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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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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咽一声,焚身的欲火,无边的恐惧,迟来的感悟,终于绘成澎湃的河流,在四肢百骸任意奔腾。

龙浅静静起身,来到兄长面前,噌地一声,利落地拔出腰际的宝剑,毫无预兆攻向韩轻歌。
而韩轻歌从龙卓然说完话后,就僵在原地,如雕像般一动不动,任由龙浅的剑锋架在颈上。
“韩轻歌,你快放了我大哥跟……卿卿,若不然——”他微带喘息地威胁,“若不然,我杀了你。”
秀气的脸蛋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可不同于辛禺的狂乱以及龙卓然的巍然如山的镇定,龙浅的表现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在强行压制自己。

韩轻歌一动不动,好久,或许只是刹那,她眨眨眼,嗤笑,“有本事你就杀啊,就算我死,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逃过。”
“龙卓然,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你真以为我还喜欢你?呵呵……”
她不顾龙浅颤抖的剑锋,前走一步,“若不是辛禺那句,‘谁让卓然那小子也欣赏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你替他?哈哈,真是让人感动的兄弟情深!好,我成全你,你去,你现在去,要是我看了开心,就放过你们所有人,你给我去,去——”
韩轻歌的话语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嘶哑,仿若走投无路的小兽最后绝望而不顾一切的悲鸣。

纤细洁白的颈部因为激动噌上锋利的剑刃,圆圆的血珠渗出,龙卓然轻轻推开龙浅地剑,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微笑,“待会别看。”

一步一步,他迈着虚浮的脚步往笼子走去。
至门口,站定,静静站在那里任两个侍童宽衣解带,黑色长袍、束带、白色中衣、里衣悄悄落地,褐色的皮肤慢慢爆露在凉薄的空气中。
他睁着眼,眸子早就穿过厚厚的墙壁飞到不知名的空间。
他紧抿着唇,嘴角挂着淡淡的倔强和讽刺。

若非同心结,只从表面,长笑几乎以为龙卓然并未中□,可是,心里燎原的欲火逼的她也快要发疯。
明明片刻之前还未有这种感受,而龙卓然一来,她就开始难受。
长笑不明白这种情况下龙卓然如何保持淡定,就如同她不理解龙卓然帮辛禺出头一样。
她只能大汗淋漓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龙卓然衣裳褪尽,看着那匹狂躁的棕马一蹄踏在他身上。

“大哥——”一道白影闪过,龙浅错空飞了过去,亮晃晃的长剑斩断马头,喷薄的鲜血将铁笼镀上妖艳的瑰红。
轰隆,马身重重砸下,龙浅身子一软,趴在龙卓然身上。

“停下——”韩轻歌终于出声。“龙卓然,你狠!”她发疯地踢着刚被拉出来的龙家兄弟,“你滚,你们都给我滚!”
抡起带刺的长鞭,一下一下,破空的鞭鸣挟着歇斯底里的呜咽,不辩方向的抽打在旁侧所有人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轻歌扔掉鞭子,擦干眼泪,对因疼痛而神智恢复些许的辛禺冷冷道,“好,我今天放过你,下次别让我再遇到,阿甲,去牢里提几个常年关在那里想男人想疯了的女囚给辛公子。”
“找个漂亮的丫鬟给龙小公子,至于他——”韩轻歌眯起眼,蹲下身,用手指轻抚龙卓然鞭痕累累的结实身躯,慢条斯理道,“洗净包扎好送到我寝宫。”

说完,韩轻歌转身朝外走。
没提她?长笑先是一楞,随即暗自庆幸。
她自付之所以难受是因为同心结把大龙的情绪给转移了过来,所以,若韩轻歌忘记她最好,万一也指几个少年过来,万一那几个少年又懂点工夫,那就完了——她会比窦娥姑娘还冤屈!
这个宴会从头乌龙到尾,辛禺和龙卓然两人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主人的事,居然还毫无感觉大咧咧的赴宴,甚至连点警惕心都无,也不知他们从哪来的信心有恃无恐,这下多好!每个人都中暗算,能支使的侍卫大队还因俩人的托大被派到城外。
闹成这样,辛禺和龙卓然真是活该!
若不是韩轻歌迁怒地对她和龙浅都下药,她真是很欣赏这个敢想敢做,敢做敢当的姑娘。
韩轻歌做了她一直幻想又没胆做的事——狠虐辛禺这王八蛋,又找人强了龙卓然,虽说韩轻歌自己上阵,但也总算间接曲折迂回地帮她报仇。哼哼,也让大龙尝尝被下□后又被人OOXX的滋味!

长笑胡思乱想,好分散越来越燥热的感觉,悄悄将身子缩在桌子后面,努力把自己弄成隐形人。
旁侧两个伺候的少年,虽穿地凉爽火辣,但却没不轨的动作,见到她这样,也装作没见到,眼观鼻鼻观心躬身而立。
眼看辛禺刚被拖死猪一样拉走,龙卓然即将被抬出去,有两个漂亮小丫鬟去拉龙浅之际,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

只见龙浅猛然摔开侍女,抢过龙卓然抱在怀里,踉跄朝长笑这边走来。
清冷的眉眼间是她熟悉的执拗和坚持。
龙家两兄弟的脾气其实很像,只是一个因为生活将骄傲的棱角偷偷藏起,一个却被保护的越发执拗。

龙浅并未骂韩轻歌什么,只是不发一语的揽着大哥。
恩恩怨怨,他无权过问,无权分个是非黑白,他只能尽力保护大哥和长笑不受伤害,即使他死!

龙浅费力往这边走时,长笑傻了,她本来的打算是自己脱困,偷偷去救龙浅。
迷药等时间就能恢复,要是没人撩拨;□靠冷水和意志也能坚持。
龙浅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小伙,跟那两位经常出入烟花柳地的家伙不同,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就跟好女孩被坏人JW一样,另人难以接受,所以,长笑打定主意,等下悄悄跟过去,见机行事。

谁想,龙浅这番动作,刚好让韩轻歌发现她。
韩轻歌诡异一笑,震袖悠然道,“叔嫂情深嘛!龙小弟弟,姐姐挺喜欢你的性格,要不这样,我把卿卿给你,你把卓然还我,春宵苦短,你好……”

好什么,韩轻歌没说完,长笑猜测大约是好好享受之类,顾不得多想这些,她霍地站起身,难得严肃地说,“好,就这样。”
说完,就去小碎步跑过去拽龙浅。
长笑是突然想到,直接跟龙浅一起更有利计划进行,所以,像生怕韩轻歌反悔,连忙出言应和,说完又后悔,她这么迫不及待,人家难道不会疑惑……

谁料,韩轻歌一愣,随即低低笑,“卿卿这个性我也喜欢,恩,不多说了,你们……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长笑敏感地觉得她话中有话,可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
龙浅表情有些愕然,但仍死死抓着龙卓然,长笑看韩轻歌快不耐烦,急了,忍不住凑到他耳旁嘀咕,“赢然,快放开你哥跟我走,韩轻歌不会伤害他,相信我,全天下最薄情的是男子,最有情的是女人。”
“不行,刚才她就……”龙浅喘着粗气低声道。
“只是吓唬人,不是没舍得痛下杀手吗?”长笑额头开始渗汗,离的太近,她能感受到龙卓然快到极限,于是心一横,夺过龙卓然往韩轻歌怀里送,谁料,高估自己的神力,龙卓然重心一移过来,压着她就往地上倒。
旁边两人眼神虽然不错但出手并不快,眼睁睁看着龙卓然扑到长笑,然后嘛……开始乱来。
长笑反应过来,又踢又打,形同泼妇,把打算出手相助的龙浅吓的够呛,还没等他想好从哪里下手,不知何时出现在韩轻歌身后的一名男侍俯身捞起龙卓然。
长笑一骨碌爬起来,衣衫也顾不得整好,十分愤怒地又踹龙卓然一脚,头也未抬,对那名男侍低低道谢后,十分强硬地半拉半拽拖着龙浅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是唐僧;我是唐僧~~ 
                  五一
事情有点不妙。
脱离同心结范围的长笑隐约感到体内欲火并未去干净,怎么回事?她记得同心结对双方情绪的感知只限于三丈之内,难道现在进化的距离远了,还是,她其实也中了□……但发作晚?
长笑傻眼。
事不宜迟,得早做打算。

好不容易拖拉拽全用上,把龙浅弄到门外,长笑累的气喘吁吁。
迷药是妄动真气就发作,她用的嘛……是蛮力,比那几个都聪明哇!长笑弯起眉眼,苦中作乐。

骤雨初歇,空气里残留着阴冷和潮湿的水气。
有三五个侍卫立在庭院中站岗,对拉扯的两人鬼祟行径视而不见。

长笑心里忽然有些明了,韩轻歌从头到尾打算应付的也就是辛禺和龙卓然,所以,对他们放任自流,只要不碍事就行。
这下好办,迷药总归需要时间来解,等他们恢复时,估计韩轻歌的怨气也发泄的差不多,可先忽略,□虽有点棘手,但若无外力,她和龙浅应该能忍住,实在忍不住的话,一人一间房……啊,脸红。

长笑想的十分投入,未注意龙浅已止了脚步。
他坐在栏杆斜靠廊柱不让身体下滑,双手搭在她肩头,猛地将她身子板正,清澈的眸子染上浓浓的情 欲之色,“长笑,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清渺沙哑的嗓音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紧张和期待,在冷冽的夜风中很快散去。

长笑回过神,传入耳际就是这么一句虽语焉不详但让人想入非非脑袋黑线杀伤力不是一般强的问话!
本想继续装聋作哑或敷衍了事,可刚触到那双清冽却苦苦隐忍欲望的眸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正左右为难,忽见一侍从打扮的男子大步走来,及近,微颔首沉声道,“小人奉王上之命前来伺候姑娘。”
“她不要——”龙浅眼里冒火。
“好,一起吧。”长笑轻吁口气,纤手一挥,“当务之急先找屋子,还有,你抱着他,我们快走。”
她用手指指龙浅,眼睛却朝向来人。

一起?
抱着那男子……找屋子?
来人身子一僵,扯扯唇角,勉强微笑,随即不顾龙浅的挣扎,挟着他往前走。
长笑望着远去的背影,怔怔发呆,片刻,才不急不徐地跟了上去。

这个侍从很机灵,找的院落很偏僻,周围也没几个侍卫,最重要的是,长笑过小桥时发现个小鱼塘。
心里那把火有成燎原之势,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于是,站在木桥边迟疑下,决定往池塘里跳。
“姑娘,这里面养着先王最喜欢的宠物吸血红莲龟,听说,每隔十天半月都要提名死囚扔着池子里供小龟吸血,之后龟壳会变成红色,缓缓张开,形若莲花,你看西南角池子里那些漂亮的荷花,其实是红莲龟的龟甲。”
前面的男子轻松挟着龙浅,头也不回,淡淡说道。

长笑定睛一看,果真发现池水面影影瞳瞳漂浮着睡莲状物体,她急忙缩回脚,背上冷汗直冒,像身后有鬼在追,一窜三跳的逃到前面,跟男子并行。
龙浅垂着头,一声不吭,长笑疑惑望过去,还未询问,男仆像有读心术般开口道,“龙小公子药力已全部发作,我打昏了他。”
哦,长笑无意识应了声,随后越想越不对。

药效全部发作——就是不分时间、部分对象、不分场合的乱来,难道赢然刚才非礼了……

一排厢房近在眼前,男仆随便推开一扇门,将龙浅丢在外侧软塌上。
长笑靠在门口并未进去,正在想问题,一股大力拉着她朝里跌,黑暗中,有条高大的影子飞快贴上来,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冰凉的脸蛋上。
长笑一愕,反手搂住来人,吊在他身上,粉嫩的红唇轻咬男人喉结,然后移到他耳边,细声细气建议,“两个人多无趣,不如等赢然醒来,三人一起,多热闹!”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被一双大掌狠狠推开,长笑早有准备,噔噔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喘道,“你干吗?”
“不干吗!弄醒龙小公子。”男仆的脸色在黝黑的屋子中看的并不真切,然而,冷冷的声音里却有显而易见的怒气。

长笑咬住唇,心里的火焰翻腾而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于是,站直身子,眯起眼,冷不丁道,“这样戏耍我很有意思?师父,你还要装到何时?”

男子一愣,遂呵呵轻笑,“长笑怎么发现的?”原先低沉暗哑的嗓音立刻恢复成一贯清朗淡然,莫斐岚旋身跃到长笑身边搂她,却被躲过。

怎么发现?线索多着呢!
韩轻歌古怪的交代,熟悉的气味,相同的背影和走路姿势。
莫白叔的面具虽然精致,但家里惯用面具的四个人都我行我素,从没改过本身的特点,对熟人来说,很好认出。
这且不说,她看跳舞时中招,依稀耳边有人提醒,先前以为是龙卓然,后来才想到,那时龙家兄弟都不能妄动真气,无法传音入密。
师父无聊成这样,用这么低级的招数骗人,当她小白啊!

长笑十分郁闷,懒的在这话题上打转,伸出右手,平平道,“解药给我。”
“怎么,长笑并不喜欢我给的惊喜?”莫斐岚一边伸手往怀里摸索,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惊喜?她要吐血了。
长笑第N次后悔三年前发神经的留言——希望某某人出现时给她惊喜的话!
俩人显然不在同一个星球,莫大师父对惊喜这词理解的含义相当扭曲,他所谓的惊喜就是——明知她有难,他不提醒,然后躲在一边偷偷部署,等到她傻傻掉坑,急的想哭时,再突然跳出来,说别怕有我在之类云云。
先提醒她一下会死人还是怎么地?
就如今晚,只要她寻个借口不出席晚宴,也不会被迫听那么让人胃部翻腾的话语,更不必中什么□迷药,只需在床上蒙头大睡,管他们有仇报仇还是有恩报恩。
长笑握紧拳头,气的忍不住……呻吟。
“解……药……”她再次出声询问,声音破碎,说不出的绮丽缠绵。

“只有一颗,你用还是给龙小弟?”莫斐岚准确地将一粒药丸倒在她手上,十分关切地问。
“怎么……只有……”长笑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朝对面的黑影身上贴过去,脑中闪过最后的念头就是:韩轻歌说的没错,这□上效虽缓,却极烈。

软弱无骨的身子攀附住昂伟的躯干不住磨蹭,淡淡的暖香随着少女细碎的喘息缭绕在相缠的身体之间。
莫斐岚低低咒骂一声,食指微动,点昏长笑,抱住她走到塌前,身子前倾,将药丸丢到龙浅口中,捏住他的下颚,往上一抬,听闻有细微吞咽之声,遂旋风般搂着怀中女子飘出门外。

夜,暗沉。
风声呼啸,打的枝干相互碰撞,啪拉作响。
天际,乌云压顶,片刻,方停息不久的暴雨又哗啦哗啦下了起来。

屋外,凄风冷雨,位于桢吴王宫一间不起眼的客房内,烛光闪闪,春意暖暖。

她跨坐他身上,平素秀雅的脸蛋飞上几抹艳丽的酡红,爱笑的杏眼迷离妖娆,红唇微启,逸出低低吟哦之声。

欲火焚身,可意识出乎意料的清晰,长笑知道她饿羊扑狼地把莫斐岚压倒在床上,双手拉扯着他的衣物。
也知道平素属虎豹的某男故意装作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成大字型平躺,眼里闪烁着绝对逗弄的恶意。

可恶,她心里羞愤的骂,纤纤十指却飞快将两人的衣服剥离,柔软的身子却化成一汪春水缠绕在火热伟干的躯干上,急切地来回摩挲,好平息心头那股燥热。

两个人在一起也有大半年,说来好笑,每次她都处于被动地位,不是不想主动,而是没有机会,夜夜春宵听起来似乎很幸福,然而,真发生可谓灾难,她努力配合他的体力和节奏,每每过后,累的全身骨架都想散掉。
被动尚且如此,长笑聪明的不去想若她主动会怎样,反正从没有足够的时间恢复精神,让她有按倒某男的冲动。

这次可好,生理冲动是有,可她心里一点不想。
长笑理想中的主动应该是这副光景:莫斐岚中了□躺在床上,四肢被缚,全身烫的如同煮熟的虾米,艳红,拱起,不住扭动,一向以打击调戏她为己任的红唇轻开,逸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声,等她欣赏够了,再慢条斯理地坐到他腰间律动,有力气就快,没力气就慢,实在累就停下,总之,时间节奏全由她掌控。
可现在呢?
长笑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土匪恶霸楼着某男又啃又咬,完全没有美感,其实,这时候她强烈希望他反扑,因为她快撑不住了,长笑不知道在恩眷香的作用下,她还会做出什么事,偏偏越想要,越急,她越没办法让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斐……岚……”她讨好地唤,扭动着不沾一缕的身子,眨着迷离而充满水气的杏眸急切地望着他。

这一声,要多缠绵有多缠绵,要多渴求有多渴求,一股热流直冲莫斐岚头顶,他忍不住想反身跃起,右手在这空挡却碰到硬硬的东西,他心念一动,将左手往上平伸,双腿微动,果真,都碰触到相同的物件,这间普通的客房居然有……合欢御女床?
莫斐岚汗然,要不是他以前在二哥寝宫看到过这东西,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
瞄一眼上方磨蹭的他快兽行大发的女子,莫大师父很不和时宜地勾出一抹倾城倾国的和善笑容。
然而,未等他笑容落下,成功反扑,压倒某女,只听喀地一声,四肢顿时被环形物件紧紧锁住。
莫斐岚呆住,他都还没寻到触发开关,这东西怎么就……
不行,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逗弄她是一回事,真被困住不能动弹是另外一件事,前者的掌控权还在自己手中,这后者……
莫斐岚越想越觉得可怕,“乖长笑,这床……有古怪……”他一边强忍住欲望,一边断断续续道,“快找开关先……放开……”

“哦……”她乖乖答应,可做出的事情让他眼睛差点瞪脱眶。

没错,她是在寻东西,然而却不是他讲的开关。

滑腻冰凉的小手如狂风过境在他皮肤上揉揉掐掐捏捏之后,一鼓作气攻占擎天玉柱,强硬地捉着它往自己的花蕊深处塞。
遗憾的是,强硬的只是她的态度和他的昂藏,她的技术显然不在其列,于是,磨蹭许久,威武昂扬的分……身依然不得其门而入,她又急又累又难受,抬起头,迷朦的双眼雾气缭绕,夹杂着不容错辩的委屈、羞怯和欲望。
这YIN靡姿势,这委屈的表情,这楚楚可怜眼神!

轰——
他大脑开始发涨,恨不得翻身扑过去,尽情在她身上驰骋。
卯足劲正要挣断绞住手脚的包布圆环,不料,真气刚提起,她不知道怎么摆弄,居然一股脑坐下去,丝滑水嫩的甬道顿时紧紧包裹了他的肿胀。
“长……”他一个字没说完,全身火热蓦地从小腹处涌向四肢百骸,那口真气刹那散的无影无踪。

终于……可以了!
长笑心里轻吁口气,她仰起潮红的小脸,微眯着眼,神情愉悦地跨坐着缓缓上下移动。

一下,又一下,她心满意足的叹气。
一下,又一下,他被折磨的想崩溃。

“快点。”莫师傅咬牙切齿地发话命令。
“已经……够快了。”脑子恢复些须清明的长笑徒弟较为流利的回答。

这速度……叫够快?
他眼前一黑,真想昏过去。
牙一咬,劲瘦腰身奋力往上顶,才一下,她忽然停下,十指和中指轻佻地夹住他胸前的红梅,俯身轻舔两口,然后凑上前警告,“别……乱动。”

长笑是刚发现眼下的情形同她久远前想的差不多,虽然中□的两个人颠倒,虽然她的身体不受意志支配,她还是玩的很开心。
这才对嘛!
谁料,她激动的往前窜着去调戏某师傅时,一个错位,俩人交集的部分被猛地强行分开。

他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攸地绷直,化怒焰为内力,强压着铺天盖地的欲火,用力一拽,喀蹦几声,圆环应声而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好难写;我难产了~~
弱弱的承认;继续爬走写去。 
                  五二
他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攸地绷直,化怒焰为内力,强压着铺天盖地的欲火,用力一拽,喀蹦几声,圆环应声而断。

长笑还没回神,整个人就随着坐垫的猛然直起,斜着往后倒去,一双大掌眼疾手快伸来,却不是揽住她的肩膀,而是抓住她细白的脚踝,猛往上提,一阵天旋地转,长笑头朝下,上身半搭在床边,摇摇欲坠。
“别松手。”她被吓醒,十分流利地求饶。
“那是。”床上传来沉沉的笑声。
“师父,拉我上去嘛……”长笑不敢挣扎,一动不动,软软撒娇。
“自然。”莫斐岚回答的很快,急促的喘息声中,他霍地将她拉向自己,两条健臂顺势攀上修长的玉腿。
长笑松一口气——
只要回到床上就没什么可怕,跟他总归在一起大半年,该折腾的花样也全做过,她呀……喜欢脚踏实地、身下有物的感觉,安全!

然而,这口气还没出完,男人灼热的昂藏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怜惜地冲入她的体内,深深捣入,浅浅退出,一下一下,狠狠地,强硬地,不容拒绝地宣告着占有。

她的头倒垂在半空,长长的青丝随着急风暴雨般的律动,散开,逶迤满地。
“我错了……”长笑哀哀求饶。
头被晃的很晕,他的每个动作,拉和推,都让她担惊受怕,头朝下栽倒时失重的恐惧和被狠狠贯穿刹那的颤栗混合在一起,形成让人心悸的欢愉和惊惧。

烛光幽幽,风声呼呼,低喘吁吁,暴雨哗哗。
夜,漫长而幽深。

“师傅,你□解了吧?”长笑绷着俏脸,拥着被子,嘲讽地问,声音虚弱但清晰。
真让人生气!明明她中的□,明明他才是解药,为何到最后两人翻了个儿?

哎呀,小长笑恼羞成怒了!
莫斐岚偷偷瞄一眼过去,努力克制自己飞扬的心情,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讽意,诚恳且淡然答道,“还好。”说完,手里扬扬断成两截的圆环,悠悠道,“这邱博,少时摔下马跌坏命根,不能人道,居然性情变态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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