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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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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兴致勃勃。“好神奇,我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东西。”
“恩,还有种很适用的东西,叫可视电话,即使相隔千里之外的人,都能像面对面一样的聊天,同时,还能知道对方现在做什么。”
“好厉害!如果有这个报平安,长笑离的再远,我也不担心。”
“是呀是呀!”她点头如捣蒜,“那个时空生活很便利,但是几乎没人懂武功,特别可以飞的轻功。”
“这点不好,学武不仅强身健体,还能保家卫园。”他严肃地说。
长笑汗然,心里想,军事她就不说吧,太匪夷所思!她话锋一转,接着到,“我以前说的诗词都是抄袭别人的,至于勘金,在我家那里有门学科叫地质学,主要研究地表情况、矿藏分布以及地势走向,我学了四年,懂的很少啦!”
“长笑好谦虚。”他抿唇轻笑,“少有女子去学勘金,能得到大师认同并教授这些,本身就了不起。”
长笑:……

轱辘的车轮声渐小,龙浅嘘一声,悄悄说,“现在减速,我们说话驾车的小哥就能听到,长笑,你以前所处的时空真有趣,我们过儿再聊。”
他意尤未尽。
“好。”长笑也讲的兴奋不已。

一个反应热烈事事都与你讨论的好听众才能造就一个绞尽脑汁恨不得把所知都说出来的好讲师。(话外音:没错,一个爱留言的好看官才能造就勤快更新的好作者~~)
长笑非常满意今日会谈。
小龙是个好听众,不像某人……
她十分气馁的想起当初天真的以为,跟莫大师父讨论这些会看到崇拜的眼神,结果嘛……唉,不说也罢。

想到莫斐岚,不免额头闪过几道黑线:昨夜如斯……劳累,他居然趁她睡着,一句话没留,又神龙不见首尾的消失,敢情看她好说话?

“龙公子,梅姑娘,已到城外十里囤,王上命小人送到这里,两位请下车。”马车吱呀停下,驾车小哥的声音隔着厚厚的车帘传进来,显得很轻。

“长笑,迷药差不多没效果了,等下记得跟紧我后面。”龙浅偷偷说。
她笑着点头应是。
他站起身,躬腰出去之际,忽然返身,腼腆地悄悄问,“你说,我很厉害,将来的孩子一定要拜我为师这话,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长笑抬起头,慎重地说。
“那……他同意吗?”龙浅不放心,又问。
“放心,我们家我做主。”长笑一怔,拍拍胸膛,很自信地答道。
龙浅垂下头闷笑。“好,就这么说定。”

他转过头,撩起车帘望下跳,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脸上犯起重重的忧虑。
长笑很喜欢莫斐岚呐!
裳姐那事……她如果知道……

他心神不宁,轻不可微的叹口气,飘渺的叹息声未落,就听自家大哥沙哑的说,“赢然,别让你坐的马车离开,辛禺情况不好,必须马上找大夫就诊。”
作者有话要说:啊~~写了超过30万了~~
皇家霸王花们;为我的30万欢呼一次吧~~哈哈哈哈
把旧文中,长笑和师父关于现代的对话讨论COPY在这里;供没看过旧文的新同学看看哇~~

“我们那边啊,脚下踩的大地是球行的,天上的太阳,月亮还有星星也是球形,师傅你们这边呢?”
背着药篓,一副药童打扮的长笑存心用高深的科学知识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一开口,就是天文学的重大发现。
莫斐岚一手牵着她,一手用小锄拨开草丛,漫不经心地道:“现在还没人研究这无聊的东西,或许有,我不知道,既然长笑那边的叫法跟这里类似,那么就当这边也都是球状的。”
这、这、这是什么态度?真敷衍!她正想讲述宇宙无限膨胀论的热情完全被浇灭了,好不容易想体现一次那么的与众不同,也被完全没有好奇心的某人给打击了。
好吧,说点肤浅的。
“师傅,我们那边交通工具不用马车,都是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有轮子自己移动,速度很快,日行千里,还有飞机,可以像鸟一样飞到天上呢!”
“是吗?听起来很有趣!长笑生活的地方看来很重视机关学说呢!”俯身,在草丛里揪一棵浅白色植物,扔进她背后小的可怜的药篓,他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腔调。
可气!
“那个,我们那的人都比较晚熟,官府有规定,至少二十岁之后才能成亲生子。”她不屈不挠。
“这是什么规定?一点都不合理!”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也将她的脸转到跟他相对,才郑重地说。“既然到这边了,就入乡随俗吧,长笑你都十八岁了,再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恩,看看日子,今年就不错,等到天稍微凉爽点就成亲吧。”
自言自语地说完,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前面开路了。
成亲?她和师傅?
长笑在原地傻笑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急急忙忙追到前面说:“那能不能先不要孩子,师傅,据科学研究表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之间生出来的孩子特别聪明。”
唉,他叹口气,弯腰又扯一棵怪异的小花,利落地丢进小篓,才淡淡地说。“我的子嗣都会很聪明。”
那毋庸质疑的语调,让长笑忍不住有些心虚,她别过头,负气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反正将来不好的遗传都来自母方。”
闻言,他大笑,细长的眼微微斜挑,“你还真自觉。”接着,伸手捏捏粉嫩的小脸,轻狂的笑,“好吧,过两年再要子嗣。” 
                  五四
第五十五章

辛禺被一块破席卷着躺在一处平坦地,昏迷不醒,露在空气中的脸色发白,眼窝发青,嘴唇干涩发紫,头发纠结蓬乱,乍一看,如同要装殓的死人。
龙卓然只披件单衣站在旁边,虽然衣服上有斑斑血迹,但整个人看来精神并不算差。
他这副打扮像是还在睡梦中就被人丢出来,里衣亵裤,实在有伤风化,被良家妇女看到一定会尖叫,骂他……

长笑只匆匆瞥了一眼,就神色如常的站到一边;倒是龙卓然,心里困窘不已,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诧异她的淡然。

驾车的小哥说,“王上有吩咐,公子等人等不可进入王城范围,即便你们扣下小的马车,不过是害小人无法交差而已,与事无补。”
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入情入理,长笑往前走几步,装作打量此人的样子,避开同心结的影响范围。
龙卓然此刻的情绪很不稳定,五味杂沉,既然他要照顾辛禺不方便躲开,那就换她往旁边移移。

马车夫是个身形单薄有些驼背的青年,他坐在车前,带着大大的斗笠,面孔隐在其中,看的不甚分明。
长笑心里正想:韩轻歌真会□人,一个小小的马车夫说起话来也气势不凡,耳边忽然响起细微的声音:“别看了,长笑,是我。”
师父?她脚步一滞,趔趄着差点摔倒,好在脚下本来就有些碎石,才没惹人怀疑。
“小心——”龙浅飘过来。
“小心——”莫师父用传音入密提醒。

“没看清楚,呵呵……”长笑装傻地对小龙笑笑,但摆手示意没事的方向却对着马车。

莫斐岚见状,心里抽搐一下。
不告诉她,她生气,跟她说,她这表现……真让他无语。
幸好龙卓然此刻心绪不定,辛禺只剩半条命,要不然……
他乔装成什么样子都没用啊都没用!

其实,莫大师父这次想错了,长笑虽然单纯,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但也并不傻,只所以震惊到失态,无它,而是——
她蓦地想起自己刚才跟龙浅在车中推心置腹的深谈……有可能会被、被莫斐岚听去,于是脑袋当机,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又听莫师父装扮的车夫用手一指前方,道,“顺着这条山路西行十里,有座梅花庵,各位失散的家仆都在庵中,此去道路崎岖,车马不便前行,是故王上才命小人送到这里。”
龙卓然沉吟片刻,走过去,砍断一匹马的缰绳,然后道,“去车里把你外衣脱下,然后骑这匹马离开。”
脱衣?长笑傻眼,龙浅也愣住,双双不解地将视线投向龙卓然。
龙卓然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俩,良久,将眼移开,淡淡道:“我被送来时,辛禺躺在地上,不着一缕,我也没多余……”他低头看着身上的单衣,不再言语。
韩轻歌做事很绝,居然趁他累及睡着,衣服未穿就丢到旷野,辛禺更惨,被折腾一宿,精气大损,还被赤 裸裸的用竹席一卷扔出来。
十月的天,已算寒冷,又被冻上几个时辰,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

原来如此,龙浅眼中闪过了悟,有些赧然地走过去,道“大哥,我衣服给你。”
“不用,赢然等下要先背着辛禺去找韩统领他们,迟了恐怕不妙。”稍停一下,龙卓然又问道,“你武功恢复了吧?”
龙浅点点头,双方一阵沉默。

长笑没注意龙家兄弟谈话,事实上,龙卓然发话要求莫斐岚假扮的车夫脱衣时,她就被震了,而后又听闻轻歌姑娘别出心裁的手段,刚回来的魂又被震飞一次。
啊呀呀——
龙老大让莫师父脱衣哇!
啊呀呀——
被卷在竹席下的辛禺赤 身 裸 体!

人生果真充满变数,以上两种事情她做梦都没想过,今天居然一起发生。
她努力克制飞扬的心情,然而,还是被龙卓然感应到了,只见他厉目瞪来,同心结传来的情绪是不加掩饰的恼怒、羞愤以及……悲凉的失落。

长笑弯起眉,往旁侧再走几步,亦步亦趋跟卓然兄保持五丈外的距离。
就这当口,今日未看黄历出门的师父大人已很顺从的脱掉外袍,仅着中衣走了出来,斗笠已被拿下,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孔。“公子的要求,小人已照办,衣服在车中,请容小的回去复命。”

龙卓然将手中的缰绳递过去,踏踏的马蹄声响起,漫天烟尘中,吃个闷亏的莫大师父冷脸退场。

长笑看的叹为观止,但不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艰难调回视线。
龙老大真是厉害,居然让师父吃瘪,真是……太痛快了!
长期被压抑的某徒弟很没良心的想,于是,看向龙卓然的眼神不期然带些崇拜,可惜,却碰上两道冷冰冰的视线。“掉过头去,我要给辛禺穿衣。”
喔。长笑没意识地应了声,慌张转身。

片刻,沙哑的声音响起,“好了。”
她转过身,发现龙卓然穿着刚才莫斐岚脱下、家仆打扮的青衣,龙浅正弯腰把身着白色中衣的依旧昏迷的辛禺往肩上背,长笑猜测,辛禺身上穿的可能是龙浅的里衣。
“长笑,我先行一步,你跟大哥不要急,我找到林大哥一伙马上过来接你们。”龙浅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随后,又忽然问,“大哥,裳姐还没来,我们这样离开,她等下怎么办?”
“没事,那女人的安排你没发现?越惨的越先被扔出来,照此类推,田裳会比你和卿卿还舒服。”龙卓然语出讥诮。

龙卓然称韩轻歌为……那女人?
可见气的不是一般轻啊!一夜夫妻,看来成仇敌了。
韩轻歌是个大美女,她是觉得他没啥损失啦,但人家龙卓然自己显然不这么认为!
未免不小心撞到枪口,长笑暗暗告诫自己,待会离他远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龙浅背着辛禺三步两步跃出视线后,长笑跟着龙卓然,一前一后沉默前行。
或许药性未退,他走的很慢,为保持距离,她也挪的不快。
太阳渐渐升到正头顶,山路也越来越曲折,走着走着,长笑突然发现脚下干涸的泥土有条褐色的痕迹,她猛一抬头,却见前方蹒跚的青色背影上,有斑驳的暗红。

长笑眯起眼,一怔,快步走上前,“龙卓然,你受伤了?”
“伤口有点小开裂,死不了人,过会就好。”他沉着脸,摆手道,随后,又状似无意地问,“浅身上的鞭伤,严重吗?”
鞭伤?原来是韩轻歌发怒那会儿乱抽一通的鞭伤。
“还好吧!”长笑随口答,没注意身侧男人的脸又暗沉几分。

心里升腾起淡淡的怒气,还夹杂着轻不见微的寥落和悲凉。
龙卓然的心情很怪异啊!长笑想了想,手一摸腰间的小荷包,忍不住喜笑颜开。“想起来了,我随身带有疗伤的金疮药。”
“不用。”龙卓然闷声拒绝。“小伤而已。”
“本来确实算小伤,但那个……经过一晚,还没愈合,有点严重,你还是涂点药好。”长笑慢吞吞地道。
她想起以前看的某本杂志说,男人带伤□,精气大损,伤口会很难愈合,最后有些小伤酿成大伤。

长笑说的含蓄,其实那句话直白一点翻译过来就是:哥哥你带伤上阵,剧烈运动使伤口不能结痂,一直渗血,自身无法愈合,还是靠外力吧!
龙卓然多聪明,自然明白!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冲口冷冷说道,“伤口没好是泡冷水时间长,你现在看到的血只是里面衣服上印出来的,没多大关系。”
泡冷水?敢情小韩姐没看中大龙哥?
长笑乱想一下,摇摇头,觉得情形很诡异,难道这就是龙卓然心情一直寥落悲凉、失望的原因?
“地上呢?”她指指下面,看着低头默不作声的男人,然后,塞个小瓷瓶到他手中,笑眯眯说道,“前面的伤口你自己抹,背后的我负责,同学啊,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就从了我吧!”

龙卓然额上青筋一蹦,掉头,定定地看着面前佯装无辜的少女,半晌,决定不跟小姑娘家家一般见识。
转过身,撩起衣服,将瓷瓶里的药粉撒在伤处,然后从肩上往后递,“给你。”

长笑接过来,大大方方去掀龙卓然的上衣,心里想,幸好是短装打扮,要是穿连身长袍,帮他上个药,要全脱才行,那才尴尬!
青色外套白色里衣全部撩起搭在他的肩膀,长笑这才发现,龙卓然后背有好几道长长的鞭伤,伤口周围被水泡的发白,不时有丝丝血水渗出,她将小瓶放在伤口上方撒药,这般撒药的好处就是两人不必肌肤相亲,坏处嘛,则是由于胳膊抬的高,撒下的药粉好多掉的不是伤处,长笑不在乎浪费,只是到后来还有一处伤时,瓶子忽然倒不出药粉来,她这才发现事情大了,秉着好人做到底的想法,实在无法,只得凑上前,仔细分辨哪些药粉撒到有血迹的伪伤口,伸手去揩被自己浪费掉的部分,然后轻轻按到伤处。

长笑自认动作轻柔无比,谁知手指刚触上眼前古铜色的肌肤,龙卓然身躯一动,她吓了一跳,急忙问,“怎么,疼?”
“不是,刚才看错了东西。”他沉声答,双手成拳,垂在身侧。

“哦,那我继续,要是疼你说下。”长笑轻声慢语。
凑近了,才发现龙卓然背上除了鞭伤还有很多老伤,父母早逝的兄弟俩生活果真不容易,她若有所思,这么想,手下越发温柔。

略微冰凉的指腹轻轻划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脊背上像被一股酥麻的热流呼啸着冲过,带来奇异的颤栗。
他咬着牙,攥紧拳头,费了好大劲,才压下心荡神摇。

然而,面上可做无常,心里又如何骗过,不多久,长笑就察觉出异常,她心里一凛,手下动作略重,旖旎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
“上好药了。”她若无其事地说。
“谢谢。”他语调略微僵硬。

经过这小插曲,两人继续前行,不过原本的一前一后五丈远变成并肩而走。
沉默是金。
长笑一路数着金子,龙卓然不知何故,也未曾开口说话,只是不时侧头看她一下,神色复杂,心情怅然。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见半山腰目力所及之处,有宅大院,“前面该不会是梅花庵吧!”长笑随口说。
“恩,算着约莫该到了。”龙卓然低低道,往前快走几步,忽然顿住,转过头,琥珀色的某种闪过一丝决然。“卿卿——”他轻唤。
“嗯。”长笑抬起头,漫不经心的应和。“有事?”
眸中的光芒渐渐转弱。“没什么。”他摆摆手,调转身子,大步朝前走去。

离庵堂没多远,从大门里忽然出现很多人,为首者是个长笑没见过的高瘦男子,只听龙卓然喊道,“韩有真,我弟 弟和辛禺到了没?”
“小弟正在给辛禺输真气续命,卓然,我们回里说话。”高瘦男子神色肃穆,对眼前龙卓然的狼狈视若无睹。
长笑从俩人的对话猜出此名男子就是先行出发的韩统领,看情况,跟龙卓然关系似乎不错。

“公主,我已命侍卫备好饭菜热水,您随小运先稍事休息。”韩有真说着,一个长相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走到长笑跟前,大咧咧地说,“我叫张运,公主这边请。”

“呃,好。”长笑跟过去,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
庵堂不大,但布局雅致,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曲径通幽,禅房周围花木多为常青类,浓郁茂盛,绿意盎然,棵棵梅树静静矗立在院中或者墙角,身姿各异,清冷傲然。

张运带她到一处偏房,没坐下多久,就有另外的侍卫端着热腾腾的饭菜馒头过来,长笑累极,反而没觉得多饿,斯斯文文吃完饭,用热水梳洗之后,换件衣物,爬上床补眠。
这一觉醒来,日已西斜。

她穿好衣服,刚出门,就见门外的青石阶上坐着一个蓝衣青年。
听闻脚步,龙浅蓦地转过头。“长笑,睡的可好?”
“不错。”她深深胳膊,好奇问,“你怎么在这?冷不?”
“不冷。”龙浅笑着摇头。“大哥刚才黑着脸把我赶过来陪你,我想,他们可能在前院有要事相商,所以支开我。”经过马车中的相处,龙浅说话随意许多。
“什么事,居然连你都要隐瞒?”长笑神往的问,一副很八卦的样子。
若是别人,铁定怀疑她心怀不轨,偏偏龙浅心思简单,皱眉想了想,认真说,“我不知道,不过……”他停顿一下,接着道,“大哥这般做肯定是为我好,有时候知道太多反而不好,所以,长笑切记,以后可不要有太重的好奇心。”
说到最后,他像叮嘱自家姐妹一样,语重心长地看着她。
长笑扑哧一乐,她拱手,装模作样道,“是,是,浅弟弟说的很有道理,姐姐这厢受教了。”
“我比你大。”他轻笑。
“你比梅卿卿大,但没李长笑老。”她伸出两根手指晃晃,眯起明媚的杏眼。
龙浅:……

俩人正瞎胡扯,长笑心里一动,将视线投向门外,果真,就见龙卓然迈着稳健的步伐走来。
“赢然,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远远地,他立在圆形拱门处,沉声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QIAN妹妹为本文写的花絮~~~大爱~~
未免留言被覆盖,大家看不到,偶直接征用到作者有话说了~~哈哈哈哈
作者:qianyeyao 
话说某日,《千金一笑》剧组主创人员围坐在一起,就大龙受虐事件展开讨论。然而当事人那生人勿近的超低气压,使得气氛一时间变的相当紧张,半天没人说一句话。当然,凡事都要有个先驱者,这里也不例外。
师傅一边捧着手里的热茶,一边眯着漂亮的桃花眼,斜睨着旁边一脸阴沉的大龙,不屑地说:“男人嘛,就要有为事业献身的觉悟,不就是被人家扒一下衣服,露一下肉,占一下便宜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你本来也没啥贞操可言,干嘛一副死了娘的表情。”
大龙闻言,怒目而视,“你个妖孽,都是你恼我娶了长笑,心生怨恨,先是下药,后又在那个后妈面前乱进谗言,我今日才会受此折辱!”
“呵呵…”师傅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性感的薄唇,露出一个魅惑的微笑,“我有点冤啊,且不说长笑本来就是我的,单说你被XXOO之事,真是与我无关啊,只是…”说到此,师傅停顿了一下,瞄了一眼正和长笑、轻歌八卦的后妈画画,然后俯身凑到大龙耳前轻声说:“实不相瞒,我这身子,早就被后妈扒了好几回了,人家都看厌了,直喊着换人,不换人就不留言,唉,群众的呼声是高亢的,后妈那是无力抵抗的,没办法,只能牺牲小你成全大我,谁让这年头,读者就是上帝呢!”
大龙听罢,先是一楞,只一会便气的俊脸通红,身如抖筛,甩起佛山无影腿就向后妈画画飞去。
此时,后妈画画正和长笑、轻歌等人聊的热火朝天,忽见大龙满面红光的向自己奔来,大喜,扑过去,抓过大龙的身子,狠狠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大龙儿啊,真有你的!你看,你一被XXOO,人气立马飙升,下次还让你给大家看哈。”
还没等大龙接话,一边的长笑拍手鼓掌,笑的杏眼弯弯,说:“好啊好啊,现在剧组正闹金融危机,师傅、龙卓然、辛愚你们应该几个轮着来,祸得缸相声不是说吗,要想富先脱酷,正好你们可以一边服务读者,一边为剧组做一下贡献。”
话音刚落,后妈画画含泪一把抱住长笑,“闺女啊,真不枉妈疼你,真是深得我的真传,你这想法甚得我心,这么多美女俊男摆着不用,那是真是大大的资源浪费!”
众人听罢,浑身尤如寒风吹过,心里那是拔凉拔凉的,倾刻便呈鸟兽状四散逃去。
一阵烟尘过后,后妈画画掸了掸落在身上厚厚的灰尘,无奈地远目望天,半晌才说出一句话:“真是一群心急的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跑了呢!唉,浪费不是问题,河蟹才是王道!”
                  五五
梅花庵后院,龙卓然站在一株梅树下,负手而立。
“大哥找我何事?”龙浅疑惑道。
“赢然,上京来人,要我速速赶赴南溪,我打算今夜走。”龙卓然皱眉简短道,刚毅的脸上有抹忧虑。
“危险不?我陪大哥去。”龙浅看看兄长的脸色,担心的问。
“不用。”龙卓然很快反驳,迟疑片刻,才淡淡道,“是男人就该保护好……”说到一半,停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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