于百花蜜的差评,云歌料想的分毫不差,果真是出自季宗青之手。
“你打算……”
楚翊的话还没问完,就被云歌打断了,“我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心中猜想,没什么,不是说去吃饭,走吧。”
话虽这么说,她心中怎么可能真的没有触动呢,季宗青向来对她照顾有加,温柔相待,她以为是对原身难以断情,原来是另有图谋,她不想费心思再同对方打交道,这种心机深沉之人她应付不来。
苏寒一个人被丢在厅里,拿着那一叠纸条,“喂!吃饭也不带上我,太不够意思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天香楼,楚翊知道她在想事情,一路上也没有打搅,只是吩咐砚台将马车驾得稳当一些。
许是过节的缘故,天香楼的生意分外好,黄掌柜都忙不过来,幸好楚翊聪明,早早的就订好了雅间,两人上了楼,小二过来倒了茶,关上门就出去了。
“今日之事,你莫要多想,不过得了这酿造贡酒的名头,有没有想过将酒坊重新开起来呢。”楚翊说这话也是有私心的,云歌现下回了清河村,他又忙于生意,想要见到她自然没有以前那样方便,而且村中人多嘴杂,之前就传过两人的闲话,他自然不愿意再污她的声名。
云歌喝了口茶,“眼看就要过年了,酒坊自然是要重开的,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等到过完年再说吧。”她参加品酒会,拿这贡酒之名就是为了重开解忧酒坊,可眼下事情也是一大堆,酒坊被烧,她一直没有修整,更何况她喜欢楚翊,也不想继续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照顾。
等了半晌,饭菜还未上桌,砚台下楼催了催,结果黄掌柜亲自上来致歉,“真是不好意思,今个儿过节,这店里忙得很,照顾不周,还请二位见谅。”
“纵使逢年过节,你这天香楼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今天人怎么这样多?”云歌纳闷,她来过天香楼不是一次两次,都这里的情况还是很清楚的。
“最近生意一直都很好。”黄掌柜笑得合不拢嘴,“上个月向家小姐成亲,听说是来了一群达官显贵,这个月又举行了品酒大会,不少人都从外地赶到安阳凑热闹,对了,我听说你也参加了?”
云歌点点头,当初酒坊被烧,供应不上天香楼的酒,黄掌柜是生意人,要求她按契约以双倍价钱赔付,不过幸好当初她给的就是成本价,双倍赔付也还承担的起。
“那结果怎么样?”黄掌柜对这个可是很感兴趣,只可惜他生意忙,根本腾不开身去围观。
“选了我的酒。”云歌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过不了多久,整个安阳城都会知道,早一刻晚一刻没什么区别。
“那敢情好。”黄掌柜亲自给她斟了杯茶,“咱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呢。”
云歌笑笑没说话,黄掌柜是只老狐狸,精明的很,她才不会早早地露了口风。
黄掌柜也知道急不得,便道,“我就先不打搅二位了,你们的饭菜马上就来。”
等到黄掌柜走了,砚台关上门才冷哼一声,“刚才怎么不说马上就来,真是会看碟下菜!”
人情冷暖本就如此,云歌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生气。
天香楼不愧是安阳城中最好的酒楼,黄掌柜吩咐下去,一壶茶的功夫,他们的饭菜就端来了,因为是腊八节的缘故,还附送他们每人一碗腊八粥。
云歌对这熬粥的材料很是好奇,细细地品尝之后,决定自己回家也试一试,反正这五谷杂粮吃多了对身体也好。
等到结账的时候,小二死活不肯收他们的钱,说什么掌柜吩咐了,云歌乐得吃一顿霸王餐,拉着楚翊就出了店门。
只不过这饭菜上得慢了些。

☆、采办年货忙花眼

顾家小院这两天客人络绎不绝,大多是冲着云歌刚刚拿下酿造贡酒的名头,想要借机谋几分利。
幸好云歌早早地预料到这种情况,凡是来人皆备上薄酒一杯,寒暄一番,然后以要准备年货为由,客客气气地把客人送走。
虽然成了给宫中供应酒水的皇商,但云歌确实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品酒会结束后那些大人们拍拍屁股就走了,就连茯苓这个公主殿下也忙着准备婚礼,根本没有工夫关心她。
可家里的客人一波接着一波,云歌不胜其扰,只好趁置办年货的空到安阳太守府寻了一回苏寒。
若说起来,官学都放了假,顾知轩这两日在家可是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身为一城太守的苏寒还得任劳任怨地忙碌着,像他们这些吃朝廷俸禄的,得等到年三十阖家团圆的时候才能休息上几天。
但到了年底,也没什么大事要忙活,是以云歌等了没多久,太守府的下人就把她领进了门。
小秋蓉是头一回来这里,被云歌牵着还忍不住东看看西看看,颇为好奇的问,“这么大的房子,苏大人是一个人住吗?
顾知轩念了半年书,颇为知礼,立刻说道,“蓉儿,不要东问西问的。”
这太守府按当朝律法来说属于公家财产,而且是办公居家一体化的,官员们只能算是暂住,苏寒已经成婚,和妻子姚氏育有一子,孩子小离不开爹娘,他来安阳上任时自然是带着家眷的。
小秋蓉根本不知道这些,委屈地说,“嫂子,哥哥他凶我。”
引路的下人听得这小姑娘的童言稚语,不由得笑了,“府里的内务都是我们夫人在料理的,你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云歌是女眷,走得又是内院,自然得先同苏夫人打个交道,不若在衙门外击鼓鸣个冤,就能见到苏寒。
不过也巧,苏寒这会儿在正厅正同妻子逗弄儿子,太守府前面是衙门,后面是住所,他闲暇无事经常是这样,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
云歌也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稍微愣了下神就笑开了。倒是小秋蓉,见着苏寒的儿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还指着他看向云歌,“嫂子,你看,小宝宝……”
苏寒的儿子唤作苏闻,此时正是牙牙学语的年龄,伸着小胳膊小腿就往小秋蓉这边扑,小姑娘想抱不敢抱,只能抓着他的小胖手小声温柔道,“宝宝乖,要听话……”
云歌憋着笑,小蓉儿天真无邪,一副直肠子,说起话来就没小声过,她还是头一回见着她这么小大人的一面。
顾知轩告了礼,便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妹妹同那小孩子玩耍。
姚氏是个温婉大方的人,也没什么官夫人的架子,笑道,“看来闻哥儿很喜欢秋蓉呢,我在这也没什么人陪我说话,云歌你以后可要常来常往。”
云歌自然是点头应下,看得出来姚氏确实如她所说那般,不然也不会拉着她一说就是一个时辰,从育儿心经讲到衣裳首饰,又说到安阳城的吃食上,不过她的声音温柔婉转,听着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姚氏倾诉完,她才提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这两天我家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我说苏大人,这酿造贡酒的事是落到了我头上,可到底是怎么个做法,你得告诉我啊。”
“莫急莫急,你平常是怎样,如今还是怎样,等到过完年,有圣谕下来,再急也不迟。”苏寒蹲着,一边回答她一百年耐心地听儿子说话,可惜人家小苏闻的稚语童言他根本听不懂。
听他这么说,云歌就放下心,做了皇商纵然有千般万般好,但有一点,万一犯了点错,惹得皇帝不高兴,搞不好就会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她不得不小心一点。
解决了心头大事,她跟姚氏讨论起该如何置办年货来,她家虽然比不上太守府,有下人帮着采买,但过年嘛,大致的礼节总是错不了的。
苏寒见他们聊得投机,抱起儿子领着顾家兄妹到花园里玩去了。
“这爆竹、年画、点心都是得提前备上的,若等到年跟前,估计都已经卖光了。”姚氏理家,自然又几分心得,“祭灶、扫尘家里的下人们都做了,这倒不用我操心,就是这压岁钱啊,得提前装好,不然到时候家里来了孩子,会措手不及呢。”
云歌在心中暗暗记下,只不过她自家亲戚素无来往,也没见过顾家有什么亲戚,到时候顶多也就是跟村里相熟的人家互相拜个年。
“我家往年的春联,都是夫君亲笔写得,想来今年也是如此。”姚氏话语虽然平淡,但面上仍是露了一分得意之色,苏寒年纪轻轻,就已经官居太守,文采自然了得,她嫁了个如意夫君,可惜手帕交都不在这里,无人可以炫耀,遇上云歌难免流露了几分,“这年礼啊,得看亲戚的亲疏远近,不然来往并不密切的,你给送了重礼,人家也会惶惶不安的。”
云歌笑了笑,听出来姚氏说话已经带上了教导的以为,随即转移话题道,“听说现下正时兴用皮子做暖帽和护膝,安阳今年的天可是格外冷呢。”
“可不是嘛,我打小在京城长大,往年冬天都是干冷干冷的,还是到了安阳,才知道冬天的雪下得这么厚,风刮得这么大。”姚氏也颇有所感,“也是前些天听人说着暖帽和护膝能御寒,赶紧让下人们给闻哥儿他爹和他各做了一套,我也是个怕冷的,拣那余下的料子缝了个围领,这几日才感觉好了些。”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云歌这才委婉地提出告辞,“我这年货还没置办呢,就先不叨扰了,改日有机会,再来拜访。”
姚氏笑道,“我也是好一阵子没说过这么久的话了,妹妹要可不要嫌我烦。”
“哪里会呢。”云歌也是会说恭维话的,“姐姐懂得这般多,我才算沾光长了见识。”
言谈间姚氏把她送出了屋子,又吩咐下人领着她去花园寻苏寒他们,“我怕冷,就不多送你了。”
“姐姐先回去吧,身子要紧。”云歌根本不在意这回事,姚氏是个精明人,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她也乐得奉陪。
到了年底,安阳城街上的小贩愈发多了起来,卖花炮爆竹的,卖鸡鸭鱼肉的,卖年画灯笼的,原本宽敞的街道挤得熙熙攘攘,云歌牵着小秋蓉,这个时候人一多,最怕拐子把小孩子拐了去,若不是小丫头一个劲的哀求,她根本没打算带她出门。
虽然刚才听姚氏说了一大堆,但要说这真的置办年货,云歌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不过好在逛街的不止她一个,她只要细心看着别人都置办些什么年货,跟着有样学样就行了。
过年首要讲得是一个吃字,年夜饭,待客宴,在云歌的印象里,她前世期待过年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吃到平时吃不到的美食。
云歌领着两个孩子,在人群中穿梭,不仅买了不少瓜果蔬菜,还割了半扇猪肉,买了好几条鱼,两只活鸡,小苦力顾知轩两只手都占满了,脖子上还挂着云歌出门必备的小布兜,里面放着从五味斋买来的点心。
时下的瓜果蔬菜都贵得很,云歌也没多买,份量也不重,就让秋蓉提着,她左手拎着那半扇猪肉,右手紧紧地牵着小丫头。
可眼下买得这些东西不过是过年要准备十分之一都不到,瓜子花生这些干果碟儿那是必须得预备的,过年要蒸花馍得买上些白面,还有要做年礼用的吃食、布匹等等,更不用说过年家里要辞旧迎新,免不了换些家伙什。
刚才她还纳闷这街上怎么人人都背着个大背篓,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可好不容易到城里来一回,这该买也得尽量买回去,不然谁知道明天来这些东西还有没有。
不知不觉间一家人就走到了原先酒坊那条街,顾知轩突然搁下手中的东西,“嫂子,你在这等我,我去找人帮忙。”
云歌以为他是去寻旧日邻居,让秋蓉把东西放到地上,坐下来等他。
不多时顾知轩就回来了,他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两天忙得不亦乐乎的楚翊。
年前正是玉器店生意最好的时候,那些夫人小姐们需要首饰装点门面,达官显贵们需要玉器来送礼,就连那些玉料算不得上乘的物件,要么是被普通人家买回去自己用,要么是富贵人家买回去用来打赏。
云歌看了顾知轩一眼,她可从来没提过楚翊的店开在这条街上,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路熟得也不像是头一回来。
忍下心中的诧异,看着楚翊接过顾知轩递给他的东西,云歌差点笑出声,楚翊今日穿着一身黛青金丝锦袍,明明是个公子哥的打扮,却拎着鱼和鸡,尤其是那鸡被绑着腿翅膀还在不停地扑腾,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领着他们到了玉器店,楚翊这才说道,“我让砚台给你们备了马车,你们买完东西一并送到这里来,到时候我让他送你们回去。”


☆、忙忙碌碌过大年(一)

之后云歌又上了两回安阳城,总算是把年货置办齐全了。
新买来的家具都搁在后院的屋子里,年画和春联的打一个穷书生那里买的,意境说不上,图个吉庆,说起来买年画的时候顾知轩还叫嚷着自己也去摆个摊,好赚点钱回来贴补家用,被云歌好生笑话了一番。
秀华如今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打上回那一摔,平日里都不怎么出门了,这回还是在王大全的照看下,才得以出来放放风。
她翻看着云歌准备的食材,笑着骂她铺张浪费,“往日过年,也无甚亲戚往来,顾大哥就准备些祭拜祖宗的食物,再就是饭菜的油水能多些,便是顾伯母在世的时候,顶多也就买上些猪肉开开荤,你啊,这是把整个牲畜市场的肉都搬回来了吧!”
云歌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也笑道,“往年不是家里境况不好,今年光景好了,孩子也大了,又是过年,吃得好些也没什么。”
好说歹说,秀华终于“勉强”看顺眼了她买的那些鸡鸭鱼肉。
“这年画娃娃画得跟真的似的,你看那眼睛,黑亮黑亮的,你是打哪儿买的,杂货铺子里的可没这么好看?”秀华又拆开那卷着的年画和对联,她识不了几个字,那红纸黑字的春联被放在一旁,仔细端详这年画上的莲花童子。
云歌也是误打误撞买来的,据顾知轩说,这书生是个落第秀才,家里只有个老母,平日靠帮人代写书信未生,那天刚好逛到他的摊子前,便起了照顾生意的心思,挑了两幅年画和一副对联。
听云歌说了来龙去脉,秀华半是嗔怪半是无奈地说:“唉。我家那口子,置办年货也不知道到处看看,比一比瞧一瞧,就死盯着一家杂货铺子,恨不得全都从那里把要用的东西都买回来。”
“大全哥也是担心你,虽说有你娘照顾着,可他哪能放心的下。”打上回秀华摔了之后,王大全是丈母娘就一直在这里伺候自家闺女,说是等到坐完月子再回去。
“你就知道打趣我,等到你嫁人生子了,看我怎么笑话你!”秀华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不过脸红了红,便转移了话题,“诶,你这米缸、面缸怎么没装满?”
“我家没什么客人,这些够吃到明年二月了。”云歌纳闷,农家的屋子常有老鼠乱窜,家里人口也少,她索性每个月买上一回米,省得引来老鼠。
秀华谈了她一个脑瓜崩,“你傻啦,咱们讲究三十晚上水缸要贮满水,米缸要填满米,灯火不能熄灭,这样才能岁岁有盈余、年年不断炊。”
估计是农家户乃至整个安阳的习俗,云歌可不敢说她不知道,“我这头一回操办过年的事,给忙忘了,赶明了买回来就行了,这离三十还早着呢。”
“早什么早,官三民四船家五,还有两天就祭灶了,你灶糖和灶王爷准备好了没有?”秀华做了孕妇,这一会儿脾气就上来了,说话也有几分冲劲。
云歌还没搞明白她说得官三民四船家五是什么意思,又被这么一问,给愣在了那里,准备灶王爷?这神仙又不是随随便便能变出来的。
“哎呀,灶糖就长条条的粘牙糖,很甜的,大哥说,灶王爷吃了之后就会在玉皇大帝面前给我们说好话,嫂子,我也会说好话,能不能给我吃点啊?”提到吃的,小秋蓉按捺不住了,变着法的央求着。
“知道知道了,你这个小馋猫!”云歌想起来,平日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是贴了张画,被熏得黑乎乎的,她也没大在意,现在想来估计就是那灶王爷了,那天姚氏可没跟她说这个,想来官宦人家和老百姓过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云歌又旁敲侧击了一番,从秀华嘴里知道了不少农户过年的习俗。
赶在祭灶前,她又去了趟安阳城,买了大米和白面,按秀华说的,把米缸面缸装得满满的,为了防老鼠,她还前前后后地检查了好几遍。
祭完灶就算是过小年了,清河村已经响起了炮仗的声音,村里的孩子聚作一堆,玩得不亦乐乎,虎子倒是来找过顾知轩几回,可惜小轩自打念了书之后,对这些玩耍的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了,反而是秋蓉,叫嚷着要出门凑热闹,要不是程远带着她出去,云歌都腾不开手来扫尘。
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挪了出去,房子里显得愈发空旷,院子里却是柜子、椅子、桌子、床、帷帐、铺盖以及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挤作一团。
看着浩大的工程量,她叹了口气,把扫帚绑在一根长杆上,顺着房顶才扫了一下,积下的灰尘就铺面而来,平日里也看不出家里这么脏,云歌只得先找了块帕子把头发包住,避免青丝突然变“白发”。
扫过了自己的屋子和厅堂,云歌又把两个孩子的房间和几间空屋子打扫了一遍,农家有个好处就是住得地方不会紧巴巴的,可到了过年,光是扫尘就得花上一两天。
扫完了就得洗,帷帐、被褥连同脏衣服,全都被泡在大木桶里,幸好古代没什么化纤布料,云歌烧了一大锅热水连同草木灰和一点皂角粉倒进去,也没见布料褪色。
小妹出门玩耍去了,顾知轩在家也没闲着,那些桌子椅子门窗擦洗的活全都交给了他,谁让他现在能当劳力使了呢,云歌忙得半死,根本没工夫思考她算不算在奴役童工。
天气很给力,只用了两天洗晒的衣物就干了。
但忙碌是没办法停止的,因为秀华又挺着大肚子领着她娘热心地帮他们家来蒸花馍了。
云歌小时候家里也有个这样的时光,不过父母大多都是蒸些馒头包子应应景,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吃到豆沙包。
不过古代的不同,花馍有两种用途,一种是敬神用的,要做得庄重些,另一种就是走亲戚用的,要做的花哨些。云歌之前听姚氏说起过,这蒸花馍是女人展现自己手艺的大好机会,但大户人家自然专门的厨娘去做,根本不用亲自动手。
正所谓“一家蒸花馍,四邻来帮忙”,云歌他们刚和好面,程远跟他娘也来了。
杨氏的娘家是隔壁方田村的,当年也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只可惜嫁了程三虎这么个浑人,一直在村里都不怎么抬得起头,幸好程三虎经过上回那事改好了,程杨氏这日子才好过了不少。
云歌在村里也就同他们两家比较交好,见她们在忙活,便弄了个小锅子在火炉上煮豆沙馅。
她不知道这古代的豆沙包是用什么做馅的,便按着自己的法子来了,先是把红小豆加水放到锅里煮,等到水开了把红薯切成小块放进去,还有去了核的红枣,就这么在锅里不停地熬,等到熬成粘糊糊的状态,就算是成了,挖出来撒上白糖,光是这馅就让顾秋蓉眼馋了好一会儿。
云歌笑着给每人挖了一些让她们尝尝,便耐心地擀包子皮。杨氏有心教她做花馍,可惜她怎么也学不会,就是用梳子给上面按印子也弄得乱七八糟。
除了豆沙包,她还在买的那半扇猪肉上割了些拌了肉馅,包了一屉肉包子。
等到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她总算是把过年的大事项全部准备完毕,只剩下处理这些鸡鸭鱼肉。
鱼是活鱼,在家里养了好几日,如今也得开膛破肚,云歌收拾过不少小鱼小虾,若说是这整条大鱼,还算得上是头一回,刮鱼鳞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把手给割了个口子,闻着手上的鱼腥气,她还真忍住了没去吮吸伤口上的血,等到洗干净手血都已经自行止住了。
不过这鱼还算好处理,如果不认命的想蹦跶两下,顶多一刀拍晕,可鸡鸭就不同了,云歌提着刀满院子跑也没能把他们逮住,最后还是程远帮的忙。
别看孩子年纪小,这杀鸡宰鸭眼睛都不带眨的,看得云歌是目瞪口呆,最后连剁鸡块的任务也全都交给了他。
原本云歌还打算猪肉,可做成熟食又怕给放坏了,只好先把猪皮弄下来,打算做皮冻。说起来云歌上辈子家里有做皮冻的传统,起初是因为过年买了肉舍不得把猪皮丢掉,后来是因为听说外面卖得皮冻全都是食用胶,猪皮又少,所以干脆每年都自己家里做,云歌多多少少也学了那么一手。
好不容易到了大年三十,古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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