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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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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什么好哥哥,你就是臭娃娃。”程咬金瞪着眼拿手一轰我,懊恼又无奈。
我笑着上前,对秦叔宝拱手。
“久仰秦将军大名了,张晋见礼了。”
“张公子有礼了。”秦叔宝也对我拱手。
我这是头一次见到秦琼本人,他长的很普通,个到是挺高的,一身玄甲看起来很威风。等一下,玄甲!
“玄甲骑兵?”我指着他们两个回头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皱着眉瞪着我。
“还有你不知道的吗?”他问。
“别这么说。我当然有不知道的,比方说你秦王身高,三围,嗜好。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才不怕他,照旧吼了回去。
他给我个白眼。
“秦王,将士们还在等你回去商量对策。”秦叔宝拱手催促李世民。
“嗯,走!”李世民点点头。
“前线重地,危险多。你别到处乱走,我可顾不上你的。”他回头对我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你就自己管好自己,想着怎么把王世充,窦建德一锅端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挥挥手。
“一锅端了,说的容易,难做的可是我。”他撇撇嘴,喃喃自语着,挥手招呼程咬金和秦叔宝一起离开。
武德四年三月,窦建德出兵援救洛阳。窦建德刚打完孟海公,徐圆朗大获全胜,将士士气很高。他带了十多万人来,号称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一路扫来,着实是挺吓人的。
往日里,唐夏也有过不大不小的十来场仗打过,不过一向是胜少败多。所以他这一来,唐军中难免有些畏惧心理,流言诽语传的那叫一个玄忽。
窦建德这次来打的旗号冠冕堂皇,是解救洛阳于危难。虽然李世民围着洛阳不放,存心活活饿死耗尽洛阳也不仁义,但窦建德当然也不是真来当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的。否则他干嘛不早点来,非得等洛阳百姓都快死绝了才来。
他挑着这时候来,还不是眼看着王世充和李世民两虎相争,待到如今两方兵困马乏,久战生厌的时候来捡大便宜。
摆在李世民面前的现实是非常严峻的,前有狼后有虎。虽然王世充已经被打的半死,现在是死守洛阳,拖日子而已。可毕竟他还是有一定危险性和杀伤力的,更何况如今窦建德来了,无疑是一针强心剂,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跳起来咬人。
至于窦建德,那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这次来的信心满满,士气高涨。十万大军就算全是女人那也是十万个人呀。光是站在那儿看看,也够吓人的。
李世民有多少个人?三万?五万?反正没窦建德来的多。而且他一家要打两家,分身乏术。
也难怪李渊急的要下密敕招他回来,这次让李世民带来的可全是大唐的精锐之师,万一王世充,窦建德联合在一起把李唐包了饺子,那就完蛋了。
不过,历史始终是历史,李世民也始终是李世民,他始终是要做完历史赋予他的任务。
开完了紧急战斗会议,李世民就开始调兵谴将起来。
其实想想这家伙还真是年少气傲,惯斗绝耍狠,争强好胜。他大白天的赤裸裸在王世充眼前调兵遣将,简直是气焰嚣张,完全的不把洛阳城里的他放在眼里。
李世民的决定是中分靡下,留元吉继续围困洛阳,着屈突通等辅助。自己带玄甲兵先去武牢关。
就带3500人的玄甲兵去和窦建德打,他还真不愧是李渊老伯的好儿子,敢想敢做,创意非凡。
武牢关原来叫虎牢关,因为李渊的老爸叫李虎,要避讳所以改叫武牢了。这地方可是个军事要地,易守难攻,是洛阳一个重要的门户。这地方原本是属于王世充的,他也知道利害,派了自己的亲信兄弟王本行去守。但他没料到自己的兄弟是牢靠的,可辅助的将士却不牢靠。
武牢关的守将是沈悦和王君廓,这两人一看洛阳不妙就暗地里商量要弃暗投明。两人一拍既合,在二月里就偷偷派人联系了李世绩,表明了降意。李世绩也是个人物,也没顾虑他们是不是来诈降的,连夜就带人去了。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这块重要的战略高地。
有了武牢关,才有了李世民奇迹一般的武牢关之战。
玄甲兵临行在既,我匆匆赶到李世民面前,把一个锦包给他。
“这什么东西?锦囊妙计?”他掂掂手里的锦包。
“我哪里敢给秦王你出妙计。你自己打开看看吧。”我说。
他打开锦包伸手一取,拿出一块半透明浅黄色的东西。
“这什么?水晶?给我干嘛?”
“吃的,这是吃的。”
他疑惑的看我一眼,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用牙咬了咬。
“甜的,是石蜜?”
“我叫它糖。”我说。
“这干嘛?”他又问。
“给你吃的。你打起仗来不挺喜欢一追两三天不吃不喝,不卸甲不卸鞍。这些糖你带着,身体顶不住的时候就吃糖,可以立刻解乏提神。”我说。
“带干粮不也一样。”他摆弄手里那块糖,不以为然的说。
“苯蛋!吃干粮你还要等肚子消化,吃糖可以直接吸收,消化的时间就省了。而且糖只要吃几口就顶的上吃一顿干粮的劲。你愿意带沉重的干粮还是这么一袋糖呢?更何况干粮还容易坏,糖可以放的时间就长多了。总之,你带着吧。”我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他说的一钱不值,就忍不住上火教训起来。
“既然这么好,怎么不给我的将士们都带上这么一袋。”他又挑三捡四起来。
“有!我带了几麻袋来。你的玄甲兵每人都能分上一些,就是没你多而已。”我有些得意的说。
“你这么替我着想,不会又有什么事相求了吧?”他还是嫌东嫌西。
我沉默,说不出自己心头是什么感觉。有对他的关心之意,但也有算计之意。关心是感激他在长安对我的照顾,算计则是为了以后的利益。对他我总是摇摆反复,算计纠结,很是复杂的情绪缠结在心头。
洛阳一役,胜负就在眼前,往后的日子就是风波迭起,暗潮汹涌的一段了。历史摆在眼前,我不能不有所图谋,有所算计。
“我就知道,你对我的好,总是有条件的。”见我沉默不语,眼神闪烁,李世民撇着嘴酸溜溜的说。
“没,你别多想了。我没事求你。”我有些心虚的干笑,低头用手指搔耳朵。
他轻甩马鞭,轻轻打我搔耳朵的手。
“又拿手搔耳朵,心虚啊!”他打完还用马鞭指指我。
“那个,秦王该出发了,快去吧快去吧,马到成功,胜利回来。”我顾左而言它。
他哼哼几声,瞥我一眼掉转马头,才要走又回头。
“我把特勤骠送给你吧,省的受你这点小恩小惠将来被你要挟。”
“哎!啥?我要特勤骠干嘛呀!”我瞪着眼叫起来。
他却不理会我,回转头一甩鞭,飞驰而去,留给我一屁股烟尘。

38 早做打算

胡人牵来特勤骠,我小心翼翼走近。它打个喷涕,吓的我急忙后退一步。它看着我踢踢蹄子,甩甩头,嘴巴一咧了咧,好像在笑我。
竟然笑我!我一时意气,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它的缰绳用力一拉。特勤骠才不服气,头一仰,一跃,扯的我冲跌一步。胡人见状急忙帮我拉缰,稳住它。
好家伙,脾气还真够大的。我拍拍胸脯,眯着眼看它。
它朝我喷气,耍威风。
“你威风吧。秦王已经不要你了,给我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就该听我的。要不然,哼哼,我就让你尝尝武则天的三件套了。”我低语着骂,手拉着缰和它僵持。
虽然话是这么骂,但我才不敢也不愿意拿那三件套对付马,一则它到底是秦王的马,不可怠慢了。二则,马是种可爱而漂亮的动物,怎么能因欲而虐之。
胡人替我牵牢马,我踩着蹬跃跃欲试,但特勤骠防我很紧,左闪右闪不肯让我骑上去。
来硬的是不行的,那不如来软的吧。我转转眼珠,计上心头。从随身的绣包里掏出一小块糖,小心翼翼凑到特勤骠嘴边。
结果它却一撅,把我的手推开,不受我的贿赂。
还真够大牌的。我不气反笑,又把手递了过去,它还是不吃。
“哎呀,你就行行好,受我的贿赂吧。”我央求着再递。
它好似听的懂,用鼻子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舔。
“怎么和秦王一个脾气!”我看它那德性好气又好笑。
舔过了尝了尝味道满意了,它才用舌头把我手上的糖块卷走,咔咔的咬。
它舔的我手心一阵痒,我笑了笑,伸手去摸它,这次没给我什么脸色,专心致志吃它的糖。
我拉着缰,想趁它吃糖的空挡骑上去,结果还是被它察觉,一个撅子将我撂下。
“怎么这么烈!”我气的要甩鞭,但举起又放下。训马靠的不是打。
“县主已经不错了。平时是没人近的了特勤骠,县主这样已经算很好了。”胡人安慰我道。
“真的?”我看着他问。
他重重点头,表示没有敷衍我的意思。
这么说来我还当感激了?这马的脾气就和李世民一样讨厌!不让我骑,我还非得骑它,否则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我深吸口气,从锦袋里再掏一块糖塞给特勤骠,然后抚摸它的脖子和它套近乎。待到它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踩蹬跃上它的背。
特勤骠没料到我还钻它空子,招呼都不打就上去,想当然就又要撂撅子给我好看。
我死死抓着缰,伏在它背上,紧紧抓着它的鬃毛不肯放手。
让你撂,我让你撂,咱们耗到底。
胡人急忙伸手安抚它,但特勤骠的性子很倔,他也不敢拉扯。
我死不放手,它又死活要把我撂下来,又踢又蹬。
马是秦王的爱马,人是陛下的小姨,两头难做,胡人急的都要跳脚了。
我闭着眼睛,手抓着鬃毛,心脏随着特勤骠的动作一颠又一颠,都快从胸膛颠到嗓子眼了。只要我张张嘴,说不定就会从嘴里跳出来。
我觉得我应该能坚持的久一些,但毕竟大病过一场,身体底子薄了,被颠的头晕眼花,手一虚,眼看要翻下来。
“县主小心!”胡人叫起来。
“馒头!”一声大吼,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托住我。
我跌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嗓子眼里那颗心顺利滑回胸膛。
那双手臂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不肯放手。
“混帐,怎么能让县主骑那么烈的马。你罪该万死。”他朝胡人怒吼。
“齐王殿下恕罪,小人……小人……”胡人安抚住特勤骠,急忙伏身跪拜。
“不关他的事,这马是我自己要骑的。”我出言解他的围。
“馒头,你干嘛要骑二哥的马。他的马脾气都不好,不适合女孩子骑。”元吉皱着眉,对我微怒。
“不用你管我!”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
“特勤骠秦王已经送给我了,现在它是我的马。我骑自己的马有什么不对的。你放开我,放手!”
“我不放!二哥怎么把这么烈的马给你,他安的什么心。”元吉见我挣扎,反而抱的更紧。
“放手!他安的什么心不用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安的什么心就行了!”我挣扎着闹别扭。
“馒头!”
“叫我晋阳县主,齐王殿下!”
他怔住,双眼直直瞪着我,又是痛苦又是愤怒。
“齐王殿下?你叫我齐王殿下!”
“不叫你齐王殿下,我该叫你什么?”我撅嘴瞪他。
“馒头。你……你……”他嘴唇颤动,眼睛红红的,牙咬的死紧,一副倔强又脆弱的模样。
我的心像被钢针扎一样的疼痛,胸膛里那颗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抽畜。
“不叫你齐王还能叫你什么?反正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心里还是恼恨他,明知道如今这局面也不全是他的错,可首恶总还是他。
“我知道是我错,可也不全是我的错吧。”他狠狠一甩手里的马鞭,愤愤道。
“难道是我的错吗?”我头一撇,别开头不去看他。
“馒头,我拿把刀把心剖给你算了。是红是黑你看了就明白,你明白了,我死了也值得。”他捧住我的脸,拗过来面朝他。
“别说这种没轻重的话。死啊死啊的不吉利!”我伸手啪一下轻打他嘴,瞪眼道。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我也舍不得死,死了就见不着你了。”被我打了他也不恼,反而呵呵笑。
“你想的美。如今你是有妇之夫,就别当众对我拉拉扯扯的,要避嫌了。”我歪着眼说刻薄气话。
“就拉你扯你,等回了长安我就把你娶进府,我要像娶王妃一样娶你。虽然那老什子齐王妃的封号被人占了去,但剩下我能给你的我全给你。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星星,我也蹬梯子上去给你摘。”
“哪里学来的这些油腔滑调。我才不要这些空的虚的。你若真想着为我好,那就给我好好打仗,只要你这次表现足够好,陛下或许就会给你我一个机会。”我深吸口气,正色道。
“真的吗?馒头!为了你,我一定好好表现。可是,你一定一定不能敷衍我。我拼了命,你……不能放弃我,不能放弃我们。”他抓着我的肩,焦急而不无忧虑的看着我,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心。
我坦荡荡面对他的眼睛。
“你一定要努力。记住,王世充现在是困兽之争。窦建德的到来无疑是他的最后希望,他必然要在挣扎一下。别的无所顾虑,只有那单信雄,你一定要当心。出战你一定要多听听辅助你的将士的意见。你不要怕单信雄,当年你和他在瓦岗试箭,你技高一筹。这次,也别让他出头。明白吗?”我郑重其事的告诫他。
“馒头你和我一起,和晋阳是一样,我皆听你的。”
“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去忙。”我拒绝道。
“还有别的事比我还重要吗?”他急了。
“是的。”我看着他眼睛十分郑重的回答。
他皱起眉,委屈的扁着嘴。
见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我心里有些酸有些软。但严峻的现实就摆在不远的将来,我现在不做些事情,将来就什么也别想做。
“你仔细听好了,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呢。”我看着他,认真的说。
“哎?”

39 阿史那咄苾

和元吉交代完事情,我就把他扔在洛阳,只带几个亲随远赴河北。
河北是窦建德的地盘,但这次他是回不来了的。我此去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魏征。
李建成对魏征很感兴趣,我毛遂自荐代他去看看此人。他自然是料不到此次窦建德会灭亡,故而只让我去看看。但我想直接给他带回魏征,反正魏征在窦建德那儿混的不大好。
特勤骠已经肯让我骑了,糖块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估计它也没把我当成它的新主人,最多算是认得我了,当我是个能混吃混喝的朋友。
它的脚力确实好,红枣汤和它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过红枣汤和我亲,这又是特勤骠不能比的。
青衣玉冠,翩翩少年,骑着骏马,两三亲随,策马跟随。站旁观角度想想我现在策马飞驰在路上的模样,还真是非常潇洒率性,风流英俊。
只可惜一路上到处都皆因连年征战而荒芜了,没有人烟,也没有了来对我这翩翩少年脸红心跳的天真少女。
一路行进都还算顺利,虽然路有流寇,难民,但皆被亲随所退。只临近夏都洺洲城外荒郊处遇到了麻烦。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遇到的是一小对出城巡游的卫兵,只因接受盘问之时我的一个亲随不意间说错了话有些泄露了身份,引起了对方的怀疑。洺洲是夏都,唐夏目前正在开战,来往已经基本断绝了。我们没有正式的通关使节凭证,冒冒然而来必定被人认为是奸细。于是这队人要把我们拿了去见官。
当然不能让人拿下,于是二话不说,抽刀便开打。
我的亲随皆有些本事,一个小队五六个人,对付对付还是行的。只是怕时间一久,人来的多了就更麻烦了。
我不善打架,虽然随身带着李建成送的刀,但要我杀人还是不容易。
也许是天助我,或者说算是历史令人厌恶的一种必然规律,出让出现了三个骑马而来的胡人。那三个人见我们混战一堆,看了片刻就冲进来一起混战。我还担心是夏军来人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帮我们的。
英雄救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说准备来个黑吃黑?
两伙人一起把那五六个夏兵杀倒,我的亲随立刻围拢在我马前,纷纷架到呈保护姿势。
那三个胡人一前两后停马战在对面。
“喂,你这毛头小子怎么骑着李世民的特勤骠,是他什么人?”在前面的那个高大胡人冲我喊道。
哎!希奇啊!在洺洲城外竟然有人认识特勤骠,而且还是个胡人,更何况他比我还横,竟然直呼秦王名讳。
就这点,我对他好感度急增。不过好感归好感,还得分清敌友。
“喂,你哪位?怎么认识我的特勤骠?”我也朝他喊。
“你的特勤骠?李世民脑子坏掉了,怎么把这么好一匹马给你这么个连刀也不会使的干瘦小子。”他颇不以为然的朝我瞥了一眼,伸手到嘴边吹个呼哨。
一听这呼哨,特勤骠激动的打个响鼻,拔腿就往前冲。那些原本围着我的亲随急忙退开,深恐冲撞到我,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特勤骠带到那胡人面前。
“小子,你不配骑这马!”见我到他跟前,他伸手要推我。
“配不配也轮不到你来说!”我拉缰稳住马,抽刀便挡。
“好刀啊!可惜被个不会使的拿在手里。”他退回手,对我的到啧啧称赞,对我还是不以为然。
我夹夹腿,策马退后,拿刀指着他。
他身后两个胡人欲上前保护,被他举手示意退下。
“好刀好马,只可惜用的人不好。”他对我摇摇头。
“李世民怎么搞的,竟然把这么多好东西给你这么个小子,还不如送给我来的有用。”
“你到底是谁呀?特勤骠为什么听见你吹的呼哨就跑你这边来了?你认识……李世民?”我好奇的问,见他虽然对我不屑一顾,但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于是把刀收回鞘。
“我是谁?是我把特勤骠送给李世民的。”他用大拇指指指自己,神态拘傲的对我说。
“哎?”我轻叫一声。特勤骠之所以叫特勤骠,据说是因为这马是突劂一个特勤进贡而来。特勤是突劂的一个官职,一般由王子或者出身高贵的贵族子弟担任。
这个胡人说他特勤骠是他送给李世民的,那就是说他是突劂人,而且是个出身高贵的子弟。
我不由对他上下仔细打量。
这个突劂人现在虽然身着中原服饰,但头上依然扎着许多小辩子,而且发势卷曲。他的模样也确实和中原人区别很大,浓眉大眼,眉骨高眼窝深,头发的颜色也并非纯黑,是深棕色。按我现代眼光来看,那是个非常粗旷很有男人味的异域帅哥。但若按唐时的审美标准来看,则是个很粗鄙没品味的蛮人。
“你是……阿史那咄苾?”我小心翼翼的探试。
那突劂人眉毛一动,瞪着我。
我依然看着他,眼睛里皆是好奇和询问,不知道我这一大胆假设能不能猜准。
“李世民和你提过我?”他问。
真的是他!竟然猜对了!我张张嘴惊愕。
“没,他没和我说过,我猜的。”我说。
“猜的?”他将我重新再上上下下一阵打量,“你到底是李世民什么人?”
“按辈份算的话……”我仰着头想了想,“他应该叫我声叔,好歹我是他父亲的妻子的弟弟。”
“可按尊贵分,他是秦王,我只是个外戚。”我扁扁嘴,耸耸肩。
“普通一个外戚,他能把自己的爱马送于你。我听说李道宗也问他要过马,怎么不给?”
“这得问他,我怎么知道。”我说。
这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他把特勤骠给我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至于李宗道,他是李世民的唐弟,很小就跟着他一起出去打仗,按说特勤骠给他更合适些。不过,李家人做事一贯随心所欲,李世民尤甚。
“你那把刀,到也不错。拿来看看。”那突劂人伸手问我要刀。
我想也没想就把配刀给了他,我的爽利让他眉眼一挑,微露赞赏之色。
呛一声脆响,他抽出刀,仔细的看着,还用手指弹钢口,细长略弯的刀身微颤龙吟,寒光闪闪。
“果然好刀!”他赞道,“这刀精工细做,估计是大内出品吧。”
我点点头。
“不如送与我吧。”他突然说道,看着我。
“好,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了。”我一口答应下来。
突劂人性情爽利,最不喜欢别人和他磨姑。他既然出口要了,我要么给,要么不给。我有心结交于他,自然要讨他欢心,不能让他觉得我不痛快。
果然,我再一次的爽利让他很开心,拿着刀哈哈大笑。
“你小子干瘦归干瘦,性情到是痛快的。看来李世民送你马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点头微笑,心里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这刀是李建成送给我的,让我防身用。其实这有些不礼貌,把别人送的东西转手送人。
“你既然这么爽快,我也不能白要你的东西。给,我的刀就送给你吧。”他从自己身上解下配刀,扔给我。
我双手接了,好重。拔出一看,上面还有刚才恶战沾染的血迹,有些恶心。这刀是典型的西域风格,刀身短而粗,弯度比唐刀大多了。刀鞘和刀柄上都有很古朴的鹰型装饰,嵌了红绿松石。
“以后有机会你来突劂,拿着这刀保证你一路畅通无阻,人人都会欢迎你的。”他大手一挥,对我说。
“嗯,我记住了。”我点点头,把刀回鞘,拿在手里。
他说的我相信,绝对不是托大。阿史那咄苾可是草原的可汗,这家伙很不简单。他好好的不待在草原,来河北干什么?
“你既然能说出我的名字,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又问我。
“张晋。”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他。
“张晋?”他皱着眉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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