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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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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摔下马跌坏命根,不能人道,居然性情变态至此,嗜好YIN巧器具,连普通客房都放置这些,真乃人才!”

长笑不吭声。

他再瞟一眼,忍住笑,继续道,“说起来韩轻歌也真可怜,年纪小小就嫁到这里,遭邱博折磨凌 虐,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她板着小脸,目不斜视。

事情大了,莫斐岚暗叹。
往日里这种八卦可是长笑姑娘的最爱,今天如此态度,估计气的不轻。
唉,不就是换个姿势欢爱嘛!真是……弄的他好像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他摆出沉痛歉疚的神情,只披一件单衣,挪过去,跟她对面盘膝而坐,“我错了,长笑,我两日前来到桢吴王宫就该露面,不该等你危难时才挺身而出,我以为这样你会更开心,更惊喜,现在想来,弄错了!”
“停——”长笑打断他,“拜托你以后不要给我惊喜成不成,这么再来几次……大悲大惊大喜,不管多坚强的人都成神经病!”
“好。”莫大师傅风眼微眯,老实爽快地回答,“以后只要我们俩处在方圆千米的距离,我都要你知道,好不好?”

语气谦卑,声音温柔,态度诚恳。
恩,不错。
长笑见好就收,这才抬眼,控诉。“本来就该这样,你要早点提醒,好多事都不会发生。”

难说。莫斐岚暗自摇头,早点提醒,或许会让事情以另外一种他不能掌控的形态发生。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十分配合,“我没料到韩轻歌会不顾一切在晚宴里下药。”
“就算知道也不会制止吧!”长笑白他一眼。
莫斐岚大义凛然,“会。”然后,又理直气壮接着说,“我想了很久,都没舍得对你下□,居然给她捷足先登,岂有此理!”

咳——长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呛的满脸通红,她抬起头,水亮的杏眸一眨不眨盯他,良久,忽地笑嘻嘻道,“也是,吃药后人都比较胆大,原来,师父喜欢被人推倒啊~”
咳——莫斐岚被这话噎住,正想反驳,又突地顿住。
夫妻和睦的首要条件就是多让妻子占些口头便宜,反正,他刚才不也尝过甜头?于是,他话题一转,不在这上面打绕,免得她穷追不舍,再说些让人气得牙痒的话。
“长笑……”
“师父……”
俩人同时开口,他笑笑,示意她先讲。

“你怎么混进王宫跟韩轻歌搭上关系的?”长笑沉思了下,把心里的疑惑理个顺序,开始问。
“是这样,早在你们出发,燕王就给韩姑娘带了口讯,拖住龙卓然一行等我过来。”莫斐岚轻轻道,看长笑不理解,摸摸她的头,又说,“让燕王带你上京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保证安全,你待在沛林那会儿,筑顷都在暗处保护,灵帝突然派你寻宝,燕王猝不及防,做不好周全准备,而筑顷不能远行,其他可用之人在外地办事未回,他算着我不日就到,就先遣人告诉韩轻歌,在桢吴拖延时间,至于,燕王为何知道你们行踪及目的,长笑应该能猜到。”
“藏宝图是卿书大哥故意送出,而梅天桡跟燕王关系匪浅,说不定这个阴谋就是俩个老狐狸设计,所以自然知道。”长笑将被子往他身上盖点,漫不经心的猜测。
“聪明姑娘!”他顺势挪身体,将她抱满怀,围上厚厚被子,靠着床头而坐。

“那……接下来怎么办?”长笑很务实地问。“我真要去寻宝吗?”
“跟他们随便走一躺吧,我前些天到后,冒充当地向导,已跟头批过来的统领搭上线,到时我在旁边,不用担心。”莫斐岚将下巴搁在长笑肩上,笑吟吟道,“然后,这事办完,回到京城,你就知道我给你的什么惊喜了,呵呵……”
他语音没完,忽觉怀内娇躯一动,联想到先前她的话,马上补充,“相信我,这次真的是惊喜,真的!”
莫大师父斩钉截铁,长笑不好拂他面子,只好闷闷点头,心里不住祈祷——神啊,让莫斐岚同学忘掉这两个形容词吧!
没有浪漫细胞的人,怎么培养也就那样,她已经放弃,求他,也放弃吧!

折腾半宿,朦胧睡意上来,长笑觉得似乎还有件重要的事要问,可累极,心里想,反正师父会跟着她一块去,有机会聊天,迷迷糊糊,隐约听到淡淡的声音在耳边说,“睡吧,我在这儿!”
她才放下心,沉沉睡去。

这一觉十分香甜,长笑伸个懒腰,睁开眼,正要唤“师父”,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赢然,你没事了?”看清身边坐着的人,她急忙改变话语。
“还有一点迷药未除尽,不过不碍事。”龙浅不仅不慢地说,深思的眼神在她脸上不断扫来扫去,然后,突然问,“我昏迷之后,那个男侍可有为难你?”
“没,没。”她飞快答,双手忙不迭在空中摆两下。“他是我认识的朋友,我们俩的药都是他……解的。”长笑咬咬牙,说。
“那就好,”他浅浅笑,“我很担心你。”
她脸红,不想讨论这个,四下张望,却发现在马车上,遂问,“我们怎么在这?”
“不清楚。”龙浅皱起好看的眉峰,“我也刚醒一会儿,也不知你大哥他们在哪?”
“不用担心,韩轻歌并非要人命,她只是想报仇而已,这么多人,辛禺相对凄惨,你大哥只是自尊受到小小损害,田裳和我们……”长笑攸地顿住,她想起来了,昨夜果真忘了件最重要的事质问师父——
就是关于田裳!

潜在情敌,居然被她忘了?长笑郁郁不已,忍不住用手狠扯垂在胸前的长发。
“我们如何?”龙浅伸手制住她自虐的动作,问。
这话听起来似乎顺着刚才话题,但又不是那个味儿,再加上……他略微冰凉的掌心牢牢覆盖在她的手背。
“我们肯定不会有事。”虽这么说,但长笑并不确定,韩轻歌让她和龙浅一块究竟是作弄师父还是真有这打算?
定定神,她想不露痕迹地抽回手,不想,龙浅握的很紧,清冷的眉眼闪过一抹羞涩,他抿抿唇,似下定决心,轻轻问,“昨夜,若是那人不出现,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即使错过,他还是想听她的回答,即使知道答案,他仍然存有一丝幻想。

爱的有些卑微。
他自始至终都知道。
从头到尾,憎恨,讨厌,挣扎,喜欢,再挣扎,更喜欢,都是他一个人在偷偷纠结。

他沉静地看着她,开始的羞意慢慢转成坦然,只是,清雅的脸上,仍有一抹他自己并不知道的忐忑。
长笑有些不安,想了好久,才仰起脸,望着那双清澈的眸子,慢慢说,“若是别无他法,我们自是在一起。”
“小浅——”她笑笑,有些伤感。“你很好,真的很好,我也喜欢,奈何相遇太早,相知太晚。”
“你……都知道?”龙浅低低问,她点点头。
他释然,随后,腼腆轻笑,“其实,早该跟你说,长笑,我喜欢你。”

千折百转,终于说出口。
长笑,我喜欢你。
比想象中的容易,然而——确是听到拒绝之后。

他微微笑。
长笑说的不错,相遇太早,彼此讨厌,相知太晚,他们中间已隔条很深的鸿沟。
其实心里一直明白,而是固执的不肯承认,不肯承认造化的安排!

轱辘的车轮声在静谧的早晨,尤显刺耳,然,却意外遮掩了马车中轻轻的对话。

龙浅深吸一口气,放开掌心的小手,将脸扭向一边,静静道,“刚才我醒来后,忽然想通一些道理……”

“我爹早逝,娘拉扯我跟大哥长大,从小,受尽族里孩子欺凌,我一直以为,只要把武功练的很好很好,就能保护娘和大哥,保护我喜爱的人,可是,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没有用,我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大哥被人侮辱,长笑遇到危险。”

“有时候,双手的力量真的很单薄,想来,真让人难过。”他低下头,仔细看着自己的双掌。
“四年前,在龙家时,我没能保护你不受迫害,你被逼跳崖求生,而如今,我依然没有能力为你挡去这些风风雨雨。所以,我放下了,长笑,龙赢然放下了,不是因为你嫁给龙卓然,不是因为你喜欢莫斐岚,而是,我忽然对自己没信心,或许,我连偷偷喜欢的资格都没。”

清冷的眉眼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而弯起的唇角却有抹挥之不去的悲凉,他说的很慢,似费了很大劲才将这些吐出口。

长笑沉默,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不管喜欢也好,放下也罢,他只是轻轻说出自己的决定。

她想了想,良久,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认真说道,“小浅,你可以不用喜欢我,但你刚才的理由真是差劲!”
看龙浅愕然,长笑抿唇轻笑,接着道,“我们俩并未真正走到一起,如果成了亲,某日你不在家,我被坏人掳走,难道你回来自责之后,决定休掉我?”
“我不会。”龙浅脸微微红,激烈反驳。
“但你刚才的意思就这样。”她决定偷换概念。“因为不能周全照顾,所以干脆放弃!”
“我……”他张口结舌,忽然发现,心底深沉的悲哀越来越淡薄,好像……

“你想想,昨夜的事情,你能干的大哥料到没?辛禺不也傻傻中计?比起长期处于勾心斗角之中的两位,我们上当又算什么?吃一堑长一智,慢慢一切都会好。”长笑看着龙浅越来越明澈的眸子,又道,“不是你的错,赢然,不要难过!”

“长笑……”他眼光灼灼,“你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不会。”她肯定地点头。“小浅很厉害,我想过了,将来的孩子一定要拜你为师,要是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他连忙摆手,忽又觉得这话怪怪的。

话题转的好像……不是一般的远啊!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涌起淡淡的感动。

小龙同学终于不再自我否定,长笑吁口气,弯起爱笑的眉眼,又说,“还有件事,我们一并说清楚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H挤完了,偶闪走写剧情了,晚上继续更和回留言~~花姑娘们:)

“昨夜,若是那人不出现,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这个上章我就是不知道长笑怎么回答好;拖到本章;居然还是到这里卡住了。。。
丫丫的。。。
郁闷啊 
                  五三
“赢然,你记不记得最初相遇,就是我明明是要害你,结果却又放过你那次?”长笑突然问。
恩,龙浅点点头,想到那次,脸又开始发红,“你吓唬我,大哥、呃,我却因此伤害……”他顿住,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她摆摆手,打断他。“那事我老早就清楚是龙卓然的指使,你不要再往自己身上揽黑。当时装作不信你,想法和龙卓然一样——不愿你夹在我们中间左右为难。”
稍停,长笑郑重道歉,“对不起,嬴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乌黑的杏眸盛载着盈盈歉意,他心里暖暖,笑,“没关系。我开始有怨,只是,没多久,听闻你落崖后,满腔的怨都变成对自己的憎恶,总是想,如果当初我没负气离开,无论如何,也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龙浅淡淡地叙述,眉眼中有着如释重负的喜悦。
她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他心里的想法,不管为了哪般,他都觉得开心。

从前,两个之间的对话,大都躲躲闪闪,他总是猜测、不安、惶恐,却从来不敢去寻问,总害怕若是挑破了那层纸,连朋友都做不成,可越这样想,顾虑越多,俩人的话题就越少,反而不及树林中对立时来得坦然。
或许,他一开始便走错方向,龙浅若有所思。

“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不然我要不停的向你道歉。”长笑低低笑,“我只所以提开始见面那次,主要是想问你,我那日可有什么古怪?比如突然昏倒之类?”
“有,你自己不记得?就是你那个……”龙浅语焉不详地支吾过去,想片刻接着道,“戏弄我之后,忽然躺地上,我本来想趁机制住你,结果……”
颊侧飞起两抹晕红,他的心咚咚乱蹦,似乎想跳出胸膛。
一瞬间,绮丽而靡靡的夜仿佛近在眼前。
真是奇怪,当时明明愤恨不已,恨不得将她除之后快,而现在想起,却有些酸楚的甜蜜。
人呵!心境变了,同一件事情的感受也变的不同。

“那梅卿卿昏迷前后态度是否判若两人?”长笑也挺尴尬。
刚醒过来那幕着实……呃、诡异!现在想来,是龙浅低估了药性,所以才……
她无语,黑白分明的杏眼故作认真地盯着他。

梅卿卿昏迷前后态度是否判若两人……
这句听起来很怪呐!龙浅心中一凛,敏感地觉得她话中有话,于是,沉下心,仔细思索,半晌,才疑惑道,“是有些,怎么了?”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长笑愣了下,问。
龙浅想了想,摇头,老实说,“那时觉得你故意侮辱戏弄我,很久之后,我们熟识,才想可能是误会。”
“不是误会。”长笑咬唇,用细不可稳的声音道,“开始那个是真正的梅卿卿,不是我。”
龙浅皱起好看的眉,越发困惑。

长笑抿唇,半晌,突然倾身,凑到他耳边,轻轻道,“小浅,我下面的话有些匪夷所思,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龙浅脸又悄悄发烫。

隐隐约约的淡香缭绕在鼻息之间,恍惚中,他听到细细的声音在说,“听过借尸还魂吧,梅卿卿欺辱你当日,发生点变故,她死了,而我不知道怎么跑到她身体里,所以才放过你。”
长笑说完,缩回身子,有些忐忑地盯着龙浅。

一分钟,两分钟。
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以来,觉得矛盾的事终于找到答案。
原来如此,大哥调查中的梅卿卿跟她完全不像,只是因为,这具身体早……换了人!

长笑心里叹口气,想:这才正常嘛!果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莫同学一样小心假设大胆求证,有彪悍的接受能力。

她默不做声,静静听着马车的轱辘声。

好久,龙浅终于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他神色怪异地道,“借尸还魂我听过,好象有种武功就能让人灵魂互换,只是没想过却有此事,你……”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住,转而问,“那长笑是你本名?”
“是呀。”她点点头,然后又说,“所以,开始那些恩怨,我一概都不晓得。”
“当梅卿卿很累,她的情况你大约知道,我们俩完全不是一种性格的人。”长笑略微苦恼地抱怨。
愕然的眼神渐渐转为深思,龙浅慢慢恢复平常,抱着膝,侧头微笑倾听。
“最恐怖的是,我某次偷听到梅家父子的交谈,他们居然知道卿卿早换了个人,然后,我被丢到沛林去做棋子。”
“怪不得你想逃跑,怪不得你不愿嫁大哥!”他恍然大悟。“这事又不能说出来,只好忍气吞声,那你嫁到我家开始就想离开了吧?”
“没。”长笑摇头,严肃地说,“开始没想好,但最后离开却是被迫,龙府实在待不下去。”

“对不起……”龙浅敛起笑容,“你诈死后,大哥其实很难过。”他忆起某日清晨在树林中看到那幕,涩然道。
“我知道。”长笑没想那么多,呵呵轻笑,“我害他降职丢权嘛,他自然难过。”
“不是因为这个。”龙钱笑笑,没有多说。

大哥有自己的骄傲,他既然不说,就是不愿她知道,那么,身为弟 弟,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守秘密。

“恩,长笑接着说。”龙浅回过神,摆出静静倾听的姿势。
长笑点点头,又道,“我死时二十三岁,可由于生前所处的环境跟这里完全不一样,初来乍到,连个十三岁的孩子都不如,这且不说,到处都有人猛地窜出来要报仇,偏偏还说不清楚,只好背着厚重的黑锅,艰难度日。”

龙浅默默地紧握双拳。
他明白她并不单单指大哥那次,想起她受的苦,他却一点不知道,在龙府时,还因为大哥的误导避开她好些天,心里升起丝丝缕缕的疼痛。
原来,那双爱笑的杏眸承载了这么多的秘密,装满了这么多的无助悲伤。
原来,林中那一闪而逝的落寞寂寥身影才是真正的她。

“这般没多久,就遇到卿卿的师父莫斐岚。”长笑稍停,组织下语句,接着道,“卿卿跟她师父处的也不好,所以,莫斐岚最初称不上和善,或许他为人本就精明,又或者曾跟卿卿相处过,他很快发现不对劲,略使小计,就知道我的秘密。”她弯起唇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又道,“不过,他对卿卿虽然冷淡,但对长笑委实不错。”

他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至最后一句,实在忍不住,才问,“若真不错,为何不带你离开?以他的身份,带走你不过举手之劳,那样,长笑就不用面对这些。”

“小龙——”长笑低低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莫斐岚来金闶又不是为我。”
她浅浅笑,“所以,提供的帮助都是顺手而为,若带我走,会给他惹来麻烦。”

秀雅的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倦然,“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没有人会陪你走一辈子,没有人会真的保护你一辈子,路,必须一个人走,所以,师父给的那些温暖,够我一个人走很久。”

“长笑以前过的……不好吗?”他心里又是一恸,轻轻问。

“好或者不好是相对的。”那丝惫倦的淡漠很快隐去,黑白分明的杏眼眨巴眨巴,才道,“比起被战争、饥饿、疾病威胁地区的人们,我前世那些忧伤难过就是无病呻吟来着。”
“你倒想的开。”龙浅抿唇轻笑,清冽的眸子闪过释然。

“我也就剩这一个优点了!”长笑将身子靠后,倚在车壁,笑嘻嘻道。“接着说……”
“陌生的环境,沉重的包袱,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种情况下,若有个人知道你的彷徨,明白你的无助,分享你的忧虑,适时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你会不会喜欢他?会不会不知不觉将他当作精神支柱?”终于绕到正题,她展眉问道。

“会,”龙浅笑笑,顺着她的话回答,“这个人无庸置疑会成为生命中最重要朋友。”
“是的,所以,最初,师父对我的意义非凡,他呀,算是这个陌生时空中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因此,你喜欢他。”他微微一笑,总结。“因此,不是我不好,而是时机不对。长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些?”

因此,你喜欢他。因此,不是我不好,而是时机不对。长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些……
他坐在马车底厚厚的毛毡上,长长的双腿曲起,下巴抵在膝盖,两条胳膊交叉搭在身前,昏暗的光线中,那双清冷的眸子掠过了然,红唇轻启,温柔地说出她不知道如何说出口的话语。
她怔住,点点头,忽然,没了声音。

其实,修饰再好听的拒绝仍是拒绝,仍会伤人。
她知道。
其实,假装不在意的双眼里仍会透漏出点点滴滴的怆然。
她知道。

感情这东西,来得快也去得及,一见钟情很少能白首到老,反之,慢慢喜欢后要放弃也不是很容易。
那些偷偷欢喜的心情,那些静静微笑的凝视,那些默默付出的关怀,要一并收起、尘封、埋葬,从来……都不是件说说便能做到的事情。

“赢然——”长笑迟疑下,叫道。
恩?他抬眼,清清冽冽的微笑着询问。
……
她再次患上失语症。

怎么说好呢?
若是她自己,被人明明白白的拒绝,大约从此不理这个人。
所谓恋人不成退次而求之做朋友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若是仍喜欢,怎能忍受他温柔的看着另外的女子?怎能忍受他们甜蜜相拥?
看一次,伤一次,不如见不到的好。
可是,角色颠倒,她却自私的奢望——龙浅能还当她是朋友。

真是……矛盾的念头呵!长笑伸出手指轻绕垂在胸前的青丝,苦笑着摇摇头。

龙浅看她又是摇头,又是苦笑,却不说话,以为是担心他仍想不开,于是说,“长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像嘴里说出那般容易一样,做到真正放下。”他腼腆地笑,“你不要……有困扰,也无须觉得对不住我,喜欢长笑,虽然有苦涩的时候,但大部分时间我自己觉得很好!”
脸,越发的烫,声音,轻的像随时可以飘走。

停顿一下,龙浅又补充道,“我今日很开心,长笑告诉我这些。”他满足的笑笑。“好像一直以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都未好好聊过天,我总怕被你发现心思后,你会觉得耻辱,然后再不理我。”
“怎会?”长笑吃惊。
“你名义上是我大嫂……”他俊脸微窘,很不好意思的解释,“我的行为……不合伦理。”
她忍俊不禁,差点脱口而出——不要在意,我自己都没这个自觉。
幸好觉得这句话有问题,于是忍住。

“长笑,我们以后还能像今天这样聊聊天,做朋友吗?”龙浅身子微微前倾,认真地盯着她,期期艾艾的询问。
“当然。”长笑开心的语无伦次。“肯定!绝对!”

他轻吁口气,眼睛亮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长笑未做梅卿卿以前生活在哪里?你怎么既会诗词,又懂勘金呢?”
龙浅笑眯眯地问,摆出一副好奇地模样。
“我生活的地方跟这里不处于同一时空,跟这里完全不同。”长笑双手比比划划,“比如,这里的交通工具是马和马车,最快日行几百里,我们那儿是有轮子的铁皮盒子,两个时辰就能走千里,还有飞机,可以像鸟一样飞到天上呢!”
“真的?”他兴致勃勃。“好神奇,我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东西。”
“恩,还有种很适用的东西,叫可视电话,即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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