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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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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见过苏菲烟的“剑漩”,又见过赵嫀的鞭圈,待凝聚“灵力气旋”时,心中忽有感悟,于是凝聚出一个大漩涡,又在大漩涡中凝聚出三个小漩涡。小漩涡中还有更小的漩涡,大漩涡外也有更大的漩涡。林林总总,最后将“水灵精魄”放在了最外围的漩涡眼上。
他丹田空间的中心是一大团浆糊般的灵液,灵液的中心正是金丹。金丹上已抽出一条嫩芽,芽顶浮在灵液团表面,抽出了五片壮硕的彩色卷叶,正是“结丹期·二段”境界的象征。
丹田空间中本还存着杂物,这时凝聚成了“灵力气旋”,只觉再不易随心控制别的,于是只留下六十四块羊脂白玉,和三颗“灵眼精魄”
他练成了“金刚体”第二层,体质已十分坚实,足以去繁就简,直取精要。他凝聚的“灵气漩涡”不但能将各种灵力生衍成水灵力,还能随心调整“气旋”力度,吸纳更多外来功力。他做好一切后,睁开眼睛,见已是日近中天,当下传出一道神念,吩咐骏马赶路。
璇玉做完了两件大事,于是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坐在桌边悠然品味,只恨不得找个人试试新炼成的神通。心念微动,翻手取出一颗橙色石头。石面光洁温润,正是一颗“中品·水灵石”。
他手握灵石,石头忽然橙芒大放,呼吸间又黯淡下去。璇玉眼见手中“中品·灵石”变成一颗普通白石,只觉若能如此吸纳灵石,突破“元婴期”几乎指日可待,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璇玉高兴之余,忽然忍不住自嘲:“‘慕粼教’就是因为一部《暮启》,就被称为‘魔教’。若和我练成的吸功神通相比,‘慕粼教’当算是一等一的正派。”
他转念想到自己要去“归墟”,于是打定主意,将新练成的功法取名为“归墟功”。接着端起酒杯,一口喝干,只想先睡一觉,再接着炼《寒经》和《千幻大法》。




 第十七章 那一箭

璇玉双眼微闭,盘坐在“波斯”地毯上,长长地打了个机灵,再次领略到了“炼精化气”的美妙。他身体颤抖时,甚至觉得天地也在随着他振动。
璇玉睁开双眼,会心一笑,又闭眼内视,发现金丹上的五片彩色卷叶,非但已经展开,而且均长大了一倍有余,正漂浮在灵液表面。叶茎上结出了一个青色的小莲苞,通体晶莹剔透。虽未成长,璇玉却感觉得到,里面包着十八片花瓣。
莲子展叶,莲苞待长,正是修为臻至“结丹期·三段”的象征。璇玉看清了结果,又睁开眼睛,擦了额上汗水,开始回忆那一息振动的特征。
璇玉凝结金丹时,已感受过那种振动。后来臻至“结丹期·一段”和“结丹期·二段”时,虽也曾感受到了一样的振动,但当他回想时,大脑中总是一片空白。他这次冥思苦想,心中蓦然一亮,居然意识到一抹特征。
他会心一笑,自嘲:“若没猜错,这就是空间法则。”当下走出马车,看见阳光明媚,绿草萋萋,心中冥想那抹特征,随手挥出一拳。这一拳殊无真气灵力,但拳眼中却荡出一圈涟漪。微波过处,长草齐断,无声无息。
璇玉看着眼前半径十丈的扇形,不禁笑了起来:“空间法则,居然精妙如斯!”当下踏出一步,足下生莲,身子轻烟般蓦然飘出,正是一步“生莲步”。
“生莲步”本有一千步,当年玑雪练成第四层“金刚神功”后,依仗本身木灵力精纯,已能连续踏出三百余步。璇玉虽练成第六层“金刚神功”,却只能踏出一百余步,当时心中十分不忿。
他踏出一步,站定身形,回望马车,只见人已在百丈开外。顿时又惊又喜,又想刚才未尽全力。于是凝神屏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中再次回想那抹特征,向前迈出一步。
璇玉只觉身边一凉,四周蓦然模糊,待看清时,仍在草中,却已非刚才所在。他吃了一惊,纵身跃起,凝神远眺,发现自己已在五、六里外。
璇玉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更惊更喜,更觉不可思议。他凝神远眺马车,发现自己所在,刚好是时才神念覆盖的边缘。于是将神念直线散开,接着左脚踏出一步,又觉身子一凉,眼前一花,再收回右脚,已站定身形。
他嘴角一抽,回头观望,只见自己距离马车还有三、四里。一步踏出七、八里,已是大多数“元婴”修士的遁速。他心中更加满足,再次踏出一步,回到马车边,径直走入。
璇玉本想多试几步,只因刚才一步踏得太远,只觉金丹一阵抽搐,显是境界不稳。只得暂时坐回车中打坐,巩固境界。同时传出一道神念,七马昂首高嘶,放踢奔出。
这时璇玉离开斋桑泊已有半年,时值夏季,气候和暖,牧草丰美,松针新绿。他巩固完境界,马车已行至小叶尼塞河畔。走下车厢,腾空眺望,只见塘路山脉仍在向西南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北面的沼泽松树,也是一眼望不到头。却见河畔驻扎着不少游牧人家,远处还隐约有个集镇。
璇玉半年没食烟火,心中微觉憋屈,就想找人说几句话。他床下的上百坛“波斯”葡萄酒已将喝完,同时想买一批烈酒。如果附近安全,他更打算停下行程,歇一段时间,将修为提升到“结丹期·四段”,然后尝试凝育“元婴”。他正琢磨行程,神念忽有所感,回头望去,只见北方飞来一头怪物。
那怪物羽翅急扇,呼呼带风。碧眼森寒,似要看透人的灵魂。齿芒如刀,四爪锋利,绝非善类。璇玉眨了眨眼睛,自信没有看错,那是一头长着翅膀的银狼。
草原上的牧民称这种“怪物”为雕狼,它们是雕和狼的后代,非但凶猛,而且团结。雕狼生性群居,由一头狼王统帅。但凡狼群过处,家畜无不被擒。而奇怪的是,它们只抓牲口,从不伤人。等牧民的牲口长大后,它们又会袭来。
璇玉想起这些典故,只觉“雕狼”倒像草原猎人。一转眼间,那只雕狼已然飞近,狼腹下却已被鲜血染红,红血不住滴落,似已受重伤。
璇玉心中诧异,“难道有人追它?”。心念拂动,只听“嗤——”,一道金光划来,竟是一只狼牙箭。雕狼双翅一震,侧身躲开。箭锋寒芒闪烁,急速扎来,随后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璇玉神色微动,见箭锋射到身前,右手倏地伸出,掌心金光大放,径直抓住箭杆。
“狼牙箭”金光一闪,箭杆上爆发出一股灵力。灵力随即被璇玉吸纳了大半,箭势余力未衰,直将璇玉抵出百丈。他以虚化实,才稳住身形。凝神再看,仍是一支狼牙雕翎箭。
璇玉抬起头来,只见狼雕身形微侧,眼中好似闪过一丝嘲讽,斜刺里窜出,显出一个身骑飞马的大汉。那大汉年纪虽轻,却长得虎头虎脑。一对虎目圆睁,正盯着璇玉。他的眼色似激动,似愤怒,又似兴奋。
璇玉见他眼神充满战意,不禁瞳孔一缩,才见他上身穿着白虎皮衣,下身围着白虎皮裙,脚上穿着白虎皮靴。就连脚底踏的马刺,也被铸成了虎头型。
璇玉见他恨不得变成一头白虎,不禁笑了起来:“看阁下这身行头,也只有这匹坐骑和白虎无关了!”
大汉忽然一拉缰绳,胯下红马高嘶一声,瞬间定在了空中。他也笑了起来:“我这匹赤虎马,也是属虎的!”声音爽朗,显得豪迈而热情。
璇玉凝神看去,只觉红马脸型较短,马目清明浑圆。身形彪悍,四蹄健壮,蹄铁赤红,好似四团火云,果然有份虎气,不禁赞叹:“好马!”
大汉瞪视着璇玉,鼻中冷哼,沉声说:“本就是好马,可你却不是好人?”
璇玉心中微怔,讪笑着问:“怎么,阁下的箭差点射死我,怎么我倒不是好人?难道阁下的箭,还能专箭坏人吗?”
大汉冷哼一声,沉声说:“你明明可以躲开,却要显摆一手。你既然喜欢接我的箭,就再接我三百箭!”当下不由分说,举起虎脊硬弓,拉开弓弦,手中灵光一闪,五只雕翎箭已搁在弦上。
璇玉心中叫苦,顿时恍然大悟。壮士的武技,和美女的姿色一样,只能欣赏,不能触犯。接一个箭手的箭,就和掀雨轻尘的裙子一样,后果不堪设想。他这才发现自己莽撞,却见金光一闪,“嗤——”,一声急响,五支箭已劈面射来。




 第十八章 成交

璇玉敛气收功,睁开眼来,见船舱中日光明亮,已是上午时分。反手推开格子窗,一阵湿风拂来,沁人心脾。临窗远眺,只见海阔天空,再也看不见陆地。
沙漠虽大,但只要敌人守住水源,总能找到他。而大海无垠,一旦入海,任是绝世高手,要想在海中找人,也如大海捞针。璇玉想到自己总算安全,又不禁幽然叹息。
他离家已愈七十年,料想父母兄嫂必已驾鹤西游。昔年燕玲、瑔冰、紫云、萧芳莹、紫鹃和青月等,群芳争艳。而今时过境迁,怕均已香骨无存。王图霸业,才子佳人,只剩一杯黄土。
伊人已矣,自然不会记得活人。人活一世,难倒就是为了记住死人?而璇玉奔波江湖,岂曾忘记那副音容笑貌?只觉活着总得有追求。他是修炼之人,自然追求长生大道。
求生本无路,路旁埋枯骨。前赴后者继,继往又开来。一将功成,尚且骨枯过万。一人求道,又会看见多少荒坟野冢,踩过几多枯骨残骸。
战争和修炼一样,均是生路。不过战胜者妄生,修炼者求生。妄生者逸乐,正因不知天地正以自己为刍狗。求生者逍遥,却更明白生路上的敌人和朋友。
故老相传,“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命数由天定,生机险中求,求生路更是艰难险阻。求己生者寂寞,求人生者充实。璇玉受不了寂寞,才不住闯荡。他知长生之路渺茫,又觉睥睨天下荒诞,只觉为潇璇找条生路,才最舒坦。
璇玉正回思前程往事,忽听房门“咚咚咚。。。。。。”,连声闷响。他回头观看,见自己并未关闭门上阵法,房门却不住颤抖,当是有人在外锤门。
他会心一笑,随手一拂。灵波荡开,厅中大理石圆桌上灵光一闪,多出了两坛醇酒。他走上前去,弹出一道灵力,撤去了阵法,又亲自抽开门闩,打开了房门。
门外正站着一条彪形大汉,他一脸络腮胡茬子,明显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而他那锐利如虎的目光,和目光中那股虎威,却令旁人不敢小觑。
璇玉见他已换上富贵公子的打扮,两条绑着珍珠的小辫子,更是散到了脑后,不禁笑他:“小虎,你终于那把身虎皮脱了!”
大汉凝视着璇玉,笑着问:“你这个臭石头,别人就不能改变一下下吗?你的境界稳固完了?”
璇玉将大汉请入舱中,反手关上舱门,一指桌上酒坛,微笑说:“正想找你喝几杯!”
大汉虎哼一声,沉声说:“几杯?我不灌你几百杯,你休想走!”说着已坐到桌前。璇玉陪他坐下,欣然倒上两杯琥珀色的醇酒。一时间酒香四溢,醉人心神。
大汉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长嘘一口气,大笑说:“除了酒和女人,草原什么都比中原好!”醇酒美人,岂非大多数男人最向往的意境?璇玉会心一笑,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那日小叶尼塞河畔,大汉身跨神驹,连珠箭发,一连射出三百箭。他箭法娴熟,箭上灵力鼓荡,均是一触即发。可谓无坚不摧,无强不破。
璇玉见飞箭既强且快,更不敢硬档,只暗运“金刚神功”,展开“生莲步”,在空中辗转腾挪。同时施展绵掌掌势,配合刚领悟的空间法则,接他飞箭。当时莲影飘忽,好似织成了一张大网,将飞箭一一打尽。
大汉当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好胜心强,又要和璇玉比酒量。璇玉当时只觉此人豪爽,于是拿出两坛“波斯”葡萄酒,一起在河边烤羊对饮。
草原腹地,冬季极冷,牧民多靠烈酒和烤肉驱寒。更有人戏称,牧民开始喝奶时,就已开始喝酒,因为牧婴喝的母乳就有酒味。“波斯”葡萄酒虽美,喝在大汉口中,却少了一份烈性。
两坛“波斯”葡萄酒更不够两人对饮,大汉直接扬起酒坛,“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坛中美酒,大笑着说:“这也能叫酒?”
璇玉见他面显得色,眼中颇有鄙夷,不禁轻哼一声。他从小开始喝酒,酒量虽不大,但见识过不少好酒,于是反问:“那什么叫酒?”
大汉哈哈大笑,右手在腰上一拍,带上一块镶珠嵌玉的玛瑙盒光芒一闪,他手中已多出一只大皮口袋。他拔开玉塞,摇晃着皮囊,大笑说:“这就是酒,虎骨酒,敢不敢喝?”
“虎骨酒”是天下名酒,只是中原的猛虎难寻,市上卖的“虎骨酒”,多以“牛骨”酿制。虽只相差一味材料,却少了一份烈性,难以激发其它药材的药性,璇玉也只听说过。
“虎骨酒”在中原名士眼中,是温脾养胃,驻颜生精的补酒。在修炼者眼中,更是疏通经络,促进血行的良药。若经常服用,更能强筋健骨,改善体质。
璇玉当时回想起这些典故,又反问:“真是此酒?”
大汉大笑说:“一尝便知!”说着单手一扬,将整只皮囊抛给了璇玉。
璇玉单手接住,只觉这袋美酒不下二十斤,若拿到市面上去,至少能卖两百两黄金。他仰头喝下一团,只觉入口极苦。含在口中,又逐渐生出一丝甘甜。仰头咽下,顿觉烈火焚心,热浪奔腾,直冲头顶“百汇”。他只喝下一口,脸上已泛起一丝红晕,更忍不住长嘘一口气。
大汉哈哈大笑:“怎么样?这酒怎么样?”
璇玉开怀赞叹:“好酒!正该是大丈夫所饮!”
大汉又笑着取出一只一样的酒袋,坐到火堆边,大口喝起酒来。
月华东升时,两袋酒已被喝得涓滴不存。二人熏熏然躺火旁草间,仰望周天星辰,只觉肌肤滚烫,身酥骨软,既美妙,又难受,更似赤地千里,只盼云雨降来。
酒性聚热,酒后本不益游泳,大汉却叫板:“敢不敢下河摸鱼?”
璇玉晕晕乎乎,更不示弱,径直解下衣衫,赤条条窜入水中。时为夏季,雪水初融,还十分冰凉。凉水刺激璇玉的肌肤,非但没有滋润他干旱的心灵,反而激得他更加难受。大汉哈哈大笑,也跟着脱得精光,窜入水中。一潜到底,老远才窜出头来。
草原上有许多禁忌,其中就有“水忌”。莫说在水里游泳,就是向水里吐口唾沫,牧人见了也必如丧考妣。如今两个人喝得伶仃大醉,又哪里顾得上这些繁琐的禁忌?
小叶尼塞河中的茴鱼,一向被名厨认为是烹饪“红烧鱼”的上品材料。璇玉游出一阵,一把抓住一条茴鱼,忽然想到牧人向来不吃鱼,自然没有烹饪“红烧鱼”的大厨。于是浮出水面,问大汉:“摸鱼,你会烧鱼吗?”
大汉哈哈大笑:“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会烧鱼?”神秘一笑,接着说:“但你只管摸鱼,爱吃多少摸多少,只怕你到时候嫌少!”
璇玉当即会意,他身后还有一位会烧鱼的大厨。而且看他脸上得色,那位大厨的手艺似乎十分了得。于是会心一笑,游到岸边,将茴鱼丢到一湾水凼中。正要继续游开,只听大汉忽然笑问:“你是不是在想女人?”
这时明月如盆,银辉漫撒,河面上升起了一层薄雾。那跃动的波光,更像情人的眼睛,飘渺而迷人。此情此景,璇玉非但想女人,还同时想到了三个。大汉见他目光闪烁,笑容灿烂,也不禁大笑起来。
“女人”,男人间永远新鲜的话题。任何两个年轻人,只要说起“女人”,总有千言万语,只等着娓娓道来。任何两个喝了酒的年轻人,只要说起女人,更能身形并茂,如数家珍。
这个时候,情人往往代表纯美的爱情,男人更愿意向人展示自己的幸福。璇玉毫不犹豫地说起了雨轻尘,大汉更不吝惜介绍自己的未婚妻子,一颗被让大多数同龄轻年暗恋的“草原明珠”。
国家之间为了土地,为了荣誉,为了信仰。或明或暗,无时无刻不在战争。人与人之间,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团体、为了尊严,或明或暗,也无时无刻不在斗争。唯有在情场的胜利,最能让一个男人骄傲。
璇玉见大汉炫耀他的“草原明珠”,也能感受到那颗“草原明珠”的光彩和美丽。更能感受到,他走在那些情敌面前时,心中的得意和潇洒。他凝神细听,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唯有情场上的胜利者,最不被失败者认同。
因小见大,纵观王朝兴废,国家兴亡。独吞胜利果实的人,往往被人嗤之以鼻,留下千古骂名。正因如此,一个君王若独占了太多绝色美人,必然被更多人敌视。而这种敌视,必然导致君王更加得意。长此以往,也必然导至人心背离。
璇玉醺醺然间联想到这些事情,不住心中好笑:“名妓,必然是大众情人。这些情人,必然是人中龙凤。大多数亡国之君却做了同一件事,就是大肆收罗名妓。看来给亡国之君造墓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才能卓著的情敌!”
“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智之士必然识时务!不过所有的敌人中,情敌最是团结。若君王的情敌中还有几个痴情的俊杰,亡国也是迟早的事。看来君王的美女越多,亡国的机会越大!”璇玉想到这里,不禁大笑起来。大汉见璇玉高兴,说得更加得意,只将那颗“草原明珠”夸得比太阳还亮。




 第十九章 红烧鱼

江南是鱼米之乡,江南女子几乎都会烧鱼。鱼,烧得的确不错,烧鱼的正是一位江南美女。她是“飞虎部”族长的宠姬,也是大汉的“额吉”,名叫昭婷。大汉是族长次子,随了母姓,单名一个“暮”字。昭暮在族中还有个名字,叫“巴拉儿”。
朝阳灿烂,晴空万里。松林耸立,河水北去。一阵微风拂来,带起沙沙声响,更显得草原悠远而宁静。马车上一直存着油盐酱醋糖,和葡萄酒,锅碗瓢盆,刀叉盘勺,也都现成。昭婷又带来了大葱、生姜、大蒜、生粉和胡椒,数十条又大又肥的茴鱼,更已吐完了腹中沙。
璇玉本以为昭婷是一位和蔼慈祥的贵妇,但看见昭婷和昭暮同骑而来时,只觉她才是那位“草原明珠”。这里女子本喜欢穿一身长及足跟,两侧开叉的大袍。她却穿着一身粉色紧袍,那条光芒璀璨的腰带,更使她显得丰韵婀娜。
这里的女子多喜欢在大袍的领口和袖口上,再贴一层妖娆艳丽的宽边。她的衣边上,却绣着一色淡黄的野菊花。
这里的女子均以明眉大眼为美,她却生得眉目若画,婉约秀丽。
这里的女子大多热情奔放,她却显得淡雅羞涩。她看到璇玉时,脸上还升起了一丝绯红。
那一抹羞意,已在璇玉心中留下一股悠悠韵味,让他铭感五内。“这岂非江南少女独有的气质?这里离江南何止千万里,这样一位窈窕淑女,又怎会流落到草原深处?这里面的故事,只怕又是荡气回肠,让人欲哭无泪!”他这么想着,当时只看得痴了。
昭暮虎躯一震,纵身跃到璇玉身前,狠狠拍向他肩膀,瞪眼笑问:“你这颗臭石头,看什么呢?这可是我娘!”
璇玉这才晃过神来,只见昭婷轻跃下马,飘然落地,然后盈盈行礼,柔声说:“贱妾见过公子!”她语声温婉,更似江南的春风。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璇玉心有所感,不由得想起这句诗来。身手去扶,轻声说:“姑娘。。。。。。”顿觉不妥,忙改口说:“夫人是长辈,不必多礼!”
昭婷先是一怔,又不由眼角带笑,点了点头。
灶台搭在河畔林边,璇玉和昭暮对坐在一旁桌前,更乐得倾听油锅翻滚,同时举杯畅饮。璇玉当时已有六十多年没吃“红烧鱼”,这时尝在口中,更觉亲心美味。
江南女子虽会烧鱼,江南男子却更会吃鱼。昭婷的鱼烧得虽好,却远不及璇玉吃得快。若非还剩许多烤羊肉,只怕他连喝酒的功夫都没有。烧鱼加羊肉,味道果然鲜美。用“波斯”葡萄酒烧出来的鱼,相比江南“黄酒”烧的鱼,又是另一番滋味。
昭婷又端上一盘“红烧鱼”,微笑说:“小兄弟,我虽是虎儿的娘,可不比你大多少,你也别当我是长辈。”
璇玉见她也是一名结丹修士,微笑说:“那好,我就叫你昭仙子!”
昭婷嫣然一笑,点头说:“每年虎儿生日时,我都偷偷给他烧一条鱼。也有好多年没为客人烧鱼了,看见李兄弟这么爱吃,我实在是。。。。。。实在是高兴得很!”说话时眼波如幕,好似十分激动。
璇玉欣然说:“我也有好多年没吃这样的‘烧鱼’了,既然仙子高兴,我可要多吃几条!”
昭婷欣然点头,自己尝了一片鱼皮,又和璇玉、昭暮干了一杯“虎骨酒”,继续欣然烧鱼。
“虎骨酒”滋味鲜美,回味无穷。璇玉还没吃够“红烧鱼”,已喝得脑中醺醺,又不由想入非非,心中连道:“惭愧,惭愧!”再看昭暮,见他双颊醉红,还有一丝羞涩。
昭婷见两人再也吃不下“红烧鱼”,只烧完眼下一条后,也坐到桌前,欣然倒上一杯“虎骨酒”,分作几口喝下,长出一口气后,双颊上忽然升起一抹晕红。她笑颜如花,更显娇媚。
她见昭暮目光闪烁,已明其意,微笑说:“稍等一会儿,我已吩咐‘其其格儿’和‘娜布其儿’,她们一会就来!”又见璇玉疑惑,欣然解释:“‘花儿’和‘叶儿’是我的两个内侍,‘花儿’已给了‘虎儿’做内侍。李兄弟若喜欢,一会儿就和‘叶儿’去吧!”
璇玉心中一荡,只觉这句话说到了心坎里。更觉一个江南少女,怎么能当众说出这种话?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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