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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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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祺闻言真的一愣,然后才道:“魏兄原来是在王爷府当差,那可是极好的事儿了,哪个会见笑呢。”贵祺没有到他赁出去的院子住得人居然同二王爷有关系,这个二王爷还真真是无处不在似的。不过好在钱编修同二王爷没有什么关系,要不然贵祺心中立时就会不舒服。
但是贵祺不知道的是:钱编修的二夫人就是二王爷的远房侄女儿,这个关系更是不浅。贵祺想了想便释然:钱编修的朋友而已。与自己能有多大的关系?今日饮罢酒,再见都不知是何日,何必为一个陌生人而坏了心情?
贵祺便把魏明的身份放在一旁,没有再作深想,本来他也没有同二王爷再作交往,现在的他哪还有让人利用的价值呢?
魏明摇头:“哪里是什么极好的事儿,不过就是闲差一份儿,日日也无事可做。我不是满街地闲逛,便是在茶楼中消磨。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钱编修听到这里笑道:“魏兄原来到了王爷府上啊,我正想问你呢,我记得你当年说过无意于功名,又怎么会来到京城的呢?不过,听你说来,好似在王爷府中不得志似的?”
魏明信口胡说道:“有什么得志不得志地,我意原不在此,倒在不甚在意。能到王爷府中当差,也是我那恩师临终写了信,让我到王爷府上求份差事儿,总强过真做一个吃祖产的二世祖不是?王爷却不过我恩师的情面,便给了我一份差,每个月领些许银钱,但却从来没有交待过事情给我。也罢,得个清闲有什么不好?”
钱编修听完为魏明一叹道:“王爷居然不能慧眼识珠,致使魏兄大才受屈啊。魏兄如何不考取功名来一展所学,也好为百姓做些事情呢?总强过魏兄在王府中如此郁郁不得志吧?”
魏明摇头:“钱兄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个懒散的人,哪里受得了做官的拘束?还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好,如果王爷实在不待见我,我就是回家吃祖产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地儿子、孙子都没有出息,我们祖上所传也足以让我三代衣食无忧。我不在意银钱,也不在意功名,只要能让我随意就好。功名?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钱兄也莫要再劝我。”
魏明不是不想要功名,而是他想得太多,太大,所以才不会入朝为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非他所愿啊,他就要做那高高在上之人。
钱编修大摇其头:“虽然魏兄逍遥快活了,可是却也可惜了魏兄的学识啊,朝延失了一柱梁,可惜啊可惜。”
魏明一笑:“有什么可惜的,读书不过是兴趣罢了。好了,不说我的事情了,倒是李兄在哪里高就?”
贵祺一笑道:“在下没有什么差事儿,只是在家中打点一些事情罢了,我倒真是让两位兄台见笑了。论起来年龄来,是我年长一些,但就是我闲散在家,真真是汗颜啊。”
魏明与钱编修都摇头道:“哪有,这样逍遥不是更好。”
魏明与钱编修都知道贵祺的底细,当然不认为他在家是多么逍遥的事情,不过是随口应酬他一句罢了。钱编修是不好意思伤贵祺的脸面,而魏明说此话倒有一分讥讽在。
贵祺苦笑了一下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正好在此时钱府的下人来请主子们开席,钱编修请贵祺与魏明入席。众人到了桌旁重新落座,也就把刚刚的话题摞到了一旁,没有再提起。
不过贵祺的兴致不是很高,魏明与钱编修都感觉了好几来。钱编修说了一些趣事儿,才把席间的气氛弄得热闹了一些。
魏明给贵祺布了一道菜,无意似的提及:“刚刚听李兄的意思,是不是在家太过无聊?李兄如果想找差事儿,我倒是可以帮忙一二,见到王爷的时候给李兄说上两句好话,也许王爷看在我恩师的份儿,能给李兄一份差事儿也未可知。”
魏明顿了一顿,又笑道:“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儿,李兄大才就要委屈一二。”
贵祺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虽然世家子弟隐藏心意是自小就练就的,但是贵祺却对二王爷过于厌恶,所以他听到魏明要他到王爷府当差,神色间就带出来了一丝本意来。他的尴尬是因为他也不好直接拒了魏明的好意,但他不去王府的原因却又不好直接同魏明提及。
贵祺没有时间做思索,只能勉强答道:“不麻烦魏兄了,我家中事情离不得人,所以现在还不能到外面当差。不过,还是要谢谢魏兄的古道热肠。”
魏明笑道:“李兄是不是在同我客气?我不是说了嘛,也不过是一份闲差而已。到时你应着差事的名头,自忙你的家事也没有人过问,日后说出来也就是多一份体面,如同在下一样。李兄是魏兄的东家,我们也就不是外人了,李兄何必同我客气。”
贵祺再三推辞,魏明总是说他客气,最后贵祺看推脱不过,只能说道:“我原与二王爷就是旧识,明日还同王爷有约,实实是因为家中离不开人,所以不能到王府当差。不过,还是要谢谢魏兄的好意。”
魏明闻言假装奇怪道:“李兄居然认识王爷?您府上何人与王爷有旧?”这似是无意的话,却最让贵祺最难答。魏明倒不是为了给贵祺难堪,如果贵祺不言明身份,他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开口相询。当然了,魏明本就不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用得法子也就笨一些。只是让贵祺在席间颇有些尴尬,不知道这个魏明为什么总是问一些让他难以回答的话。
贵祺本人就与二王爷有旧,可是要如何同人说起呢?说他原来是侯爷,与二王爷还是总角之交?那他现在是一介平民了,又要如何解释?说出来不是更让他尴尬到无地自容。
二百九十二 顺了你的意又如何
贵祺在不知道如何作答的同时还有一丝怀疑:自己的事情满京城的人应该都知道,就看钱编修请自己一家人明明就是因为自己回府了,所以才相请自己一家人,以求与自己这个东家见个面儿,但却不是以洗尘的名义下得贴子,想来钱编修是知道自己的来历。那这个魏明为何好似一点也不知道?还是他另有所图呢?
贵祺虽然说不上特别聪明来,但他也不是傻子一个,这个魏明又做得如此明显,不引贵祺怀疑才对。
贵祺才勉强的笑了一笑,刚要说话,钱编修自一旁开始劝酒了:“大家不要只顾着说,来,来,我们先一起吃一杯酒,日后大家都是朋友,常常聚聚也是快事一件啊。”
三人便举杯一起吃了杯中的酒,然后钱编修又混说了一通,把魏明的话就这样混了过去,贵祺也就没有再答魏明的话。
而钱编修其实一直在暗暗叫苦:这个魏兄是怎么会事儿?他可能不知道李兄的底细吧?怎么句句话非要往人心尖上捅刀子呢,真真是哪壶不开他偏要提哪壶啊。
魏明刚刚想开口对贵祺说什么,钱编修急急抢先说道:“近日听闻书铺中出了一本好书,哪日有空我们三人一起去瞧如何?”
钱编修现在都不敢让魏明同贵祺说话了,天知道魏明下一句会问出什么更让贵祺难堪的话来,钱编修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第一次请人家东家,不好就让人家在宴席上恼了拂袖而去吧?可是再让魏明问下去,真说不定贵祺会恼怒离席的。
贵祺还没有答话,魏明已经抚掌道:“当然好,如此雅事岂能少了我,我们三人约个日子一起去瞧瞧,现在找本好书真真是不容易啊。”
魏明这几句话倒是让钱编修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总问东家的事情,说什么也没有关系了。
贵祺随口附和了一句:“是啊,好书难找啊。”
魏明点头:“是啊,太难找了。咦?说到好书,我知道哪里有好书,而且数量还不少呢。”
这次是钱编修抢先问道:“哪里有好书?快说啊。你真真是急死人。”
魏明笑道:“钱兄还是一样爱书如命啊,而且这急性子依然没有变。好书嘛,我在二王爷府上看到不少珍本。如果钱兄想要看一看,或者抄写下来留存,我都可以为钱兄借了出来。王爷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在下的。”
钱编修闻言大喜,连连对着魏明拱手:“谢谢魏兄,谢谢魏兄。”一提到书,钱编修的脑中便没有了其它的想法,只是一心想着何时能看到那些只闻其名却无缘得见的书本。
魏明转头看向贵祺道:“李兄可有想看的书?我一齐带出来就是。虽然王爷宝贝着这些书,但只要钱兄和李兄在看得时候在意些,我想没有什么的。”
贵祺一笑摇头道:“谢谢魏兄美意,我府中也有几本书可看的,倒不用麻烦魏兄了。”二王爷府上的书,贵祺早就已经借过,也留存有抄本了,哪里还需要再看一次。
魏明大笑摇头说道:“李兄,在下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得罪之处莫怪莫怪。王爷府上的书岂能与我们手中的书相比,那里面可是有好些孤本、珍本书呢,我们是绝不可能在外面买得到的,李兄千万不可错过了机会。”
贵祺笑道:“魏兄所说我当然知道,不过我的确是不用了,谢谢魏兄的好意。”
魏明看着贵祺,满面的疑惑:“莫非李兄府上有什么珍本?连王爷府的珍本都看不到眼里了?可否取出来让我们兄弟一观,我们必会小心在意,必不会弄坏一点点的;我同钱兄都是爱书之人,李兄大可放心。”
钱编修听到贵祺可能有珍本,再说这些话听来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他头点得如同啄米的小鸡一样:有书可看哪里能少了他的份儿?
贵祺摇头:“不是,不是,魏兄误会了,我哪里会有什么珍本?如果有的话,不用魏兄与钱兄说,当然会拿出来同大家一起观看,但在下的确是没有啊。”
魏明却不依不饶:“李兄不是要自珍吧?我们兄弟不能相借来看一看?”
贵祺再三说明自己府上没有什么珍本,可是不但魏明不相信,就连钱编修似乎也在怀疑他是不是私藏起了什么珍本,不想外借。
贵祺被逼不过,只好吐出实情:“我府上哪有什么珍本,不过是王爷府上的珍本我府上都已经有了抄本,所以在下这才辞了魏兄的好意。”
魏明再次假装十分的惊讶说道:“李兄居然早早就有了珍本的抄本?那李兄与王爷到底是什么交情?想来交情非浅啊,不然哪能抄下那么多的珍本呢?只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王府中地人提起过李兄?”
钱编修听到贵祺家中有王爷府上的珍本手抄时也是极为惊讶,然后就是一阵狂喜:借王爷的原本当然极难,但借东家的手抄要容易得多啊。而且借王爷家的东西,哪有借东家的东西来得好呢?
当他听到魏明又问出令贵祺难堪的话时,钱编修才自狂喜中醒了过来:“李兄,李兄,我有一事儿相求。”说着钱编修自席间站起,对着贵祺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
贵祺急忙起身还礼:“钱兄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何必行如此大礼。”
魏明在一旁笑道:“我知道钱兄的心思,他是想借李兄府上的手抄来看,钱兄,我猜得是也不是?”
钱编修大笑道:“魏兄不愧是我的知己啊,一猜便中。”
贵祺笑道:“此许小事儿而已,钱兄何必如此客气。钱兄明日来我的府中取就是了,只是有一样”贵祺说到这里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咳了两下才道:“钱兄看的时候或是抄写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在意些,这些手抄本在下也各自只有一份而已。再求王爷的原本一抄,想来是极为不易了,唉”
钱编修连连称是:“当然要在意,一定会在意的,李兄放心就是,借来时是什么样子,还回去时一定还是老样子。”
贵祺有些不好意思:“非是我小气,只是当年在王府中没有多抄一份出来,现如今已经不好再去抄写了,所以才看的那些手抄重了些,钱兄莫要笑我小家子气。”
钱编修正想答话,魏明却抢先说道:“李兄,说起来,您的大号倒底是什么,为什么听您说话的意思,您同王府这样熟悉呢?可是我却不认识你,也没有听人提及过李兄呢?还是在下眼拙没有认出?”
钱编修听到魏明的话心里那个急,一面忙忙的给魏明递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追问下去,他一面对贵祺笑道:“我们坐下来说话,在酒宴前站着说话可就真是自找罪受了。”
三个人大笑着落座,魏明就像没有看到钱编修递给他的眼色,自管还是一径儿追问着贵祺。贵祺看他几次三番的提起了此事,便知他是故意了。
贵祺暗自一笑:自己的确是落魄了,错事已经做下了,有什么不可以认的?不就是要看自己的笑话吗?那就如了人家的意又能如何?就算自己不说,人家在背后就笑自己了吗?只有自己找到正确的法子再重新站起,才不会有人再敢笑自己,也不会再有人敢当面追问自己的过去。
贵祺想到这里,淡淡一笑:“我与王爷乃总角之交,因我行事鲁莽兼荒诞不经,做错了很多事情获罪于皇上,自侯爷被贬为平民。王爷府上原来也不常去,那些手抄也是很多年前读书时在王爷府上抄写的。除了二王爷府上的手抄,还有三王爷与大王爷府上的手抄,四王爷府上的书只是抄了一部分而已。”
魏明听到贵祺自承了身份,他终于松口不再继续追问: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才能搏取到贵祺的好感了。不然,以贵祺现在对他的印象,想来什么也不会告诉他。
不过魏明还是十分有把握的,毕竟贵祺应该恨极了平郡主才对,自己只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儿,取得贵祺的好感还不是易如反掌?
钱编修听到贵祺的话后,虽然因为贵祺的坦白有些尴尬,可是听到那些手抄本儿,他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就能看到。再听到四王爷府的书没有抄全时,更是惋惜不已:“李兄为什么没有抄完呢?王爷不让你继续抄了不成?”
贵祺笑着摇头:“不是,只因那时年少,抄书不过是一时兴起,抄到四王爷府上时兴致已经大减,抄了一些后终于没有了那份心思便停下了,五王爷与六王爷府上都已经说好了,但是在下根本就没有去看上一眼,更不要说是抄书了。”
听得钱编修那叫一个心疼:让他就是抄一辈子珍本,他也不会没有了兴致,有这样好的机会居然没有抄完真真是不知道珍惜啊。
二百九十三 黑的就是这样变成了白的
钱编修就是再心痛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主人家,他再一次把话题引开了,也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应对魏明,怕他再一次以话伤到贵祺。不过魏明没有再说让贵祺难堪的话,而是同贵祺真正的说笑起来,不一会儿席间便开始热闹起来,三人好似都忘了刚刚有过的尴尬。
只是,贵祺已经对魏明上了心,这个人是二王爷的人也就罢了,居然接二连三的对自己挑衅,如果不是有什么居心那才奇怪。只是此人把心计用得如此明显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二王爷想折辱自己不成。贵祺倒真真是想不出魏明心思,他更是留意起魏明的言谈,打起了精神应对他。
魏明却自以为得计,心情大好的高谈阔论着。他现在一心想要取得贵祺的好感,当然话儿都是顺着贵祺来说得。他前倨后恭,让贵祺更是摸不着头脑。
二夫人在席间的话倒不是很多,她的心思已经全在魏明那些礼物上面,哪里还会好好应酬老夫人。
老夫人看二夫人不怎么说话也有些奇怪,在她看来二夫人一直是一个极伶俐的人,怎么今日看起来恹恹的不说,而且说话还词不达意呢?
老夫人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钱太太,便有些恍然:看来因为是钱太太的缘故吧?有大妇在,怎么也要避避风头才行。
老夫人倒是不怎么喜欢钱太太,虽然钱太太待她极为客气有礼——在这个钱太太的身上,她看出了一丝红衣的影子,总是那么有礼,却从来不是极为亲热。
老夫人喜欢二夫人就在于她的热情,二夫人总是那样生动:生气、高兴等等全摆在了一张脸儿上,而且话极多,让人极易知道她正在想什么或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钱太太就不是了,有礼但是却少了那份热情,就如同红衣一样。总是以一样的脸面待人,让老夫人只要看到钱太太微笑着的脸儿,心里就莫名的不高兴。
其实说到底,老夫人就是喜欢二夫人的伶俐却又没有心计:她亲选的那两个女人都是因为心计太深才致使他们侯爷府败落,如果有这么一位伶俐的人可以应对府中的琐事儿,却又极易掌控就太好了。
钱太太不知道老夫人的想法,她极力使客人能够高兴些:老爷吩咐要招待好老夫人,她就要认真做到才行。
二夫人终于看到了老夫人不时看她的目光,她看了一眼钱太太,然后对着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老夫人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儿。
老夫人便没有开口问二夫人到底怎么了,也没有再同二夫人主动说话,只是有一句无一句同钱太太闲聊着。
在钱太太与钱编修看来,他们这个宴席总算是宾主尽欢。送走了贵祺一家人后,又陪魏有说了一阵子的话。钱编修略略埋怨了魏明几句。魏明假作不知贵祺的底细,表现出了十分的懊恼。
送走了魏明后,钱编修累得伸了伸腰,然后到后面去看到女眷们了,看到钱太太还在同二夫人坐在花厅上说话,便走了过去。
二夫人兀自说着:“那些礼物太太就这样收起来不太好吧?我不能在其中挑选几样中意的东西拿来用吗?”
钱太太道:“那些东西实用的没有几样,其它的留作送礼正合用。实用的东西挑选出来,自然会让妹妹过来挑选的,妹妹又何必急在一时。”
二夫人听到是让她挑钱太太挑出来的东西,她更是不乐意,但是不等她再说什么。钱编修已经走了进来,扶起钱太太道:“太太,今日可是太过劳乏了些?为夫送你去歇息吧。”
二夫人在钱编修的身后跺了跺脚说道:“老爷——”
这一声娇呼把钱编修的唤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更加不想理会二夫人:“你也回房去吧,今日想来同样累坏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钱编修便扶着钱太太走了,二夫人看着他们俩个人的背影,恨恨的又跺了跺小脚。
一大清早起来,贵祺刚刚用过早饭,二王爷府便来车子接贵祺了。
贵祺眉头皱了一皱:这一大早就催命似的来请,二王爷这次怕不只是要解释雁儿的事情,他一定是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同自己说吧?能再有什么事情利用自己去做呢,贵祺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对于二王爷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不过二王爷府总是要去的,贵祺想了想,没有坐王府的车子,他坐了自家的车子去王府。
贵祺倒是真的不想去王爷府,不想再同二王爷有什么交集;但是王爷相召,他一介平民还真是推脱不掉:难不成他不想活了?
二王爷这次居然满面笑容地迎出了花厅,老远就对贵祺笑道:“老弟,快来,快来,小王也是急于见你,所以才使人去催请你啊。没有打扰到你用饭吧?如果没有用好饭,小王这里已经备下,我们边用边聊如何?”
贵祺拜倒在地:“小民见过王爷。谢过王爷的盛情,小民在家中已经用过了饭,不敢再领王爷赐饭。”
二王爷上前两步亲自扶起了贵祺:“老弟啊,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用得着这样的大礼吗?你是不是还在怪小王?当日的事情,你一会儿听小王一一道来,你便明白小王都是为了你好啊。”
贵祺躬身:“回王爷的话,小民不敢怪罪于王爷。”
二王爷长长叹了一口气,执起贵祺的手拉了他进厅:“进厅坐下再说吧,唉,你听小王同你说清楚,你就明白小王的心思了。小王真真全都是为了你好啊。”
贵祺欠了欠身子,没有再说话随二王爷进了花厅。二王爷让贵祺坐下,示意下人们送上了茶来,二王爷摆手让厅上伺候的人都出去了才道:“老弟是不是还在怪小王,平郡主当日来责问小王时,小王没有承认老弟的女儿在小王这里啊?”
贵祺微微欠身:“不敢,小民不敢怪罪于王爷。”贵祺开口闭口只是道不敢怪罪王爷,并不说没有怪二王爷,二王爷岂能听不出来?不是不怪,而是不敢怪罢了,贵祺把这个意思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二王爷苦笑了一声:“老弟,你听我一一为你解释,你便知道小王的一片苦心了。小王可是一心为了老弟打算啊。”
贵祺再一次欠了欠身子,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二王爷已经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了,就是他说话也只是不敢二字,有什么好听的?
二王爷接着说道:“老弟,平郡主来问小王,老弟的孩子是不是在小王手中,小王怎么能承认,这也是小王事先同老弟说好的,小王岂能做个失信之人?小王当然要坚守同老弟的约定,不要说只是平郡主来问,就是皇上来问,小王也要一口咬定老弟的孩子,没有在小王的手中,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话小王还是知道的。”
二王爷说到这里吃了一口茶:“只要小王一承认孩子在我手中,那孩子还能是老弟的么?所以无论如何,小王也不能直承此事。小王可全部都是为了老弟你啊,可是老弟你却误会了小王的好意,让小王好生难过,也有些生气。不过后来想想也可以理解老弟的心情,才想到找你老弟来说说清楚啊。”
贵祺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只是看着桌水的茶盏在出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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