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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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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海岛屿多如繁星,小岛三、四十里方圆,大岛上百万里方圆。岛上山川纵横,又分设郡县城池,俨然是个国家。但能供人居住的岛屿,无不依附灵脉形成。
这时夜色已深,宴会方散,昭暮又迫不及待地约宇文菁上甲板聊天。璇玉径直回到舱中,开始琢磨时才听到的讯息。他坐在窗前,借着明月光辉,翻手取出宇文菁给的海图,又不禁心中暗叹。自嘲若和凌霄一起出门,眼下在甲板上逗女孩子的,就是自己。无奈他和昭暮在一起,就注定他得多留一个心眼。
淮河口距离“朱星群岛”不下三百万海里,坐船不能突破音爆,日行不过五万里。璇玉正估算靠岸的时间,忽听有人拍门,“砰—砰—砰—”,节奏轻快,便知昭暮心情不错,赶紧起身开门。
昭暮双眼放光,满脸春风,正是恋爱青年特有的表情。他大步流星走到桌前坐下,开口就抱怨:“时间过得太快了!”
璇玉见昭暮春风得意,也想起和潇璇恋爱时的情形,不禁轻叹一声,为他倒上一杯酒。昭暮又抱怨:“嘿—,我又不是酒鬼,你干嘛给我倒酒?”
璇玉知道恋爱回来的男孩子,总会沾染女孩子的“挑剔”,所以才更喜欢打扮。当下忍不住笑问:“怎么,你不是从小喝马奶酒吗,现在改喝茶了?”
昭暮反而笑他:“喝茶?俗——,那叫茶道!”
璇玉忍不住好笑,已能猜出他和宇文菁说的话题,笑着说:“好!那么你的宇文小姐,有没有给你表演她的茶道?”
昭暮挠了挠头,小声嘟囔:“我想和冲奶茶差不多吧!”
璇玉忍俊说:“恋爱中的孩子们就是眼高手低,恨不得将自己知道东西都说出来。只以为这样,对方就会认为自己全知全能!”说着在腰带上一拍,随手拂出。一泓灵波荡过,显出一套茶具。
昭暮好奇的看着桌上各式杯盏,却只认得茶壶、茶杯和一只大罐子,忍不住问:“听你的口气,好像交过很多女孩子!这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璇玉用枣胡生上泥炉,又往泥壶中倒入半罐清水,微笑说:“这是我收集的雪山融水,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便宜你了!”微微一笑,又说:“按我的经验,新认识的恋人,相识两三个月,也就厌了。虽然我们时间不多,不过大家在一条船上,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手脚麻利些吧!”
昭暮眨了眨眼睛,看着璇玉问:“什么意思?”
璇玉悠然轻笑:“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宇文家在瀛海的实力不小,应该是个领主世家!”
昭暮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这么豪华的船,傻子才看不出来!”
璇玉点头微笑,接着问:“那你看没看出来,现在的宇文家情况不妙?”
昭暮大笑说:“这回你可看错了,他们家要是有事,宇文晧还能带着儿女出来游山玩水?”
璇玉轻叹一声:“哎—,他哪里是去中原游山玩水,明显是在招兵买马,躲避追兵!”不等招募追问,主动解释:“别人不好说,可他居然找到了鹰眼三,真是病急乱投医!他是什么人?谁要是沾上他,就得脱层皮!”
昭暮也听出他一语双关,却还是说:“人家招揽几个客卿家臣,也是顺手之举呀!”
璇玉忍不住好笑:“既然是招揽家臣,又为什么招揽‘元婴期’修士?难道你忘了,成年的野马养不熟吗?若在中原,一名普通‘元婴’修士,足以牵动一个二流宗门的兴衰存亡。对方若有‘炼气化神’修士,莫说六个‘元婴’修士。就是六十个,也是去送死。宇文晧一次招揽六个‘元婴期’修士回岛,显然是要解燃眉之急。”
昭暮也想通了其中关键,点了点头,却睁大眼睛说:“可看在宇文小姐的份儿上,我们得帮她,是吗?只要我们联手,元婴修士还不是手到擒来?”
璇玉微微一笑,反问他:“你若帮她,她就嫁给你?”见昭暮摇头,也不禁摇头轻叹:“其实他们载我们上船,我们就该帮他们一把。可是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别忘了‘东海山’一战,我们宰了多少人?虽说他们是贪心作祟,自寻死路。但他们的亲人、朋友和同门不会这么想。还有些好事之徒要主持公道,声张正义。‘朱星群岛’离大陆不过三百万里,‘炼气化神’修士两三天就能飞到。如果我们的暴露了行踪,天下可再没地方好去了!”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所以我打算待船将到岸时,咱们飞遁上岛,然后潜逃到外岛去!”
月光清冷,船舱幽暗。昭暮看着月色,思量了半晌,不禁长叹一声,无奈地点了点头。
璇玉听雪水初沸,微笑说:“好了,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茶道!”说着将半壶开水倒入茶瓯中,开始洗具冲茶。




 第三十二章 遇袭

禅能开智,茶能醒神。参禅者静虑冥思,品茗者随心自省。禅定即身受万象,以禅定心,致心无挂碍。烹茶为以动静心,以物观己,求道法自然。于是自古有言,“茶禅一道”。
璇玉七十年前开始品悟茶道,已颇有心得。如今洗杯摆具,烹水斟茶,端是动作娴熟,得心应手。昭暮眼见他随手倒好十二杯茶盏,盏中茶多寡一般,壶中水涓滴不剩,不禁啧啧称赞:“嘿—,你是不是在戏园子里提过大茶壶!”
璇玉微笑说:“你看!这一壶茶下来,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只有用全了心,烹出的茶才夺天地造化,甘美爽口,这才叫‘茶道’!”
昭暮端起茶杯,“吱——”,一声虎抿,喝干了杯中茶,咂着嘴说:“你这‘茶道’怎么没味儿啊!”说着又端起一杯喝下,仍没喝出味道。
璇玉也端起一杯,慢慢品下,微笑说:“比起草原上加盐巴的奶茶,确实淡了些!”
昭暮喝完茶后,回了自己的舱中。璇玉关好舱门,随手打入一道禁制,又开始盘坐调息,巩固境界。稍作内视,发现悬浮在“本命莲苞”中的“元婴”,忽觉修士以神念化魂,凝育“元婴”,和十月怀胎一样。相差不过一个头朝上,一个头朝下。
他心中自嘲:“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想到这种修炼法门。创出这种修炼流派的,定然是位仙子!”
快船一路东去,倏忽间一月已过。昭暮和宇文菁已是如胶似漆,片刻不离左右。
这日风和日丽,海波轻浮。璇玉独自坐在甲板上烹茶自饮。斜眼见昭暮和宇文菁靠在船舷上呢喃说笑,又想起和潇璇恋爱是的情形,心中不住发苦,深怕昭暮爱上宇文菁。
他盘算时,忽听哨岗上传下一声惊呼:“不好!有敌舰!”铜钟“当当”响起,声音甚急,正是传警。顿时心神一动,却没发现异样。起身凝神眺望,才见东北海天相接处,斜刺里窜来一艘三十丈长三维大船。
船帆鼓荡,符文铭刻,显得迅捷灵动。船头和船尾各筑着三列碉堡,堡中各伸出一对炮管,正向这边缓缓转来。舰桥耸峙,军旗咧咧,旗上写着“长孙”二字。舰桥下还有一层甲板,船舷上盾牌错落,盾牌边剑锋森寒,竟是一艘战舰。
璇玉心中暗惊:“想不到如此大船,也能遮掩魂力波动,船上隐蔽阵法委实高明!”
昭暮从未见过如此大船,一时间看直了眼。宇文菁失声说:“是长孙家的‘黄级’战舰!”
瀛海海域广阔,岛屿间以战舰征伐。按照海军惯例,战舰分天、地、玄、黄四级。“天级”战舰有三层甲板,配置战士千名。“地级”战舰也有三层甲板,配置七百五十名战士。“玄级”战舰有两至三层甲板,配置五百名战士。“黄级”战舰有两层甲板,配置两百五十名战士。
璇玉想起这些典故,正要端瞧仔细。宇文晧已迎出甲板,失声大喊:“快,快转舵,向东南全速前进!”
一旁侍从点头应是,又朗声大喊:“右满舵,航向东南,全速前进!”快船应声调头,向东南驶去。
昭暮却十分不屑,忍不住嘟囔:“‘黄级’战舰,有那么厉害么?”
宇文菁淡然额首,轻声说:“船上的战士修为虽低,但配合战舰,却足以匹敌“元婴”修士。我们无法一击制敌,所以不能恋战。”
正说话时,只见远处舰上火光连闪,十二枚巨箭劈面射来。所幸两船相隔数里,巨箭射程有限,纷纷落在快船百丈开外,直插入海中。
昭暮咂了咂嘴,正想讥刺两句,忽见海浪冲天,轰隆一声闷响,船身震荡,一面十余丈高的浪墙拔海倚天,迎面压来。众人吃了一惊,宇文晧失声大喊:“挡住它!”
这时余叟、鬼道人、白面和大力上人已闻变赶上甲板,见巨浪压来,忙鼓荡灵力,双手推出。一道七彩灵波荡出,就要档下浪头。“呛啷——”一声,刘光拔剑出鞘,一剑劈下。白光一闪,一道剑气划出,浪头顺势分开,从快船前后荡过。
众人感应得清楚,巨浪之威,绝不下于“元婴”修士全力一击,更不敢小觑那“黄级”战舰。片刻之间,船已远去,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宇文晧凝目四顾,见海面风平浪静,又微笑安慰众人:“多谢援手,只是偶遇海盗,大家回去歇息吧!”众人见船上住着近十名“元婴级”修士,更不将外人放在眼里。议论了一阵,又各自回入船舱。
璇玉坐回茶几边,微笑说:“小虎!来,喝杯茶,压压惊!”
昭暮欣然坐下,端起一杯茶,“吱——”,一声虎抿,喝干了一杯。璇玉见宇文菁也随着坐下,正合心意,于是问:“那个长孙家,和你们家有梁子吗?”
宇文菁摇头说:“算不上梁子,岛屿征伐,本就是常事!”
“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璇玉递给她一杯茶,接着说:“经常征伐的人,更该知道,战争从不会草率发动。他们的战舰既然向宇文领主的坐船开火,岂非向宇文家宣战?聪明的人,更不会向势均力敌的对手宣战。不知是长孙家势大,足以在任何时刻向宇文领主开战。还是宇文家势单力孤,岌岌可?”
宇文菁狠狠瞪了璇玉一眼,沉声叱骂:“你这张嘴可真够毒的!”昭暮见璇玉欺负宇文菁,也随着瞪向璇玉。
璇玉轻叹一声,微笑说:“我这张嘴虽然没抹蜜,却比大多数嘴诚实。再说,我总得为小虎的前程着想!”
宇文菁轻哼一声,心中十分不满,又轻叹一声,幽然说:“不错,我们宇文家的处境的确堪忧,所以我需要你们帮助!”
昭暮忽然豪气干云,拍胸脯说:“英雄救美,助人危难,解民倒悬,正是我辈当为!”说话时见宇文菁向自己嫣然微笑,更乐得心花怒放。
璇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俊说:“船上不是还有六位高手吗?他们都办不到的事,我们更无能为力。”
宇文菁抿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嫣然说:“阁下的神念修为已至‘转空’境界,当我不知天高地厚吗?只怕我们一船人联手,也非阁下一人之敌!”
昭暮叹了一口气,看着宇文菁喃喃嘀咕:“这回。。。。。。你总算说对了!”
璇玉摇头轻叹:“姑娘既要我们帮忙,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些别的?”
“报酬?”宇文菁嫣然说:“好说,公子只管开口!”
璇玉摇头苦笑:“我只怕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昭暮接着他话,小声抱怨:“其实他根本不缺钱!这种人就像那什么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请他帮忙,实在比求你嫁给我还难!”
宇文菁脸上升起一丝绯红,嗔了昭暮一眼。心明其意,缓缓地说:“其实不少人已知此事,只因小半年前,我们家族领域内的一座火山岛上,发生了一起天象。当时火山爆发,引动千里内的天地灵气,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当地人称为‘龙取火’!”
飓风、火山和地震,被人称为瀛海三大天灾。飓风掀起,水柱冲天,就是“龙取水”之象。璇玉却从未听说“龙取火”的天象,不禁眨了眨眼睛,心中更加疑惑。
宇文菁微微一笑,接着说:“据说当时火山口上悬着一轮灵气漩涡,将‘地火’吸扯上天,所以称为‘龙取火’。当时十数里内浓烟蔽日,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璇玉想起“火凤蛋”苏醒时的天象,也能联想一二,于是问:“是异宝出世吗?”
宇文菁轻叹一声,幽然说:“大家都这么认为,可血肉之躯,又怎经得起岩浆烧灼。几个自持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联手闯入探查,结果一个也没回来。”
璇玉想起在“琢磨轩”的遭遇,不禁好笑:“所以你们为了争夺那块地方,大打出手,而且两败俱伤?”他哈哈一笑,心中蓦地闪过一丝恨意,轻哼一声,接着说:“真是活该!”
二人不知璇玉那番经历,自然猜不透他为何动怒。昭暮微皱眉头,宇文菁顿时瞪大双眼,气得脖颈抽搐,指着璇玉沉声怒斥:“你。。。。。。”
璇玉不以为意,白了她一眼,接着说:“我听都懒得听这种事,更不会出手帮你们!”一语出口,才觉出了心中恶气。端杯喝下茶水,更觉畅快。
宇文菁冷哼一声,再不理他,起身就走。昭暮待想去追,却见她步履轻快,满脸怒容,显然无意等自己去追。微一迟疑,宇文菁已转入船舱。
昭暮叹了一口气,又指着璇玉大骂:“嘿!你这块臭石头,还会欺负女人?”
璇玉拍了拍昭暮手背,摇头轻叹:“这滩浑水,咱们趟不得,还是赶快走吧!若惊动上面的人,谁也活不了!”说着挥手轻拂,手上荡出一道灵波。波纹一卷一带,收了身前茶具。正要起身,忽听哨卫大喊:“不好,前方又有敌舰!”
铜钟当当急响,宇文晧领着宇文菁等窜出船舱,大声喝问:“哪里?”凝目眺望,只见四周各有战舰驶出,已将坐船围住,不禁失声惊呼:“这。。。。。。这。。。。。。”只吓得瞳孔微缩,四下一望,见刘光、余叟等跟了出来,忙问:“哪位道友能退敌?”
昭暮见宇文菁望向自己,顿时豪气上涌,一拍胸脯,朗声说:“我去!”两字出口,人已纵身跃出。身形化作一道白虹,迎向东南方最大的战舰。
璇玉见那战舰有三层甲板,是一艘“地级”旗舰,生怕舰上修士不好对付,忙说:“等等我!”说着纵身跃起,凌空翻身,一头扎进大海,化作一道激流冲出,正是一招“流水云散”。
宇文晧朗声说:“多谢两位道友!”又细看周围,见还有两艘“黄级”战舰,两艘“玄级”战舰,于是拱手说:“还请六位道友尽力退敌!”
“呛啷——”一声,剑光一闪,长剑出鞘。流光二话不说,扑向东方一艘“玄级”战舰。“余叟”和“大力上人”互望一眼,一起纵身跃起,身形化作青、黄两色长虹,一起冲向南方一艘“玄级”战舰。鬼道人则拉上重伤初愈的鹰眼三,化作黑、绿两色长虹,一起奔向东北一艘“黄级”战舰。白面则先行一礼,微笑说:“领主放心,尽管在舱中安坐,我等去去就回!”说着纵身跃起,向西南一艘“黄级”战舰飘去。
宇文晧惊容未定,喃喃嘟囔:“我放心,我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仍凝视向东南那艘“地级”旗舰,只见舰上光芒闪烁,如漫天繁星。海中巨浪翻腾,也看不清许多。但听闷响隆隆,也知道战斗十分激烈。
宇文菁见父亲脸色惨白,柔声说:“爹,咱们进舱去!”又吩咐侍从:“都出来警戒,一息也不能放松!”最后对身边的宇文吉和宇文瑞轻声说:“你们修为太浅,去下舱呆好,不准出来!”见二人应了一声,转身回入底舱。这才扶着父亲,回往上厅。




 第三十三章 黄雀在后

宇文晧缓缓回入上厅,坐上自己的虎皮软榻,这才长出一口气,讪讪地问:“我们这次能回去吗?”
宇文菁坐到一旁,为父亲倒上一杯香茶,微笑说:“爹爹放心,有他在,没事的!”
宇文晧接过茶杯,摇头叹息:“那小子呆头呆脑,我怎么看,怎么不放心!”说得正是昭暮。
宇文菁却在说璇玉,微微一笑,也不解释,只安慰父亲:“爹爹放心好了,不是还有六位道友吗?”
宇文晧喝下一口凉茶,轻叹一声:“倒是他们让我放心些!”但听厅外轰隆阵阵,也知此时战况激烈,实在不宜妄加断言。忽听珠帘相击,叮叮脆响,知道都进一人,连忙斥问:“你是让你们在外面看着吗?”抬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走进来的赫然是鹰眼三。
宇文菁沉声叱问:“鹰先生不去助战退敌,为何独自返回?”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一道巨浪掀来,三股海水从左窗灌入,船厅随着歪向一边,荡出老远。宇文晧指着鹰眼三失声叱问:“你。。。。。。你要干什么?”
宇文菁轻哼一声:“还没看出来吗?这叫临阵倒戈!”
宇文晧大声说:“可我给了钱的,十万两黄金,一个子也没少!中原豪杰,不是最讲道义吗?”
鹰眼三目光如鹰,仔细打量着宇文菁和宇文晧父女,阴测测地说:“道义值多少钱一斤?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既知你将死,就告诉你吧!能用钱买到的,那就不是道义!”说着双袖前挥,两柄飞刀从袖中射出,毒蛇般直扎向宇文晧和宇文菁。
宇文晧吓得脸色苍白,宇文菁轻哼一声,手中玉扇轻挥,一道翠芒闪过,“当当”两声脆响,竟将两柄飞刀拦在身前。鹰眼三吃了一惊,失声说:“你也是‘元婴’修士?”说着右手一招,两柄飞刀一进即退,激射回去。
宇文菁嫣然浅笑:“怎么,你才看出来吗?有的人可早看出来了!”
“啪—”一声脆响,玉扇展开,向前削出。折扇脱手,化做一轮翠芒,直向鹰眼三脖颈削去。宇文晧同时一拍软榻扶手,四壁嗡鸣震颤,亮起一片金光,笼罩住整间上厅,竟是一个困敌法阵。
这一下奇变陡生,鹰眼三猝不及防,顿时鼓荡灵力飞身后退,就要破壁而逃。他身子撞上墙壁,大厅“嗡——”的一颤,金光大放,竟丝毫无损。
鹰眼三目中惊骇更盛,左手掐诀,右手向前指出。“嗖嗖嗖”,一簇乌芒自袖中射出,又是十柄飞刀,直斩玉扇。金玉相击,“叮叮叮叮”,一阵脆响。
鹰眼三见保命无忧,右手掐诀御刀,左手向旁引出。三柄飞刀冲出刀群,化作三道乌光,径直斩向宇文菁。
宇文菁面无惧色,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冷笑,更不回招自救,反而双手掐诀,娇叱一声:“着!”
玉扇翠芒一闪,扇骨中射出一簇白光,“噗噗噗”一阵急响,直扎入鹰眼三体内,竟是一蓬细针。
鹰眼三顿觉全身灵力涩滞,飞刀顿时不受控制,“乒乒乓乓”,落到地上,却似滚油落入冰水,“嗤——”,一声长响,一条湿毯转眼被化成黑水。
宇文菁纤手轻招,微笑说:“我这十二枚‘锁魂针’的滋味不错吧!”说话间玉扇飞回,落入她手中,仍是风致嫣然。
鹰眼三惊怒焦急,更觉神困力乏,眉头也皱不起来,只听一个男声拍手叫好:“好、好、好!”三字传出,屏风后又转出一名神色阴历的黑袍道人,他手搭黑尾拂尘,正是鬼道人。
宇文菁轻哼一声,沉声叱问:“有什么好!”
鬼道人瞟了鹰眼三一眼,傲然冷笑:“一个人吃独食,当然比二一添作五好!”
宇文菁却笑了起来:“黑吃黑,岂不更好?”说着右手扬出,玉扇又旋风般卷向鬼道人。
鬼道人目光冷冽,右手轻轻一扬,拂尘挥起,一道黑气荡出。顿时鬼啸嘶嘶,摄人心魄。玉扇翠芒狂闪,窜入黑气,竟嗡鸣一声,掉落在地。
鬼道人眼中厉芒一闪,右手浮尘向前挥出。黑气蓦然凝聚成一柄黑刃,直向宇文菁斩下。刀芒无声,一股杀气却摄人心神。
宇文菁大惊失色,待想闪避,身后却是宇文晧,当即鼓荡灵力,双手结印,在身前凝聚出一层红色灵幕。
黑芒斩上,灵幕蓦然一颤,宇文菁忽然脸色苍白,目中惊骇更盛。鬼道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黑袍轻扬,浮尘挥出两下,黑芒气势大盛,急向灵幕压下。
一时间灵力激荡,掀得厅中桌椅撞上四壁,顿时粉碎。宇文菁脸色惨白,贫民抵御,却显得力不从心。鬼道人瞪眼狞笑:“去死!”说着举起拂尘,就要挥下。
宇文菁大惊失色,忽听一声轻叹:“人心不足。。。。。。”眼中顿时升起一丝惊喜,只见一只金灿灿的手掌应声搭上鬼道人肩头。
鬼道人顿觉全身气息涩滞,心中惊骇莫名,灵力随着不受控制,黑芒呼啸散去。接着只觉一股大力撞来,身子随着飘出,这才看清璇玉早站在身后。
宇文菁又惊又喜,双手保持结印,身前灵幕非但未散,反而愈加凝实。她又上下打量过璇玉一番,瞪视他叱问:“你也是来黑吃黑的?”
璇玉摇头轻叹:“你就是这么感激救命恩人吗?”说着抬手轻招,玉扇飘到他手中,随意看过一眼,点头赞叹:“好扇子!”轻轻一抛,换给了宇文菁。
宇文菁接过玉扇,这才收了防护灵幕,回头看时,只见宇文晧脸色惨白,已躺在虎皮软榻上,顿时吃了一惊,失声问:“爹!你怎么了?”宇文晧却已闭上双眼,哪里还能回答。
璇玉走上前去,稍着一眼,见他全身气息紊乱,体内灵力激荡,沉声说:“他中毒了!”瞥眼看见他手中茶杯,又问:“怎么?他喝了毒茶吗?还好他怕被你们发现,毒性不烈,尚还有救!”说着出手如风,以“金刚指力”,宇文晧身前输出要穴,镇住了他身内毒素。
宇文菁轻叹一声:“还是百密一疏!”眨了眨眼,又问:“你对付的是‘地级’旗舰,这么快就解决了吗?”
璇玉已明其意,微笑问:“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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