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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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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祺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只是看着桌水的茶盏在出神似的,没有回二王爷什么话。二王爷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小王哪里会伤害老弟的女儿,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好好相待于她,后来看平郡主一直扣押着老弟,而那孩子也总闹着要找母亲,小王左思右想没有办法只好把老弟的孩子送回了郡主府。说到这里,小王是对不起老弟的,没有替老弟保住那个孩子。只是一直看不到老弟,小王也不知道平郡主会不会对老弟用刑啊什么的,小王担心老弟才把孩子送了回去。这不,小王一把孩子送回去,老弟就自平郡主那里出来了。老弟能得自由之身,怎么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啊。一会儿小王就为老弟摆酒接风,我们好好吃它一杯!”
贵祺只是对二王爷抱拳相谢了一句,却没有提雁儿的事半句。
二王爷说到这里,看了看贵祺,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唉,我们当时什么都计算到了,只是没有计算到平郡主会对老弟如此狠得下心来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的夫妻就似海深,但是观平郡主待老弟,哪里有一分夫妻之情啊。唉,真真就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老弟在郡主府没有少吃苦头吧,看看,就瘦成什么样子了。”
贵祺听到这里,他的面上露出了几分狐疑的神色,沉思了一会儿后他看了一眼二王爷:“王爷当真是因此而没有自承雁儿在王爷手上?当日王爷所言可把在下——,唉,不说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贵祺只是一介平民了,他哪里能说出怪罪王爷的话来,说出来那可就是大不敬的罪过,他还不想死呢。
二百九十四 是非颠倒后再泼红衣脏水
二王爷知道贵祺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他非常郑重地点头道:“当然是为了老弟好才没有向平郡主承认此事,如果小王不是为了老弟,后来小王为什么要把老弟的女儿送回去呢?我藏起你老弟的女儿来有什么用,老弟你可莫要再伤小王的心了。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总角之交,小王哪里会管这样的闲事儿?只凭你老弟不相信小王,换作是他人小王早就拂袖送客了。”
贵祺听到这里似乎有些相信了,他偏头想了一下又道:“但是雁儿当日受伤了。王爷,当初我们议定此事的时候,王爷可是再三说过会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可是当日那个人下手打得雁儿可是不轻;我现在也看不到孩子们了,真不知道雁儿是不是坏了身体的底子,唉!如果孩子有个什么不对劲儿,让我这个做父亲有什么面目活在人世间啊。”
二王爷听到贵祺的话后,大手互相搓了搓,带着满面的愧疚之色说道:“老弟,此事是小王对不住你,不过,老弟女儿的身子小王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事情,小王当初可是请了杏林高手日夜看护老弟的女儿,就算是小王的女儿小王也不曾这样照料过,小王就是怕有个万对老弟无法交待啊。”
贵祺拱了拱手:“谢谢王爷对小女的关爱,只是小小孩童受此惊吓病痛,实实是让在下于心不忍,不过事过境迁不提也罢。”
二王爷摇头道:“不对,不对,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小王也不是对老弟没有交待。老弟,你稍等。来人啊!”
随着二王爷的话声,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长随,他们手中拖着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贵祺不明所以的看向了二王爷,二王爷道:“老弟。这便是当日打伤了老弟女儿的那人,小王当日便已经非常生气,他居然敢打伤了小王的侄女儿,小王怎能容他?在请名医来为老弟女儿诊治的同时,便命人把此人重重打了一顿关入了柴房,就是等老弟前来治他的罪。”
贵祺仔细看了看那个人的样貌,的确是当日那人,看他身上地伤势也极重。雁儿被掳已经过去多日,此人身上是新伤叠旧伤。想来被打不是一次了。如此看来二王爷所言似乎非虚,也许是自己太过多心或是平郡主他们骗了自己?
贵祺对着二王爷抱拳:“王爷,小民哪里敢处置王爷府上的人。再说,王爷已经重重处罚过他了,而且雁儿现在身子也没有什么事儿,此事就此作罢莫再提了。”
二王爷看着贵祺认真地道:“老弟,不要同小王说什么小民不小民的,你在小王的心中是朋友,哪里是什么升斗小民?老弟也不要为这个奴才求情,此人就是该死,居然不听小王的话伤了小王的侄女儿,就算老弟不怪他小王也不能容他。如果不是留着他。只为让老弟今日出胸中的一口怨气。小王早早就发落了他,他哪还有命能见到老弟。既然老弟今日来了。却又不说如何处置这个该死地奴才,那小王今日就代替老弟做主处置了他。”
二王爷说着话,对着两名长随一摆手:“来人啊,拉出去杖毙!”自始至终这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喊一句冤,一副出气多入气儿少的样子,就算不杀他看他的那样儿也活不了几天了。
贵祺听到二王爷要杀人,急忙开口道:“王爷”二王爷没有容贵祺说下去,他打断了贵祺的话:“老弟,这是小王给老弟的交待,也是向老弟的女儿、小王的侄女儿陪罪,此人罪不可恕,老弟不要多说了。”
贵祺就算是想多说也已经无用,那两名长随已经把人拉了出去,只听到一声惨叫,那人想来已经没有了性命。
贵祺到此对二王爷已经和善多了,他似乎已经有些相信二王爷的话了;只是看上去多少还有犹豫不决。
二王爷看了一眼贵祺,知道他已经相信了大半儿,便又接着说下去:“当日我也想设法把老弟你自平郡主的手里救出来,所以才再三地让平郡主送你到官府治罪只有你离了平郡主的掌控,小王才能救出你啊。让官府放人还不就是小王的一句话?到时就算平郡主生气,又能拿小王如何?可是、可是,唉,我的那个王妹居然好似看透了小王的用意,居然就这样一直把老弟扣押在郡主府内,就是不把老弟送官。小王想救老弟也是束手无策,无从下手。”
贵祺听到这里终于有些动容,他看向二王爷:“王爷当日让他们送我见官是为了救我?”
二王爷叹道:“当然,不如此做小王哪里有机会能救回老弟?平郡主身边的那个侍卫长可是太后亲赐的,他的功力可不是小王的属下能够应付的。而且在京中哪里能大动干戈,万一惊动了城中的御林军被皇上知道,那不但老弟救不出来了,小王也要被禁足的吧?”
贵祺似乎是过于激动了,他浑身颤抖地说道:“王爷,小民,我……”
二王爷摆了摆手:“老弟,不用多说什么。其实说起来还是小王对不住老弟啊,没有把老弟的事情办成,还让老弟白白受了这么多日子的苦。是小王谋划不够周密啊,唉!小王哪里能想到妇人狠毒起来会成这个样子呢?男人家也没有这样的歹毒心肠啊。再者,小王一直认为平郡主与老弟多年的夫妻,就算是曾有口角,也不过是心中有几分生气罢了,真得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对老弟狠得下这个心肠。唉,这女人如果变了心肠,心不在自己丈夫身上了,当真是毒辣得很啊。”
贵祺低头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儿:“罢了,不说也罢,总之也是我不争气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最应该怪罪的人就是小民自己了。到于郡主变了心肠,那倒是不会有的,小民这个还是信得过的。”
二王爷十分怜悯地看向贵祺:“老弟,有些话儿小王本不想说,只是看老弟到今日还念着那个狠毒女人的好,实在是让小王看不过去。老弟啊,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平郡主同楚一白那个小子,应该早在山庄的时候就两情相悦了吧?他们二人的丑事,大将军想来应该是知道的,不,应该说是大将军一力促成的啊。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好好想想看,平郡主怎么可能同你刚刚和离,那边就立时着手办喜事儿呢?没有奸情,哪个男人这样快的迎娶一个和离的女人回去做正室呢?老弟,你不要再犯糊涂了,那个妇人如果不是心里恋着他人,哪里会同你和离呢?世上只有男人提出休妻或是和离的,哪有妇人会如此做?家中无男人,日子不好过,她是有了其他的男人才不把老弟看到眼里吧?”
二王爷说得话太多了,口有些渴便吃了一盏茶接着说道:“她已经成为了郡主,而老弟却被贬为了贱民,在她的眼中,老弟如何能同风流倜傥、圣眷正浓的楚家小子相比。唉,老弟,妻不贤,也不是你的错,你也莫要太生气,只要知道她是什么样儿的人也就是了。”
贵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有些变红了,浑身抖个不停,却咬着牙没有说一句话。
二王爷看贵祺的脸色有些发青了,继续努力往红衣身上泼脏水:“小王最替老弟不值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在还是老弟的妻房时就与人有染,这要让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儿去!”
贵祺听到这里似乎是再也忍不住,气得忘记身在王府中,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可恨、可恨至极!”
二王爷连连点头附和道:“是的,可恨至极!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老弟,你实实是被这个妇人给害了。现在满京城的贵胄人家,那是无人不晓、无不不知她与楚一白在山庄做出的丑事儿啊。她不脸不要紧,但是这样一来就带累了老弟,实实让人着恼啊。”
贵祺听完二王爷的话后,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怒目圆睁,这一次却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二王爷看贵祺已经气得不轻,心知火候已到,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说这些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应该好好安慰贵祺了。
贵祺在二王爷的劝说下虽然脸色好了不少,但他的心情似乎一直都不好,他的脸一直阴沉着,没有展颜笑过一下。
二王爷原本还准备了宴席,可是贵祺坚决的辞了出来:他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二王爷倒也理解他的心情,也没有强留,只是约他日后常来走动,莫要再同他生分了。
贵祺答应着同二王爷作别,二王爷一直把贵祺送到大门外,看他上了车才转身回府。
贵祺前脚儿刚走,二王爷后脚儿就命人给钱府送信儿去了…要两处都用力,才可以完全掌握住李贵祺,这个棋子也许没有什么用,如果有用的话就不用临时再想办法,二王爷称之为有备无患。
二百九十五 黄鼠狼送礼
贵祺回府刚刚坐下,总管便来报说:“钱府的钱编修大人刚刚来拜访过,知道老爷不在府中便回去了;小人问过钱大人有什么事儿,钱大人说老爷知道便走了。”
贵祺一想便知道钱编修是来借抄本儿的,眼下他正是心烦的时候,哪里有心里应付这样的事情?贵祺话都懒得说,他对着总管摆了摆手,便让总管退了下去。
贵祺独自在书房里想二王爷说过的话,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最后气得他又拍了一次桌子。他咬着牙坐了很久才把火气勉强硬压了下去:他本来是想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或是踢翻了桌椅出口气儿,可是不知道怎么想起了红衣淡然的面容,他才强忍住了冲动没有动手。
红衣,红衣,贵祺想起了红衣不觉有些痴了:为什么红衣一个女子可以那样从容不迫呢?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可以不恼不怒呢?红衣,她到底是人,应该会伤心的吧?没有表露出来,是因为她把伤心藏得很深吗?
不过,既然红衣一个女子能够做到的事情,他贵祺为什么做不到?不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吗,他也可以的。
贵祺心知自己不可能一两日内就能做到红衣那样的淡定从容,但是只要他想做,那么剩下的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贵祺打定了主意,便拿起了书来看,虽然一开始根本满脑子不是红衣就是二王爷,书上的字他是一个也没有看到眼中去,但是慢慢的他便沉下了气儿,勉强能够看进去了。
贵祺完全静下心来后,便开始处理府中的事情,等他忙完所有的事情就已经到了下午;贵祺终于感觉到肚子饿了,中午总管亲自送来的饭菜,贵祺一口没有动,他看了看凉的饭菜,饿得难受便没有让人再去做。将就着胡乱用了一些东西,他便想出去到铺子里转转。
贵祺整理一下衣服,也没有更衣便起身吩咐笔儿去备车。他这里刚刚走出书房,便有下人来报,说是有客人求见,一面把名刺奉给了贵祺。
贵祺看了一眼那名刺,倒是十分讲究的样子,这样正式过府拜访他总不能不见的。铺子的事儿也不急在这两日,便伸手接过了名刺看看是谁——竟然是魏明。
贵祺同魏明可说不上是朋友来。不过既然人家已经来了,而且还是如此正式地拜访,贵祺怎么着也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能请他进来。
贵祺想了想。便让人去请魏明到厅上先坐,他去换身衣服再去见客。贵祺实在想不明白,昨日才刚刚认识的魏明,今日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转念间贵祺想到:他不会也是为了手抄本儿来的吧?
魏明进厅坐下后只是同一旁的总管闲聊着,看似不经意的话,其实都是在打探李府现在的情形。好在李府的总管还算是个伶俐的人,倒也没有让魏明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魏明看过李府的现在的情形,他更有把握能让贵祺对他有好感:李府缺钱,可是他魏明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贵祺更衣进来抱拳笑道:“魏兄。”魏明站起还礼:“李兄。”两个人亲热地寒暄过,贵祺请魏明重新坐下。魏明又道:“在下冒昧来访,实在是多有打扰,还望李兄莫怪。”
魏明不是空手来的,他身前的桌子上摆放上着一个锦盒。贵祺看到他带了礼物来,便猜测可能不是为了手抄本儿而来。那么魏明会有什么事儿要让自己帮忙,而且还需要送礼给自己呢?贵祺想到这里更是打起了精神:二王爷今儿刚刚同自己大大的解释了一番,然后这个魏明就携了礼物上门,不会他们又设什么计来陷害自己吧。
贵祺实在有些一朝被蛇咬的后怕。虽然二王爷的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可是贵祺还是感觉到不太安心——二王爷的心计可不是他李贵祺能够看得透。
贵祺一笑作答:“朋友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只是不知道魏兄今日到访倒底有什么事情?”打扰已经打扰了,难不成现在还能把人赶出去吗?贵祺直接问起了魏明的来意。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快刀斩乱麻,一概都不答应也就是了,早早打发了魏明走,他还有时间可以去铺子里转上一圈。
魏明先没有答贵祺的话,他起身自身前的桌子上拿起那个锦盒:“昨日在下不知道深浅,言语无知得罪了李兄,今日特来请罪。请李兄看在我不过刚刚进京,是个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什么规矩也不懂的乡下人,就原谅在下这一次的无心之过。”说着魏明深施一礼后接着说道:“这区区薄礼便是在下向李兄赔罪了,还请李兄笑纳,日后还望李兄能继续视在下为友。”
魏明一面说着话,一面打开了锦盒,里面盛放的是一套七彩的琉璃碗盏——琉璃这东西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十分贵重,但是对于魏明来说却是不值几个大钱儿,他当然在有事儿的时候大送而特送了。
贵祺看到魏明手中捧着的琉璃碗盏有些发愣,他不是没有看到过珍宝,贵为侯爷的他见过的珍宝极多,当然大多数并不是为他所有;虽然这套七彩琉璃非常难得,但也不足以让他震惊,让贵祺感到吃惊的是,魏明居然会拿出这样的珍贵宝物来赔礼。不过是小小的言语之过,需要如此吗?
而且魏明的来意与贵祺所猜想的一点儿也不相符,所以他才会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是不是错怪魏明了呢?贵祺心中闪过了一丝念头。
贵祺也不是贪图魏明的宝物,只是此人如此郑重其事的登门认错,又拿出这样的稀世珍宝来陪罪,这个诚意绝不是作假吧?贵祺最起码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二王爷不会为了对付自己而下如此大的本钱。
魏明看到贵祺现在的样子他非常满意:只要他拿出他所做出的琉璃来,就还没有一个人能不吃惊、不认为此物贵重至极。他要得也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让贵祺认为他的诚意十足十。
魏明把琉璃盏往前送了一送:“还请李兄笑纳。”
贵祺反应了过来,连忙推辞道:“如此贵重的东西在下是不敢收,也不能收的。再说魏兄昨日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何来赔罪一说?魏兄还是快快收起此物,不要再提什么赔罪的言语。”
魏明看贵祺不收,他故意在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好似被迫无奈才说出了心中的话:“那个,李兄,在下有说就直说了。我只是仰慕李兄的风采,再加上在下有个只要不明白的事情,就非要弄个清楚的毛病,所以昨日才会对李兄刨根问底,后来经钱兄说了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回到家中思量到现在,感觉不亲来赔罪,在下心中实在难安,便冒昧前来打扰李兄了。还请李兄念在我是不知者,不要在怪罪于我,就原谅在下一二。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李兄如果原谅了在下,就请李兄收下。”
贵祺被魏明这样一说反而更加的不自在起来:听他这样一说,钱编修是不是把他的事情都同魏明说了,那他还有什么体面可言?魏明又来同自己赔得什么罪,背后耻笑自己才是应该的吧?
贵祺抬头看了看魏明,魏明是满脸诚恳的看着他,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谅解。贵祺便想到,钱编修对魏明所说看来有所保留了才对。
贵祺想起自己原来的所为,非常的不自在,便不再去想了:不管了,反正看魏明的神色,不像是看不起他或是来讥讽于他。
贵祺咳了一声才道:“没有什么,我的荒唐事情京中无人不知,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魏兄不必为了这个同我赔罪。”
魏明摇头道:“李兄此言不对,何必对在下还如此自谦呢?虽然对方是天家的郡主,可是也不能把错事都推到李兄身上。俗语说得好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
魏明扫了一眼贵祺的神色才继续说了下去:“昨日李兄走后,我与钱兄谈起了李兄,我们二人都认为传言有误啊,以李兄的人品风采,不可能会是传言中所说的那种人,这里面要么是有误会,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要抹黑了李兄啊。唉,罢了,不要再提了,自古以来驸马与郡马都不好做啊。”
贵祺脸上一红,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总不能对魏明说自己就是传言所说的那样一个人吧?贵祺忍不住又干咳了两声:“魏兄,传言的真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事情早已经过去了,在下都已经忘记。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但是,这个礼物我是万万不能收的,还请魏兄一定收回。”
魏明万分诚恳的道:“李兄,那些传言当然不用再提,我和钱兄都相信李兄的人品,绝不会被传言所误;只是昨日在下无知,多有冲撞李兄,怎么也要让在下聊表歉意才可以。如果李兄真得不怪罪于我,还请李兄收下这区区薄礼。”
二百九十六 试探不成便相激
贵祺摇头:“这哪里是薄礼?这套琉璃物件就说它是价值连城也不算为过,在下如何能收魏兄如此大礼?朋友之间谈笑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所以根本用不到赔什么罪,还请魏兄收回此物,我们做个君子之交岂不是更好?”
魏明就是坚决要送,贵祺便是再三推辞,二人相争不下时,厅外下人来报:“钱编修钱大人来访。”
贵祺对魏明一抱拳:“魏兄少坐,我去迎了钱兄进来。”
魏明放下手中的琉璃碗盏笑道:“在下与李兄同往迎接钱兄如何?不想昨日我们聚首在钱府,今日又相会在李兄府上,我们三人还真真是有缘啊。”
贵祺一笑:“魏兄说得风趣,那好,你我二人同迎一下钱兄,魏兄先请。”两个人向外行去,走到大门处,钱编修正负手等在门外。
钱编修看到魏明以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认为魏明也是来找贵祺借手抄本儿的,也就不以为意了在钱编修的眼中,魏明可是一个君子,君子爱书不是很正常吗?
钱编修先同贵祺与魏明互相见了礼,然后才指着魏明笑道:“居然被你抢先了一步,不过我上午已经来过一次,只是李兄不在府中我才回转,要论爱书与心急你还是差我一着的。”
魏明大笑:“比起看书来,哪个也要在你面前甘拜下风,只要有好书,你钱兄眼中就再也看到其它了。我与李兄在你眼中最好是能变成两本孤本才好,是也不是?”
钱编修点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魏兄也。”说完三人一起大笑,贵祺伸手肃客,请钱编修二人向府中走去。
钱编修坐下以后听到魏明是来给贵祺赔罪,他看向魏明一叹:“如此说来,我的心胸见识反而小家子气了,倒是魏兄真真是有古人之风啊,错与对都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在下不如啊不如。”
钱编修倒真有些书呆子气儿,他认定魏明是好人,就从来没有想到魏明会做坏事儿,所以不论魏明做了什么事儿,他总是向好的一面儿发展。
说完,钱编修又对着贵祺一抱拳:“李兄,说起来我也要向李兄赔罪才是。原来我也被传言所误,因不知道李兄的为人,对李兄多有误会啊。不过,自今以后,那些传言必不会再为我所听了,而且再有人同我说李兄的不是,我一定要与他分辩一二才是。”
魏明道:“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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