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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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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玉叹了一口气,也无言以对。




 第三十九章 秋云惨淡熙日和

 潇璇微笑着说:“璇儿劳爹娘挂心了,娘亲也不必担忧。一是我二人只去见识世面,并非要搅和什么江湖恩怨。二是我们身手均已不弱,等闲之辈难伤得我们。”
 她见众人神色狐疑,只道自己在说大话。这时又听见门外松枝摇曳,风啸“呜呜”,不禁轻叹一声,又说:“请恕璇儿无礼!”话音刚落,右手握成剑指,反肘虚划,气劲荡出,门外松树“咔吧”一声脆响,应声折断,松针落了一地。大人们见了,顿时目瞪口呆,玑雪却拍手大叫:“好喂!好喂!。。。。。。”又引得大人们面面相觑。
 李父抿嘴一笑,缓缓地说:“我们璇儿真是好功夫!有璇儿这等身手的贴心人陪在玉儿身边,我倒放心得很。年轻人四处走动走动,多见见世面也应该。只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们遇事须多忍让,切不可仗着蛮横,与人无礼相争。更不可做那伤天害理,没良心的勾当。这些还得璇儿勒他的缰!”
 潇璇心下欢喜,连声回谢:“爹爹谬赞了,其实我们的功夫互在伯仲之间,自会相互照应。”
 其他人见“老头子”拍了板,也不再反对。玑雪却不依不饶,非要潇璇带她一起去,还要让璇玉也表演一回这隔空劈物的手段。潇璇哭笑不得,只得连安声安慰:“好雪儿,等我回来,定教你这路本事。”一家人这才开始吃晚饭。
 次日早饭时间,一家人又争相叮嘱璇玉和潇璇:“路上小心,注意身体!”玑雪却死活都拉着潇璇,让她带上自己一同出门。众人又是一阵安慰劝说,才将她哄住。
 这时秋阳初生,霜花未散。万籁寂静,只听见马蹴大地,“嘚—嘚—”有致。璇玉抱着潇璇,挥鞭驾马。潇璇凭虚御风,风扬秀发,发梢瘙在璇玉脸上,逗得他好生惬意。
 那马儿从前是拉车的,脚力虽不甚快,却胜在耐力。二人朝行夜宿,到第三日早晨,已回到七驿镇上。
 璇玉故地重游,见街面上数人相见后互一抱拳,然后说几句江湖切口,只觉这才算到了江湖。街上摊前,有的人高谈阔论江湖大势,自觉如此才算体面。而又有人故意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熙熙嚷嚷,端的是沸反盈天。
 街上男女老少们虽是笑容满面,神采奕奕。暗地里却都知道:“这叫‘溪云初起日沉阁’,现在不多说几句,还指不定日后有没有话说。”
 璇玉见药铺的和布庄也聚集了大批江湖人士,稍加打听,金疮药和白纱已贵了数倍。他这才相信,真是要伙拼了。
 这时严良正在堂中清账,忽听到门外骏马嘶鸣,抬头见璇玉已走进进来,不禁吃了一惊,当即迎出柜台,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又向后院连声招呼:“快出来呀!玉子回来了!玉子回来了。。。。。。”
 萧老领着伙计们迎出堂来,见璇玉还牵了潇璇回来,心中大是羡慕。严良又拿璇玉打趣:“好你个玉子!出息了,把大伙都忘了,是不是?”说着又在他胸口连捣了几拳,哪里还有半点文人气节。
 璇玉跟着向严良见礼:“严大哥!啊呸。。。。。。”又改口说:“严先生!”接着学起戏里的段子:“先生授业之恩,小生怎敢相忘!”又学潇璇模样,身施女子礼仪,调侃严良。
 众人见了,笑得前仰后合。萧老忍俊不禁,四下一望,又将众人让入后院。
 张大力和赵明从堂中搬来一张八仙桌和四张条凳,萧老亲自给六人沏上了大腕茶,又问:“楚姑娘和玉儿这次回来,可有事要办?”
 潇璇说:“萧老不必客气,您平日对玉儿多有照料,当算是他的长辈,也唤我一声璇儿便是。”又问:“我们回来并无大事,只是相传这边出了变故,来凑个热闹罢了。此中详情,萧老可知道些?”
 萧老缓缓地说:“我等与玉儿相伴数年,不是一家却胜似一家。璇儿与玉儿新婚之喜,我等却没前去恭贺,真是罪过。这就以茶代酒,敬祝你们。”说着端起茶碗,喝下一大口。严良又领着张大力和赵明说了贺词,然后喝下一大碗茶。
 众人喝完茶水,萧老又缓缓地说:“自你们走后,一年来倒算太平,只是月余前来过几波山的管事,向我等打听你们的来历。咱们也觉无可隐瞒,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后来就再没人来过,不知可难为过了你们。”
 璇玉说:“我们前些时日并不在山上,眼下不是好好的吗?您老且说说最近的态势。”
 萧老长叹一声:“哎——,这里怕是再没太平日子过了。也不知怎么的,最近聚了这许多江湖武人。不仅我们七驿镇,其他镇子也是一样。看这阵势,怕是要起兵祸了。这几日生意虽好,但我们已决定散了银两,逃难回乡去。”
 璇玉听是一愣,又问:“萧老可知这里聚集了多少江湖武人?”
 萧老轻哼一声:“哼—,多少人,你们也看到了!有的人马干脆就在镇外支起帐篷,驻扎下来。这些人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必周围的几个镇子也相差不多。而且这几日还有人接连赶来!”
 晚间星月朗朗,璇玉和潇璇背靠着背,坐在屋顶上望风。璇玉忽然感叹:“看来这次攻山的人马不下两万,不知太虚门有多少人!”
 潇璇说:“门中常年驻山上的也就千余人,散在四处分舵堂口的加起来,也就这个数目,但绝不会都调回来护院。”
 璇玉说:“宝莲山易守难攻,山门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绝非人力所能强攻得下。就怕僵持日久,山上缺水少粮,不攻自破。至于那条密道,该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吧!”
 潇璇说:“山上粮草水源自然备得充足。至于那密道,除了我师父,也就咱们知道。师父病危多时,早已失语,不知可又告诉了别人。”她望着夜空,不禁感叹:“这场纷争绝不简单,如若真的刀兵相争,又是江湖上一场浩劫!”话虽如此,神色却甚是平淡,好似遗世独立。
 璇玉和潇璇在秋月酒楼住下,白日只在七驿镇内停停走走,游山玩水般自在,只等趁乱上山救人。如此又过了三日,江湖武人们已是成群而出,结队而入。旁人无需细看,便能分清各路人马。璇玉叹息一声:“哎——,看这阵势,最快今晚,最迟明晚,这些人就得动手了。
 晚间上了寒气,七驿镇外又搭出一片营地,营中燃着篝火驱寒。这时四名持刀大汉把守着中帐。帐中铺着毛毯,毯上笼着炭火,中间又摆着低案,案上放着灯盏和酒菜,喝酒吃菜的是两名眼露精光,腰悬佩剑的老者,和一名身着白衫,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
 公子眉清目秀,神采奕奕,如坐云端。他拱手称赞:“江湖中有两位老元良坐镇,真是我等后辈的莫大福气。这次多亏二位前辈振臂高呼,我等才能除魔卫道,否则迟早被那些妖道所灭。”又端起酒杯,向二人各敬了一杯。
 这顶高帽送上,二老自然受用,却又要谦虚两句:“这还得多亏胡公子为咱们挑明其中利害,否则真等太虚门欺负到头上,我等必定追悔莫及!”
 另一人哈哈一笑,接过话茬说:“更得感谢胡公子助以金帛之力,否则我等哪能召来这许多人马!”说话间又诡异一笑,脸上还泛起一丝红晕。
 白衣青年却瞪眼望着帐篷顶,愤愤地说:“那些妖道于我有灭门之仇,区区财色之物怎能与江湖大义并论。二位前辈肯伸大义于江湖,在下感激不尽!”说着又向二人敬酒。
 二老连声劝慰:“公子息怒,公子不必动怒,明日一战,定为公子报仇雪恨!”说着举杯相陪。三人喝到兴浓,才计划起策略来。
 次日清晨,部分江湖门派从七驿镇悄然出发,剩下的半数人马却坐山观虎斗,并未参与。
 参战诸派的弟子们只知须在本日清晨,以各自聚集的镇子为单位,分十三路人马向宝莲山的中心地带齐头并进。待两日以后,众门派须在宝莲山外五里内构成封锁,切断太虚门的退路,再行攻山。至于如何通讯,战利品如何分派,则是首脑们的秘密。
 神拳门和一众中小帮派组成乐一只千余人的队伍,正自北面的白石镇向宝莲山而去。众人一路上虽是谈笑风生,心中却是提着十二分警惕。谁都知道:此次虽仗着人多势众,但太虚门毕竟是风光数十年的大门派,如今又是在他人地界上,胜败实属难料。”




 第四十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奇

 神拳门的百余弟子走了一日,也没遭遇袭击,均暗自庆幸,也觉太虚门不过徒有其表,如今定在山中坚守不出,等作困兽之斗。
 行到黄昏时分,首脑们决定在一处小湖边扎营歇宿。于是,一路人马又开始打水烧火,起锅造饭,搭制帐篷,安排值夜,仅有几人在四周警戒。
 神拳门中有名叫张熊的弟子,是一名豹头环眼,膀大腰圆的壮实汉子,一手奔雷刀法使得炉火纯青,已算得门中后起之秀。他这时正拿着竹筒,帮同伴鼓风生火,忽听到远处有人呼喊:“不好啦——太虚门杀过来了——”话音到此,再无下文。张熊只道终于有架可打,一把抄起身前长刀,起身四下张望。
 他只见铺天盖地的弩箭朝营地激射过来。“嗖—嗖—嗖—嗖—”,箭矢破空,响成一片。几个呼吸之间,一片武人已然倒下,啥时间呼喊哀嚎声混成一片。
 张熊心下发毛,又听到“嗤——”的一声,长啸破空,直冲九霄。啸声尽头,只见高空中爆开三簇烟花,映得夜空有如白昼,正是流星传讯。张熊趁着刹那强光,又见四周树上草间已站满拉弓射箭的黑衣武者。如此阵势,只吓得他又躺回地上,装死躲避。
 张熊在地上躺了半晌,见箭雨止歇,这才起身观看,只见遍地插着弩箭,箭下钉着死伤的同门,也不知其中死者几许,伤者几何。只听到四下哀嚎阵阵,叫苦不迭,却不见了时才放箭的一干武士。
 又过一会儿,和张熊一般好运的同道也站起身来,不约而同地凑到一起。众人稍作合计,又开始为尚存人疗伤,为身死者埋骨。张熊却在暗自发誓:“此次若能逃出升天,此生再不拿刀。”
 神拳门遭袭时,金剑门驻扎的营地中,一名叫杨虎精英弟子正盘坐在火堆前,用棉布擦拭一柄青锋长剑。他忽觉眼前一亮,接着听到天际边响起三声闷雷。忙循声望去,只见黄、红、青三道光焰正在天边徐徐落下。他这才知道:“其他队伍出事了。”当即收剑回鞘,静等动态。其他人见了也知大事不妙,不禁相互议论。
 同时看见三束火花的还有中帐外的三名首脑。一名白袍男子轻笑两声,又问:“二位掌门,白石镇的人怕是出事了,我等是不是该立即派人去救?”
 另一名身材瘦高的黑袍男子微笑着说:“我等为大义而来,同道有难,自当救援,只是不急于此时!”反而劝慰白袍中年:“方老弟不必多虑,那太虚门已是自保不及,哪还有心思四下偷袭。就算是有,也不过小打小闹,正好给弟子们练练拳脚,又能出什么大乱子!”
 旁边一名青袍男子冷笑两声:“呵呵—,王掌门是记性不好,还是看花了眼!难道没看见时才亮的是赤,蓝、黄三色光束?还是忘记了这三色火是万急时的求救讯号。白石镇的人怕是真出了大事?”
 王掌门打了个哈哈:“哎呀呀!严老弟你看,老夫年岁大了,真是老眼昏花了!”又问:“那依老弟的意思,咱们该派多少弟子去合适。”他不等严掌门回答,又自言自语:“老夫猜对方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没准本是冲咱们来的!”
 方掌门接着说:“咱们当然不能尽出精锐,而一人不出,不免给其他同道留下‘见死不救’的话柄。日后遭人戳脊梁骨,可就不妙了!不如咱们几家合派一百精锐快骑,一则是让弟子们练练拳脚,二则也算是咱们这一路出过力了,各位以为如何?”
 几位后赶到的掌门听了,连声赞同。首脑们稍作合计,又吩咐近侍弟子敲梆传令。众弟子听了梆子声,又是一阵私语,却不见动弹。杨虎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召唤精英弟子到中帐前接领任务的讯号。当下双腿一用力,站起身来。又邀上另一名师弟同行。二人窃窃私语,直朝中帐去了。
 这时月华暗淡,星汉朗朗,树影斑驳,风移影动。一队百人轻骑从寨门驰出,穿越丛林,奔东而去。杨虎身跨飞马,手握宝剑,正提着十二分小心,行在队伍中央。驰出十余里间,均无丝毫异端。眼见再过过片刻,就到了救援据点,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骏马哀嘶,众人吃了一惊,忙拉缰住马。后队人马不知前方出了什么种变故,又听见有人提气高喊:“不好!有埋伏!”众弟子先是一惊,接着拔剑出鞘。“呛—啷—啷—”,金铁铿锵,响成一片。
 长剑出鞘声中,又听到“嗖—嗖—嗖—嗖—”,箭雨破空,从四周射来。接着骏马哀鸣,放蹄四窜,一票人被甩在地上,任乱马踩踏。其余弟子急舞长剑护身。一时间人仰马翻,嘶喊不迭,金铁相击,乱成一片。
 杨虎也是久涉江湖的老手,见情形不妙,当下双腿急蹬马镫,跃上了树,倒是逃过了强弩围射。他定睛细看,只见四周围着上百名身着黑衣,正拉弦射箭的武士。这些黑衣武士膂力强健,弓马娴熟,分明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杨虎再次认准方向,一个箭步窜出。手腕抖动,剑锋连闪。举手间已将一名黑衣武士刺倒当场,动作干净利索。这时也有数名好手冲出了箭阵,与黑衣武士短兵相接,战成一团。接着又有几名黑衣武士被斩倒在地。
 正当众弟子奋力拼杀,着着反攻时,却听见一声哨响。众黑衣武士得了号令,只是稍作还手,合力架起受伤同伴,伺机抽身而去。众弟子吃了这番苦头,哪肯罢休。又追上去,斩伤了数人。
 武士们退却有序,相互照应,片刻间已撤出战区。这时伏击圈中非死即伤,已然折损了大半人马。
 这批精英弟子也算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后辈,这回一个照面没打,竟被杀得如此狼狈。幸存者均是心有余悸,再无人说去救援别人。面面相觑一番,只好相互搀扶,踉跄回营。大半晌后,原地除了数十具人畜尸体,再无其它。这时月华依旧黯淡,星汉依旧灿烂,只是看在众人眼里,不免心生肃杀之意。
 宝莲山宫殿建筑群的中心是三清殿。三清殿是一座四脊方殿,纵横各有五间,取的是天衍宝数之意。这时八名身着白衫的持剑弟子,正把守着灯这座火通明的大殿。殿中,正有一名身着白袍,神情焦虑的老者正在南厅内倒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另一名方脸老者却坐在东面首座上悠闲品茶,他放下茶碗,劝慰道:“马师弟,何必焦虑!可莫急伤了身子!”又微笑着问:“师弟莫非怕今晚行事有所闪失?”这二人正是太虚门上夜的监察长老。
 马长老叹息一声:“哎呀!钟师兄说哪里话!我自然放心自家弟子的本事,只是怕这么做了,江湖上真以为本门投效朝廷了。丢了道门清誉不说,咱们日后在江湖上更无法立足!”
 钟长老却笑他:“呵呵,是吗?师弟以为本门在江湖上是靠清誉起家,还是认为本门享着崇高的清誉?”
 马长老连连摆手,陪笑说:“师兄莫说笑了!本门自然靠实力起家,江湖中人对咱们也谈不上好感,可是。。。。。。”
 他还想解释,钟长老却自顾笑了起来:“哈—哈—,既然江湖中人对本门已无清誉可言,再损清誉,又能损到哪儿去?况且此役非同小可,若有闪失,莫说是清誉,咱们怕连座青坟也没得睡!”
 马长老叹息一声,忽然恍然大悟,又连声称赞:“钟师兄不愧是久涉江湖的行家里手,看得如此透彻。倒是师弟白在山上住了这些年,竟越发迂腐了!”
 钟长老摆手说:“哪里话!师弟这些年为门中精打细算,才让我等外堂子弟奔波无忧。要论功劳,师弟可算居功至伟!”二人一阵东拉西扯,又担忧起眼下局势。




 第四十一章 风云聚汇压城暗

 除了白石镇一路人马,其余诸路均兵不血刃,不到次日午时,已各自赶到集结地点,将宝莲山围困起来。这时宝莲山南五里外,又扎下一片营地。中军帐内,首脑们阴沉着脸,正围坐在一张大桌前,看着桌面两把大弓,和一簇箭矢。坐在上位的老者一拍桌子,又叹息一声,缓缓地说:“一夜之间,万半人马十去其一。如今众弟子士气低落,你们说说,该如何是好?”
 右边上手的一名鹤发老者忙劝他:“老弟勿要动怒!”又指着桌上弓箭说:“这些是昨晚白石镇残部捡到的,你们也看看!”又拿起弓来,当众试了试软硬和韧性,接着说:“这是装备禁军的两石硬弩,和穿甲精钢箭。我等江湖中人,纵能能弄到一两件,也绝不能一次出动三百人的弩队。。。。。。”说到这里,又自言自语:“莫非太虚门真投效了朝廷,还是他背后本身就是朝廷,如今我等正被朝廷借刀来杀?”
 这一语听得首脑们目瞪口呆,心中大感不妙。其中一名中年人颤声说:“二位都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前辈名宿,有什么计策,不如吩咐下来,大伙儿合计合计!”
 鹤发老者微笑着说:“老朽虽虚长众位几年,但众位也是一方势力的主宰,怎敢当‘吩咐’二字!只是有几句想要与众位英雄挑明了。”又向众人拱手抱拳,接着说:“众位从前也和太虚门多有梁子,如今我等率众攻山,此时和太虚门已是誓不两立。老朽在此要奉劝各位,切莫动讲和逃走的心思。不然太虚门日后反攻倒算,第一个要找的,恐怕就是在座的诸位!如今咱们只能破釜沉舟,和他们拼了。既然已到了这地界上,不如就把它宝莲山翻个底朝天,大伙分了金银美姬,回去过逍遥日子。也免得日后坐卧不宁,食不甘味。还没等到仇人寻上门去,自己已吓出一身屎尿!”
 众首脑听到有金银和美姬可分,顿时精神大振,好似金银财宝和侍女美姬已是自家囊中之物。不禁跃跃欲试,接连点头赞同,又望向二位老者,等他们发号施令。
 鹤发老者见笼络住了首脑们,当即趁热打铁:“今日午饭过后,各位该派弟子搜剿宝莲山外围,想必大伙已安排好了!”他见众人连声称是,又说:“那我等且合计合计,明日攻山之事。老夫以为宝莲山势险恶,易守难攻。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老夫打算让神盾门掩护神火门在谷口点燃烟草,以狼烟熏烤守山弟子。待他们坚持不住,众人再一起杀出,一举拿下山门。”这番连环计他已思量多时,这时率先说出,只等着众人称赞。
 众人听他说得有头有理,相互果然赞同,却有一名褐发男子神色甚是为难。座中一名中年美妇见了不禁娇笑两声,拿他打趣儿:“怎么?江湖盛传你神火门最擅放火杀人,炎门主如今怎害臊起来?”这一语只引得众首脑哈哈大笑。
 炎门主苦笑两声,又摇头说:“此计虽妙,但现下正处初冬寒燥时节,宝莲山谷口北风大作。我怕没熏到太虚门人,先烧倒了自己人。”又引得首脑们哈哈大笑。鹤发老者顿觉颜面扫地,还只能拱手认错。众人这才七嘴八舌,制定起攻山策略来。
 首脑们商讨对策时,一名手握长剑的男子正悄步走在山下丛林中,正是奉命围剿太虚门的弟子。他抬头四处张望,生怕遭人暗算。可是一时只顾上看,却没留心左脚上已多了一根绊马索。男子正凝神间,忽听得“啾…啾…”两声鸟叫,自一旁树上传出。他吃了一惊,当即一个箭步跃开。却不料脚下一紧,接着闷哼一声,被绊倒在地。男子心中大骇,正要起身避开,只觉脖颈一凉,眼前一黑,再也不得动弹。
 他心有不甘,用尽最后一口气力将扭过头来,只见一名神情冷傲,身姿妙曼的黑衣少女正站在两丈开外,少女手中握着一方白绢,正擦拭着剑锋上的鲜血。他却想这姑娘大概是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女子了,心下稍慰,随即再无神智。
 少女轻哼一声,将带血的白绢随手一扔,接着展开身形,飘然而去。
 另一处的空地上,一名黑衣男子正手舞大刀,刀势正大开大合,疾攻一名手舞短剑的黄衫少女。男子刀势刚猛迅捷,每一刀下,都带起“呼呼”风响。女子虽不及他气劲雄厚,但也能凭着招式灵巧和身法伶俐,巧妙周旋。只是大处下风,落败只在眼前。
 这时女子再次退步躲过一技腰斩,男子跟着立起刀身,一个箭步窜出,同时右手大刀回环,再次劈向少女。
 少女时才后退时还没站稳,这时已无法闪避,只吓得花容失色。心骇之余,也只得迎上手中短剑挡格。
 金铁相交,“当——”的一声闷响。少女只觉右臂一麻,短剑脱手落地。手上虎口震裂,鲜血涔涔流下。不等她再做何反应,只见男子手中刀又已举过头顶,就要顺势斩落,忙大声叫喊:“师兄且慢动手!”
 男子刀势一顿,少女接着说:“小妹与师兄本无仇怨,今日刀兵相见也是身不由己。师兄若愿放我一马,我愿从此与师兄双飞而去,不再理江湖恩怨!”
 男子听是一愣,放下刀来,微笑着问:“这话当真?”
 女子听是大喜,忙向他飞出一记媚眼,正要答应,却见他长刀向上一提,刀气荡出,正中自己前身。
 少女只觉胸口一阵酸麻,接着眼前一黑,瘫倒在地,杏口中涌出一注朱红,再也不知人事。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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